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捶丸运动的兴衰及其对当代高尔夫运动启示

殷怀刚, 陈 刚, 韩 冬

(1.上海体育学院体育教育训练学院，上海 200438；2.南京体育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4；3、南京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3)

明清捶丸运动的兴衰及其对当代高尔夫运动启示

殷怀刚1，2, 陈 刚3, 韩 冬1

(1.上海体育学院体育教育训练学院，上海 200438；2.南京体育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4；3、南京大学，江苏 南京 210093)

捶丸运动素有“中国式高尔夫”之称，其兴衰与变迁蕴含着复杂的社会成因，从中探求有益启示，为当代高尔夫发展提供借鉴。采用文献资料等方法，对明清时期捶丸运动的兴盛与衰落脉络进行梳理，探究明清捶丸运动流变的深层原因与当代启示。结论如下：清代统治阶级的娱乐导向是捶丸运动走向衰落的主要原因，该时期民族文化的融合与渗透、社会习俗与社会风气的变迁是其重要原因；当前高尔夫发展背离了正常的发展轨道，其生存与发展的社会环境面临着诸多困难；历史的经验给予我们启示，社会基础和社会需求是高尔夫球发展不可忽视的重要条件，而政府的导向作用对高尔夫的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捶丸；高尔夫；兴衰；导向

捶丸是一项起源于唐宋时期、盛行于元明时期、衰落于清朝时期的传统休闲运动项目。根据体育总局2015年11月17日发布《关于进一步做好运动项目文化建设的通知》要求在提升竞技体育成绩的同时，注重运动项目文化的打造，挖掘运动项目文化和历史，提升运动项目的文化内涵[1]，本文将采用文献资料法、逻辑演绎法在深入挖掘“捶丸”运动项目的历史成因，兴衰的基础上，对当前高尔夫运动在国内的推广提出个人见解，以期为该项目在国内的开展提供可参考的理论依据。

有研究表明捶丸最早起源于唐代的马球运动[2]。唐代兴建骑兵(630年)，马术训练得到重视，军队中马球运动应运而生。马球运动在军营中开始盛行，它不仅是骑兵军事训练的一项有效方式，而且还成为当时备受官兵将士乃至统治者喜爱的运动娱乐项目。由于马球自身激烈的运动特点和竞技方式，妇女、儿童和老人等参与人群受限，随后的步打球作为一种新的运动休闲项目从马球运动中衍生而出，这种类似于当代曲棍球运动的步打球开始在唐代宫廷中流行。775年，唐代诗人王建创作的《宫词》第十三首中描写唐代宫廷步打球的诗句“殿前铺设两边楼，寒食宫人步打球。”唐代女诗人鱼玄机在《咏球作》中有描写步打球及击球的词句，“坚圆净滑一星流，月杖争敲未拟休。”

宋代的步打球依然流行，《宋史》的《礼志》中就有记载宫廷步打球场景的内容，如“步击者，乘驴骡击者，时令供奉者朋戏以为乐”。随着社会上步打球兴起和发展，一种野外(户外)“以棒击球”的运动娱乐项目开始出现，后逐渐发展为捶丸运动。

中国最早记录捶丸经典之作《丸经》相传为元代的一位叫宁志老人之手，但其撰述者宁志老人已不可考。关于成书的时间，有学者通过《丸经》与元人小令《观九副使小打》交互式的比对，运用考据方法，得出了相对可信的结论：《丸经》大概成书于1324年。从元人小令《观九副使小打》中，关于捶丸运动的描述和《丸经》记载的场地、器具、规则、技术以及礼仪等内容几乎一致[3]。另外从清代杜文澜编撰的《古谣谚》中记述了“元人引俚语论弄丸输赢、又引俚语论矜能、又引俚语论智术”分别引至丸经，可见元代捶丸的普及程度。

山西洪洞县广胜寺水神庙的明应王殿西壁右上角的壁画上绘有巨幅元代绘画的《捶丸图》，更是为宋和金元时期捶丸运动的普及提供了珍贵史料补充[4]。宋元磁州窑孩童捶丸图枕、郑州出土的唐代童子捶丸图纹青花塔形罐、山东泰安岱庙发现的宋代捶丸石刻[5]等均为捶丸运动在唐宋元时期普及和繁荣的佐证。

1 明代捶丸运动的兴盛

明代是捶丸运动发展的兴盛时期。入明以后，捶丸运动成为宫廷和通都大邑中的流行项目，具有广泛的社会影响。

明代收藏业与刻书业的发展，使《丸经》在社会上的推广和流传，从而促进了捶丸运动的盛行。明代更是出现了多个版本的《丸经》。比如，《明崇祯津逮秘书本》和《明万历夷门广牍》中均收录了《丸经》。《明万历夷门广牍》中《丸经》再版的跋文中提及捶丸活动流行于城镇之间的内容，“予壮游都邑间，好事者多尚捶丸。”在不同版本的《丸经》中均有反映儒家伦理和礼仪文化的内容，这也是捶丸运动作为休闲方式深受社会上文人雅士推崇的重要原因之一。

为宫廷服务的宫廷画家商喜(1426—1435年)忠实地绘出了表现明宣宗宫廷文化生活的明代宫廷画《明宣宗行乐图》中，就有描绘宣德皇帝进行捶丸活动的场景。这幅画中有一片成矩形的运动场地，四周是开阔的并长满树木的御花园，在这幅画中能够看到在场地中有不同方位的五个洞，每个洞口处中均插有一面小旗，整个场地看上去类似于今天的高尔夫球场上的果岭。身着红色衣服的宣德皇帝手持球杆，正在准备做击球动作，一些身穿绿色或蓝色衣服的太监正服侍在宣德皇帝的周围。画中旁边还有一个凉亭，凉亭中的桌子上还陈列着不同式样的球杆等，从中可以推测明代捶丸使用的球杆式样和类型各异。

杜堇(1465―1487年)绘出了正在做捶丸游戏的《仕女图》(藏于上海博物馆)，在这幅画中有描绘宫廷中女人们进行捶丸活动的场景和内容。画中的五位女子站在开阔的场地上，有三位贵妇人模样的球手，其中一位摆好了击球的动作姿势。另外两位侍女装束的“球童”静候在周围，她们手拿着备用球杆，并在旁边看着球手击球。从《仕女图》上我们可以看到，一方面明代社会上盛行的捶丸运动受到男女的共同喜好，另一方面捶丸运动在宫廷之外，也受到文人雅士们的喜爱[6]。明代李诩在撰写《戒庵老人漫笔》的八卷笔记中，讲述了当时流行的多种娱乐休闲方式，捶丸就是其中的一种。在这部具有较高研究价值的明人笔记中，记录了捶丸运动的“卧棒斜插花、燕尾斜插花、后撅掀过前和前撅翻过后”等技巧与花式玩法。

2 清代捶丸运动的衰落

清代有关捶丸运动的记载很难查到。清代以后，击鞠与蹴鞠几乎完全消失，再难有奉为正典的文化记忆之中，看到的顶多于民俗记载见些蛛丝马迹。清朝以骑射著称，推动尚武文化更属空前[7]。就实际情况而言，包括捶丸在内的传统球戏全没落了[8]。

清王朝政权建立初期，社会动荡不安，满、汉文化进入一种全面的接触、冲突和调适之中，作为少数民族，清朝统治者推行了相对野蛮的民族歧视和军事征服。其实冲突的核心就在于形而上的文化、思想和行而下的器、物层面。作为前朝社会精英士大夫阶层，成为统治者“攻坚”的对象。由此，像捶丸这种带有鲜明的明王朝“士大夫”特色的休闲活动受到一定局限。

随着“康雍乾盛世”的到来，经济高度发展，统治者尊孔崇儒和大兴礼乐教化实现思想控制，主张“文武兼备”的教育理念。文化出现了交融的态势，但是这种交融未涉及文化核心场面。

清政府为了防止受到汉文化的同化而导致本族文化湮灭，责令满族子孙禁止参加诸如捶丸此类一些汉人的传统娱乐项目。位于北京紫禁城东部景运门外的“箭亭”于顺治四年(1647年)建成，定名为“射殿”，后于雍正八年(1730年)改建，并改称为“箭亭”，这原是许多高官进行捶丸活动的场所。康熙三十四年(1695年)有修箭亭之目的“在于防止满族受汉族同化而致祖制湮灭，皇族子孙在这里跑马射箭”的记录。后来清政府禁止捶丸活动。乾隆十七年(1752年)，清政府要求清朝贵族“操演技勇，时时练习骑射”和“永垂法守”。嘉庆十三年(1808年)，清政府再次告诫贵族子孙“不效汉俗”。

鸦片战争之后，西方列强入侵中国，社会动乱，民众生活贫困。本土文化的发展更是进入了停顿和退化。一些传统体育活动的开展出现颓势。如宫廷冰嬉走向没落、蹴鞠的有关记载几乎绝迹、投壶退出历史舞台。就像其他传统休闲体育项目一样，本土的捶丸运动却无力为继而走向消亡。与此同时，与捶丸运动雷同的西方高尔夫(哥尔夫)开始进入中国，光绪十六年(1890年)上海虹桥杓球俱乐部开张，这是我国历史上第一家18洞的高尔夫球场。

3 明清捶丸运动兴衰的历史成因

宋代以后，“与战争技艺有关的消遣如骑射，击鞠都衰退了，让位给精致、讲究克制及‘温和、有教养如绅士般的’游戏与嗜好”[9]从击鞠到蹴鞠，再到捶丸，本身具有竞争性、对抗性、但温和了许多。

明代追新求精的社会生活风气对捶丸运动的开展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8]。明代捶丸运动的兴盛主要归因于社会风气的倡导与官宦富人阶层对优雅休闲和修身养性等娱乐项目的需求等。而清代捶丸运动衰落的原因则是复杂的和多元的，其历史成因值得我们进行探讨与分析。

3.1 社会层面

明代捶丸运动的盛行与当时追求休闲娱乐的社会潮流和风尚紧密相关。明代的城市发展和市民文化娱乐的需求催生了捶丸运动的流行，不仅达官贵人和文人雅士，而且仕女都喜欢在茶余饭后进行捶丸活动来消食解闷。而与此对应的以清代宫廷为代表的统治阶级的娱乐活动呈现出“由前期的重武尚射向晚期耽于文恬的方向演化”、“宫廷娱乐主体由男性到女性的角色转变趋势”、“晚清宫廷对于西方娱乐活动方式的心理认同和接受”等演变趋势[10]。

清代社会习俗与社会风气的变迁对捶丸运动的衰落产生重要的影响。清代是一个多民族的历史时代，也是我国社会生活习俗变革的重要历史时期。期间的社会生活习俗受到满族这一统治民族的影响，并对其他各民族产生深刻影响。然而，被统治民族特别是汉族的社会生活习俗，也对其统治阶层的民族产生着重要影响。同时，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与历史的变迁，清代的社会风气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可以从社会文化娱乐方式和内容的变化中看出，期间社会生活空间的拓展和个人个性的自由发展为传统娱乐方式的更迭与变迁提供了助力[11]。捶丸运动如同其他娱乐项目一样，在其历史变迁中走向衰落。

3.2 经济层面

明代中叶以后，商品经济发达，追求生活享受的社会风气开始盛行，为捶丸等休闲娱乐项目的发展提供了社会条件。从清军入关，到排除一系列的内忧外患，虽历经“康雍乾盛世”，但是清代的整体经济环境还是与明中叶有所差异的。统治阶级经济实力起到了影响和制约作用。统治阶级规模庞大的娱乐活动离不开经济的支持与支撑，一些娱乐项目耗资巨大，缺乏坚实的经济基础难以为继。如端午宫中的龙舟竞渡项目到了道光年间停办。当然，一些娱乐活动的停办与清政府经济状况关系更为紧密[12]。

3.3 思想层面

宋明理学在思想文化层面上也催发了捶丸等项目的发展和流行。温饱问题是休闲娱乐活动的前提条件，明代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城市市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为休闲娱乐生活的追求提供了必备条件。官宦人家富足生活之余进行消遣娱乐是一种常态，城市居民劳作之余玩蹴鞠和观棋弈等成为自然的选择。随着明代社会经济的发展和市民生活需求的多样化，人们的思想价值观发生变化，追求休闲娱乐成为当时的社会主流。宋明理学倡导“去人欲”，追求“无欲”，主张以“静”熄欲，强调人、自然和社会之间的和谐。蹴鞠、捶丸、棋弈、出游等休闲娱乐活动能够帮助人们摆脱尘世束缚，使身心得到放松，实现理学倡导的 “清心寡欲”。而这一切，是发端苦寒之地，居安思危，善骑射的清朝统治者所不能容忍的。统治阶级为保持发扬其民族文化，避免丧失基本的民族风格，积极推崇“国俗”“家法”活动。对具有汉文化底蕴和特点的活动，统治阶级是天然抵触的。

因此，明代捶丸运动的兴盛与其特定的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紧密相关，是明代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社会产物，也是当时社会文化思想潮流的一种反映。同样，清代冰嬉和摔跤等活动的盛行以及捶丸运动的衰落绝非偶然，一方面与清代统治阶级的政治导向有关，另一方面与当时社会经济生活和文化习俗有关。

4 当代中国高尔夫发展的回顾与反思

4.1 当代中国高尔夫的发展与变迁

有研究显示，捶丸运动从出现到清初的衰亡，经历了600多年的历史，而高尔夫运动发展至今，恰好也经历了600多年的历史[13]。时至今日，高尔夫运动已发展成为统一和规范的现代运动项目。从探究明清时期捶丸运动的兴衰到分析当代高尔夫运动的发展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有必要对当代我国高尔夫运动的发展阶段进行回顾与分析。

我国近代高尔夫的发展共经历了三个历史阶段，即“侨民休闲消遣活动的起步阶段”、“资产阶级腐朽生活方式的停滞阶段”、“彰显权贵阶层身份的发展阶段”[14]。其中，第一阶段主要是指19世纪至20世纪初这一时期，这是我国高尔夫的起步时期。期间西方侨民是高尔夫服务的主要对象，高尔夫作为外国侨民休闲消遣娱乐的一项运动项目；第二阶段主要是指20世纪50年代至70年代末这一时期，该时期是我国高尔夫发展过程中的停滞时期，这是由当时的特殊历史阶段所决定的，高尔夫文化及其礼仪被曲解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高尔夫运动项目停办；第三阶段主要是指20世纪80年代初期至今，这个时期是我国改革开放和经济社会发展重要时期，高尔夫运动得以快速发展。然而，这一时期的高尔夫却逐渐演变为“权贵阶层”的消费符号和消费标志[15]，远离了运动娱乐项目的大众化发展轨道，其生存和发展的社会环境令人担忧，在公众认知、政策支持、社会参与等方面面临着诸多困难，高尔夫发展遭遇“发展迷局”[16]。

4.2 当代中国高尔夫发展的反思与启示

我们由上述分析可知，统治阶层的经济实力、社会发展基础、社会习俗与社会风气等原因是清代捶丸运动衰落的主要原因所在。通过对当代高尔夫发展与演变的理性分析，不难发现，当代我国高尔夫与古代捶丸运动的发展与演变有着一定的相似。两者的产生与发展均受到社会环境的影响，从中折射出社会的发展状况。

当代高尔夫经历了中国的经济快速发展阶段，社会转型期的高尔夫发展呈现出一系列非常态的社会现象。如高尔夫球场的圈地建设曾一度出现无序状态，房地产的暴利遮蔽了高尔夫主体产业的发展，其发展背离了普及惠民的初衷。同时，在从中央到地方严格限制高尔夫球场建设用地的法律、法规和政策的背景下，依然难以阻挡高尔夫的非常规发展和投资者的热情，于是出现了一边是球场处于亏损状态，一边是高端消费及其高档别墅扎堆的怪象。毋庸置疑，高尔夫运动及其文化在社会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有它合理的生存空间和群体需求，但是绝非曲高和寡，更不是权贵阶层的特有消费。“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中产阶级是高尔夫消费的主体，这与中国金字塔塔尖人群消费高尔夫是完全不一样的”[17]。高尔夫这种非常态的社会现象必然引起社会和政府的注意，因为此类现象及问题势必加速社会不和谐现象而成为困扰政府的一个问题。

同时，高尔夫球运动既有“目标、效率、儒雅”的社会符号意义，也具有“游戏、竞技、休闲”等功能的文化逻辑，还有它现实发展中存在的社会原因[18]。在经济全球化的背景下，高尔夫已演化为一项世界性的竞技体育活动，特别是21世纪的今天，高尔夫已成为人们支配余暇时间最好的休闲方式之一，理应从贵族化降格为平民化的运动项目，才能体现其社会价值，为社会和谐提供助力。

诚然，高尔夫的大众普及发展之路也存在一系列问题：一是占用耕地问题，因其消费人群规模的狭小，受众面过于狭窄等原因，高尔夫发展成为社会上的敏感问题；二是贫富差距问题，高尔夫发展成为政府面对的棘手问题；三是贪腐问题，高尔夫消费容易成为社会腐败滋生温床，政府对违规高尔夫建设进行抵制与打压在所难免。

“国家近十年连发了11道禁令，中国高尔夫不但没有得到限制，反而逆势飞扬，迅猛增长。2014年，高悬在其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终于真正落下”。“2014年7月前后，国家发改委、国土资源部等中央11个部委联合下发《关于落实高尔夫球场清理整治措施的通知》(发改社会[2014]1496号)” 高尔夫行业的发展即将出现拐点[19]。还有一方面，当代高尔夫发展面临各种社会问题的同时，也面临着潜在的发展机遇，只是需要一定周期的调整与迂回，这是因为中国经济的飞速发展为高尔夫运动的市场需求提供了客观保证。当前高尔夫在国内要迎合市场所需，遵循市场规律，合理规避矛盾，不急不躁，在中国社会实行“软着陆”[18]。与此同时，我国体育产业的现实基础与发展目标为高尔夫的未来发展注入催化剂。2014年10月20日，国务院印发了《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加快体育产业发展、促进体育消费以及深化体育事业改革的号角已再次吹响[20]。

历史的经验给予我们启示：社会基础和社会需求是高尔夫球发展不可忽视的重要条件，而政府的导向作用对高尔夫的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当代高尔夫发展需要经过诸多社会问题的合理解决与沉淀，在优化的社会环境中，合理发展高尔夫消费群体与规模，结合高尔夫自身休闲、竞技运动的本质属性，以高尔夫竞技发展为先，群众发展为辅，树立明星运动员[1]，带动高尔夫运动的全员、全面发展。同时把高尔夫产业纳入体育产业正常的发展通道，才是当代高尔夫的可持续发展之路。

[1] 国家体育总局下发《关于进一步做好运动项目文化建设的通知》[DB/OL]. [2015-11-17].http://www.sport.gov.cn/n16/n1077/n1227/7301355.html

[2] 郭可雷.我国古代捶丸运动历史溯源[J].兰台世界,2010(17):53-54

[3] 陈昌怡.谈元人小令《观九副使小打》——兼说《丸经》写作年代[J].体育文史，1988(6)：51-52

[4] 张春梅,杨国珍.晋南文物古迹与体育文明[J].湖北体育科技，2011(3)：163

[5] 张天琚,桂焱,韩烈保.关于捶丸与高尔夫球的比较研究[J].文物鉴定与鉴赏，2014 (11):78-84

[6] 崔乐泉.古代的高尔夫——捶丸[J].中华文化画报,2008(7): 68-73

[7] Waley. The Culture of War in China: Empire and the Military under the Qing Dynasty New Edition.Cohen, Joanna.2006

[8] 汤志杰.文明与暴力共存的吊诡[J].文化研究(台湾)，2014(13)：107,136-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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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1]王丽娜.清代宫廷娱乐活动的演变趋势及影响[J].北方论丛,2007(4):8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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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国务院促体育产业发展2015年规模超5万亿,抓好三大球[DB/OL].[2014-10-20]

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4-10/20/content_9152.htm

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CHUIWAN movement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in China and its contemporary Revelation

YIN Huai-gang1,2, CHEN Gang3, HAN Dong1

(1.Shanghai Institute of Physical Education and Training Institute，Shanghai 200438，China;2.Nanjing Sports institute, nanjing 210014,China;3.Nanjing University, nanjing 210093,China;

Known as “Chinese golf”, the movement of CHUIWAN demonstrates complex social causes during its rise and fall. The research of this movement offers illumination for development of contemporary golf. Using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review, this essay probes into the flourish and decline of CHUIWAN in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in order to unveil the deep roots and its contemporary enlightenment. The conclusion are as follows: the preference of entertainment among ruling class in Qing dynasty is the main cause of the decline; the assimilation of national cultures, coupled with the change of social customs and social culture, is the important reason; the current development of golf so deviated from the right track that the survival and development of this movement has confronted many difficulties and challenges; historical experience has made it crystal clear that the development of golf entails the social foundation and social demand, which cannot be ignored. Besides, government's guide also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golf in the contemporary world.

CHUIWAN; golf; the rise and fall; guide

2016-11-25

殷怀刚(1980-)，男，江苏扬州人，博士研究生 通讯作者：韩冬，教授，博士生导师

G80

A

1007-323X(2017)01-0069-04

研究方向：体育休闲、体育产业及运动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