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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多丽丝·莱辛《第五个孩子》的修辞美

2017-04-13刘丽英

关键词:多丽丝莱辛大卫

刘丽英

(辽宁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沈阳 110136)

论多丽丝·莱辛《第五个孩子》的修辞美

刘丽英

(辽宁大学 外国语学院,辽宁 沈阳 110136)

修辞是词的比喻或形象的用法,修辞手法应用的目的在于激发读者的想象。修辞手段能直观地刺激读者的听觉和视觉,使抽象平面的文字和内容更加立体化和形象化。多丽丝·莱辛在她的《第五个孩子》中运用了多种修辞手段,不仅提高了语言的准确性、可理解性和感染力,也充分展现出莱辛细腻独特的写作视角、思维及语言魅力。这些修辞手法将小说的审美引入一个新的境地,在刻画人物、控制剧情和深化主题上都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修辞;语言美;人物;情境;主题

200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多丽丝·莱辛(Doris Lessing)是当代英国最伟大的女作家之一,她的创作主题多元化,作品来源于现实社会生活,体现了强烈的社会责任感。正如她在作品《第五个孩子》所展示的,莱辛在关注社会个体的同时也关注社会群体,她既关注女性的生存状态和社会处境,又关注社会弱势群体的命运。1989年出版的《第五个孩子》[1]是她的第三十五部作品,2008年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了何颖怡的《第五个孩子》[2]中文译本。莱辛在该作品中运用了许多修辞手法。本文拟分析莱辛在该作品中运用的五种修辞手段,并从每种修辞方法中选取两个例句作为语料,结合作品中的情节、语境和主题,分析展示每种修辞手段所富含的深刻用意和要表达的文学效果,从而展现出莱辛独特细腻的写作视角、深邃缜密的思维和精湛的语言魅力。

一、拟声(Onomatopoeia)

Onomatopoeia译作“拟声法”,是模拟声音的一种构词方法,又是一种生动逼真的修辞手段[3]。拟声词是模拟自然界声响的词,主要是通过模拟人的声音、动物的叫声和客观事物的声音,来增加语言的生动形象性。因此,如果在文学作品中准确恰当地使用这样的修辞手法,就能够使文章达到意想不到的艺术效果。拟声词的运用可以栩栩如生地描绘出客观世界的各种声响,使读者感到事物的生动性,从而有身历其境的感觉[4]。多丽丝·莱辛在作品《第五个孩子》中运用了许多拟声修辞手法。

Itwasnoisy.Thepoundingrhythmofasmallband shook walls and floor.

派对很吵,小型乐队演奏节奏的砰砰声震动墙壁和地板。

拟声词pound描绘的是小型乐队演奏节奏的“砰砰声”,拟声词的使用具有渲染声音的作用,使原本平淡的语句由此而变得形象生动,从而使读者感受到派对中的喧闹和兴奋,在听觉上产生共鸣,继而有身临其境的感觉。《第五个孩子》的故事背景是20世纪60到80年代的英国。在派对场景所描述的20世纪60年代,人们推崇享乐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崇尚自由恋爱和性自由。小说中的男女主人公大卫和海蕊在公司派对上一见钟情。通过小说我们可以知道,大卫和海蕊并不富裕,也不钟情于享乐盛宴,他们对家庭非常重视和渴望,当他们遇到了彼此并组建了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之后,他们所向往的是平静而又祥和的生活。他们购买的房子是维多利亚老式建筑风格,家里的家具摆设是复古式的,他们十分想要拥有很多孩子,尽管这将会是一个很重的负担,这些都表明他们对传统价值观的认可。

Theyunlocked their front door,their hearts thudding with happiness,and stood in a very large room,facing capacious stairs.Some previous owner had seen a home as theydid.

他们打开前门,心儿快乐怦跳,置身极大的房间,面对宽敞的楼梯。前任屋主和他们一样,知道“家”该是什么样子。

“怦”形容的声音是由重物所产生的巨大的、沉闷的声音。莱辛在这里用拟声词thudding来形容女主人公心跳的声音,详尽描述了主人公大卫和海蕊购买了大房子之后的幸福和喜悦,也突出了这种“喜悦”程度的巨大。在故事背景下,当20世纪60年代的人们推崇享乐主义和极端的个人主义之时,主人公大卫和海蕊却抱有传统的家庭观念,渴望有一个家,作品前半部的高潮就是大卫与海蕊为结婚而购置房屋。

随着四个孩子相继出生,这个原本并不富裕的家庭尤感经济压力增大,外加管理这种大家庭聚会的能力不足,他们越发感到力不从心,最后第五个孩子班的出生导致了这个大家庭聚会的终结,也消解了大卫和海蕊的家庭中心。此外,居住空间是一种重要的修辞手段,它强调和肯定了传统观念、怀旧、家庭观、家庭生活和安静及稳定。居住空间的差异不仅昭示着社会的阶层差异,还记载着等级和家庭内部成员之间的政治关系。“作为一家之主,一个挣面包的人,大卫在家庭中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如在什么地方买房子,买什么样的发房子,生几个孩子,对孩子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教育方式……”[5]。从某种程度上说,家庭空间的结构是社会空间的一个隐喻。

二、隐喻(Metaphor)

隐喻也被称为“压缩了的明喻”。隐喻不仅能引导我们去“看”、去“听”,更能引领我们去想象,所以隐喻有助于听众或读者理解和接受说话者或作家的观点。明喻把本体和喻体说成是相似的,而隐喻则直接把两者说成是一致的。隐喻不用明喻修辞手法使用的“as”“like”这样的连接词,而是在其中蕴含着暗示性的比较。在《第五个孩子》中有许多隐喻修辞手法的表现,体现出莱辛作品中突出表现的语言美。

If a dose of some sedative kept the enemy—so she now thought of this savage thing inside her—quiet for an hour,then she made the most of the time,and slept,grabbing sleep to her,holding it,drinking it,before she leaped out ofbed as it woke with a heave and a stretch that made her feel sick.

如果一帖镇静剂能让她的敌人——这是她现在对腹中那个野蛮东西的观感——安静个一个小时,她就尽量利用时间努力捕捉睡眠,保有它、吸收它,接着又是一跃而起,因为胎儿醒了,开始拳打脚踢,让她痛苦不堪。

这句话中使用了“敌人”和“野蛮东西”两个隐喻的修辞手法,反映了第五个孩子班使母亲海蕊在整个孕育期间既痛苦又无奈。读者可以想象得出这个小生命的可怜之处,所以这里也为班这个小生命在日后会成一个奇怪的、暴力的、令人讨厌的人做了铺垫。第五个孩子班被视作是一个外星人,他所谓的怪异与不同寻常的言行及其之后的人生发展会引发读者的好奇和猜想。

“Areal little wrestler,”said Dr Brett.“He came out fightingthe whole world.”

布莱特医师说:“真是个小摔跤手。生下来挑战全世界的。”

在这句话中,多丽丝·莱辛通过“摔跤手”一词隐喻手法的运用,反映了第五个孩子班使母亲在整个孕育期间痛苦的可怕力气,布莱特医师认为这个孩子生来就是挑战全世界的。通过阅读全文我们可以知道,班就是那个奇怪的第五个孩子,他小小的年纪却强而有力,而且有暴力倾向。多丽丝·莱辛花了诸多笔墨来刻画第五个孩子班的人物形象,隐喻手法的运用也只是其中之一。

大卫和海蕊在公司的年终晚会上一见钟情,婚后不久四个活泼健康的孩子就相继出生,每逢节日,大卫和海蕊就邀请亲戚朋友来家里开心地聚会。在这期间,海蕊和大卫两个人相亲相爱,夫妻关系甜蜜融洽,他们沐浴着家庭的幸福之光,常常会幸福得流下热泪。他们对于自己所要面临的危险和困境一无所知,在经济能力尚不许可的情况下,孩子接二连三地出生,第五个孩子班的降生造成了终究无法挽回的后果,至此他们的幸福终结。

三、反复(repetition)

反复是将某一个词语或意义相近的几个词语进行反复述说,从而产生鲜明的艺术效果和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反复作为英语中最常用的一种修辞格,存在的形式多种多样:在词汇层面上,有同一词语的反复和同义词语的反复;在句子层面上,既有连续反复和间隔反复,也有首语反复和尾语反复。不同形式的反复在不同文体中发挥的作用不同。《第五个孩子》中反复修辞手法的运用可以通过以下例句来体现。

It was a windy cold night,just after Christmas.The room was warm and wonderful.David wept.Dorothywept.Harriet laughed and wept.

那是圣诞节刚过没多久,一个强风寒冷的夜晚。但是屋内温暖,气氛棒极了。大卫哭了,朵拉丝也哭了,海蕊又是哭又是笑。

这句话的背景是海蕊刚刚迎来她的第一个孩子路克。在圣诞节之后的一个强风寒冷的夜晚,大卫和海蕊迎来他们的第一个孩子。这个小生命的降临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多么美好多么高兴的事情,因此他们喜极而泣。莱辛在这段话里用了三个wept,不仅渲染了环境气氛,抒发出男女主人公的快乐和感动,同时将这个家庭中所蕴含的矛盾的、复杂的感情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这里的反复手法的运用也为后文做了铺垫。而后小说的重要人物第五个孩子班的出现,摧毁了这对夫妻美好的梦想,改变了家中每个人的际遇,这里通过反复修辞手法的运用使现在的喜悦与日后的痛苦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

从小说中我们可以知道,大卫和海蕊所组建的是一个典型的英国中产阶级家庭,他们过着愉悦的生活,也一直孕育着一个心愿,那就是能有许许多多的孩子。《第五个孩子》展示了老式的多子多福的传统幸福观。他们在第一个孩子路克出生时举行家庭庆祝仪式,尽情享受着这个大家庭的快乐,此后出生的三个孩子都相继接受了这样的家庭庆典,直到班——第五个孩子的出现才终止。在作品中,孩子出生、圣诞节和复活节等这些节日的空间概念在日常生活中极为频繁地使用,因此仪式空间分明写满了英国都市中产阶级的价值观。

And now he did look at his wife,and it was a pleading,suffering look.Please,he was saying to Harriet.Please.

现在他终于双眼直视妻子,但那是痛苦、哀求的眼神。他正在对海蕊说拜托、拜托。

这里“拜托”的反复使用强调了班给这个家庭所带来的伤害。当小说中的重要人物班出生后,他摧毁了大卫和海蕊这对夫妻的美好梦想,改变了他们和美的夫妻关系,班给这个原本幸福的家庭带来无限的痛苦,使他的家人处于惶恐之中,改变了家中每个人的际遇,因此绝大多数的家庭成员建议将班送到一家特殊的医疗机构。然而,作为母亲,海蕊无法接受这样的建议,所以在此大卫反复地使用“拜托”的眼神来告诉海蕊他的一种罪恶却又无奈的感受。

四、矛盾修饰法(Oxymoron)

矛盾修饰法是指修饰成分和被修饰成分之间或者是修饰成分内部看起来不合逻辑、自相矛盾,而实际上却相反的修辞方法。矛盾修饰法将相互排斥且矛盾的两个概念或判断巧妙地组合在一起,所以其内在的逻辑意义需要在特定的语境中去解读。矛盾修饰法特殊的运用方式能够引导读者揭开似是而非的表层去领会作品所要表达的复杂的思想状态,从而正确理解作家所要表达的不同寻常的深刻思想意义。

Theyfeltagreeablyguilty.

他们觉得像快乐的罪人。

这里讲述的是当海蕊和大卫的第一个孩子只有三个月大的时候,海蕊再一次怀孕了。“快乐的罪人”这两个词语的运用使读者能够切实地感受到他们夫妇既内疚又高兴的矛盾心情,内疚和高兴是两个带有完全相反语义色彩的词语。他们高兴的是有了第二个孩子,而同时又对第一个孩子怀有深深的愧疚感,因为此时第一个孩子才三个月大,可是为了能够养活两个孩子,他们不得不努力工作赚钱,因而这么小的孩子无法得到细心的照顾。从一个侧面我们也可以感知到,女主人海蕊作为母亲和妻子,为这个家庭所做的贡献。

《第五个孩子》的创作时期正逢战后,此时激进的女权主义运动浪潮不断掀起。在这一时期,女性唯一的梦想和奋斗目标就是找到中意的丈夫,拥有一幢漂亮的房子,生几个孩子,做一位贤妻良母,保持稳定的夫妻关系。朱望指出,“该作品反映了那一时期冲突的社会价值观给女性生活带来的影响”[6]。

Itwasacold triumph,and hestaggered about,eyes gleaming with hard pleasure,while he ignored hismother.

他的胜利时刻是冰冷的,完全忽视母亲,自顾蹒跚走动,眼睛闪着冷酷的喜悦。

这个句子被用来形容第五个孩子班。“冰冷的胜利”这一矛盾修辞手法的使用强烈地突出了主人公班的人物性格特点,他在娘胎里便异常暴烈,出生后他的反应也异于常人,还常常表现出施暴倾向。此外,“冷酷的喜悦”也是矛盾修辞法的体现,与人们通常取得胜利时的热情、兴奋、喜悦的情绪所不同的是,这里却充满冷酷,简洁的语言表现出第五个孩子班的性格特征。“班的外貌和言行举止所导致的家庭的最终分离即是莱辛对后现代社会思想状况的精辟的分析和展示,其预言性也体现了莱辛对思想文化界后现代理论之争的深刻理解。”[7]

如同班这样的异类遭受到的命运一样,如果一个人的言行举止不同于常人,他往往会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受到家庭和社会的排斥。莱辛在《第五个孩子》里所写的家庭小事映射出一个具有更广泛、更深刻、更富有哲理信息和社会意义的主题,那就是如何正确对待差异。“在当今这个多元化、多民族、多政治信仰、多宗教信仰、多文化、多语言的群体(小至集体,大至国家、全球),能否正确对待差异直接关系文明和进步、战争与和平。”[8]我们对待差异的态度应该是排斥,还是容忍、理解和接受?我们的答案是只有承认差异,才有和睦、才能共同进步。

五、夸张(Hyperbole)

夸张就是抓住所描述对象的某些特点,在数量、形状或程度上故意“言过其实”以增强表达效果[9]。夸张是一种基于情感宣泄或叙述精准的需要,对被描写事物加以大,在英语中,英语夸张修辞格的构成方式主要包括:用数字、名词、形容词或副词进行夸张,或者是利用否定形式、强调成分或最高级进行考夸张,从而取得一系列的表达效果。

Theytalked as if talk were what had been denied tothemboth,as iftheywere starvingfor talk.

他们热烈地交谈,仿佛他们以前都不准说话,又仿佛他们渴望说话至死。

这个例句是用来描写大卫和海蕊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尽管他们两个人给其他人的印象是过时、冷漠且保守,但这里作者用夸张的手法表现出当他们遇到彼此的时候,他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从而十分生动形象地表现出了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感情。这是海蕊和大卫的初次相遇,他们两个人的一见钟情让读者更加确信这两个人之间的缘分,为之后两人初期的幸福婚姻做了铺垫,也更加强烈地反衬出最后这个家庭的痛苦。

在小说的开始我们可以看到虽然身处性解放大行其道的20世纪60年代,女主人公海蕊是一个保守的女性形象,她衣着落伍,而且依然保持着处女之身。在这样的背景下,女主人公海蕊被赋予了这样独特形象的人物角色,使读者在阅读时会很容易地记住她与周围人的格格不入。她的与世无争、她冷漠中的骄傲使得她很难与那些新潮的不守常规的人们好好相处。

Ben roared with rage,fastened like a leech to the other nipple,and sucked so hard she left that her whole breast was disappearing down his throat.

班愤怒咆哮,好像吸血鬼般锁紧另一只乳头吸吮,力气大到海蕊以为她的乳房都要被班的喉咙吞没了。

在这个例句中,作者通过孩子用力吮吸母亲胸部的画面,突出了仅仅还只是孩子的班的不同寻常之处。班是一个可怕的小孩,具有蛮力,他在娘胎里便异于常人,生下后更是相貌奇丑、沉默寡言、力气惊人,随时要攻击其他的孩子,他的出现使整个家庭面临重大的转变,使幸福的家庭蒙上了阴霾,给家人带来了无尽的麻烦和苦恼。

《第五个孩子》中大卫和海蕊的家庭悲剧,让读者重新审视家庭伦理观这个社会性话题。在20世纪60年代的英国有抛弃自己的孩子的现象存在,现今这样的例子仍旧屡见不鲜,仍有人遗弃自己残疾的有时甚至是健康的孩子,因而该作品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一个家庭的永久幸福需要各个家庭成员间——其中包括夫妻、父母与子女以及兄弟姊妹之间,彼此的爱、和谐相处和相互奉献。马娟评论道,“作品暗示着今天的我们也应该仔细审视自己的家庭伦理观,并鼓励人们寻觅合理的家庭伦理秩序,重建家庭伦理价值坐标。莱辛希望人们抛弃个人享乐道德价值观念,通过家庭之爱得到真正的家庭幸福。”[10]

作品不仅要有艺术性和美学效果,而且应体现一定的创造性。要达到美的境界,艺术家应保持“超然态度”,让读者去体会,使作品与读者之间保持一段距离,而不是对读者的直接灌输[11]。莱辛在《第五个孩子》中呈献给读者的不仅是哥特式的恐怖小说风格、小说的结构和叙事的技巧,更重要的是提醒人们要关注计划生育、考虑如何对待差异等诸多问题,其中所反映的女性的婚姻和家庭与社会之间的关系问题尤其令人反思。莱辛堪称是一位出色严谨的语言、文字和文学大师,她在小说中所运用的多样的修辞手法、精心推敲的语句和丰富的语言变化,不仅能给读者以深刻的启迪,更能让读者赞叹和享受其精湛的语言美感。语言的艺术就在于它的变化,对于语言变化的理解所导致的不同的阅读体验也是阅读本身的乐趣之所在。

[1]Lessing,Doris.The Fifth Child[M].NewYork:Vintage Books,1989:1.

[2]多丽丝·莱辛.第五个孩子[M].何颖怡,译.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8:1.

[3]黄任.英语修辞与写作[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6:89.

[4]李亚丹,李定坤.汉英辞格对比研究简编[M].武汉: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5:22.

[5]肖庆华.都市空间与文学空间——多丽丝·莱辛小说研究[M].成都:四川出版集团,2008:102.

[6]朱望.论多丽丝·莱辛《第五个孩子》中的“女性奥秘”[J].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2012(9):96-100.

[7]王丽丽.多丽丝·莱辛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388.

[8]张中载.多丽丝·莱辛与《第五个孩子》[J].外国文化,1993(6):79-82.

[9]董启明.简明英语写作指南[M].北京:外文出版社,2002:178.

[10]马娟.爱的呼唤,家的回归——《第五个孩子》中家庭伦理的迷失[J].长春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104-105.

[11]杨松芳.接受美学与翻译研究[J].沈阳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3):148-150.

On the Rhetorical Beauty of The Fifth Child Written by Doris Lessing

Liu Liying
(College ofForeign Languages,LiaoningUniversity,ShenyangLiaoning110136)

Rhetoric is the figurative use of words.The purpose of rhetorical devices is to stimulate the imagination ofreaders.These rhetorical devices can intuitivelystimulate the reader’s hearingand vision,and make the abstract and plain writing three-dimensional and more visualized.Doris Lessing uses a variety of rhetorical devices in The Fifth Child.The use of these rhetorical devices not only improves the accuracy,understandability and appeal of language,but also displays Lessing’s exquisite and unique writing perspective,thought and language charm.These rhetorical devices introduce the aesthetics of the novel into a new position,and play a crucial role in portraying characters,controllingplots and deepeningthe theme.

rhetoric;language beauty;characters;situations;theme

H 05

A

1674-5450(2017)04-0156-05

【责任编辑:赵 践 责任校对:詹 丽】

2017-02-28

辽宁大学本科教学改革研究重点项目(JG2016ZD0006)

刘丽英,女,辽宁沈阳人,辽宁大学副教授,文学硕士,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从事英美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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