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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互联网+”背景下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变革思路

2017-07-24钟美凤李朝有

关键词:学习型互联网+建设

钟美凤 李朝有

(云南师范大学 成人继续教育学院,云南 昆明 650092)

试论“互联网+”背景下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变革思路

钟美凤 李朝有*

(云南师范大学 成人继续教育学院,云南 昆明 650092)

在“互联网+”背景下要建设好学习型城市,首先是要国家做好顶层设计,尤其是要完善相关的政策,整体规划好“互联网+学习型城市”的战略布局;其次是各省、各地领导者借力于“互联网+”,健全完善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质量评价体系;再次是各个社区要借助“互联网+”这个平台,调动广大民众的积极性,让其努力参与到学习型社区建设中来。

互联网+;学习型城市;评价体系;民众参与

1 研究背景

1.1 “互联网+”的内涵

自2015年3月5日李克强总理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首次提出“互联网+”行动计划以来,先后有不少学者投入到“互联网+” 内涵研究中,对“互联网+”的解读可谓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李彦宏[1]认为“互联网+”意味着互联网和其他传统产业相结合的模式。刘选、刘斌[2]则认为“互联网+”具有连接一切、开放生态、跨界融合、重塑结构、创新驱动等特征,是互联网思维进一步发展的实践成果。 林世员等认为“互联网+”的实质是关系及其智能连接方式,是对互联网技术要素中智能要素和工艺要素的重新认识与界定[3]。

学界对“互联网+”的内涵还没有形成统一的认识,我们不妨采用2015 年7 月国务院印发的《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中对 “互联网+”的界定。其对“互联网+”的解释是:“把互联网的创新成果与经济社会各领域深度融合,推动技术进步、效率提升和组织变革,提升实体经济创新力和生产力,形成更广泛的以互联网为基础设施和创新要素的经济社会发展新形态。”[4]

1.2 学习型城市的概念

自2013年10月第一届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在北京召开以来,国际上对学习型城市的关注度也日渐上升,对学习型城市内涵挖掘的学者也日渐增多。

“学习型城市的概念最早来自于1973 年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 OECD) 实施的教育城( Educating Cities)推动计划。”[5]

其后,欧洲委员会( EC)和OECD 发起对欧洲五国城市的调查,对学习型城市都作了相关的定义,都从不同的角度对学习型城市作了界定。为了研究方便我们采用联合国教科组织的定义。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室(UIL)对“学习型城市”定义是:“一所城市可以有效地整合其各部门资源,促进从基础教育到高等教育的包容性学习;是家庭和社区中的学习发生机;为工作场所的学习提供便利;拓展现代学习技术的使用,提高学习质量的优异性;并且培育终身学习的文化。”[6]

2 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现状及面临的困境

通过研究发现,国际学习型城市建设研究的范围主要包括在以下几个方面:(1)学习型城市的内涵逐渐发生转向,从教育学概念逐渐向社会学、经济学、空间地理学等领域渗透。与此同时,学者对学习型城市功能认知也不断调整,最后研究者对学习型城市价值逐渐达成一致,那就是——可持续发展。(2)随着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参与到学习型城市建设中来,越来越多的研究报告、论文都通过比较研究的方式来呈现不同区域、不同国家的学习型城市建设经验。(3)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利益相关者成为研究报告、学术专著、论文等领域的热门话题[7]。以上是国际学习型城市建设研究现状,那么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现状是什么呢?

2.1 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现状

2.1.1 由不成熟到成熟的蜕变

学习型城市的提出起源于发达国家,历经三十多年,国际社会对 “学习型城市”的研究也越来越多、越来越成熟。而我国作为一个积极进取的发展中国家,在世界大潮中当然也不能甘于落后。

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主要是分三个阶段。叶忠海教授以2002年党的“十六大”正式提出建设学习型社会和2010年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2010-2020)》为依据,将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大体划分为准备起步、积极探索、发展提升三个阶段”[8]。而另一些学者划分的三阶段则是“第一阶段:摸索起步阶段(20世纪90年代—2002年);第二阶段:全面推进阶段(2003—2010);第三阶段:反思提升阶段(2010-今 ) ”[9]。从这些学者划分的三阶段来看,我国的学习型城市建设起步晚,摸索阶段花费的时间大概是12年,全面推进阶段用了7年时间。从这两个阶段所用的时间来看,第二阶段所用的时间明显少于第一阶段,用来建设学习型城市所耗的时间是衡量构建学习型城市成熟与不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除了时间之外,衡量成熟与不成熟的指标还有研究报告、学术专著、研究论文等学术成果。近年来,我国学者发表了不少有关学习型城市相关方面的成果。例如,叶忠海的《创建学习型城市的理论和实践》、顾明远等人的《学无止境:构建学习型社会研究》等。除了这些学术成果之外,我国越来越多的城市也逐渐参与到学习型城市的构建队伍中来。总而言之,我国学习型城市的建设逐渐由不成熟走向成熟。

2.1.2 由理论层面逐渐过渡到实践层面

从这一点来说,遵循了国际上一些发达国家建设学习型城市的规律,都是从理论层面然后过渡到实践层面。

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我国学者关注的并不是学习型城市的建设,而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上。到21世纪初,学者研究有关学习型城市方面的成果明显增多,比较典型的是2001年叶忠海主持的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重点课题“上海市创建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研究”。在终身教育和终身学习等理论的指导下,我国的上海市、北京市、南京市等率先提出要建设学习型城市。

党的“十六大”提出的建设学习型社会标志着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这一阶段的理论成果较多,比较有代表性的有叶忠海的《创建学习型城市的理论和实践》、马仲良等人的《建设学习型城市》和《学习型社会建设的理论与实践》。在这些理论的指导下,学习型城市建设已经不再仅局限于沿海发达城市,而是逐渐走向了内陆。像重庆、武汉、太原这些内陆城市也加入到了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行列。这也表明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发展的规律是先试点后全面,先沿海后内陆。

自习近平主席提出“中国梦”以来,我国建设学习型城市又迈上了新一个台阶。全国各地纷纷投入到学习型城市建设中来。这一个阶段的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特点是“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相关研究更加深入、客观;获得的研究建议及成果更具有针对性;逐步认清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现状,开始了与世界各国学习型城市相融合、相完善的接轨性发展”。[9]

无论是哪个阶段、哪个时期都是由理论变为实践的一个过程。我们都知道,理论研究不是目的而是为了更好地指导实践。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只有经得起实践考验的理论才能指导我国建设学习型城市,才有助于实现全民学习乃至终身学习。

2.2 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面临的困境

2.2.1 缺乏健全的政策、法律作为保障

我国只是在文件中提出要建设学习型城市,缺少相关法律。 2013年10月21-23日,首届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在北京召开。会议通过了《建设学习型城市北京宣言》和《学习型城市主要特征》这两个文件。2014年,教育部与中央文明办、国家发展改革委、民政部、财政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文化部联合出台了《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 。从上面几个文件来看,确实明确地提出要建设学习型城市,但这些文件并不是以法律条文的形式出现,而是以 “宣言”“意见”等形式出现。 “宣言”“意见”的执行力、强制力不如法律,也意味着在建设学习型城市这个问题上没有明确的法律来保障其顺利实施。

没有直接明确提出建设学习型城市的相关文件。 从 2014年教育部颁布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简称《纲要》)来看,《纲要》中的第二章 “战略目标和战略主题”中提到“到2020年,基本实现教育现代化,基本形成学习型社会,进入人力资源强国行列”。还有第八章“继续教育”中的“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间接地说明了构建学习型城市的重要性。不少的学者也表明“终身教育体系构建是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重要起点。”[9]2016年教育部、民政部、科技部、财政部、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文化部、体育总局、共青团中央、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等九部门联合印发了《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简称《意见》)和2016年出台的《老年教育发展规划(2016-2020)》 中提到的“发展老年教育,是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实现教育现代化、建设学习型社会的重要举措”,都可以看出学习型城市建设的重要性。这些政策的出台间接地促进了学习型城市的建设。

以“学习型城市建设”为关键词,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网站上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网站上搜索,会发现关键词出现的频率不少,但这些都是出现在一些政协会议里或者是领导人讲话中。这里我们不得不承认,国家和相关领导很重视这项工作,但是重视程度还是不够。

2.2.2 缺乏有效的学习型城市建设质量评价体系

国际上先后出现了 TELS、R3L+、CLI、CLCI等评估学习型城市建设成果的模型。在我国研究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评价指标和评估体系的并不多,学者对学习型城市的评价体系也没有达成一致。李俊(2003)关于学习型城市建设构建了含有7个一级指标的评价体系[10]。智萌、赵明华(2008)[11]建立了含有8个一级指标的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体系。叶忠海认为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体系框架的构成应该是由6个一级指标、23个二级指标、84个三级指标构成[12]。赵庆年、宋永芳利用修改好的评价框架进一步咨询了国内继续教育方面的专家,最终形成了4个一级指标、15个二级指标、32个三级指标体系[13]。郑飞 (2015)根据指标体系的构建原则和目标,构建了包括5个一级指标和15个二级指标的评价体系[14]。众所周知,质量是工程的“生命”。指标体系涵盖的是否全面、 层次结构是否清晰合理,直接关系到评估质量的好坏。从上面这些研究者的研究成果来看,我国现有的学习型城市评价体系仍存在一定的问题和不足:(1)对学习型城市评价标准尚未形成统一的认识;(2)很多研究者都从不同的角度来选取自己喜欢的指标,评价指标体系带有浓重的个人色彩,这也导致我国在建设学习型城市过程中缺乏有效的反馈。

2.2.3 民众参与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热情不高

从首届在北京召开的世界学习型城市大会通过的《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指标特征》可以发现,建设学习型城市基础条件的指标有:管理和各界参与、发掘利用各类资源及潜力。民众作为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基础力量,作为学习型城市建设的主体,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民众的参与度直接和学习型城市建设程度密切相关。尤其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要注意调动民众的力量[15]。根据大量的事实我们发现,更多关注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是国家领导人、专家、学者等,而很多市民都还没弄明白学习型城市建设到底是建些啥,学习型城市建设和自己有什么样的关系,自己需要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充当什么样的角色。连学习型城市是什么都没有搞懂,更不要指望民众养成自觉自愿学习的好习惯,这离“人人可学,时时可学、处处可学”的目标就更远了。

建设学习型城市的主要任务的指标是:“活跃社区学习氛围”“创造充满活力的终身学习文化”和“改善并优化学习质量”。无论是哪项指标都需要民众的参与,只有民众的支持才能做得更好。然而事实上,相关的宣传普及没有做到位,没有很好地调动民众的积极性,反而给民众带来不少反感甚至是误解。

3 “互联网+”背景下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变革思路

随着“互联网+”时代的到来,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要实现跨越式发展,要有所突破,要实现真正可持续发展,必然要经得起各种考验,正如在“互联网+”浪潮下我国的企业也必须经受得起来自内外部环境的各种挑战一样。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要取得突破性进展就必须走出借鉴模仿国际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模式,结合我国的国情加快建设,才可能步入新的发展轨道。针对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面临的三大困境,运用“互联网+”相关的理念,从三个不同的层面提出解决问题的方法。

3.1 国家应该完善相关的政策,整体规划“互联网+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战略布局

从中央人民政府网和教育部网站我们看到是以“学习型城市……”等字样命名的文件不是很多。与其相关的我们大多能看到的是以“老年教育规划”“全民终身学习活动”“社区服务体系建设规划”及“全民科学素质行动计划”等命名的文件。截止到2016年11月27日,在教育部网站上,以“学习型城市”为关键词搜索的记录共有198条。其中文件名包含“学习型城市”的有23条。具体分布情况如下表:

时间文件名2006.11.22建设学习型城市,提高“新市民”素质2008.11.26山西省太原市积极创建学习型城市2012.03.26江苏省常州市加快建设学习型城市2012.08.03北京上海成都等地着力构建灵活开放的终身教育体系积极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2012.10.11高校继续教育改革发展研讨会暨高校继续教育服务学习型城市、学习型企业发展论坛在四川成都召开2013.10.12介绍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有关情况[议程]2013.10.12介绍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有关情况[图片实录]2013.10.12介绍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有关情况2013.10.12散发材料一: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即将在北京召开2013.10.12散发材料三: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临时日程2013.10.14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将在北京召开2013.10.14教育部办公厅关于召开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的通知2013.10.22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首届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召开2013.12.29教育部关于印发《刘延东副总理在首届国际学习型城市大会开幕式上的讲话》的通知2014.09.04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2014.09.15教育部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负责人就印发《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答记者问2014.09.15教育部等七部门印发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2015.04.27袁雯:凝聚合力创新机制全面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2015.10.22关于召开全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推进会的通知2015.10.29全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推进会在苏州举行2015.10.29全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推进会在苏州举行2015.10.29关于组织收看2015年全民终身学习活动周全国总开幕式和全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工作推进会网络直播的公告2016.08.17北京市推出加快建设学习型城市“十大工程”

从教育部的文件我们可以看到,有关学习型城市建设方面的文件主要集中在2013年,其次是2015年。这两年发布的文件比较多的原因是2013年世界首届学习型城市大会在北京举行,2015年又是世界第二届学习型城市大会举行的年份。从文件的分布来看,国家发布的这些文件衔接性不是特别强,2006年直接过渡到2008年,又从2008年直接跳到2012年。或许在其他的网站可以找到,或者从其他文件中可以找到有关“学习型城市建设”资料,但是一个文件以什么命名就是对什么的关注,从文件名是可以有效地了解到其关注程度的。还有就是基本上没有以“互联网+学习型城市建设”命名的文件。这类文件也能体现“互联网+”与学习型城市结合、融合的程度。

在“互联网+”背景下,国家应该做好顶层设计,尤其是要完善相关的政策。“互联网+”这个概念明确地被提出是2015年3月由李克强总理提出来的,而国家出台有关“学习型城市建设”比较重大的文件是2014年9月出台的《教育部等七部门关于推进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意见》。可见,国家有必要在政策这方面作出调整,把 “互联网+”纳入到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相关政策中,从而整体规划 “互联网+学习型城市”的战略布局。既要发挥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自身独特的优势,又要利用“互联网+”的技术优势和变革理念。同时,利用“互联网+”特有的优势来联合社会各界力量,把学习型城市做大做强。“互联网+”为新时期我国学习型城市的建设提供了思路和机遇。从“互联网+”变革理念这个角度来讲,国家制定的政策应该理顺学习型城市、学习型社会、社区教育、老年教育、终身教育这五者的关系,明确它们之间的共性,更应该把握好这些共性。从“互联网+”的技术优势来看,国家层面应该建设网络化、社会化和开放式的学习平台,以现代管理理念为指导,深入社区和民众。同时为学习者提供各种支持服务体系,运用现代经营模式开拓现代化的监管体系。国际上很多国家都有明确的法律条文来保障学习型城市建设的顺利进行。我国也应该借助“互联网+学习”的优势来完善我国的法律体系,为学习型城市建设提供切实可行的法律依据。

3.2 地方应借力于“互联网+”健全完善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质量评价体系,促成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体系研究者的联盟

当前学习型城市的建设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东部沿海,内陆很多地区也如火如荼地展开了学习型城市的建设。学习型城市的建设还是分布在各个省当中,这种建设比较分散,不利于资源的整合,不利于优势互补。作为各省学习型城市的领导者,尤其是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的研究者应该借力于“互联网+”,促成学习型城市建设的指标体系研究者联盟,以利于互相借鉴,取长补短,优势互补,资源共享。关键是要在相互合作中有所收获、有所发展,真正地为提升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质量出力。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离不开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要充分发挥社区的监督作用,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社区不仅要积极献言献策,更要加强监督。

在学习型城市建设质量评价这方面,国际上有比较成熟的评价指标体系,但是因为我国特殊的国情,很多的评价指标体系只能借鉴,不能照搬照抄。这就需要国家积极鼓励支持指标体系研究者通力合作,积极为我国的学习型城市建设提供切实可行的评价办法,从而保证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高质量、高效率、高声誉。尤其是在评价体系设计方面需要把握好评价的目的、重点、过程和评价的方式,从而能更好地发挥我国众智众筹的优势。

3.3 各社区要借助“互联网+”,积极调动广大民众参与到学习型社区建设中来

“互联网+”有六大特征:一是跨界融合。“+”就是跨界,就是变革,就是开放,就是重塑融合。二是创新驱动。三是重塑结构。四是尊重人性。互联网的力量之所以强大最根本地也是来源于对人性的最大限度的尊重、对人体验的敬畏、对人的创造性发挥的重视。五是开放生态。生态是“互联网+”非常重要的特征,而生态的自身特点就是开放的。六是连接一切。连接是有层次的,可连接性是有差异的,连接的价值相差很大,但是连接一切是互联网+的目标[16]。

通过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体系的研究,我们不难发现“文化”“人口素质”“创新”这三个一级指标是大家公认的。众所周知,社区教育的“三全性”目标——全员性、全程性、全方位性的实现也必然要借助广大人民的积极参与。社区应该很好地借助“互联网+”,从“文化”“人口素质”“创新”这三个方面入手,调动广大人民参与的积极性。

3.3.1 社区应该在文化方面发挥好“互联网+”的连接一切的优势

“互联网+”的第六个特征和目标就是连接一切。在文化这方面,我们应该借助“互联网+”把“艺术”“纸质出版物”“电子出版物”“录音制品”和“录像制品”等连接起来。并不是把这些进行简单的连接,而是在连接的时候还要考虑到创新性和尊重人性。同时,充分利用“互联网+”的开放性。只有开放性、尊重人性、创新性融为一体的文化才能使广大民众感兴趣。只有吸引了广大民众的注意力,民众有了动机,才能调动广大民众的参与。这样离全员参与的目标也就不远了。

3.3.2 社区应该在人口素质方面发挥“互联网+”时代获取资源便捷性和可获得性的优势

在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体系中,人口素质这个一级指标体系下还有四个二级指标,分别是“受教育程度及就业率” “互联网”“参与公共图书馆博物馆活动”及“艺术表演”。互联网时代是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资源可获得性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借助“互联网+”,这四项指标也将得到很好的完善。在“互联网+”时代,资源的可获得性、便捷性将鼓励越来越多的人民参与到以上四个方面的建设中去。

3.3.3 社区应该发挥好“互联网+”的创新性特征

民众参与度不高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与社区建设的内容、方式等有关。这就需要社区用互联网思维来求变,自我革命,发挥创新的力量。改变旧思维,发挥创新的优势,才能使有限的资源得到充分的利用,才能使效益最大化。可以借助“互联网+”创新社区的管理方式,创新社区的服务方式,创新社区的思想教育。

4 结语

本文从“互联网+”“学习型城市”的概念入手,结合我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现状和存在的问题,在“互联网+”时代背景下,提出了一系列针对性的对策。“互联网+”时代的到来给我国经济、文化、教育等的发展带来了极大的机遇,我们要抓住这个机遇,实现飞跃。在学习型城市建设方面我们更应该把握好“互联网+”的含义、特征,只有这样才能在学习型城市建设中游刃有余,使其为我所用。

[1]李彦宏.让线上生意线下体验无缝对接[N].人民日报,2015-04-30(14).

[2]刘选,刘斌.试论互联网+背景下我国成人高等教育变革思路 [J].现代远距离教育,2016(4):22-28.

[3]陈丽,林世员,郑勤华.“互联网+”时代远程教育的机遇与挑战[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6(1):3-10.

[4]国务院.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EB/OL].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5-07/04/content_10002.htm

[5]樊小伟.可持续学习型城市的内涵及启示[J].成人教育,2014(7):12-14.

[6])蒋莉.以学习带动发展——建设可持续发展学习型城市典型案例分析[J].北京宣武红旗业余大学学报,2016(1):50-53.

[7]欧阳忠明,李国颖,潘天君.国际学习型城市建设研究:历程、现状与思考[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6(4):10-21.

[8]叶忠海,张永,马丽华.中国学习型城市建设十年:历程、特点与规律性[J].开放教育研究,2013(8):26-31.

[9]国卉男,吴尊,韩保磊.中国学习型城市建设:从国际到本土的嬗变与重构[J].开放教育研究,2015(6):112-118.

[10]李俊.学习型城市主要特征分析和相应指标体系的构建[J].北京市总工会职工大学学报,2003(9):28-32.

[11]智萌,赵明华.学习型城市指标体系构建初探——以济南市为例[J].成人教育,2008(12):56-57.

[12]叶忠海.构建学习型城市评价指标体系框架的探讨[J].高等继续教育学报,2013(3):2-19.

[13]赵庆年,宋永芳.学习型城市标准体系研究[J].现代教育论丛,2015(6):45-49.

[14]郑飞.学习型城市模糊综合评价模型研究[J].价值工程,2015(13):241-243.

[15]UNESCO.(2013).Beijing Declaration on Building Learning Cities[EB/OL] .[2015-10-21].http://unesdoc.une sco.org/images/0023/002349/234932E.pdf

[16]http://jingyan.baidu.com/article/ce09321b7e04192bff858 fff.html

责任编辑:李增华

On the Reform of Learning City Construction in China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Internet Plus"

ZHONG Mei-feng, LI Chao-you

( Yunnan Normal University, Kunming 650092, China)

To build a good learning city construction in the context of "Internet +", first is to do well the country to do top-level design, in particular, to improve the relevant policies, plan the overall "Internet + learning city" strategic layout comprehensively; secondly, followed by the provinces, leaders rely on the "Internet +", improve the quality of learning city construction quality evaluation system; again, the community use the "Internet +" this platform to mobilize the enthusiasm of the broad masses of people, make them participate in learning community building.

Internet plus; Learning City; Evaluation system; Public participation

10.3969/j.issn.1674-6341.2017.04.020

2017-04-08

钟美凤(1990—),女,江西宜春人,云南师范大学成人继续教育学院2015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成人教育学。

*通讯作者简介:李朝有(1970—),男,研究员。

F290

A

1674-6341(2017)04-005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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