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镇化背景下失地农民社会融入困境及对策
——基于H省L市的调查
2017-07-20张宏乔
张宏乔
〔河南财政金融学院 旅游管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政法与社会
新型城镇化背景下失地农民社会融入困境及对策
——基于H省L市的调查
张宏乔
〔河南财政金融学院 旅游管理学院,河南 郑州 450046〕
失地农民能否较好地适应新身份、融入新生活,是关系社会稳定及新型城镇化水平提升的重要问题。通过对H省L市LX安置小区的调研,失地农民的社会融入呈现出被动接受、缓慢适应的特征,具体到社会融入的不同维度,他们表现出较大差异性:经济融入情况较好,但缺乏后续动力;有一定程度的政治和权益融入;在文化和行为融入上正负面效应交织;在身份和心理融入上则存在着一定阻滞。针对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方面存在的这些问题,应从观念引导、促进就业、发挥地方精英带动作用等方面加以改善。
新型城镇化;失地农民;社会融入
2014年3月,《国家新型城镇化规划(2014-2020年)》发布,这意味着我国的城镇化正在往纵深发展。在新型城镇化推进的过程中,不少农村居民的耕地或宅基地被征用开发,他们的身份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一方面,从户籍上看,他们往往已经通过“农转非”成为城镇户口;另一方面,他们的生活方式、行为习惯等在短时间内难以彻底转变,在适应新身份、新生活方面存在着一定的问题。新型城镇化,不仅强调城镇化发展的速度,更强调城镇化发展的质量,重视城乡统筹和社会和谐发展。失去土地的农村居民能否适应其新身份,改变其生产、生活方式,不仅影响到这一群体自身的发展,也影响着他们与其他社会群体之间的关系,是关系社会安定、新型城镇化水平提高的重要问题。因此,研究新型城镇化进程中失去土地的农村居民的社会融入问题具有极强的现实意义。
一、相关概念的界定
1.失地农民
对“由于土地被征用或遭遇拆迁而被安置的农村居民”这一社会群体,在当前的研究中可以看到多种不同的称呼,如“新市民”[1]“失地农民”[2]“农业转移人口”[3]等。又由于城镇化发展往往从城市边缘区域逐步向外围区域推进,紧邻城市的郊区农民成为城镇化进程最大的受影响者,因此不少研究者也以“郊区农民”[4]来称呼他们。这些称呼中,“新市民”的内涵较为丰富,既包括了经过拆迁、就近安置、“农转非”成为城市户口的农村居民,也包括了因务工、经商、求学等原因来到城市的群体。因此,一些研究将“新市民”这一概念具体化,以“拆迁安置新市民”[5]“农转城新市民”[6]“城郊新市民”[7]等来命名。
但总体而言,这些农村居民虽然在户籍上已经转变为城镇户口,但真正认同其新身份并体现在日常行为中仍需要一定的时间,“新市民”这种称呼忽略了过程性这一特点。至于“农业转移人口”“郊区农民”等说法,并未体现其失去土地这一本质特征。因此,考虑到这类群体最本质的特征在于失去土地,从户籍上已经成为城镇居民但并未完全适应其城镇居民的身份,处于生活方式和身份认同的双重转变中,所以本文以“失地农民”作为其称呼。
2.社会融入
社会融入是一个备受关注的问题,研究成果较多,研究对象主要包括农民工[8]、进城务工女性[9-11]、少数民族[12]等群体。在研究中,有的学者认为,社会融入是一种结果,强调某种群体获得和其他群体同样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权利。也有学者认为,社会融入和社会融合一致,更强调不同社会群体之间建立情感、态度等方面的一致性和联系性。但是,社会融入和社会融合是有一定差别的,“融合”是双向的,更强调文化的相互渗透[13],而“融入”则更注重某一文化向另一文化的靠拢。在某一区域长期居住的主流社会群体,长期以来的共同生活使他们形成了共同的价值观念和相互关联的社会关系网络,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权利的享有上占有先机。这使得他们对内表现为凝聚性,对外表现为排斥性,“融入”更强调外来的社会群体向主流社会群体靠拢的过程和结果。此外,一个社会群体取得和其他社会群体同等的社会地位,本身是一个“渐进式”不断进展的过程,刘毅[12]、陈成文[14]等在研究中都强调了这一特点,因此在界定社会融入概念时不能只强调结果而忽略过程。综上,社会融入指的是某一社会群体与在其迁入地长期居住生活的主流社会群体在生活方式、价值观念、情感、权利等多个方面逐步靠拢直至基本一致的过程。
社会融入是一个多维度的概念。杨菊华[13]认为,社会融入包括经济整合、文化接纳、行为适应、身份认同四个方面。綦淑娟[11]认为,女性新市民的城市融入包含经济整合、权益保障、文化接纳、行为适应和身份认同五个方面。结合学者们的观点,具体到失地农民,可以将其社会融入分为四个维度(见表1)。其中,身份认同、心理融合是社会融入的最高层次[13][15][16]。
二、失地农民社会融入状况调查对象
本次调查选取的对象为H省L市的安置小区——LX小区。L市城镇化发展较快,2006年城镇化率仅为33.3%,到2014年底,城镇化率达到45.7%,高于所在省平均水平。LX小区正是在城镇化推进过程中为了安置失地农民而建设的。LX小区的失地农民来自周围多个自然村。上世纪90年代中期,他们就已经通过“农转非”转为城镇户口,但直到2007年L市进行沿河开发,他们的住房才被拆迁。2008年底,LX小区交付使用,来自多个自然村的失地农民入住LX小区。截至目前,LX小区的失地农民已经具备城镇户口近20年,已经在小区入住6-8年。本次调查于2016年初进行,主要采用观察、访谈等形式,调查对象尽量覆盖不同年龄段和家庭结构,以期对失地农民的社会融入状况有更为全面和深入的了解。
三、失地农民社会融入过程、特征和维度
1.失地农民社会融入过程和总体特征
上世纪90年代中期,LX小区的失地农民就已经通过“农转非”转为城镇户口。通过对土地占用情况、谋生方式和居住格局等方面的调查发现,在近20年的社会融入过程中,该区域很少发生和拆迁安置相关的突发或激进事件,对于各个方面的变化,LX小区的失地农民更多是自然接受并逐步适应,他们的社会融入总体呈现出温和而缓慢的特点(见表2)。
表2 LX小区失地农民社会融入过程及主要表现
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上表现出的这种特征,一方面和早期城镇化推进较为缓慢有关,另一方面也和当地人长久以来形成的服顺性格不无关系,比如在访谈中,不少人提到“他们(政府部门)要拆,有什么办法”。可以看出,无论是身份的转变,还是谋生方式、居住格局的改变,都并非出于失地农民的主动选择,更多的是在社会环境变动中的被动接受。这种主动性的缺乏使得他们的社会融入过程更为自然和和缓,也使他们在表达自身诉求、主动适应环境变化等方面处于劣势。
2.失地农民社会融入维度
(1)政治和权益融入。能否在管理部门担任职务或者以一定方式参与到事务决策中去,关系到失地农民权益的表达和保障,因而,政治和权益融入是社会融入的重要基石。
在调查中发现,在涉及自身利益的事务的决策中,LX小区的失地农民通过村民大会等形式表达想法,除此之外,还通过对基层干部具有牵制性的选票表达自己的诉求。以“队长”的选拔为例,一个自然村由多个大队构成,“队长”是最基层的管理干部,他们处理的事务和村民联系最为紧密,因而早期当选者往往是在村中有一定的能力和威望的人员。拆迁工作开始后,虽然能力和威望仍被失地农民所看中,但衡量能力和威望的标准在逐渐发生变化,学问高低等因素有一定的影响力,但不再是决定性因素,候选人社会关系网络的大小、财力的多少、是否来自于村中大姓等因素开始成为影响大众判断的重要指标。而能否处理拆迁中遇到的各种问题、能否应对复杂的社会关系、能否在拆迁中为所代表的群体谋求更多的利益,则更为直接地影响着失地农民的选择。不同姓氏、不同观念的失地农民在选择对象上有一定的差别,血缘关系、地缘关系等都起到一定的干扰和影响作用,当选者往往是多方博弈的结果。通过这种方式选举出的“队长”在处理各项事务时,往往受到血缘关系、宗族关系和人情关系的多重影响,需要综合考虑多方面的诉求,而失地农民的权益正是通过这样一种具有牵制性的投票行为得以表达。但是,这种通过血缘关系、宗族关系和人情关系发挥的影响力是间接的、并非决定性的。因此,LX小区失地农民的政治和权益融入是有限的。
(2)经济融入。经济融入是社会融入最为显性的表现,失地农民在经济层面上与城镇居民缩小差距,能够增强其自信心,促进其观念的改变,符合新型城镇化背景下促进城乡一体化和谐发展的思路。经济融入体现在收入水平、居住生活条件、谋生方式等方面。
在收入水平上,通过拆迁赔偿,2007年以来LX小区的失地农民获得了数额不菲的赔偿款,一些家庭获得的赔偿款金额甚至达到其以前年均收入的十几倍。因此,不仅同村居民之间的收入差距减小,他们和城市居民之间的收入差距也在减小,一些家庭的收入水准甚至超过普通城市家庭。
从居住条件看,LX小区的失地农民也有了较大改善。在拆迁安置之前,当地农民的住所多为自建房,除了个别困难家庭外,一般是二层砖混结构楼房。当地基础建设落后,家庭用水一般是在院子中钻井抽取地下水,抽出的井水储入楼顶水箱中再二次供给使用;排水则通过自建引水沟渠随意排放,由于很多村子没有坑塘,只能排放到村中公共空间,造成污水横流、夏季蚊蝇滋生等景象。同样由于缺乏给排水系统,厕所一般为旱厕,环境较差。可以看出,在拆迁安置之前,虽然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总居住面积和人均居住面积方面都较城市居民大,但在居住环境、卫生状况上和城市居民有着较大差别。拆迁安置后,这种情况得到了完全改变。此外,LX小区的失地农民的生活条件也有了较大改变,冰箱、空调、私家车等在普通家庭中也较为常见,尤其是私家车,拥有量不断上升。
在谋生方式上,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2007年前后以农业种植为主,兼有建筑材料经营、运输、奶牛养殖、打工等方式。但随着耕地被占用,无法开展农业种植、养殖,不少生产建筑材料的小型工厂也被拆迁,建筑材料经营和与其相关的建筑材料运输都无法再继续。因此,目前部分失地农民以个体经营、打工等方式作为谋生手段,也有不少失地农民赋闲在家。城市生活和农村生活不同,没有稳定的收入来源,很难在城市生存下去,更谈不上更好地发展。LX小区的失地农民目前虽然可以依靠补偿款和打零工维持生计,但长久来看,谋生方式缺乏后续动力、收入来源不稳定,这将成为其经济融入的隐患。
(3)文化和行为融入。文化和行为融入状况体现在人情关系、社会风气和习俗、生活习惯等方面的转变。
在人情关系方面,LX小区的失地农民表现出较大的转变。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同村村民收入水平相当,生产生活方式接近,民风淳朴,关系融洽。以婚丧嫁娶事件为例,当村民办喜事、丧事时,除了亲戚外,同姓村民、关系较好的村民都会来帮忙,还会给村里长辈送去几道菜以表敬意。这个时期,血缘关系和地缘关系在人们的生活中有着重要的影响。此外,这个时期村民都以农业种植为主要谋生手段,生活中有共同话题,存在着一定程度的业缘关系。但随着经济的发展、收入差距的拉大和赔偿问题的出现,同村村民之间由于干部选举、赔偿问题等发生或大或小的纠纷,人情关系受到较大负面影响。2007年拆迁安置以来,同一自然村的村民被分散安置在不同楼栋,彻底打破了传统的邻里联系。除了关系较为亲密的村民之间仍相互走动外,和原来同村其他村民之间的关系已经十分淡薄。在办理喜事、丧事时,多数人仅邀请亲戚,其他村民则根据关系亲密程度来决定是否通知,不再像以往那样每家都通知到。这个时期,地缘关系受到破坏,血缘关系的影响力在逐渐淡化,而业缘关系则被完全打乱。
在社会风气方面,交际面是否广、财力是否雄厚等成为人们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主要标准,物质条件好的家庭往往受到较多人羡慕,赚钱成为很多人的生活目标。但由于受教育水平有限、缺乏必要技能,再加之拆迁获得大笔赔偿,有一定的储蓄,LX小区的失地农民一方面希望赚到钱,另一方面不愿意从事辛苦、不体面的工作。在这种矛盾心理的驱使下,有的人投机取巧,通过不当的方式获利,有些人则沉溺于麻将等赌博方式。小区附近麻将场所较多,个别居民甚至因此赔上身家。
在社会习俗方面,婚丧嫁娶的习俗逐步和城市靠拢,比如改土葬为火葬,办喜宴的地点由家中改为饭店等。
此外,由于生活习惯在短时间难以改变,LX小区环境较差,绿地被开垦为菜地、私搭乱建、抛洒垃圾、物业费难以收取等现象层出不穷,这种情况在其他学者的研究中也有提及,并被看作是“新市民群体行为失范的突出表现”[4]。
文化和行为融入是一种更为深层次的社会融入,反映的是社会观念的转变和以之为基础的行为转变。LX小区失地农民在人情关系、社会风气和习俗、生活习惯等方面的转变无论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都反映着社会环境变迁对人们心态、观念造成的影响。
(4)身份和心理融入。身份和心理融入是社会融入的最高层次,只有当失地农民对自身城镇居民身份从内心达到认同,才算是真正的社会融入。从调查中了解到,LX小区的失地农民虽然已经转为城镇户口近20年,拆迁安置后其生产生活方式也逐步向城市居民靠拢,但在身份认同和心理融入方面,他们还存在着较大的问题。不少人仍以农民自居,其中一个突出表现就是他们把“去市中心”称为“进城”“去L市了”,潜意识里并不认可自身是“城市人”“L市人”。
3.小结
综合以上可知,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的不同维度有不同的表现。在政治和权益融入方面,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表达自身诉求、参与事务决策等方面有一定的影响力,但这种影响力通过人际关系网络等发挥作用,是一种具有约束性但间接的影响力;在经济融入方面,LX小区的失地农民获得了大量的经济赔偿,生活条件得到了较大改善,融入情况较好,但在谋生方式上缺乏后续动力,是一种不完全的经济融入;在文化和行为融入上,虽然一些习俗、习惯和城市居民逐渐一致,但人情关系转淡,赌博风气盛行,一些人好逸恶劳,是一种正负交织的融入;在身份和心理融入上存在着较大问题,并未完全认同其城镇居民的身份。因而,从总体上看,LX小区失地农民的社会融入状况仍有较大的改善空间。从时间序列上,一般认为社会融入的四个维度中经济整合发生在先,次为文化接纳,再次为行为适应,最后是身份认同[13],可见,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方面完全符合这个时间序列。
四、失地农民社会融入障碍和促进机制分析
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时存在障碍,其原因不同于进城务工农民等群体,后者在社会融入时的障碍主要来自于户籍、社会保障制度等方面,而前者则更多的是居民素质、居民观念、习俗惯例、人际网络结构、社会环境变动等因素共同引发的。LX小区的失地农民多数世代都是农民身份,他们当中除个别人有木工、养殖、行医等技能外,多数人习惯了以种地为生,没有其他谋生技能,长期以来形成了固定的生产方式、生活习惯。并且,在长期的共同生活中,他们形成了以血缘、宗族、传统习俗为约束或引导的人际相处模式,辈分高、有德望和才学的人更容易成为“地方精英”,受到大家的认可。但是,在社会环境剧烈变动的情况下,新的“地方精英”出现,这些人在德望、才学等方面可能并不突出,但由于在社会变动中获取了较多的财富,物质条件优于他人,交际面较广,从而受到不少人的羡慕和推崇。推选“地方精英”标准的转变,反映了LX小区的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过程中的观念转变,也折射了村民在转变过程中的困惑:新的生活环境和旧的生活习惯之间如何融合适应,老一辈灌输的踏实、苦干的观念和新一代羡慕快速到来的财富、优越的物质生活的想法之间如何协调?
LX小区失地农民在社会融入上的表现,是当前国内很多地区失地农民在融入新生活时的一个缩影。失地农民的社会融入问题牵涉到社会学、心理学、地理学等多个学科,要想使失地农民更好地适应和融入其新的生活模式,需要从制度建设、思想引导、教育培训等多方面入手。结合LX小区失地农民的社会融入状况和问题,建议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政府引导和疏导。在当前的社会背景下,失地农民所面临的各种转变更多的是一种被动选择。他们和主动进城寻求生存发展机会的经商、务工、求学等人在心态、适应能力等方面存在差别,LX小区失地农民多年仍未完全融入城市的案例也说明完全依赖于失地农民的自身力量实现社会融入显然是不够的。因此,政府部门尤其是基层管理部门,应发挥其引导作用,政府的引导和疏导作用应主要体现在转变观念、增强就业、营造良好社会环境等方面。
促进就业。经济收入的增加和生活方式的改变是加速融入的一个重要方面。虽然失地农民通过赔偿拥有了不少的财富,但从长远看,其经济融入后劲不足,促进就业是增强经济融入动力的重要途径。环境心理学认为,当经济收入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居民的生态文明需求自然提高。[3]因此,促进就业、增加经济收入对于提升居民素质、改善生活环境也有一定的益处。
加强教育和培训。文军[4]等认为“认知准确、移情到位与行为规范是新市民群体角色再造的内在机理”。教育和培训是转变认知、促进移情、引导行为的重要方式。教育和培训的内容,一方面应侧重于培养失地农民的工作技能,促进他们更好地就业;另一方面应侧重于观念引导和素质提升,包括建立危机意识,改变好逸恶劳、坐吃山空的习惯,培养重视环境卫生的观念等。
重视“地方精英”的带动,促进新的地方依恋的形成。社会融入是一个打破、重建的过程,在原有的社会关系网络和社会环境被打破的前提下,如果能促进和引导新的社会关系网络、新的地方依恋的形成,有助于失地农民在心理、身份上的融入。环境心理学认为,地方依恋的形成包括物理和社会两个维度,因而社区环境改造、社会风气营造、生活方式引导等都有助于形成新的地方依恋,加快社会融入。在这个过程中,应注意发挥“地方精英”的引导和带动作用。孙敏[17]在其研究中就提到了广东清远市以农村乡贤理事会为组织的“地方精英”在村民自治方面发挥的有力作用。可以利用“地方精英”在一定范围内的影响力和示范效应,带动人们改善生活环境、参与更健康的文化娱乐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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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 阳)
2017-05-10
张宏乔(1981-),女,河南漯河人,河南财政金融学院旅游管理学院讲师。
河南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编号:142400410373);河南省重点科技攻关项目(编号:152102310327)。
10.3969/j.issn.2096-2452.2017.03.007
F32
A
2096-2452(2017)03-003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