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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口作家群小说的影视化倾向

2018-02-09孙菲菲

周口师范学院学报 2018年4期
关键词:刘庆邦作家群周口

孙菲菲

(河南大学 文学院,河南 开封 475001)

20世纪80年代,随着社会环境的逐渐宽松,各项改革的展开,大众传媒文化市场的逐步完善,影视文学开始持续升温,文学与影视的交融日益鲜明。文学借助于影视强大的传播功能和影响力,扩大了文学作品的影响,吸引了更多的读者对文学作品本身的关注,如李安导演的《色戒》上映,引发张爱玲原著的销售一空。同时,影视借助文学的力量,加深了影视的内涵,使影视文学的内容不再悬浮空洞。日益多元化的审美诉求促使以影视文学为核心的大众文学迅速发展,从文坛的边缘走向中心。尤其是周口作家群小说的影视化倾向,以及在影视上的频频试水,使“文学+影视”这一形式的发展更加深入。可以说,周口作家群小说的影视化倾向也为当代文学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方向。

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墨白创作的作品被改编为电视剧《船家现代情仇录》《天河之恋》等,周口作家群小说的影视化倾向就初露端倪。2003年,由刘庆邦的中篇小说《神木》改编的电影《盲井》,荣获53届柏林电影艺术节银熊奖,周口作家群投身影视的倾向就更加明显。随之,孙方友创作了长篇小说《衙门口》,又以编剧的身份参与了电视剧《衙门口》的制作。而朱秀海以作家、编剧、制片人三重身份站在大众面前,带来了电视剧《百姓》,包括后来的《乔家大院》,连续获得成功。周口作家群的小说提供了影视改编必备的诸多因素,这也是他们的作品屡次改编都能获得成功的一个方面。

周口作家群是小说影视化倾向的极大推动者,他们的实践使“文学+影视”这一新形式成为当代文学发展的新潮流。下面结合具体作品从4个方面论析周口作家群小说的影视化倾向。

一、“影视化”的创作目的

创作目的是一部作品的创作初衷,也是创作一部优秀作品的起点。传统小说的创作目的是把小说的艺术性放在首位,超越实用目的,是无功利的。而周口作家群的小说创作却颠覆传统的创作观念,不再仅仅为艺术而艺术,而是将艺术与通俗相结合,突出创作的实用性和目的性,具有较深的寓意。也正是这样的创作适应了新时期人们的审美要求,不再仅仅局限于崇高的理想化的英雄,而是转向现实生活本身。不管是《盲井》中的元凤鸣,还是《百姓》中的绿叶,或者是《天河之恋》里的苏春阳,周口作家群笔下的主人公都是生活在我们身边的普通人,也有各自的无奈和悲哀,更贴近读者的生活,引人深思。周口作家群的小说及其影视剧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其中不仅有以农村为背景描写农民的悲欢离合,也有描述豫东农村几十年的文化历史变迁的故事。还有在社会的转型期,农村出现的社会现实问题,以及由此引发的人性转变。

刘庆邦的小说《神木》曾被改编为电影《盲井》并获得好评。小说中赵上河与李西民在老乡的指点下,为获取金钱靠杀害“点子”骗取赔偿金。赵上河与李西民原本是老实本分的农民,但迫于生计不得不出卖体力来获得勉强糊口的工资。精神与物质上的双重压迫让他们对窑老板的压榨越来越不满,从而通过杀“点子”来假借亲属的名义敲诈抚恤金,借以达到对窑老板盘剥矿工的打击报复,顺带满足自身的物质需求。这样扭曲凶残的人性出现的根源在于穷。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贫穷使赵、李二人丧失人的本性,将生命视为草芥。但是作者并没有止步于杀戮,而是让赵上河一步步地觉醒。赵上河和李西民的堕落是欲念导致。他们本是底层的不幸者却向同伴伸出魔掌,拿人命换钱。作者小说中包含的沉痛感是刘庆邦对底层小人物“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显露。

《盲井》是周口作家群初登荧幕的电影处女作,导演李杨只对原著做了极少的改动便搬上荧幕,为我们展示了人性深处的罪恶,使观者感同身受。从这部作品的改编中,我们可以看出刘庆邦小说的与众不同。他不仅仅局限于小说领域,而是吸收影视文学的因素,在创作目的上,更具有现实教育意义,更具有启发性。刘庆邦的影视创作始终关注下层人民的日常生活,用心“负责任”地体现他们的家长里短,体味他们的喜怒哀乐。几十年与底层零距离的接触,使刘庆邦更深切地体察底层并与底层保持着血脉相连的关系。刘庆邦始终保持着悲悯的情怀,坚持人文主义关怀,在创作中突显人性的善恶。他曾表示人性是一个二元的对立与统一。所有人性的复杂与丰富都是由这二元的对立显现出来的。刘庆邦曾说:“文学的本质是劝善。我们创作的目的主要就是给人以美的享受,希望改善人心,提高人们的精神品质。”[1]因此,刘庆邦影视的人性情怀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对人性美的挖掘,这是刘庆邦诗意世界建构的支柱;另一类是对丑恶人性的揭露,通过对人性恶的批判给人以心灵的震撼,从而更深层次地表现人性善的觉醒与复苏。

墨白作为编剧参与制作的电视剧《天河之恋》,讲述的是一对男女知青之间的爱情故事。男知青苏春阳两次救下女知青秦小梅,两人患难与共,日久生情。但随后苏春阳得知秦小梅的父亲是造成自己家庭破碎的罪魁祸首,两个有情人因此分开。回城之后,两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家庭,但彼此心中还有对方。最终,随着秦父的忏悔和他们的沟通理解,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和误会被消除,有情人终成眷属。《天河之恋》描写的是普通人的身边生活。“河南作家大都从自己的生活经历中挖掘写作材料”[2],墨白亦是如此,他的作品始终深深植根于他所生长的那片土地,自始至终不忘根本,热爱着那片故土。由此便可以看出他对自己家乡的尊重与眷恋,而他所生活的那片广袤包容的土地又给他源源不断的写作素材和灵感,让他“坚持着民间立场,沉醉在家乡的人物和故事里”[3]。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在周口作家群的笔下,创作不再仅仅为娱己,更在于娱人,并且让人在阅读的过程中,感受到除娱乐之外更多的东西。在这点上,周口作家群的创作目的和影视作品不谋而合,这也是周口作家群小说影视改编成功的一个重要原因。

二、“影视化”的叙述方式

叙述方式是作者在文中的记叙方法,传统的小说特别注重读者的阅读感受,因此记叙一般以时间顺序进行,读者读起来轻松,理解起来也容易许多。而在周口作家群的小说里,更多的吸收了影视文学的因素,如叙述方式的戏剧化、蒙太奇等,虽然读起来不是很轻松,却给影视改编带来很大的优势。

(一)叙述方式的戏剧化

周口作家群的叙述方式颇具戏剧化。周口作家群特别擅长抓住生活中富有戏剧性或深意的生活细节展开叙述,迎合了影视对剧本曲折性的要求,一波三折,吸引读者的阅读兴趣。

在《乔家大院》中,乔致庸曾说:“天欲其亡,必令其狂。利令智昏,鼠目寸光。昔日庄周化蝶后还是庄周,今天我乔致庸变商人后还是乔致庸。”[4]不仅体现出乔致庸在经商过程中的坎坷历程,更反映出他在家道中落之后的成熟蜕变。在《乔家大院》中类似这样的情节有很多。例如,乔致庸最初制定的人生目标是科举走仕途,然而家庭突变,让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初衷,走上经商的道路;本来和青梅竹马的恋人私订了终身,但因族人的哀求和身上的责任,迫使他娶了别人;在乔家工作多年并做出贡献的孙茂才,因为私利背叛了乔家,为后文乔家遇难埋下伏笔……戏剧化的生活一幕幕展开,有波折、有矛盾,使故事情节更加精彩。

孙方友的《衙门口》情节更具有戏剧化。山西太原大户张百万为了私利,自作主张把二女儿玉姑许配给太原富豪姚半城的儿子姚思孝。二女儿为了爱情和未婚夫曹文璜私奔,在途中借了卖豆腐老汉莫老实的毛驴。找不到二女儿的张百万只能让大女儿金姑来顶替,不料在新婚之夜却被拆穿,姚思孝一气之下把张百万告入县衙,张百万为了逃避罪责,只能声称二女儿突发疾病而死。正在此时,村民在井里打捞出一具和尚尸体,和尚穿着莫老实的衣服,县官把莫老实抓起来,莫老实屈打成招,承认自己杀了和尚和张百万的二女儿,由此引发了一系列的误会和冲突。一幕幕戏剧化的事件,使故事发展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在周口作家群的小说中,环环相扣、跌宕起伏、戏剧化的情节处处可见。他们对小说如此构思,影视更是这样要求。也正是有了这些因素的加入,才成功吸引了更多的读者和观众。周口作家群小说中各种矛盾环环相扣,恰恰契合了影视艺术所要求的戏剧化,推动情节发展的同时,也迎合了观众的口味。

(二)蒙太奇艺术的运用

蒙太奇艺术的运用也是周口作家群小说影视化的一个重要方面。电影是以画面和音响为媒介,在银屏上创造感性直观形象来反映生活的一门综合艺术,最基本的艺术语言就是蒙太奇。在影视文学中,蒙太奇就是指画面或镜头的剪辑或组合。在周口作家群的小说中多处运用到这种手法。

从朱秀海小说《乔家大院》的整体框架来看,第一章第一部分讲的是杀虎口重金求人送信,第二部分讲乔家大太太的忧虑及乔致庸的“庄周梦蝶”理想。从杀虎口税关到乔家院内,场景跨度很大,人物也很复杂。在小说的叙述中,并不全是连贯的时间和完整的片段,有时作者将多个时空场景的片段组接在一起,对素材进行选择和取舍,实现时空的自由转换,构成一部完整的小说,这种手法的运用就是蒙太奇。

重复蒙太奇是蒙太奇手法的一种,在文学中相当于复述方式或重复手法。在重复蒙太奇的作品中,具有深刻寓意的事件在一定场景中反复出现,从而丰满人物形象、刻画人物性格、深化文章主题。《神木》中开头的场景是唐朝阳和宋金明在火车站旁边小饭店内喝羊肉汤,接着作者将笔下的场景转换到火车站附近形形色色的人物上面,然后作者又把场景切回到唐朝阳和宋金明身上;同一场景在小说中多次重复,并且每次重复都是在不同的前奏下。同样的故事,同样的言语,反复出现却不显得累赘,反而提升了读者的想象空间。孙方友的《工钱》虽然不是对同一事件的重复,但也有明显的复述。整部小说围绕的是狗儿给村主任干活,向他索要30块工钱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故事,并反复言说,暗含了农村基层干部可怕的威严,农村平民百姓可卑的奴性的小说主题。

小说戏剧化和蒙太奇的运用,解构了传统小说平铺直叙的叙述方式,是周口作家群小说向影视倾斜的一个重要表现,使小说的叙事效果大大增强,同时也使小说的艺术性得到提高。

三、“影视化”的叙述语言

文学是语言的艺术,运用语言表现生活塑造形象,中国小说自古就特别重视对语言的运用,语言大师汪曾祺就曾说过“写小说就是写语言”。影视文学也是如此,它依赖生活化简洁化的语言传达人物的动作和神态,在影视化的影响下,小说也开始向这方面倾斜。

(一)生活化

作为平民作家,周口作家群的小说多取材于日常生活,描写普通人的喜怒哀乐,用一种“还原生活的客观的叙事方式,表现他们生存的艰难,个人的无助、孤独”[5]。浓郁的生活气息,要求语言贴近生活,浅显易懂。

《神木》最大的魅力就在于生活化的场景和生活化的语言,刘庆邦用通俗辛辣的语言将骗子的利欲熏心描写得真实生动,读起来没有乏味枯燥之感。例如,赵上河回家之后对妻子说的话:

哎,咱放的钱你看过没有?会不会进潮气?

这些钱都是我一个汗珠子掉在地上摔八瓣儿挣来的,我当然挂念。我敢说,我干活儿流下的汗一百罐子都装不完[6]。

像这样夫妻间对话的场景每个家庭都会发生,作者在描写的时候也是用不加修饰的语言,使读者读起来就像是看到了小说中的人物,生活气息浓郁。大量生活化口语化的语言,改变了传统小说中语言的含蓄、艰深,使小说文本更加生活化。甚至有时作者不避粗俗的语言,用脏话来表现生活。例如,宋金明对唐朝阳的咒骂:“去你妈的,别想好事儿。要想弄成事儿,恐怕五百块都说不下来。”用咒骂来发泄主人公心中的愤怒,虽有粗俗,但不失生活的本真。

(二)对白化

作为一种视听艺术,影视主要作用于人的视觉和听觉,因此对话成为场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在周口作家群的小说中很少用大段大段的叙述或描写,人物的动作、心理都是通过对话来表现,使读者接受起来很容易。对白在朱秀海的小说《波涛汹涌》里表现得最明显。例如,郑有亮在向校长讨论问题时的描写,没有大篇幅的描述性的词汇,整节几乎都是对话的形式来展开:

“郑有亮,你有什么问题?”将军站住了,眨了眨他的眼睛。

“诗经上说:‘出其东门,有女如云’;又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万一我们由跳舞而与她们发生恋爱,不就违犯了军校学员不得与当地女青年谈恋爱的禁令了吗?”

将军微眯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一番。

“郑有亮,就你?……还有人跟你恋爱?……小子,人家不是地方女青年,人家是全国重点大学的女生,是天之骄子。……你还真以为你有希望?”

“校长对自己的学生太没信心!我认为,只要校长准许恋爱,我的机会和挑战并存!”

将军一笑也不笑。

“是叫你们去跳舞,谁说准许你们恋爱?……不准恋爱,只许结婚!”

“水耗子”愣了一下。

“结婚?”

“对。好小子,你认真领会吧!…还有你们,都记住我的话!……这些女大学生可不是什么乡下柴禾妞,你们能和她们结婚是你们的福气,也是本校长的光荣!”[7]

在同名电视剧《波涛汹涌》中,他们两者的对白基本是被导演直接搬上了屏幕,只做了很少的改动。像这样的对话场景还有很多,简洁明了,符合影视艺术对精练晓畅的台词要求。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周口作家群的小说和剧本之间的差别极小,从而也为电影改编提供了便利,为影视的成功提供了帮助。

四、“影视化”的优劣得失

在科技迅速发展的当今社会,影视以强大的传播力走进千家万户,适应了人们日益多元化的审美诉求,而小说却慢慢脱离了快节奏的生活。周口作家群小说的影视改编,为小说创作与传播提供了新的出路,“文学+影视”的新形式,成功解决了二者的矛盾,对文学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一方面,影视化对文学产生影响的促进作用。首先,小说向影视靠拢,为影视剧的拍摄提供便利的同时,扩大了文学作品的影响力,吸引更多读者在欣赏之余提高对原著的关注。传统作家的文学作品多吸引聚集的读者群,例如,钱钟书、梁实秋等的受众以知识分子居多,琼瑶的读者多是多愁善感的青春期的女学生,郭敬明、饶雪漫、明晓溪等多受中学生欢迎……他们的作品受众很少,影响力也相对较小。影视和文学相结合后,大大拓展了读者群体,如《围城》改编为电视剧之后,观众就不只是知识分子,还有很多平民百姓;莫言作品的成功改编,不仅吸引众多观者到莫言的家乡山东高密东北乡进行实地走访,而且引起原著的疯狂销售。张艺谋导演的电影《红高粱》成为电影史上一部标杆之作,原著也成为炙手可热的文学名著,作品的影响力大大增加。另一方面,小说的影视化倾向推动了小说文体的变革。小说有小说的格式,影视有影视的重心,小说和影视的结合,找到了二者之间的交集,推动了文体的变化革新。周口作家群的小说创作就是有力的证明,在小说原有的形式之上吸收了影视艺术的特色,将蒙太奇等艺术加入小说创作中,使小说的艺术感大大增强。再者,小说的影视化倾向促进读者关注原著的同时,也改变了作家的地位。不管是五四时期,还是新时期,作家都是以一种启蒙者的身份来进行写作,其目的就是引发人们对社会问题的关注,并进行反思或寻求改变。作家站在高处,是人们追捧的偶像,与读者的关系是启蒙与被启蒙,“‘铁肩担道义,妙笔著文章’也可以说是他们的写照”[8]。而现在作家和读者的地位是平等的,在影视化的影响下,作家更多的是适应读者的需求,不再作为高高在上的引导者。最后,随着作家身份的转变,知名度也得到提升。作家不只是作为单纯的创作者,而是一人身兼多职,向作家、编剧、制片人转变。以周口作家群为例,作为作家,他们时刻谨记作家的职责,保持着小说的艺术性;作为编剧,他们秉持编剧的责任感,使剧本充满趣味性。单一身份向多重身份的转变,使作家的出镜率增多,知名度也大大提升。

影视化在给文学带来便利的同时,也带来诸多不良影响。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促使文学也开始走向市场化,甚至是商业化。影视的迅速繁荣,带来经济利益的同时,部分作家也开始成为影视的附庸,呈现明显的功利化倾向。例如,近几年家庭剧热播,部分作家就转向家庭剧的创作;《步步惊心》《宫》《甄嬛传》等宫廷剧大火,又出现层出不穷的宫廷剧创作。紧随潮流趋势成为部分作家创作的标准,严重的功利心大大降低了文学的艺术性。另外,享乐主义、消费主义的流行,使文学创作呈现严重的娱乐化倾向,降低了创作的水准。作家的创作不再是为艺术而艺术,而是充分发挥作品的娱乐功能,取悦读者,呈现媚俗化倾向,缺少严肃的作品创作。这也是小说影视化的弊端,“必然会丧失一些宝贵的东西,而同时也必然包括了商业性逐渐增强的过程”[9]。

所以说,小说的影视化是把双刃剑,我们不能从单一方面去理解它。在审美日益多元化的今天,不管是保存原有小说的纯粹性,还是走向影视的娱乐化,都不是文学发展最有效的形式。小说影视化最重要的是创作者的态度,作家应在保持原有创作态度的同时紧随读者的需求适时地进行发展变化,加入新的元素,不是一味地守旧,也不是一味地顺从,只有这样创作出来的作品才会经得起时间的考验,才能具有旺盛的生命力。

影视化倾向使得周口作家群的创作呈现出复杂性的特征,并且使“文学+影视”这一新的形式走进大众的视野。从《船家现代情仇录》到《盲井》再到《乔家大院》,每一次与影视的结合都会给读者带来全新的体验,既有阳春白雪的高雅,也有下里巴人的通俗,使小说逐渐适应这个快节奏的视觉社会,拓展了小说的影响力,对当代文学创作具有深远的借鉴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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