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体记忆: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的新视角
2017-11-06闫阿慧赵玉宗张方云
闫阿慧 赵玉宗 张方云
(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
集体记忆: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的新视角
闫阿慧 赵玉宗 张方云
(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山东 青岛 266071)
文章首先对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理论基础和内容框架进行简要的述评;然后从集体记忆的社会文化属性、建构过程及记忆机制三方面论证集体记忆是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的新视角;最后,从概念体系、研究框架及研究思路等方面构建基于集体记忆的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设计。
集体记忆;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新视角;研究设计
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最早来源于国外人类学者对旅游的影响研究。20世纪中期,人类学者开始注意旅游的影响;20世纪60年代,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被纳入人类学的流行议题;而20世纪80年代以后,人类学者通过借用社会学等其他学科的概念(比如真实性、传统的再建构、全球化与自我认同等),更为理性地、科学地分析问题[1]。国外的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成果颇具规模。而国内学者对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研究关注比较晚,早期更多关注旅游地社会文化影响的研究,20世纪末才渐渐增多。
在旅游地,存在这样一种现象:随着旅游地社会文化的变迁,当地居民对所属地的记忆发生了变化,对某一些事物会出现“失忆”的现象,对地方的归属感与地方感减弱;对于旅游者而言,当再次来到旅游地,当与自己曾经的“记忆”不一样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抑或熟悉抑或陌生。换言之,在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过程中,无论是当地居民还是外来游客,对旅游地的记忆都发生着变化。在社会文化变迁的过程中,如何保留居民的记忆,恢复并加强对地方的归属感与地方感;如何加强游客对旅游地的记忆,获得深刻的旅游体验是个问题。因此,文章拟基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的背景,论证说明集体记忆是认识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新视角,并试图探索基于集体记忆的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设计。
1 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进展及简要述评
1.1理论基础
1.1.1 文化再生产理论
20世纪90年代,国内的人类学者开始关注旅游研究,早期研究大多集中在“旅游文化”和“少数民族旅游”两个方面,而宗晓莲是最早将旅游人类学引入中国的学者之一[2]。宗晓莲借用的文化再生产理论是分析民族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问题的较早理论基础,宗晓莲[3]就该理论对文化变迁研究的意义进行阐述,把旅游开发背景下的文化变迁看作一个场域,通过关注它与权力场(国家政治)的相互关系来理解文化变迁的过程,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所形成的合力方向就是文化发展变化的走向;张志亮[4]以文化资本的三种形态(身体化、客观、制度)分析文化再生产,期间有资本的相互转换,也有不同利益群体的相互博弈;之后,石群[5]对旅游场域的文化再生产理论进行进一步的思考与分析。文化再生产理论及其场域理论为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提供了一个较好的理论基础与分析工具。
1.1.2 其他理论
彭兆荣[6]认为涵化是导致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最主要原因。涵化理论虽然从宏观层次解释旅游影响下的社会文化变迁现象,但是很难推断出具体可操作性的方法。随着各个学科的不断介入,出现了新的理论基础,如美国社会学家乔治·里茨尔(George Ritzer)在《虚无的全球化中》建立了“虚无(nothing)”与“实在(something)”的理论框架,而孙九霞等[7]运用该理论分析丽江古城变迁过程,认为古城酒吧相对于古城原生文化是一种“虚无”,相对于古城旅游文化则是一种“实在”。
总之,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理论基础(包括文化再生产理论、虚无与实在理论等)是借用社会学等其他学科领域的理论,为其研究提供较好的研究视角与分析工具,今后,国内研究不仅要借鉴国外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理论基础(尤其是社会理论),还要根据国情选择适合的研究理论与研究视角。
1.2内容框架
1.2.1 研究对象
民族旅游地是社会文化变迁的最早研究对象,随着研究的深入,呈现出民族地区与非民族地区、城市与乡村、物质与非物质文化并存的特点。学者更青睐于微观层面即选取当地的代表文化符号探析旅游地社会变迁现象。随着选取研究对象的微观化,相应的研究视角也逐渐转向当地人,更加重视当地居民的直观感受,比如,吉根宝等[8]以居民体验为视角,通过分析居民对乡村文化的三个层面(包括表层、中层及核心)的变迁的感知、期望与差异,研究乡村文化变迁问题。
1.2.2 影响及评价体系
旅游是一把“双刃剑”,对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既有积极影响,也有消极影响,在学术界基本达成共识。而姜辽等[9]认为当地居民是社会文化影响的真实见证者,是旅游社会文化变迁的“晴雨表”与“指示器”,因此理应把当地居民对社会文化变迁的感知作为衡量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影响的一个重要方面。这不仅是对现实问题的关注,而且也凸显旅游研究对居民的人文关怀。 对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量化的评级体系[10-11]大多是根据社会文化的构成要素及影响因素,对居民的影响关注度不够。
1.2.3 变迁原因
随着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的不断深入,变迁原因从外界因素转向内部因素,尤其是当地人的自身因素。高婕等[12]更是强调了人在文化变迁过程中的重要性,指出文化的变迁从来离不开其成员自身的主动配合,没有成员的配合,在外来强大力量的规制下,只会发生文化崩溃,而不是文化变迁。旅游影响下的社会文化变迁应当是当地人的一种积极主动的适应,而不是消极被动的抗拒过程。因而,在分析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原因时,最终落脚在当地居民,分析外界因素是如何通过居民中介发挥作用的。
2 集体记忆:认识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新视角
2.1集体记忆理论
2.1.1 理论渊源与发展
1920年,法国社会学家哈布瓦赫在《记忆的社会框架》中,首次提出集体记忆的概念,集体记忆是一个特定社会群体成员共享往事的过程与结果[13]。哈布瓦赫是现代集体记忆理论的开创者[14],从此,哈布瓦赫将记忆研究从心理学拓展到社会文化层面[15]。然而,哈布瓦赫有关集体记忆的论述并没有立即引起学界的关注,直至20世纪80年代,社会学界、人类学界等才开始广泛地关注有关集体记忆的理论与研究[16],开始进入“记忆潮”时期[14]。20世纪80年代,法国历史学家皮埃尔诺拉在《记忆的场所》研究了集体记忆、国家身份与认同的地理符号、功能和物质空间之间的关系[15]。美国社会学家康纳顿提出集体记忆的身体性,在其《社会如何记忆》将集体记忆研究引入纪念仪式和身体实践[17]。21世纪,在全球化及城市化带来的地方空间和文化急速变迁的背景下,进入了当代世界性记忆时期[14]。无论是宏观层面的国家、地区,中观层面的城市、乡村,还是微观层面的建筑、仪式、景观等,作为集体记忆的物质或非物质载体相关研究已经成为人文学科尤其是地理学界的焦点。
2.1.2 理论应用
集体记忆的研究已经得到了不断的延伸与拓展,在人类学、社会学、历史学等诸多学科领域得到了具体的应用与实践。目前,在国外地理学视角下的集体记忆研究正掀起热潮[15],黄维等[18]基于物质与非物质记忆场域的研究,从文本、冲突及展演视角对西方记忆地理研究进行评述。而国内相关研究正处于萌芽起步与概念引入阶段[15]。
2.2集体记忆:认识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新视角
2.2.1 集体记忆的社会文化属性
人类与社会文化的内在联系性必然决定了记忆的社会文化属性。康纳顿把记忆视为社会文化活动而非个人自然活动[19],从而超越了心理范畴的记忆。记忆不会凭空存在,它的产生离不开社会环境,因而记忆就会打上时代背景的烙印。每一个时代都有属于自己独有的集体记忆,而根据不同年代的集体记忆就可以追溯到其当时所处的社会环境。苏醒等[20]指出,对于文化脉络的把握,传统的方式是从文献及史料中来“自上而下”地获取和梳理,而随着人类学的发展,社区居民作为文化的建构者和记忆的拥有者,其存储多年的文化记忆成为用以“自下而上”把握文化脉络变迁的重要途径。当然,集体记忆不是历史,而是一个根据当前对过去的建构过程,这就意味着删改社会文化变迁过程中的某些细节,所以社会文化变迁过程的建构不能仅仅根据集体记忆,当然也不能忽视集体记忆,正因集体记忆的存在,不仅为社会文化变迁增加了人文色彩和情怀,而且可以理解社会文化变迁的必然性与规律性。社会文化变迁是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与现象,是不可阻止的,但旅游因素的介入,会改变某些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方向与速度,正因为如此,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最先受到人类学家的关注与参与。通过旅游地居民的集体记忆的建构,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把握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过程。
2.2.2 集体记忆的建构过程
马波[21]认为,文化作为一个系统,一般由物质文化、非物质文化(包括精神文化和行为文化)两个层次构成,层次之间存在着交互作用的关系,精神文化是文化发展的动因,行为文化是精神文化在行为活动的体现,而物质文化是精神文化通过人们的实践在物质产品中的体现。在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中,研究者一般不会对旅游地的整个文化系统进行研究,会选择代表性文化符号来研究,如物质文化包括傣族景观[22]、丽江古城酒吧[7]等,非物质文化(主要是行为文化)包括哈尼族长街宴[23]、丽江旅游地制度文化[24]等。选择代表性文化符号割舍了与其他文化符号的联系,一定程度上忽视了文化的系统性与文化层次的内在联系性。这正是集体记忆研究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一个研究切入点。
集体记忆的建构过程包括记忆主体与记忆载体[15]。记忆主体据分类标准而划分不同,因旅游因素的介入,使得游客也参与集体记忆的建构中,因而集体记忆主体暂且划分为居民和游客。文化符号会通过载体形式来体现,记忆载体包括有形的景观、空间等和无形的仪式、日常生活及身体实践等。美国人类学家格尔茨(1999)认为,文化是使用各种符号来表达的一套世代相传的概念,人们凭借这些符号可以交流、延续并发展他们有关生活的知识和对待生活的态度,文化符号是当地文化的象征,蕴含着当地居民的记忆[25]。选择旅游地代表性文化符号,记忆主体通过文化符号的各种记忆载体建构其集体记忆,而集体记忆建构的过程把与代表文化符号相关的其他文化联系在一起,而记忆载体植根于一定的空间,因而研究记忆主体与记忆载体的互动关系即人地关系的研究,可以更全面地认识理解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过程。
2.2.3 集体记忆的记忆机制
旅游因素的介入,使得社会文化变迁过程变得复杂化。在分析旅游地社会文化的影响因素时,现有研究虽然有从当地居民的角度分析,但是并没有很好地说明居民是如何影响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或者影响因素(尤其旅游因素)是如何影响居民并实践于文化变迁。精神文化是文化发展的动因,特别是价值观。游客进入旅游地,会不自觉地向当地居民传播价值观,并对他们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因此,在分析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影响因素时,要关注当地居民的价值观的变化,因为价值观的变化才会导致居民行为活动的变化,才会导致在实践中的物质产品的不同。这也是集体记忆研究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另一个切入点。
集体记忆不是一个既定的概念,而是一个社会建构的概念[26],是人们根据当下对集体的共同过去进行的理解与建构、回忆与再现[27],因而集体记忆是一种当下的文化建构,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集体记忆本身的建构过程,包含着记忆主体对文化符号的价值观变化,因而从居民的价值观变化,更能真正理解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必然性与规律性。当然,在不同的空间、时间所建构的集体记忆会不同。因而集体记忆的建构(空间维度和时间维度),可以动态地分析影响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因素。
无论是集体记忆的社会文化属性,还是集体记忆的建构过程及记忆机制,集体记忆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存在密不可分的联系,集体记忆为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提供新的研究视角与分析工具。
3 基于集体记忆理论的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设计
3.1概念体系
图1 基于集体记忆理论的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研究的概念体系
图1的概念体系主要根据钱莉莉等[15]的地理学视角下集体记忆研究框架而总结。哈布瓦赫把集体记忆定义为“一个特定社会群体之成员共享往事的过程与结果”[13]。集体记忆的定义涵盖了记忆过程的记忆主体、记忆载体。人是记忆的主体,但集体记忆植根于特定的空间、地方,因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成为拥有记忆的人,而拥有集体记忆的群体称为集体记忆主体。哈布瓦赫指出,尽管集体记忆是由一个由人们构成的群合体存续着,但也只是作为群成员的个体才进行记忆,因为记忆的是个体,而不是群体或机构[26]39-40。集体记忆载体顾名思义是能唤起集体记忆主体的记忆的各种载体形式,记忆载体包括有形的空间、地方、景观、博物馆等,无形的仪式、节庆、日常身体实践等。哈布瓦赫(2002)强调,集体记忆不是一个既定的概念,而是一个社会建构的概念[26]39,因此,集体记忆主体共享往事的过程与结果,是对记忆载体的重新建构过程。集体记忆植根于地方,而地方可分为许多空间,建构的过程因不同的记忆空间(包括生活、象征、商业及生产空间等),记忆载体形式的不同而异,影响记忆建构的因素及作用机制会不同。
3.2研究框架及研究思路
基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研究范式,首先选择旅游地的代表和典型文化符号,同时该文化符号已发生明显的变迁。集体记忆主体基于不同的标准划分不同,因旅游使游客介入到集体记忆的建构中,因而依据从“我者和他者”标准划分为当地居民和游客,当然,居民和游客是一个记忆的群体,其建构的集体记忆可能会不同,因而也可把居民和游客划分为若干个小记忆群体。记忆载体的形式很多,其中景观、仪式、节庆及日常生活身体实践等记忆载体,具有空间及地方属性,是地理学视角研究的主要记忆载体[15]。研究方法的选择上,是社会学集体记忆研究及地理学集体记忆研究方法的互相结合与补充。在数据收集方面,可以采用传统的民族志方法(包括参与式观察、访谈等)进行文本资料收集,也可以通过问卷调查获得。在数据分析方面,主要是应用文本分析等质性分析,当然也可通过认知地图等方法获取数据,并进行空间分析和可视化表达等。
在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过程中,通过分析记忆主体对文化符号的记忆建构过程特点(时间性及空间性)的差异,探析在其背后话语与权力、利益等因素的影响及记忆机制,并进一步揭示这些因素是如何影响居民(价值观念)并实践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中;通过整体分析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与建构的集体记忆之间的关系,为如何在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中保留居民的集体记忆及归属感与地方感等,如何唤起与重构居民和游客的记忆等现实问题,提供理论解释及解决思路。
3.3研究内容
3.3.1 集体记忆建构的特点(时间性及空间性)
记忆主体对处于不同时期的文化符号的记忆建构会不同,具有时间性特点。建构的记忆载体(景观、仪式、节庆及身体实践等)也会有其自身的空间特点。客观描述记忆主体(居民和游客)对文化符号的记忆建构过程特点(时间性及空间性)及差异。
3.3.2 集体记忆机制
通过分析记忆主体对文化符号的记忆建构过程特点(时间性及空间性)及差异,分别探析在其背后话语与权力、利益等的影响因素及记忆机制,并进一步揭示这些因素是如何影响居民(价值观念)并实践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中。
3.3.3 建构的集体记忆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的关系
在集体记忆建构的特点及记忆机制基础上,整体分析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与建构的集体记忆之间的关系,为如何在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中保留居民的集体记忆及归属感与地方感等,如何唤起与重构居民和游客的记忆等现实问题,提供一些理论解释及解决思路。
4 讨论
无论宏观层次的国家、地区,中观层面的城市、乡村,还是微观层面的景观、仪式等,集体记忆甚是重要。正如康纳顿(2002)所说,所有开头都包含回忆因素[17]。在21世纪全球化及城市化发展迅速的时代,社会文化变迁的速度与方向不同寻常,集体记忆也随之发生变化。而旅游地作为一种集体记忆的特殊载体,如何在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中,保留“集体记忆”并增强地方感与归属感,是要解决的现实问题。集体记忆理论如何应用于旅游地社会文化变迁,文章只是进行初步地探析,今后还要对其研究内容更深入地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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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lectiveMemory:ANewPerspectiveonTourismDestinations’SocialandCulturalChanges
YANAhuiZHAOYuzongZHANGFangyun
(College of Tourism and Geographical Science, Qingdao University, Qingdao 266071, Shandong, China)
The article makes a brief review of the basic theory and the content framework for tourism destinations’ social and cultural changes before analyzing the social and cultural attributes of collective memory, its construction process, and memory mechanism. The paper concludes with research design of social and cultural change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in terms of conceptual system, research framework, and research thought.
collective memory; social and cultural change of tourist destinations; a new perspective; research design
F592.3
A
2095-7211(2017)06-0076-05
闫阿慧(1991—),女,山东德州人,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管理、旅游社会文化研究。
赵玉宗(1977—),男,内蒙古赤峰人,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旅游社会文化、旅游地理与旅游规划。
张方云(1993—),女,山东聊城人,青岛大学旅游与地理科学学院2016级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文化、产业经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