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再……
2017-08-19
在中国文学史上,有过许多次宝贵的添加,汪曾祺当为一次重笔。
轻刷“汪曾祺”三字时,会有几个以“国”字开头的称号跳到界面,如:“中国最后一位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中国式的抒情的人道主义者”等等。
一个文人,能被后生仔细地镌刻在大国的考据里,成为词章和罗盘,你无论如何也不敢轻视,而汪先生在散文《我的祖父祖母》中写道:“我们家原是徽州人,迁居高邮,从我祖父往上數,才七代。”
这就是安徽的骄傲了!
而令我们更为骄傲的是:先生还与《安徽文学》有过亲热地一搭。
是1981年。
那年,汪老的散文《葡萄月令》出炉,盲投两次,均被退稿,《安徽文学》迅速将其刊发(第12期),接着就是被追捧、巷议,成为醒酒话题。真叫人心头一热。
先生的散文是口小锅。小火之上,味道自然是浓酽的。
——“伤感主义是散文的大敌。挺大的人,说些姑娘似的话……散文当写得平淡一点,自然一点,家常一点。”(汪曾祺)
——制造技术形成的那种“大文化”“大话语”“大叙事”,渐渐失去了可体验的审美特征。汪老在中国当代文坛上的贡献,就在于他对这种“三大”的解构,帮助人们发现“凡人小事”的秀美。
——现代艺术,太多的夸饰和借助。汪老希望建立一种原汁原味的“本色艺术”,引领人们转身于精神的净土。
——现代人的节奏越来越快,汪老以散文说:慢点走,欣赏你自己啊!
……
你看,这些写文章的点子,哪一条没有燃点?能为几代人烧荒。
今日,我们在文海中讨来《葡萄月令》时,也掌灯邀来了苏北、金实秋、毕亮三位作家。他们或是汪老的弟子,或为汪迷,个个笔下有玉,从不同侧面为我们描述了这位“可爱的老头”,浅读一遍,便可知什么叫情分,什么叫发癔症。
关于汪曾祺,可以不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呢……
但可以说,后来,有些人,错过了就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