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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工科人才培养背景下的教育出版转型

2018-02-08黄宝忠李琰辉

中国出版 2018年16期
关键词:范式工科教材

□文│黄宝忠 李琰辉

目前,新一轮产业革命浪潮已起,第四次工业革命正在全球范围内以指数级速度展开。我国也推出相应的国家行动计划。为主动应对新一轮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支撑服务创新驱动发展的国家战略,教育部基于国家战略,先后形成了“复旦共识”“天大行动”和“北京指南”,全面探索工程教育的新模式。于我国高等工程教育而言,建设“新工科”带来了新的发展契机,国家层面教育范式的改革,也迎合了深化高校工程教育范式改革的现实需求。[1]

改革中,人才培养模式、教育相关产品、服务以及教育资源供给方式的变革也相伴而生。其中,教学资源及教材的供给、教育出版的转型适应,成为不可忽视的重要趋向。国家教育战略应服务于国家发展战略,而教育出版的业态转型,将服务于教育创新的大局进行教育资源的供给侧改革。从供与需的角度,以教育资源供给为主要使命的教育出版,和以教育资源使用为主的学校教育教学改革,二者之间密切相关;从技术发展的角度,信息技术的涌现、智能手机等终端产品的普及,使得传统纸质教材越来越难适应富媒体环境下学习形式变革的需要,教育出版的转型势所必然。

因此,在产业发展新需求和技术变革新形势下,探索基于新工科建设的教育出版转型的基本思路、逻辑与变革路径,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与意义。

一、“新工科”人才培养模式与教材出版范式变革

针对“新工科”建设行动计划,教育部提出了“五新”的新工科建设范式,即新工科行动计划,要建设工程教育的新理念、学科专业的新结构、人才培养的新模式、教育教学的新质量、分类发展的新体系。[2]在教育部办公厅印发《关于公布首批“新工科”研究与实践项目的通知》中,认定612个项目为首批“新工科”研究与实践项目。

而这两项重要的国家层面的战略行动终将服务于教育目标,即明晰“我们要培养什么样的人”的问题。

1.“新工科”的人才培养目标

教育目标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现代课程理论之父”拉尔夫·泰勒在其经典著作《课程与教学的基本原理》中,就教育的目标及其实现路径进行深度阐述,并指明了教育目标的重要性及其系统性。[3]

针对“新工科”建设的人才培养目标设定,教育部审议通过的《新工科研究与实践项目指南》(简称“北京指南”)中,有着明确清晰且结构完整的系统性描述。指南强调,要以加入《华盛顿协议》组织为契机,以实施“卓越工程师教育培养计划2.0版”为抓手,培养德学兼修、德才兼备的高素质工程人才。[4]

世界工程教育自1861年至2010年,已经历了从经验范式走向技术范式、从技术范式走向科学范式、从科学范式走向工程实践范式三个阶段。以美国的麻省理工学院为例,其工程教育理念在世界高等工程教育领域保持着非常高的声誉与卓越的人才培养水准,它重点强调工程教育将以学生为中心,变革学生的学习方式与学习内容,以培养能够引领未来产业界和社会发展的领导型工程人才为目标。这项计划代表了美国工程教育的最新发展方向。[5][6]

对照麻省理工学院的人才培养标准要求,我国卓越工程师培养标准进行了补充。[7]对教育部将推出“卓越工程师教育培养计划2.0版”,以应对技术发展浪潮及国家战略对高素质复合型工程人才的要求。

总之,基于国际工程教育改革和产业社会发展趋势的视角,新工科人才培养目标体系的设定,理应与时代同频共振,培养出跨学科、跨专业,具有综合素质与复合能力的人才。

2.“新工科”的教学范式

“新工科”教育培养目标的落地施行,也需就“我们要怎样培养这些人”做出回应。按国际标准,“新工科”的教学范式应向《华盛顿协议》所倡导的国际工程教育以学生为中心、产出导向、持续改进三大核心理念看齐。

我国关于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变革,虽然近年来研究不少,但囿于我国职称评价体系,导致在实践层面广大高校教师缺乏深层次的改革动力。从工程教育国际视野的角度,为更好地达成工程人才培养目标,变革工程教育的教学方式需回归教育的本质,将学生置于教育活动的中心位置。[8]工科类院校普遍需要更新教学理念,从“以教为主”过渡到“以学为主”的现代教学范式,实现从灌输知识的传统课堂向信息时代的高效学堂转型,使学生从被动、消极的学习状态中解放出来,成为具有创新意识和内在学习动力的高效学习者。

所谓产出导向,即强调学习成果为导向的教学,并对照核心能力和要求,评价专业教育的有效性。[9]该教学范式与传统的以知识传授为主的教学范式有着本质的不同。

传统的课程教学模式培养出来的学生,基础知识扎实,但全局观弱、缺乏系统化思维,集成知识解决实际及复杂系统工程问题的能力不足,并非通过团队合作解决复杂工程问题的工程领袖。而以产出导向为核心的工程教育范式,意味着课堂教学要构建以能力为导向、项目为载体的一体化教学模式,促成理论与实践有机融合,知识学习与能力培养并重的新型人才培养模式,确保学生的多种能力的产出和养成。

持续改进的理念,其背后的支撑理论是发展性评价。新工科建设与教育改革,给予我们重新审视教育的机会。正如浙江省新工科建设专家组成员、浙江大学机器人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陆国栋教授所言:“就教育而言,分数与成长,我们应该更加关注成长;就高校而言,招生与培养,我们应该更加注重培养;就学生而言,专业与发展,应该更加强化发展。”从新工科教育开始,知识将回归于它本身应有的定位,学习的过程将演变成为思维启发、能力实训为主的过程,学生能力、思想、情感和态度的发展,将成为教学的真正目的。

3.新工科对于教材的要求

人才培养模式的改革,同样涉及内容和形式问题。教学方法的改革,归根到底要落实到教学资源和教材的建设上来。

教材是课程的重要元素之一,作为学生开启学习之门的钥匙,好的教材是课程教学质量的基本保证。然而,我国现行的大学教材一般是按照学科知识体系的内在逻辑程序来设计和编写的,它体现了逻辑体系和系统性,但忽略了学生认知的渐进性和情境性。现行大学教材的枯燥和晦涩现象已是不争的事实。

有人认为,传统的以知识传输为主的课堂教学存在5个局限,教学局限于教书,教书局限于课程,课程局限于课堂,课堂局限于讲授,讲授局限于教材。[10]可见,教材在以知识传输为主的教学模式中仍然占有中心地位。但在以能力养成为主的课堂里,注重研讨、启发和思辨的教学情境下,以学科知识为逻辑的教材编写模式难以适用。结合人才培养方案,设计讨论式和启发式的课程及实践教学内容、引导学生发散性和创新性思维的创新方法将成为两大关键难题。

在推进“新工科”教学范式的新形势下,也对高等学校的教学模式提出了更高的创新要求,于出版领域中相关教材出版单位而言,面临着更大的机遇与挑战。[11]笔者认为,教材出版建设的首要任务即致力于满足教学要求,教材出版需转换出版范式,重新审视内容的编写组织方式和教材的功能价值,将知识成果化的出版理念转换成以学习者学习服务为导向的出版理念。

二、“新工科”教学范式下的教育出版转型

在“新工科”语境下重新思考教育出版的范式转型,需厘清转型变革的路径及其关键要素。

我国出版业进入“十三五”以来,传统出版面临转型升级,以数字化技术为支撑的新兴出版融合发展正快速崛起,两者间的融合已成为出版业发展的必然趋势。在传统出版的转型升级中,供给侧改革针对整个出版产业链,围绕用户需求为中心的流程重构,按照服务的理念来组织内容资源的供给,强调在服务中实现出版价值。[12]这与新工科建设中的“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教学改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2016年以后,知识付费产品快速崛起,即“新型的传播技术能够促成新的出版业态”。作为线下出版、教育及培训产业的线上延伸,在线知识付费产业同时扮演着教育、媒体和出版的三种角色。由于结合了跨行业的特点,内容创作者经由各类知识付费平台,可一站式地完成内容生产、内容发布、获取收益三个步骤。相比传统的产业路径、商业链条都要短得多,发展和规模扩大的速度也快得多。[13]上述传统出版的转型升级和出版新业态的案例,揭示了教育出版在“互联网+”时代变革的种种可能性。

笔者认为,“以用户为中心”进行内容和形式重构这一根本要素至关重要。在此理念指导下,不仅可以实现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的融合发展,也能实现教育出版和教育教学的融合促进。围绕“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教育出版核心理念,笔者认为传统的教材出版至少应进行以下三方面的转变。

1.理念转型:从“教材”到“学材”

传统的教材观认为,教材内容是客观、普适、不容置疑的,教与学停留在对教材内容的复制和映射,课堂教学顺理成章地以传授书本知识为中心,学生也成了被动接受知识的容器。但从世界范围来看,现代教材的功能正由“为教服务”向“为学服务”转化。许多新编的教材不仅将教材当做学习资源,更强调结合教学内容和学习过程,使课本同时成为学习的指南。这一世界性的课程教材发展潮流是教材改革中必须重视的背景。[14]

教材功能的转变,意味着教材挥别过去的神圣,成为辅助学习的工具,并只是众多学习材料中的一种。

于工程教育而言,单一的书本教材已难以满足复合型人才的培养需要。除主教材外,学习材料还应该包括基于工程的案例素材、教学大纲与教案、以及课外辅助阅读材料、课程学习网站等内容。更复杂的学习材料,还要有基于真实工程项目的仿真实验指导书、课程设计、毕业设计指导书和工程项目库。从学习资源和工具的角度重新定义教材,将无限丰富教材的内涵。例如配套的案例、思考题和参考阅读文献等,都可纳入教材体系,成为教材内容构成的一部分。

这一结构调整充分体现了学习材料的工具性的特征。笔者认为,基于教材功能的改变,教材的学习工具属性将在新工科教育时代被明确定义。多元化教材的时代,多种学习材料构成的学习资源包必将取代“一本教材打天下”的地位。

2.内容转型:从教材出版到课程出版

课程出版的概念,首见于《科技与出版》杂志2016年第6期中的文章《教育出版转型升级的新阶段——课程出版》。作者刘清田在文中提出,课程出版,简言之就是,课程在时间和空间上的动态复制和公开传播。从出版内容上看,是授课过程、授课内容、教学测评、教学管理智能工具的动态复制和传播;从出版载体上,包括了课程平台、存储云、纸教材等;从产品形态上看,既包括有形的固化物,也包括无形的流动的服务,而且二者密不可分;从出版主体上看,课程出版者既可以是出版社,也可以是信息网络技术运营公司。[15]

该文对“课程出版”概念的提出,让人耳目一新。根据2016年3月10日起施行的《网络出版服务管理规定》中关于“网络出版物”的定义,“文学、艺术、科学等领域内具有知识性、思想性的文字、图片、地图、游戏、动漫、音视频读物等原创数字化作品”属于国家法定的网络出版物之一,[16]课程作为一种以音视频形式的原创数字化作品,可视为典型的网络教育出版物。因此,课程出版的定义,在合法合规的同时迎合了教育出版在网络化时代的最新发展趋势,丰富了网络出版的内涵,也是国家目前所大力提倡的。

从教材出版到课程出版的升级,不仅仅意味着内容的数字化,还意味着内容要进行符合教育教学规律的组织重构。从结构上剖析,教材作为系统化知识的集合体,与具有教学功能的课程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哈尔滨商业大学的周游教授曾做此比喻,“如果说知识像一颗颗璀璨的珍珠的话,那么方法就像一根绳子,用于把这些珠子给串起来,形成一个价值连城的项链儿。”这段话生动地描述了知识性教材和方法性课程的区别。从大学课堂对教学资源的需求角度看,大学的课程理应在“知识”之外,还承担起传授“思想和方法”的功能。由此,“过程”和“结构”两个要素不可或缺。

因此,从课程出版的角度,教育出版的转型升级,应是“教材内容+学习方法+学习过程”的有机组合,不仅要具备知识的系统性,还要兼顾学习的渐进性和不同学材之间的关联性。

换言之,基于课程出版的思路进行教育出版内容的重构,要遵循学习者的学习规律而非出版者的出版规律来进行知识体系的建构和演绎,要把工程教育专业认证的三大核心理念以学生为中心、产出导向、持续改进贯穿始终,积极探索数字化、网络化环境下的教学应用和课程建设服务,把学习、考试、测试、能力培养联系起来,提出教学、科研、教师发展的综合解决方案。[17]

3.形式转型:从传统教材到新形态教材

信息技术的飞速发展、移动交流工具的推陈出新,正在推动新一轮出版业生态的重构。新工科教育对于学习资源的匹配,促使纸质教材和数字课程从彼此割裂走向全面融合,线下线上相结合的教学资源服务体系、丰富多样的出版手段将成为教育出版的新形态。

在知识快速更新迭代、体系交叉融合的“新工科”时代,人才培养、课程建设和教材出版,可通过二维码这种最新的技术手段进行巧妙关联,由此构成新形态教材。二维码作为联接线上与线下,打通多终端媒体的桥接型工具,为传统教材到新形态教材的升级提供了最佳技术实现手段,已经成为教材出版的新趋势。

以浙江大学出版社推出的“立方书”为例,该产品以“二维码”连接纸书与在线课程资源,在为传统课堂教学提供辅助工具的同时,以APP端的互动特性支撑课中及课后的实时交互,实现了纸质教材和课堂教学的融合,极大地提高了资源的丰富性、资源的动态性及学习的实效性,成为支撑课程型教材开发和应用的支撑平台。[18]

再以知名教育技术专家桑新民教授的《学习科学与技术——信息时代学习能力培养》第二版教材为例,该教材也完全采用新形态教材的形式,即结合传统的文字教材与开放的网络教学资源库及课程学习与交流平台、社区,累积大量丰富的研究性学习成果和经验,更包含了不同学生的问题、困惑和最新学习体验及成果。[19]

笔者认为,教材作为新工科教育体系的直接成果,也需要不同的出版思路。预计“纸质+网络”互相打通的全媒体融合型教材将成为未来教材出版的主流形式。

三、适应“新工科”的教材出版升级

基于上述“新工科”建设下教育教学全面变革的形势要求,以及教育出版在新技术条件下可以实现的程度,笔者认为,教育出版进行“教育+技术+出版”的融合创新、业态升级,必要且可行。

在现实条件下,教育出版企业可以探索进行以下三方面的升级。

1.从教材到教材体系的升级

浙江大学陆国栋教授曾言,教材一直是我国学校教育主要的课程资源,长期的惯性致使许多教师误认为教材是学校唯一的课程资源。许多教师在教学实践中只研究教材,对教学大纲、课程标准则关心甚少。[20]但在欧美国家,教学大纲却是极其重要的教学材料,按照教学系统化设计的流程,精细化的教学设计并制定出教学大纲是一项核心任务。

基于工程教育的实践性背景,还需考虑实践型“学材”的匹配。如,国内目前大热的机器人教育,具有与其较强的“学+做”结合的教学特征,在教学内容体系上具有非常鲜明的实践性。工程教育的发展,使得教学资源的概念已经远远超越传统教材的范围。

工程教育的进一步发展,使得相应学科知识的匹配也日益复杂化,对知识、内容、资源和工具的系统化整合与匹配,成为新工科建设形势下的必然要求。

美国的工程教育改革经验指出,良好的教材体系,应该在主教材之外,匹配适当的辅助学习材料。笔者认为,适应“新工科”的教学新教材,应该从单一教材走向教材体系。一个内容丰富、与工程教育相适应的新形态化教材体系,也应包括主教材、学习指导书、实验指导书、案例集、作品集等内容。

2.从静态出版到动态出版的升级

上文提到过,从教材出版到课程出版的转型,不仅意味着教学内容的数字化,也带来了在以课程平台为载体的形式下进行动态更新的新要求。

当教学内容走出教材的固态窠臼后,网络学习平台的“可交互”性,赋予教学内容鲜活、即时补充的流动式更新,基于动态出版的新教材观,兼具灵活性和新颖性,可支持教学内容的动态更新。

动态出版和即时更新的理念,尤其适合新工科教育。新工科教育的知识更新迭代速度非常快,传统的出版周期难以适应,“纸媒内容+数字动态内容”相结合的全媒体出版模式,能结合课程教材、新鲜案例、学生论文及原创作品,实现快速响应、快速出版及快速成册,将成为新工科教育出版的最佳选择。

3.从纸质教材到网络学习平台的升级

教育出版转型升级,一个重要趋势是网络平台化。2016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发布的《新闻出版业数字出版“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明确提出,“在教育出版领域,要大力发展在线学习与培训业务平台,实现由教育出版商向教育服务商转型”。[21]

网络学习平台具有天然网络的开放性和灵活性,基于网络学习平台的思路进行教材升级,不仅能促使静态固化的传统教材,升级成为动态的生成性课程资源,更为重要的是,它能够解决工程教育对于实践实训环节的特殊性要求。例如,贵州理工学院和阿里云大学共建大数据学院,成立了阿里云大数据培训认证中心,引入阿里云ACP和ACF等认证体系,建设成智慧教学信息化云平台,这是典型的在线实训平台。其内容模块包括教学直播平台、在线慕课教学系统、在线云计算/大数据实训系统及在线技能认证等可以利用数据化、数字化和信息化手段实现教学过程的全程优化。

此外,由于新工科教育涉及的人力、资源、组织、平台要素太多,亟须系统规划和顶层设计,打造出可持续发展的教育运营体系。笔者认为,在工程教育国际认证的高标准下,不能再用传统的在线教育网站的思维来设计“新工科”在线学习平台,应根据新工科教育的最新理念,充分应用最新大数据技术,打造出以学习者为中心、支持用户可持续成长的新平台,如此才能在平台建设和教育内容的供给侧改革方面做到与时俱进,同频共振。

基于上述理念,全新的“新工科”网络学习平台的建设,应把握三大关键要素。

课程建设。全媒体课程出版,通过二维码连接支持教材和在线课程;打造课程资源服务体系,包括在线课程视频、主教材、教学大纲、学习指导书、实验指导书和成果作品集等学习内容体系。

学习者主页。适应“网络学习空间人人通”,以能力养成为目标,充分体现发展性评价理念,打造学习者的横向知识结构体系和纵向学习成长体系。

学习成长线。基于成果导向理念,应用大数据可视化技术,打造学习者可持续成长大数据档案。以可视化图谱来代替传统的分数考核。

四、结语

我国“新工科”建设行动计划的提出与落地实施,对于我国高等工程教育来说,既是新机遇也是新挑战。“新工科”建设不仅意味着人才培养模式和教育教学方式的变革,也必然带动教育出版的供给侧改革。

“新工科”教育所倡导的国际工程教育三大核心理念——以学生为中心、产出导向、持续改进,将必然导致教材中心地位的改变,教材将走下“神坛”,实现“教材”到“学材”的转变,教材的功能将被重新定义为众多“学材”中的一种。

在互联网、大数据、云计算等技术支持下,教育出版可以实现从纸质教材到数字课程的“华丽转身”。课程出版理念和模式将越来越受人们重视。用课程出版的思路来进行教育出版的模式重构,将在教育出版领域完美实现信息技术和教育教学方法的深度融合。

“新工科”教育的特殊性,要求教材在做数字化、网络化升级的同时,也要进行内容的体系化重构和动态化更新,动态出版和敏捷出版将成为“新工科”形势下新的出版模式发展趋势。

工程教育专业认证的三大核心理念,不仅可以指导教育教学的最新变革,也可以指导教育出版相关支持服务体系建设。新工科教育出版平台的建设,要从传统的课程平台模式转为成长空间模式,要真正从平台支持上,把以学习者为中心的理念落到实处。

(作者单位:浙江大学出版社 北京畅想数字音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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