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主流意识形态批判与当代中国
——以齐泽克《视察之间》作为参考文本
2017-04-02康佳欣
康佳欣,贾 捷
(1.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872;2.山西大同大学文学院,山西 大同 037009)
哲学·历史
西方主流意识形态批判与当代中国
——以齐泽克《视察之间》作为参考文本
康佳欣1,贾 捷2
(1.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872;2.山西大同大学文学院,山西 大同 037009)
西方主流意识形态流露出来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西化、分化,对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具有很强的侵蚀作用。齐泽克描述了西方意识形态的功能以及进行运作的机制,这其中的重要工具就是“幻象”——通过构建大对体的欲望,从而掩盖真实的人的需要,并由此将有差别的政治经济等要素化约为最低标准的统一性。因此,我们必须重视意识形态建设的工作,警惕西方意识形态的干扰。意识形态聚焦当代中国就是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问题。我们要高举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围绕四项基本原则,着力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马克思的意识形态理论结合中国的具体实践情况,在当今形势下推陈出新。
意识形态;信仰;幻象。
一、中西方意识形态的概要分析
西方主流的意识形态是典型的西方中心论,弗朗西斯·福山声称西方的自由民主制度将是“人类意识形态发展终点”和“人类最后一种统治形式”,并作出“历史的终结”这一论断。[1](P2)这种历史终结论流露出一种显而易见的优越性,在处理中国问题时便显露出西化和分化的态度。但是很显然,西方资本主义社会已经越来越明显地暴露出了它的弊端:社会贫富差距不断拉大,普通中产阶级的经济福利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尊重。法国《费加罗报》在2008年12月24号发表的文章中称,20世纪下半叶在西方影响最大的两大幻想——人权幻想和联邦欧洲的幻想将要破灭。事实也的确这样——一方面,人权被掺杂了诸多的政治因素,从而变得不再纯粹,很难说有真正的人权存在。社会主流的意识形态已经被严格规定,在这种社会规则下的选择与权利很难说是真正的权利。朗西埃指出,如果人权适用的群体在政治共同体之外,那么他们的人权实际上就是空白的,并最终达到一种“向发送者的回归”:发送给无权利之人的、被废弃的权利,又被送回到发送者那里。[2](P536)另一方面,联邦欧洲的幻想象征着西方联盟的繁荣,然而经过民主投票环节后的英国却于今年脱欧,似乎欧盟也变得岌岌可危。
然而在具体论证资本主义非合理性时,右翼社会主义遇到了难题:似乎无论怎样努力都不过是在资本主义体系下作出一系列的补充罢了。福山指出,自由民主国家隐藏着对平等认可的狂热欲望。“只要自由民主能成功地从生活中清楚优越意识并能够用合理消费来取代它,我们就会成为最后之人。”[1](P2)这样看来,福山似乎只是在为资本主义寻找存在合理性的解释——不用担心贫富差距与不平等,只要每个人可以在政治经济生活中找到良好的发泄渠道,充分得到认可,社会就是好的。对于这一点,齐泽克是这样描述的:“再也没有人严肃认真的考虑可能有什么来取代资本主义了,就好像即使在全球性生态灾难的境况下,自由资本主义也仍然是一个注定存在下去的实在。”[3](P1)
那么在中国又呈现出怎样一种政治结构与社会风貌?中国的意识形态直观的表现就是“举什么旗、走什么路”。侯惠勤在《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批判与当代中国》中写道:“旗帜就是方向、就是道路、就是形象,同时也就是主义,就是意识形态。”[4](P16)我们绝不能受西方主流文化意识形态的影响,失去社会认同和民族意识。这必须要在根本上意识到意识形态的本质是什么。西化、分化以及一切与此形式相关的美国中心论、西方中心论,都是在意识形态上抢占领导权的做法。只有清醒地认识到这一行为的残酷本质,我们才可能保持应有的警惕性。他们的根本目的就是让一切社会主义国家折服在资本主义的旗帜下面,尤其是采用迷惑性的手段诱使我们相信资本主义是充满生命力以及更加优越的。西方居于主导地位的话语体系,实际上意味着西方强权的干预权。他们打着人权的幌子,在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对第三世界国家进行干预,左右其选择。我们必须明确,无产阶级是需要意识形态领导权的,并且这种意识形态存在着社会基础,最终将走向科学和客观真理。
侯惠勤谈到,意识形态涉及世界的统一性和历史的规律性问题,即一元世界观、历史观的合法性问题,及其所派生的理性与欲望、幻象与实在的问题。“资本主义使每一种事物好像都包含着着自己的反面”。[5](P4)机器引起了饥饿和过度疲劳,财富成为了贫富的根源,技术的胜利隐藏着道德的败坏,个人越来越沦为物质的奴隶而非主人。而在具体的研究资本主义弊端的过程中,我们绝不能采取直观感性的方法。碎片化回归感性以解决个人困境的路径并不能真正的把握事物本质,我们需要进行世界观的整体变革。马克思的意识形态主要就是从“德意志意识形态、现代资产阶级国家意识形态批判以及商品拜物教批判”为着眼点,以一种历史唯物主义辩证法的视野展开讨论的。与此相对应的,当代中国共产党始终坚信着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旗帜,排除资本主义社会的干扰。
二、意识形态的功能与应对
(一)意识形态的功能 齐泽克指出,当今西方资本主义完全依赖于混乱的自我创生过程。然而就在这种自我创生的过程中,资本主义获得了更强的生命力。按照福柯的话,权力实际上充当着混乱局部化的实践网,然而在本质上依然是国家机器。具体的,意识形态通过操控人们的“相信”借以操控社会。
这种“相信”首先是对符号秩序的认同,并进一步演变成一种被动的接受。这一行为的直接后果就是我们的选择变得不再自由。相信涉及到所信任的客体:我们是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还是隐藏在事物背后的逻辑秩序?有趣的是,眼见未必为实。符号秩序运作之时,符号性的面具的重要性远远大于真实存在的人本身。这尤其体现在对于国家公职人员的认知方面——无论他性格人品几何,对于我们来说他的身份高于一切。更进一步的,符号性的仪式滋生着怀疑论的矛盾:我们会选择相信隐藏在真实事态背后的崇高理想吗?这似乎是在引导我们相信实在背后存在另一个形而上学的世界。是选择接受残忍的真实世界,还是相信有美好的领域?《安娜日记》似乎就是一种对于理想世界的相信,即使纳粹表现出滔天罪行,她仍然相信人类的终极善良。齐泽克表明,大对体就是谎言之秩序,是真诚的撒谎之秩序。[2](P546)至善者出于对符号纯真性的坚持,投入到了理性世界中的积极应对之中。这就是符号性虚构的身份问题。更进一步地,这种符号性的相信被取消了。原教旨主义者并不相信他们所支持的主义,而是直接的“知道”。他们基本上是将信仰领域拉到了知识领域,将宗教等同于科学。这种符号性的话语体系导致的直接问题就是:具有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强加于我们的选择,不是真正的选择。这里的意思是,我们的选择在社会基本结构的考量之下并不是真正的选择。作为政治公民,我们只有正确地选择,才能自由地选择。并且,事关激进政治行为的选择是强迫的。我们的选择只不过是在两种被迫的选择中做出的选择。齐泽克理解的当今意识形态格局由两部分组成:“一者是新保守派的原教旨主义民粹主义,一者是自由主义的多元文化主义。”[2](P548)信仰本身似乎已经是失败了的,无论是在对符号秩序的基本依赖方面,还是对生命世界数字化和虚拟化的依托方面。
那么,如今我们的信仰呈现出一种怎样的形式呢?齐泽克引入了一个有趣的观点——“大对体之知”。这里的知,不仅指知识,还指的是知晓。他说,今天的时代人们全都沉湎于彻底的怀疑主义,凡事保持狗智主义,不抱任何幻想的利用他人,打破所有的伦理制约限制。“这些行为全都收到了沉默知晓的保护——大对体对此一无所知”,[2](P554)这里涉及到两个事物:一是主体所知道的东西,另一是主体假定大对体知道的。正是因为这种假定,大对体之知才得以发挥作用。信仰方面的恋物癖式否认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呢?克尔凯郭尔曾作出过有关基督的断言,我们并不真的相信基督,我们只是相信有人相信。信仰在此表现为一种反射性态度:信与不信不是关键,重要的是我们相信有人在相信。在这种意识形态的运作过程中,信仰被转移给了“想必相信的主体”,人就从信仰的压抑性的沉重负担中解脱出来了。
这样,齐泽克通过“幻象”揭示了意识形态的功能。首先幻象为欲望提供了坐标,并且构成了欲望。幻象的投射遮蔽了符号系统与现实的非一致性,并通过填补我们的视野使我们安于这种被遮蔽的假象。通过幻象,意识形态的主体化得以统一,形成了可以通约的整体。人们将不会感到符号逻辑与现实感性体验之间的矛盾,自由主义者也暖洋洋地躺在舒适区域之内。具体的,意识形态以一种虚拟的方式发挥作用“想必相信的主体”主宰了我们的政治与日常生活,它的幻象通过设定人类互动的领域来构成我们的现实。幻象的功能是填充能指的空白。以国家为例,国家作为事物本身并没有确定的意义,幻想的作用就是提供一种权力的无形威胁,让我们对将会发生怎样的遭遇心怀恐惧。并且,西方主流的意识形态具有深厚的根基,具有一种权威的不可逾越性:“普遍的、绝对的律令统治只能由最高权力来支撑,而最高权力又为自己保留了宣告例外状态的权利,即为了律令本身的利益而终止法治的权利。如果我们把律令的过度与律令分离开来,使律令丧失其过度,我们就会失去律令本身。”[2](P584)这样,任何对于这种意识形态的批判只是在其范围内进行,无法真正撼动根基,反而只能沦为补充。然而在具体的行动方面,齐泽克并不支持暴力争夺意识形态领导权行为,他支持的是巴特尔比拒斥暴力的观点。
(二)对意识形态操控的应对 信仰是我们生命世界的核心范畴。不管是否真的信仰,我们都遵循着特定的文化生活方式。由于在一开始这种下层群体的表达就是有限定的,因此究其本质就只能是意识形态的工具。例如女权主义的斗争可以被认为是追求进步解放的,但同时也可以被上层阶级当作彰显对下层阶级“重男轻女”宽容的优越性的工具。因此马克思相信只有一种对抗,那就是阶级斗争。女权主义、人权主义等等的斗争都只是寻求他者的认可,然而阶级斗争消灭了他者所扮演的社会政治角色,从而不会像前者一样被利用。这种对抗逻辑至关重要,它不是采取认可差异的模式,而是坚定不移的在普遍性的意义上与其他斗争相联系,本质上是一种结构性原则。资本主义的内在逻辑是为了维持自己不断扩张的再生产,不断创造出新的需求。这种肆无忌惮的资本主义经济必然导致的意识形态后果便是荒淫、自由与放荡。作为道德保守派所反对的正是他们所支持的资本主义经济的后果。因此,在自由主义者积极主动发动斗争的同时,我们应该看到这种行为的无力性:他们不过是朝着自己的终极敌人那里寻找答案。
然而齐泽克在面对暴力的态度上确实有所保留,他采取了一种“被框定的暴力”。他似乎认同,在政治生活中我们应该采取一种被动进攻的态度。类似家庭主妇的“被动性的主动进攻行为”,保持被动性,不是主动的反抗丈夫而是消极怠工。最关键的步骤就是撤退,拒绝参与。这也正是巴特尔比政治的含义——恳求放弃暴力,向行动过渡。具体对应到今天的情况,就是以暴力的象征性行为避开反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混乱。
巴特尔比的“我宁愿不”反映了一种减法姿势,是应对强权统治与霸权立场的确定的否定,“把全部的质的差异化约为纯粹的形式上的最小差异”,[2](P598)其内在隐含的逻辑是“从某物向空无的转移”,并没有消除某物与空无之间的分裂,而只是化约成了结构性的最小值,化约成了下列两者间的纯粹差异:“一者是一整套的社会监管,一者是社会监管的不在场空白。”[2](P599)应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强权,齐泽克走向了巴特尔比的结构性转变。他没有把形而上学的矛盾划归为现实生活的抵抗,而是通过识别物质现实与自身空白之间的分裂来寻求空间。然而这种做法,归根结底的,还是在形而上学之维进行考量。齐泽克已经看到了资本投机的现实与生活在其中人们的消费异化的物质现实,但是他仍然只采取了一种最低程度的抵抗,甚至也并不舍得影响市场经济本身。他说,要把“我宁愿不”表现出来的撤退化约为所有形式的抵抗,“只要这些抵抗能够帮助体制通过确保我们对它的参与再生产自身。”[2](P600)这种态度就和他所描述的右翼分子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无可奈何的态度如出一辙:无法超越资本主义的应有之义,一切的抵抗不过是对资本主义的补充罢了。齐泽克的洞见在于,他意识到了马克思的哲学思想对于瓦解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重要性,也看到了资本主义所创造出来的物质幻象对于人类的欺骗作用,但他只是采取一种拒绝的态度。他称这种态度是形式性的姿势,是拒绝本身,并且代表着符号秩序的崩溃。然而他自己又说,巴特尔比甚至不能伤害一只苍蝇,这实在是不堪忍受。大概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种非暴力行为的冷漠以及呆滞。齐泽克有关西方主流意识形态的分析,进一步帮助我们认清了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本质,然而他这种对暴力的保留性态度也显示出其弊端。具体在我国意识形态建设层面,一方面要积极借鉴对西方意识形态的深刻分析,另一方面又要树立起坚定不移地建设我国核心价值观的意识。这是与我国的历史现实情况密切相关的。
三、中国意识形态的当代走向
改革开放之后,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有了历史性的转变,由以往的强项“革命”转向了缺少实践经验的弱项“建设”。在这个过程中,意识形态的作用被弱化了。相应而生的,随着经济发展的加快,人民的物质生活条件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资本主义的再生产逻辑开始深入人心,利己主义、享乐主义的思潮逐渐取代了建国以来我们一直坚持的舍己为人、艰苦朴素的革命精神。互联网的迅速发展进一步加速了西方资本主义对我们的侵蚀。而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建设方面,主流意识形态的宣传力和导向力不强,对于西化力量缺乏足够的重视和有效的批判抵制方式,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浪潮已经在相当一部分群众那里获得了一定的拥护。客观地评价,我们的社会主义已经在意识形态方面丧失了一部分的主动性,亟需具有共产主义觉悟的积极分子带领普通大众提高警惕性和自觉性,加强意识形态方面的建设。可以说,这就是我国现在意识形态面临的主要困境。在新的历史背景下掌握意识形态的大局是我们面对的主要挑战。
具体在建设方面,我们必须做好时代精神与历史脉络相承接,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实际相结合。当今我们的意识形态主要包括三大部分: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资本全球化的现代性建设、以及中国本土的政治经济文化因素。因此,我们必须立足中国发展、紧跟时代潮流,既在和平发展的国际背景下搞好经济建设,又要着力加强意识形态方面的建设力量。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经济建设、树立国际形象方面都颇有建树,唯独在意识形态方面不够着力。当代中国的意识形态建设是十分具有坚定性的,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本质上不是向西方文明的靠近,而是社会主义的自我更新和自我发展。但在建设意识形态方面,我们一定要注意几点原则,不能过分强调意识形态而犯了方向性的错误:首先是依然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忘记了这一点,就会失去发展、改革和稳定的大好局面,甚至可能重蹈文革的覆辙,引发政治动乱和政治风波;其次是继续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并进一步发展三个代表与科学发展观,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当前形势下建设和培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对于意识形态的建设具有重要作用。意识形态的本质就是话语领导权,而核心价值观作为时代精神的精华表达了人民的共同价值追求,它充满了活力而更易赢得人心。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进一步阐发核心价值观,密切联系理论与人民群众具体生活实践,体现时代要求、打动人心。具体地,侯惠勤将其概括为五个方面:“劳动优先、人民至上、共同富裕、公平正义、和谐进步。”[4](P740)这几点要求全面地覆盖了人民的政治、经济以及精神需要,有助于促进人民的全面发展。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是通过社会主义制度的发展完善和广大人民群众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展现的,它不是一个僵化的过程,而是随着社会实践的发展不断的发展变化。这个体系的建设过程也正是我们加强把握意识形态领导权的过程,因此必须要集中全党和全国人民智慧,不断深入实践、不断创新,真正完善出广泛被民众所接受的意识形态理论。具体在面对西方普世价值时,要尊重差异、区别对待,吸收其间反映的人类共有的精神财富,警惕其中可能包含的政治因素。普世价值就本身而言,的确具有人类共同利益的基础,然而在今天它的含义更具有一种西方霸权的性质。光讲普世价值而对社会主义制度避而不谈显然是十分错误的。我们今天意识形态最严峻的挑战,就在于如何把改革开放以来的伟大成就,有效地转化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认同。
[1](美)弗朗西斯·福山著.黄胜强,徐名原译.历史的终结及最后之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
[2](斯洛文尼亚)斯拉沃热·齐泽克著.季广茂译.视差之间[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4.
[3](斯洛文尼亚)斯拉沃热·齐泽克著.方杰译.图绘意识形态[M].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
[4]侯惠勤.马克思的意识形态批判与当代中国[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0.
[5]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2.
Criticism of Western Mainstream Ideology and Contemporary China——Take Zizek“Between Inspections”as a Reference Text
KANG Jia-xin1,JIA Jie2
(1.School of Chinese Marxism,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Beijing,100872;2.School of Literature,Shanxi Datong University,Datong Shanxi,037009)
s:One of the important features of the western mainstream ideology is that the third world countries are being Westernized and divided,which has a strong erosion effect on our socialist construction.Zizek describes the function of the Western ideology and the mechanism by which it operates.One of the important tools is the“illusion”-by constructing a desire for the large body to conceal the needs of the real person,of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factors such as about the minimum standard of unity. Therefore,we must pay attention to the work of ideology construction,guard against the interference of Western ideology.Ideology focusing on contemporary China is what the banner,what way to go.We should hold high the great banner of building socialism,focus on the four basic principles,focus on the construction of socialist core values,Marx's ideological theory with China's specific practice,in today's situation.
ideology;faith;illusion
B506
A
〔责任编辑 马志强〕
1674-0882(2017)02-0045-05
2016-10-25
康佳欣(1993-),女,山西大同人,在读硕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哲学;
贾 捷(1968-),女,山西大同人,副教授,研究方向:外国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