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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外接受美学理论研究和发展

2017-09-06周姗姗

青年时代 2017年22期
关键词:接受美学理论发展

周姗姗

摘 要:接受美学是一门相对新兴的学科,并且它还在不断的发展过程中。在这个发展过程中也不断地出现了许多著作和论说。本文旨在对国内外接受美学的发展状况做一个简单的爬梳,让读者对接受美学的发展历程有一个更好的了解。

关键词:接受美学;理论;发展

一、国外接受美学理论研究和发展

接受美学于20世纪60年代兴起,是一门相对新兴的学科。它起源于德国,在文学领域中掀起一股热潮,是一种新的理论研究方法。后来传播到世界其他国家,对当时的文学思潮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当时,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帷幕刚刚拉下,西德国内外种种社会矛盾交织的影响下,政治化倾向逐渐取代了非政治化倾向而居于主导地位。[1]哲学、文艺思潮的迅速“政治化”是那个时期政治化的社会文化心理的具体体现。以施泰格尔和凯赛尔为代表的德国“文体批评派”诞生了。但是到了20世纪60年代中期,面临着精神文化领域的重大转折,以及整个哲学、文艺思潮的急剧的政治化,“文体批评派”的理论显然过时了,它的理论陷入了绝境。时代在呼唤着新美学。怎样把文学的审美自主性与历史依存有机性地统一起来成为了一个问题。接受美学就是从这样一个美学难题入手,从观赏者接受的角度来沟通美学和历史这两极。

之后接受美学的理论成果逐渐融入了近20年各种哲学、美学新思潮中。20世纪80年代以来,呈现出与其他学科交叉发展的趋势。姚斯和伊瑟尔是其中的显要人物。[2]

1967年,姚斯在康斯坦茨大学发表了轰动一时的演讲《研究文学史的意图是什么?为什么?》,其后根据该演讲修订并发表了论文《文学史作为向文学理论的挑战》,这篇文章被认为是接受美学的宣言性文章。他引进了“期待视野”这个概念,这一概念的提出,把作家、作品与读者连接了起来,使之产生了相互影响和关联。

姚斯的接受美学理论发展经过了两个时期:《Literary History as a Challenge to Literary Theory》代表了他第一个时期的主要理论观点。《Aesthetic Experience and Aesthetic Hermeneutics》代表了姚斯理论发展的第二个阶段的到来。姚斯在他的著作《Toward an Aesthetic of Reception》(1982)中提到,文学作品并不是一个以相同面目来面对不同时期观察者的自足的客观存在,它像一张需要被演奏的乐谱。并且只有阅读有能力将死气沉沉的语段变成活生生的贴近生活的文字。[3]

康斯坦茨学派的另一位主要代表人物伊瑟尔则深受英伽登的现象美学影响,其论文《文本的召唤结构》(1970)(英译名:散文小说中的未定性和读者反应)中,伊瑟尔提出了文本的召唤性和读者的再创造这样一种交流关系,这代表了接受理论进入了一个新的台阶。他(1978)强调说,在文学作品中有两极:艺术极(artistic one)和美学极(aesthetic one)。艺术极代表的是作者的原文,美学极代表的是读者的实现。[4]

伊瑟尔和姚斯被称为“接受美学双璧”,他们共同营造接受美学的繁荣局面,使接受美学在世界范围内造成巨大声势。接受美学后来一直到美国,遭遇经验主义和个体主义的英美传统,很快就演变成具有具体可操作性的的读者反应批评理论。

二、国内接受美学理论研究和发展

在我国,对接受美学的研究始于20 世纪 80 年代。这一时期的中国学者或转载或摘译简单地介绍了接受美学理论。理论介绍之后,理论翻译迅速展开。周宁、 金元浦翻译了姚斯的代表作《走向接受美学》;霍桂桓、李宝彦翻译了伊瑟尔的代表作《审美过程研究》。

张黎在《文学评论》1983年第六期和《百科知识》1984年9月号上首先撰文介绍了接受美学理论。1984年,张隆溪在《读书》3月号上发表《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文。其后,不少学者撰文介绍接受美学的基本理论与方法,翻译接受美学的有关著作。接受美学的基本理论及其最新发展在我国得到全面传播,也为现代文学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富有启发性的视角。

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姚斯的《审美经验与文学解释学》、赫鲁伯的《接受美学理论》和斯坦利的《读者反映批评:理论与实践》等著作相继翻译出版。随着接受美学理论的介绍翻译,理论研究也在不断深入。[5]

1991年,孔庆东发表《从<雷雨的演出史>看<雷雨>》,这是较早用接受美学理论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的一篇富有新意的论文。

潘卫民(2009)用格式塔美学评论两个《水浒传》译本,提出接受美学是从微观上研究读者如何调节、补充、改变或者实现他的期待视野。而格式塔美学是从宏观上,因此两者可以互补。[6]李士军(2010)则提出文本与读者在阅读行为中的相互作用和关系成为伊瑟尔审美反应阅读理论的中心内容与核心理念,而具有鲜明现象学色彩的“文本的召唤结构”和“隐含的读者”则共同构成了伊瑟尔阅读理论的独特知识建构。[7]方维规(2012)以接受美学史上的各个人物为线索,对接受美学的发展史进行了一次梳理。[8]陆平(2017)试着讨论了阐释学与接受美学中的读者处境,认为无论是传统的阐释学或是接受美学,都没有将读者作为作品意义的唯一创造者。这也许是为了避免了读者权力的过分膨胀,以致出现完全随意的主观主义。[9]

三、小结

接受美学是一门尚为年轻的学科,它还有待于被广大研究者研究发掘。本文仅仅起到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希望能有更多的有志之士能够加入到研究接受美学的行列中来,为接受美学的发展作出贡献。

参考文献:

[1]朱立元.接受美学导论[M].安徽教育出版社,2004.

[2]王著定.论翻译研究的接受美学视角[J].当代教师教育, 2005, 22(1):51-54.

[3]Jauss,Hans Robert. Toward an Aesthetic of Reception[M]. Minneapolis: 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 1982.

[4]Iser,Wolfgang. Indeterminacy and the Readers Response in Prose Fiction [M]. New York and London: Colunmbia University Press,1971

[5]馬大康.接受美学在中国[J].东方丛刊,2009(4):31-51.

[6]潘卫民,全球化语境下的译者素养[D].上海交通外国语学院.2009

[7]李士军.接受美学中伊瑟尔的文本审美阅读理论探微[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22(5):93-97.

[8]方维规.文学解释学是一门复杂的艺术——接受美学原理及其来龙去脉[J].社会科学研究,2012(2):109-137.

[9]陆平.浅谈阐释学与接受美学中的读者处境[J].文学教育,2017(3):116-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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