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西城区全科医生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现状调查

王春源，李肖肖，杜雪平



·全科医学教育研究·

北京市西城区全科医生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现状调查

王春源1*，李肖肖2，杜雪平2

目的 了解北京市西城区全科医生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现状，为进一步制定全科医学师资培训计划提供依据。方法 整群抽取在北京市西城区15家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一线工作的420例全科医生作为研究对象。于2015年1—12月，采用自行设计的问卷进行调查，问卷主要内容为：全科医生的基本情况；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频率和周期、培训效果、对培训的需求和建议等。共发放问卷420份，回收有效问卷381份，问卷的有效回收率为90.7%。从中随机选取10例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全科医生进行小组访谈，了解其培训情况和需求。结果 381例全科医生中，166例(43.6%)参加过培训，不定期参加培训者103例(62.1%)，至少3年参加1次培训者44例(26.5%)；距上次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时间1年者79例(47.6%)；培训形式为专业理论、教学技能理论、临床技能操作者分别141例(84.9%)、108例(65.1%)、104例(62.7%)；认为培训有一些帮助和有很大帮助者分别101例(60.9%)、56例(33.7%)；认为在巩固理论知识方面有帮助者133例(84.7%)。379例全科医生中，对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建议为增加临床技能操作、到上级医院进修、提供长期技术支持者分别215例(56.7%)、183例(48.3%)、162例(42.7%)；希望采取的培训形式为临床技能操作、到上级医院进修者分别227例(59.9%)、178例(47.0%)。接受小组访谈的10例全科医生均认为培训时间短，希望延长培训时间。结论 全科医学师资培训对象缺乏针对性，存在一定资源浪费，培训主要停留在巩固专业理论知识层面，并未真正起到提高教学意识、提升教学技能的作用。建议筛选培训对象、延长培训时间、丰富培训形式、增加学员参与度、严格培训考核机制，从而提高培训效率及质量。

师资培训；全科医生；教育，继续

王春源，李肖肖，杜雪平. 北京市西城区全科医生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现状调查[J].中国全科医学，2017，20(22)：2777-2782.[www.chinagp.net]

WANG C Y, LI X X, DU X P. Status of general practice teacher training in general practitioners in Beijing Xicheng District[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7，20(22)：2777-2782.

我国全科医生教育主要有规范化培训、继续教育、研究生教育、转岗培训等方式，尽快培养出一批临床经验丰富、全科医学理念成熟、具有较强带教意识及能力的全科医学师资是提高全科医学教学质量的首要任务。全科医学师资通常分为理论师资(主要为公共卫生学院或预防医学系教师)、临床师资(主要为专科医生)、社区师资(主要为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全科医师、护士、公共卫生人员等)，社区师资是其中最薄弱的环节[1]。我国目前的全科医学社区师资力量仍非常薄弱，很少有人参加过系统规范化的培训，医学基础理论知识相对不足[2-3]。有调查显示，83.9%的全科医学培训基地管理者未系统学习过全科医学知识[4]。为此，本研究对北京市西城区全科医学师资的现状和培训情况进行了调查，提出改善建议，为进一步制定全科医学师资培训计划提供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整群抽取在北京市西城区15家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一线工作的420例全科医生作为研究对象。纳入全部调查机构中的全科(部分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的全科包括妇科全科和外科全科，亦纳入此次调查范围)医生、中医科及康复科医生，排除调查期间因休假、外出培训等原因未在本单位者。并在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全科医生中随机选取10例作为访谈对象。

1.2 研究方法 于2015年1—12月，采用自行设计的《西城区社区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现状及需求调查表》进行问卷调查，问卷主要内容有：(1)全科医生的基本情况，包括性别、年龄、学历、工作岗位、工作年限、从事全科医学工作年限、技术职称及教学职称；(2)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情况，包括培训频率、培训形式、培训满意度及对培训的需求等。首先以月坛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全科医生为对象开展一轮预调查，共发放问卷15份，根据预调查过程中出现的问题，对问卷进行修改、完善后开展正式调查。调查员2例，均参加了培训。共发放问卷420份，回收415份，剔除其中基本信息缺失者，最终回收有效问卷381份(基本信息完善，且有效回答90.0%以上问题者视为有效问卷)，问卷的有效回收率为90.7%。采用小组访谈法，对其中10例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全科医生进行访谈，访谈内容为培训情况和需求。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1软件建立数据库，双录入并自动核对数据，采用SPSS 17.0统计软件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

2 结果

2.1 全科医生的基本情况 381例全科医生中，女297例(78.0%)；年龄21～65岁，平均(38.5±9.7)岁；学历为本科者268例(70.3%)；工作岗位为全科者266例(69.8%)；工作年限5～14年者206例(54.1%)；从事全科医学工作年限不足3年者366例(96.0%)；技术职称为主治医师者196例(51.5%)；无教学职称者366例(96.0%，见表1)。

2.2 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现状 381例全科医生中，有166例(43.6%)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学历为博士者的参培率为50.0%，专科及以下者的参培率为45.1%；职称为主任医师者的参培率为85.7%，副主任医师者的参培率为69.1%(见表2)。166例参加过培训的全科医生中，不定期参加培训者103例(62.1%)，至少3年参加1次培训者44例(26.5%)；距上次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时间1年者79例(47.6%)；培训形式为专业理论、教学技能理论、临床技能操作者分别141例(84.9%)、108例(65.1%)、104例(62.7%)；认为培训有一些帮助和有很大帮助者分别101例(60.9%)、56例(33.7%)；认为在巩固理论知识方面有帮助者133例(84.7%，见表3)。

2.3 全科医学师资培训需求 379例全科医生中，对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建议为增加临床技能操作、到上级医院进修、提供长期技术支持者分别215例(56.7%)、183例(48.3%)、162例(42.7%)；希望采取的培训形式为临床技能操作、到上级医院进修者分别227例(59.9%)、178例(47.0%，见表4)。

2.4 小组访谈结果 随机选取的10例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全科医生中，参加的培训项目主要以2 d～1周短期脱产的理论授课形式开展，培训结束后授予培训合格证书。带教师资分为医学院校公共卫生专业的教师(主要教授全科医学概论、教学方法、授课技巧等)、临床专科医生(主要教授专业理论知识)及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的全科医学学科带头人(主要讲授当前国内外全科医学形势、政策解析、慢性病社区管理)；部分师资培训班邀请国外从事全科医学教学的教师演示国外教学方式方法，如以问题为中心的教学方法(PBL)、角色扮演等。

表1 全科医生的基本情况(n=381)

受访的10例全科医生均认为培训时间短，希望延长培训时间；7例认为医学院校教师教授的教学方法、授课技巧对自己帮助较大，但课时安排较少，无法具体深入学习；10例均认为需要专科医生讲授各系统常见疾病的最新诊治指南，但其中4例认为专科医生因不了解社区卫生服务背景和现状，易导致授课内容与全科医学脱节，内容过于浅显或过于前沿，达不到提高学员临床理论水平的目的；6例认为全科医学学科带头人讲授的慢性病社区管理较为实用；3例认为全科医学学科带头人讲授的全科医学现状及相关政策解析使自己明确了工作前景。

表2 不同学历和职称全科医生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情况〔n(%)〕

Table 2 Status of GPTs training received by the GPs by educational attainment and professional and technical titles

条目例数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学历 专科及以下5123(45.1) 本科268116(43.3) 硕士6026(43.3) 博士21(50.0)技术职称 医师及以下13640(29.4) 主治医师19691(46.4) 副主任医师4229(69.1) 主任医师76(85.7)

表3 全科医生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时间、形式及效果(n=166)

注：a为多选项；b该项调查对象为157例认为培训有帮助的全科医生

表4 全科医生对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建议和希望采取的培训形式 (n=379)

Table 4 GPs′ suggestions for GPTs training and types of training they want to take

条目例数相对数(%)建议 增加临床技能操作21556.7 到上级医院进修18348.3 提供长期技术支持16242.7 授课或带教过程中专家现场指导14839.1 增加教学情境模拟13736.2 增加专业理论比例13435.4 教学查房10427.4 增加课时7620.1 增加教学技能理论比例5113.5 减少专业理论比例318.2 减少教学技能理论比例215.5希望采取的培训形式 临床技能操作22759.9 到上级医院进修17847.0 理论授课17445.9 教学情境模拟17145.1 专家现场指导16944.6 教学查房13335.1

注：问卷数据缺失2例；为多选项

3 讨论

3.1 全科医学社区师资紧缺，多无教学职称 全科医学师资的综合能力是培养高素质全科医生的根本保障[5]。本研究结果显示，西城区一线全科医生以本科学历(70.3%)为主，有一定比例的硕士、博士研究生，职称方面以初级、中级职称为主，参加过师资培训者占43.6%，初步具备承担全科医学社区带教任务的条件。但其中有教学职称的比例极低，仅占4.0%。考虑可能存在以下原因：一些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科研教学氛围相对欠缺，导致全科医生缺乏申请教学职称意识；社区卫生服务机构与医学院校联系相对松散，全科医生获取晋升教学职称的信息渠道较少；部分高学历全科医生参加工作时间短，仍以初、中级职称者为主，缺少教学经验。

卢祖洵[1]指出，国外由全科医生担任的全科医学师资主要分为两类：一类为兼职的临床师资，即有些资历较高的社区全科医生被大学聘为兼职教师，其任务主要是以社区为背景、从临床角度进行教学，比全科医学理论教学更接近临床实践；另一类为社区师资，本职工作是全科医生，在教学中主要负责社区卫生服务实践的带教工作，但并未强调带教师资必须承担科研任务和具备教学职称。因此，可将全科医学社区师资分为两类，一类为承担部分医学院校理论授课和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授课任务的师资，一类为仅在社区卫生服务机构承担实践教学任务的师资。对于后者，可不要求其承担科研任务和具备教学职称，而前者需承担一定科研项目并具备教学职称。为此，提议：(1)疏通相关信息渠道，使全科医生能够及时获取科研项目申报、教学职称晋升等信息；(2)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应为全科医生从事科研教学工作提供一定资金支持，鼓励其从事科学研究；(3)科研项目申报向全科医学倾斜，使全科医生拥有更多科研机会。

3.2 部分不具备相应资格的全科医生参加了师资培训，存在培训资源浪费现象 本研究结果显示，有相当比例(29.4%)医师及以下职称的全科医生参加了全科医学师资培训，而学历为硕士的全科医生中不到半数(43.3%)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考虑师资培训举办机构未明确培训对象的纳入标准，且有些社区卫生服务机构在选派人员参加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时缺乏明确目的，导致部分尚不具备全科医学带教资格的全科医生参加培训，占据了有限的培训资源。

全科医学发展较成熟的国家有明确的师资准入标准。如澳大利亚的全科医学学术组织——皇家澳大利亚全科医生学会(RACGP)制定了全科医学师资的6项标准：要求全科医学师资必须得到地方(州)医学委员会完全、无条件的医生注册(即行医许可)；必须是获得RACGP会员资格，且被同行认可的优秀临床工作者；必须是“角色楷模”，即全科医生的学习榜样或先进工作者；同时获得医疗保险委员会的全科医生职业认可；全科医生在满足上述条件后，必须参加旨在提高教育水平的继续职业发展活动；必须每周安排固定时间从事教学活动[6]。英国对全科医学师资力量的培养也非常重视，要成为师资必须经过系统学习和资格考试，有一套完备的评价反馈体系并严格执行[7]。我国原卫生部全科医学培训中心通过对2003年本中心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班部分学员和全国推荐的全科医学师资的基本情况进行分析，提出了全科医学师资准入标准的政策建议：(1)基本学历：理论课师资要求硕士以上学历，临床师资要求本科以上学历，社区师资要求大专以上学历；(2)执业年限：理论和临床师资执业年限应在3年以上，社区师资应增加临床经验的要求；(3)技术职称：理论师资要求副教授以上专业技术职称，临床师资要求中级及以上专业技术职称，社区师资要求中级及以上专业技术职称，且具备中医基本知识和技能[8]。路孝琴等[9]提出医生的带教积极性是其在教学中发挥主观能动性的关键，因此培训师资时应克服领导指派，重点充分考虑医生的带教意愿。因此，建议在全科医学师资培训前明确相关资质要求，避免培训资源浪费。

3.3 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系统尚不成熟 目前北京地区的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时间为半天至数周不等，培训后颁发培训合格证书，但培训质量参差不齐。本研究结果显示，参加过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全科医生多数(62.1%)为不定期参加培训，26.5%距上次培训已有3年以上。80.1%的全科医生表示目前的全科医学师资培训虽然采取了教学技能理论、临床技能操作、教学情境模拟等多种形式，但对自身的提高仍主要停留在巩固专业理论知识层面，并未真正起到提高教学意识、提升教学技能的作用，认为培训对提高自身教学能力有很大帮助的全科医生比例较低(33.7%)，这与上海市全科医师师资培训中心的调查结果相似[10]，参加培训的全科医生认为大课讲授未必能提供最佳的效果，宜以小班教学，建议观摩全科教学查房。另外，政府的在全科医学人才培养中也发挥着重要作用，例如英国政府对全科培养师资和培训基地提出了严格要求，包括明确规定培训项目，经费的提供标准，从业医师的薪酬标准，近期和长远的全科医生培训数量等[11]，均值得借鉴和学习。

3.4 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相关建议 本课题组认为，由于参加培训的全科医生学历、工作经验、职称等不同，建议培训采取多次、分层的方式，避免单纯为获取师资资格证书而开展“一次性”培训。由政府和相关机构共同制定系统的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流程，包括培训的课时、频率、内容及对培训对象的要求等，提高培训的针对性和效率。陈东滨等[12]提出应完善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制度化建设，注重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的教学计划修订、督促教学管理及部署教学任务；建立全科医学师资指导带教的规范程序、师资合格标准；着重建立和完善全科医学师资培训继续教育制度，完善师资培训基地标准；研究制订全职或兼职从事全科医学教育教学人员的人事管理、资金筹措等配套政策。

在培训时间上，可分为基础和提高两个培训阶段，初次参加师资培训的全科医师应参加基础培训，建议避免3 d以内的短期培训，可利用周末时间开展理论授课和情景模拟等课程、工作日穿插临床实践的半脱产方式，减少对全科医生日常工作的影响。门寒隽等[13]认为，全科医学社区师资的培训时间应大于600学时，并保证有一半的实习时间。在提高阶段，可设置短期师资专项技能培训班，由已参加过基础培训的师资根据自身需要选择参加。在培训内容方面，增加教学技能、方法的课程比例，如PBL、情景模拟、教案的书写、调动课堂气氛的技能等；加强与专科师资的沟通，使其了解全科医生的培训需求，主要讲授临床指南、急症处理及临床技能操作等；增加全科医学学科带头人的授课内容，包括社区卫生服务实践技能、慢性病管理及宏观政策、专业发展前景等。在培训方法方面，陈倩等[14]提出三阶段式、系统化的师资培训模式，可将教学理论与临床带教密切结合，强调师资实际教学能力的培养与提高。杜兆辉等[15]通过对其所在社区卫生服务机构的全科医学师资培训情况进行调查，发现他们多采取参加卫生部或上海市卫生局举办的“全科医学教学基地师资培训”、定期参加上级医院教学查房、到上级医院进修学习、针对性培养师资擅长的教学板块、举行教师课堂讲课比赛、专家现场指导等方式，提高师资讲课技巧、表达能力、授课自信、总体带教能力等。李珞畅等[16]基于“强化教学能力培训方案”开展全科医学临床师资培训，在提高师资的教学实践能力、教学兴趣及教学自信心方面取得了较好效果，可作为培养全科医学社区师资的经验。此方案为“一对一”教学，设定为 “四模块三阶段”，即培训分为“集中理论培训、临床实训、基层实践”3个阶段，包括“强化全科医学临床思维和服务意识培养、强化全科理论教学能力培养、强化全科临床教学能力培养、强化基本检查能力培养”4个模块，共234学时的培训。全科医生不但要观摩和参与课堂教学、教学查房、临床技能教学、临床小讲课、教学病例讨论等教学活动，还要亲自试讲、试教，采取以考促教、教考结合的方式，促使他们主动学习和增强培训效果。

作者贡献：王春源负责数据收集与整理、撰写论文；李肖肖负责研究的调查实施；杜雪平负责指导项目的开展。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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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石敏杰)

Status of General Practice Teacher Training in General Practitioners in Beijing Xicheng District

WANGChun-yuan1*,LIXiao-xiao2,DUXue-ping2

1.DepartmentofEmergency,XuanwuHospitalCapitalMedicalUniversity,Beijing100053,China2.YuetanCommunityHealthServiceCenterofFuxingHospital,CapitalMedicalUniversity,Beijing100045,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WANGChun-yuan,Attendingphysician;E-mail:wwwangchunyuan@sina.com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status of general practice teacher training in general practitioners(GPs) in Beijing Xicheng District,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formulating the training plan for general practice teachers (GPTs).Methods This study was conducted from January to December 2015.By using cluster sampling,420 GPs from 15 community health service centers in Beijing Xicheng District were enrolled and surveyed by a self-designed questionnaire involving the demographic data,frequency,duration,effect of the GPTs training,requirements and suggestions for the GPTs training.There were 381 of the GPs(90.7%) who effectively responded to the survey.A group interview was conducted in 10 randomly selected from the 381 final participants for investigating the status of training and their requirements for training.Results In the 381 participants,166(43.6%) had

training,62.1% of them (103/166) attended training irregularly,26.5%(44/166) attended training at least once every three years,47.6%(79/166) attended the last training one year before;84.9%(141/166) received professional theoretical training,65.1% (108/166) received teaching skill training,62.7% (104/166) received clinical skill operation training;60.9% (101/166) thought the training was helpful,33.7%(56/166) thought it was of great significance,84.7%(133/166) considered that the training consolidated their theoretical knowledge.Three hundred and seventy-nine GPs put forward a series of suggestions for GPTs training and expressed that what types of training they wanted to take.Of them,56.7%(215/379) suggested that the training should increase the content of clinical skills operation,48.3%(183/379) suggested that the training should be held in higher level hospitals,and 42.7%(162/379) proposed that long-term technical support should be given to the training.The 10 GPs who received the group interview thought the duration of training was too short,and they hoped it could be prolonged.Conclusion The GPTs trainings are not specific,which result in unreasonable usage of training resources.And the training has been focused on the consolidation of theoretical knowledge instead of improving teaching consciousness and skills.Therefore,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trainees should be well chosen,the duration of training should be prolonged,the types of training should be increased,trainee participation should be increased,and the system for assessing the effect of training in the trainees should be stricter,in order to enhance the efficiency and quality of the training.

Teacher training;General practitioners;Education,continuing

R 197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7.22.018

2017-02-07；

2017-07-06)

1.100053 北京市，首都医科大学宣武医院急诊科

2.100045 北京市，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复兴医院月坛社区卫生服务中心

*通信作者：王春源，主治医师；E-mail：wwwangchunyuan@s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