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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国语》的传抄及版刻

2018-03-12郭万青

唐山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1期
关键词:方印四库四库全书

郭万青

就整个《国语》版刻史而言,明代《国语》刊刻最为活跃,出现了很多具有重要价值的《国语》本子。清代《国语》版刻总体上不如明代,但也出现了不少好的本子,而且具有较高的版本价值。从形态上分,可以分为刻本、写本两种。按照清代《国语》抄、刻的版本系统,大体可以分为:张一鲲本的重刻及流通,明道本抄本的流传及刻本的最终确立,诗礼堂本的刊刻和四库本的形成。

一、张一鲲本的重刻及流通

明代《国语》各本中,弘治十五年(1502)李士实序本是正德十二年(1517)明德堂本的底本,而正德十二年本又是嘉靖五年(1526)陕西正学书院本的底本,而万历年间刊成的张一鲲本又以正学书院本为底本。关于张一鲲本的刊刻及其相关情况,拙稿《张一鲲本〈国语〉及其系统考述》已经进行了比较详尽的探讨,可参。明代后期以及清代翻刻张一鲲本颇多,清代的文盛堂本、绿荫堂本、三余堂本、经纶堂本、书业堂本等等都是张一鲲本《国语》的翻刻本。这类本子的共同特征是将韦昭《国语解叙》末句和张一鲲《校补国语凡》首句割去,使二文合为一体,膺充“南宋鲍彪校本”以惑读者。此外,朝鲜尚有翻刻自张一鲲本的活字本。

二、明道本钱钞本、毛钞本的流传及黄刊明道本的刊刻

中国本土明道本《国语》的流传脉络比较模糊。明代前期并无关于明道本的精准记载,唯今所见嘉靖五年(1526)姜恩刻本《监本音注国语》二十卷虽是公序本系统,但是其中参照了不少的明道本成分。另外,朝鲜经筵旧藏本恐也是明道本的一个本子,因为以经筵旧藏本为底本于正统庚申(1440)始校并最终成书的朝鲜集贤殿校本,虽然有着众多的公序本的特征,但就朝鲜集贤殿校本的主要版本特征而言,也还当属于明道本版本的序列。

(一)毛钞本、钱钞本的流传

明末清初,唯知钱谦益(1582-1664)绛云楼有明道本《国语》刻本一部,毛扆(1640-1713)汲古阁抄本和钱曾(1629-1701)抄本都钞自钱谦益绛云楼藏本。此后,陆贻典(1617-1686)据钱钞本作校宋本,惠栋(1697-1758)据钱钞本之传录本以及陆贻典之传录本进行《国语》勘校考订。此外,何焯(1661-1722)、卢文弨(1717-1795)、戴震(1724-1777)、段玉裁(1735-1815)、黄丕烈(1763-1825)等乾嘉时期的校勘大家进行《国语》校宋和校订所依据的传本都是钱钞本的传录本。但是钱钞本原本最后究竟去了何处,却史无明确记载。毛钞本在《汲古阁秘本书目》中有明确的记载,但是整个清代前期及中期并无学者依据毛钞本进行《国语》的校订和校宋的记载。陆心源(1834-1894)《仪顾堂题跋》卷三对毛钞本有较详尽著录,如下:

天圣明道本《国语》二十一卷,题曰“韦氏解”,毛氏汲古阁影宋抄本。每页 22行,每行21字,小字双行,每行31字。前有韦昭序,末有“天圣七年七月二十日开印,江阴军乡贡进士葛惟肖再刋正,镇东军权节度掌书记魏庭坚再详,明道二年四月初五日得真本,凡刋正增减”四行。嘉庆中,黄荛圃影摹板行,丝毫不爽。此则其祖本也。卷首有“毛晋”二字朱文连珠印、“宋本”二字朱文楕圆印、“甲”字朱文方印,卷三、卷七末有“毛晋”连珠印、“汲古主人”朱文方印、“毛扆之印”朱文方印、“斧季”二字朱文方印,卷四、卷八、卷十二、卷十七前均有“毛晋”连珠印,卷十一末有“汲古阁”朱文方印、“毛晋之印”朱文方印、“毛氏子晋”朱文方印、“笔研精良人生一乐”朱文方印、“毛扆之印”朱文方印、“斧季”朱文方印,卷十六末有“毛晋书印”朱文方印、“汲古得修绠”朱文长印、“毛扆之印”朱文方印、“斧季”朱文方印,卷二十一末有“毛晋私印”朱文方印、“子晋朱文方印汲古主人”宋文方印。此书从绛云楼北宋本影写,原装五本,见《汲古阁秘本书目》。后归潘稼堂太史,乾嘉间为黄荛圃所得。黄不能守,归于汪士钟。乱后归金匮蔡廷相。余以番佛百枚得之。毛氏影宋本尙有精于此者,此则以宋本久亡,世无二本,故尤为钱竹汀、段懋堂诸公所重耳[1]。

从陆心源的记述可见,毛氏父子对该抄本钟爱异常,钤章竟达二十二处之多。此后毛钞本归入潘耒(1646-1708)处,后辗转入黄丕烈处,又入于汪士钟(1786-?)处,后又归蔡廷相,最后归入陆心源。可见毛钞本传流有序。但载籍中并没有毛钞本传录本的记载。至于其和钱钞本之间究竟差别几何,也就无人言及了。自岛田翰(1879-1915)以皕宋楼藏书舶载而东,虽有禹域学者傅增湘(1872-1950)、严绍璗(1940-)等曾亲见毛钞本,然而两位学者都是文献学大家,而非专门研究《国语》者,故虽于毛钞本有所著录,仍未超出日本学者河田罴(1842-1920)编订《静嘉堂秘籍志》的著录内容。

(二)黄刊明道本的刊刻及其影响

黄丕烈读未见书斋于嘉庆庚申(1800)刊刻天圣明道本,该本全称为“黄丕烈读未见书斋嘉庆庚申重雕天圣明道本《国语》”。黄丕烈题跋云:

继得影写明道本,嘱余友顾涧薲正之。宋本之妙,前贤所校实多阙遗,遂一一考订,如下书中称“影宋本”者,皆尽美尽善处也。而今而后,《国语》本当以此为最,勿以寻常校本视之。[2,p22]

关于此书的刊刻情形,顾广圻(1770-1835)在其题识中有所说明,谓:

今荛圃黄君乃以真本见借,所获抑何奢欤!爰悉心雠勘,凡两踰月始克归之。自今而后,宋公序以后本当以覆瓿矣。[3,p284]

但是黄丕烈和顾广圻都没有明确提到这个本子就是毛钞本。顾氏又谓:

此荛圃所收影钞本,即据之重雕者,余别得首三卷,较之写手尤精,故用以上板,而仍留此,他时傥别得之本以下复出,遂可转为补全,竹头木屑,正未必无用也。己未冬至前一日,涧薲书。第六、第十、第十九、廿、廿一,共五卷,此类余以为写手不佳,故重摹付刊,而此遂剩,合钉为一本存之,俾他日有攷焉。涧薲书。[3,p285]

顾氏后者的题识和前者并不相同,恐怕后者的记述更接近事实。故本文认为黄刊明道本《国语》底本即黄丕烈校宋本,参照本为黄丕烈、顾广圻所收影钞本残卷。章钰(1864-1937)曾得陆贻典校宋本真本,云:

吾吴士礼居黄氏刊天圣明道本《国语》为覆宋佳刻,称重艺林。其札记序语谓:“用所收影钞者开雕饷世。”盖即指校宋本《国语》跋所谓“继得影写明道本也”。惟是本果否即为钱遵王影写绛云楼宋刻真本,抑系传录之本?荛翁并未揭明。与金坛段氏序文谓“用钱氏原抄付梓”云云,微有不同。[4]

章氏之说可作一个旁证。

黄刊明道本具有多个版本形态。从文字形式上看,可以分为刻本和排印本两种。刻本又可以分软件字和硬件字两种。排印本则分为仿宋字本和铅字本两种。从所附成分上看,则可以分为附《札记》本、附《札记》《考异》本两种。从内容差异而言,则可以分为黄氏原刻本、覆刻黄氏本、仿刻黄氏本、重刻重排本等。

黄丕烈对明道本的传播具有重要的意义。黄刊明道本的刊刻,使得明道本《国语》有了固定的文本形态,同时化身千万,使更多的学者有了可以依据的版本。可见黄丕烈对于《国语》明道本的广泛传播与文本形态的固化,贡献是巨大的。

三、诗礼堂本的校刊及四库本的形成

(一)诗礼堂本的校刊

诗礼堂为孔庙中建筑之一。相传孔子(公元前 553—公元前 478)教其子孔鲤(公元前 532—公元前483)以“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后人为纪念其事,遂筑此堂。后毁,弘治十七年(1504)重新修建。李东阳(1447-1516)有弘治十八年(1505)《诗礼堂铭》记载其沿革较全面:

阙里孔庙之东有诗礼堂,盖旧名也。按察佥事黄君绣重建兹庙,尝闻故衍圣公弘泰言,金章宗谒庙时,为行幄以驻跸。比去,有司请撤之。章宗云:“留孔氏为延宾斋。”遂止勿撤。近毁于火,今稍移而东数武许,加闳广焉。[5]

孔尚任(1648-1718)曾在诗礼堂为康熙帝(1654-1722)讲经,孔继汾(1721-1786)曾在诗礼堂为乾隆帝(1711-1799)讲经。

各种文献中对于诗礼堂本《国语》记载颇为少见。首见于永瑢(1743-1790)、纪昀(1724-1805)等《四库总目·国语》中,云:“此本为衍圣公孔传铎所刊。”[6]且谓为户部员外郎章铨家藏本。四库全书所用《国语》底本为孔传铎(1673-1735)所刊本。又黄丕烈《士礼居藏书题跋记》卷二云:“是书为山东孔氏校刊本,书中确有改正处,特校未尽耳。”[2,p23]黄氏用为校宋本之汇校本。杨绍和(1830-1875)《楹书隅录》全录黄丕烈《题跋记》之语。审各图书馆所藏诗礼堂本《国语》,亦多谓为乾隆丙戌(1766)孔继汾所刊本。然诗礼堂本实两次刊刻,第一次刊刻当在康熙年间,与乾隆刊本不尽相同。

康熙年间印本首单行“×语×第×”,别起两行署“阙里”,“阙里”左右两行行在线分别署“孔毓圻翊宸鉴定”“孔毓埏宏舆参订”,下分三行署“子姪传鋕、传铎、传钜仝校”。

乾隆丙戌诗礼堂刊本则首行题“国语第×”,别一行居下题“云阳韦昭弘嗣注”,又别一行居下题“阙里孔传铎振路校”,又别一行顶格题“×语×”,另行起为正文。每卷之后,孔毓圻本为“×语×第×终”,而孔传铎本则作“国语第×终”,下同。

孔毓圻(1657-1732),字钟在,又字翊宸,康熙六年(1667)袭封衍圣公,为六十七代。孔毓埏为孔毓圻之弟。

孔传铎,字振路,又字牖民,为孔毓圻之子,袭封第六十八代衍圣公。传鋕(1678-1731)、传钲皆孔毓圻之子,传铎兄弟。孔传钜为孔毓埏之子。

孔继涵(1739-1783)为孔传钲之子,孔继汾(1725-1786)为孔传铎之子。

孔继涵,字休生,一字浦孟,号荭谷。乾隆三十六年中举,乾隆三十八年中进士。与戴震是儿女亲家,着有《勾股粟米法》《释数》《同度记》各1卷,又有《春秋世族谱》《左国蒙求》《水经释地》等著作,校刻《算经十书》《微波榭丛书》等。

孔继汾,字体仪,号止堂。乾隆丁卯举人,官户部主事。孔继涑(1726-1790)《户部主事孔继汾墓志铭》载孔继汾一生行止颇详,孔继汾自述生平学行,谓着有《阙里文献考》《孔氏家仪》《劻仪纠谬集》《四书补音》《三礼名物》《历代编年》《刑考地囗》等。

前曾为《〈书目答问〉史部国语类补证:以现行三种汇补著作为主》一文[7]。通过比对,认为诗礼堂本经过多次刊刻,最初当刻于康熙年间,此后则有乾隆丙戌本以及乾隆丙戌样本,康熙年间本可称为孔毓圻本,乾隆年间本可称为孔传铎本。国家图书馆藏孔传铎诗礼堂本有“世居赵北燕南地”“孔荭谷”“寿彭曾观”等章,为王籛跋本。以前三卷《周语》为例,比勘孔毓圻本与孔传铎本异同,得 81条。根据异同类型,分为如下几个类别:

(1)二本异文是异体字关系;

(2)二字为本字与借字关系;

(3)二字为古今字关系;

(4)二字形近;

(5)二字音近音同;

(6)二字无字形、字音上的关联;

(7)一本之字,另本无;

(8)语序颠倒。

通过二本对勘可知,孔毓圻本与孔传铎本存在着诸多方面的不同,二本互有正譌,而孔毓圻本譌处多为孔传铎本所改正。汪由敦(1692-1758)《松泉集》卷十五云:

年来觅韦昭《国语解》于京师书肆,迄不可得。今年秋,衍圣公广棨入觐,饷以家刻《国语》。发而读之,韦氏之名没矣,而注则全装成。适有知武举之命,乃携之棘闱,以公余为之句读。其譌字及篇段之不当属而属者,舛误不少,惜不得善本是正,率以意改之。浃日而卒业,喜天之假以日而惬所愿也。书诸末简以志幸。[8]

汪由敦所云孔氏家刻《国语》实即孔毓圻本。

(二)四库馆臣以孔传铎本写录《国语》的记述

检《四库全书荟要总目·史部七·别史一》“国语”下云:

《国语》二十一卷,吴中书仆射、云阳韦昭注。今依前户部尚书臣王际华所上国朝孔传铎刊本缮录,据南北宋本、明椠本张一鲲本、许宗鲁本恭校。[9]

《荟要目录》的说法和《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不尽相同,《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国语二十一卷”下即注云:“户部员外郎章铨家藏本。”[6]

关于四库所用底本的进呈流程等,我们并不了解其详。但通过《四库荟要总目》的记载,至少我们可以知道四库荟要所用底本为诗礼堂之孔毓圻本,至于章铨家藏本是孔毓圻本还是孔传铎本,就不是很确定。不过既然标明为“家藏本”,则恐也是有一定年代的,章铨家藏本似亦以孔毓圻本为是。《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所用《国语》底本为王际华(1717-1776)藏本,或许和王际华以总裁身份负责《四库全书荟要》的编纂有关系。至于《四库全书总目》何以在“杂史”类《国语》下又改用“户部员外郎章铨家藏本”,难得其详。张升《四库全书馆研究》云:

《荟要》有自成系统的参修人员(还有自己的一套誊录及供事),其中虽多与《四库》任事诸臣相同,但也有与《四库》任事诸臣不同的。和聚珍馆与四库馆的关系相似,荟要处与四库馆的关系,也是既有从属,又有相对独立的关系。[10,p56]

但是张氏又总结了四库荟要以及四库各本的抄录流程如图1所示。

图1 四库荟要以及四库各本的抄录流程图

这样看来,荟要本《国语》和《四库荟要总目》所云《国语》应该一致才是。张升引录吴哲夫《四库全书荟要纂修考》,吴氏认为:在办《荟要》时,第一份《四库》也在抄,为求速度,将来源不同的书一同发下缮录了事,所以,阁本与《荟要》著录来源会不同[10,p113]。则《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与《四库全书总目》所据《国语》底本来源的不同,正是吴氏这一观点的具体体现。

(三)四库本及其主要特征

这里所谓的四库本,是就《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和七大阁《四库全书》而言。但是七大阁《四库全书》目前只有三部半留下来,而且已经公开影印了两部,即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 1983-1986间影印的《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和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年影印的《文津阁四库全书》。《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原由台北世界书局影印出版,后大陆的吉林出版集团也曾出《摛藻堂四库全书荟要》影印本。

从各本的对比来看,荟要本、文渊阁本、文津阁本和《四库全书总目提要》的《国语》提要内容并不相同。和其他三本相比,《总目》提要有案语。三本之间文字上也有差别,如荟要本、文津阁本无“《周语》凡”至“‘重禄’一条”文字。就《国语》文本内容而言,三本之间也不相同。比如,荟要本附有校勘记 43条,这是文渊阁本和文津阁本所没有的;就文字的精准度而言,文津阁本文字错讹最多;就吸纳明道本成分而言,荟要本、文渊阁本要多于文津阁本。

由于四库全书本是皇家之力,集合最优资源抄写,又具有较为严格的工作流程,总体而言,错误较少,文字精准度极高,比之历代《国语》中之精刻本尚有过之。但由于是写录本,流传较少,学者少有论及者。

四、结 语

整个清代,《国语》明道本和公序本都有刊刻,而黄刊明道本《国语》彰显二百余年,清刻公序本则寂寂无闻。而且,清代新刻公序本也只有诗礼堂本一种。

四库本《国语》中,荟要本、文渊阁本虽然抄写精审,但由于根据明道本以及相关刻本进行了校改,从版本系统的纯净度上而言,是继朝鲜集贤殿校本、姜恩刻本之后又一个杂合的《国语》本子。

[1] 陆心源,撰.冯惠民,整理.仪顾堂书目题跋汇编[M].北京:中华书局,2009:56.

[2] 黄丕烈,撰.潘祖荫,辑.周少川,点校.士礼居藏书题跋记[M].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9.

[3] 顾广圻,撰.王欣夫,辑.顾千里集[M].北京:中华书局,2007.

[4] 王文进.文禄堂访书记[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90-91.

[5] 李东阳,撰.周寅宾,钱振民,校点.李东阳集[M].长沙:岳麓书社,2008:1438.

[6] 永瑢,纪昀,等.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十一)[Z].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56.

[7] 郭万青.《书目答问》史部国语类补证:以现行三种汇补著作为主[J].图书信息学刊,2014,(2):161-179.

[8] 汪由敦.松泉集[M].《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第 1328,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1986:845.

[9] 江庆柏,整理.四库全书荟要总目提要[Z].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260.

[10] 张升.四库全书馆研究[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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