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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族维吾尔族本科生英语学习动机个案研究
——以大连民族大学为例

2017-11-29高希敏大连民族大学外国语学院辽宁大连116605

大连民族大学学报 2017年6期
关键词:维吾尔族藏族学习动机

宋 昕,孙 琳,高希敏(大连民族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116605)

藏族维吾尔族本科生英语学习动机个案研究
——以大连民族大学为例

宋 昕,孙 琳,高希敏
(大连民族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大连 116605)

本文研究结合中外心理语言学和二语习得的不同研究成果,完善动机模型,细化动机类型,并且在不同的动机类型中扩展动机因素,考察除传统的社会心理因素外的认知因素对不同动机类型的支持力以及对英语学习效果的解释力。通过细化研究对象,以对比研究和个案研究的研究范式,探讨藏族和维吾尔族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类型,并进一步探讨其影响因素。针对藏族、维吾尔族学生的特殊学习动机因素进行问卷设计、调查与测量统计,重点考察藏族和维吾尔族学生的不同学习背景;发现无论英语水平如何,藏族学生动机多为情景型取向,维吾尔族学生多为诱发型取向。特别是零基础藏族学生还表现为兴趣型取向,零基础维吾尔族学生表现为自信型取向;内地班维吾尔族学生有工具型和成就型取向,藏族学生无特殊动机取向。为以后的动机激励策略及英语提高情况的考察做先导性研究。

藏维吾尔族学生;英语学习;动机类型

藏族和维吾尔族学生,作为来自西部的少数民族学生,其英语学习动机与其他发达地区的汉族和其他民族的学生有显著差异。如何针对其不同的动机类型、特殊的动机因素,有针对性的进行教学并进行动机激励策略的实施,进而提高英语学习效果,考察其动机类型的归属和实施有效的学习动机激励策略是重要问题。

鉴于此,本研究将结合中外心理语言学和二语习得的不同研究成果,重点考察藏族和维吾尔族学生的不同学习背景;同时,完善动机模型,细化动机类型,并且在不同的动机类型中扩展动机因素,考察除传统的社会心理因素外的认知因素对不同动机类型的支持力以及对英语学习效果的解释力。

通过细化研究对象,以对比研究和个案研究的研究范式,探讨藏族和维吾尔族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类型,并进一步探讨其影响因素,为以后的动机激励策略及英语提高情况的考察做先导性研究。

一、问卷的信度和效度考察

1.抽样

本研究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抽取了民族类院校5个不同专业的大学本科1年级自然班的被试,考察问卷的信度和效度。被试所在班型人数较多,参加调查的被试共计309人,同班汉族学生160人,涉及满族、蒙古族、土家族、达斡尔族、苗族、侗族、布依族、哈萨克族等少数民族学生136人,藏族学生4人,维吾尔族学生9人。施测时实际发放问卷309份,回收有效问卷309份,有效率100%。样本中学生个人背景的分布情况见表1。

表1 被试学生背景分布情况

2.测量方法

研究采用问卷法。本研究的问卷编制综合前人的研究成果及理论模型,涉及欧美及中日的不同动机类型划分标准及条目内容,通过半探索式的方式,力图穷尽主要的英语学习动机类型。量表编制有2个主要依据:第一,基于高一虹等的样表,本研究结合欧美和中日最新的不同动机类型变量,将动机类型分为工具型、融合型、兴趣型、自信型、情景型、诱发型、成就型以及文化型等8种类型,每个类型均包含10个条目,共计80个动机条目。无反向题。第二,为了确保量表的质量,用量表的初稿进行了小范围测试,在分析测试结果和学生反馈意见的基础上,对量表又进行了反复修订。最后,问卷采用Likert五级量表形式,让被试结合自身情况选择“非常不认同” “不太认同” “不好说” “认同”或“非常认同”。根据对问卷的8种学习动机类型进行描述性分析,每个类型共10个条目,选择条目所占比例最高的类型为该被试的取向性动机类型。

3.数据分析

通过SPSS的信度分析,问卷的整体信度(Cronbach α)达到0.523,问卷比较可信。对整个量表进行探索性因子分析(使用主成份分析法和最大方差正交转轴法),结果显示,KOM=0.92,Bartlett球形检验结果显著(Chi-Square=19313.844, df=3 160, p=0.000lt;0.05),因子分析的效度较高,比较适合因子分析[6]。根据因子特征值大于1的标准,抽取了14个因子,累计解释变异量为69.80 %,经过25次迭代得到旋转结果。目的是探讨量表的有效性并为进一步的量表构建做先导性研究。

二、藏族维吾尔族本科生英语学习动机类型考察

1.研究对象

基于问卷信度和效度的有效性,本研究将此问卷应用于英语水平不同的藏、维吾尔族学生,试图探索其英语学习动机类型并为后续的动机激励策略提供依据。

本研究采用个案研究和对比研究的范式。第一类被试以一个大学本科1年级西部少数民族“民考民”(指的是少数民族学生在中小学主要通过本族语言进行学习,在参加全国普通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时,使用本民族文字答卷)零基础自然班为样本,被试包括藏族学生3人,维吾尔族学生2人,同班汉族学生2人,涉及苗族、侗族、布依族、哈萨克族等少数民族学生14人。藏族和维吾尔族学生的英语水平为零基础,其他民族的学生均为零基础和不足3年的英语学习经历,其英语水平皆为初中水平之下。施测时实际发放问卷21份,回收有效问卷21份,有效率100%。第二类被试从大学本科1年级的自然班选取,包括藏族学生4人,维吾尔族学生9人,其英语水平不等,最长9年,最短3年。问卷回收有效率100%。

2.数据分析

数据采用SPSS 16.0进行分析,包括:描述性分析,通过均值、标准差和最大值进行藏族维吾尔族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类型的划分;以及多元方差分析,检验其动机类型上的差异。

三、研究结果与讨论

零基础不同族系学生的英语动机类型除文化型动机类型(N=21, M=1.57,SD=0.75)的均值略低外,其余7种动机类型,在不考虑多族系学生的条件下,均值接近,标准差的差异不显著。其中,融合型和情景型的动机类型在多族系学生中呈较高倾向性。这8个类型中,只有融合型、兴趣型、情景型和文化型等4种类型不同族系的学生均有分布。不同于汉族学生,藏族学生学习英语的动机在兴趣型上取向尤为明显,其学习英语主要源于“对英语文学艺术作品/歌曲/电影/电视连续剧/电视节目的爱好,使我对英语产生了很大的兴趣”,以及“我愿意到英语国家旅游”。相较而言,维吾尔族被试倾向性的动机类型为情景型,即小组动因占绝对优势,从问卷条目来看,维吾尔族学生学习英语对“我喜欢上英语课时的气氛”比较重视。少数民族学生的英语学习动机类型多倾向为工具型动机,即学习英语主要是为了现实目的;而同班的汉族学生动机类型取向性不明显,分别涉及融合型动机,兴趣型动机,情景型动机和文化型动机。对其动机类型进行差异性分析,通过使用One-Way ANOVA进行不同族系学生同一动机类型的方差分析,结果显示,在这8种类型上,汉族学生,藏族学生,维吾尔族学生以及其他少数民族学生的动机类型取向上并无统计学意义上的显著差异。

针对有特殊语言政策内地班藏维吾尔族学生所在自然班的情况,与“民考民”零基础班的被试结果类似。其中,情景型的动机类型(N=309,M=3.51,SD=0.77)在多族系学生中呈较高倾向性,在藏维吾尔族学生中这种取向性也较为明显。其中藏族学生倾向于情景型动机(N=4, Mean=4.25),主要动机因素为“我喜欢上英语课的气氛”和“我喜欢我们班”;维吾尔族学生倾向于诱发型动机(N=9, Mean=4.78),主要动机因素为“我父母认为我应该学好英语”和“我父母鼓励我多花时间学习英语”。这8个类型中,均无自信型动机类型,其中维吾尔族学生多倾向于工具型,诱发型和成就型动机,而藏族学生倾向选择情景型,其次为兴趣型和成就型动机。

针对藏族学生,零基础班的藏族学生其动机类型较为多样,且学习兴趣在其学习动机中占有较大比重。而内地班的藏族学生动机类型较为集中,倾向性较为明显。无论是零基础的藏族学生还是内地班的藏族学生,都倾向情景型动机类型,维吾尔族学生倾向于诱发型;相比较而言,英语学习年限较长的维吾尔族被试有工具型和成就型动机类型倾向。

四、结 论

多元动机影响英语学习的积极性,英语教师应注意对学习积极性有促进作用的各种动机,并根据学生的具体动机类型给予强化。以往人们常常认为,处于外语环境的中国学生接触目的语的文化较少,英语学习动机主要是工具型的,然而,针对不同少数民族被试,研究结果显示:藏族学生对目的语文化的兴趣是其最重要的英语学习动机,维吾尔族学生对学习的投入程度受外界影响较大。因此,在诸多学习动机类型中,应特别注意根据学生的特殊教育背景和宗教信仰,培养学生对目的语、目的语文化的兴趣(以藏族学生为代表),以及教学环境等外部因素对英语学习的直接、近距离的影响(以维吾尔族学生为例),最大限度的了解其学习动因,并尽可能的激发其学习积极性。

同时,本研究对其他不同民族、不同年龄,不同学习背景,不同英语学习水平的被试同样具有借鉴作用,原先先入为主的学习动机类型或许不是每个学习者的普遍特点,并非普适于每个学习者,根据学生自身的动机类型进行针对性教学和动机激励策略的实施,是有效提高学业成绩的基本保障条件,也是促进国家民族团结、共同发展的需要。

[1] 高一虹,赵媛,程英,等. 中国大学本科生英语学习动机类型[J]. 现代外语,2003(1):28-38.

[2] 高一虹,程英,赵媛,等. 英语动机类型与动机强度的关系——对大学本科生的定量研究[J]. 外语研究,2003(1): 60-64.

[3] 高一虹,程英,赵媛,等. 英语学习与自我认同变化——对大学本科生的定量考察[J]. 外语教学与研究,2003(2):132-139.

[4] DÖRNYEI Z. New themes and approaches in second language motivation research[J].Annual Review of Applied Linguistics, 2001 (21): 43-59.

[5] GARDNER R C, LAMBERT W E. Attitudes and motivation in second language learning[M]. Rowley, MA: Newbury House, 1972: 98.

[6] KAISER H F. An index of factorial simplicity[J]. Psychometrika, 1974 (39): 31-36.

(责任编辑 刘敏)

ACaseStudyofTibetanandUygurStudents’EnglishLearningMotivation

SONGXin,SUNLin,GAOXi-min
(College of Foreign Languages, Dalian Minzu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116605, China)

Because of the special geographical position, historical factors,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national policies, special language backgrounds and so forth, Tibetan and Uygur students have their unique learning experiences and many specialties. They might have their own English learning motivation being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the Han and other nationality students in developed areas. Based on the data collected from the redesigned questionnaires, the present study shows that Tibetan students’ motivation is generally situation-specific whereas Uygur students’ is induced learning motivation. Considering their different English levels, the lower track of Tibetan students shows interest-oriented motivation whereas the higher track of Tibetan students shows no obvious motivation. The lower track of Uygur students shows confidence-oriented motivation and the higher track of Uygur students shows instrumental and achievement-oriented motivation.

Tibetan and Uygur students; English learning; motivation types

2017-03-03;

2017-04-05

辽宁省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的青年项目(L15CYY004)。

宋昕(1983-),女,河北河间人,讲师,博士,主要从事心理语言学、二语习得研究。

2096-1383(2017)06-0654-03

G642.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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