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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式标记的性质特征和定义

2017-06-05张华

潍坊学院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构式句法语义

张华

(潍坊学院,山东 潍坊 261061)

构式标记的性质特征和定义

张华

(潍坊学院,山东 潍坊 261061)

本文“自上而下”地透视构式的系统性,着力考察汉语构式标记的特征和定义。构式标记的特征主要体现在:语音上构式标记的虚词性使它与其它成分整合成一个固定的单位,共享一个语调单位;形态上可以是显性或隐性的。显性时,可以是单语素或多语素的;句法上具有依赖性,受其它成分;语义上对整个构式的语法意义起关键作用;语用上体现了语者的情感、视角、认识,大多具有浓郁的口语色彩。构式标记可以界定为:存在于构式中,句法上具有依赖性,对构式整体意义起核心作用的表达式。

构式;构式标记;性质特征;定义

引言

构式语法的兴起对汉语语法研究产生了重大影响,以构式为主题对汉语某些结构的研究成果不断涌现。术语“构式标记”,或称为“语法标记”、“特征词”等经常出现在一些学者的论著中(石毓智,2006;陆俭明,2010;刘大为,2010;邵敬敏,2013;张先亮,2013)。但对什么是构式标记、构式标记有哪些句法、语义和语用特征等这类问题基本不作任何说明,似乎构式标记是构式语法的先设概念。有的仅是对具体构式中的个别标记作个案性的微观探讨,如李青(2011)对“把”在“把”字句中的主观性功能的考察、吴为善(2011)对构式“A不到哪里去”的构式义、话语功能及成因的考察。这些考察属于“自下而上”的模式,其分析方法已呈现模式化倾向,或多或少会妨碍构式语法的纵深发展。因此本文拟改变方向,在前人对构式的研究成果基础上,采用“自上而下”的模式,对构式标记的特征、定义及识别作一纵览,为建立构式标记系统以及构式语法的研究向纵深发展提供一定的帮助。既然本文是对构式标记的考察,首先就近些年来学者对构式的界定、范围及类型做一番梳理。

二、构式的基本观点和类型

构式语法是20世纪80年代后期兴起的基于认知的语言研究方法。发展至今已形成不同的派别,其中以Goldberg(1995,2006)最具代表性。据Goldberg(1995)对构式的描述,任何语言结构体只要在形式、语义或功能的某些方面具有不可预测性,就可称之为构式。可以说,构式的语法配置和语义配置是无法通过一般的语法规则和意义形成规则进行推导或解释的,它是形式和意义或形式和功能/用法的结合体。关于构式的范围和类型,Goldberg列举了八类复杂程度不一的构式,包括传统语法的语素、词、复合词、习语(完全固定的、半固定的)、句型等,这些语法单位可以进一步分为四个层级:语素、词、短语和句型。可见,Goldberg对构式范围界定的很广,几乎囊括了传统语法的所有语言单位。许名央(2011)在Goldberg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提出了语篇构式,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包含五个层级的构式大系统,整个语言体系都被纳入其中。

构式语法认为语言系统各层次,从最底层的语素到最高层的语篇,都是形式和意义的结合体,这就打破了词汇和句法之间的界限,弱化了语法规则的作用。也就是说,词汇和句法结构具有共同的语法特征,经常无法分出严格的界限,都可以看作是人类一般认知经验在语言中的反应。但构式语法又特别区分了构式义和词义,构式义独立于词汇义,又与词汇义进行互动,甚至能够超越词汇义。既然词汇也是构式的一个层面,强调构式义和词义的区分,这未免有矛盾之嫌。本文无意对构式的范围作出认定,仅就短语到小句层面的构式进行先行考察。

三、构式标记的识别

综上,前人大多对构式进行的是个案性考察,重点考察特定构式有怎样的独特构式义、构式内部的语义配置、构式的话语功能、构式的成因、构式的语法化等,但对构式标记的句法语义性质、构式标记的作用鲜有论及。陆俭明(2011)在阐释构式语块分析法时,提出有待进一步思考的六个问题。第六条,构式语法目前还停留在对各构式的个案研究上,还未形成一个基于构式语法理论而建立的完整的语法体系。如何从现有的孤立的构式研究走向构建完整的语法系统?第三条,特定构式是如何选择所需的词项的?其内部是否有关键性的词项?这两个问题对本文很有启发,促使我们思考特定构式中,什么是关键部分、它有哪些特性、对构建完整的语法系统有何作用等问题。鉴于此,我们以“构式”、“格式”、“句式”和“句型”为主题词,对中国知网进行了检索,统计出了256个构式。当然,构式的数量远不止如此,其他与构式有关的论文还没能全部检索。为方便起见,本书行文中一般用符号或代表字代替某些术语:名词N、动词V、副词Adv、形容词Adj、介词Prep、主语S、宾语O、补语R、量词M、不定类X/Y/Z/W、地点名词L、短语后附P。

对收集的构式考察后,我们发现构式语法虽然强调构式义的整体性和不可分割性,构式义是各个构件综合作用的结果,但不得不承认其内部各部分起的作用是不同的,有的构件是构式义形成的关键、核心因素,而有的构件是构式义形成的辅助性部分。究竟如何判断哪些是核心要素,哪些是辅助性要素,我们设定了如下标准:第一,构式由不变项和可变项构成。如果不变项是显性的,有语音形式,起定位和标注作用,被识别为构式标记。该类标记为数众多,如“把字句、被字句、连字句、X不到哪里去、V个痛快、X就是X、X什么X、不要太X、S+V什么O、NP+Adj了NP、V/A翻(了)、给我VP”等。第二,如果不变项是隐性的,没有语音形式,即词序就被识别为构式标记,词序可称为零标记,如“S+V+O+O构式、V1+V2状中构式、N+V状中构式、Adv+N副名构式、S+V+O受事宾语构式、L+V+X存现构式”等。第三,构式标记不限于一项,经常是两项、三项或更多,如“V都V了、V来V去、V着都X、X(连)Z都/也Y,更不用说/别说X、XV的(不)是Y、X比(Z)最Y还W、X不是Y而是Z”等。第四,词序可以说是任何构式的决定性因素,即使构件完全相同,词序不同,也会生成不同的构式,如“NP什么、什么NP、什么AdjP、AdjP什么、NP一M、一M+NP、不太Adj,太不Adj、V不R、不VR”等。第五,构式标记是构式的决定性因素,不可或缺。标记去掉后,构式要么不成立,要么变成其他构式,如“好不AdjP”去掉“不”后句子仍成立,但丧失了表达的主观性的功能。

以上论述的是鉴别构式标记的句法形式标准。还有语义语用标准,即构式标记所在的构式必须具有独立的构式义,构式义既包含语义信息,也包含信息焦点、话题结构、语体风格、主观情态等语用意义。构式标记对语义配置和语用功能具有语义约束和激发作用。

四、构式标记的性质特征

(一)语音特征

考察发现,构式标记作为构式中的不变项,包括数量有限的高频词,如“爱、死、有、说、大、小、好、差”等,很多已经意义虚化,如“死、说、有”。这些高频词一般与其他成分构成框架式构式或复合构式标记发挥作用。其它不变项包括语义比较虚化的代词、连词、副词、介词、数词、量词、助词、趋向动词等担任,这些词一般通过实词虚化等手段,从动词、名词、形容词等实词类衍生而来。语法化理论认为词语在语法化的过程中,语义不断泛化,逐渐由独立词演变为非独立词。吴福祥(2005)认为汉语中,作为语法词或附着词的虚词一般没有进一步演变为屈折词缀,而是和毗邻的词项融合为一个新的词汇项,原来的虚词成为新词项的“词内成分”,即汉语的虚词后续演变是“词汇化”,而非形态化:实义词>语法词/附着词>词内成分。伴随着语义泛化的是,语音上,音长缩短,失去调值。这样,构式标记前后一般与相邻成分紧密结合,形成复合标记,共享一个调群。构式标记本身不重读,除非说话者为了突出个人的主观情感,突出特别的语用含义,语音在正常情况下弱化。如构式“V他个X”中,“他个”中的“他”和“个”都已虚化,不表实在意义,它们的功能是使其后的X体词化,与X整合成一个整体,句子的信息焦点落在X上,“他个”读音弱化。类似的还有“V个痛快、V来V去、V起来、V着都X、X什么X、好不AdjP、看把你Adj的、什么X不X的、整个一 (个)X、Adj了去了”等。

词序型构式标记由于没有显性形式,也就不存在语音形式的问题。值得注意的是,以词序为标记的构式,如“S+V+O、S+V+O+O、S+V+R+O、V1+V2”等都是现代汉语中的能产构式。据此,我们可以推测,一个构式的标记语音形式越少,构式的能产性越大。当然,这还需要语料的进一步验证。

(二)形态特征

构式标记形态上既可以是隐性的 (词序),又可以是显性的。显时的,既可以是单语素的,又可以是多语素的。由于本文考察的构式是抽象的图式构式,包含不变项和可变项,二者构成一个完整的构式框架。典型的构式框架由标记和空位构成。构式标记和空位分别是其中的不变项和可变项,通过可变项的替换,整个构式框架具有一定的能产性和生成性。如新兴“被X”这个构式框架,“被”是构式标记,或称框架标记,“被”后的“X”是空位。利用这一构式框架可以产生一批新的具体实例:“被自杀、被就业、被幸福、被统计、被合作医疗、被阿凡达”等。根据构式的形态特征,可以分为四类:

1.零标型,即词序型完全开放式构式框架。构式标记是隐性的词类序列,表层全部为可替换的空位。如“S+V+O、V1+V2、Adv+N、Adj+Adv极性构式”等。

2.单标型,不变项只有一项,可变项的数量又可分为两种。一是可变项只有一项,不变项所处的空位或在构式标记之前,或者之后。如“谁说X、都是NP、还不如X、整(个)一个X、我叫(让)你VP、V/Adj翻了、X不已、Adj了去了、X死(我)了、X那些/点事”。二是不变项有两项或以上,多数位于构式标记两侧,少数同侧,构成复合型标记。如“非X不可、X什么Y、X什么X、还X呢、再X不过、太Adj了、X个P、看把你X的、X得不能再X、X就X、X就是X、V诸于X、还是X好了、想不X都难、为O+V/VP”。

3.双标型,不变项有两个,可变项一般为两项,形成复合型标记。这种构式框架,有的前后对称,结构紧凑,自古就是常用的句法格式。如“连

X带Y、没X没Y、半X半Y、半X不Y、半X不Y、不X不Y、再X也Y、爱V不V、无X不Y、又X又Y、有X有Y、要X就X、越X越Y、一X就Y“。陈昌来(2012)把这类可以替换的结构称为“类固定短语”。其他双标双空型构式框架有“不V白不V、比N还N、不是N的N、不是X,而是Y、要多Adj有多Adj、什么X不X、别拿X不当Y、没有比X更Y的了、放着NP不VP、哪里是X,简直是Y、怎么X怎么Y、NP不过X”而已。双标三空的数量相对较少,如“X就X在Y、X比Y还W、都+V+的+N、V的不是X,是Y”。

4.多标型,即构式框架内不变项有多个,空位也有多个。如“X(连)Z都/Y,更不用说/别说W、没有比X更Y的了、X不是Y,(而)是Z、V也得V,不V也得V、爱V不V的”。

上述划分是根据构式标记和空位的数量、位置进行的粗略分类,还可以进一步按照不变项和可变项是否一致、构式标记是单语素还是多语素等划分。需要说明的是,本文对不变项、可变项的数量判定是按照是否必须进行的,但在一定的语境下,某些构式内的成分会有一定的删减或增添,导致构式类型的转移。

(三)句法特征

构式标记在句法上最突显的特征莫过于句法上的依存性。Langacker(1987)指出,语言中存在着自主和依存两种组织成分。自主成分语义上比较完整,具有相对独立性。依存成分则需要预设并依附于自主成分,并被后者详述。二者的关系就是“自主依存关系”,形成的结构就是“自主依存结构”。上文提到,构式标记一般由意义比较虚的介词、助词、副词、连词等担任,这些成分语义空虚,都要依附于其他成分而存在,正好符合Langacker提出的“自主依存结构”。如构式“Adj不到哪里去”中,依存成分“——不到哪里去”突显出一个特定的有限程度量关系,自主成分“Adj”可以是性质形容词“好、坏、差、高、强、轻松、高兴”等,它们具有隐性的弥散程度量以及静态的评价义 (张国宪,2000)。构式标记和空位之间的自主依存关系是自主成分对依存成分中突显次结构的详述。显然,自主依存结构中含有一个抽象的图式性突显次结构,可允准与依存成分语义匹配的多个自主成分填入其中,对依存成分进行详述。认知语法(Langacker,2008) 把这一结构称为“详述空位”(Elaboration site,简称e-site),它是多个语言成分整合为构式的主要途径。“Adj不到哪里去”中的详述描写和e-site关系如下图所示:

其中,构式标记“——不到哪里去”在表达中需要预设一个形容词性成分,是构式中的依存成分,它激活一个内在的突显性次结构,由自主成分“Adj”对其详述,如图中虚线箭头所示。可以说,“——不到哪里去”内含一个空位e-site,并和自主成分的突显次结构组成一个“共享次结构”。因此,整个构式就突显出“关系”而非“事体”。这一性质显示“——不到哪里去”是整个构式的“侧显定位因子”,对构式起定位和标注作用。详述本质上就是两个或以上构件组配联接,相对完整地表述具体语义的过程,也是构件整合的过程。

构式标记和空位的自主依存关系的阐述显示,构式标记在句法结构上依存性总结如下:一是构式标记句法上具有依存性,必须与其他成分整合,被其它成分详述,共同整合成更大的句法单位;二是在使用上具有强制性,是整个构式不可或缺的核心,删略后会影响构式义的表达或转变为其他构式;三是它在构式中的位置是固定的,不管是在构式的开头、中间或结尾,构件的顺序不能随意变换。其中,依存性是基础和关键,强制性和定位性都是建立在依存性的基础上的,即构式标记使用上的强制性以及在构式中位置的固定性都是其在句法上依存性的体现。

(四)语义特征

构式本身具有规约化的、整体性的特殊语法意义,是语言使用者在长期的使用中逐步固化而来的。一个构式就是一个完型,是认知域中意象图式在语言中的投射(陆俭明,2011)。虽然很多涉及构式的论述都强调构式的语法意义不是构件的简单相加,构式义无法从组成成分中推导出来,即构式义具有不可推导性和不可预测性,但大都没对构式义的不可推导性和不可预测性进一步阐述。我们首先预设构式具有独立于构件的构式义,不等于说构式义无理据可循,构式义和成分的意义是密切关联的,双方互相压制。构式内各构件的作用也是有差别的,有的部分是构式义形成的诱因、关键,这个诱因就是构式标记。

“有NP”的构式义一般含有“多、大、好”的正面积极意义,如“有本事、有成果、有才能、有出息”表示“本事大、成果多、才能高、出息大”的积极意义。构式语法一般把这解释为结构赋义,而我们认为,不仅是结构赋予动词“有”这样的意义,词语本身就蕴含着正面意义。据沈家煊(1999)提出的“意义滞留”和“功能滞留”现象,词汇在语法化的过程中,虽然意义不断虚化,原来的语义仍会在某种程度上影响新构式的意义生成。据《说文解字》,“有”是会意字。金文字形,从又(手)持肉,表示手中有物。古代社会中,有肉是富有的象征,引申为具有义时,仍然残留着富有的含义。因此,“有NP”构式中,“有”作为构式标记,对整个构式义的构建起到核心作用,光杆名词进入该构式中,语义受到“有”的影响,蕴含的语义被激发出来,这就是构式标记的语义激发功能。关于构式标记的压制、约束、强化、整合、浓缩、理据等语义特征,限于篇幅,将另作文详述。构式标记的语义功能可以说是整个图式性构式框架的索引。虽然大部分构式标记语义虚化,但它标示了构式内各成分的互动关系,把不同成分联接起来。通过它,听者可以很容易地把握结构的整体意义。

五、构式标记的定义

通过对构式标记在语音、形态、句法、语义及语用特征的考察,我们就可以给构式标记下定义了,但要下一个好的定义决非易事。据殷树林(2012:61),一个妥当的定义必须至少具备三个条件:(1)用词简洁明了,忌冗长含混;(2)必须能揭示概念所反映的对象的特有属性或本质属性;(3)定义项和被定义项的外延应是一致的。

关于“构式”,由于构式的范围和类型还没取得一致意见,如果认为构式范围包括了从语素到语篇的所有语法单位,语言中的词、习语、固定短语、固定搭配等都包括在构式内,这样语言中有多少个这样的成分就有多少个构式,这可能影响语法分析的简约性和概括性,不利于构式语法的进一步发展。因此,本文仅仅考察了短语到句子层面上的构式类型,至于其他构式类型,构式标记的性质如何,还需进一步进行研究。我们有理由认为,不同层面上的构式在构式标记的特征上,可能会呈现出不同的特点。这样,把下定义的条件和构式标记的性质特征结合起来,构式标记可以界定如下:构式标记是存在于构式中、句法结构上具有依赖性、对构式整体意义起核心作用的语言表达式。它是保持构式义的稳定性因素,如果构式标记改变或去除,整个构式的合法性将会受到影响或变为另一构式。构式标记是整个构式框架的索引,是构式的风向标,许多构式以其命名。

现代汉语的构式极为丰富多彩,可以说汉语是构式突出型语言。对构式标记全面而细致的研究,必将有助于深化对构式语法理论的本体研究以及与汉语传统语法研究相结合的探索。在汉语教学研究方面,也可以从简单的“自下而上”的个案性教学研究上升为“自上而下”的规律性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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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陈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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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1671-4288(2017)01-0063-05

2016-10-23

张 华(1983-),男,山东潍坊人,潍坊学院外国语学院讲师,韩国江原大学语言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功能语言学、古代英语、文体学以及英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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