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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管政治关联、海外经历与企业研发国际化绩效关系研究

2018-01-04,,,3

关键词:学习型经济体关联

,,,3

(1.浙江工业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 2.浙江工业大学 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3.台州学院 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台州 318000)

高管政治关联、海外经历与企业研发国际化绩效关系研究

陈衍泰1,储梦悦2,李欠强2,3

(1.浙江工业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 2.浙江工业大学 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3.台州学院 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台州 318000)

近年来,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跨国企业加速在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体国家设立海外研发机构。根据中国企业海外研发的不同动机,用负二项回归模型研究了高管政治关联、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发现,对于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高管海外经历都对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影响;对于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具有负向影响,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具有正向影响。

海外研发;研发动机;政治关联;高管海外经历;企业创新绩效

自2003年“走出去”战略正式提出至今,国家和地方政府出台一系列政策以激励企业国际化,开展竞争合作。近年来,为了整合全球科技资源,提升企业科技竞争力,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跨国企业加速在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体国家设立研发机构,这些海外研发机构逐步呈现出网络化特征和趋势。

企业高管特征常常被认为是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重要因素。中国从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过程中,企业的成长过程与政府间存在不同程度的联系,政治关联是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重要因素[1]。企业高管的政治背景间接反映了政企间的政治关联。针对中国企业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的海外经历也是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重要影响因素。具有海外经历的高管通过管理模式的差异、技术转移的效率等影响企业海外研发的创新绩效[2]。

跨国企业海外研发动机可分为两种类型:开发利用型和探索学习型。最先提出类似观点的是Kummerle(1977)[3]。他将企业海外研发投资分为两类:一类是以母国为基础的技术开发(HBE),另一类是以母国为基础的技术增长(HBA)。跨国企业投资的动机直接决定了跨国公司的研发活动是位于发达经济体还是新兴经济体[4],从而形成不同的海外研发区位组合。新兴经济体跨国企业通过“套利”(arbitrage)不同区位间的要素差异,可以发现多样化的知识与技术,降低研发成本,最终提高企业的整体研发能力和创新绩效。

目前,众多学者更多的是研究企业政治关联、管理者特征(包括年龄、性别、学历、教育水平)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很少有文献立足于中国企业海外研发的实际情境,考察企业高管政治关联、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更少有文献深入研究企业研发动机对企业高管政治关联、高管海外经历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的调节作用。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研究问题:(1)企业高管的政治关联、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何影响?(2)对于企业不同的海外研发动机,企业高管的政治关联、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有何差异?本研究尝试用负二项分组回归的方法来研究以上问题。

一、理论假设

(一)研发国际化动机相关理论

国内外学者对跨国企业研发国际化的动机做了相关论述。Kummerle(1977)[3]认为HBE型(以母国为基础的技术开发)的投资看重东道国的市场规模和潜力,利用母国的技术资源开发当地市场并从中获益。HBA型(以母国为基础的技术增长)投资看重的是东道国的技术水平和创新资源,通过研发中心获取东道国的技术优势,来提升母公司的技术水平与竞争能力。Shimizutani & Todo(2008)[4]通过调查日本海外子公司,研究区分了两种类型的海外研发:基础/应用研究型和开发/设计型。研究发现这两种R&D活动的决定因素存在一些差异。基础/应用研究型的目的在于利用国外先进知识,而其开发/设计型活动主要受东道国市场规模的影响。

企业的战略规划决定了企业不同的海外研发动机,从而影响企业海外研发区位的选择[5]。以探索学习型为研发动机的企业,主要将研发中心建立在发达经济体,以便学习发达经济体先进的技术知识(Zhao等,2010)[6]。发达经济体拥有多样化的先进技术基础和丰富的创新资源。中国企业在技术卓越中心建立研发子公司,有利于企业嵌入当地创新网络,捕捉和获取创新资源和前沿技术,通过技术转移、整合吸收国外的技术,加强自身的创新能力与竞争优势(Zhang等,2011)[7]。而以开发利用型为研发动机的企业,出于市场的考虑,主要将研发中心建立在新兴经济体。在新兴经济体国家,企业可以依托母国的知识基础和研发优势,无需过多调整就能开展创新活动,协助新产品开发和适应当地市场(Kang&Jiang,2012)[8]。企业进行开发利用型学习能够支持当地销售等业务部门,了解当地消费者的喜好,更好地融入当地市场,树立企业品牌形象。

(二)政治关联与企业创新绩效

企业的政治关联是指企业的高管或大股东曾经或现在就职于政府行政机构或者与政府人员有紧密联系(李维安,2010)[9]。政治关联在制度不完善的国家和地区具有替代效应(高冰等,2014)[10]。在新兴经济体,由于经济、市场、制度、技术等不完善,很多企业寻求政治关联来替代这种不完善。Boubakri(2012)[11]认为政治资源的好处多于其成本。包括能够获得国有银行的优惠条件、政府资助、减少行业壁垒、更容易地获得进口许可证。这最终推动了这些企业的市场价值并提高了业绩。江雅雯等(2011)[12]将政治关联分为主动形成与被动形成的政治关联,主动建立的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活动有正向影响,而被动形成的政治关联,由于政府干预,弱化了企业的创新动机。袁建国等(2015)[13]认为企业的政治资源对企业的自主创新有阻碍作用,政治资源通过降低研发的投资强度、市场竞争、过度投资等使得资源过于分散,加剧企业粗放式发展,最终导致企业创新能力下降。另外,有些学者辩证地分析了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陈维等(2015)[14]研究发现,政治关联带来的政府扶持能帮助企业短期提升企业业绩,但长远来看会弱化企业的竞争优势,降低企业业绩。

本文认为,对于在新兴经济体进行的开发利用型投资,一方面,中国企业可以通过政治关联获得东道国更多的信息与资源;另一方面,根据制度套利观点,由于新兴经济体国家的制度环境较弱(Luo,2016)[15],新兴经济体跨国企业利用他们对弱制度的熟悉程度,并从参与这种制度背景中获益(Luo&Wang,2012)[16],获得与发达经济体的比较优势。所以,对于以开发利用型为海外研发动机的企业,高管的政治关联有助于企业创新绩效的提升。而对于主要在发达经济体进行的探索学习型投资,一方面,东道国制度和市场机制较为完善,不存在制度替代效应,企业的政治关联会使得企业的资源过于分散,挤占企业研发资源(邓建平&曾勇,2009)[17];另一方面,东道国企业更偏向技术研发与创新,跨国企业更愿意通过多元化的扩张行为,如并购等方式来提升企业经营业绩、扩张企业规模(潘红波等,2008)[18],而减少对技术创新活动的关注,从而对企业创新绩效产生负向影响。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1:对于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

H2:对于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有负向影响。

(三)高管海外经历与企业创新绩效

对于“高管的海外经历”这一概念目前还没有明确的定义。学术界更多的是用“海归”“国际化经验”等类似术语代替。Herrmann & Datta(2005)[19]认为国际经验是指高管在海外的工作和学习经验。具有海外经历的高管,掌握先进的科学知识,了解国际前沿的技术发展方向。与具有海外经历的研发人员不同的是,高管还有丰富的管理经验与管理理念[20],这将给处于国际化起步阶段的企业带来一定的知识、技术和社会网络资源,在企业发展战略的制定中更加倾向于技术研发与创新。此外,具有海外经历的高管已经开发了个人和专业网络,更容易获取和建立国际战略合作伙伴,方便企业建立国际化关系网络,对企业创新国际化的提升起到了良好的桥梁作用[21],从而促进企业海外研发创新资源的整合。李自杰(2017)[22]认为高管的海外经验使得其在面临复杂和陌生的外部环境时,能够根据其工作和教育经验更好地通过信息运作来减少环境的不确定性,从而推进新兴市场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战略。海归的存在对于经验不足的公司尤其有效,因为它可以帮助企业减少建立能力所需的时间,并直接获得在海外投资所需的知识[23]。基于此,本文提出以下假设:

H3:对于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

H4:对于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海外经历与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

二、数据与模型

(一)样本选择

本文从沪深两市A股上市企业中,筛选出2009—2014年具有1个及1个以上的海外研发子公司(或机构)的上市企业共138家。为了保证数据的有效性,样本选择不包括香港、百慕大群岛、英属维尔京群岛、开曼群岛等以避税为目的的海外研发投资地。由于4家企业专利数据的缺失,最终确定研究样本企业为134家,其中有海外研发的数据510条。

(二)变量设定与数据来源

1.被解释变量。企业创新绩效。考虑数据可获得性,本文选取企业专利授予数量表示企业创新绩效(Salomon&Jin,2010)[24]。由于企业创新绩效往往存在1~2年滞后效应,最终选择滞后1年的企业专利授予数作为因变量的具体指标。

2.解释变量。一是高管的政治关联。本文通过测算有政治关联的高管人数占总高管人数的比重(李梅,2016等)[25],定量反映企业与政府之间的政治关联程度。二是高管的海外经历。计算企业具有海外经历的高管人数占高管总人数的比重(吴建祖,2013)[26]。

3.调节变量。企业海外研发动机。根据不同的海外研发动机,可分为开发利用型、探索学习型、双向学习型(既包含开发利用型又包含探索学习型)三类。“开发利用型”用企业仅在新兴经济体研发投资表示,“探索学习型”用企业仅在发达经济体研发投资表示,“双向学习型”用企业既在新兴经济体又在发达经济体研发投资表示。由于目前对于新兴经济体和发达经济体没有明确划分,本文以各国2009—2014年每年人均PCT申请数为分界线,统计当年低于中国人均PCT申请数认为是新兴经济体,反之则为发达经济体。

4.控制变量。本文设定的控制变量包括区域市场化、所有权性质、企业国际化经验、企业规模、企业年龄。各变量测量与数据来源见表1。

(三)模型构建

计数模型用于被解释变量为非负整数的情形。考虑到本文因变量为企业申请的专利个数,采用计数模型进行分析和检验。基于计数数据建立的模型主要有泊松回归模型、负二项回归模型等。泊松回归模型即假定被解释变量服从泊松分布。

(1)

λit=exp(βiXit)

(2)

E(yit|Xit)=Var(yit|Xit)=

λit=exp(βiXit)

(3)

式中,λit为泊松分布的均值。泊松回归的一个较大的缺陷是,更高阶矩完全由其均值决定,尤其是均值等于条件方差。经验研究表明,大多数应用都难以满足这一条件。本文中用泊松回归模型得到的均值和方差不相等,不考虑泊松回归模型,采用负二项回归模型,即假定被解释变量服从负二项分布。负二项分布从泊松分布出发,假定泊松分布的均值忽略了一个服从Gamma分布的随机项。

表1 各变量测量与数据来源

λit=exp(βiXit+uit)

台湾对大陆的农产品贸易对岛内的皮革、渔产、农事服务、屠宰生肉及副产品、石油炼制品、原油及天然气矿产、批发、饲料、杂粮农作物、稻谷和水果等产业的生产效果和附加价值GDP效果显著,即对上述产业的拉动作用较强。比较典型的如石油炼制品,虽然其没有直接地促进贸易增加值,但其2011年的生产效果和附加价值GDP效果分别达9708.89万美元和861.77万美元(见表6),这说明农产品贸易对石油炼制品有明显的间接拉动效果,两岸贸易有力地促进了产业发展。

(4)

exp(uit)~Gamma(1,δ)

(5)

式中,uit为样本的个体未观测效应,且exp(uit)独立同分布,则:

P(Yit=yit)=

(6)

E(yit|Xit)=λit

(7)

(8)

当δ>0时,负二项分布的条件均值小于条件方差,当δ→∞时,负二项分布等于泊松分布。可通过如下负二项极大对数似然函数求得δ和β的估计值:

(9)

综上,本文的基本模型设为:

E(patit|Xit)=exp(αi+β1politics+β2experience+β3control+εit)

(10)

三、实证结果与分析

(一)变量描述性统计

表2提供了变量的描述性统计与相关矩阵。结果显示,因变量专利授予数与高管的政治关联、国际化经验、企业规模都显著相关。变量相关性分析是检验两两变量之间的相关性,其检验结果并不代表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在模型中的相关性。下文将进行进一步的检验。

(二)负二项回归分析

本文需验证:(1)企业高管政治关联、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得到表3中模型2的结果;(2)不同海外研发动机对企业高管政治关联、高管海外经历与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的影响。分别对开发利用型、探索学习型、双向学习型进行分组回归,得到表3中模型3、模型4、模型5的结果。

根据表3,我们发现模型2政治关联的系数并不显著,更说明了需要根据不同海外研发动机分组讨论的必要性。而高管海外经历的系数为1.141,在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表明企业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模型3和模型4各系数显著性较好,模型5各系数显著性较差,不具有分析意义。基于此,本文重点探讨模型3与模型4的结果,发现模型3政治关联的系数为2.344,在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对于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模型3高管海外经历的系数为6.630,在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对于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模型4政治关联的系数为-0.657,在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对于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有负向影响。同理可得,对于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

表2 变量描述性统计与相关分析

注:*表示模型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

表3 回归分析结果

注:***、**、*分别表示模型在1%、5%、10%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

(三)稳健型检验

为了进行稳健性检验,本文采用企业研发国际化经验(统计年前企业在海外投资的研发子公司数量)作为企业国际化经验代理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结果显示,可得到上述的近似结果,说明上述模型得出结果具有较好的稳健性。

四、结论与启示

(一)研究结论

本文研究发现,对于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而对于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企业高管政治关联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关系有负向影响,高管海外经历对企业创新绩效有正向影响。研究结果与本文假设一致。

开发利用型海外研发投资具有强大的市场驱动动机,企业利用自己的知识库来支持当地市场开发,并协助新产品开发和适应当地市场。由于新兴经济体的经济、市场、制度、技术等不完善,政治关联在制度不完善的国家和地区具有替代效应,很多企业寻求政治关联来替代这种不完善,从而对企业创新绩效产生正向影响,这与Boubakri(2012)[11]等学者的研究结论一致。而探索学习型海外研发投资主要是为了获得最新技术。技术驱动动机包括本地研发基础设施,接近新技术的开发,技术提供者合作伙伴,收购和人力资源。发达经济体经济、市场、制度、技术较为完善,企业的寻租成本以及资源的分散等都会对企业创新产生负面影响(邓建平&曾勇,2009)[16]。另一方面,东道国企业更偏向技术研发与创新,跨国企业更愿意通过多元化的扩张行为来提升企业经营业绩,扩张企业规模,而减少对技术创新活动的关注,从而对企业创新绩效产生负向影响。

企业进入国外市场通常面临高度不确定性、模糊性和实质性的环境变化。高管的海外经历加强了企业应对国际化环境的复杂性的能力[27]。

(二)启示

我国作为一个新兴后发国家,与发达经济体企业的技术水平存在较大差距。海外有前沿的技术、高科技人才等创新要素的支持,企业通过海外研发机构、海外子公司的建立,获取海外先进的知识与技术。中国企业只有接近卓越研发中心,主动寻求与学习,才有可能获取更多创新资源。第一,企业应根据自身的海外研发动机,选择合适的东道国地理区位。以技术驱动为动机的企业应瞄准世界科技前沿,强化基础研究,加强创新能力,开放合作,通过海外研发学习,实现前瞻性基础研究,促进产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以市场驱动为动机的企业,应抓住“一带一路”战略机遇,通过拓展新兴经济体市场份额,加强市场服务与支持能力,提升企业绩效。第二,企业应根据其海外研发动机,权衡社会资本的收益与成本,判断是否需要投入大量的资源与政府加强联系。企业在制度、市场、技术环境相对完善的发达经济体开展探索学习型的研发活动时,不应将重心放在与政府建立关系上,这样会分散企业资源,加大不必要的成本。第三,企业需培养一批具有国际水平的战略管理人才、科技领军人才、高水平创新团队。充足智力资源的支持是企业不断创新的源泉。企业应建立产学研深度融合的技术创新体系,与国外知名高校、机构、企业合作,通过联合培养、互派学习等方式培养具有海外经历的高管人才。

由于数据的可获得性,本文选取的数据时间跨度不够长,且数据只选取了A股上市公司。数据主要通过公司年报、各类经济数据库等搜集,与现实数据存在一定的偏差。模型中没有考虑更多的其他会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因素,例如企业知识吸收能力、组织冗余等,这些都有待进行深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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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nalysisoftherelationofexecutivepoliticalconnections,overseasexperienceandenterprises’R&Dinternationalizationperformance

CHEN Yaitai1, CHU Mengyue2, LI Qianqiang2,3

(1.College of Politics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China;2.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Hangzhou 310023,China;3.College of Economics and Trade Management,School of Taizhou,Taizhou 318000,China)

In recent years, emerging market multinational enterprises (EM MNEs) represented by China have accelerated the establishment of overseas R&D institutions in developed and emerging economies. Based on the different motivations of Chinese enterprises’ overseas R&D, this paper uses the negative binomial regression model to study the influence of executives’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overseas experience i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The study found that for the development and utilization of overseas R&D investment, executives’ political connections and overseas experience have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For the exploration of and learning from overseas R&D investment, executives’ political connections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whereas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 has a positive impact on th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overseas R&D; R&D motivation; political connections; executives’ overseas experience; enterprises’ innovation performance

金一超)

F272.3

A

1006-4303(2017)04-0403-07

2017-09-26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71373241,71772165)

陈衍泰(1979—),男,福建尤溪人,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从事全球化、开放式创新、科技政策研究;储梦悦(1992—),女,浙江绍兴人,硕士研究生,从事企业战略管理与中国企业海外投资研究;李欠强(1978—),男,浙江台州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从事企业战略管理与中国企业海外投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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