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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江经济带10省份基础设施发展水平评价研究

2018-05-18翟清原

长沙大学学报 2018年2期
关键词:特征值经济带基础设施

翟清原

(安徽大学经济学院, 安徽 合肥 230000)

基础设施建设作为建设城市和发展经济的前提,有着加强经济建设、促进居民福利扩大的不可替代的作用.通过定量评价,能够对我国当前基建水平进行具体的估计,为今后的经济政策提供一定的理论依据.李忠富和李玉龙[1]使用了DEA模型来评估省际基础投资的绩效水平,结论是中部省份效率较低,但是上海、北京以及边疆地区效率较高.张光南等[2]采用面板数据,通过空间计量模型等方式得出,基础设施对于制造业具有空间溢出效应.高翔等[3]通过研究公共交通基础设施对于服务业发展的作用,发现了劳动生产率受高速交通的影响.张学良[4]使用空间溢出模型,结果表明区域经济的发展受到了交通基础设施的很大影响.程敏和李晋[5]运用三种不同的实证分析方法对于长三角25个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进行了评价,得出各个城市的最终绩效排名.张新波等[6]通过对于全国31个省市的主成分分析,评价各个地区的基础设施发展状况.总结前人构建绩效评价指标的经验,本文通过构建水资源设施、能源动力设施、交通道路设施、邮电通讯设施及生态环境设施5个维度的评价体系,采用长江经济带10个省市2010—2016年的面板数据,使用主成分分析方法进行综合得分的绩效评价,希望能够为省(区)市的今后的经济发展做出一定指导.

1 评价指标及数据来源

1.1 指标体系

基础设施是为居民和企业生产生活提供物质设施服务,类似于公共产品.基础设施具有十分显著的特点,它尤其需要先于经济发展而发展,并且经济越发展就需要更强的基础设施水平,从而能够加速社会的经济活动.

借鉴前人的经验,本文构建使用省级基建发展评价体系,如表1所示.

表1 中国省级基础设施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1.2 数据来源

长江流域横跨我国东中西三大区域,长江水道具有巨大的发展潜力.本文选取长江经济带包括云南、四川、重庆、湖南、湖北、江西、安徽、浙江、江苏、上海10个省市2010—2016年7年的面板数据作为样本,数据来源为中经网数据库,使用统计软件为SPSS 19.0.

2 评价方法

本文使用主成分分析法作为主要评价方法,它能够通过提取主要信息指标,使得数据简单化,既能保证数据的完整,又能简化处理的过程.

2.1 评价指标的无量纲处理

(1)对于原数据,由于存在量纲方面的差异,因此无法直接进行比较.模糊隶属度函数方法具有三种方式,本文构建的评价体系均为效益型指标,即所谓的指标“越大越好”.所以采用公式:

(2)计算相关矩阵:R:R=(rij)m*n,其中,rij是xi和xj的相关系数:

(3)计算特征值和特征向量:R-λI=0,λ1≥λ2≥…≥λn≥0,Ij= (I1j,I2j,…Imj).

2.2 实证分析

在利用模糊隶属度函数法对原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后计算KMO 和进行巴特利特球形检验,列出初始特征值和解释的总方差,使用软件为SPSS 19.0.

计算检验结果,并且列出计算的总方差.

首先,对于指标层的20个指标进行KMO与Bartlett球形检验,可以得到:KMO取值为0.6985,大于0.65;并且通过了0.05的Bartlett球形检验,因此可以进行主成分分析.

第二步,根据SPSS软件运算得到的结果,有5个成分的特征值大于1,如表3所示,第一个主成分的特征值为9.422,方差贡献率为47.1095%;第二个特征值为3.801,方差贡献率为19.0034%;第三个特征值为1.897,方差贡献率为9.4832%;第四个特征值为1.573,方差贡献率为7.8666%;第五个特征值为1.019,方差贡献率为5.1302%.前五个主成分累积可以解释88.5572%的原始变量信息,能够较好地反应出指标层20个指标的信息,因此提取5个成分为主成分.

计算矩阵的权重系数.

表2 长江经济带各省市基础设施发展水平综合指数(2010—2016年)

在以上综合指数的基础上进行排序,并且计算排序的方差.

3 结果与分析

综合表2,在样本考察期以内,综合指数的排名依次为:江苏、浙江、上海、湖北、安徽、四川、重庆、湖南、江西、云南.江苏、浙江、上海的综合指数位列前三,表明基础设施建设水平较高,而湖南、江西、云南排名靠后,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有待加强.而从地区上来看,下游四省的平均水平(0.5736)要大于中游地区水平(0.3267),而中游地区三省又大于上游地区三省(0.2916),这表明了中上游地区的基础设施发展水平低于下游地区的水平.

从时间和地区的综合方面来看,2010—2016年间上游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位居末位,中游地区其次,而下游地区最高.三大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综合指数呈现下游地区——中游地区——上游地区的次序差异.中游以及上游地区与下游地区的水平一直具有较大的差距,在样本的考察期间,上中游地区的水平一直没有拉近与下游地区发展的差距.但是,研究发现,上游地区与中游地区的差距在2010年的差距最大,为0.0594.随后几年上游地区的发展一直在拉近与中游地区的差距,在2011年到2013年间,上游地区加速发展,急速拉近了与中游地区的差距,随后几年保持了这种势头,在2016年中游和上游地区的差距达到了最小,为0.0087,这表明上游地区的发展达到了一定的发展规模,逐渐缩小差距.

从基础设施水平发展动态分析来看,上海、江苏、浙江、湖南、湖北这5个省份,在考察期间基础设施的综合指数基本没有变化,江苏、浙江、上海三个地区的综合指数持续位于10省份的前三位.在长江经济带沿线中体现了较强的优势,并且经济上能够起到引领整个沿线经济发展的作用.四川省的综合指数最大序差为1;2010到2012年间,四川的综合指数排名在10个省份的第5位,处于中游地区基础设施水平发展较好的省份,然而在2013到2016年间,排名有所下降,到了第6位,这表明四川省在经济上发展有所减缓.以上年地区生产总值为100,在2013到2016年间四川省的地区生产总值指数为110、108.5、107.9和107.8,从当前数据中分析可以得到,虽然地区生产总值不断增加,但是增长速度一直在下降,这可能一定程度上解释了排名下降的原因.安徽省和重庆市的最大序差都为2,但是这两个省份稳中有进,在考察期间内有所进步.表明地区的经济综合实力以及基础设施建设水平都有所加强,保持平稳向上的发展态势.最后,在考察期内产生最大序差的是江西省,最大序差为3.江西省在2010到2016年间基础设施建设水平由10省份中的第6,下降为第9,这表明该省基础设施水平有待加强,并且相对于其他省市需要进一步增加投入,减缓当前基础设施水平不断下降的趋势.

最后从三大地区的综合指数进行分析,上游地区的得分水平是最低的,并且内部波动较大,2016年综合指数与2010年的差距达到了0.1549,表明上游地区虽然目前的基建水平低,但是上升的空间大,发展快;中游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水平平稳,波动率也是最低的,相对来说在三大地区中的发展速度最慢,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上游地区有赶超的趋势.下游地区的基础设施发展水平最高,研究表明,下游地区远远拉开了与中上游地区的差距,2016年中游地区与下游地区的指数差异为0.0087,而下游地区与中游地区的指数差异达到了0.2616.

4 结论与建议

2010到2016年间,我国长江经济带沿线省份的基础设施发展水平呈下游——中游——上游的次序排列.下游地区稳中向上发展,中游地区发展平稳,甚至发展速度有一定程度的降低,上游地区发展速度最快,甚至对中部地区有赶超的趋势.同时,三大区域的内部发展水平也存在一定的差异,下游地区的内部基础设施极差为0.4217,发展不均衡;中游地区内部基础设施极差为0.1209,发展比较平稳;而上游地区内部基础设施发展不均衡.

4.1 保持下游地区基础设施建设稳定增长

为了能够缩小长江经济带沿线三大区域基础设施建设的发展差距,在政策上应该区别对待.长江经济带沿线的基础设施建设综合评价显示出,下游地区发展水平较高,中游地区发展水平中等,而上游地区发展水平最低的趋势.当前,下游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不仅在发展水平上领先,同时在发展速度上也是较为良好的,下游地区应该继续保持这种稳定的发展状态.下游地区的经济实力较强,城市发展水平较高,社会各项积累丰富,可以通过PPP融资等方式吸引民间资本投入城市基础建设领域,保障下游地区基础建设发展的持续增长.

4.2 加快中上游地区基础设施建设

近几年来,国家对于中西部地区的政策倾向一再加大,但是由于经济发展水平、地理位置、自然条件的各方面原因,中西部地区与东部地区的差距仍然很大.此外,除了进一步争取财政资金的支持,中上游地区的省市也要积极拓宽投资渠道,吸引民间资本介入.事实证明,加大基础设施建设不仅能够改善中上游地区的基础设施发展水平,同时也能够提高地区竞争力,缩小与长江下游地区的经济发展差距和人民生活水平.

4.3 协调城市基础设施建设与经济发展

众所周知,地区的基础设施建设与经济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但是二者应该有一个合适的比例相互调和.区域基础设施建设能够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并且加快物流系统的服务,进而影响城市的经济效益;与此同时,区域的经济增长与基础设施的建设有着相互影响的正向关系.在协调区域基础设施建设和经济发展方面可以借鉴发达国家的经验,同时结合自身的发展状况和发展战略,制定合理适宜的区域基础建设资金投资额度.

参考文献:

[1]李忠富,李玉龙.基于DEA方法的我国基础设施投资绩效评价:2003~2007年实证分析[J].系统管理学报,2009,(3):309-315.

[2]张光南,洪国志,陈广汉.基础设施、空间溢出与制造业成本效应[J].经济学(季刊),2014,(1):285-304.

[3]高翔,龙小宁,杨广亮.交通基础设施与服务业发展——来自县级高速公路和第二次经济普查企业数据的证据[J].管理世界,2015,(8):81-96.

[4]张学良.中国交通基础设施促进了区域经济增长吗——兼论交通基础设施的空间溢出效应[J].中国社会科学,2012,(3):60-77,206.

[5]程敏,李晋.基于组合评价的长三角城市基础设施投资绩效研究[J].运筹与管理,2013,(2):207-212.

[6]张新波,张伟,段宏博.我国城市设施水平的主成分分析[J].数学理论与应用,2008,(2):75-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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