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学术期刊的华人学者之酒店管理研究
2018-01-26谷慧敏王雁楠
谷慧敏 丁 昕 王雁楠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 北京 100024）
一、研究背景
中国酒店产业的规模目前已达到国际领先水平，截至2016年第二季度，中国已有12 589家星级饭店，其中10 741家经营情况通过省级旅游行政管理部门的审核，完成率达到85.32%。全国营业的星级饭店2016年第二季度的营业收入总计为500.23亿元。2012年我国教育部正式将酒店管理专业列为本科目录内专业，同年，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的硕士层面酒店管理专业获得教育部批准，这标志着酒店管理专业的学科地位在不断提升。
近年来，基于期刊论文，各学科对不同研究领域、研究方法、研究机构进行综述的研究越来越多。Polonsky Michael Jay、Allison Ringer（2012）回顾了期刊Journal of Marketing Theory & Practice
成立最初20年里发表的文章，根据文章的引用数，确定了最具权威的个人和机构；张恺（2011）对我国档案学核心期刊综述类文献从年度分布、期刊分布、作者分布、被引频次、主题统计等方面进行统计分析，了解和揭示我国研究者对档案学学科各方面的总结和分析情况。在旅游与酒店管理领域也有许多学者进行了类似研究，Song Haiyan、Li Gang（2008）综述了自2000年以来发表的关于旅游需求模型和预测的文章，发现分析和预测旅游需求的方法多种多样，同时确定了未来一些新的研究方向，包括综合定量和定性的预测方法、旅游季节性和周期性分析、事件的影响评估和风险预测等；孔海燕、宋海岩通过对海外三大学术数据库及国内《旅游学刊》的检索，对有关中国饭店管理研究的中英文论文进行分析、分类，对海内外学术研究进行了对比，反映了海内外学者对中国饭店管理研究的关注热点和研究议题，从研究内容方面系统地评述了中国饭店发展30年的历程；孙业红、魏云洁、张凌云（2013）通过对2001—2012年间中国大陆、香港地区、澳门地区、台湾地区作者旅游类国际期刊论文的检索和统计，从文章数量、学术机构、被引频次、研究热点方面进行对比，同时对国内外核心期刊进行分析，研究近十年中国旅游研究的国际影响力变化趋势及其影响因素等。近十几年来，华人学者的国际声誉不断提升，在旅游和酒店管理研究领域中的声音不断增强。然而，对于酒店管理研究特定领域的华人学者研究尚缺乏。本文采用统计分析和文本分析相结合的方法，梳理了华人学者在旅游和酒店管理研究方面最有影响力的几大国际期刊和大陆期刊上发表的文章，对其作者及单位、文献数量、发表时间、作者地域、研究领域、研究方法等方面作一总结和对比，归纳出主要的研究机构，总结不同研究领域的主要研究者及其研究侧重点，为今后华人学者的酒店管理研究提供参考。
二、研究方法
本文采用统计分析和文本分析相结合的方法，通过对样本期刊中的文章作者等信息的统计，得出总体情况。同时，通过对数据中的关键词进行文本分析，了解华人学者在研究中的具体特征。
1. 样本选取
华人是指祖先是中华民族的人，包括中国人和取得所在国国籍的具有中国血统的外国公民，华人学者是指中国学者和取得所在国国籍但祖籍为中国的外国学者。本文选取对象为中国大陆、香港地区、澳门地区、台湾地区和国外华人中在样本期刊里发表了酒店管理类学术文章的学者。
2. 期刊选取
本文数据取自《旅游研究纪事》（Annals of Tourism Research
）、《康奈尔接待业季刊》（Cornell Hospitality Quarterly
）、《国际当代接待业管理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ntemporary Hospitality Management
）、《国际接待业管理杂志》（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可持续旅游杂志》（Journal of Sustainable Tourism
）、《旅行研究杂志》（Journal of Travel Research
）、《旅行与旅游营销》（Journal of Travel & Tourism Marketing
）、《旅游管理》（Tourism Management
）八大国际上主要关注旅游与酒店管理研究的SSCI期刊以及国内旅游CSSCI期刊——《旅游学刊》《旅游科学》上2000—2016年华人学者发表的文章。《旅游研究纪事》等八大国际期刊，是被社会科学引文索引（Social Science Citation Index，SSCI）收录的期刊。SSCI是美国科学信息研究所创建的收录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社会科学期刊和论文的数据库，是目前社会科学领域最为权威的引文数据库，其收录期刊的标准非常严格，基本都是学科领域内最为核心的专业期刊。这八大SSCI期刊是国际上旅游及酒店研究的权威核心刊物，其上所刊登的文章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在一定程度上能反映目前国际上有关酒店研究的主要关注点，能够很好地反映学术界研究成果的价值和影响力。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hinese Social Sciences Citation Index，CSSCI）由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研究评价中心开发研制而成，是国家、教育部重点课题攻关项目，其收录的期刊学术性强、编辑规范，其中《旅游学刊》《旅游科学》是国内外公开发行的旅游学术研究专业期刊，其上刊登的文章能反映当前我国酒店研究的最新成果，具有一定的学术影响力。
3. 关键词选取
在国际八大SSCI期刊上通过以“hotel”“hospitality”“resort”“cruise”“club”为关键词进行模糊检索，一共检索到7 810篇文献，再对其学者来源地域及文献与酒店管理相关度高低进行筛选，剔除掉非华人学者所著、非酒店相关的文献，共筛选出428篇样本文献。其中《旅游研究纪事》35篇，《康奈尔接待业季刊》76篇，《国际当代接待业管理杂志》86篇，《国际接待业管理杂志》144篇，《可持续旅游杂志》7篇，《旅行研究杂志》8篇，《旅行与旅游营销》34篇，《旅游管理》38篇。在《旅游学刊》《旅游科学》期刊上以“酒店”“饭店”“接待业”“度假村”“邮轮”“俱乐部”为关键词进行模糊检索，共获得309篇相关文献，其中《旅游学刊》205篇，《旅游科学》104篇。
综上，通过对十大期刊的检索和筛选，共得到737篇样本文献。
三、研究结果
1. 学者及相关单位分析
（1）主要学者分析
国际八大期刊上，国外华人学者和中国香港地区的学者较为活跃，发表的成果较多，且中国香港学者多有出国继续深造或者任职的情况存在，中国台湾地区学者的文章多为多位学者共同研究所著，且以只发表了1篇文章的学者居多，因此在数量上，台湾学者较为平均。大陆两大期刊上，最活跃的还是大陆学者。本文对十大期刊上每个华人学者发表的文章数量作整理，统计出在国际期刊和大陆期刊上发表文章数量3篇以上的学者及其单位，如表1所示。
表1 十大期刊发表酒店管理类文章数量3篇以上的华人学者及单位分布（2000—2016年）Tab.1 The Chinese scholars and their affiliations distribution of number more than 3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 （2000～2016）
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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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期刊中，发表论文数量最多的学者是Law Rob，共发表了32篇；其次是Song Haiyan，发表了15篇；第三是Chan Wilco，发表了12篇。从表1中可看出，国际期刊发表数量前三位的学者均来自于香港理工大学。大陆期刊中，发表数量最多的是秦宇和郑向敏，各自发表了6篇；其次是熊伟、戴斌、曾国军和徐虹，各自发表了5篇；发表4篇的学者有邹益民、刘艳华、孔海燕、孙晓东、谢朝武、冯学钢；同时在国外和国内发表文章3篇以上的学者为孔海燕和谷慧敏。总体上看，华人学者在期刊上发表的酒店管理领域的研究论文数量还比较有限。
（2）学者单位分析
总体来看，737篇文献的作者所在单位以大学为主，对发表文章数量排名前七的大学作统计，结果如表2所示。这里需要指出的是，一部分华人学者是在大陆和香港地区完成相应学位后去国外继续深造或任职，或在大陆完成学位后去香港地区继续深造或任职，在地域统计上存在双重单位现象，计数时以文献上注明的单位地域为准。
表2 国际八大期刊和大陆两大期刊发表文章数量分别排名前七的大学（2000—2016年）Tab.2 Top 7 of published article number of 10 journals from universities （2000～2016）
从国际八大期刊来看，大陆地区排在第一位的是中山大学，发表27篇；港澳地区的8所大学中，香港有7所大学，澳门有1所大学，香港理工大学以130篇领先于其他学校，在全国总排名中名列第一，成为研究酒店管理的华人学者的集中地。台湾地区一共有39所大学，高雄大学以11篇位居台湾地区第一；第二是德霖技术学院，发表7篇；第三是暨南国际大学、台南科技大学，各发表了6篇；其余主要有铭传大学、东海大学、台湾师范大学、景文科技大学，各发表了4篇。总体来说台湾地区的大学在发表文章的数量分布上具有广而均匀的特点。国外以美国居多，32所国外大学中，美国24所、英国4所、澳大利亚3所、加拿大1所。表2中所列5所国外大学，均为美国的大学。美国中佛罗里达大学发表了6篇，美国佛罗里达大学、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英国萨里大学、英国米德尔塞克斯大学各发表了4篇；其余22所国外大学均发表了1篇。
大陆两大期刊上，发表数量排名前七的院校有中山大学、北京联合大学、南开大学、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华南师范大学、复旦大学、上海财经大学和浙江大学（见表2）。中山大学在国外SSCI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量在大陆地区院校中排第一位，可见中山大学在国内外酒店相关期刊上均具有一定影响力。
2. 期刊分析
（1）按数量分析
对十大期刊上2000—2016年刊载的文章总数、酒店管理类文章数和华人学者酒店管理类文章数作整理，结果见表3。从期刊刊载的数量上看，近17年间，十大期刊上一共刊载了酒店管理类相关文章8 119篇，其中华人作者文章数737篇，占9.1%。
表3 十大期刊发表文章数量汇总（2000—2016年）Tab.3 The summary of the number of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2000～2016）
从表3中可见，国际八大期刊中《康奈尔接待业季刊》上所载的酒店管理类相关的文章最多，达到了1 947篇，但是华人学者所写的文章只有76篇，占总数的3.9%。《旅游研究纪事》中酒店管理类的相关文章较少，只有231篇，但是华人学者的文章有35篇，占到15%，在八大期刊中所占比例最高，是华人学者发表酒店管理类文章占比最多的国际期刊，其次是《国际接待业管理杂志》，占比11.9%。
大陆两大期刊上刊载的华人学者的酒店管理类相关文章数占到酒店管理类文章总数的100%，即每篇酒店管理类文章均有华人学者参与完成，可见大陆期刊的影响力主要集中在华人学者中，这与语言有很大关系，国外酒店管理学者精通汉语的不多，部分外国学者的文章，也均是与华人学者合作完成。
（2）按时间分析
对十大期刊上华人学者发表文章的时间作归纳得出表4。由表4可知，2000—2009年的最初10年共有256篇文章，2010—2013年的4年间共188篇，而2014—2016年3年的时间内就已经发表了293篇，从2000年至今，华人学者在十大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逐级递升。八大国际期刊2000—2009年年均发表6篇，2010—2013年年均发表30篇，2014—2016年年均发表83篇，增长最快；而大陆两大期刊对应的年均发表量则为20篇、17篇和15篇，呈下降趋势。这表明近14年来，华人学者越来越重视在国际刊物上共享学术成果。总体来看，在时间分布上，大陆刊物上的文献数量比国际刊物的文献数量更为均匀稳定。
表4 十大期刊酒店管理类文章发表时期分布Tab.4 The temporal distribution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
3个时间段内按年均发表量来看，华人学者在《康奈尔接待业季刊》《国际当代接待业管理杂志》《国际接待业管理杂志》《旅游研究纪事》上发表的文章数逐渐增加，在《旅行研究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数虽然也在增加，但幅度有限；在《旅游科学》上发表的文章数逐渐递减；在《旅游管理》《可持续旅游杂志》《旅行与旅游营销》上发表的文章数在时期分布上呈现马鞍状；在《旅游学刊》上发表的文章数则在第二个时间段大幅增长后呈现出稳定的趋势。
（3）按作者地域分析
对十大期刊中筛选出的737篇文献的作者地域分布作统计得出表5。在这十大期刊上，大陆学者一共发表了385篇文章，港澳学者113篇，台湾学者85篇，国外华人学者154篇。从地域来看，大陆学者在这十大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量最多，主要集中在《旅游学刊》《旅游科学》两大大陆期刊上。在八大国际期刊上发表数量最多的是国外华人学者，一共发表了146篇；其次是港澳学者，发表了105篇；大陆学者、台湾学者在国外期刊上发表的数量较平均，分别为96篇和85篇，其中台湾学者的学术成果均集中在国际期刊，所以两大中文期刊在华人酒店学者中的影响力主要集中在大陆学者中，而对台湾酒店学者的影响力较小。
表5 十大期刊酒店管理类文章作者地域分布Tab.5 The authors and their geographic distributions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
3. 研究领域分析
运用内容分析法对十大期刊上的737篇目标文献的内容进行整理，分为电子信息科技、服务、金融财务、绿色酒店与社会责任、人力资源、市场营销、经营发展、教育研究八大类（见表6）。从整体的研究内容来看，华人学者更多关注的是“经营发展”和“人力资源”的相关研究内容，其次是“服务”和“教育研究”。
从国际期刊和大陆期刊分别来看，两者更多刊载的都是“经营发展”和“人力资源”的相关文章，而对“电子信息科技”的研究较少。国际期刊中关于“经营发展”和“人力资源”的文章分别为106篇、72篇；大陆期刊中关于“经营发展”和“人力资源”的文章分别为129篇、49篇；国际期刊中关于“电子信息科技”的研究为28篇，而大陆期刊仅为13篇。
表6 十大期刊酒店管理类文章研究领域汇总Tab.6 The summary of research areas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
通过对数据的整理还发现，在酒店管理的各研究领域，大陆学者偏重研究“人力资源”和“经营发展”，对“市场营销”和“金融财务”相关的内容研究较少；而港澳学者对“绿色酒店与社会责任”和“人力资源”的相关研究涉及较多，但是对“电子信息科技”和“市场营销”关注较少；台湾学者则重在研究“人力资源”和“经营发展”，对“电子信息科技”和“绿色酒店与社会责任”研究较少；国外华人对“服务”“金融财务”“经营发展”等研究较多，对“教育研究”和“绿色酒店与社会责任”研究较少。在国外八大期刊的各类别内容下，国外华人除了“绿色酒店与社会责任”和“人力资源”两类，其余内容的文章发表数都超过或持平中国大陆、台湾地区和港澳地区，在八大期刊上发表文章的总数也超过其他3个地区。可见国外华人学者在国外八大期刊上比中国大陆、港澳地区、台湾地区学者更有话语权。
前文已列出国际和大陆期刊上发表3篇以上文章的作者，现对上述作者的研究领域进行划分，见表7。
表7 十大期刊酒店管理类文章各研究领域主要作者汇总Tab.7 The summary of main scholars in the 8 research areas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
从表7可以看出，国际期刊和大陆期刊在各研究领域活跃的学者人数规律大致相同，在“经营发展”和“人力资源”两个研究领域进行研究的学者最多，而关注“市场营销”“绿色酒店与社会责任”的学者较少。与国际期刊相比，大陆期刊学者更多关注“服务”领域。
国际期刊中，Law Rob、Song Haiyan、Xiao Qu和Li Miao所涉及的研究领域最广，均在5个不同的研究内容领域发表了文章；Chan Wilco在绿色酒店方面研究较多，本文归纳出国际期刊发表“绿色酒店和社会责任”类文章共37篇，Chan Wilco就发表了9篇；香港学者Zhang Qiuhanqin和台湾学者Yang Jen-te对“人力资源”和“经营发展”领域的研究关注较多，其中Zhang Qiuhanqin在这两个研究领域发表的文章数均超过3篇。
大陆期刊中，熊伟对“电子信息科技”“经营发展”领域有较多研究；秦宇对“经营发展”关注较多，在《旅游学刊》发表的6篇文章均为研究酒店经营发展的；戴斌、刘艳华则对酒店的“教育研究”关注较多，汪纯孝对“人力资源”研究较多。
4. 研究方法分析
对737篇文献使用的研究方法进行概括（见表8），主要分为定性研究法、定量研究法、混合研究法和无研究法等4类。从表8可以看出，国际八大期刊中的文章多使用“定量研究法”，共277篇，而混合研究法仅为9篇，这可能与英语并非华人学者母语的因素有关。而大陆两大期刊中，“无研究方法”论文居多，共137篇，而使用定性、定量研究方法的论文分别为90篇、75篇。
表8 十大期刊酒店管理类文章研究方法汇总Tab.8 The summary of research methods of hospitality management articles published on the 10 journals
结论
通过以上对样本文献的总体描述和作者及单位等方面特征的分析，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第一，华人学者在国际酒店管理核心期刊上发表的研究论文具有一定影响力，但发表论文数与期刊中酒店管理相关类文章总数相比，还很有限，今后需要进一步加强。
第二，研究机构以大学为主，但在国际和国内有学术影响力的主要集中在少数大学，在国际期刊有影响力的大陆大学更是少数。中国大陆目前有约500所高等院校开设旅游管理或酒店管理专业，高校教师人数近万名，但国际化成果还十分有限，语言可能是大陆学者分享学术成果的最大障碍，这一情况在台湾地区和香港地区略好一些，所以大陆酒店管理学者的国际化水平还有待于进一步提升。
第三，近年来，华人学者在国际期刊上发表文章的趋势增强，而在大陆期刊上发表文章的趋势有所减弱，大陆旅游期刊今后应该加强与港澳地区、台湾地区及国外学者的学术互动。
第四，华人学者的研究大多停留在传统领域，原创的新观点相对较少，在方法上比较单一，全面的学术影响力还有待进一步提升。
第五，从地域集中度来看，在国外酒店管理核心期刊上具有影响力的华人学者，其地域分布主要集中在中国港澳地区和美国，其他地区相对分散，但大陆地区呈现出快速上升的趋势。
第六，大陆两大期刊的影响力主要集中在大陆学者中，而八大国际期刊影响力主要集中在海外华人学者中，这体现出一定的地域相随性。但大陆学者在八大国际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量相较于海外华人学者在两大大陆期刊上发表的文章数量占绝对优势，增长速度也较快，吸引海外华人学者在大陆期刊发表文章以提升其国际影响力可能是未来大陆期刊需要强化的方面。
第七，十大期刊中有7个是旅游类期刊，从刊载文章总数与刊载酒店管理类文章总数来看，相比于旅游研究，学者们对酒店管理的研究明显不足。在这点上，国际旅游期刊比大陆旅游期刊表现略好，这与国外酒店业发展较为成熟也有关系。在国内，目前酒店管理学科地位远不及旅游管理，酒店管理研究学者数量亟需增加，同时研究深度及广度也亟待提高。
本文的局限性包括：受资料可获得性因素影响，只选择了与旅游和酒店管理相关的国际八大SSCI期刊及大陆《旅游学刊》《旅游科学》两大CSSCI期刊为检索源，未考虑到中国香港、台湾地区的期刊，搜索结果不能代表所有华人学者的研究成果；一些非旅游类重要期刊如《管理世界》《南开管理评论》《人文地理》等发表的文章因数量有限未计算在内；本文研究的样本均为期刊文章，未将专著教材类作者统计在内。
［1］Polonsky M J， Allison R．Twenty years of the journal of marketing theory and practice［J］．Journal of Marketing Theory & Practice
．2012，20（3）：243～262．［2］张恺．2001—2010 年我国档案学核心期刊综述类文献的计量分析［J］．档案学通讯，2011，34（5） ：17～22
［3］Song Haiyan，Li Gang．Tourism demand modelling and forecasting：A review of recent research［J］．Tourism Management
，2008，29 （2）：203～220．［4］孔海燕，宋海岩．中国饭店30年——海内外文献回顾与比较［J］．旅游学刊，2008，23（6）：48～54 ．
［5］孙业红，魏云洁，张凌云．中国旅游研究的国际影响力分析——基于对2001—2012年国内外旅游类核心期刊论文的统计［J］．旅游学刊，2013，28（7）： 118～12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