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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音韵》“务头”研究评述

2018-03-27陈林超

文教资料 2018年34期
关键词:音韵音乐

陈林超

摘    要: 元代戏曲理论家周德清创作的《中原音韵》,是我国第一部北曲曲韵和北曲音乐论著,在“作词十法”中,周德清提出了“务头”这一学术名词,用来指曲中最动听之处。后世戏曲理论家对此都试图进行过阐释,研究方向和结论也各有千秋。通过对前人研究成果的分析评述可以梳理清楚关于“务头”的各种研究成果,得出其具有文学性和音乐性双重属性的结论。

关键词: 《中原音韵》    务头    音韵    音乐

有元一代,杂剧发展到顶峰时期,出现了盛极一时影响深远的元杂剧,同时,戏曲理论方面也有重大发展,出现了周德清的《中原音韵》,钟嗣成的《录鬼簿》,夏庭芝的《青楼集》以及燕南芝庵的《唱论》等一批具有开创性意义的戏曲理论著作。其中,周德清的《中原音韵》作为第一部戏曲曲韵专著,意义尤其重大,其提供的曲韵韵谱以及作词十法,和其音韵学主张诸如“平分阴阳,入派三声”等,不仅推动了当时的戏曲创作,也影响了后世戏曲家和戏曲研究者。在《中原音韵》第三部分“作词十法”中,周德清提出了“务头”这个戏曲名词:“要知某调、某句、某字为务头,可施俊语于其上,后注于定格各调内。”①由于他并没有具体阐述清楚到底何谓“务头”,并且其定格各调中的评语也很抽象,很难发现明显的规律,所以其后诸多戏曲理论家虽都尝试探索,但成果不太显著,清代李渔在《闲情偶记》中就指出“‘务头二字,千古难明”②。下文中,笔者试根据《中原音韵》中关于务头的记载,结合前人研究成果,得出大致结论,再对戏曲理论界关于务头的研究进行评述。

一、“务头”的来源综述

正如冯健民先生在《“务头”探赜——破译中国戏曲史上的一个难解之谜》中所说:“这一词语无论用考据学,文字学、训诂学、修辞学去分析,都无法让它与上述林林总总的理论扯上任何关系。”③所以,我们可以推测出,“务头”这一词语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为戏曲所创造的,而是后来为戏曲所借用的。

何为、王琴的《简明戏曲音乐词典》“务头”条指出:“(务头)原是宋元时期技艺界流行的一种行话,是喝彩或要彩的意思。”④赵山林先生在《中国戏剧学通论》中提出,“‘务头原是宋元行院‘调侃语(即今之‘行话),意思就是‘喝彩”⑤。这些说法和元末明初无名氏《墨娥小录·行院声嗽》之《伎艺》条的观点如出一辙,其在列举当时流行于剧场的行话时记载:“喝采:务头。”⑥冯健民先生认为“务头”是“江湖黑话”、“行业隐语”,意为“收钱”,“务”作为征税部门,民间艺人难免会受其盘剥,所以在自己的表演要收钱时即以“务头”称之。笔者认为,冯建民的观点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但是仅仅将“务头”解释为“要钱”显然是偏离了戏曲研究的主题。根据上述文献大致可以总结出,“务头”一词,从收费征税到戏曲演出中收钱的行为,其涵义不断衍伸,用来指代戏曲中的“精彩之处”,因此,将其解释为“精彩之处”更为合适,也即《中国昆剧大辞典》解释的,“凡曲中声情并茂最为动听之处可称为务头”⑦。

二、务头的内涵和特征

根据笔者上文列举的各种关于务头涵义的讨论,我们大致得出了一个结论:务头指的是曲中精彩之处。但是这个结论是最基础浅显的一个观点,我们必须深入探索怎么确定务头所在以及务头具有哪些特征。

(一)务头位置

关于务头的位置是如何确定的,学界有过多种说法。我们对其中一些代表性的观点进行综合分析,或许可以得出较为科学的结论。

《中原音韵》中提到:“要知某调、某句、某字为务头,可施俊语于其上,后注于定格各调内。”⑧其中“要知”一词已经明确告诉我们,一个曲子中务头的位置是确定的,我们确定了务头的位置以后,才可以在其上“施俊语”。同时,在“作词十法”的“造语”部分,周德清在“不可作全句语”中也指出:“短章乐府,务头上不可多用全句,还是自立一家言语为上;全句语者,惟传奇中务头上用此法耳。”⑨其中“务头上不可多用全句”等语也明确提出在创作剧本的时候务头的位置是确定的,所以,一个曲调的务头的位置是原本就大致确定了的,那么就只能是由曲调的音乐性质决定的。

这一观点在王骥德的《曲律》中也有间接点明,在《曲律》“论务头第九”中,王骥德提出:“今大略令善歌者,取人间合律腔好曲,反覆歌唱,谛其曲折,以详定其句字,此取务头之一法也。”⑩王氏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确定务头的方法,即從音乐和音韵的角度来进行详细考察,大概可以找到务头所在。因为周德清提出务头上要使用“俊语”,所以,我们从“俊语”的角度进行反推,并加以音乐上的参考,是一种确定务头的方法。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务头的位置是由曲牌自身的音乐性质决定的,抛开音乐单纯从文字本身去分析是得不出科学的结论的。文本的流传是比较容易的,我们可以找到文本文献的记载对其进行分析,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非物质性的音乐却逐渐消失在历史的深处,难以捉摸。也正因为如此,学界对务头的研究始终很难取得突破性进展,也走了不少弯路。

(二)务头的特征

首先,务头重造语。

根据周德清的描述,“可施俊语于其上”,我们可以明显的总结出,务头上须用“俊语”。元末明初无名氏《墨娥小录》中也记载:“古人凡遇务头辄施俊语或古人成语于其上,否则诋为不分务头,非曲所贵。”

在定格四十首的评语中,周德清也多次指出某字句为“俊语”。如【四边净】《西厢》的评语:“‘可曾,俊语也。”{11}由此可见一斑。

其次,务头重音韵。

周德清《中原音韵自序》,在谈到萧存存等几位音律学家逝世时说:“诸公已矣,后学莫及。何也,盖其不悟声分平仄、字分阴阳。”{12}即表达了其对音韵的重视。在定格四十首中,周德清多次强调务头上的字要注重音韵。如【寄生草】《饮》的评语云:“最是‘陶字属阳,协音;若以‘渊明字,则‘渊字唱作‘元字:盖‘渊字属阴。”{13}【普天乐】《别友》的评曰:“妙在‘芙字属阳,取务头。”“去上为上,平上、上上、上去次之,去去属下着。”{14}在【水仙子】《夜雨》的评语中周德清更是直接道出他对平仄的重视:“‘二老二字,但得上去为上,平去次之,平上下下着。惜哉!此词语好,而平仄不称也!”{15}此外还有众多诸如此类的例子都说明了周德清对务头上的字的四声平仄的重视。

最后,务头重起音和音转。在定格四十首【迎仙客】《登楼》的评语中,周德清指出:“妙在‘倚字上声起音,一篇之中,唱此一字,况务头在其上。”{16}【醉高歌】《感怀》中指出:“妙在‘点、‘节二字上声起音。务头在第二句及尾。”{17}【塞鸿秋】《春怨》的评语:“貴在‘却、‘湿二字上声,音从上转,取务头也。”{18}

康保成先生也明确提出务头注重转音,在其文章《“务头”新说》中提出,曲中“务头”,是歌唱家容易唱出“转音”效果之处,即使用反切的唱法,将一字中声与声之间,一句中前后两字之间,一曲中前后两句之间的转折过渡唱得婉转悠扬。其中,一字中唱出头、腹、尾音,而使三者匀帖自然最为关键。

综上所述,根据《中原音韵》的记载以及综合戏曲理论家的研究结果,可以总结出务头的三大特征,即重造语,重音韵,重起音和音转。所以我们可以给务头下一个这样的定义:务头指的是戏曲中的精彩之处,它由音乐性质所决定,具有重造语,重音韵,重起音和音转的特征。

三、“务头”研究分类评述

周德清之后,有无数的戏曲家和戏曲理论家都对“务头”做过自己的阐释,形成了多种不同的观点,其中,有些观点与周氏本意南辕北辙,有些则较为接近周氏观点,有些则点到为止没有做深入研究。下文笔者将对集中较为典型的观点进行评述。

(一)“部头”“悟头”说

杨慎在《丹铅总录》卷十三“部色”条中猜测:“教坊家有部有色,部有部头,色有色长。元周德清讹呼部头为务头,可笑也。”但是这一观点也很快遭到反对,王世贞在《曲藻》中指出:“杨用修乃谓‘务头是‘部头,可发一笑。”{19}王骥德《曲律·论务头第九》也云:“弇州嗤杨用修谓‘务头为部头,盖其时已绝此法。”{20}这也说明,在杨慎的时代,“务头”这一词已经不再使用而为人熟知,所以其只能从讹传的角度来进行探索,并且将“务头”理解为“部头”也是说不通的。

康保成先生将“务头”解释为“悟头”,认为“务头”的语源是禅宗术语“悟头”,“悟头”与“务头”都具有法门、技巧、谜语、隐语的意义。就《“务头”新说》所举之例来看,“悟头”的语境与禅悟有关,而周德清笔下的“务头”却与禅悟毫无关涉,其判断以音律为依据,一些被视为“务头”的单字如“酒”“倚”“人”“口”等,显然并无“法门、技巧、谜语、隐语”的涵义。

(二)关目说

杨掌生《京尘剧录》云:“阅《水浒传》,朱仝(作者按:当为雷横)入歌院听笑乐院本,至务头,停声乞缠头,是务头又似关目,不关曲中节拍矣。”

杨掌生这一观点将务头解释为“关目”,认为务头“不关曲中节拍”,结合《中原音韵》的记载,这一说法明显是站不住脚的,并且杨氏自己也说不清楚务头究竟为何物,应属主观臆测。

(三)入声派三声说

杨恩寿《词余丛话》云:“入声派入三声,即《中原音韵》务头也。”{21}杨恩寿的这一说法也是站不住脚的,查阅《中原音韵》定格四十首的评语即可推翻这一说法。例如【醉扶归】《秃指甲》云:“十指如枯笋,和袖捧金樽,掐杀银筝字不真,揉痒天生钝;纵有相思泪痕,索把拳头揾。”{22}《中原音韵》评云:“‘字不二字去上声,……第四句,末句是务头。”{23}“字不”之“不”本入声,派作上,在第三句,与务头无关。又如【普天乐】《别友》云:“浙江秋,吴山夜,愁随潮去,恨与山叠。鸿雁来,芙蓉谢,冷雨青灯读书舍,怕离别可早离别。今宵醉也,明朝去也,留恋些些。”{24}《中原音韵》评道:“看他用‘叠字与‘别字,俱是入声作平声字,下得妥贴,可敬……第八句是务头。”{25}“恨与山叠”之“叠”字在第四句,也与务头无关。

诸如此类的例子在《中原音韵》定格四十首中还有许多,我们比较容易的找出这一说法的漏洞对其进行反驳。

(四)平仄不可移易说

任中敏《作词十法疏证》云:“学者倘一时不辨何处为务头者,但看曲谱中某词注明某某必当去、上,去、平,去、上、平等不可移易者,即知该调声音美丽之处,填词时若严守之,而文字又务求精警,务令声文合美,则虽不悉为务头之处,要亦相去不远矣。”任中敏先生提出了一种确定务头位置的方法,即依据曲谱的记载,平仄不可移易的地方,就是该调声音美丽之处,在作词的时候对此多加注意,使得“声文合美”,则大概就是务头的所在了。这一说法和黄振先生的观点有异曲同工之妙,黄振先生在《石榴记凡例》中提出:“每曲中有上去字有去上字断不可移易者,遍查古本无不吻合,乃发调最妙处,前人每于此加意,取合务头。”王季烈先生也同样支持这种说法,并将其拓展到南曲领域,他提出:“余谓《北词广正谱》所注上去不可移易之处,与南曲谱所注“某某二字上去妙、某某二字去上妙”,凡此皆用务头之处,于此施以俊语,则词采音节兼擅其长,诵之是佳句,唱之亦是妙音。”

任、黄二君的观点基本一致,都是从曲谱出发,也都是强调平仄不可移易处即大概就是务头所在。这一观点与笔者上文对务头位置的叙述方向一致,都是强调从音乐性的角度去考察务头的位置,在众多的说法中,笔者更倾向于认同这一思维方向。但是,细细推敲,这一说法其中也有逻辑不细致之处。任中敏先生认为曲谱中注明某词必须用“去、上”、“去、平”、“去、上、平”等不可移易者处是务头所在;黄振先生提出“上、去”字、“去、上”字不可移易之处是务头。但是通过对比定格四十首我们发现一个漏洞,即定格四十首中提到的务头有三种类型:单个字、词组、句子。而任黄二君的方法只是针对某个词组而言的,无法解释单个字以及一个句子为务头的情况。例如,【普天乐】《别友》,周德清评曰:“妙在‘芙字属阳,取务头……看他用‘叠字与‘别字,俱是入声作平声字,下得妥贴,可敬……第八句是务头。”{26}这个曲牌中,包含了单个字和一个句子为务头的两种情况,若用任黄二君的说法来解释,则显然是解释不通的。

(五)三音连串之处说

吴梅先生在《顾曲麈谈》中提出:“务头者,曲中平上去三音连串之处也。如七字句,则第三、第四、第五之三字,不可用同一之音。大抵阳去与阴上相连,阴上与阳平相连,或阴去与阳上相连,阳上与阴平相连亦可。每一曲中,必须有三音相连之一二语,或二音(或去上,或去平,或上平,看牌名以定之)相连之一二語,此即为务头处。”{27}吴梅先生的这一观点从音韵学的角度为务头下了定义,但是根据笔者上文的分析,吴梅先生的说法也只是针对某词为务头的情况提出的,忽略了单个字和一个句子为的情况。并且,吴梅先生在下文用这一方法对定格四十首的分析,比如:“白仁甫【寄生草】……词中用‘醒、‘时二字为阴上与阳平相连,‘古朝与‘屈(作上)原四字亦然。‘有甚二字为阴上与阳去,‘尽说陶三字,为阳去阴上阳平相连,皆是务头也。”{28}吴梅先生在对【寄生草】这一曲牌的分析中,将“醒时”“古朝”“屈原”“有甚”“尽说陶”几个词语都称为务头。然而,周德清的评语中指出:“‘有甚二字上、去声,‘尽说二字去、上声,更妙。‘虹蜺志、‘陶潜是务头。”

笔者认为,吴梅先生的观点从音韵学角度出发,有其创造性地贡献。但是分析务头应该以周德清在《中原音韵》里的记载进行试图解读,而吴梅先生的解读主观性强烈,偏离了周氏的原意,笔者不敢苟同。

(六)声文结合说

童斐《中乐寻源》曰:“曲调之有声情当与文情相配合,其最妙处,名曰务头。”童斐提出了曲调的声情和文情结合处为务头这一观点。通过对比我们可以知道,这一说法和任中敏先生和黄振先生的观点有点相似。任黄提出,曲谱中平仄不可移易处即为该调声音美听处,也即为务头。他们都强调务头应该是曲调和曲词相互配合相辅相成之处,从而“声文合美”。这一说法为我们阐述了务头最大的特征,就是声情和文情相配合。根据笔者上文的分析,务头具有重造语,重音韵,重音转的特征,所以必定是声情和文情结合紧密之处。然而,声情与文情相配合只是务头的一个必要不充分条件,简单的说就是它只是务头的特征之一,并不能把它定义为务头。

(七)紧要说

正如笔者在上文阐述务头的的定义时提到的一样,从训诂学对务头做阐释的学者们将务头解释为“紧要”、“紧在”等意。如王骥德《曲律》中提到:“系是调中最紧要句字,凡曲遇揭起其音而宛转其调,如俗之谓“做腔”处,每调或一句,或二三句,每句或一字,或二三字,即是务头。”{29}李渔的《闲情偶记》指出:“一曲中得此一句,即使全曲皆灵,一句中得此一二字,即使全句皆健者,务头也。”{30}王李二君都强调务头对曲调的紧要作用,李渔甚至将比喻为“棋眼”,更加突出务头对于整个曲调的生命价值。台湾的李惠绵教授也认同这一观点,在其文章《务头论之源流》中,将周德清评语中提到的“紧要”、“紧在”也当作务头指出进行分析。这几位戏曲理论家都从务头的重要性角度对其进行分析,强调务头在曲调中的作用,但是并没有阐述清楚为何“紧要”就是务头,也没有结合音韵学和音乐的角度来进行分析。王骥德提出了“做腔”处,指明了其转音的作用,这是一个很大的理论突破,但是这也只是务头的特征之一,并不能定义这就是务头。

四、结语

“务头”具有着极强的吸引力,千百年以来有众多学者对其进行过分析阐述,试图确证它究竟是什么。王骥德在《曲律》中提到朱权有《务头集韵》三卷,“全摘古人好语辑以成之”,然而我们今天也见不到这部文献了。自周德清之后,务头的概念真可谓“千古难明”,它和众多存在于历史文献中的概念一样,等待着我们后世学者去钻研探索,以求对它们进行更进一步的了解。本文笔者在对多位学者的研究成果进行综合分析的基础上的出自己的看法,并据此对前辈学者的观点进行讨论。因为音乐的缺失以及文献的匮乏,我们很难对务头下一个准确的定义。我们期待着未来能发现更多的史料文献,帮助我们进一步揭开务头的奥秘。

注释:

①⑧⑨{11}{12}{13}{14}{15}{16}{17}{18}{22}{23}{24}{25}{26}[元]周德清.中原音韵[A].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一)[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2:232,236,232,245,175,240,243,249,242,245,246,241,241.

②[清]李渔.闲情偶记[A].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七)[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2:47.

③冯健民.“务头”探赜——破译中国戏曲史上的一个难解之谜[J].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16(06):96-99+144.

④何为,王琴.简明戏曲音乐词典[M].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90:469.

⑤赵山林.中国戏剧学通论[M].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1995:552.

⑥钟肇鹏,选编.墨娥小录[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1998:640.

⑦吴新雷.中国昆剧大辞典[Z].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511.

⑩{20}{29}[明]王骥德.曲律[A].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四)[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2:114.

{19}[明]王世贞.曲藻[A].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四)[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2:28.

{21}[清]杨恩寿.词余丛话[A].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九)[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2:241.

{27}{28}吴梅.顾曲麈谈[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35.

参考文献:

[1]中国戏曲研究院编.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C].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

[2]吴梅.顾曲麈谈[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

[3]李惠绵.务头论之源流[J].中外文学,1987,16(1):98-124.

[4]冯健民.“务头”探赜——破译中国戏曲史上的一个难解之谜[J].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4,16(06):96-99,144.

[5]康保成.“务头”新说[J].文学遗产,2004(04):97-107,160.

[6]林之棠.务头论[J].中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2(02):73-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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