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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结构特征分析
——基于状态空间变参数模型

2017-04-21秦晓娟

关键词:享受型生存型消费结构

秦晓娟

(1.山西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山西 太谷 030801;2.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中国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结构特征分析
——基于状态空间变参数模型

秦晓娟1,2

(1.山西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山西 太谷 030801;2.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陕西 西安 710119)

运用状态空间模型,预测陕西省农村居民1993-2020年相对和绝对消费潜能结构。得出: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结构优化空间狭小。表现为:消费结构处于生存型和享受型叠加阶段,尚未进入发展型阶段;享受型消费趋向合理,而发展型消费未表现出合理化趋势;消费结构升级速度减缓。在收入既定前提下,这是由收入结构限制性、消费结构升级被迫性等原因所致。未来消费潜能的释放:生存型消费仍是支付能力与原有消费需要的结合;享受型消费产生新增消费需要;而发展型消费在较长一段时期内仍主动或被动受“抑制”。

消费潜能结构;状态空间模型;消费坐标

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是蕴藏在消费者身上尚未释放出来的消费需求,不仅是已沉淀的消费需求,而是一种变化的消费需求。根据不同参照对象,消费潜能可细分为绝对消费潜能和相对消费潜能。以农村居民自身消费为参照对象,即为绝对消费潜能;以城镇居民消费作为参照坐标,即为相对消费潜能。而将城镇居民消费作为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的一个合理参照边界,具有理论及实践的科学性和可行性。[1]消费结构是消费经济的重要范畴,因而,对农村居民消费潜能结构特征的研究是对消费潜能理论研究的深入,也是对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研究的丰富。

理论及实务界多采用恩格尔系数判断消费结构的优劣,但随着消费层次的提升,出现恩格尔系数显示消费结构优化,而收入的低水平及不确定性却显示消费结构未发生根本变化的恩格尔系数失真现象。[2]这与中国农村的特殊性密切相关,比如教育、医疗费用支出比重高,是压制食物消费得以满足的。学术界对《中国统计年鉴》中的八项消费的分别研究(臧旭恒等,2003;周建等,2009;郭晗等,2010)[3~5]成果很多,但却不能很好地概括消费结构优化状况。根据马克思主义消费结构理论,享受型尤其是发展型消费比重越大,则消费结构越合理。[6]因此,文章采用该判断标准探讨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优化潜能。生存型消费包括食品、衣着、居住及交通通信等四项;享受型消费包括家庭设备及用品、医疗保健等两项;而发展型消费包括文教娱乐消费[7](服务及其他消费体现为残差调整,故不深入分析),这三类消费支出的比例即为消费结构。

一、消费潜能结构模型构建及测度

(一)消费潜能结构测度模型构建

1.相对消费潜能预测模型构建

(1)

2.绝对消费潜能预测模型

(2)

3.城乡居民消费结构模型构建

学术界研究消费结构采用较多的模型有扩展线性支出系统模型(ELES)和近似理想需求系统模型(AIDS),它们都是基于各项消费间的相互联系、相互制约性质,将各类消费置入一个模型展开分析,经济意义清晰:前者求解既定预算约束的马歇尔需求函数,适合截面数据分析;而后者求解既定价格体系和效用水平下的希克斯需求函数,可用于时间序列分析。但因文章旨在研究消费结构动态特征,而不论是ELES模型抑或AIDS模型,都不适于考察详尽的动态情况。故采取状态空间模型,分析城乡居民生存、享受和发展型消费,模型如下:

(3)

状态方程:φt=λ0+λ1φt-1+εt

(4)

二、消费潜能结构测度

(一)数据处理及说明

鉴于各项消费价格分类指数及消费支出数据的可得性及可比性,选取1993-2013年陕西省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及食品、衣着、家庭设备用品及维修服务、居住、文教娱乐、交通通信、医疗保健等七项生活消费支出数据,城乡数据分别利用居民消费价格分类指数和农村居民消费价格分类指数平减(1990年为基期,部分年份分类价格指数缺省,则用相应城乡居民消费价格指数平减)。在此基础上分为生存、享受和发展型三类消费数据。所有原始数据均来自相关历年《中国统计年鉴》。除农村居民人均实际纯收入变量为二阶单整序列外,城乡居民其他各变量均为一阶单整(ADF检验结果限于篇幅未给出),所使用的软件为Eviews7.0。

(二)消费潜能结构预测

1.城乡消费模型计量分析

结合1993-2013年城乡居民消费相关数据,估计各类消费的状态空间变参数模型,结果见表1。状态向量参数符合经济学理论,量测方程残差为白噪声,说明收入与各类消费变量间的协整关系成立,模型有效。

2.农村居民实际收入水平预测

依据BJ方法,构建ARIMA(p,d,q)模型预测农村居民人均支付能力,结果见式(4)。参数估计值符合经济学意义,残差序列不存在序列相关,该模型估计结果有效。预测2014-2020年人

均支付能力,见表2的第一列。其中,2014-2015年的预测估计值考察了变量的移动平均部分,随着预测期的增加,移动平均部分退出预测式,所以2016-2020年预测值未考虑移动平均部分。

(4)

t=(3.01) (3.24) (14.76)

R2=0.495D.W.=1.76

(三)消费潜能结构预测及分析

根据消费结构模型,预测陕西省农村居民生存、享受和发展型相对和绝对消费支出的估计值,分别见表2、3。其中,2014、2015年农村消费支出数据虽未知,但已经发生,而2016年消费正在发生,故不对其预测。

表1 城乡各类消费支出状态空间模型估计结果

注:①残差检验为AEG变协整平稳性检验,Mackinnon1%、5%、10%显著水平临界值分别为:-4.415、-3.614.-3.255;②模型序列相关检验的自相关系数和偏自相关系数均在正负两倍标准差的区域内,且Q统计量的P值均大于20%;③回归模型解释变量与被解释变量为对数值。

1.已沉淀相对消费潜能结构分析

由表2可以看出,1993-2013年陕西省农村居民生存型已沉淀消费潜能均为负;1995-2005年享受型已沉淀消费潜能为正,2006-2013年为负;1993-2011年发展型已沉淀消费潜能为负,2012-2013年为正。正向已沉淀消费潜能意味着存在优化空间,而负向的则不存在,表明农村居民已沉淀消费潜能结构优化空间面狭小。1993-2013年农村居民生存型消费支出大于相同收入的城镇居民支出,且呈周期性升降变化,表明对农村居民而言,包括食物、衣着、居住和交通通信消费在内的生存型消费仍占据主导地位。1995-2005年享受型消费支出低于相同收入的城镇居民支出,表明享受型消费存在可优化的空间,其优化的结果是2006-2013年的消费支出超过城镇居民,且反超幅度逐年增加,表明该地农村居民对包括家庭设备及用品和医疗保健等享受型消费品的重视度在提升。1993-2011年发展型消费支出超过同等收入条件下的城镇居民的支出水平,这种“反超”不能表明农村居民较城镇居民更偏好享受型消费品,反而表明农村居民在发展型消费品上的支出是被迫高于城镇居民,这种被迫的结果使2012-2013年沉淀出发展型消费潜能,存在可优化空间。综上,与城镇居民相比,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由生存型消费主导过渡至享受型消费,但对发展型消费的意愿还处于受“抑制”阶段。2017-2020年的相对未来消费潜能结构放置第三部分分析。

表2 农村居民生存型、享受型和发展型相对消费潜能预测估计值

2.绝对消费潜能结构分析

由表3可以看出,1993-2013年农村居民生存型及享受型消费呈周期性正负波动,2013年为正,表明农村居民根据自身情况在调整消费结构,以实现消费最优化目标。然而,生存型消费波动振幅大于享受型消费,说明,农村居民的享受型消费意愿较生存型消费相对保守,对其配置的支付能力存在不足。1996-2012年发展型已沉淀消费潜能为负,2013年为正。可知农村居民对发展型消费品的消费意愿仍不高,表明,即使是以农村居民自身为消费参照坐标,其发展型消费仍处于严重的受“抑制”困境。再一次印证,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由生存型主导过渡至享受型,享受型消费基本稳定而对发展型消费的意愿还处于受“抑制”阶段。基于此,可以得出:农村居民已沉淀消费潜能结构优化调整处于进行时,对生存型和发展型消费调整较显著,可以部分地反映出发展型消费对生存型消费的挤出效应;而对享受型消费的满足是以一定程度上压制前两者实现的。

表3 陕西省农村居民生存型、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的绝对消费潜能

三、消费潜能结构特征综合分析

城乡居民各类边际消费倾向均呈现生存型>享受型>发展型动态变化规律。综合分析农村居民相对和绝对消费结构特征,有:

(一)消费结构优化空间

1.消费结构优化空间狭小

(1)从边际消费倾向变迁判断

陕西省农村居民生存型消费收入弹性小于1;发展型消费收入弹性系数较大,享受型消费收入弹性系数最大,后二者收入弹性都大于1,意味着生存型消费为必需品,农村居民对食品、衣着、居住及交通通信等四类消费品的需求呈现刚性;而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为奢侈品,农村居民对家庭设备及用品、医疗保健、文教娱乐等消费品的需求随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而增加,但是文教娱乐消费品的需求增加幅度小于家庭设备及用品、医疗保健等消费品,表明农村居民消费热点集中于享受型消费需求。

将收入弹性换算为边际消费倾向,见表3。比对城乡居民各类边际消费倾向,可知城镇居民生存型消费的边际消费倾向变动较为稳定,而农村居民则在2007年前呈现较大波动,从2008年后稳中微降;与城镇居民享受型消费微降的边际消费倾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农村居民的一路上扬;同时,与城镇居民较高的发展型消费边际消费倾向相比,农村居民的一直徘徊在低水平层次。反映出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处于生存型和享受型叠加阶段,尚未进入发展型阶段。但是,从农村居民生存型、发展型边际消费倾向的波动来看,其满足享受型消费需求是以一定程度上压制生存及发展型消费实现的。所以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优化空间狭小。

(2)从消费结构变动幅度判断

陕西省农村居民享受型消费比例与发展型消费比例变动见图1,前者呈上升趋势,而后者则徘徊在10%上下。所以,从享受型消费结构判断,农村居民消费结构趋向合理,而从发展型消费结构判断,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尚未表现出进一步的合理化趋势。由此,可知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优化空间狭小。

图1 陕西省农村居民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支出比例变动

图2 农村居民消费结构阶段性变动幅度

(5)

2.主要原因挖掘

农村居民消费持续增长的关键是消费结构的转变升级,从满足基本的物质消费向消费质量的提升、从物质消费为主转向发展型消费为主。然而,在支付能力既定条件下,陕西省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优化空间狭小的原因主要有两方面。

(1)收入结构限制性

表4 生存型、享受型和发展型消费模型估计结果

注:**,***表示残差检验的显著性水平分别为5%、1%。LM检验括号内为伴随概率。

(2)消费结构升级被迫性

炫耀性消费理论揭示了消费与社会地位间的密切关系,这种“为财富和权利提供证明以获得并保持尊荣的消费活动”[10],具有显示消费者社会地位的功能。凡勃伦(ThorsteinBVeblen)指出,物品的效用首先在于它是绝对意义下个人生活充实的手段,进一步地,人类的竞争倾向将消费物品作为歧视性对比的有效手段,使消费品派生出证明相对支付能力、使消费行为彰显荣誉的效用,相应地,最能适应消费竞争目的的物品被附着这种荣誉。因此,消费这种荣誉性消费品就能获得自我满足,展示出消费者在社会中的相对位置。美国社会学家、教育家理斯曼(DavidRiesman)指出不同的社会性格必然形成与之相适应的消费方式。他人导向型社会性格的个体必然通过消费品位和消费能力,而在群体中获得认同、获得安全保障。[11]符号性消费理论指出消费伊始并非单纯的关于物的实践过程,本来就是文化和社会的,是一种集体性、主动性的行为,是一种约定、一种道德、一种制度,具有符号性。在消费社会中,消费者在一种被动迷醉状态下变成社会存在中的符号—自我身份确认。[12]

炫耀性消费、他人导向型社会性格、符号消费等理论从不同角度解释了消费欲望水平不断提高、更替频率不断加快的现象,在某种层面上可引申出消费具有被迫适应性的属性特征,迫使消费者争取消费认同,包括自我认同和外部认同:前者是消费者对自身消费过程、效用的评价;后者是消费者通过遵从群体消费特征获取身份定位的归属感。这种被迫适应性的消费(CatchingupwithJoneses)属性可以部分解释农村居民消费结构升级原因。在农村,以群体消费为参照坐标,效仿该坐标且在此过程中凸显自身地位的消费思想很普遍,存在强烈的被迫遵从村民某些消费惯例和标准的消费行为,如对婚丧嫁娶等红白喜事的支出。按标准完成即可以肯定自我;如高规格完成则能实现自我提升。从此角度看,农村居民对享受型消费认同度高,而对发展型消费的认同度低,也即对家具、家电、摩托等“有形”消费品认同度高,而对文化娱乐教育等“无形”、“非物质”的消费品认同度低,后者短期内不具有普遍意义上的被迫认同属性:一者,农村居民的炫耀性消费尽量集中在最明显、最容易被看到的消费品上。虽然发展型消费品对社会地位具有潜在的长期影响,但这种影响别人不易看到;二者,多数农村居民的子女处于义务教育阶段,且其自身的娱乐教育活动层次较低,其收入弹性较小。因此,发展型消费结构优化空间狭小。

(二)未来消费潜能释放的结构特征

由农村居民2017-2020年消费潜能结构预测估计值可知,生存型消费相对潜能小于绝对潜能,说明城乡居民在相同收入约束下的需求相差不大;享受型消费相对潜能小于绝对潜能,且幅度要大于生存型消费相对潜能小于其绝对潜能的幅度,表明农村居民较城镇居民的需求空间大;发展型消费相对潜能大于绝对潜能,意味着,同等收入约束下,农村居民相对消费潜能为正,如无外力作用,则会沉淀下来。综上,从农村居民消费结构自身发展及城乡居民消费结构比对来看,未来农村居民消费潜能释放主要方向为:生存型消费仍是支付能力与原有消费需要的结合;享受型消费产生新增消费需要;而发展型消费仍会在较长一段时期内处于主动或被动的受“抑制”阶段,未来消费结构优化的重点在家庭设备及用品、医疗保健等消费品上。

四、结论及政策含义

文章运用状态空间变参数模型,研究了陕西省农村居民1993-2020年相对和绝对潜能的消费结构特征。得出:第一,消费潜能结构优化空间狭小。表现为:消费结构处于生存和享受型叠加阶段,尚未进入发展型阶段,但享受型消费的满足一定程度上是以压制生存型和发展型消费实现的;从享受型消费比例判断,消费结构趋向合理,而从发展型消费比例判断,消费结构未显示出进一步的合理化趋势。消费结构未来升级速度呈减缓态势。在居民收入水平既定前提下,这主要由收入结构限制性、消费结构升级被迫性原因所致。第二,比对城乡居民消费结构,农村未来消费结构优化重点在家庭设备及用品、医疗保健等消费品上。

以上结论蕴含以下政策取向:第一,农村居民消费结构优化需要以优化收入来源结构为前提。新型农业经营体系的建立和完善,可以有效的改善农村居民工资性和家庭经营性收入账户水平,而流转土地收入可以成为农民重要的财产性收入来源。具有保值增值功能的农村社会保障制度,可以有效改善农民转移性收入账户。第二,发挥消费伦理规范体系的引导作用。在肯定享受生活消费伦理观念道德合理性的同时,需要对农村居民盲目消费攀比行为,加以正确引导,使其实现“精神转向”。即需要将过度的物质消费同人的精神生态问题联系起来,以合理的、直观的社会实践为引领,以新的诱导而不是简单的浪漫主义文化来建构一整套社会规约体系,帮助其树立正确适度的消费理念,将其关注的焦点逐渐从机制化的消费认同中解放出来。[13]

[1]秦晓娟,孔祥利.省域内农村居民消费潜能模型构建与实证研究[J].统计与信息论坛,2015,30(11):18-23.

[2]李锐.我国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的数量分析[J].中国农村经济,2003(5):12-18.

[3]臧旭恒,孙文祥.城乡居民消费结构:基于ELES模型和AIDS模型的比较分析[J].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3(6):122-126.

[4]周建,杨秀帧.我国农村消费行为变迁及城乡联动机制研究[J].经济研究,2009(1):83-95.

[5]郭晗,任保平.基于AIDS模型的中国城乡消费偏好差异分析[J].中国经济问题,2012(5):45-51.

[6]吴薇.农村居民消费结构研究[D].长春:吉林大学,2009.

[7]陈建宝,李坤明.收入分配,人口结构与消费结构:理论与实证研究[J].上海经济研究,2013(4):74-87.

[8]孙皓,胡鞍钢.城乡居民消费结构升级的消费增长效应分析[J].财政研究,2013(7):56-62.

[9]RichardThaler.MentalAccountingandConsumerChoice[J].MarketingScience,1985,4(3):199-214.

[10][美]凡勃伦著.蔡受百译.有闲阶级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124-126.

[11][美]大卫·理斯曼著.王崑,朱虹,译.孤独的人群[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3:210-212.

[12][法]让·鲍德里亚著.刘成富,全志钢,译.消费社会[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33-40.

[13]BaudrillardJ.CharlesLevin,trans.ForaCritiqueofthePoliticalEconomyoftheSign[M].NewYork:TelosPress,1981:62.

(编辑:佘小宁)

On consumption potential structure of rural residents in China based on state space model

Qin Xiaojuan1,2

(1.CollegeofEconomicsandManagement,ShanxiAgriculturalUniversity,Taigu030801,China;2.InternationalBusinessSchool,ShaaxiNormalUniversity,Xi'an710119,China)

Using the state space model, the article predicts the relative and absolute consumption potential structure of rural residents in Shaanxi Province from 1993 to 2020. It comes the conclusion as follows: there is narrow optimized space in the rural residents' consumption potential structure where living and enjoyment consumption combined, not involving development consumption; the enjoyment consumption tends to be reasonable while development consumption not; the consumption structure upgrades at a slower pace. This is caused by limited income structure and passive consumption structure upgrade under the established income. The future consumption potential released in the following ways: living consumption is still the combination of affordability and the needs; enjoyment consumption will produce new needs; development consumption will stay in an active or passive suppression for an extended period.

Potential consumption structure; The state space model; Consumption coordinates

2017-02-20

秦晓娟(1982-),女(汉),山西长子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农民消费经济方面的研究。

2014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BSH067);陕西省社会科学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研究项目(2014Z061);山西省哲学社会科学“十二五”规划2015年度课题(2015)

F328

A

1671-816X(2017)05-00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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