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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精神扶贫助推精准脱贫

2017-11-23令小雄

行政与法 2017年12期
关键词:贫困地区精准群众

□ 令小雄

(中共定西市委党校,甘肃 定西 743000)

以精神扶贫助推精准脱贫

□ 令小雄

(中共定西市委党校,甘肃 定西743000)

精神扶贫是相对于物质扶贫的扶贫方式,其侧重于人的 “志”和 “智”,是对人的精神空间的开拓与发展。本文论证了精神扶贫的基本内涵,认为精神扶贫是 “内源”扶贫,主要载体是文化扶助,教育是其基石,关键在 “扶德”,以期为我国更好地开展精准脱贫工作提供参考。

精神扶贫;文化扶贫;精准扶贫;精准脱贫

精神扶贫是相对于物质扶贫的扶贫方式,其侧重于人的“志”和“智”等精神空间的开拓与发展。精神扶贫的哲学依据是“两个文明”(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协调发展,并以此促进人的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物质扶贫只能解一时之困,在短期有效,而精神扶贫则能够激发主体活力,长期见效。当前,我国正处在决胜全面小康的关键期和社会主要矛盾的变迁期,扶贫攻坚已进入到“合力深度扶贫”阶段,已由“大水漫灌”转为“精准滴灌”,而且也不再是单向度的物质给予或单纯的物质帮扶,而是物质扶贫与精神扶贫的良性对接,协调推进。精准扶贫也必然是物质扶贫和精神扶贫并驾齐驱、合力并进。开展精神扶贫表征了新时期扶贫理念、扶贫思想和扶贫战略的调适。

一、精神扶贫是“内源”扶贫

马克思主义哲学中物质与意识的辩证关系表明物质对意识具有决定作用。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对物质具有能动作用。毛泽东同志曾指出:“人是要有一点精神的”。“我们承认总的历史发展中是物质的东西决定精神的东西,是社会的存在决定社会的意识;但是同时又承认而且必须承认精神的东西的反作用,社会意识对于社会存在的反作用,上层建筑对于经济基础的反作用。”[1]毛泽东同志从哲学的高度阐述了物质与精神、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辩证统一关系。精神力量可以激发并转化为物质基础,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理论一经群众掌握,也会变成物质力量”。就物质扶贫与精神扶贫的关系而言,就是扶贫必先扶志,即改变深度贫困地区的社会文化生态,摆脱“人穷志短”的困境,鼓足群众干事创业的干劲,补足“精气神”,不仅有助于激发生产活力,加速物质脱贫,更有助于阻断贫困地区的贫困代际传递。

党的十八大以来,针对扶贫问题,习近平总书记明确指出:“扶贫既要富口袋,也要富脑袋。要坚持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的理念指导扶贫开发,丰富贫困地区文化活动,加强贫困地区社会建设,提升贫困群众教育、文化、健康水平和综合素质,振奋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精神风貌。”[2]由此可见,扶贫的本质是“扶人”,是以人为本的“人文扶贫”。促进“口袋和脑袋”同时富裕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人文导向,只有这样,才能使“两个文明”协调发展,才能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脱贫致富贵在立志,只要有志气、有信心,就没有迈不过去的坎。”[3]外因最终要通过内因的驱动起作用。“志气和信心”是贫困地区脱贫的“内源”。树立信心是精神扶贫的重要范畴,即从“内源”上塑造人的“精气神”。“脱贫攻坚最根本的措施,就是要使贫困地区干部群众摆脱思想贫困、意识贫困,让他们不仅有想法、有能力,还要主动找办法、找出路。”[4]

2012年12月29日至30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河北省阜平县考察扶贫开发工作时就曾指出:“贫困地区发展要靠内生动力,如果凭空救济出一个新村,简单改变村容村貌,内在活力不行,劳动力不能回流,没有经济上的持续来源,这个地方下一步发展还是有问题。”[5]也就是说,经济的可持续发展与贫困地区群众的内生动力、内在活力的可持续开发是有机统一的,因此,要通过政策引导把“等靠要”变成“闯改创”。在实现精准脱贫的过程中,应激发贫困群众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勤劳致富的主动性和积极性,发挥贫困主体“内源”力量的作用,推进精神扶贫落到实处。

在1992年出版的《摆脱贫困》一书中,时任福建省宁德地委书记的习近平所强调的 “意识脱贫”“思路脱贫”等扶贫方式,即是精神扶贫与物质扶贫的对接。要实现精准脱贫,首先必须实现“精神脱贫”,即用精神扶贫引领精准扶贫。老百姓讲,“没啥也不能没精神”“人有精神老变少,地有精神土生金”。厚植“内源”力量,会让人从精神上焕发出强大的生机活力,只有实施这样“造血式扶贫”,才能够激发贫困地区群众脱贫致富的内在活力、提升自我发展的能力,才能够真正调动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群众的“内源”力量跟不上,单靠外力助推的“刚性扶贫”是不可持续的。就如同中医理论提倡人的“元气”培固一样,精神扶贫就是人的“内力”和“元气”的提升,就是“固本强基”。只有依靠贫困主体顽强的意志和聪明才智,只有贫困群众主动脱贫,政府及社会各界把贫困群众扶上马背送一程,才能使其在精准脱贫决胜全面小康的康庄大道上行稳致远。

回顾我国政府从“救济式扶贫”到“开发式扶贫”再到“智力式扶贫”(精神扶贫)的进路以及“综合创新的精准扶贫”开发的实践过程可以发现,从外向型扶贫到内向型扶贫,从物质扶贫到精神扶贫是一个历史发展的过程。贫困人口真正实现精准脱贫必须拔掉贫困的 “思想穷根”,即从精神上“挪穷窝”,否则还会陷入“扶贫——脱贫——返贫”的恶性循环。“扶贫先扶志,致富先治心”,就是贫困地区群众从“要我脱贫”变为“我想脱贫”“我要脱贫”。习近平在《摆脱贫困》一书中还强调:“弱鸟可望先飞,至贫可能先富,但能否实现‘先飞’‘先富’,首先要看我们头脑里有无这种意识,贫困地区完全可能依靠自身努力、政策、长处、优势在特定领域‘先飞’,以弥补贫困带来的劣势。如果扶贫不扶志,扶贫的目的就难以达到,即使一度脱贫,也可能会再度返贫。”[6]

二、精神扶贫的主要载体是文化扶助

“精神”厚植在文化根基中。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强调:“坚定文化自信,增强文化自觉,加快文化改革发展,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强盛,总是以文化兴盛为支撑的。几十年的扶贫经验与实践告诉我们,造成贫困的原因是多向度的,贫困主体的文化观念和发展能力是制约脱贫节奏的软肋,也是“硬伤”,属于瓶颈式因素。实现精准脱贫关键在于精神扶贫,精神扶贫不但要扶志还要扶智,即进行文化扶助。

精神扶贫和文化扶助是对接并举的,精神的内在是文化支撑,文化的内核是价值观,其指向都是内在力量的培养和文化价值的支撑。文化决定行为方式,精神决定思维方式,二者相向互成,精神孕育在文化的长河中,贯穿于文化发展的始终,精神对文化视阈的投放方式是以“精神气质”表达一种旗帜鲜明的引导,表现在对文化发展取向的选择性与领导性上,体现为一种方向和力量。“精神引导”或“文化领导权”就具有如此特质。然而,文化具有不确定性的发展取向,文化易于传播、融合,体现交流的特征,文化之间易受到相互影响,进而改变精神成长的文化土壤。精神扶贫侧重于“扶志”,文化扶助厚植于“扶智”。物质与精神兼顾,即从文化到心理等多方面加强建设才是精准扶贫综合创新阶段必须解决的问题。精神扶贫和文化扶助的指向都是人的内生力量的塑造与激发,即扶精神、扶智力、扶文化。文化扶助的扶智,旨在推动贫困群众科技文化素养和人文情怀的逐步提升,当然人的“精气神”与人文素养是内在统一的,都是建立在物质扶贫基础上的“意识脱贫”或“思想脱贫”,二者的导向是一致的。

“贫困文化”是当前我国学界普遍认为的体征现代社会的一种“文化亚健康”状态或者一种亚文化现象。贫困状态和贫困环境具有特定的文化视阈或文化惯性,“贫困文化”是贫困主体自我精神封闭性的症候,贫困者对贫困本身具有一种自我维护、自我适应及其文化繁衍的封闭性和遗传性。文化贫困或精神贫困是表征一种“非物质形式”的生活态度、行为方式,或者是心理定势、风俗习惯等带有价值观导向的独特状态。“贫困文化”的阶层固化性或贫困文化的繁衍性是长期生活在贫困之中的人们价值取向的保守积淀和思维定式的遗传性症候。贫困文化对应的贫困阶层也具有自己的 “圈子文化”,他们在相互“精神取暖”中、在单调生活中寻找“生活情调和精神乐趣”,即是安于现状、安于贫困。贫困文化与贫困经济是“孪生胎”,二者互为因果、互相转化,并且贫困文化的贫困效应会形成代际传递。

被动式扶贫会促成某种心理依赖或者使贫困主体进入一种 “心理舒适区”形成 “懒汉思维”,这不仅抑制了扶贫对象自我潜能的发掘,甚至会出现面对扶贫利益时候“雨露均沾”的强取互比心态——“你凭啥享受一类低保,我的是二类”。同时,贫困群体容易产生相对剥夺感,这属于一种否定性感受,这种负面情绪的增长甚至比非贫困人群显得更为强烈,很容易产生挫败感与无助感。当面对生活困苦之时,部分贫困人群还容易产生仇富心理,在自卑中盲目自大,滋生对抗社会情绪。当前 ,“等靠要”的“大贫在天,小贫即安”思想在贫困群众中并不少见。深度贫困群体“自我设限”的消极心理和深度依赖政府“输血”导致的结果是:主动丧失了自我“造血”功能和自我发展愿望,缺乏主动脱贫、自主脱贫的精神动力和能力。

历史地理、文化风俗、家庭教育等是当前我国贫困地区群众“精神贫困”“文化贫乏”现象形成的内在原由。从地理环境上看,一些农户居住在僻远地区,与现代经济和生活状态脱节,长期处于贫困状态,因而选择了消极应对的生活态度。从文化心理上看,部分贫困地区的习俗文化或文化生态也对贫困人口的观念产生了一些负面影响,如“懒汉式”堕落习性或社会恶习存在;从受教育层面看,贫困主体普遍文化程度和综合素质低,自我脱贫能力差。单纯送钱送物并不能激发其脱贫的动力,甚至有个别贫困户认为,帮我是应该的、“低保”是必须的。由此使得“经济贫困”与“文化贫困”互为因果、互相转化,“文化贫乏”作为内因影响并加剧“经济贫困”。贫困文化一旦形成,就具有一定的惯性和顽固性,这种“贫困式延缓症”就成为习惯性的“心理舒适区”。“干部干、群众看”“靠着墙根晒太阳,等着政府送小康”现象就是贫困文化的典型显现。贫困文化如一道无形的精神藩篱,隔断了贫困人口与社会主流文化的交融,久而久之就会形成贫困文化的代际传递。

文化扶助需要澄清人们认识上的误区:一是认为文化扶助就是搭台子唱戏,形式上轰轰烈烈,内容上平淡无奇,实质上并不走心。二是习惯性以为文化扶助是锦上添花,是“额外的馈赠”,与雪中送炭的物质扶贫不能相其并论。实际上,文化扶助是精神扶贫的重要载体。2017年6月,文化部发布的《“十三五”时期文化扶贫工作实施方案》,旨在深入贯彻落实国务院“十三五”脱贫攻坚规划,进一步强化任务落实,加大对文化扶贫工作的指导力度,充分发挥文化在脱贫攻坚工作中的重要作用。该《方案》提出了“八项主要任务”:即推动贫困地区艺术创作生产;推动贫困地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提升贫困地区文化遗产保护利用水平;加快贫困地区文化产业发展;促进贫困地区文化市场健康发展;推动贫困地区文化交流互通;加大贫困地区人才队伍建设力度;落实文化部定点扶贫工作。2017年3月,“文化立法” 迈出了一大步,《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的正式实施标志着群众基本文化需求和基本文化权益从“行政呵护”走向“法律保障”的刚性要求,表明了文化扶助具有的法律责任和义务。

文化扶助丰富了精神扶贫的维度,具有良好的社会治理效果。例如:在基层农村社会治理中,“文化广场”建设已成为基层治理的“刚需”,群众在文娱锻炼中找到了自身的价值与意义。“文化广场”建设的辐射效应发挥了社会良性带动作用。以文化娱乐和全民健身为抓手,可以起到化解农村矛盾、促进社会和谐的作用。群众在“文化广场”的文娱活动有一种社会情绪的释放与精神富有的展示感及集体归属感。从文化的视域感受精神扶贫的社会治理是一种新的政治学维度。文化功能主义学者马林诺夫斯基认为:“文化是包含一套工具及一套风俗——人体的或心灵的习惯,它们都是直接地或间接地满足人类的精神需要。”[7]因此,探索和创新有针对性、长效性的“扶贫必扶智”的新内涵,应与群众喜闻乐见的文化载体和传播形式相吻合,这样才能满足贫困群体的精神需求,使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在贫困地区深入人心,开花结果。文化扶助要以县、乡、村三级为重点,着力明确基层文化建设主体责任,着力解决基层文化建设面临的难题,统筹推进、改革创新,促进文化资源更多地向贫困地区倾斜。针对贫困地区群众的现实需要提供文化扶助,文化扶助不能一味追求“高大上”,应当在“基本”面上下功夫,做好“兜底”工作,满足贫困地区群众的基本文化需要,使他们切实体验到精神的愉悦感、文化权益的获得感和生活的幸福感。

三、精神扶贫的基石是教育,关键在“扶德”

扶贫必“扶智”。教育扶贫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根本之策,教育扶贫可以使贫困家庭的命运发生改变。从目前深度贫困地区的情况来看,还存在着因学致贫、因学返贫现象,“读书无用论”在现实社会也有一定的市场,因此,必须改变这种现状。百年大计在教育,精神扶贫也在教育。即使贫困山区飞出了“金凤凰”,从根本上讲,改变贫困农村落后面貌还得依赖常住农村的广大群众。

精神扶贫与教育扶贫是紧密对接的。教育扶贫是精神扶贫的长久之计,摆脱贫困需要智慧,因为智慧是开启精准扶贫的金钥匙。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扶贫必扶智。让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接受良好教育,是扶贫开发的重要任务,也是阻断贫困代际传递的重要途径。”[8]教育扶贫就是要满足贫困地区的文化教育、科学普及与贫困农户求知、求富、求变的需求,将产业方向与农村经济发展的优势产能紧密结合起来,让教育更好地服务于产业发展和经济建设。只有二者协调发展,才能使脱贫的内生动力和现实需求更好地结合起来。扶志自强,扶智自立,即通过教育扶贫促进教育发展。例如:甘肃省在“扶智”方面着力加强农村职业教育和劳动力培训,大力培育有文化、懂技术、会经营的新型农民,不断提高农民的科学务农能力、转移就业能力、创业致富能力。着力全面提升信息服务能力。大力发展电子政务和商务、物联网产业,提升信息资源共享和社会管理服务信息化等大数据时代的信息扶贫扶智能力。建设数字社区、数字城市、数字村镇和数字企业。

扶贫必“扶德”。精神扶贫要在培育和提升贫困人口的道德情操和人文素养方面下工夫,包括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大力倡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并使其入脑入心,做到知行合一。大力弘扬新乡贤文化,把思想道德建设贯穿到精神扶贫的全过程。道德不光是一种人文养成,更深层次上也是一种生产力,没有道德的保障,精神很难真正脱贫。

精神扶贫的践行要坚持以人为中心的发展思想和工作导向,以贫困主体为本,尊重其主体地位和首创精神,激发其内生动力。保障贫困地区人口平等参与、平等发展的权利,着力满足贫困地区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围绕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五大发展理念,释放活力,形成合力,激发贫困地区人口精神文化发展的强劲动力。同时,还要处理好国家、社会帮扶与贫困地区群众自力更生、培育内生动力的关系。广泛动员社会力量参与,形成脱贫攻坚强大合力,深化细化东西部扶贫协作、定点帮扶及其驻村帮扶机制。采用参与式扶贫方法,动员贫困群众参与到帮扶项目的规划、实施、监督、评估等各个环节中,增强他们对帮扶项目的拥有感、参与感以及获得感,并因此提升他们生活的幸福感和精神的愉悦感。此外,要严格落实财政、金融、土地等扶持政策和产业发展、易地搬迁、劳务协作等重大措施,不断使贫困地区干部群众摆脱思想贫困、意识贫困和文化贫乏的现状,在项目实施和管理过程中接受先进理念,转变落后的发展观念,不断提高自我发展能力,使精神扶贫迸发出的内源力量对接到“大帮扶”的外部环境中并形成强大的脱贫合力,以提升脱贫能力。

总之,精神扶贫体征“文化软实力”,是“软扶贫”,但有“硬效应”,因此,必须拿出愚公移山的勇气和精神,保持久久为功的心态,做好“打持久战”的思想准备,为打赢这场脱贫攻坚战而不懈努力。

[1]毛泽东选集(第1卷)[C].人民出版社,1991.326.

[2]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重要讲话思想选编[M].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301.

[3]习近平总书记系列讲话精神学习读本[M].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3.92.

[4]刘永富.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扶贫开发战略思想[J].求是,2016.(20):9-11

[5]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M].人民出版社,2017.

[6]习近平.摆脱贫困[M].福建人民出版社,1992.

[7](英)布罗尼斯拉夫·马林诺夫斯基.文化论[M].费孝通译.华夏出版社,2002.

[8]习近平.携手消除贫困 促进共同发展:在2015减贫与发展高层论坛的主旨演讲[R].人民出版社,2015-10-16.

To Lift People out of Poverty with Targeted Measures with the Help of Spiritual Poverty Alleviation

Ling Xiaoxiong

The spiritual poverty alleviation is a way to alleviate poverty relative to the material poverty alleviation.It is the explor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spirits such as ambition and wisdom.This paper,holding that spiritual alleviation is the internal source poverty alleviation with cultural assistance as the main carrier,education as the cornerstone and moral construction as the key,demonstrates the basic contents of spiritual poverty alleviation so as to promote accurate poverty alleviation.

spiritual poverty alleviation;cultural poverty alleviation;poverty alleviation with targeted measures;lift people out of poverty with targeted measures

F323.8

A

1007-8207(2017)12-0069-06

2017-10-25

令小雄 (1979—),男,甘肃通渭人,中共定西市委党校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文化哲学。

本文系2016年度甘肃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 “法治视阈下甘肃省生态文明建设路径优化研究”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YB182。

牟春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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