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关联研究热点探析与展望

甘雨娇

(福建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 福建 福州，350108)

政治关联研究热点探析与展望

甘雨娇

(福建师范大学 经济学院， 福建 福州，350108)

随着政治关联行为在全球范围内的广泛普及，政治关联日益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焦点。以CNKI数据库中2004-2016年中以“政治关联”为主题的844篇文献为研究对象，将社会网络分析法与文献计量法相结合，运用Bicomb软件和Ucinet软件对近年来政治关联领域的热点进行梳理，研究结果显示，民营企业、企业价值、企业绩效和制度环境等关键词已经成为政治关联领域内的研究热点，但是整体研究领域中的关键词之间的关联性较低，研究仍然较为分散，未来技术创新、企业社会责任、社会资本、研发投入等主题有望成为新的研究热点。

社会网络分析法； 政治关联； 文献计量法；研究热点

政治关联的概念产生于 20 世纪 90 年代西方国家经济危机背景下，经济衰退使政府开始重新关注国家干预经济的作用，政治关联作为政府对经济干预的一种形式得以存在并不断发展。目前企业政治关联的现象已经普遍存在于世界各国，在法律制度尚不完善的国家或地区中表现尤为明显。这种利用政府和企业间的隐性关系建立竞争优势的重要策略引起了国内外众多学者的关注，自 Krueger(1974)进行开创性研究之后，政治关联的相关研究已延伸到经济学、管理学、法律学、政治学等多个领域，然而目前绝大多数文献都局限于理论探索，极少有文献对其研究热点进行量化分析与提炼。本文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与文献计量法，科学量化分析政治关联领域的研究现状，并对其领域的研究热点动态进行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全面深入探析，以期为后续研究者快速掌握政治关联领域研究动态提供数据支持[1]。

一、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方法

本文主要采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和文献计量法两种方法。文献计量法是一种科技评估工具，是对文献体系以及计量特征等数据，通过数学和统计学等计量研究方法，对领域内文献的分布结构、数量关系、变化规律和定量管理进行统计分析，从而进一步研究该领域的研究特征和规律的方法。本文以中国知网数据库所收录的以政治关联为主题的所有文献作为数据源，分别对其年度数量分布情况、刊载分布情况和关键词出现频次进行统计分析。社会网络分析法是利用文章关键词进行共词分析从而得出结论的一种方法。共词分析是社会网络分析的核心，是指对所有文章所归纳的关键词之间的联系进行分析。当2个或2个以上的关键词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则表明这些关键词具有共现现象，存在一定的特定联系，共现的频率越高，其联系越紧密。通过对关键词以及关键词之间的关系数据进行分析，社会网络分析可以有效分析某一主题领域的研究热点、研究规模、研究进展等。为此采取以下步骤进行社会网络分析：一、确定研究主题，利用与研究主题相关的所有文献中的全部关键词构建一个虚拟网络，将关键词视为整体网络中的各个节点；二、计算节点之间同时出现的频率；三、根据社会网络分析中的原则及运算规律，确定并分析高频关键词与其他关键字词之间的联系，进而探析领域内的研究热点。

(二)数据来源

遵循研究数据的可获取性、便利性、真实性等原则，以具有动态更新及连续性特点的中国知网CNKI数据库为数据源。卫武、田志龙等人于2004年在《中国工业经济》发表的《我国企业经营活动中的政治关联性研究》是较早研究政治关联的一篇文献，因此本文以2004年为初始年限，时间范围为2004-2016年，以“政治关联”为主题词进行精确检索，来源类别为全部，共得到844条记录。

二、政治关联研究领域的文献计量分析

(一)政治关联研究的年度发表数量分布情况

根据期刊发表年份，对以上关于政治关联研究文献的844条记录进行年度发表数量的统计，具体如图1。从图中可以看出：2004-2008年，政治关联领域仍然处于初始阶段，论文发表数量较少且处于平稳状态；2008-2011年，论文发表数量开始逐渐上升，由2008年的4篇增长到2011年的47篇，政治关联的研究领域处于萌芽阶段；2011-2016年，论文发表数量迅猛增长，2016年论文发表数量为179篇，为2011年的2.81倍，此时对于政治关联的研究处于快速成长期(2016年论文发表数量有所下降，原因可能是部分数据未及时更新)。此外，具有较高学术性代表的核心期刊和CSSCI，都呈现出一种快速增长态势，这说明政治关联领域仍然是一个新兴领域，在未来一段时期内必将成为学术界所关注的焦点。

图1 2004-2016年政治关联相关文献的年度发表数量分布图Fig.1 Distribution of annual number of published journals on political association from 2004 to 2016

(二)政治关联研究的刊载分布情况

根据每类期刊在2004-2016年发表的政治关联相关文献的数量进行统计，文献分布于330种期刊中(具体如表1)。由表1可以看出，超过74.85%的期刊发表了1篇～2篇政治关联相关文献，且发表1篇的期刊占绝大多数。而发表15篇以上的只有5类期刊，占期刊种类总数的1.5%，但是这些期刊的刊载数量却占总刊载数量的13.74%，因此在政治关联研究领域中也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对每类期刊的刊载数量进行统计和排名，选取前20名进行分析(具体如表2)，可以发现，这些期刊几乎都属于核心期刊，说明政治关联研究领域已经引起了具有权威代表性期刊的重视并有望掀起学术界的研究热潮。

表1 2004-2016年政治关联相关文献的刊载数量统计

表2 2004-2016年政治关联相关文献刊载数量前20名的期刊统计

(三)高频关键词统计

关键词是作者对文章核心思想的高度凝练和概括，是一篇文章的精髓所在。每篇文章的关键词大约有3～5个，却可以代表其文章的研究方向及主要内容。利用词频分析法对文章的关键词检索和整理并统计其出现的频次高低从而分析相关领域的研究动态是文献计量学中重要的分析途径之一，关键词出现的频次越高，越能说明这些关键词能够代表该相关领域目前的研究热点与研究方向，而出现频次较低的关键词则说明目前学术界对其所揭示的研究主题的研究价值尚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未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可能成为新的研究热点。

将以“政治关联”为主题的文献的题录信息以“Notefirst”格式导出并通过Excel软件导入书目共现分析工具Bicomb软件，利用Bicomb软件对其进行关键词提取和统计，同时为了避免关键词的词义重复等问题，对一些含义相同的关键词进行合并，如将“企业绩效”和“公司绩效”合并为“企业绩效”，“公司价值”和“企业价值”合并为“企业价值”，“盈余管理”和“真实盈余管理”合并为“盈余管理”，“企业社会责任”和“社会责任”合并为“企业社会责任”等。去重后共得到关键词1131个。根据研究需要与篇幅限制，截取频率阈值大于10的高频关键词，共计32个，统计结果如表3所示。

表3 政治关联研究文献高频关键词统计

由表3可以看出，在以“政治关联”为主题的研究领域中，“政治关联”以644的频次排名第一，民营企业的出现频次为99，说明我国学术界大多是以“民营企业”为对象开展对政治关联的行为研究。此外，企业价值、企业绩效和制度环境等关键词的出现频次也较高，已经成为政治关联领域内的研究热点。而“多元化”“技术创新”等关键词的频率也处于中等水平，未来有可能成为新的研究热点。

三、政治关联研究领域的社会网络分析

(一)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分析

社会网络分析(SNA)既是一种工具也是一种关系论的思维方式[2]，已被广泛应用于情报学、心理学等多个学科领域。为了更加直观地反映和判断政治关联关键词之间所存在的关系，本文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法，探索文章关键词及其共现关系形成的“共词网络”并对其个体之间的关系进行量化，结合政治关联研究的社会网络结构、节点和关系进行分析，从而发现政治关联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把握其知识结构及学科共识构建情况[3]。将上文整理的32个高频关键词为分析对象，对能够表达政治关联领域主题的专业术语在同一篇研究文献当中出现的次数进行统计，即两两统计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次数，构建一个32×32的共现矩阵，剖析其共现关系，利用Ucinet6.0软件中Netdraw工具的数据可视化功能，将其共现矩阵绘制为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使该领域的复杂共现关系更加清晰化，具体如图2。该网络图谱由32个节点及其相互间的连线构建而成，每个节点都与相应的高频关键词对应，节点的大小则表示其代表关键词在所有文献中出现的频次；节点之间的连线表示两节点之间出现在同一篇文献当中，而连线的粗细则代表两节点共同出现的次数。从图中可以看出，政治关联、民营企业、制度环境、市场化程度以及企业价值等关键词的节点较大，连线密集，表明这些关键词极有可能是目前的研究热点，而位于网络图谱边缘的关键词节点较小，连线稀疏，可能是目前政治关联领域还未兴起的研究方向，未来也有可能会逐渐移至网络的核心位置。

图2 政治关联研究文献的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图谱Fig.2 The coexisting network map of high frequency keywords of journals on political association

(二) 关键词共现网络的分析

1.网络密度分析

网络密度是测度社会网络结构中的各个节点之间的紧密程度或者关联性高低的一个指标。在无向关系网络中，若有n个行动者(即n个节点)，那么从理论角度可知该网络中所有的关系的数量总和最大可能值为n(n-1)/2， 网络中实际的所有关系的数量总和为m，则该网络的密度为m·n(n-1)/2 ，取值区间为[0,1]，且通常该数值越大，表明该网络的密度越大，节点间的联系越紧密[4]。沿用Ucinet软件中Network→Cohesion→Density路径计算得出政治关联领域的关键词网络密度为0.3024，标准差为0.4593，即从理论视角来看政治关联领域的关键词网络图谱中应该存在496个关系数量，而实际上只有大约150个关系数量。因此可见，该网络的密度偏于稀疏，内部各节点之间的关联性较低。这表明，近年来国内学术界对于政治关联的研究仍然较为分散，且研究的广度和深度还有待拓展和挖掘。这可能是由于对政治关联的研究刚刚兴起，相关主题尚未明确，相关研究仍处于迅速成长期。因此在未来要继续对政治关联领域进行深入研究，不断加强各节点之间的沟通联系，进一步完善该领域的知识结构和体系。

2.中心性分析

从数量角度来看高频关键词从而判断政治领域的研究热点具有一定片面性，应用中心性分析可以识别高频关键词在网络关系与结构中的中心作用和地位。中心性分析是社会网络分析中的重要测度指标之一，主要反映社会网络成员在整个网络中所处的地位，当关键词在网络中的中心作用越高，表明其越可能成为该研究领域的重点方向。根据计算方法的不同并参考以往研究文献，具体可分为点度中心度、中间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三个主要的测度指标[5]。

点度中心度是指在整体社会网络中与该点有直接关系的点的数量，主要反映网络中心行动者自身的沟通和交往能力，而不考虑是否能控制其他行动者，分为绝对点度中心度和相对点度中心度。绝对点度中心度是指与该点具有联系的其他节点的个数，反映高频关键词之间的共现关系。指标取值越大，说明该点在网络中与越多节点有联系，也就是说绝对点度中心度越高，则该关键词与网络中其他关键词共现的频率越高，越接近该领域网络的中心。相对点度中心度是绝对中心度与网络图谱的所有点中的最大可能的点度中心度的比值，是绝对点度中心度进行标准化后的一种形式。沿用“Network→Centrality→Degree”路径，计算得出政治领域中高频关键词网络的点度中心度，如表4，Degree 和NrmDegree 分别为绝对中心度和相对中心度。从表中可以看出，政治关联、民营企业、制度环境、国有企业几个关键词的点度中心度较大，表明这几个高频关键词是在近年的政治关联领域中的研究热点。同时点度中心度排名与高频关键词排名具有较大吻合性，关键词的频率较高点度中心度也较高，而对于市场化程度、政府补贴、银行贷款以及债务融资等关键词虽然频率排名靠后，但是与其他关键词具有密切联系，因此其点度中心度排名靠前。

表4 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的点度中心度

中间中心度是指网络中某个行动者作为其他两个没有直接联系的行动者之间的桥梁作用，也就是该行动者对资源的控制程度。如果一个点位于越多点对的最短路径上，则该点的中间中心度越高，在整体网络中沟通其他点的桥梁作用也越大。利用中间中心度指标可以测量关键词对整体网络中其他关键词共同出现在同一篇文献中的影响力。沿用Ucinet软件中的“Network→Centrality→Freeman Betweenness→Node Betweenness ”路径，得出表5分析结果。由表中信息可知，政治关联、民营企业、制度环境、企业价值以及市场化程度等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较高，表明这些关键词在政治关联领域中充当其他关键词连接桥梁的能力较强；而社会资本、技术创新和企业社会责任等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接近于0，说明这些关键词没有发挥使其他关键词相互连接的作用，而是依赖于政治关联、民营企业、制度环境、企业价值等中间中心度较高的关键词；此外，中间中心度排名前十的关键词除了市场化程度、国有企业和企业业绩三个词，都属于高频关键词的前十名，这也说明中间中心度与关键词的出现频度具有一定的关联性。

表5 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的中间中心度

接近中心度是指一个点与整体网络中其他所有的点的最短距离之和，当一个点与网络中心度距离较远，则表明其在信息资源、威望、权利以及影响能力等方面较弱，此时该点具有较高的接近中心。利用接近中心度对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行测度可以反映关键与其他关键词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几率。沿用Ucinet软件中的“Network→Centrality→Closeness”路径，得出表6分析结果。由表中信息可知，政治关联、民营企业、制度环境、企业价值以及市场化程度等关键词的接近中心度最低，说明这些关键词能以最短的路径建立与其他关键词的联系，即与其他关键词在同一篇文献中出现的机率较大，而社会资本和企业社会责任两个关键词的接近中心度为最高，说明两者之间共现的可能性很小。

表6 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的接近中心度

3.凝聚子群分析

凝聚子群是指一种行动者的集合，在这个集合中，行动者之间通常具有相对较强的、直接的、紧密的、经常的或者积极的联系[6]，包括派系分析、n派系分析、K-丛分析、K-核分析、社会圈分析等多种概念，利用凝聚子群分析通常可以揭示整体网络中的子结构。对于凝聚子群，大部分学者认为其定义过于广泛，不够明确。因此在进行凝聚子群分析时，首先要对定义较严格的凝聚子群进行分析[7]。参考刘军(2009)的思路，本文采用严格定义的派系分析方法，派系是指至少包含三个节点的最大完备子图，具有三个特点：一是派系成员至少包括三个；二是派系是完备子图，即派系中任意两个成员具有直接相关关系；三是派系是最大的，加入任何点都不能使该点与其他所有点之间具有直接关联，否则就会改变其“完备”的特性。沿用Ucinet软件中的“Network→Subgroups→Cliques”路径对政治关联领域的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行派系分析，将派系最小规模定义为5，共得出15个派系，分析结果如图3所示。

以上的派系分析结果表明，“政治关联”“民营企业”“企业价值”三个关键词在共词网络中的活跃程度最高，“企业绩效”“企业治理”“制度环境”等关键词出现的频次也相对较高。但是除了“政治关联”，没有任何一个关键词存在于所有的15个派系中，说明政治关联领域的关键词共现网络的联系较复杂，研究范围较广，并没有出现成熟的集中化趋势。此外，“企业社会责任”“投资效率”“社会资本”“上市企业”“债务融资”“银行贷款”“家族企业”“经济后果”“研发投入”“盈余质量”“盈余管理”“技术创新”等高频关键词并未出现在派系中，说明在这些关键词领域方面的理论与实践研究还有待丰富。

15cliquesfound1：政治关联 民营企业 企业价值 国有企业 市场化程度 经营绩效 多元化2：政治关联 民营企业 企业价值 企业绩效 制度环境 多元化3：政治关联 民营企业 企业价值 过度投资 国有企业4：政治关联 民营企业 制度环境 融资约束 会计信息质量5：政治关联 企业绩效 制度环境 企业治理 产权性质6：政治关联 制度环境 企业治理 高管变更 企业业绩7：政治关联 企业治理 国有企业 高管变更 经营绩效8：政治关联 企业绩效 企业治理 产权性质 政府补贴9：政治关联 企业绩效 企业治理 产权性质 独立董事10：政治关联 制度环境 民营上市企业 会计信息质量 企业业绩11：政治关联 企业价值 制度环境 民营上市企业 企业业绩12：政治关联 企业价值 民营上市企业 过度投资 企业业绩13：政治关联 政府干预 国有企业 市场化程度 经营绩效 多元化14：政治关联 企业价值 企业绩效 制度环境 产权性质15：政治关联 制度环境 融资约束 会计信息质量 企业业绩

图3 政治关联领域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的派系分析

Fig.3 The factional analysis of high frequency keyword co-existing network on political association

4.核心-边缘结构分析

核心-边缘的结构分析是通过根据网络中行动者之间联系的密切程度来将其划分为两种类型：核心区域行动者和边缘区域行动者。利用核心边缘的结构分析，可以对网络的所有行动者的位置进行量化分析，找出与事件构成联系紧密的高密度分区与联系较弱的低密度分区。沿用Ucinet软件中的“Network→Core/Per-iphery→Categorical”路径并得出分析结果。

处于核心区域的关键词有“政治关联 ”“民营企业”“企业价值”“企业绩效”“制度环境 ”“企业治理 ”“融资约束 ”“过度投资 ”“产权性质”“国有企业”“会计信息质量 ”“市场化程度 ”“经营绩效”“企业业绩”，这些关键词之间的联系密度为0.604，相对较大，具有一定的辐射能力；而其他关键词则处于边缘地区，联系密度较低，为0.313，说明在此区域内的关键词之间联系较少且比较分散。

四、结论与展望

本文从定量分析的角度对期刊文献的年度发表数量分布情况、相关文献刊载情况、高频关键词统计、关键词共现网络等方面来全面、客观分析政治关联领域的研究热点。根据分析结果，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一)整体研究趋势

政治关联领域仍属于新兴的研究领域，未来进一步研究的空间较大。我国学术界关于政治关联的研究起步较晚，尽管刊类载文较为分散，但是对政治关联的关注度最高的期刊都属于国内具有代表性的核心期刊，因此未来一段时期政治关联领域内的论文产出量将会持续上升，且论文质量和水平也会不断提高。

(二)研究热点和方向

根据高频关键词的统计，目前我国政治关联研究领域出现频率最高的关键词为“政治关联”，其次是“民营企业”，再次是“企业价值”“企业绩效”“制度环境”等关键词，学术界对于政治关联的研究大多以民营企业作为研究对象进行分析和探讨，企业价值、企业绩效、制度环境是其探讨的主题与热点。

对频率大于10的32个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进行网络图谱、密度分析和中心性分析后，发现网络密度为0.3024，整体研究领域中的关键词之间的关联性较低，研究较为分散。“政治关联”“民营企业”“制度环境”“企业价值”“市场化程度”这些关键词的中间中心度和点度中心度都较高，而接近中心度较低，处于政治关联研究领域中的核心位置，不仅与其他关键词之间联系密切，且对其他关键词的共现具有较大的影响力，同时也能以最短的路径建立与其他关键词的联系。

凝聚子群分析和核心边缘分析的结果表明，“企业治理”“融资约束”“过度投资”“产权性质”“国有企业”“会计信息质量”“市场化程度”“经营绩效”“企业业绩”等关键词也是政治关联领域较为关注的主题，而整体的关键词共现网络之间的联系较复杂，处于较为松散的发展状态。

(三)未来研究展望

目前政治关联领域的研究还处于快速成长阶段。学术界对处于政治关联高频关键词共现网络的外围的关键词所代表的研究方向关注度还较低，随着政治关联研究领域的理论成果不断丰富和发展，“技术创新”“企业社会责任”“社会资本”“研发投入”方面的文献数量可能会不断增加，成为未来政治关联研究领域新的研究热点。

[1]王青. 企业价值链理论研究文献综述[J]. 经营管理者，2013(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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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刘军. 整体网分析讲义 : UCINET软件实用指南[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

(责任编辑：杨成平)

Analysis and Prospect of Hot Issues for Political Association Research

GAN Yu-jiao

(School of Economics,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350108,China)

With the popularity of political connection behavior in the world, political association has increasingly become the focus of academic circles. This article studies 844 papers of political association in CNKI database from 2000 to 2016, introduces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 and the bibliometric method, uses Bicomb software and Ucinet software to research political association in recent years. The result shows that private enterprise, enterprise value, enterprise performance and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have become the research hotspot in the field of political association, but their correlation is low and the research is still scattere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social capital, R&D investment and other topics is expected to become a new research focus.

social network analysis method; political association; bibliometric method; research hotspot

2017-05-25

甘雨娇(1994-)，女，江西丰城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 技术创新、企业管理。

F0

A

2096-3300(2017)04-0063-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