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测度及影响因素——基于Novy模型的实证研究

万红先，饶影影

(安徽财经大学 国际经济贸易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测度及影响因素
——基于Novy模型的实证研究

万红先，饶影影

(安徽财经大学 国际经济贸易学院，安徽 蚌埠 233030)

借助Novy(2013)相对贸易模型，运用OECD数据库对2000—2014年中国和OECD国家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进行测度，并采取面板数据回归分析，探讨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主要影响因素。结果表明：中国和OECD国家服务贸易成本总体上显示出不断下降的态势且下降空间仍然巨大；人均收入差距、服务贸易开放度对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较大；城市化率、信息技术水平、距离对双边服务贸易成本也具有一定显著影响。

服务贸易；贸易成本；影响因素

从20世纪80年代至今，服务业逐步成为众多国家经济发展的主要阵地。据世界银行WDI数据库统计显示，发达国家服务业增加值占其经济总量的比例约75%以上，中、低收入国家服务业增加值占其经济总量的比例约为50%。2014年中国服务等增加值371 240 473万美元，占经济总量GDP的比例达47.84%；2015年中国服务等增加值401 690 077万美元，占经济总量GDP的比例达50.24%。根据OECD数据库统计显示，2016年中国服务贸易总出口额20 840 380万美元，远低于美国75 241 100万美元、英国33 225 470万美元。中国服务贸易整体水平亟待提高，服务贸易国际竞争力低下等问题日益凸显，与发达国家相比仍存在一定差距。“十三五”规划明确提出进一步巩固服务贸易大国的地位，提高服务贸易强国的建设速度，显著提升其在开放型经济发展中的战略地位。目前，研究服务贸易领域的文献不断涌现，但大部分学者的关注点普遍集中在服务贸易竞争力水平上，往往忽视对中国服务贸易成本这一重要领域的探究。服务贸易成本高低直接影响双边服务贸易的发展水平，并提供衡量其发展绩效的准绳，能否将贸易成本降低到合理范围，直接影响服务贸易进一步发展。那么中国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究竟有多大？影响因素有哪些？中国应从何种角度着手降低贸易成本并以此提高在国际市场中的竞争力？这些问题将是文章探讨的重点。

1 文献综述

贸易成本包含除去生产成本后为了获取某商品或服务而付出的成本总和，具体有关税、距离成本、合同执行成本等。传统贸易理论往往忽视贸易成本的存在，随着贸易理论不断发展，贸易成本逐渐成为新贸易理论研究的核心内容。Obstfeld 和Rogoff (2000)[1]认为贸易成本是探索新开放经济宏观经济学之谜的钥匙，也是解决国际贸易中一些重大问题的关键。

解决贸易成本问题的关键在于贸易成本测算。贾伟(2013)[2]认为传统贸易理论中，人们更关注关税税率、运输成本等可以衡量的贸易成本，很少提及文化差异、信息成本、非关税壁垒等，这些因素虽难以量化难以纳入理论模型中，但却是贸易成本的重要组成部分。针对贸易成本的测度，目前主要有直接测度与间接测度，后者又包括价格法与贸易流量法两种。直接测度法相对简单、直观，但仅可以测算特定类别的贸易成本，不能从整体上测算贸易成本。间接测度法通常借助模型估计，使用更为普遍。鉴于部分国际数据难以获取和贸易国间商品及市场结构的差异性，价格法常用于国内贸易成本的测算，多数研究人员更偏向于使用贸易流量法。贸易流量法是从贸易成本对贸易流量产生的影响这一角度出发，最初的贸易流量法基于传统引力模型，例如Rose(2000)[3]。传统引力模型存在两方面的固有缺陷：一是，忽视多边阻力，缺乏微观基础；二是，需提前设置贸易成本组成部分，带来测算偏差。因此传统引力模型遭到众多质疑，为了克服传统引力模型的固有缺陷，一些学者试图对其进行修正，如 Anderson与van Wincoop(2003)[4]、Novy(2006)[5]，改进后的一般均衡模型虽考虑多边阻力，但假定双边贸易成本是对称的，与事实不符合，此后Novy (2013)[6]又做出进一步的完善。

近几年国内学者测算贸易成本时，主要由宏观国家角度和中观行业角度展开。方虹等人(2010)[7]测算中国和28个国家1992—2007年服务贸易成本，结果显示出中国服务贸易成本呈不断下降趋势。许德友等人 (2010)[8]测算中国和主要的贸易伙伴国1981—2007年双边贸易成本，发现双边贸易成本降至0.4以下且成为WTO成员国后下降态势更显著。许统生、涂远芬 (2010)[9]测算中国和主要的伙伴国1980—2007年双边贸易成本，发现双边贸易成本下降近一半且地理距离、贸易伙伴国收入、关税、经济一体化程度等是双边贸易成本的主要影响因素。

目前国内外还没有专门针对服务贸易成本测算的研究方法，主要是将货物贸易成本的内涵和测算方法应用到服务领域。如，Miroudot et a1.(2010)[10]采用Novy(2006)模型对服务贸易成本进行测算，以此来研究服务贸易成本与服务业生产率之间的关系。国内关于双边服务贸易成本测度文献相对偏少，大多使用Novy(2006)模型，如，马凌远(2012)[11]基于Novy(2006)测度1999—2007年中国和G-7国家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认为服务贸易成本总体上显示出不断下降的态势。邵学言(2011)[12]借助Novy(2006)引力模型探究中国和OECD国家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动态演变过程，认为多数OECD国家与中国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呈不断下降的态势，还有一部分国家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维持不变或稍有上升。王洪涛(2014)[13]借助Novy(2006)测算中国文化产品出口贸易成本，发现对发达国家出口的贸易成本高于对发展中国家。马凌远(2014)[14]采用Novy(2006)) 测算中日两国服务业及下属8个子行业贸易成本，发现金融业和个人文化娱乐业的平均贸易成本最高，运输服务业平均贸易成本最低。在国内Novy(2013)模型少有学者使用，夏天然等人(2015)[15]借助Novy(2013)模型测算从1986—2009年中国与38个国家11个服务部门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认为OECD国家双边贸易成本更低。文章借助Novy(2013)相对贸易模型，运用OECD数据库对2000—2014年中国和OECD国家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进行测度，并采取面板数据回归分析，探讨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主要影响因素，最后针对中国服务贸易发展问题提出政策建议。

2 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测度

2.1 测度方法

文章采用Novy(2013)测度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该模型是根据Anderson 与van Wineoop(2003)模型推导而来的，其基本理论框架形式如下：

(1)

上式中xij代表从国家i到国家j的贸易出口额，yi与yj分别指i和j两个国家国内生产总值，yw代表世界总产出水平，tij是国家i向国家j出口的贸易成本，Пi、Pj分别是进、出口多边阻力，σ表示两国贸易品的替代弹性。计算贸易成本tij必须有Пi、Pj这两个价格指数，而遗憾的是，这两个多边阻力数据难以获得。Anderson和van Wineoop(2003)假定双边贸易成本是对称的，即tij=tji。这个条件下进出口多边阻力相等，即Пi=Pj。该模型存在三个较为严重的问题：一是，可能忽略重要的因素，因此贸易成本计算公式设置有偏差。二是，贸易成本并非是对称的，换句话说贸易国双方一方贸易壁垒比另一方高或者低。三是，忽视贸易壁垒是动态变化的，实际上贸易开放度越高，贸易壁垒越低。相比而言， Novy(2013)模型无需特定的贸易成本函数表达式，也无需假设贸易成本是对称的，同时可以利用面板数据描述贸易成本的动态变化过程。根据公式(1)进一步推导出i国国内贸易总额xii的表达式：

(2)

将(2)式变形后可得到多边阻力表达式：

(3)

将(1)式中xij和xji两者相乘可得到：

(4)

将公式(3)代入上式后可以得到：

(5)

由于双边贸易成本和国内贸易成本是不对称的，对上式取几何平均值后减去1，即可得出贸易成本测算公式：

(6)

τij是关税等量的双边贸易成本，其原理是：当两个国家双边贸易额xij，xji相对于国内贸易额xii，xjj提高时，两国偏向于进行国际贸易，双边贸易成本下降。

2.2 数据来源及说明

文章选择OECD 国家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数据的可获得性，另一个原因在于OECD 国家服务贸易的发展在全球占主导地位，通过测算两者之间双边服务贸易成本，对中国双边贸易成本的评估具有重大参考价值。鉴于数据的可获得性，文章选取18个OECD国家，分别是：奥地利、比利时、捷克、丹麦、法国、英国、希腊、匈牙利、爱尔兰、意大利、日本、韩国、荷兰、葡萄牙、斯洛伐克、斯洛文尼亚、瑞典、美国，数据的时间跨度从2000—2014年。双边服务贸易额主要来自于OECD数据库。国内服务贸易总额可以用各国服务等增加值减去服务贸易出口总额来表示。世界银行WDI数据库中包含每个国家GDP、服务等增加值占GDP比重的数据，根据这些可以计算各个国家服务等增加值。Anderson 和 van Wincoop(2004)总结现有文献，研究后认为替代弹性处于5到10的区间内，文章借鉴 Novy(2013)的做法，将替代弹性设置成 8。

2.3 测算结果及分析

表1 2000—2014年中国和OECD国家服务贸易成本测度结果

数据来源：根据OECD数据库、UN Comtrade数据库、WDI数据库整理而得。

表1显示2000—2014年间中国和OECD 18个成员国家关税等价的服务贸易成本，观察后可以发现中国和OECD国家之间服务贸易成本存在较大差距。2000—2014年中国和韩国服务贸易成本均值最低 (1.01 )，其次荷兰(1.02)，再次日本(1.33 )。中国与韩国、日本是邻国，距离成本相对较小，中国与韩国服务贸易成本最低但与日本的服务贸易成本排在荷兰之后，主要因为中日两国存在历史遗留问题，许多经济政策止步不前。中国与一些远距离的欧洲国家间贸易成本相对较高，中国与斯洛文尼亚、斯洛伐克双边服务贸易成本分别为3.81、3.51。从服务贸易成本整体的变化趋势来看，中国和OECD贸易伙伴国服务贸易成本平均值在1.01～3.81的区间内，且存在一定程度的下降态势。各国之间存在较大差异，这表明中国着力拓展服务贸易领域新的市场，与此同时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下降潜力巨大。将中国和OECD贸易伙伴国每个年份的服务贸易成本进行简单平均后，可得到图1。观察图1可清晰地发现2000—2014年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整体趋势是下降的。从具体时间段来看，2000—2007年中国双边贸易成本由2.67降至1.88，下降幅度约29.59%，年平均下降速度约3.70%。但是在2008—2014年间，中国对外服务贸易成本基本维持在1.80的水平浮动，甚至在2009年出现了小幅的上升，这可能与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有关。

图1 2000—2014年中国和OECD国家服务贸易成本

3 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因素

3.1 模型的设定

文章考虑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影响因素有：人均GDP差距、地理距离、服务贸易开放度、信息技术水平、城市化率，构建的回归模型如下：

ln(τij)=β0+β1ln(yj/yi)+β2ln(disij)+β3ln(openi*openj)+β4ln(inti*intj)+β5ln(urbi*urbj)+ε

3.2 数据来源及说明

yj/yi表示OECD国家和中国的人均GDP比值，一般而言，人均 GDP 的差距越小，贸易国之间需求结构相似性就越高，两国间国际贸易额相对增多，服务贸易成本相对下降，世界银行WDI 数据库提供各国每年的人均 GDP数据；disij代表OECD国家和中国的地理距离，一般而言两贸易国之间距离越远，双边服务贸易成本则越高，数据来自法国国际预测研究中心(CEPII)数据库；openi*openj表示OECD国家和中国双边服务贸易开放度乘积，服务贸易开放度=服务贸易总额/国内生产总值 GDP，一般认为服务贸易市场开放度提高，双边贸易成本则降低，数据主要来自世界银行的WDI数据库；inti*intj用来表示每百人中互联网用户数的乘积，一般而言信息技术水平越高，服务贸易成本越低，数据来自于世界银行WDI数据库。urbi*urbj用来表示各国每百人中的城市人口数乘积，一般而言城市化水平越高，人口受教育程度越高，有利于服务贸易的开展，从而降低服务贸易成本。模型中所涉及变量的具体解释与来源见表2。

表2 变量解释与数据来源

3.3 实证检验

文章使用的是面板数据，面板数据通常的估计方法有混合效应模型(POLS Model)、固定效应模型(FE Model)和随机效应模型(RE Model)。由于文章的计量模型中包含地理距离，不随时间变化，固定效应模型无法估计出这类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影响。通过对Breusch-Pagan LM检验结果的分析，文章采用随机效应模型研究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的影响。文章采用计量软件为Stata14，回归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因素实证结果

注：*，**，***分别代表参数的估计值在1%、5%、10%的统计水平下显著。()内为稳健性标准误。

从表3回归结果来看，除服务贸易开放度乘积在10%的统计水平下是显著的，其余解释变量的显著水平都是1%。人均GDP差距的变量符号同预期不一致，其余变量的符号同预期均一致。具体而言，距离ln(disij)系数符号为正，这说明贸易双方距离越远，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越大。人均GDP差异ln(yj/yi)、服务贸易开放度ln(openi*openj)、信息发展水平ln(inti*intj)、城市化率ln(urbi*urbj)的符号为负，说明人均收入差距越高、服务贸易开放度越高、信息发展水平越高、城市化率越高，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越低。人均收入差距的提高会降低两国间服务贸易成本，这同货物贸易中著名的“林德效应”相悖，可能因为样本选取OECD 国家均为发达国家，人均GDP较高且服务业占国内生产总值GDP的比重较高，服务贸易限制要求相对较少，因此贸易成本大大降低。从弹性系数高低来看，人均收入差距、服务贸易开放度对服务贸易成本影响最大，其次是城市化率、信息发展水平和距离。可以看出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地理距离不再是阻碍国际贸易发展的主要因素，其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不断弱化。由方程(5)可以看出，城市化水平每提高1%，双边服务贸易成本下降约为0.0601%，这一结论说明，中国城市化进程进一步深入，加速服务业规模集聚，提高服务部门的效率，降低了双边服务贸易成本。

4 结论与政策建议

文章借助Novy(2013)相对贸易模型，运用OECD数据库对2000—2014年中国和OECD国家双边服务贸易成本进行测度，并通过面板数据回归分析，从地理因素、经济因素、制度因素、信息因素，研究服务贸易成本的主要影响因素，结果表明：(1)中国和OECD国家服务贸易成本总体上显示出不断下降的态势且下降空间仍然巨大。(2)人均收入差距、服务贸易开放度对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较大。(3)城市化率、信息技术水平、距离对双边服务贸易成本也具有一定的显著影响。中国与OECD国家距离在一定水平上仍然影响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高低，但近些年随着中国成为WTO一员后积极履行服务贸易承诺，积极拓展服务贸易领域新市场，中国与OECD国家服务贸易开放度水平不断提高、双边信息发展水平不断提高、城市化进程不断推进，因此双边服务贸易成本逐步下降。伴随科学技术的进步，地理距离不再是阻碍国际贸易发展的主要因素，其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力不断弱化，这也验证了有些学者预言的“距离的消亡”。

将双边服务贸易成本降低到一个合理区间内，可以增强中国服务贸易进一步发展的动力。针对目前双边服务贸易发展现状，中国应从以下方面降低服务贸易成本。

第一，顺应服务贸易自由化趋势，加强区域经贸合作。在CATS框架内，政府应顺应贸易自由化发展趋势，加强同伙伴国之间经贸合作，凭借多边贸易体制和双边贸易协定等破除一些针对中国服务贸易设置的障碍，使服务贸易开放度不断提高，进一步降低中国双边服务贸易成本。

第二，全面推行“一带一路”重要战略，提高通信与交通方面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中国通信、交通产业近些年虽取得较大发展，但是网络规模、交通设施仍处于初级阶段。在客观上地理距离对服务贸易成本的影响难以规避，通过建设通讯网络设施、增加港口硬件设施等提高通信、交通基础设施建设的水平，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消距离的效应。

第三，推动服务业进一步发展，促进产业结构升级。近些年中国服务业虽取得了快速发展，但同发达国家服务业发展水平相比，仍有较大差距。政府应加大对服务产业的投入和政策支持力度，促进产业结构调整，逐步向技术、知识密集型和高附加值出口转移。

第四，推进中国城市化进程。目前中国农村居民的生产力水平远远落后于城市居民的生产力水平，城市化的滞后直接制约着经济的不断发展。科学合理地推进中国城市化进程，培育具有国际视野的综合型对外贸易人才，促进人口结构的升级，将会为中国服务贸易进一步发展提供良好的平台。

[1]Obstfeld M, Rogoff K. The Six Majors Puzzles in International Macroeconomics: Is There a common case?[J]NBER Macroeconomics Annual, 2000(15)：339-390

[2]贾伟.中国农产品贸易成本测度及其对贸易增长的影响[M].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2013：15.

[3]Rose A. K, "One Money, One Market: Estimating the Effect Of Common Currencies onTrade"[J]. Economic Policy，2000(30):7-45

[4]Anderson J.E, Wincoop VE. Gravity with Gravitas: a Solution to the Border Puzzle[J].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2003(93): 170-192.

[5]Novy D. Is the Iceberg Melting Less Quickly? International Trade Costs with Panel Data[R]. Working Paper of University of Warwick, 2006.

[6]Novy D. Gravity Redux: Measuring International Trade Costs with Panel Data[J]. Economic Inquiry，2013(51):101-121.

[7]方虹，彭博，冯哲，等. 国际贸易中双边贸易成本的测度研究——基于改进的引力模型[J]. 财贸经济，2010 (05):71-76.

[8]许德友，梁琦. 中国对外双边贸易成本的测度与分析:1981—2007年[J]. 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0(01):119，128+139.

[9]许统生，涂远芬.中国贸易成本的数量、效应及其决定因素[J].当代财经，2010(03):95-101.

[10]Miroudot S., Jehan S., Sheperd B. Measuring the Cost of International Trade in Service[R]. GEM Working Paper, 2010.

[11]马凌远.中国与G-7的双边服务贸易成本的测度与决定因素——基于改进引力模型的应用[J]. 经济经纬，2012(03):70-74.

[12]邵学言，刘洪铎.中国与OECD国家服务贸易成本动态演变的研究[J].国际经贸探索，2011(11):26-32.

[13]王洪涛. 中国文化产品出口贸易成本的测度与影响因素分析——基于中国文化贸易出口面板数据的实证检验[J]. 当代财经，2014(10):97-107.

[14]马凌远.中日双边服务贸易成本比较——基于服务行业异质性视角的经验分析[J]. 商业研究，2014(08):72-78.

[15]夏天然，陈宪. 国际服务贸易成本的测度——基于相对贸易模型的实证研究[J].现代管理科学，2015(08):67-69.

InfluencingFactorsMeasurementofChina’sBilateralServiceTradeCostsBasedonNovyModel

Wan Hongxian，Rao Yingying

(School of International Trade and Economics, Anhu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Bengbu Anhui, 233030,China)

This paper uses Novy relative trade model (2013) to analyze the cost of China's bilateral trade, and with the OECD database, we calculate the cost of bilateral trade in China from 2000 to 2014 and the mai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bilateral trade in service sectors through panel data regression analysis.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ost of service trade in China and OECD countries is declining continuously and the falling space is still huge. The per capita income gap and the degree of openness of service trade have a great influence on the cost of service trade. The urbanization rate, the level of information development and the distance also have a certain impact on the cost of service trade.

trade in services; trade cost; influencing factors

ClassNo.:F75DocumentMark：A

蔡雪岚)

万红先，博士，教授，安徽财经大学。研究方向：国际贸易，国际服务贸易。

饶影影，硕士，安徽财经大学。研究方向：服务贸易。

安徽省高校人文社科研究重点项目“安徽省服务进口技术结构变迁及经济效应研究”(项目编号: SK2016A0019 )；2015年省级质量工程“省级名师工作室”(项目编号:2015msgzs137 )；安徽财经大学校级重点教学研究项目“‘国际贸易’课程教学资源库的建设与开发研究”(项目编号:acjyzd201631)；安徽财经大学校级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项目“我国外贸增速下降的原因及对策研究”(项目编号：ACYC2016038)。

2096-3874(2017)12-0080-07

F752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