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预科教育的比较分析与对策

杨 娜

(天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天津 300072)

留学预科教育的比较分析与对策

杨 娜

(天津大学国际教育学院, 天津 300072)

预科教育是来华留学生进入我国高等院校接受学历教育前所经历的教育阶段。近年来，由于中国政府的大力支持，来华留学预科教育事业得到了迅速发展，但对于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我国尚未出台具体的统一管理规定，各高等院校一直处于各自为政的状态。通过对中国、德国、法国、日本、俄罗斯、美国等部分国家预科教育情况进行比较分析后认为，我国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要发挥适应过渡性、强化速成性、应试备考性和淘汰性的教育功能，必须在教学与考核验收环节以及管理服务运行机制上真抓实干，注重实效，以达到留学预科教育的理想满意度。

预科教育； 自费； 留学生

近年来，随着高等教育国际化的快速发展，来华攻读学历教育的留学生数量呈现逐年递增的趋势。以2016年为例，根据教育部统计来华留学学历生总数为209 966人，占来华生总数的47.42%，其中获得中国政府奖学金留学生占11.07%，自费生占88.93%。由此可见，自费生是来华留学的主力军。留学学历生来华目的是学习专业，进入各专业院校之前预科教育必不可少。但我国一直未出台针对自费来华留学学历生进行预科教育的具体政策，也未规范现有的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更未对专业院校的入学标准做统一规定和管理，因此各高校一直处于各自为政的状态。正如胡红洁和李有强所指出的“预科教育在实施过程中留下了两个空白”，其中一个便是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1]。面对日益增长的自费来华留学学历生人数，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的制度化、规范化亟待提上日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我国来华留学高等教育快速健康的发展。

一、 来华留学预科教育的现状分析

林锋、席晓靖根据教育对象将我国预科教育大致分为三大类：民族预科、华侨预科和留学预科[2]。民族预科是针对少数民族地区的各族学生设立的预科教育，侧重与内地大学教育接轨；华侨预科面向世界各地华侨华人，主要为其顺利进入本科专业打下语言和专业基础；留学预科是针对来华留学学历生进行的大学前预备教育。为了研究方便，暂且按照生源性质将其分为自费来华留学学历生和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学历生的预科教育。目前，我国对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还未做出统一的具体管理规定，而相比之下，中国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预科教育规范化发展迅速。

为了鼓励来华留学，我国政府投入了大量资金设立了奖学金。为提高奖学金使用效益、保证教育质量，2005年教育部开展了针对中国政府奖学金本科来华留学生预科教育的试点工作，并于2009年正式下发《关于对中国政府奖学金本科来华留学生开展预科教育的通知》，明确提出全部来华攻读本科学历的获得中国政府奖学金的留学生在进入专业院校前须接受预科教育，此举标志着我国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预科教育制度的正式建立。从2005年至今已有12年，这12年来预科试点院校从最初的两所扩大到如今的10所，教育部按专业统一了预科教育年限、教学大纲、课程体系、教学计划、结业考核标准等，部分院校还编撰出版了预科系列教材。以理工类专业为例，预科教育为期1年，各理工类预科院校按照教育部国家留学基金委下发的教学大纲和教学计划统一安排教学，前半年指导学生主攻语言关，后半年继续教授语言的同时增设科技汉语、数学、物理和化学等课程。各院校统一使用由天津大学编撰出版发行的科技汉语和数理化系列预科教材，秉承基础汉语、专业汉语和专业知识相结合的教学原则[3]，不间断地培养学生听、说、读、写、记的综合能力。预科教育期满后，留学基金委会对学生进行全面考核，缺勤率超过三分之一者、结业考试成绩不合格者、严重违规违纪者都将被淘汰出列。因成绩不合格无法升入专业院校的学生，具有在原预科院校重修一年的机会，一年后考核仍不合格将被取消奖学金资格。中国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预科教育发展的十多年培养了一批又一批具有较高汉语水平和专业知识基础的合格留学生，得到各专业院校的肯定。

然而，针对自费来华留学学历生的预科教育一直没有出台统一的国家管理制度与政策，而事实上自费来华留学学历生在数量上远超政府奖学金留学学历生人数。通过调研全国47所高校发现，几乎每所高校都有自费来华且目的是日后在华攻读学历的留学生，从广义上而言他们属于自费来华留学预科生，但这些学生的学习目的学校并不全部掌握，很多院校也没有专门为其开设预科班。这些学生中的大部分人混杂在语言进修生中，然而，预科教育阶段只进修语言是远远不够的。被调研的47所高校中只有21所设立了独立的预科班，其中有8所开设汉语和专业汉语课程，有11所高校开设汉语、专业汉语和专业知识课程。

正是囿于自费预科教育的发展现状，很多院校面对众多意欲来华攻读学历教育的留学生不得不做出让步，他们降低入学标准，仅对汉语提出新HSK四级或五级的要求，而对专业知识储备无明确规定。造成入学标准偏低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追求本校留学学历生数量。目前，攻读学历教育的国际学生数量是高校评估的一项重要指标，很多高校为了吸引更多留学生读取学历而对生源质量把关不够严格。杨娜指出，留学学历教育“不能片面化追求生源数量，而应严把生源质量关，设计科学合理的入学标准”[4]。较低的招生入学门槛只会造成学生水平参差不齐、生源质量无法得到保证的负面结果。

二、 国外部分发达国家及国际性预科教育的基本情况分析

1. 德国预科教育的规定

德国规定德语学习达1 000～1 200学时、本科读满3个学期的外国学生才有资格申请德国的大学，否则只能申请攻读预科。预科也并非德语零起点入学，而是要求德语学习超过600学时，并通过预科入学考试后方可进入预科学习，学制1年[5]。

德国各州文教部制定预科教学大纲，各预科院校以此为教学依据。在德国预科院校分为公立和私立两种。公立预科大多隶属于某个大学，预科学习结束后结业考试成绩合格者可直接升入该大学。结业考试试卷由各预科院校自行设计，经所在州文教部审核批准后组织考试。私立预科则没有指定大学，学生毕业后参加“确认考试”，该考试包括德语(DSH考试)和两门根据申请者所选专业而定的科目考试[6]，学生凭借该成绩申请大学。

2. 法国预科教育的规定

法国高等教育实行双轨制教育，高校分为两类：一类是具有开放性教育特点的普通大学；另一类是具有精英教学模式的“大学校”[7]95。普通大学对众人免费开放，只要持有高中毕业证就可以注册入学，入学后通过每学期的考试即可顺利升级直至毕业。未过法语语言关的外国学生要想就读于普通大学，可以先读预科，学制1年，上半年学习法语，下半年学习专业课程。而大学校采取精英教育模式，入学前有针对所有报考者包括法国学生在内的预科教育，为期两年。法国学生高中毕业后可申请就读预科，经筛选其中15%～20%的人能进入预科班学习[8]；外国学生要想进入大学校的预科班，则需通过法国外交部组织的法语水平和专业知识能力的统考。两年预科教育结束后，外国学生同法国学生一起参加该大学校的入学考试，考试竞争激烈、淘汰率极高，母语非法语的学生鲜有通过[7]96。针对此情况，近年来法国精英教育实行了改革，越来越多的大学校采用英、法双语考试和授课[9]，母语非法语的学生在语言方面的劣势有所缓解。

3. 日本预科教育的规定

在日本攻读预科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上语言学校；另一种是上预科班。日本的语言学校也是预科性质的，大多由政府或大型组织承办，学制半年到两年不等，成绩优异者半年可以毕业。预科班在日本只有少数私立大学设立，一般规定学生日后只得升入该大学。预科班和语言学校都会安排备考“日本留学考试”的辅导课程。“日本留学考试”是日本大学为招收外国留学生而设立的入学考试，通过它测试学生是否具有接受日本高等教育的日语能力和基础学习能力。考试科目包括日语、数学、理科和文科综合。其中日语和数学为必考科目，理科和文科综合任选其一。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日语以外其他科目的考试都有日语和英语两个语种的考卷可供选择，考生根据所报大学的要求提出选择考卷的申请。“日本留学考试”难度不高，属于基础水平考试，而非选拔性考试，因此很多大学除了借鉴此考试成绩之外，还纷纷各自设立入学考试，以便选取优秀生源[10]。

4. 俄罗斯预科教育的规定

俄罗斯几乎所有的大学都开设对外国留学生的预科教育，学生一般会选择日后报考的专业院校攻读预科。预科教育年限从半年到一年半都有，更多人选择的还是一年制预科。预科课程分两部分：俄语部分和专业部分。学生入学第一个学期学习语言，有听力、阅读、口语、语法和写作等语言课程，第二个学期开始加入专业课，根据学生所选专业方向安排三到四门专业课程[11]。预科教育期满后学生要参加预科结业考试，申请大学时还要参加入系考试。预科结业考试时检验学生在预科阶段对所学知识掌握的牢固程度，一般由各学校自行组织，但也有一些大学预科要求学生报名参加“俄罗斯对外等级考试”。通过考试后，学生才有资格参加入系考试，否则需要重读预科。入系考试关系到学生能否进入专业学习，不同学校不同专业对入系考试要求不同，但预科期间都曾为学生提供所选专业的入系考试辅导。

5. 美国预科教育的规定

美国教育体制中没有设置预科，但承认几种相当于预科教育的课程，如AP进阶先修课程，IB国际证书课程和GAC全球评估证书课程等。在美国申请大学的材料至少包含4种样：高中在校考试成绩、TOEFL成绩、SAT成绩和课外活动经历。其中SAT考试是美国高校决定录取和评定奖学金的一个重要参考指标，它分为SATⅠ和SATⅡ[12]：前者考试内容分阅读、写作和数学3个部分，主要考察学生的思辨推理、分析判断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后者考察学生对各科目知识的掌握和运用。

6. 国际性预科教育的规定

(1) AP(advanced placement)进阶先修课程是在高中阶段开设的供学生选修的课程，难度相当于大学初级阶段课程。由美国大学理事会主办并负责课程的设置、审核和修订工作，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负责制定考试大纲、命题、组织考试和成绩评定等工作[13]145。AP课程学制2年，课程设置上强调知识的“通识性”[13]146，涵盖艺术、语言、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学科领域，共涉及三十多门课程。目前，AP课程在全球六十多个国家的四千多所大学都得到承认，被列为入学参考标准。

(2) IB(international baccalaureate)国际证书大学预科课程总部设在日内瓦，如今已经在141个国家的3 342所学校里开设，被75个国家的2 544所大学认可[14]。学生高中毕业进入预科，要从英语、法语和西班牙语3种语言中选择一种作为日后学习和考试的语言，并至少选择分属不同学科领域的6门课程来学习，学制2年，期间还需完成150小时的社会实践活动。

(3) GAC(global assessment certificate)全球评估证书课程是美国大学考试委员会ACT的一家全资子公司ACT Education Solutions，Limited设计的国际性大学预科课程。为想进入英语国家学习的英语非母语的学生设立，得到全球一百多所大学的认可[15]。GAC课程分两种教学模式：一种是同步模式，即学习高中课程的同时学习GAC课程；另一种是集中模式，进行为期9个月的集中培训。课程内容涉及学术英语、商业基础、数学和科学四大领域，学生毕业时可以凭借GAC各科目成绩或通过参加ACT考试，申请进入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英国、新西兰等英语国家的大学学习。

三、 进一步完善我国预科教育的策略

各国及国际性预科教育运行模式虽然不尽相同，但相同之处在于都将预科教育定位为过渡性教育，重视训练语言技能的同时，更注重灌输专业知识，从根本上说语言训练是为专业学习而服务的。相较于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英语国家而言，法国、德国、日本、俄罗斯等非英语国家的预科教育对我国的借鉴意义更大。由于英语在世界上的普及范围较广，很多国家的学生从中小学开始就把英语作为第二语言来学习，在申请英语国家大学时已经具备一定的英语能力。而申请留学法国、德国、中国等非英语国家的学生则不同，学生语言水平有限，大多数人甚至从未接触过留学目的国语言，因此大学前教育就要兼具起语言学习和专业培养的双重任务。通过参考国外发达国家留学预科教育培养模式，借鉴我国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预科教育的成功经验，探索出符合我国高等教育特色的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模式。为了提高留学生生源质量、吸引更多的海外优秀学子、保证来华留学高等教育长足稳定地发展，规范我国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势在必行。

1. 要进一步强化预科教育的定位和功能

(1) 要有适应过渡期。预科教育是介于中学和大学之间的特殊教育阶段，它既是中学教育阶段的延伸，又是大学教育前的预备，起着衔接和铺垫作用。来华预科留学生来自不同国家，其教育背景、文化背景、生活环境、风俗习惯、宗教信仰等诸方面都与中国有所差异，这些学生在进入中国高校之前很有必要经历一个过渡时期，以便提前适应中国高校生活。预科教育恰为来华留学生提供了语言学习、专业学习和心理适应上的过渡平台。在整个预科教育阶段应该注重培养学生的语言交际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灌输专业汉语基础知识，增强学生学习信心，让他们提前适应中国的教育方式和理念，以保证日后更好地在华学习和生活。

(2) 要有强化速成期。教育部于2010年发布了《关于中国政府奖学金本科来华留学生开展预科教育的通知》，将文学、历史、哲学和中医药学专业的预科教育时间延长为两年，其余专业为期1年。这是多所预科试点院校经过多年预科教育实践后确定的预科教育年限，对于自费来华留学生预科教育具有重要参考价值。在有限时间内，要想让留学生达到进入专业院校与中国学生一起上课的水平，就必须采取强化速成式教学手段。只有进行集中式强化教学，采取汉语基础听说读写技能、相关专业汉语知识以及跨文化交际能力三者相结合的培养模式，才能在短时间达到培养出合格入系学生的教育目的。

(3) 要有应试备考期。学生在攻读预科前对未来所学专业做出选择，按专业不同接受相应预科教育。全国预科按专业制定课程体系、教学大纲、教学计划和结业考核标准等，各预科院校据此培养学生，帮助学生备战结业考，保证学生除了具备语言及跨文化交际能力，还应储备一定的专业基础知识，增强其竞争力。预科教育期满，分专业进行统一的结业考试。结业考核标准可谓是风向标，应使它成为一种知识重现的有效考察手段和评估学生全面能力的最优方式，从而正面引导各院校自费预科教育工作。

(4) 要有淘汰制度。国家出台统一的预科结业标准，教育期满统一进行结业测试，设立全国最低入学录取分数线，淘汰成绩不合格或表现差的学生。考核成绩合格者具备申请就读大学的资格，学生凭借成绩自由选择专业院校，各院校根据报名情况择优录取。考核成绩不合格者可以申请重修，重修合格后方能申请进入专业院校学习。从而保证生源质量，避免出现学能低或知识未储备好的学生进入专业后由于汉语交际能力差或专业知识匮乏而无力继续学业的现象。此外，预科教育的淘汰制度不应只体现在结业时，还应体现在入学时。上文提到不管法国还是德国，对学生进入预科都有语言要求，这点值得我们借鉴。申请预科的学生应该具备一定汉语言基础，这样便于预科教育在有限的时间内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5) 要有自愿性原则。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不同于中国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预科教育，不便于强制执行，学生可以根据自身情况自由选择。对于未接受过我国预科教育的学生，也允许其参加预科结业考试，各高校录取时将其考试成绩作为重要参考标准。呼吁国家尽快出台关于自费来华留学预科教育的管理规定，将预科结业考试逐渐发展成升入中国大学的最低录取标准，避免出现片面追求留学生数量的现象，从而有力保证生源质量。

2. 要有明确的管理制度和切实可行的管理服务运行机制

(1) 要有严格的教学与考核验收环节。第一，应该优化课程设置。当学生具备一定语言基础，要适时增设专业课程。在注重传授学生汉语常用词汇、基本语法知识的同时，不能忽略专业基础词汇、专业基础理论和不同语体常用句式等专业领域知识的灌输。第二，应坚持语言教师与专业教师相结合的原则，定向培养师资，建立稳定的、德才兼备的高水平师资队伍。语言课程由语言教师教授，专业课程应由相关专业教师承担。专业教师常年面对中国学生，具有丰富的专业课教学经验。预科学生提前适应专业教师的授课方式，利于其日后的学习。应鼓励预科教师观摩示范课、参加各类进修班和学术研讨会，树立学术带头人，营造教学研究和学术研究并进的氛围。第三，要大力研发自费预科教材。合适的教材是教学强有力的支撑，要根据自费预科生特点，如学制、教学大纲、专业方向、学习目的等设计并编写预科系列教材。第四，应不断完善考核环节。目前自费预科没有统一的结业标准，国家应规范管理、统一命题，最好能采用笔试、口试相结合的方式综合考察学生语言理解和表达能力以及专业知识的掌握情况。结业测试可以说是指导各院校预科教育工作的风向标，应努力使其成为一种知识重现的有效手段和评估教学效果、考核学生全面能力的最优方式。

(2) 要有切实可行的管理服务运行机制。第一，通过严明课堂纪律、严格考勤制度、奖优罚劣等措施约束和激励学生。这样不但能保障教学有序地进行，而且可以培养学生自我监督、自我控制、自我管理的能力。第二，积极开展第二课堂教学。整个预科阶段应该帮助学生习得更多知识和技能，除了语言交际能力的培养、专业知识的获取之外，还应将课堂教学延伸出去，根据预科教育特点和学生心理需求开展丰富的文化实践活动，让学生对中国文化和大学校园生活有所了解，舒缓学习压力，促进他们相互间以及与中国学生间的交流互动，在欢愉、轻松的气氛之下培养语言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第三，注重心理辅导。预科教育阶段不单是学习上的过渡，更是心理上的过渡。留学生初到中国，各种变化突如其来，语言、气候、饮食、娱乐等诸多方面都与其国家有所差异，他们在适应过程中必然会产生情绪上的波动。为了帮助学生顺利度过来华后的文化适应期，应配备专职辅导员，解决他们在生活和文化适应等方面遇到的问题，引导学生心理平稳过渡，降低文化冲突给他们带来的负面影响，使其尽快适应中国大学校园学习和生活。

[1] 胡红洁,李有强.高等学校来华留学生预科教育的回顾与反思[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3(4)：136-138.

[2] 林 锋,席晓靖.当代预科教育综述[J].北京邮电大学学报,2007(4):55-58.

[3] 杨 娜.预科教育的探索与实践[J].高教学刊,2015(5):8-9.

[4] 杨 娜,陈 红.来华留学学历教育现状分析及发展策略[J].西北工业大学学报,2016(2):82-86.

[5] 杜修平,韩志刚.中国政府奖学金来华留学预科教育研究[M].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2016.

[6] 葛 青.对中国留学预科教育模式之探索-德国汉堡大学预科教育模式的启示[J].云南财经大学学报,2013(6):147-149.

[7] 毛金波,上官莉娜.法国大学预科教育评析[J].学校党建与思想教育,2012(3):95-96.

[8] 于黎明,马纪明,张心婷，等,法国预科教育与我国本科教育的教学法比较与融合研究[J].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3(4):103-110.

[9] 刘 艳.法国高等教育的开放与法语危机探析[J].武汉科技大学学报,2004(3):95-98.

[10] 林佐平.关于第1次日本留学考试的评介[J].日本问题研究.2002(4):63-65.

[11] 李泽龙.俄罗斯留学的预科生活[EB/OL]. https://mp.weixin.qq.com/s?_biz=MzIyMjE1NDY2Mw==&mid=2652012279&idx=1&sn=cddf0fc6cd2c7030094687077￣5a16002&chksm=f3d7043fc4a08d29c3aa3788939f8b0d7￣2a28f1510a2d12328f31572e30afa1b07f2470c2444#rd,2017-03-20.

[12] 王佶旻.建立来华留学生预科教育标准体系的构想[J].国际汉语教学研究,2015(1):76-82.

[13] 李 骐.美国AP课程对我国高考改革的启示[J].教育探索,2014(12):145-147.

[14] 刘 春.IB国际证书课程是留学的敲门砖吗[J].中国教育报,2012(8):1-2.

[15] 张美华.全球大学预科GAC课程解读及其对我国高考改革的启示[J].中国考试,2011(4):55-60.

ComparisonandStrategyofPreparatoryEducations

Yang Na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 Tianjin University, Tianjin 300072, China)

Preparatory education is the education phase that students should undergo before entering Chinese universities or colleges. In recent years the preparatory education of Chinese government scholarship students is developing rapidly, but for self-supporting student, the preparatory education has not yet made unified management regulations, each university manages in its own way. Through analyzing the status quo of preparatory education in China, and learning fundamental state of preparatory educations in Germany, France, Japan, Russian, the United States and other developed countries, we think the chinese preparatory education of self-supporting student should embodies and plays an education role in transition, intensification and acceleration, test-training and preparation, and elimination and selection, furthermore the preparatory education of self-supporting student should pay more attention to details construction on teaching, acceptance inspection and mechanism of management and service. The Chinese preparatory education of self-supporting student should practice and hard work. pay attention to actual effect,and achieve the ideal satisfaction of preparatory education.

preparatory education; self-supporting; foreign students

G648.6

A

1008-4339(2018)01-087-05

2017-04-25.

中国高教学会外国留学生教育管理分会科研基金资助项目(2016-2017Z004)；天津市高等教育学会外国留学生教育管理分会重点基金资助项目(TJGJ2016Z002)；天津大学自主创新基金项目(2017XSC-0034).

杨 娜(1979— )，女，副教授.

杨 娜，nancyln1409@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