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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近平意识形态工作论述的几点解读
——基于网络传播学的视角

2018-01-27刘秀峰

探索 2018年6期
关键词:受众特色时代

刘秀峰

(深圳信息职业技术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广东深圳518172)

1 以党的领导为统领的传播主体

传播主体的确立是意识形态传播活动的起点,它要回答的是“谁传播”的问题。因为传播主体在传播过程中承担着意识形态的生产和传递的使命和任务,所以决定着意识形态传播的目的、任务和模式。由于意识形态特别是主流意识形态的政治属性和具有国民共享价值的特殊属性,作为执政党,必须牢牢掌握传播的领导权和主动权。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以党的领导为统领的传播主体表现出以下特性:

1.1 党性原则

意识形态传播主体不可能由媒介专业主义来简单规约,因其具有明确的政党属性或阶级属性,其政治敏感度和政治鉴别力是第一位的,“必须增强政治意识、大局意识、核心意识、看齐意识,自觉维护党中央权威和集中统一领导,自觉在思想上政治上行动上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1]。习近平在主持党的新闻舆论工作座谈会时就特别强调了媒体和媒体工作者的政治敏感度问题,即“必须把政治方向摆在第一位”。首先表现为媒体和媒体工作者在意识形态传播活动中体现出来的人民性。“‘党性’和‘人民性’从来都是一致的、统一的”[2]154,因为以人民为中心、人民至上一直就是最核心的党性原则。党性和人民性的一致,正是意识形态传播主体“党性原则”最重要的合法性来源和依据。“只有做到立场正确、原则明确,扎根群众、服务群众、依靠群众,文化意识形态才能具有生命力,行稳致远。”[3]

1.2 党管媒体

2018年3月由中共中央印发的《深化党和国家机构改革方案》,其中涉及传媒领域的机构改革内容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优化中央网信办职责;二是中宣部统一管理新闻出版及电影工作和领导新组建的中央广播电视总台。这使得“党管媒体”在组织结构上更为清晰,在功能上更为优化。

1.3 把关与守护

从意识形态传播主体的社会定位看,主要体现为四大职能,即传播者、记录者、推动者和守护者。若从传播学角度理解,意识形态传播主体具有控制传播信息的特性或功能,即并非所有的信息都可以通过媒体的中介抵达受众,而是必须经过一个媒体的过滤过程,呈现在受众面前的信息,无论其数量还是其叙述方式都被传播主体“把了一道关”。显然,调整后的“党管”结构具有更好的媒体调控功能,更符合“把关人”的角色定位。一方面,“把关”意味着要将那些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乌烟瘴气”和“生态恶化”隔绝于网络空间之外,因为“谁都不愿生活在一个充斥着虚假、诈骗、攻击、谩骂、恐怖、色情、暴力的空间”[5]336。另一方面,“把关”应该更意味着要用那些符合人民利益的“清朗之气”将网络空间充满。可以说,正因为意识形态传播主体具有“把关”的媒体权力和媒体能力,才能做好“四者”。党性原则要求意识形态传播者传播的是党的政策主张,新闻舆论工作者首要的职责,就是要发挥自己的专业才能,运用自己的专业技巧,让党的政策主张在巨量信息的众声喧哗中成为最强音。这是一个中华民族走向复兴的伟大时代,新闻舆论工作者可谓生逢其时,置身巨大的时代洪流中,注定要从正面记录时代风云,记录“中国梦”实现的全过程。新闻舆论工作者是一个在党的领导下,以马克思主义新闻观为指导,在观念意识上领先于社会的职业群体,当他们把党的政策主张、新发展理念传播到社会大众中,会成为社会进步的推动者。而作为“把关人”,当新闻舆论工作弘扬主旋律,传播正能量,把“假丑恶”拒之门时,其社会角色也包括了公平正义的守护者。

2 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引领的传播内容

如前所述,意识形态传播主体的“把关人”角色并不只意味着它是消极应对网络负能量的“清道夫”,更意味着它是“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武装全党、教育人民、推动工作,在学懂弄通做实上下功夫,以“牢牢把握正确舆论导向,唱响主旋律,壮大正能量,做大做强主流思想舆论,把全党全国人民士气鼓舞起来、精神振奋起来,朝着党中央确定的宏伟目标团结一心向前进”[4]。也就说,消极防御并不是最终目的,最终目的仍然存在于意识形态传播内容的积极表达中。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引领的主旋律和正能量,包括“中国共产党治国理政”“中国人民奋斗圆梦”和“中国坚持和平发展合作共赢”在内的三个“中国好故事”,构成了意识形态传播的主要内容。

2.1 从传播学角度看,意识形态传播内容指的是意识形态传播的信息

如果说意识形态传播主体要回答的是“谁传播”的问题,那么意识形态传播内容要回答的则是“传播什么”的问题。有学者对意识形态传播中的意识形态内容与非意识形态信息进行了严格区分,认为若从政治传播角度看,政治传播内容中有一部分属于政治信息,它是“关于政治活动、过程和结果的具有较强客观性的事实内容”,另一部分则属于政治话语,它是“政治活动、过程和结果具有强烈主观意图和目的的意识形态内容,是服务于政治权力关系的意义和目的的直接表达”[6]。这一区分无疑兼具学术意义和实践意义,也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意识形态传播内容分析视角,只是在具体的意识形态传播分析中运用起来会有相当的困难。比如,主旋律和正能量,都是一种形象的比喻,其表达可能兼有政治信息和政治话语,两者并不能截然分开,而是互为表里。另外,主旋律和正能量的传播在今天已不可能只有政治传播一种方式,还可能以文化传播、艺术传播、体育传播等多种内容传播方式存在。这样,意识形态话语作为意识形态传播的核心内容,可能隐藏在政治信息、文化信息、艺术信息和体育信息等多种信息中,与政治信息、文化信息、艺术信息和体育信息等互为表里。所以,这里的意识形态传播内容,并不与非意识形态信息作严格区分,而是既包括承载意识形态的各种信息,也包括以这些信息为载体的意识形态话语。

我们不但要弘扬主旋律,而且还要突出正能量。所谓正能量,是指符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中国梦方向一致的动力和情感。反之,不符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中国梦相掣肘甚至反向的动力和情感,就是一种否定性的负能量。

正由于弘扬主旋律和激发正能量是比喻性的,因而其表现形式没有被限定,可以是政治性的,也可以是文学、艺术、文化、体育乃至娱乐性的,其共同点在于,它们必须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互为表里,在众声喧哗中发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最强音,释放出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中国梦方向一致的肯定性动力和情感。

2.2 从结构上看,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蕴涵的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和共产主义信仰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正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的社会实践相结合的产物,因此它既是“马克思主义的”,又是“中华民族的”,也是“当代中国的”[7]。正如习近平指出的,作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价值表达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就是“经过反复征求意见,综合各方面认识”形成和确立的,体现的是我们国家和民族的时代精神和共享价值。作为时代精神,它立足当代中国,也涵盖了中华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思想和理念,并指示着国家和民族的方向和未来。作为共享价值,它是13亿多当代中国人和56个民族共同认同的价值观“最大公约数”[2]168,并广泛涉及国家、社会和公民三个不同的层面。

在距今9500万年前的南美洲巴塔哥尼亚高原南部,一大群巨大的阿根廷龙正沿着树林一路走来。这些体长可达35米的巨型恐龙每天要吃下几百公斤的树叶。阿根廷龙就像收割机一样,边走边吃,一刻不停歇。它们大口吞下树叶,“咕噜咕噜”的声音不断地从胃里传出,那正是消化食物发出的声音。

3 以网络新媒体为主阵地的传播渠道

今天,世界范围内正经历着一场由互联网带来的新媒体革命,作为网络大国的中国也概莫能外。中国不仅经历着从印刷媒体向电子媒体的转型,而且也同时经历着从传统电子媒体向基于互联网的新电子媒体的转型。面对网络新媒体的时代挑战,党的意识形态工作亟待实践创新和理论创新。意识形态传播的主渠道发生了向网络新媒体的转移,网上舆论工作作为一项长期任务,已成为重中之重。正是在网络新媒体革命的背景下,习近平要求意识形态工作要“高度重视传播手段建设和创新,提高新闻舆论传播力、引导力、影响力、公信力。加强互联网内容建设,建立网络综合治理体系”[1],要“创新改进网上宣传,运用网络传播规律,弘扬主旋律,激发正能量,大力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把握好网上舆论引导的时、度、效,使网络空间清朗起来”[9]。

意识形态工作的方位转移到网上,这是由意识形态工作的对象——人来决定的。现在网民人数拥有8.02亿之多,其中,使用手机上网的网民规模达7.88亿。意识形态工作要“因时而变”和“随世而制”,网上自然就成了意识形态工作的新阵地和新战场。“网上宣传”和“网上舆论引导”成为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内容,而且是重中之重。要做好“网上宣传”和“网上舆论引导”工作,真正成为运用网络媒体新手段新方法的行家里手,不掌握“网络传播规律”和不能正确熟练地使用“网络传播手段”是不可能的。“运用网络传播规律”所确立的正是意识形态工作要达成“使网络空间清朗起来”这一目的必要的手段,因此,研究“网络传播规律”的网络传播学正日益成为显学。

从网络传播学视角看,习近平所强调的“人聚网上”这一时代巨变,有两个可以理解的切入点:一是媒介环境分析,即人类生存的媒介环境发生了根本性改变,由电视广播媒介转向了网络新媒体;二是传播渠道分析,即意识形态传播主渠道发生了很大改变,从印刷媒体、广播电视媒体转向了网络新媒体。

习近平在谈及网络引导舆论的作用时,首先强调了亿万网民在网上“获得信息、交流信息,这会对他们的求知途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产生重要影响,特别是会对他们对国家、对社会、对工作、对人生的看法产生重要影响”[5]335,关注的正是现实环境的网络化过程和网络环境的认知功能。在今天,相对于广大的世界而言,个体的可直接认知范围非常有限,必须更多地借助于外部媒介提供的信息来认知世界,个体对于世界的认识早已突破了其所置身的现实环境,来到一个由网络构筑的虚拟环境中。在这个网络虚拟环境中,现实世界中的一切都可以通过公共媒体和自媒体转换为网络信息,表现为现实环境网络化的过程。显然,这个网络环境并非真实环境,而是横亘在人和真实环境之间的一个虚拟环境。在过去,这个虚拟环境曾主要由报纸杂志等印刷媒体和广播电视等传统电子媒体主宰,今天,网络电子新媒体正在取代传统电子媒体,成为现时代人们生活于其中的虚拟媒介环境,现实环境的网络化是已经存在的事实。网络已是当代人形成认知进而生成价值观的最重要的媒介平台,正是意识形态建构和传播的新场所。

习近平谈及网络安全和信息化时,首先强调的是“网络安全和信息化是事关国家安全和国家发展、事关广大人民群众工作生活的重大战略问题”[8],关注的则是网络环境的实践功能或网络环境的现实化过程。即人们在通过网络虚拟环境获得了关于世界的认知后,采取的行动却是在真实的环境中发生的,这使得网络虚拟环境作用于真实环境,使真实环境愈来愈像网络虚拟环境,网络象征性现实和客观现实日益混淆,网络虚拟环境以实践的形式作用于真实环境并逐渐演变成真实环境。因此,网络拟态环境不只影响人们的认知活动,还能通过“网络虚拟环境的现实化”影响甚至决定人们的实践活动,从而与国家安全、国家发展和广大人民群众工作生活息息相关。

网络新媒体的出现,不仅意味着意识形态的媒介环境发生了根本性改变,也意味着意识形态的传播主渠道也发生了根本性改变,“创新改进网上宣传,运用网络传播规律”正是以此为前提的。习近平在对宣讲工作做批示时强调的“对象化、分众化、互动化”宣讲,也可用来理解为网络环境下意识形态传播方式因传播渠道的改变而进行的创新。这是因为:一方面,网络新媒体具有聚合作用,即它不仅取代了印刷媒体和广播电视媒体,而且还将印刷媒体和广播电视媒体的功能聚合在其中;另一方面,网络新媒体具有前所未有的新传播属性,它整合人际传播和大众传播,具有了“多点对多点”的非线性交互传播特点。

网络新媒体“多点对多点”的非线性交互传播,是对传统“点对面”权威型传播模式的挑战。首先,“点对点”传播突破了“点对面”传播的单向性或延时反馈性,从技术上实现了即时反馈,使传受即时互动成为现实,意识形态传播互动化成为必须。其次,“多点对多点”传播模糊了“传受”界限,促进了受众的分化,突出了“分众”甚至“个体”的意义。这对应的是网络媒体上意识形态的“碎片性和变异性,也带来去中心化的复杂性和重叠性”,在网络新媒体上通过“对象化、分众化、互动化”的意识形态传播来“维护中心化,防止被去中心化”,是“国家政治发展,维护意识形态安全的需要”[9]。

4 以人民群众为主体的传播对象

传播对象也称受传者或受众,传播对象分析要回答的,是“对谁传播”问题。那么,意识形态传播的对象是谁?因为意识形态是国民共享的价值观,所以,意识形态传播的对象是人民群众,而网络媒体上的意识形态传播对象就是网民。

和其他领域一样,网信事业也必须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观,因为网信事业归根结底是人民的事业。网络一方面要服务群众,倾听群众的声音,另一方面要引领群众,“举旗帜、聚民心、育新人、兴文化、展形象”[4],发挥网络媒体的培育功能。这是因为人民群众虽然在网络传播活动中主要是信息的接收者,但其实他们是网络传播的服务对象,他们满意和幸福也是传播活动的目的所在。从传播主体的角度看,传播者的“党性原则”与“人民性原则”是高度一致的。因此,意识形态传播可理解为是以受众为中心的传播活动,作为受众的人民群众在传播活动中被赋予主体地位,是和传播主体具有同等地位的受众主体。

源于人民,来自社会,我们党确立的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要获得认知上的深化和最广泛认同,又必须经历一个由国家作为主体向社会和人民群众传播的过程,最终完成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主要内容,在国家、社会和人民群众三者之间进行的全面沟通。

在过去,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传播主要体现为以人民群众为受众群体的公民培育过程。这个过程通过网络新媒体、广播电视、报刊报纸、党团活动和政治培训等进行全媒体传播,以自我传播、人际传播、大众传播、组织传播和群体传播等多种形式取得了显著的传播效果。但随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传播的深入,以全体受众整体为传播对象的大众化、粗放型传播必须向受众细分的分众化、对象化、差异化和精确化传播转型。

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大众化传播基于两个前提预设:一是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是当代中国人共同认同的价值观“最大公约数”,不同人对其在认知和认同上不存在差异性或差异性可以忽略;二是把当代中国人视为具有某种心理和行为一致性的整体。大众化传播在任何价值观传播的初期阶段都是必需的,因为其传播目的就在于最快和最有效地将信息传递给最大规模的受众群体,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传播也不例外。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大众化传播取得的成绩也是显著的,它在短时期内所达到的知晓度和认同度都说明大众化传播已经实现了传播规模的最大化和传播效果的最优化,同时也进入了大众化传播的瓶颈期。这是因为大众化传播最初的两个前提预设所忽略的部分逐渐变得重要了,比如: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价值表达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虽然具有整体性和内在的逻辑一致性,但其诉求的方向和重点并不相同,不同社会群体和个人会对“十二词”的理解和记忆上存在差异性。再如,中华民族是一个具有某种共同的心理和行为特征的群体,但具体到不同阶层、年龄、性别、职业和政治面貌的中国人的心理和行为存在差异性,中国人个体之间也存在差异性。

不同阶层、年龄、性别、职业和政治面貌的中国人在“十二词”的记忆和排序上之所以存在差异,有着较为复杂的群体性和个体性原因,需要在进一步的调研中具体化并予以确认。而且,这些差异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初期的大众化传播中被忽视甚至忽略都是不可避免的。这既是大众化传播追求规模效应的结果,也是价值观传播之初追求知晓度的结果。但在具备了传播的规模效应和达到了较高知晓度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需要得到更深入的认知和更深刻的认同,其传播面临深度化的任务,在大众化传播时期被忽略的受众差异性,就需要被重视起来,以差异化为重心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分众化传播呼之欲出。

如果说大众化是从受众整体上寻找共性,那么分众化则是在受众整体的分解中寻找个性或微观层次的共性。包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内的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分众化传播正是建立在对受众的细分上的,旨在根据不同阶层、年龄、性别、职业和政治面貌的受众不同特点,采用差异化的针对性传播策略。

相比大众化传播的粗放性特点,分众化传播具有精准性特点,是一种精准化传播,它针对的是中小规模群体甚至是个体,边界更明确,靶点更清晰,因而更具有针对性和实效性。如果说大众化传播更多地以传播者为中心,分众化传播则更多地以受众或人民群众为中心。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传播中,分众化就是按某种标准将全体人民群众化整为零,再以小群体为中心,关心他们作为个体在家庭、组织和社会中的处境,了解他们的特点和需求,有的放矢,形成有针对性的传播及其反馈机制,真正体现着传播的沟通性和对话性特点。因此,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传播的分众化和精准化,不仅是对习近平关于宣讲工作对象化和分众化指示的落实,也是关于宣讲工作互动化的一项具体实施。

5 以清朗空间为标准的传播效果

让网络空间清朗起来,是习近平提出的一个针对网络新媒体的描述性要求,正因为是描述性的,所以它还是总体性的,可视为是关于最终传播效果的总体描述。与这个总体描述相对应的总体任务,就是“二个巩固”,即“宣传思想工作就是要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巩固全党全国人民团结奋斗的共同思想基础”[2]153。

无论总体性描述还是总体性任务,都有待细化为具体的描述或指标,形成对意识形态传播效果的评估标准,也就相应形成了某种意识形态工作的评估标准。从大的方面看,我们仍然可以从意识形态传播主体的“把关人”角色来理解。网络空间清朗起来首先要达到的效果,是抑制或清除使网络空间不清朗的那些成分,这些在关于网络空间的那些禁止性规定中都可以找到对应的内容,把这些内容集合起来就可以构成一个迄今完整的“清朗”标准。然后,“把关人”的作用在积极意义上就是弘扬主旋律,激发正能量,并且“使核心价值观的影响像空气一样无所不在、无时不在”[2]156。

从传播学角度看,通过“把关”达成的唱响主旋律,壮大正能量,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和传播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首先经过了一个“议程设置”过程。“议程设置”是通过对媒介议程的设置来设定公众议程,通过设置媒介议程来影响受众“想什么”,以此来提升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相关议题的重要性。因此,意识形态传播主体不仅可以通过“设置议程”在网络媒体上屏蔽喧哗的众声和弱化各路负能量,而且也可以通过“设置议程”来突出主旋律和强化正能量。一般认为,“议程设置”可以影响受众“想什么”,但却难以影响受众“怎么想”。当“议程设置”试图不只影响受众“想什么”,也影响受众“怎么想”时,“议程设置”就必须同时提供理解“想什么”的“框架”,从而产生“框架效应”。也就是所,如果一个问题在被表述为客观信息时,在表述的背后同时提供了理解这些事实的观念性的“框架”,就会影响受众依赖这一观念性的“框架”对这些事实作出偏向性的理解,这正是弘扬主旋律和传播正能量的精妙之处。正因为主旋律、正能量同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互为表里,所以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就是主旋律和正能量表述中已经提供的理解性框架,在弘扬主旋律和传播正能量的过程中自然就得到培育和践行。相反,非主旋律和负能量中如果被置于不利于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传播的理解性框架,基于同样的信息,很有可能得到与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以及传播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相违背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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