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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耦合协调发展研究

2017-12-19陈淑凤

关键词:工业化子系统福建省

陈淑凤

(福建农林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 福建 福州 350002)

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耦合协调发展研究

陈淑凤

(福建农林大学 公共管理学院 福建 福州 350002)

以福建省2004-2014年数据为基础,构建“五化”评价指标体系,通过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五化”耦合协调度,并运用灰色GM(1,N)模型分析“五化”协调发展影响因素。研究表明:(1)福建省“五化”协调发展呈现出“低发展低耦合-低发展高耦合-高发展低耦合-高发展高耦合”的特征。(2)“五化”协调发展既要注重各子系统的发展质量,同时要平衡各子系统间的发展差距,规避短板问题。(3)城镇化和绿色化对“五化”协调发展具有正向驱动作用,工业化、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则抑制“五化”协调发展。

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绿色化;协调发展

一、问题的提出

十八大报告中,国家从战略层面上提出“实现工业化、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和信息化协调发展”的社会经济发展目标,“四化”同步发展早已达成共识。然而新常态下资源约束日益趋紧、生态保护形势日益严峻的局面倒逼我国反思以往的经济发展模式。2015年3月,党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快推进生态文明建设的意见》首次提出“绿色化”,要求“协同推进新型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

在“四化”同步发展研究中,学者主要从理论框架、评价指标体系、“四化”耦合协调度测算及“四化”同步发展影响因素等方面进行探讨。崔凯通过分析“四化”演进轨迹提出“四化”同步发展具有规律性、阶段性和趋势性[1];杨鹏重点分析制约中国“四化”同步发展的深层次体制问题[2]。刘文耀在剖析理论内涵基础上,构建“四化”同步发展指标体系[3];潘竟虎、李裕瑞等学者运用截面数据对区域“四化”耦合协调度进行测算,重点比较地区协调发展的差异[4-5]。周振对中国“四化”同步发展测算的结果表明我国“四化”关系逐年趋于协调[6]。在对“四化”同步发展的影响因素探讨中,基于不同的数据及研究方法,学者们得出的结论不尽相同,一些学者关注的是“四化”各子系统的影响作用,其中范辉基于浙江省数据分析中发现农业现代化对“四化”同步发展作用最大,其次是城镇化,而工业化的作用非常微弱[7];熊巍对湖北省的研究结果表明工业化和信息化对“四化”同步发展的驱动最强[8];唐根年对我国287各地级以上城市研究的结果表明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发展相对滞后,成为一些城市“四化”同步发展的短板[9]。另一部分学者从其他影响因素进行探讨时发现发展经济发展水平、开放程度、教育均对“四化”同步发展具有正向作用[10-11]。虽然“四化”同步发展研究成果丰硕,理论基础和研究方法都较为成熟,但在当前推进生态文明建设和“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以下简称“五化”)协调发展的大背景下,仅探讨“四化”同步发展已略显不足。

综上所述,构建“五化”评价指标体系,测算“五化”耦合协调度,并探讨“五化”协调发展影响因素,对于区域“五化”协调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指导价值和实践参考作用。由于福建省作为全国第一个生态文明先行示范区,在生态文明建设和绿色化发展方面具有较好的基础和先行经验,因而以福建省的数据验证“五化”耦合模型更具代表性。

二、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指标的构建

遵循系统性、科学性、可比性原则,在现有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研究基础上构建“五化”指标体系。由于“五化”之间相互关联,因此探讨“五化”协调发展时应狭义理解这些概念。

工业化通常被定义为工业产业产值在国民生产总值中比重以及工业就业人数在总就业人数中比重不断上升的过程[12]。因此,选取工业总产值占GDP比重和第二就业人口比重作为“工业水平”可以较好地反映出地区工业产值贡献及工业吸纳劳动力的情况。而“工业化效率”体现了工业的增值创收能力,工业化可持续发展折射出工业发展的节能减排情况[13-14]。

城镇化是指农村人口,第二、三产业不断向城镇转移、聚集,从而使城镇数量增加、规模扩大的发展过程[15]。参考《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及陈明星、牛晓春等学者的研究成果[16-17],从“人口-经济-空间-社会”四个角度反映城镇化发展水平。其中,“人口城镇化”是人口向城镇转移情况;“经济城镇化”是指城镇居民的经济水平及地区经济结构的非农转化程度;“空间城镇化”反映城镇空间扩张程度;“社会城镇化”反映基本公共服务供给强度。

信息化是指利用高新信息技术对社会经济结构进行改造,提高社会发展效率的过程[18]。本文以“信息技术应用指数”和“信息化发展潜力”衡量信息化水平[6,19],其中“信息技术应用指数”包含信息产品和服务普及率;“信息化发展潜力”则突出信息产业的活跃程度及人才知识储备情况。

农业现代化的内涵在2007年1号文件中有较好的诠释,简言之就是利用现代管理技术和方法助推农业发展,从而提高农业效益。因此从“投入-产出-可持续发展”三个方面反映农业化水平[20]。投入指标主要包括耕地有效使用程度、公共财政投入强度以及农机投入情况;产出指标主要反映农业效益状况,以粮食产量表征农业增量情况,以农林牧渔业增加值占总产值比重和从业人员人均农林牧渔产值表征农业增收情况;“农业可持续发展”则包括耕地面积、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和农村恩格尔系数。

绿色化是指在具有绿色理念的治理政策引导下,实现经济系统的绿色增长质量不断提高、生态环境系统的绿色财富不断积累,社会系统绿色福利不断完善的过程[21]。本文侧重于生态环境系统,一方面是出于避免指标重复性的考虑,另一方面是绿色增长和绿色福利结果最终会表征在绿色财富上。具体而言,“绿色建设”主要考虑区域生态环境建设情况,“绿色压力”反映生态环境压力指数,“绿色治理”则体现生态环境保护力度。

表1 “五化”模型发展水平评价指标体系

(二)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数据来源于《福建统计年鉴》、《中国城市建设统计年鉴》及《中国统计年鉴》等,个别缺漏值采用相邻点均值计算得出。为减少主观因素的干扰,采用变异系数法确定权重;采用min-max标准化法进行无量纲化处理,进而得出各子系统发展指数得分,具体如下所示:

1.指标体系发展指数得分

其中,n为各指标体系的指标个数,Wi为第i项指标的权重值,Xi为标准化后的指标值。

2.耦合度

相较于现代医学,中医辨证施治则可通过抑制气道重塑、调节炎性因子、调节体内免疫功能、改善其血流动力学状态、纠正氧化与抗氧化失衡状态、影响激素变化等方式对稳定期慢性阻塞性肺疾病产生发展多环节进行多靶点、多途径调节,从而延缓稳定期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病情进展,提升本病患者的生存质量。有研究证实,对稳定期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进行中西医结合治疗的临床效果更佳[24]。

耦合度主要衡量系统之间相互作用的力度[22]。当耦合度越大,子系统间耦合情况越好,系统趋向新的有序结构,反则意味着子系统耦合情况不佳。

其中,C为耦合度,k为调节系数,n为子系统个数。

(三)耦合协调度

耦合度只能说明各子系统相互作用的强弱,却无法反映整体协调发展情况,而耦合协调度则可以度量子系统间协调发展的水平。因此,耦合协调度的适用性比耦合度更好。

其中,D为耦合协调度,D∈[0,1],T为“五化”系统综合发展指数,本文以T≥0.5为高发展水平,α、β、…、λ分别为各子系统的权重,在此同样采用变异系数法进行计算。

为了更好的说明“五化”耦合协调发展的程度,对耦合协调度进行等级划分,本文采取的等级划分标准与绝大多数学者一致,如表2所示。本文以D≥0.6为高耦合。

(四)“五化”协调发展影响因素灰色模型

由于耦合协调度模型无法体现各子系统对“五化”的影响,为进一步深入分析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对“五化”协调发展的影响,本文采用灰色GM(1,N)模型进行分析。

设系统特征数据序列为:

表2 “五化”耦合协调度分类体系及等级划分标准

相关因素序列为 :

其中-α为系统发展系数;为驱动项;bi为驱动系数,bi>0表示该因素对“五化”协调发展起促进作用,而bi<0则说明该因素对“五化”协调发展起制约作用。

三、结果分析

(一)“五化”发展指数测算

根据上述公式和福建省数据,计算得出“五化”发展指数,如图1所示。福建省2004-2014年“五化”模型综合发展指数呈现平稳上升趋势,各子系统的发展趋势大致可分为三阶段:第一阶段(2004-2009年),各子系统发展水平不高,增长较为缓慢,各子系统发展水平总体呈现出分散到收敛的特点,其中工业化深受金融危机波动的影响而出现下滑。第二阶段(2010-2012年),城镇化、工业化和信息化子发展水平要高于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各子系统间发展差距较大,其中城镇化、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依然保持着增长趋势。工业化在2010和2011年短暂复苏后,再次进入下坡阶段。绿色化子系统发展水平已体现出工业发展对生态环境的影响,然而两者此消彼长的趋势仍然较为明显。第三阶段(2013-2014年),该阶段“五化”综合发展水平均达到较高的水平,而且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均有显著的上升趋势。信息化虽然在2013年略有下降,但在2014年又快速回升。而工业化在这两年的持续下降,可能与制造业发展动力不足相关,《福建省“十三五”工业转型升级专项规划》提到“发展中国家依靠资源和劳动力等优势对我国制造业形成了“高端回流”和“中低端分流”的双向挤压,对我省工业转型升级形成新的压力”。

图1 福建省2004-2014年“五化”发展指数

(二)“五化”耦合协调度测算

如图2所示,福建省“五化”耦合协调度呈现波动上升的趋势。结合图1可知,2004年“五化”耦合情况属于极度失调衰退类,“五化”子系统处于较低发展水平,其中城镇化最低。城镇化的发展经由一个效率优先到质量优先的过程,在城镇化发展前期,其强调以效率为先的规模化扩张,容易导致配套公共服务难以满足快速增加的城镇人口需求,因而城镇化发展水平较低。2005年“五化”综合发展水平仅比2004年略有增长,但子系统间的发展指数差距的缩小在一定程度上提升了整体耦合协调度,达到轻度失调发展。然而,2006年“五化”子系统发展指数差距的扩大造成整体耦合协调度的损失。

2009年,“五化”协调发展达到初步耦合,由低发展低耦合转变为低发展高耦合。受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的影响,一向以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主的福建省不得不转变发展思路,推进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在“五化”的协调发展中,工业化的经济引擎作用减弱,转化为通过产业结构的调整、其他“五化”子系统发展水平的提升共同推进“五化”的协调发展。

图2 福建省2004-2014年“五化”耦合协调度

“五化”耦合协调度在2010-2011年出现波动下降,属于高发展低耦合。自2010年起,福建省拉开重点项目建设、新增长区域发展、城市建设、小城镇改革发展和民生工程这五大战役,工业化、城镇化和信息化三者发展显著上升,“三化同步”趋势明显,其中工业化发展最快。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发展较为缓慢,一方面,福建省“八山一水一分田”的地理特征制约着农业现代化的快速推进,另一方面,农业发展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需要长时间的积累以及人力资本的提升作为支撑。在绿色化方面,可能是之前生态环境的关注力度往往集中在点源污染,而处于生态环境整治边缘的农村和农业污染日益显性化,绿色化的推进进程较为缓慢。因此出现“五化”综合指数和子系统发展指数较2009年有所上升(除2011年绿色化外),但耦合协调度反而下降的状况。同时也说明了一旦子系统发展差距超出负荷,出现短板问题,必然对整个社会经济系统正常运转不利,也是我国个别地区遭遇生态之槛的重要原因。

2012年,继“三化同步”理念提出后,十八大报告提出“四化”同步发展的社会经济发展目标。然而,福建省的农业现代化依然处于滞后状态,工业经济下行压力仍然较大,离“四化”同步发展显然还有一段差距,而且绿色化水平也仅仅回升到2010年的水平,达到初级协调发展。

2013-2014年,农业现代化在持续经历了四年的发展滞后后,有了较大幅度的提升,“五化”协调在这两年均达到良好协调类水平,处于高发展高耦合阶段。农业现代化的快速发展与城镇化、工业化、信息化和绿色化的带动作用密切相关。一方面,城镇化的不断发展,农业人口向城镇转移,不断缓解农村人多地少矛盾,而土地流转的不断推进,也为农业规模化经营提供契机,农业现代化得到持续的推动。另一方面,工业化和信息化则通过农业基础设施的完善、巩固以及农业信息网络的强化、提升为农业现代化提供技术、智力支撑,而绿色化发展理念、绿色农产品市场以及良好的生态环境也为农业现代化创造了良好环境。同时,工业化、信息化的引领作用趋于平稳,城镇化具备了《福建省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中定位的“速度与质量并重、以提升质量为主”发展阶段的条件,福建省在生态文明先行示范区建设成效显著,绿色化水平有所提升,“五化”在2013和2014年均实现了良好协调。

(三)“五化”协调发展影响因素

根据GM(1,N),计算得出2004-2014年福建省“五化”协调发展影响因素结果,如下所示。

x=-1.127 3-0.065 7b1+1.458 5b2-0.957 4b3-0.692 3b5+1.704 1b4。 (6)

其中,平均相对误差为0.1563,残差平当和为0.0344,模型通过检验。城镇化、绿色化的驱动系数分别为1.4585、1.7041,工业化、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的驱动系数为-0.0657,-0.9674,-0.6923,说明在2004-2014年间,城镇化和绿色化对“五化”协调发展起正向驱动作用,而工业化、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则制约着“五化”的协调发展。

城镇化的作用路径主要体现为:城镇化通过人口、产业聚集不断推进公共资源的优化配置,通过内需的扩大与强化推进“五化”子系统的发展,进而驱动“五化”的协调发展。适度的城镇化能够为农村劳动力的转移、安置,实现农业的规模化经营创造条件,推进农业现代化的发展。而在城镇化的发展与推进过程中必然需要工业化与信息化的强大支撑,并且城镇化发展也能够在物质基础上驱动工业化与信息化水平的提升。“质量优先”的城镇化更加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自然生态空间的合理规划与利用,并对通过城镇化的辐射带动作用,农村面源污染等生态环境问题得到有效控制,因而城镇化对绿色化具有正向的推进作用。绿色化不仅涉及经济系统,还包括生态环境系统和社会系统,因此绿色化的发展对改变经济发展方式,推进经济、社会、生态的可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是当前经济增长的新动力和发展新出路。2002年,福建省成为全国首批生态省建设试点省份,以及《福建省生态省建设总体规划纲要》等文件的相继出台持续高效推进福建的生态建设,不断提升绿色化发展水平,进而强化“五化”协调发展。

工业化和信息化对“五化”协调发展起抑制作用主要在于:工业化、信息化的发展水平能够在相对短期内得到提升,而城镇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发展往往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转化和演变才有成效,因而工业化、信息化的迅速推进可能与其他子系统的滞后发展不相适应,甚至出现产能过剩,进而影响到“五化”的协调发展,因而在“五化”协调发展中工业化和信息化成为了“不稳定”因素。而农业现代化对“五化”协调发展抑制作用主要由于:一是农业基础薄弱,福建省农业资源禀赋低,人均耕地面积不足0.035公顷,为全国平均水平的三分之一,而且农本意识浓重,土地细碎化程度和规模化经营推进交易成本较高,并且农业收入在家庭收入中逐渐失去主导地位,迫使农户兼业谋生,农业发展动力不足;二是农业现代化对城镇化、工业化、信息化和绿色化的助推作用不足。当前福建省农业现代化依然处于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转型的时期,一方面,过多的农村人口涌入城镇对现有的城镇容纳水平和资源配置产生压力的同时农村空心化、农民多维贫困等问题日益凸显。另一方面,《福建省“十三五”现代农业发展专项规划》反映出福建省农业供给侧结构性问题突出,农业现代产业体系不健全,农业面源污染过程治理不力。因此,当前福建省农业现代化水平抑制着“五化”协调发展。

四、结论与建议

以福建省2004-2014年数据为基础,构建“五化”评价指标体系,通过耦合协调度模型测算“五化”耦合协调度,并运用灰色GM(1,N)模型分析“五化”协调发展的影响因素。研究表明:(1)福建省“五化”协调发展呈现出“低发展低耦合-低发展高耦合-高发展低耦合-高发展高耦合”的特征。(2)“五化”的协调发展既要注重各子系统的发展质量,又要平衡各子系统间的发展差距,规避短板问题。(3)城镇化和绿色化对“五化”协调发展具有正向驱动作用,工业化、信息化和农业现代化则抑制着“五化”的协调发展。

基于此及福建省的实际,提出以下几点建议:一是强化城镇的牵引、辐射作用。通过健全农业转移人口的市民化机制[23],有序扩大新型城镇规模,在满足新型工业产业和信息产业发展需求的同时将可持续发展理念及发展模式辐射到周边农村,提高城乡资源整合率,推进城乡的协调发展;二是继续推进产业结构的转型升级。以深化供给侧改革为突破口,以科技创新为驱动力,以政产学研金介用“七位一体”的创新模式加快低附加值产业、高消耗、高污染等传统产业向高附加值产业、绿色低碳产业转型、升级,特别是传统农业和高污染轻工业;三是注重协同发展,避免出现短板问题。“五化”协调发展的实现并非要求“五化”发展模式、发展速度等同,而是在立足于客观发展要求,有所侧重,突出重点和区域优势、特色的同时注重整个社会经济的协调发展,避免出现短板问题。

本文采用耦合协调度评价模型能够较好反映区域“五化”的协调程度,并能够提供较可靠的决策信息。为了更加全面地反映“五化”综合发展水平,本文选用的指标较多,导致个别指标同时具有反映两个子系统的发展水平的特征,例如城市生活垃圾无公害处理率能同时反映城镇化和绿色化的发展情况,这有待以后学者的进一步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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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armonized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ization-Urbanization-IT Application-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Greenization

CHEN Shufeng

(College of Public Administration, Fujian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University, Fuzhou 350002, Fujian, China)

Based on the data of Fujian from 2006 to 2014, this paper constructs a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about the “Five Synchronization” ,and then uses the coordination model to measures the coupling degree of the “Five Synchronization”,and analysis the factors of the “Five Synchronization” by GM (1,N) model. The results show that: (1)The “Five Synchronization” characteristic of Fujian is “low development low coupling-low development high couplinghigh development low coupling-high development high coupling ”. (2) In order to develop “Five Synchronization”,it is necessary to focus on the development quality of each subsystem, but also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balance the development gap between the subsystems for avoiding the short board issues. (3)Urbanization and Greenization has a positive influence on the “Five Synchronization” ,but the rest three will suppress the development of “Five Synchronization”.

industrialization; urbanization; informatization; agricultural modernization; greenization; synchronization

F205

A

1673-9272(2017)02-0021-06

10.14067/j.cnki.1673-9272.2017.02.005

2016-10-09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项目“农林畜区域耦合距离与政策研究”(15YJCZH1538)。

陈淑凤,硕士研究生,E-mail:751260451@qq.com。

陈淑凤. “工业化、城镇化、信息化、农业现代化和绿色化”耦合协调发展研究[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 11(2):21-26.

[本文编校:罗 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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