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现状、问题和对策研究*

童建红

(1. 上海体育学院 体育休闲与艺术学院,上海 200438,2. 广西科技大学 体育学院,广西 柳州 545006 )

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现状、问题和对策研究*

童建红1,2

(1. 上海体育学院 体育休闲与艺术学院,上海 200438,2. 广西科技大学 体育学院,广西 柳州 545006 )

运用文献资料、问卷调查、实地考察等研究方法，对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现状、现存问题和完善思路进行研究。研究发现，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表现出：供需两旺：服务的生产与购买主体； 多元合作：不同类型生产主体合作；噱头频出：鼓吹、传播各类口号；规模庞大：冬夏活动营蓬勃发展等诸多特点。青少年户外服务供给存在如下问题：服务供给主体资格混杂，以新进入者为主； 产品和服务缺乏针对性，以修改成人服务为主；从业人员资质欠缺，以户外运动参与者为主； 监管空白，风险防范以个人意外伤害保险为主。应该通过如下措施完善我国青少年户外服务供给：推进户外俱乐部分级分类管理；强化针对性青少年户外运动产品开发；规范青少年户外运动指导员从业资格认证；加强风险监控意识，提高风险防范能力。

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

当前，户外运动市场发展迅速，成为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的重要依托，是体育旅游结合的典型体现，也是青少年群体户外教育的重要载体[1]。国外以户外运动为主流的体育旅游业获得了良好发展，2013年美国户外旅游的参与度为49.2%，其中以25岁以下的青少年占了较大比例。鉴于户外运动较好地融合体育和旅游的相关要素，其已经成为我国政府大力发展的产业形态。根据测算，2014年全国户外旅游市场规模为1477亿元，其中户外运动旅游所占的份额为10%左右[2]。在户外运动旅游的市场推动下，从政策方面促进体育与旅游的有机发展，大力扶持户外运动产业发展是未来的重要工作。2016年5月15日，国家体育总局、国家旅游局签署《关于推进体育旅游融合发展的合作协议》，提出将共设“全国体育旅游工作领导小组及其办公室”，共同组织研制《全国体育旅游发展纲要》，启动全国体育旅游示范基地和体育旅游项目的遴选等。上述政策的出台，对我国体育旅游乃至户外运动的发展而言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户外运动是现代体育发展三大源泉之一[3]。起源于英国贵族的户外运动直接为现代体育的发展提供良好基础。历经多年发展，户外运动的辐射人群加大、教育价值更加凸显，成为个体素质提升和休闲娱乐的重要载体[4]。青少年处于身心成长的关键时期，该阶段对心智的成熟培养具有重要意义。有鉴于此，在国家大力发展体育产业的背景下，相关户外运动服务提供者瞄准青少年户外运动需求，提供相关的户外运动产品，形成了较为繁荣的户外运动服务供给格局。但在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过程中，也暴露出一些突出问题，亟待相关监管部门高度重视。本研究通过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格局特征的描述，力争从多层面展示青少年户外运动发展的总体状况。

1 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现状

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是指以政府部门、企事业单位为主体、以满足青少年户外运动需求为目的，为青少年提供户外运动产品和服务的行为的集合。由于我国体育产业的持续升温，市场主体和企业等主体对体育产业的热情日渐高涨。以户外运动为代表的体育产业迎来良好的发展契机，形成较大的市场规模。根据亚洲户外最新数据显示，国内户外运动核心市场规模已达170.6亿元，其中青少年户外运动产值高达58.9亿[5]。根据《北京市户外运动产业营销现状消费者调查问卷》的第三方调查结果显示，当前我国户外运动消费群体以21-40岁和20岁以下人群为主，比例为55.3%和32.4%[6]。青少年户外运动的发展，已经使得该领域成为体育产业的重要增长点，受到各界的广泛关注。

1.1 供需两旺：服务的生产与购买主体

当前，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发展的外部环境不断完善，发展条件日渐成熟。由于目前教育部要求义务教育阶段要求实施“免试就近入学”政策，很多地方已经取消小学生初中的考试。免试就近入学政策的实施，较好地降低了学习压力，青少年余暇实践增多，家长和孩子更注重综合能力的培养，释放着户外运动市场发展的热情。

青少年成长期所具有的多种诉求，激发着市场需求的极大活力。鉴于户外运动不仅具有体育运动的健身价值，同时也附带游山玩水的休闲意蕴。家长和孩子对此给予高度关注。学者对重庆、陕西和天津等地的调研显示，家长对青少年参与户外运动的支持率58.9%，青少年希望参与户外运动的比例在86.3%[7]。当前，青少年尤其对著名山水区和国外知名体育俱乐部的需求极为积极，期望在游山玩水之间获得参与体育运动的体验。

鉴于市场上巨大的需求，相关服务供给主体在积极供应相关服务产品。国家体育总局每年都会资助创建一批国家青少年户外活动营地，截止2013 年底，共建设青少年户外体育活动营地105 个[8]。青少年体育活动促进计划(2016-2020)提出，到2020年国家级青少年户外体育活动营地数量将达到60所。另外，各省市也在积极建设省市级青少年户外活动营地，北京市共有国家级青少年户外活动营地4家，湖北省现有注册的户外拓展基地368家，对青少年开放并有相关单位颁发资格认证的有7家[9]。除了致力于体育休闲的各类体育俱乐部外，一些科技培训公司、教育培训单位也积极介入，提供各类户外运动休闲与体验项目。根据工商注册数据显示，2015年天津成立了203家体育类企业，其中30%的涉及到户外运动产品供应。在正规的企业外，还有大量的非注册、草根性、自发性的户外运动提供者，形成了较为繁荣的户外运动市场供给格局。

1.2 多元合作：不同类型生产主体合作

青少年户外运动涵盖了体育、教育、环境、文化、旅游等多个部门或领域，需要社会各个领域的参与和合作。产品合作供给是当前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的主要特征。由于户外运动提供者的自身规模、服务区域和产品类型的诸多限制，为了满足不同青少年户外运动消费者的需求，很多服务提供者展开密切合作。调研中发现，有的户外运动服务提供者积极与其他类型服务企业相合作，在青少年参与户外运动的同时，设计出相应的古典诗歌培训项目。组合型服务类型组合，不仅满足了青少年体验户外运动的心理，同时可以体验到各类不同的服务产品，丰富了青少年体验内容，增加青少年成长的多重可能性。

区域合作供给较好地弥补了现实的区域分割。由于参与户外运动的青少年以居住在相关大城市为主，相关户外运动俱乐部在进行营销、招生过程中，尽管无法在本地提供此类服务，也会与相关落地方的俱乐部合作，联合提供“城市——落地”户外运动产品。同时，很多高端国外型户外运动项目会不同区域招生，然后集中从一个机场直飞出国，形成“不同区域——机场集散——国外户外”的产品供给格局。

1.3 噱头频出：鼓吹各类口号与理念

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口号繁多，为了招生，很多户外运动俱乐部在宣传中都不自觉地夸大户外运动的价值，在社会中营造户外运动的高端形象，从而吸引家长和孩子参与。个别青少年户外运动俱乐部在夸大宣传国外户外体育的优点，号称与西点军校、海豹突击队等知名机构或皇马、曼联、阿森纳等知名体育俱乐部合作，提供较为高端、价值昂贵的冬、夏令营产品，成为当前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的典型代表。

价值拔高、噱头频出是当前青少年户外运动的典型特征。个别青少年户外运动培训机构以培养青少年自身的生活能力为借口，鼓吹独立自主的生活模式和男子汉的成长经历，对家长和青少年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迎合了的市场相关主体的需求。有的项目针对青少年个体生活能力差、自理能力不高等特点，策划提供以户外运动+生活为主题的体验活动，在参与户外运动的过程中，同时学习自己洗衣服、做饭、简单的伤病护理等，鼓吹多方面促进青少年能力的提升。

1.4 规模庞大：冬夏季活动营蓬勃发展

由于市场需求极大，供给较为旺盛，催生了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的超大规模。由于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主要针对中小学生，平时受上课时间限制，因此相关机构主要集中在冬季和夏季推出一些活动营产品，形成了类型多样、门类众多的冬(夏)令营产品。学者对上海市营利性体育夏令营的调研发现，时间在1周到2周的产品定价在5000～8000元之间，赴国外的项目价格更昂贵，一周可达到30000元。虽然价格高昂，随着居民收入水平的提高，以及受望子成龙思想的驱动，仍有大量家长看重冬夏令营的独特教育价值，鼓励和支持子女参与冬夏令营活动。通过盛世中体集团从事青少年户外市场推广的关键人物访谈和菜鸟网推广项目预估，整个天津市青少年户外运动国内夏令营项目达到200个以上，赴国外的户外运动项目估计在20个左右。北上广地区国外项目发展相对较好，可以到40项左右。当前，以一周为期限，从事水上、山地、骑行等夏令营成为市场主体产品类型。

综合而言，当前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发展潜力巨大，发展前景喜人。以满足青少年多元价值导向的青少年户外运动在政策推动下，必定会带来商业机构、社会力量和利益相关者的介入，形成经济增长点。

2 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现存问题

尽管当前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发展较红火，前景较好，但由于发展过快，缺少政策的监管，导致很多市场蓬勃发展的同时，也表现出一些突出问题。

2.1 教育价值隐匿，强化市场价值诉求

户外运动是户外教育的重要构成形式。在国内外户外教育发展过程中，户外运动与野外生存、自然观察、社会文化学习等同为户外教育的重要内容。户外运动强调在自然环境下，通过户外相关活动与知识的学习，从而实现青少年教育的价值[10]。

户外运动发展的市场价值诉求较大。很多青少年户外运动从业者并非教育部门，而是在工商或民政部门的注册的组织类型，此类组织进入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的目的，是为了占领市场，获得相应的经济回报。从现有户外运动俱乐部的收费状况来看，国内收费基本上达到每天千元，远超市场旅游类供应，属于高端消费，过高的消费门槛让很多家庭和青少年对户外运动望之却步，不利于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的快速发展。

2.2 市场供给主体资格混杂，以新进入者为主

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需求的强大，诱导大量的社会力量介入。通过调研发现，很多青少年户外运动的供应者名义上是各类俱乐部，但通过对其注册形式的分析发现，大多数俱乐部都是科技服务公司和教育培训机构，能够获得民办非营利机构身份的俱乐部较少。调研中，很多从业者表示，由于俱乐部具有专业性强、营利性弱等特征，用俱乐部名义招生比其他名义要好很多。其大多数青少年户外运动的从业机构的成立周期较短，以2～3年为主，属于新进入者。这些青少年户外服务新进入者由于从业时间短，面临着资金来源单一、场地设施不够完善、管理水平不高等诸多问题，提供的服务产品内容不够丰富，质量有待提高。

2.3 产品和服务缺乏针对性，以成人运动产品与服务为主

由于我国户外运动特别是青少年户外运动起步较晚，专门针对青少年户外运动产品与服务匮乏。尽管当前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红火，但依旧难以摆脱成人服务的窠臼，如根据青少年的活动能力和身心特点，消减成人户外运动产品的量，从而形成了青少年群体的消费产品。这种情况下，难免无法顾及到青少年群体的特殊需求，标准缺失已经成为制约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的关键[11]。同时，青少年户外运动也存在相关线路产品趋同的现象。青少年户外运动的主要产品与路线中，充分体现了现代旅游的因素，知名山水、历史古迹、人文设备等，都是青少年户外运动开展的主要场所。但此类服务产品难以完全符合青少年个体成长的需求。产品缺乏是当前制约青少年户外运动的瓶颈问题。根据专业的户外运动教育品牌《硕林教育(soaring)》发布的报告显示，目前56%的户外运动品牌集中在磨难训练，15.6%的侧重于意外技能培训与教育，剩余的则是纯粹的旅游活动。

2.4 从业人员资质欠缺，以户外运动参与者为主

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是一项要求较高的工作，相关从业人员需要有体育、教育、环境、医疗、管理等方面的素质和才能[12]。目前，我国户外运动协会相关项目每年都会针对户外技术人员进行培训，举办攀岩保护员、初级和中级教练员、户外运动指导员、高山向导等各种形式的培训班，培训了大量技术和业务骨干[13]。但是，由于青少年户外市场在我国才刚刚兴起，具有从事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资质的专业人才仍然匮乏，很多青少年户外运动提供商，为了招揽青少年参与，大量吸收了很多不具有资质的工作人员。尽管中国登山协会每年会组织相应的户外指导师培训，但由于培训次数和规模的限制，与现有的市场需求具有较大距离。另外，部分专业学院尽管也开设了休闲体育等专业，但市场供应人才依旧不足。以40人的夏令营为例，需要1名营长，2名专职户外运动教师和3名助理，同时还要辅助专业的营养人员、司机。由于缺乏专业从业人员，因此很多服务提供商会以活动的参与者代替。根据对本色男儿户外运动俱乐部的调研发现，全部73名教练和教师中，获得中国登山协会相关教练资质的仅有13人，其他均是大学生或者个别参与过活动的成年人。

2.5 监管空白，风险防范以个人意外伤害保险为主

青少年户外运动属于高危项目，建立合理的风险控制防范机制是青少年户外运动发展的关键所在。虽然我国针对蹦极、轮滑、攀岩、潜水、射击、射箭、漂流、滑雪、滑冰、滑翔伞、动力滑翔伞、热气球等13个项目制定了国家标准并正式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中发布[14]。另外，《全民健身条例》也对户外运动违法处罚进行了明确规定。但是，由于我国针对户外运动界定不够清晰，名录不够完整，导致青少年户外运动执法存在一定困难，也导致了监管部门空缺的问题。当前，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开展缺乏监管，风险防范机制简单。目前，很多地方实行户外运动的报备制度，要求相关组织方在组织相关户外活动时，要向当地政府部门和行业协会等报备。在《中国登山协会登山户外运动俱乐部管理办法》中也简单地规范了俱乐部活动开展的相关问题，但对事后监管缺少关注。

与成年人自主参与户外运动不同，青少年参与户外运动具有市场营利性，相关的组织方要求青少年购买个人意外伤害险和户外运动保险。青少年购买户外运动的相关保险产品，依旧属于事后保险，事前监管、运行准则等缺乏，导致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监管的滞后性与被动性。

3 优化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供给的路径分析

3.1 强化青少年户外运动的教育价值

户外运动本质上是依托自然环境所进行的教育活动，是一种区别传统课堂书本教育活动的体验式教育，青少年户外运动的发展有赖于其教育价值的实现。国外青少年户外教育的发展历程表明，通过设计相应的教育课程，促进青少年参与户外运动，从而形成较为完善的教育体系。利用青少年户外活动营地，开展相应的营地教育，实现学校内外教育的密切结合，让青少年体验不同的教育内容，从而实现知识与实践的结合，在科学、环境和学习的三维框架中，凸显青少年户外运动的教育价值[15]。因此，青少年户外运动服务提供者要充分挖掘户外活动项目的教育意义和理念，精心设计青少年户外运动课程。在青少年户外运动课程设计上，要根据户外运动亲近大自然、注重团队协作等特点，注重发展学生身体素质、人格自尊、团队协作能力和环保意识，更深刻认识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为他们今后适应社会奠定基础。

3.2 明确青少年体育户外运动的监管部门

应该明确由体育部门或旅游部门担当监管任务。当前，尽管国家体育总局对经营性高危险性体育项目进行监管，涉及到登山、潜水、攀岩、滑雪(高山滑雪、自由式滑雪、单板滑雪)等四个项目，也出台了相关行业标准，但对一些大众性户外运动项目的监管并没有明确主管部门[16]。同时，出台的相关行业标准也只是行业内执行，也没有明确纳入国家法律法规，与《全民健身条例》等体育法规缺乏有效衔接，导致执法存在明显困难。2011年，美国通过了《健康青少年户外法案》，为青少年参与户外运动提供了良好的外部环境。当前，一些地方政府开始尝试通过立法的形式规范户外运动发展。如《新疆关于加强户外运动安全管理的通告》要求从事户外运动的机构必须在工商或民政注册。《西安市户外运动管理办法(草案)》《丽水市户外运动管理办法》规定区域体育行政部门是户外运动主管部门。同时相关主管部门也明确了行业协会的主管功能，并对户外运动开展的资质、流程和监管等提出了明确要求。但这主要属于地方政府的立法探索，国内更高层次的立法尚未出台，对全国户外运动的监管缺少指导性和普遍性。

3.3 推进户外俱乐部分级分类管理

当前，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发展过程中，对竞技性、大众性、个性化等多样化的户外运动项目缺少必要分级，有鉴于监管的针对性，可以借鉴旅游管理的相关办法，对承担青少年户外运动的机构实施分级管理制度。2015年，国家标准委发布《旅行社等级划分与评定》，发布旅行社分级与标准。另外，国内对成人户外运动的监管尝试分类管理，如《登山户外运动俱乐部及相关从业机构资质认证标准》对3500m以上登山运动强化监管，同时对经营性高危险性项目进行分类管理。在今后青少年户外运动发展过程中，可以借鉴成年人的经验，结合青少年户外运动的特点，制定和实施青少年户外运动机构分类管理标准和办法，强化不同级别俱乐部经营范围、规格和标准，从而引导相关俱乐部规范发展。

3.4 强化针对性青少年户外运动产品的开发

青少年户外运动强化趣味、益智、参与、健身、教育等多元价值，必然要求相关户外运动产品的针对性和区别性。从青少年的迫切需求来看，应该从青少年个体成长的角度出发，开发相关类型的服务产品。大力开发水上、陆上、山地、野营、航空和军体类项目，强化青少年户外运动的多元价值。

在青少年户外运动产品开发过程中，加强趣味性、独特性；安全性和可靠性；思想性和教育等等多元价值，开发多元化、针对性的户外运动产品。如针对肥胖青少年，开发具有减肥和益智功能的产品[17]。

3.5 推动青少年户外运动指导员从业资格认证

专业性人力资源是青少年户外运动发展的重要前提。通过专业指导教师、救护人员和教育人员等培养，形成技能完备、知识丰富一体化的人力资源队伍，从而促进青少年户外运动的发展。当前，中国登山协会和地方性行业协会逐步开展相关资质培训，完善我国户外运动指导员队伍。但受经济利益驱动，大量不具有相关资质的从业者进入青少年户外运动领域，当前应该严格相关从业者的资质认定，保障青少年户外运动发展的专业性[18]。

3.6 明确风险监控意识，提高风险防范能力

作为一项在户外开展的教育与休闲活动，该项目具有一定的风险性，因此需要主管部门监管，且明确主办者的相关责任。尽管当前相关管理办法强化了风险的管控方案，但也不能放松对相关从业者的要求[19]。在调研中专家表示，如果一些不具有资质的从业者举办的青少年户外运动项目，因资质缺乏导致的安全事故，在注册经费无法满足赔偿的情况下，会根据《安全生产法》追究相关从业者刑事责任。因此，教育、体育、旅游、文化等相关部门应该加强沟通和合作，强化责任意识，完善相关法律法规，加强对青少年户外服务提供机构的监管，降低青少年参与户外活动的风险。

4 结束语

青少年户外运动是当前较为流行的运动项目，也是一种兼具娱乐与教育的文化活动，对提高青少年综合素质和全面发展过程中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在当前应试教育没有松动、城市化飞速发展导致青少年远离自然环境以及沉迷如电子产品的现实下，青少年户外运动在当下的价值凸显。随着我国体育旅游的进一步繁荣，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前景较好。但目前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处于起步阶段，存在行业标准缺失、法律法规不完善、服务提供者资质良莠不齐以及家长及社会对青少年户外运动教育功能认知不足等诸多问题，亟待政府主管部门的介入与监管，提高户外运动市场管理的针对性，从而推动我国青少年户外运动市场的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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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Current Situation，Problems and its Countermeasures of Youth outdoor Sports Service Supply in China

TONG Jian-hong1,2

(1.Shanghai University of Sports Leisure and Art College, Shanghai 200438, China;2. Guangx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and science Physical Education College，Liuzhou 545006, China)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service supply of youth outdoor sports market, the current situation, existing problems and improvement ideas were studied. The study found that our country youth outdoor sports market and supply pattern has the following characteristics: supply and demand in the booming, multi cooperation of different suppliers; gimmick dissemination of various slogans; large scale of winter and summer camps activities and so on. Teenagers outdoor sports market service supply has the following problems: Unqualified and new of market service suppliers; modifying adult services and unfit for the adolescents and children; lack of qualified practitioners-mainly in outdoor sports participants; blank regulations and risk prevention based on personal accident injury insurance. It puts forward some coping measures to improve our country teenager outdoor sports service market supply: to promote outdoor club grading classification management; to strengthen development for adolescent outdoor sports product; to construct certification norms for youth outdoor sports; to define risk control consciousness and to raise the risk of prevention ability.

young people; outdoor sports; market service supply

2016-12-25

童建红(1981- )，男，湖北武汉人，副教授，博士研究生

国家社科基金资助项目(14BTY063);上海市大文科学术新人项目(xsxr2013016)

G80

A

1007-323X(2017)01-0023-05

研究方向：体育人文社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