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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思想的当代价值新探
——基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视角

2018-03-28郑凯旋

关键词:思想

郑凯旋

(中共长春市委党校,长春 130022)

20世纪50年代中期至60年代中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党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对如何建设社会主义进行了有益探索,并取得了理论与实践的双丰收。今天这些汇集前人经验的思想结晶已经成为了毛泽东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和拓展提供了思想先导。

一、中国式工业化道路为中国特色的新型工业化道路提供了思想先导

引领中国走上一条工业化和现代化道路,是近百年一切渴望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爱国志士梦寐以求的理想,更是中国共产党人矢志不移的奋斗目标。新中国的诞生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为中国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创造了重要的政治前提和制度基础。1956年9月《中国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关于政治报告的决议》明确提出,由于我国国内的主要矛盾已经发生了变化,所以当前党和全国人民的主要任务应该是集中力量进行社会主义建设,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尽快地把我国从落后的农业国转变成为先进的工业国。毛泽东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的谈话中,第一次比较系统、完整地阐述了“四个现代化”的基本内容,即建设社会主义的要求是工业现代化、农业现代化、科学现代化以及国防现代化。在此基础上,1964年12月,周恩来在三届人大一次会议上正式宣告:“要在不太长的历史时期内,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具有现代农业、现代工业、现代国防和现代科学技术的社会主义强国,赶上和超过世界先进水平。”[1]439

在如何实现社会主义的现代化和工业化的问题上,毛泽东由衷赞同“两步走”的战略设想:即,第一步,先搞个15年,逐步建立一个独立的完整的工业体系使我国的工业快速发展,从而大体上接近世界先进水平;第二步,再用15年,使我国的工业化水平接近甚至大体赶上世界先进水平[2]。1955年,他在党的全国代表会议上指出:对于建成社会主义我看可能要经过3个五年计划,但相比较而言要建成一个强大的高度工业化的社会主义国家,就得下几十年的苦功了。比如说,要用大概50年左右的时间,即20世纪的整个下半个世纪[3]。在党的扩大的七届六中全会上又提出:大约在50年到75年的时间里,把我国建设成为一个强大的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经过“大跃进”的严重教训,毛泽东认为,在我们这样的国家,建成社会主义不要讲得过早了。1961年,他在会见外宾时再次提到:照我看,在中国,要想建成强大的社会主义经济,50年很难办到,可能需要10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在1962年召开的中央会议上毛泽东又进一步指出,中国近百年来积贫积弱,人口众多,经济发展严重滞后,要彻底地改变这种面貌,把生产力尽快地发展起来,甚至能够赶超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不下一个世纪的苦功,是很难办到的,因此,我们要有这种心理准备。

毛泽东等关于实现中国式工业化、现代化思想,初步回答了在经济文化发展滞后的农业国家怎样才能早日实现工业化,怎样才能尽快走上一条真正适合中国国情的社会主义现代化道路的问题。这是从现实国情出发并不懈深入探索适合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道路的一个典范,不仅有力地指导着当时的工业化和现代化建设,同时也为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们党制定新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三步走”的发展战略,走中国特色的工业化道路奠定了重要的思想基础。

二、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和两类不同矛盾思想是改革开放的理论基础

怎样正确认识和处理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问题,是社会主义运动史上一个重要而难以解决的课题。我国从新民主主义社会进入到社会主义社会以后,社会各方面都产生了深刻变化,我国的社会主义正处在一个重大的历史转折时期。1956年9月党的八大宣布了中国“由革命到建设”的转变。由于大规模疾风暴雨式的阶级斗争基本结束,敌我矛盾、阶级矛盾与被剥削阶级的矛盾基本解决,而人民内部的矛盾则大量显露出来和突出起来。因此,如何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逐渐上升为国家政治生活的主题。1957年2月,毛泽东在最高国务会议上作了《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的重要讲话,在这次讲话中毛泽东适时地提出并阐明了社会主义基本矛盾和两类矛盾理论。他认为,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基本矛盾没有改变,仍然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之间的矛盾。但与此同时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显然又与资本主义社会是有区别的,主要体现在社会主义基本矛盾是非对抗性的,即可以通过对生产关系、上层建筑的某些环节和方面进行相应的改革和调整使之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从而使社会主义制度得到不断的自我完善和自我发展。毛泽东还进一步指出,现在可以肯定,在社会主义社会中存在着两类性质完全不同的矛盾,一类是敌我矛盾,另一类是人民内部矛盾。解决两类矛盾应采取不同的方法,比如说解决敌我矛盾就需要用专政的方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则需要采用民主的方法。“解决人民内部矛盾,不能用咒骂,也不能用拳头,更不能用刀枪,只能用讨论的方法,说理的方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一句话,只能用民主的方法,让群众讲话的方法。”[4]毛泽东根据我国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以后社会矛盾和阶级关系发生的显著变化,明确提出了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一系列具体方针政策:一是解决人民内部在政治领域中的矛盾,要运用“团结—批评—团结”的方法;二是解决人民内部物质利益矛盾,必须实行“统筹兼顾,适当安排”的方针;三是在处理中国共产党与各民主党派关系上,实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四是在科学文化工作中,实行“百花齐放、百花争鸣”的方针;五是在处理汉族和少数民族的关系上,既要反对大汉族主义,又要反对地方民族主义。毛泽东提出社会主义两类矛盾学说和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理论,总目的是为了调动一切积极因素为社会主义服务,就是为了发展我们的经济和文化,巩固社会主义新制度,建设社会主义新国家。

毛泽东等关于正确处理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和两类不同矛盾的思想,不仅在当时具有十分紧迫的指导意义,而且对于我们今天在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条件下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促进社会和谐发展仍然有着不可低估的理论意义。毛泽东同志曾经对我国社会主义制度正式确立后,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既适应又矛盾的情况进行了细致缜密的分析,并得出答案: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可以经过社会主义制度本身不断地得到解决。邓小平同志领导我们党找到了解决这种矛盾的正确途径,这就是进行改革开放。他说:“改革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在一定的范围内也发生了某种程度的革命性变革。这是一件大事,表明我们已经开始找到了一条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路子。”[5]以邓小平为核心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继承和发展了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和两类不同矛盾的思想,创造性地揭示了社会主义社会基本矛盾运动的特殊规律,提出了改革是社会主义发展的根本动力的思想,开启了我国经济体制改革和政治体制改革的大门。

三、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生产思想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提供思想先导

社会主义社会是否存在商品经济?要不要遵循商品生产和交换的价值规律?这是毛泽东等人一直思考的重大的理论和实践问题。1958年底至1960年初,毛泽东在总结“人民公社化”教训的过程中,发现部分党内同志在思想上存在着要取消商品经济的错误倾向,对此,毛泽东先后提出了一系列关于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和运用价值法则的独创性见解。在第一次郑州会议上他指出,现在社会上有一种认识,许多人对商品和商业的问题避而不谈,甚至不闻不问,好像不如此就无法实现共产主义似的。作为人民公社不仅要做到自给自足还必须要生产适宜交换的商品,使公社每个社员的工资都能得到逐步的增加。在生产生活资料方面,既要着力发展社会主义商业,同时还要有效地利用价值法则的形式,并将其作为过渡时期内的经济核算工具,以有利于逐步过渡到共产主义。他赞成《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中关于商品和价值法则的许多观点,但不赞同斯大林的一些个人观点。比如说,在关于生产资料是不是商品的问题上,毛泽东就否定了斯大林关于生产资料不是商品的观点,在他看来生产资料既是商品又不是商品。

毛泽东对于发挥价值法则在商品经济中的作用非常重视。他说,价值法则、等价交换不仅只存在于基层人民公社之中,同时在集体所有制与全民所有制之间也不同程度地存在着。他还说:价值法则是客观存在的经济法则,是不以我们个人意愿而轻易发生改变的。因此,作为社会主义国家,在如何对待社会产品的问题上,我们只能实行等价交换,而不能强行地无偿占有,决不允许任何不劳而获无偿占有他人劳动成果的现象发生;我们必须要明白,在社、队、国家之间,在经济上只能有一种关系存在,那就是买卖关系。1959年3月,毛泽东严厉地批评了“一平二调三收款”的共产风,同时把价值法则比喻成一所伟大的学校,并把其上升到了关系到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能否实现的高度加以看待。毛泽东还主张发展私营经济,并称之为“新经济政策”。他还提出了“可以消灭了资本主义,又搞资本主义”的思想。

毛泽东等关于重视价值规律、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思想,对于改革开放后提出的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坚持公有制基础上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具有重要的历史启示。1984年10月,党的十二届三中全会指出:“要突破把计划经济同商品经济对立起来的传统观念,明确认识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必须自觉依据和运用价值规律,是在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商品经济的充分发展,是社会经济发展的不可逾越的阶段,是实现我国经济现代化的必要条件。”[6]邓小平在南巡讲话中进一步明确指出:“计划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市场,计划和市场是两种经济手段。”随后,党的十四大根据邓小平同志讲话精神,把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确立为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目标,从而为我国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奠定了思想基础。

四、改革经济管理体制思想成为新时期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改革的思想先导

在领导社会主义建设的进程中,毛泽东等中央领导人就已经认识到经济体制改革的紧迫性,并结合实际大胆探索,提出了许多重要思想。早在《论十大关系》一文中,毛泽东提出中央向地方分权的问题,强调“应该通过适度扩大地方的权力来增强地方的独立性,从而令地方办起事情来更加灵活、方便。我国的人口基数这么庞大,国土面积这样辽阔,各种情况错综复杂、瞬息万变,能够同时调动中央和地方两个积极性,总比有一个积极性要更有利,同时也更方便及时解决处理各类问题”。他还指出,中央、省市县把所有的一切都集中了,却不给工厂下放一点权力,一点回旋机动的空间,一点流动资金,这恐怕不好。企业要有点“独立王国”。在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时,毛泽东认为,中央干预得太多,缰绳勒得太死,这样恐怕不大好,作为中央不能仅仅只靠自己的积极性,还应多拉动并依靠地方的积极性。过去中央有些部门,眼中只有直属的企业,却忽视了地方办的事业,这种倾向会导致地方积极性的逐渐丧失,应该引起我们的关注。中央和地方都要注意发挥企业的积极性。

毛泽东提出的改革经济管理体制和按经济办法管理经济的思想,以及在这一思想指导下对我国经济体制的改革尝试,反映了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大胆地进行探索,并且力求按照经济发展的规律对我国的经济体制不断进行改革。尽管在当时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总体框架还没有被触动的历史条件下,这些思想和实践还有很大的历史局限性,但无疑为新时期中国共产党正确处理计划和市场的关系,实行以市场为导向的经济体制改革奠定了重要的思想基础,提供了有益的经验启迪。

五、人民民主专政思想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提供思想先导

毛泽东提出了人民民主专政的思想,并将其进一步发展为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对人民的民主,对敌人的专政,这两个方面是密不可分的,把二者有机结合在一起,统称为人民民主专政。”毛泽东认为,无产阶级专政和无产阶级政党,不但社会主义国家需要,而且还必须要得到不断加强,否则就不可能建设社会主义,建设起来也不能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不能没有很大的强制性。周恩来在1956年7月指出:“我们的人民民主专政是为了建设社会主义,消灭剥削阶级。专政的权力虽然建立在民主的基础上,但这个权力太大了,太集中了,如果不能够正确地加以引导和运用,就容易忽视民主。”[7]207

为了扩大民主,建设民主政治,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被提上了议事日程。周恩来明确提出,要使民主扩大,就要在国家制度上想一些办法。他还特别强调要学习西方资产阶级民主的某些形式。刘少奇也认为,资产阶级革命初期采用的一些民主方式和方法比我们现在的办法甚至要更进步更管用些。他举例说,美国的第一任总统华盛顿算是劳苦功高吧!但是他也只做了8年总统,就主动退居二线,过起了田园生活。这样的办法,我们是否也能参考一下呢?毛泽东很赞赏刘少奇的意见,并在1956年主动提出不当国家主席。1957年4月30日他同民主党派负责人和无党派民主人士谈话时表示,到二届人大一定辞去国家主席职务。还说:瑞士有七人委员会,总统是轮流当的,我们几年轮一次总可以,逐步采取脱身政策。他亲笔书写《关于不再当下届国家主席的批语》,并要求政治局讨论。他甚至考虑,在将来的适当时机不再继续担任中共中央的主席,党中央也取得了一致意见,中共八大党章中明确规定“在必要时刻,中央委员会可以设名誉主席一人”。这充分说明,毛泽东在认识到加强党内民主促进人民民主的重要性的同时,也涉及到了废除领导职务终身制这一深层次的问题。

毛泽东等还十分强调坚持党的民主集中制原则,反对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现象。毛泽东认为,要推行民主集中制首先要注重民主,民主是集中的基础,没有民主民众的意见征求不上来,我们在制定路线、方针、政策和办法时就必然要出问题。所以,“发扬党内民主,就必须要让群众讲话,哪怕是骂自己的话,也要让人讲。让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不负责任,怕负责任,不许人讲话,老虎屁股摸不得,凡是采取这种态度的人,十个就有十个要失败。”刘少奇也指出:“为了把我们的工作做好,要特别注意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党的以及我们国家的领导机关和各级领导人员,无论如何也不要脱离工农劳动群众。这是一个根本问题。”[7]643为了保障人民群众的民主权利,毛泽东提出实行职工代表大会制、社员代表大会制等群众管理形式,让人民来监督政府,监督领导者。他指出,领导者如果脱离群众,不艰苦奋斗,那么工人、农民、学生就有理由不赞成他们。谁犯官僚主义错误,不去解决群众问题,骂群众、压群众,总是不改,群众就有理由把他们革掉。

六、独立自主和平外交原则为实施中国特色的外交与国际战略奠定思想基础

不论是在战火纷飞的革命年代,还是万众一心、如火如荼的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毛泽东始终把独立自主原则作为自己处理国际国内事务的基本准则。1958年6月,毛泽东曾指出:“自力更生为主,争取外援为辅,破除陈规陋习、条条框框,放开手脚独立自主地干工业、农业、科学技术和文化革命,消灭奴隶思想,彻底埋葬教条主义,认真学习外国的好经验,分析研究外国的坏经验并引以为戒,这就是我们的路线。”[8]390毛泽东也十分鄙视教条主义的学习,以学习苏联为例,分析了教条主义的危害性:“什么都学习俄国,把别人的经验当成教条来加以使用,结果导致了大失败,把中央苏区搞掉几乎百分之百,红军被搞掉了百分之九十,革命的胜利也因此而推迟了好些年。”[8]79周恩来也强调:“一个民族和国家,其所以能够存在,总有它一些长处。尽管以往的社会制度一再改变,但人民是永生的,不同时代不同民族的人民总是有自己的优秀的东西。我们要学习别人的东西,但要防止盲目性。”[1]197他认为,敢于向一切国家的长处学习,“就是最有自信心和自尊心的表现,这样的民族也一定是能够自强的民族。”“我们不仅要向苏联学习,向兄弟国家学习,而且要向世界上一切国家学习,包括向和平中立的国家,如印度、缅甸、印度尼西亚、埃及等国家学习。就是日本、英国和美国,它们也有长处,我们也可以学。除了它们的国家制度我们不学外,资本主义生产上的好的技术、好的管理方法,我们是可以学的。”[9]

党的第一代中央领导集体对帝国主义、霸权主义、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深恶痛绝,坚决维护世界和平,并始终坚持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的基础上与世界各国进行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往来。1974年2月,毛泽东首次提出了关于三个世界划分的理论,强调中国始终站在第三世界的一边,并愿意在加强与第三世界国家的团结的同时,取得第二世界国家的支持共同反对霸权主义,还要同美国与日本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所有这些,“对于团结世界人民反对霸权主义,改变世界政治力量对比,对于打破苏联霸权主义企图在国际上孤立我们的狂妄计划,改善我们的国际环境,提高我国的国际威望,起了不可估量的作用。”[10]特别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领导集体坚持独立自主方针,以及由此培养起来的自强自立、不依附于人、不怕鬼、不信邪的精神,对于维护国家的主权和民族尊严,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使得我国的社会主义事业在20世纪90年代的国际风云变幻中岿然不动,卓尔不凡。

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在领导全国各族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光辉历程中,经过不懈的努力与探索提出的正确理论和思想观点,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开辟、深入拓展以及推进新时期改革开放和现代化事业,提供了弥足珍贵的历史借鉴,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前提和理论基础,成为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思想先导。正如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印度经济学家阿玛蒂亚·森所指出的:“中国在改革前实行的社会主义政策为其市场经济发展奠定了扎实的基础。”[11]

[1]周恩来.周恩来选集:下[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

[2]毛泽东.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0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347.

[3]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90.

[4]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91.

[5]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42.

[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二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568.

[7]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共中央党校.刘少奇论党的建设[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1.

[8]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9]周恩来.周恩来经济文选[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1993:256-257.

[10]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160.

[11]沙健孙.毛泽东与20世纪的中国[J].党史文汇,2003(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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