基于VAR模型的我国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相关分析

张广海　张琳林

（中国海洋大学 管理学院，山东 青岛 266100）

一、理论基础与文献综述

我国目前正处在经济由“高速度”向“高质量”转型的关键时期，休闲产业因其具有较强的关联性和综合性受到各界的广泛关注。在国外部分城市，休闲产业相关收入已成为城市财政收入的主要来源，例如在英国第二大城市曼彻斯特，仅体育产业就占城市GDP的6%[1]。近年来，我国政府重视对休闲产业的发展，2017年两会政府工作报告中更是将“休闲”放在了影响居民生活质量的重要位置，并提出了“休闲农业”、“休闲林业”和“休闲旅游”等相关扶持性产业；十九大报告中提出的美好生活新追求也离不开休闲产业的发展。就休闲与经济的关系而言，目前的研究主要是从人们的休闲行为、消费、心理等角度探究对经济所产生的影响[2-3]，而休闲产业发展与经济之间未形成完整的学科，但产业经济学作为一门新兴的应用经济学科，正处于发展阶段，其中的组织、结构、关联理论等为本文研究休闲产业与经济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指导作用。经济发展为休闲产业发展产生消费刺激，休闲产业发展又进一步促进经济发展，二者相辅相成，共同发展。因此，探究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间的关系，预测二者未来受到冲击所做的反应及贡献度，对促进我国经济与休闲产业的协调发展具有一定现实意义。

国内外对休闲的研究最早是从哲学、社会学的角度开始的，其主要研究内容是休闲的概念、特点以及休闲满意度、休闲质量等，从经济制度方面研究休闲的美国经济学家凡勃伦被认为是研究休闲的奠基者[4]，而于光远先生是我国研究休闲的第一人[5]。国内外对休闲产业概念界定的研究一直未曾停止，美国学者杰弗瑞从休闲产业的关联作用出发，着重讨论了休闲产业与其他产业的关系，将休闲产业定义为与娱乐、体育、疗养等服务部门直接相关的经济系统[6]，西方国家对休闲产业的定义也日渐完善，但迄今未形成一个成熟的界定标准；国内的研究也集中在休闲产业内涵及外延的基本概念论述，休闲产业的统计指标体系以及具体包含或涉及的分行业的研究方面[7-9]。马慧娣对休闲产业的研究起步较早，其认为休闲产业是与人的休闲生活、行为、需求关系密切的领域，具体包括以旅游、娱乐、服务、体育和文化为核心的产业[10]，但对“密切”并不好界定，故其分类依旧存在模糊。对休闲产业与经济发展的研究国内外的侧重点不同，在西方发达国家休闲产业已处于很重要的产业地位，最初是学者采用劳动力供给问题的研究视角对休闲需求展开研究[11]，而后更偏重于具体经济现象研究，如Mohanty研究餐饮及住宿业、旅游业等六大休闲部门对石油价格变动的敏感程度[12]。

国内主要是通过分析现有的统计数据，从定性的角度探讨休闲产业对经济发展的影响，指出其作用不仅体现在消费、就业、能源、劳动生产率等方面[13]，还从产业关联度高、发展速度快、赚取外汇能力强等方面阐述对经济发展的影响[14]，国内还存在部分学者从休闲产业集群、融合两方面探讨与经济发展的关系[15-16]。

综上，尽管国内外对休闲产业与经济发展的研究虽有涉及，但多为质性研究或简单的数据分析，缺乏较为科学的论证，而VAR模型现已被较多的运用在其他产业与区域经济发展之间的研究[17-18]，方法具有一定的可操作性。故本文的研究重点是选取2000-2015年相关指标分别构建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的指标体系，采用熵值法[19]通过计算权重得出综合得分；并构建向量自回归模型（VAR模型），采用协整检验、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等方法深入分析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两者的静态与动态关联，探讨休闲产业与经济发展的相关性，为我国经济与休闲产业的协调发展提供理论指导作用。

二、经济发展对休闲产业发展的驱动机制

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提高，会带动其生产能力以及分配资源能力的提高，进而产生促进产业水平的作用。经济的发展对于休闲产业发展的驱动主要表现为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经济发展是休闲产业发展的重要驱动因素，休闲产业作为一个关联性及综合性较强的产业，良好的经济环境会为产业的发展提供消费刺激，进一步开拓休闲产业的市场，加快产业的技术创新，提高产业的生产效率，更好地为人们服务。第二，经济发展必然会带来产业结构的变化，休闲产业与第一产业相关的有休闲林业、农业、渔业等，与第二产业相关的有制造业、建筑业等，与第三产业相关的有休闲核心产业——休闲旅游业、餐饮业、文化业、娱乐业、体育业等，这些充分说明了休闲产业是贯穿在国民经济三大产业之间，其发展会带动第一、二、三产业相关行业的发展，促进产业的交叉融合发展，进而达到产业结构优化的结果。第三，经济发展会对就业结构产生影响，休闲产业作为劳动力密集型的产业，其大力发展会带来较多就业机会，且休闲服务多要求个性化，而对于标准化的要求较为松懈，对人力资源的分配讲究合适而非优质，这对于人力资源的配置起到了优化的作用，可以提高就业率，进而减少因为就业问题所引起的一系列社会问题。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对于现代物欲化生活的逃离需要休闲产业作为心灵栖息的归宿，消费能力及潜力的增加为人们进行休闲相关活动的消费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也激发了休闲产业的市场活力。

三、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指标体系建立及测算

（一）指标体系的构建

经济发展是衡量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关键之一，范柏乃在经济发展测度指标的基础上，总结出增长型、生态型、综合型及可持续发展型等指标类型[20]。增长型多采取经济增长性指标GDP来表示；而综合型较增长型，还要考虑经济增长的质量，指标体系的建设也较为全面；生态型则强调环境在经济发展中的重要地位；可持续发展型对目前的发展、后代的需要均考虑，更具时间动态性。本文采用综合型指标类型，从经济规模、产业结构、就业规模、消费潜力四个方面构建经济发展的指标体系，经济规模从直接反映国家经济发展的GDP以及人均GDP等相关数据体现；第一、二、三产业的产值从产业规模、其占比从产业地位分别反映了国家的产业结构，间接反映了国家目前所处的发展阶段以及未来产业结构调整的方向；第一、二、三产业的就业人数从就业规模、其占比从就业地位均体现了其带动的相关就业的情况，也是经济发展的一种体现。人均可支配收入直接反映了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也间接体现人们消费水平以及未来的消费潜力，而其在城镇和农村之间的表现形式也不同，分别获取相应指标。

休闲产业在国内外学者们中关注度较高，但其定义仍未有统一标准，综合国内外知名学者研究[4-10]，本文将休闲产业定义为与人们的休闲生活、行为相关的产业，主要研究以旅游业、餐饮业、文化业、娱乐业及体育业等为代表的核心产业，并从投入和产出两个角度构建休闲产业发展的指标体系。旅游业作为终端消费产业，其发展从国内外游客人次及旅游收入来体现；餐饮业和娱乐业的发展均从企业个数、企业从业人数及企业所产生的营业额或增加额进行表示；文化业主要从其制造业、批发和零售业、服务业等三种类型企业的数量、从业人数以及其增加值进行分析；对于体育业，目前涉及的相关数据较少，因此仅选取了文化、体育、娱乐法人单位数以及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企业相关信息的指标进行测算，虽不完全代表体育业，并且部分涉及其它行业，但其所涉及行业并未偏离休闲产业这一行业，具有一定代表性，故可采用[21]。

本文是从时间顺序上研究我国经济与休闲产业发展之间的关系，基于数据科学性及可获得性原则，分别构建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指标体系，具体见表1。

表1　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指标体系

（二）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研究的时间跨度为2000-2015年，相关数据源自2001-2016年的《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旅游统计年鉴》、《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少量缺失的数据采用插值法进行代替，以此来保证数据的科学性。

（三）确定指标权重及得分

1. 归一化处理

首先对数据进行归一化处理，因不存在负向型指标，故对所有指标均可采用离差标准化进行归一化处理，具体步骤如下：

选取16个年份，17个指标， Xij表示的数值是第i年第j个指标的，用离差标准化得Xij′：

2. 信度检验

为保证数据的稳定性和一致性，借助SPSS20.0进行信度检验，其结果显示，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发展指标体系的Cronbach’s a系数分别为0.858和0.982，信度值均较高，可进行下一步的数据分析与运算[22]。

3. 熵值法

通过熵值法分别测算二者指标体系的综合得分，其在归一化处理的前提下，先对指标进行权重的确定，

再根据权重大小及归一化处理结果，最终确定综合得分。具体步骤如下：得出第j个指标下第i年所占比重Yij：

得出第j个指标的熵值ej：

得出第j个指标的差异系数dj：

得出第j个指标权重Wj：

得出各个年份的综合得分Si：

按照上述运算方法，对2000-2015年的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这两个指标体系分别进行标准化处理及熵值法运算，得出其指标的权重，见表1，并根据公式6计算得出综合得分，再进行百分制转化，最终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2000-2015年经济发展及休闲产业发展综合得分（%）

四、我国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VAR模型分析

VAR模型是一种非结构化方程，本文把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的任一内生变量作为二者的滞后项的函数来进行模型的构造，方程如：

其中：t指时间，2005到2015年，p为滞后阶数，Yt指代含休闲产业和经济发展的二维列向量，Yt-i指休闲产业和经济发展的滞后二维列向量，Ak指2*2维系数矩阵，Ct指含常数项的二维列向量，εt是k维随机扰动矩阵。

（一）变量的平稳性检验

为防止数据出现伪回归现象，首先对两个序列进行时序图分析以及ADF平稳性检验，这也是构建VAR模型的前提条件。基于研究需要，本文将经济发展记为ED，休闲产业发展记为LID，对其原始数据作出时序图，见图1，可以看出随着时间的变化，二者之间的增长趋势较为明显且持续，初步判断其不平稳。

图1　2000-2015年ED、LID时序图

在简单估计的基础上，采用ADF检验对其进行精准检验。首先对原始时间序列ED和LID进行检验，结果显示原始序列以及一阶序列的检验值均大于1%、5%、10%临界值，处于非平稳状态，这与估计的假设一致，为便于进一步的分析，需对数据进行取对数处理。对处理后的时间序列LnED、LnLID进行检验，检验结果为平稳状态，见表3。由表可知，序列LnED、LnLID分别在5%和1%的水平下平稳，虽其置信水平不同，但均属单阶同整，可进行后续分析。

表3　经济发展及休闲产业发展相关变量的ADF检验结果

（二）VAR模型的建立

在VAR模型构建时，确定模型滞后阶数是较为关键的，本文所采用的检验方法及得到的结果如表4所示。

表4　VAR模型滞后阶数的确定

由表4可知，VAR模型的最佳滞后阶数是1，可构建VAR（1）模型。在建立模型之后，需要对模型的平稳性检验，主要采取AR特征值及单位圆检验，结果显示其特征值均处于单位圆内，表明构建的VAR（1）模型为平稳状态。其构建的VAR（1）模型为：

由VAR（1）模型整体检验的确定性残差协方差为3.36E-06、AIC信息值为-5.500、SC值为-5.044，其值都比较小；极大似然函数值为48.501，值较大，显示VAR（1）模型较为可信，分析结果也较为准确，故可以进行接下来的研究[23]。

（三）Engle－Granger 两步法协整检验

根据上述分析结果可以看出时间序列LnED和LnLID属于同阶单整，因此可以采用协整关系检验方法判断其二者之间是否有长期协整作用。对于协整关系检验的方法有多种，本文主要研究的是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两个变量之间的关系，因此选择适合双变量检验的EG两步法[24]。其具体步骤如下：首先建立回归模型方程，Yt=α+βXt+ε得到非均衡残差项的序列ε＝Yt-α-βXt，其次是对其平稳性进行ADF检验，若结果平稳，则说明存在长期协整作用，否则不存在。

检验休闲产业发展和经济发展二者之间协整关系，得到的回归模型方程为：

其中两式的卡方值均为0.91，值较高，说明模型拟合度较好。

结果可看出残差序列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平稳，说明二者之间存在长期协整作用，由公式a得，休闲产业发展每增加1%可促进经济发展会同方向增加约0.39%，由公式b得，经济发展每增长1%，可带来休闲产业发展同方向2.3%的增长，其增长幅度远大于经济发展自身的增长,具体见表5。

表5　残差序列ADF检验结果

（四）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

协整检验已得出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发展之间存在长期的协整作用，但具体二者的因果关系以及影响方向尚不能确定，需借助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法加以确定，其构建的检验回归方程：

其中和是随机误差项，且二者之间不存在关联。由表6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的结果显示其在最佳滞后阶数1阶时，原假设“休闲产业发展不是引起经济发展的Granger原因”被接受，而原假设“经济发展不是引起休闲产业发展的Granger原因”被拒绝，表明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经济发展是引起休闲产业发展的Granger原因，具体原因体现在经济发展会带动人们的消费水平提高，会有更多的收入及时间来进行休闲产业及相关产业的消费，促进生活质量水平的提高；经济发展使得休闲产业及相关产业的基础设施等会有提升，会带给人民更好的体验，进而带动休闲产业的发展；经济发展对于产业结构的改善也会起到一定帮助，进而会对与休闲产业有关的第三产业进行扶持，起到促进休闲产业发展的作用等。

表6　序列lnED与lnLID的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结果

（五）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

所构建的VAR（1）模型只能分析二者之间的静态关系，而对其动态关系的探究还需进一步借助脉冲响应和方差分解法。

1.脉冲响应

脉冲响应函数（IRF）主要是预测VAR（1）模型中经济发展或休闲产业发展受到经济发展或休闲产业发展的一个标准差冲击时，其二者在当期和未来的变化情况，由于本研究选取的是2000年至2015年的数据，时间样本量较小，故选择10期进行脉冲响应函数的构建及分析，结果如图2所示，其中实线为脉冲响应函数的计算值，两侧的虚线为脉冲响应函数值正负两倍的标准差的偏离带。

图2　不同变量的脉冲响应结果

由图2-a中可以看出，在休闲产业发展受到经济发展的一个标准差冲击时，休闲产业发展立即做出了一个正向的响应，其在第1期的响应值约为0.12，随后这种冲击对休闲产业发展的影响开始降低，在第2期的时候仅达到0.06，之后又在第3期增长至0.08，在第3期之后开始逐渐降低，趋于平稳，期间只发生了一次反复。休闲产业发展对经济发展冲击所做出的响应为正响应，且响应周期较长，表明经济发展可以促进休闲产业的发展，一方面可以提高人民的消费水平，为休闲产业的消费注入了力量，进而带动相关行业从业人数的增多，另一方面会提高对城市的一些基础设施的建设，为休闲产业发展提供适宜的环境，以此带动休闲产业的发展。

由图2-b得，当休闲产业发展受到一个标准差冲击时，其自身在第1期初始是一个值为0.07的正向响应，而之后会逐渐降低，到第4期开始产生负向响应，大约在5-6期，负向响应值达到最大，约为-0.01，之后开始缓慢增加，逐渐趋于平稳。休闲产业发展对其自身冲击所做出的响应由正至负，且值均较小，说明休闲产业作为消费型产业，具有脆弱性、不稳定性等特点，且受环境、社会等因素影响较多。其刚开始出现的正向响应，是因为在休闲产业大力发展之际，政府等相关部门会对其采取一些政策帮助，而随着休闲产业的发展，有可能产生了监管不力、服务质量较低等问题，因而对其自身发展起到了抑制的作用。

由图2-c分析得，经济发展自身对于其受到一个标准差冲击的响应立即做出了值为0.04的正向响应，且与图(1)相似之处在于，也出现了一次反复，且在第3期开始降低，并出现平稳的趋势。经济发展对于其自身冲击的响应为正向响应，这说明经济因其惯性，会进一步促进其自身的发展，表现在调整、优化产业结构，促进消费等。

由图2-d可以看出，在经济发展受到休闲产业发展的一个标准差冲击时，经济发展在第一期并没有立即做出响应，总体来讲，其响应一直为负响应，并在第二期达到最低约为-0.015，之后开始增加，逐渐趋于0。在经济发展受到休闲产业发展冲击时，初期并未做出响应，而后期响应为负响应，这说明休闲产业的发展并未对经济增长起到促进作用，反而对其产生负向作用，阻碍其发展，这也说明我国休闲产业发展不成熟，存在部分问题，非但没有为经济发展做出贡献，反倒阻碍其发展。

2.方差分解

脉冲响应函数与方差分解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只是对于受到标准差冲击时对现在和未来所产生影响的预测，而后者可以分析得到各外生变量对内生变量影响的贡献度，即其影响度的大小，本文分别对经济发展、休闲产业发展进行方差分解，以更科学地对其动态关系分析，其具体结果如表7所示。

表7　休闲产业发展和经济发展方差分解结果

从休闲产业发展预测方差结果中可以看出，其变动主要受经济发展的影响，影响程度从第1期的77.58%逐渐增长至第10期的89.85%，而相对应的其自身的影响值从第1期开始减少，直至第10期达到10.15%，二者影响程度的增加值以及减少值均较稳定，表明休闲产业发展受经济发展影响较大，受其自身发展影响较小，这与Granger因果检验的结果吻合，即“经济发展是休闲产业发展的Granger因果关系”。经济发展预测方差的结果显示，在第1期，经济发展受自身的影响值达100%，而休闲产业发展对其几乎无作用，但之后休闲产业的影响直线上升，在第3期时达到影响度的最大值6.43%，然后又开始逐渐下降，在第10期时约为3.89%，而经济发展受自身的影响值也保持在95%之上的水平，表明经济发展受自身影响较大，而休闲产业发展对其影响较低，这也与前面“休闲产业发展不是引起经济发展的Granger原因”的结果相一致，说明经济发展对休闲产业的发展起到促进作用。

五、研究结论及建议

（一）研究结论

本文采用2000-2015年的相关数据进行经济发展和休闲产业发展的指标体系的构建，在此基础上从静态和动态两方面研究二者关系，得到以下结论：（1）EG两步法协整检验出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发展之间存在长期协整作用，且前者对后者的促进作用较大；（2）通过Granger因果关系检验显示，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经济发展是引起休闲产业发展的Granger原因；（3）休闲产业发展对经济发展冲击所做响应为正响应，且响应周期较长，反之却为负响应，休闲产业发展对自身冲击所做出的响应由正至负，且值均较小，经济发展对自身冲击的响应为正向响应。（4）经济发展对休闲产业发展贡献度较大，而休闲产业发展对经济发展贡献度较小。在休闲产业发展预测方差结果中，经济发展对其贡献度逐渐增大，在第10期已增长至89.85%水平，而对自身的贡献度却一直减少，主要以经济发展波动为主。在经济发展预测方差的结果中，经济发展受自身的影响值达到90%之上，而休闲产业发展对其贡献值较低，主要以自身波动为主。

（二）发展建议

基于以上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发展之间长期协整作用，为增强经济发展，且促进休闲产业发展，本文提出建议如下。

1.借助经济发展，为休闲产业发展助力。结论表明了经济发展对休闲产业发展的影响较大，想进一步促进休闲产业的发展，需借助经济发展的力量。经济的发展会进一步强化基础设施建设，为休闲产业提供适宜的外部环境，为其发展做好基本的物质保障。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休闲产业作为消费型产业，不仅需要加强技术创新性发展，还要从优化产品角度出发，对顾客整体性以及个性化的需求均能把握，打造出既符合顾客的需求，又能产生良好收益的休闲产业产品，形成自己独特的品牌。

2.提高休闲产业自身建设，促进经济发展。虽休闲产业对经济发展的贡献度不高，但依然具有一定影响力。休闲产业受到第一、二产业的支持以及第三产业的关联，其涉及产业范围较广，并有集群化发展的趋势。为此，提高休闲产业自身水平至关重要。目前，以休闲核心产业——旅游业为代表，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服务质量问题，为避免问题进一步扩大，需要从政府立法、执法部门执法以及企业内部守法三方面出发，对服务质量进行整治，完善自身建设。

（三）不足之处及展望

本文对休闲产业发展和经济发展关系研究还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其一，休闲产业发展指标主要包括核心产业，并未考虑休闲支持产业和关联产业等相关产业指标，其相关产业会在后续的研究跟进；其二，本文主要是选取2000-2015年全国的经济发展与休闲产业发展进行宏观整体研究，还不能反映其区域变化规律。这些还需要在后续研究中，通过调整研究样本、数据指标、面板数据等加以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