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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元认知※

2017-04-05张晓松岳坤前

四川旅游学院学报 2017年1期
关键词:东道主山地风景

袁 茏 张晓松 岳坤前

(1.贵州师范大学,贵州 贵阳 550001;2.贵州省水土保持监测站,贵州 贵阳 550002)

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元认知※

袁 茏1张晓松1岳坤前2

(1.贵州师范大学,贵州 贵阳 550001;2.贵州省水土保持监测站,贵州 贵阳 550002)

现行旅游资源评价实践主要依托于专家认知,东道主与游客的认知常常会被忽略,由此影响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准确性、客观性和科学性。文章认为,东道主认知和游客的认知恰好能弥补专家认知的缺陷,专家认知与东道主认知和游客认知的结合,形成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元认知观。基于三元认知观的评价更能深入发掘山地风景资源价值,更能客观、准确地体现山地旅游相关主体的利益诉求。

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三元认知

1 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研究概况

全世界除海洋以外,山地面积占了陆地总面积的50%以上,中国是一个多山的国家,山地建构了中国地貌的骨架。在全国2 300多个行政县中,有1 500多个山区县,山区人口占全国总人口的56%[1]。同时,山区也是我国旅游资源富集的地区之一,但由于历史和地理等原因,山区经济发展却远远滞后于平原地区。

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作为一种特殊的空间地域单元,它是自然、文化或自然与文化单方面或多方面作用的结果。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做出价值判断,是评价主体对这一特殊空间地域单元的特定认知过程。评价认知主体根据评价目标和要求,依据一定的评价标准,从各自的角度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进行认知。这一认知深受认知主体的文化背景、经验经历与专业知识水平的限制和左右。吉狄马加认为:山地是“万物的乐园”“人类的摇篮”,人类“灵魂的故土”,“山地国家众多的民族及其各自独有的山地文化……形成了各民族独特的人类记忆”[2]。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形成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骨架,东道主的文化营造不断给山地增光添彩。即便是纯自然的风景,它们中的绝大部分也是当地居民(东道主)与之长期达成的和谐互动关系(即民间习惯法抑或信仰)才得以完好地保存。因此,东道主是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创造者。依据阐释人类学的基本观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蕴藏着丰富的地方性知识(Local knowledge),需要运用文化拥有者(东道主)的内部眼光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进行客观深入的阐释,以便更加合理地解释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形成机理和内部机制,而不能仅仅看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由线条、色彩、质地等所表现出来的形式美。美国阐释人类学代表人物克利福德·吉尔兹(Clifford Geertz)提出了“地方性知识(Local knowledge)”的概念,强调了知识的“地方性”,知识与当地人的生存条件、文化情境、人类行为和世界观等有着密切关系[3]。对此,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评价迫切需要强调东道主的认知视角在评价过程中的重要性和功能性作用。另一方面,山地风景作为一种特殊的旅游资源,是山区重要旅游吸引物,亦是游客旅游活动的主要审美对象之一,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在源源不断地激发游客的旅游动机,亦迫切需要从游客认知的角度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进行评价。

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目标是深入挖掘其与众不同的价值,为实现从资源到产品的转化提供科学支撑。总体上看,现行主要国家标准:《风景名胜区规划规范(GB50298—1999)》《中国森林公园风景资源质量等级评定(GB/T18005—1999)》与《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18972—2003)》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评价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这些标准的评价均以专家认知来完成。专家在资源评价中被过大地赋权和增权,东道主与游客在风景旅游资源评价中的权利丧失,这难以全面、客观地反映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内在价值,尤其是与东道主紧密关联的许多地方性知识,同时以游客为主体的旅游需求价值也难以实现。如何把游客与东道主认知引入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评价过程,让专家认知主体虚位以待,在充分尊重这两大主体认知的前提下,做出更加科学的评价是一个非常值得探讨的重要问题。

2 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元认知观

要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进行科学评价,必须充分认识三个基本问题:一是谁创造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二是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开发为谁服务?三是谁能更好地阐释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价值?旅游目的地东道主与自然力共同创造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开发的本质是要为游客和地方经济社会发展服务,专家只能在充分考虑东道主与游客两大认知主体的基础之上,才能更好地认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价值。由此,东道主、游客与专家成为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大认知主体,他们的价值判断构成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价值的三元认知体系,从而形成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元认知观。

2.1 东道主认知元

人文主义地理学家继承了风景研究的问题,从风景“形态”的研究转向了风景“体验”的研究。美国杰克逊(Jackson J B,1984)探索了“风景”的象征性问题,指出了风景不是环境自然特征,而是综合性空间,一个植根在土地上的“人造空间体系”,它的功能和演化不是遵从自然规律,而是为了服务社群[4-5]。20世纪初,受卡尔·索尔(Carl Sauer)与伯克利学派的影响,西方学界认为“一个地方的风景是生活在那一个地区的(似乎是统一的)人群的物质表达”[4]。20世纪70年代,以爱德华·雷尔夫(Edward Relph,1976),段一孚(Yi-Fu Tuan,1977)和唐纳德·迈尼希(Donald Meining,1979)等为代表的地理学家先后主张把人类的想象和创造引入到风景的阐释之中[4]。20世纪80—90年代初期,肯尼思·奥威格(Kenneth Olwig,1984)[6],丹尼斯·科斯格洛夫(Dennis Cosgrove,1984,1985,1987)[7-9]与斯蒂芬·丹尼尔斯(Stephen Daniels,1990,1993)[10-11]则认为:“风景是具有独特意识形态编码的物质生产,以及权力和影响的示意图,它协助再生产各种权力结构,而这些权力结构首先生产了风景[4]。”

山地风景是东道主的文化对象化过程,是一定区域人群的文化表征。东道主根据自己的文化理解、文化解释和宗教信仰,利用自己所处区域的自然条件,构建起别具一格的人地关系,形成了独特的地域文化系统。如地处中国西南的贵州,喀斯特地貌、丹霞地貌与常态地貌呈插花分布状态,高原、山地、丘陵与盆地分布全境,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可谓是名副其实的山国。山国贵州高山横隘、河谷深切,地理环境相对封闭,各民族沿着自己的文化轨迹与山水相伴,形成了相对独立的文化生态体系,建构了“文化千岛”的山地文化风景。

东道主作为旅游目的地的原住民,他们的审美判断和认知行为更能揭示山地风景背后所蕴含的文化内涵,他们才是创造并维系当地风景的认知群体。因此,在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过程中,我们更应要科学地揭示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地方性价值,从地方性价值中提炼出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精神内核和其文化元素。因此,东道主的认知则起着基础性作用。然而,在国内一般性的风景旅游资源评价中,这一基本点常常被忽视。

我们必须纠正这样的情况,应充分认识东道主在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中的基础性作用,需要思考和讨论如何把东道主的认知引进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评价。既然风景是地方性知识的表征、东道主的文化想象和文化创造,以及他们与自然共建的结果,我们就不能简单地、仅仅用所谓“专家”的一般性眼光去认知和评价这一风景。克利福德·吉尔兹(Clifford Geertz)提出的用“深度描写(Thick description)”和“地方知识(Local knowledge)”去重新探讨文化的本源之思想具有重要参考意义[12]。P James与J W Gittins(2007)[13]认为,在规划中,充分的社区参与显得非常重要,这是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手段,即需要用东道主的内部眼界去认知和阐释风景,去审视当地风景所蕴含的独特文化价值,去客观而深入地分析评价风景旅游资源。

2.2 游客认知元

旅游是人生的美学散步[14],风景美在一定程度上诱发了游客旅游动机。游客在与风景的交流与融合中引发了旅游审美愉悦。吴家骅(1999)[15]在其著作《景观形态学:景观美学比较研究》中论述了基本美学模型——一次完整的审美体验是“真实”“实用”“感官良好”三者的交集。游客感知到景物或景象的存在(真实),然后从自身需求出发,审视这些景物或者景象的功能,即它们对游客有什么价值?游客为了感受它而付出了多少成本等(实用),最后是它们的形状、色彩、质地等是否赏心悦目(感官良好)。最终,游客做出审美评价:是美还是不美。

游客的风景审美受其时空、经验、知识以及文化背景、年龄、性别、个性和社会身份等的多重制约。Dong-Gwon Sung,Seoung-Hyeon Lim,Je-Woong Ko等(2001)[16]认为,风景美感度是人类对自己观察到的周围环境反应的一种产品,风景美受到如地形、植被类型、坡度等物理特性的制约,以及观察者特征(如情感、个人经历、所处位置和视角)的影响。Beau B Beza(2010)[17]在对珠穆朗玛山地风景美学价值的研究中认为,风景价值的演化和利用的三个美学维度——可以用美丽、亵渎、崇高来描述。因此,风景美不能脱离游客本身的知识和经验体系而独立存在,它是游客的情感反应。某些游客会对目的地的风景的视觉特征异常敏感,但某些游客却不以为然,他们会更加关注风景的功能和实用性。例如,观光游客在看风景时,形式和色彩的印象(即视觉特征)从根本上影响了他们的审美体验,风景是否壮美抑或秀美可能会显得至关重要;而休闲度假游客会更加关注风景所建构起来的环境是否有足够多的负氧离子,气候舒适度怎么样,它是否能满足自己康体养生的需求,等等。

旅游是一个寻求美的过程。不同的人群从不同的角度诠释了旅游的价值和意义。曹诗图(2008)[18]认为,旅游的真正品质是体现人的自由生命活动,而“美是人的生命活力的自由表现”。无论是观光、休闲抑或是度假,游客都在风景旅游资源所建构起来的整体环境中去努力寻找和实现心中的梦想美,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作为游客群体的审美对象,时刻出现在游客的头脑中,形成了一个新型的旅游认知地图。由此,我们需要从游客的认知角度去认识和评价山地风景旅游资源。

旅游规划是为游客创造一个有别于自己长期学习、生活和工作的空间,是需要根据旅游市场的需求和变化,结合规划区实际,为实现某一个目标体系对规划区域内的旅游要素所做的统筹部署和具体安排。旅游规划的成功与否,需要市场来检验和证明。张凌云(1999)[19]指出:“开发一个地区旅游资源除了考察其规模、数量外,还应了解其市场定位。”如何进行市场定位?游客对目的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认知是把握市场方向的关键点之一。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作为旅游规划的一项重要性基础工作,游客对规划区的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认知和评价关系到旅游规划的产品定位、发展目标,甚至关乎整个山地旅游目的地建设。

2.3 专家认知元

专家如何认知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不同的专家有不同的看法。从目前公认的专家学派、心理物理学派、认知学派和经验学派的观点来,主要如下:第一,从形式美上认知山地风景旅游资源,通过分析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形态、线条、色彩和质地等,用形式美的原则来认知风景和评价风景;第二,受行为主义心理学的影响,把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和风景审美关系理解为“刺激—反应”模式,通过“美景度”量表来认知风景;第三,与第一种观点截然相反,他们认为风景旅游资源是人类生活空间,从风景旅游资源对人的价值的角度去认识;第四,从人的个性、文化、历史背景、志向与情趣的表现上去探究风景审美,进而确定风景价值。这四种认知角度,代表着目前专家认知主体认识风景资源的四大维度,它们各有所长,但在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实践中,从形式美的角度去认识风景旅游资源是专家们目前的主要做法。

在深受心理学和美学熏陶的风景园林学家的眼中,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评价应该遵循风景审美规律。俞孔坚(1988)在分析研究西方风景审美评判测量所采用的SBE(Scenic Beauty Estimation)评分法和LCJ(Law of Comparative Judgement)比较评判法的基础上,把二者的优点有机结合起来,提出了一种新型的自然风景审美评判测量方法——BIB-LCJ(平衡不完全区组比较评判)法[20]。这一研究开创了中国国内运用心理学相关理论和方法对风景审美评判进行测量的先河,使得风景质量评价有了更加科学的依据。此外,他还在《论风景美学质量评价的认知学派》一文中指出:需要从现代西方风景美学理论及有关先进方法与中国古代山水美学理论中汲取营养,以建立富有中国特色的现代风景美学理论及风景美学质量评价方法[21]。

在地学家的眼中,山地风景总蕴含无穷的自然科学知识。陈传康先生在《地貌的旅游评价研究》中把具有观赏价值的地貌称为风景地貌,并指出:“风景地貌首先要研究地貌骨架对风景总特征的形成意义,其次才是研究具有一定造型的地貌形态。”[22]如作为贵州山地上著名的风景旅游资源——黄果树瀑布,明代地理学家徐霞客考察后认为:“捣珠崩玉,飞沫反涌,如烟雾腾空,实甚雄厉。”地学专家在风景旅游资源的评价中,更加强调风景旅游资源的科学价值和观赏价值,而其文化价值却相对靠后。如保继刚(1988)[23]在旅游资源定价评价研究中,科学价值和观赏价值二者权重占到了总权重的52.44%,而文化价值却不到20%。

在人类学家的眼中,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却具有独特的地方性知识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如在贵州少数民族聚居地区,万物有灵和山岳崇拜深深地渗透进了风景旅游资源。张晓松(2006)在《符号与仪式:贵州山地文明图典》中指出:在苗族聚居的山区,诸山皆有神。贵州苗岭的最高峰雷公山,在当地苗语中被叫作“方薅”,意思是“雷公住的地方”,是苗族群体意识中的大神之山。在当地苗族群众中流传着许多关于“雷公山”的神话和传说,雷公的神话传说又与苗族历史上的英雄传说结合在一起,赋予了雷公山巨大无比的神圣力量。至今,全世界的苗族人都在心中仰慕这座最伟大的神山,无论身处何处,都渴望着有朝一日回到这座祖先和英雄居住的地方。而目前的风景旅游资源评价,却很少或者几乎没有一项评价增加这一维度,反而过度地关注美学、科学和经济方面的价值。

3 结论

不同认知主体在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中起着不同的作用,东道主认知、游客认知和专家认知是三个不可分割的认知维度与认知体系。东道主认知评价彰显着自己与山地旅游风景旅游资源所达成的创造和被创造之关系,这是把握和提炼区域内山地风景旅游资源本身文脉的切入点,也是评估山地风景旅游资源地社会文化环境容量的重要突破口,处于基础地位。游客认知评价关系着目的地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市场价值评估、产品类型及形象定位,也是一个山地目的地能否保持持续吸引力的命脉所在,处于核心地位。专家认知评价是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科学阐释,进一步提升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价值品位,处于引导地位。由此,专家根据东道主和游客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的认识与评价,并结合自己的专业领域认识山地风景旅游资源以做出最终评价,以三大主体认知所形成的立体智慧,促进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归元汇通,最终构建起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评价的三维认知系统,从而对山地风景旅游资源进行科学、准确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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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reliminary Study on Ternary Cognition of Mountain Landscape Tourism Resources Evaluation

YUAN Long ZHANG Xiaosong YUE Kunqian

(1.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 Guiyang 550001, Guizhou, China 2.Guizhou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Monitoring Station,Guiyang 550002,Guizhou,China)

Tourism resources evaluation relies mainly on expert knowledge, and hosts’ and visitors’ cognitions are often ignored, which results in the lack of accuracy, objectivity, and scientific spirits in the assessments of mountain landscape tourism resources. The paper argues that the hosts’ and tourists’ perceptions are complementary to experts’ knowledge, and a combination of the three serve to present an even more intensive valuation of tourism resources, and provide a more accurate description of the interests of the stakeholders.

mountain landscape; tourism resources; evaluation; ternary cognition

本文为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课题“关岭三叠纪古生物遗产地保护与特色文化应用示范”的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015BAK03B05。

袁茏(1983—),男,贵州织金人,理学硕士,贵州师范大学国际旅游文化学院讲师,主要从事区域旅游规划研究。 张晓松(1955—),女,贵州贵阳人,历史学博士,贵州师范大学国际旅游文化学院教授,主要从事文化人类学与旅游发展研究。 岳坤前(1989—),女,贵州遵义人,理学硕士,贵州省水土保持监测站助理工程师,主要从事喀斯特生态建设与区域经济发展研究。

F590

A

2095-7211(2017)01-004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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