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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书目对《茶录》的著录及其文献价值研究

2017-03-30

池州学院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蔡襄四库全书刻本

周 宇

(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历史学院,福建福州350007)

历代书目对《茶录》的著录及其文献价值研究

周 宇

(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历史学院,福建福州350007)

《茶录》是宋代著名茶学家、书法家、政治家蔡襄撰写的一部有关茶艺的著述。自成书以来,受到人们的普遍重视,宋元明清各大书目对其都有著录,这些著录情况真实地反映了《茶录》一书的版本及流传情况,是学界研究的重要基础。就宋元明清主要书目有关《茶录》一书的著录情况作了梳理和分析,并归纳了该书版本的主要情况,揭示了《茶录》一书在茶学及文化史中的重要价值。

书目;茶录;版本;文献价值

蔡襄,字君谟,兴化仙游人,天圣八年进士。累官龙图阁学士,知开封府;徙知泉州,召为翰林学士;拜端明学士以往杭州,卒谥忠惠。《四库全书》收录其著作有:《茶录》《荔枝谱》《端明集》《墨谱》《戎弄潮文》等。其中《茶录》是一部开拓茶叶品饮艺术的作品,它细致入微地论述了茶器的功用和使用方法、斗茶的过程及斗茶胜负的标准[1],此前相关的茶叶专著并未涉及用茶用器的内容、斗茶的裁决方法和标准,而《茶录》弥补了这方面的缺失。《茶录》自成书以来受到人们的普遍重视,宋元明清各大书目对其都有著录。

1 历代著录《茶录》版本情况

1.1 宋元书目对《茶录》的著录

宋代编写的《宣和书谱》卷六载:“襄游茗事间,有前后《茶录》,复有《荔枝谱》世人之摹石,自珍其书,以谓有翔龙舞凤之势,识者不以为过,而复推本朝第一也。今御府所藏正书三:《南郊庆成诗》《茶录》《还颖诗》”[2]。

尤袤《遂初堂书目·谱录类》载:“蔡氏《茶录》一”[3]。

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卷三上载有:“试茶录二卷,右皇朝蔡襄撰,记其烹试之法”[4]。

陈振孙《直斋书录解题》载:“《茶录》二卷,右正言修起居注莆田蔡襄君谟撰,皇祐中进”[5]。

左圭编《百川学海》载:“《茶录》一卷,宋刻本”[6]1。其后,在百川学海这一版本系统中,《茶录》又出现了明刊本、明弘治十四年华程刻本、明弘治华程刻递修本、明嘉靖十五年郑氏宗文堂刻本、明抄本、明末叶坊刊本、上海博古斋据明弘治华氏本景印等版本。

元脱脱《宋史艺文志》卷二百五载:“蔡襄《茶录》一卷”[7]。

1.2 明代书目对《茶录》的著录

杨士奇《文渊阁书目》载:“《茶录》一部一册”[8]。

陶宗仪《说郛》卷八十一载:“《茶录》,明纽氏世学抄本”[6]19。其后,说郛这一版本系统中又出现明抄本、清顺治三年李际期宛委山堂刻本、蓝格抄本、商务印书馆涵芬楼本。

喻政《茶书二十七种》载:“《茶录》一卷”[9]1561。胡文焕《百家名书》载:“《茶录》一卷”[6]241。胡文焕《格致丛书》载:“《茶录》一卷”[10]。黄虞稷《千顷堂书目》卷十五载:“蔡襄《茶录》”[11]。徐火勃《红雨楼题跋》第一卷第二十五页载:“《茶录》一卷,刊本”[12]458。

1.3 清代书目对《茶录》的著录

《四库全书》的子部谱录类记载有蔡襄“《茶录》二卷。”

《四库全书总目》载:“《茶录》二卷,江苏巡抚采进本”[13]。

于敏中等编《钦定天禄琳琅书目》卷九载:“《茶录》”[14]。

钱曾《述古堂书目》载:“《茶录》二卷,抄本”[9]1563。周中孚《郑书堂读书记》第五十卷第一千页载:“《茶录》二卷,百川学海本”[15]。

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第十八卷第六页载:“《茶录》一卷,明覆宋本”[12]458。

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第五十三卷第十五页;沈德寿《抱经楼藏书志》第四十卷第九页,都载:“《茶录》一卷,宋刊本[12]458。

瞿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第十六卷第三页;潘景郑《著砚楼书跋》第一百八十八页,都载:“《茶录》一卷,旧抄本”[12]458。

张均衡《适园藏书志》第七卷第十三页载:“《茶录》一卷,影抄本”[12]458。

傅增湘《双鉴楼善本书目》第三卷第十二页载:“《茶录》一卷,明刊本”[12]458。

2 《茶录》一书的基本情况

2.1 名称

《茶录》是皇祐中蔡襄进献给仁宗皇帝的一部有关茶叶烹试之法的著作,成书时,即名曰《茶录》。在其后的流传过程中,有些著作使用《试茶录》这一名称,如晁公武《郡斋读书志》,曰:“试茶录二卷,右皇朝蔡襄撰记其烹试之法。”又如马端临《文献通考》,曰:“试茶录二卷,皇朝蔡襄君谟撰”[16]。但其后清乾隆年间的《皇朝通志》提到:“宋蔡襄《茶录》,《文献通考》误题为试茶录,今据襄自序校正”[17]。根据上述可知,其名曰《茶录》,而非《试茶录》,《试茶录》只不过是误写。

2.2 卷数

各大书目所著录的《茶录》,虽有一卷、两卷、无卷数之分,但是,内容并无二致。

2.3 版本

《茶录》的版本情况较为复杂。从朝代看,有宋本、元本、明本和清本《茶录》。从刊刻者来看,有刊本、坊刻本及私人刻本。从刊刻看有:宋刊本、明刊本、明万历三十一年刊本、宋刻本、明弘治十四年华程刻本、明弘治华程刻递修本、明嘉靖十五年郑氏宗文堂刻本、清顺治三年李际期委山堂刻本、明万历四十一年刻本、明万历胡氏文会堂刻本等。从版式看有:手抄本、旧抄本、影抄本等。

2.4 归类

宋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将《茶录》并入农家类;宋尤袤《遂初堂书目》归入谱录类;元脱脱《宋史·艺文志》归入农家类;明陶宗仪《说郛》划入谱录类;清《文渊阁四库全书》纳入子部谱录类。清《钦定四库全书简明目录》归入子部谱录类。虽归类有所不同,但大都归入谱录类。

谱录是古籍目录分类的一个类目,在浩如烟海的文献中别具一格。这类书籍以记物为主,专门记载某物之产地、形态、类别、特性、逸闻趣事及与之相关的文学作品,间附有精美插图[18]2。

《四库全书总目提要·子部·谱录类序》,曰:“刘向《七略》,门目孔多,后并为四部,大纲定矣。中间子目,递有增减,亦不甚相远。然古人学部,各守专门,其著述具有源流,易于配隶。六朝以后,作者渐出新裁,体例多由创造,古来旧目,遂不能该,附赘悬疣,往往牵强。《隋志·谱系》,本陈族姓,而末载《竹谱》《钱图》,《唐志·农家》,本言种植,而杂列《钱谱》《相鹤经》《相马经》《鸷击录》《相贝经》,《文献通考》亦以《香谱》入农家。是皆明知其不安,而限于无类可归。又复穷而不变,故支离颠舛,遂至于斯。惟尤袤《遂初堂书目》创立谱录一门,于是别类殊名,咸归统摄,此亦变而能通矣。今用其例,以收诸杂书之无可系属者,门目既繁,检寻亦病于琐碎,故诸物以类相从,不更以时代次焉”[19]。由此可知,宋代之前,有些书籍的分类五花八门。直到宋代尤袤在《遂初堂书目》一书中创立“谱录”这一类目,才使得这些书籍“别类殊名,咸归统摄”。清代乾隆年间,四库馆臣在编纂《四库全书》时,正式采用尤袤创立的“谱录”,自此“谱录”这一类目才真正意义上得到人们的普遍接受。

大多数书目把蔡襄之《茶录》归入谱录类,有如下几个原因:首先,尤袤在《遂初堂书目》中创立“谱录”的分类标准,并率先将《茶录》归入其中。这具有开创性的意义,尽管在当时不见得为时人所认同,但为后世对《茶录》进行归类提供了借鉴和参考。其次,《茶录》符合“谱录”的定义。谱录类书籍专门记叙事物之产地、形态、类别、特性、逸闻趣事及与之相关的文学作品,间附以插图。《茶录》的内容正好与“谱录”的定义环环相扣,它以“茶叶”为研究对象,并记叙了其分类、特性以及评茶、斗茶等相关问题。最后,《四库全书总目》是由最高统治者钦定编撰的,它的体例、分类方式具有很高的权威,因而将《茶录》归入谱录类的做法逐渐成为一条金科玉律,以至清代后期的书目都竞相效仿[18]4。周中孚《郑书堂读书记》、陆心源《皕宋楼藏书志》、崔镛《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及《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都在此列,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不一而足。

3 《茶录》的文献价值分析

首先,《茶录》对茶文化的传承意义非凡,具体体现在三个方面:

一是,承袭陆羽《茶经》的部分内容,并有自己的独创之处。其一,关于茶器种类的记录。《茶经》和《茶录》两书,除《茶经》有记录生火、盛放、清洁等器具之外,两书所记载的部分茶器在形制和功能上并无较大的差异,如“具有碎茶功用的碾、罗,饮茶用的盏等”[20]260,但《茶录》记述了《茶经》不曾提及的点茶用的茶匙、汤瓶、茶筅等茶器。《茶录》与《茶经》记载茶器的异同显现了:“唐宋烹茶方式、饮茶习俗的差异,以及宋朝品茗的艺术化和斗茶文化的兴起,使茶器产生一系列新的变化”[20]260。其二,关于茶叶烹煮及品鉴方法。在煮茶用水方面,两书均沿袭唐宋以来饮茶用水所立的标准即“水质需清、活、轻,水味需甘或冽,即甘甜和清凉之感”[21]。在茶叶烹煮方面,陆羽《茶经》所载的是“三沸煎茶法”,而《茶录》所载的是“点茶法”,二者虽在烹茶程序上有较大的差异,但《茶录》承袭了《茶经》的“三沸”之说,即若点茶所用的水未到三沸,茶粉就会漂浮在水面;反之,若超过了三沸,茶粉就会下沉到水底。所以,点茶所用的水要过了第二沸,刚到第三沸为佳[20]241。在茶叶的品鉴方面,《茶录》从色、香、味三个方面对茶叶品质的长短利钝提出了独到见解,丰富了茗茶的艺术。相较于《茶经》对茶叶的色、香的品鉴,《茶录》所记载评判标准更为全面,将茶叶的品鉴艺术提升到新的高度。

二是,《茶录》论述了藏茶、炙茶、碾茶以及罗茶、候汤、熁盏、点茶的方法和步骤。藏茶的制作方法是以蒻叶将茶饼密封,用茶焙两三天烘焙一次,烘焙的温度如体温既可;炙茶即把储存已久的茶饼放入干净的器皿中,以开水浸泡,刮去其表面的一两层膏油,用茶钤夹住茶饼,文火烤干,若是新茶,则省去这一步骤;碾茶,顾名思义就是碾压茶饼,先用纸把茶饼密封,后以砧椎将其捶碎,再把碎茶放入茶碾反复碾压,碾碎后的茶要及时饮用,不能过夜,否则茶色会变得昏暗;罗茶是用茶罗将碎茶筛成细末,值得注意的是,“茶罗,以绝细为佳”[22]628,过粗或过细都不利于茶叶的烹煮;候汤是饮茶中最难掌控的一个环节,需要时刻观察开水的变化,把握时机将茶末投入汤瓶中烹煮,否则会出现“未熟则沫浮”或“过熟则茶沉”[22]628的现象;熁盏是将茶盏预热,然后把煮好的水放入已预热的茶盏,蔡襄认为建安黑盏为茶盏的最佳选择,其“纹如兔毫,其杯微厚,熁之久热难冷,最为要用”[22]628。而点茶就是用茶匙取定量的茶末放入茶盏,注意茶和水要保持一定的比例,并用茶筅“环回击拂”,而且“建安斗试,以水痕先者为负,耐久者为胜”[22]628。上述茶叶品茗艺术在今武夷山、建瓯一带仍经久不衰,一直沿袭至今。

三是,《茶录》很大程度上影响了后世茶书的撰写。宋徽宗的《大观茶论》是宋代较为著名的茶叶专著,除序言外,共二十篇,分为地产、天时、采择、蒸压、制造、鉴辩以及对茶具和点茶、色、香、味等方面的记述,其虽颇有独到之处,但诸多方面深受蔡襄《茶录》的影响。例如,对于茶的味道,宋徽宗提出:“香甘重滑,为味之全,惟北苑壑源之品兼之”[23]49。这与蔡襄《茶录》的描写可谓是同出一辙。另外,《大观茶论》写道“以纯色为上真,青白为次,灰白次之,黄白又次之,天时得于上,人力尽于下,茶必纯白”[23]53,这明显是接受和沿袭了《茶录》对茶色的论述。不过也应该承认,《大观茶论》记述地更为详细,将茶色与茶的品质联系起来,说明其优劣。另外,陆廷灿的《续茶经》是清代著名的茶艺专著,它直接引用《茶录》关于茶色香味的论述,稍加润色,成为其书的一部分。这些不过是反映了《茶录》对后世茶书的撰写影响的一鳞半爪,但也可以看出,《茶录》在茶文化传承中的巨大作用。

其次,《茶录》与后世福建地区的斗茶、制茶紧密联系,福建不少地方志对此均有记载,这彰显了《茶录》对福建茶业与饮茶之风的影响。福建斗茶的历史可追溯到唐代后期,至宋代,斗茶风靡一时,甚至成为一种民俗习惯。《武夷山市志》与《建瓯县志》均记载了宋时斗茶场景,其斗茶评判标准与蔡襄《茶录》的记载相差无几。如《武夷山市志》载有:“宋时斗茶,比味、比香、比色而且讲究水质、茶具,还很重视操作技艺。斗茶时,按茶盏的大小,用银勺挑上一定量的茶末,搁入涤烫过的茶盏中,向盏内注入沸水,调成膏状。在点注时,要准确有节制,不然,“茶少汤多则云脚散,汤少茶多则粥面紧。”注茶时还需一手注水,一手执茶筅,旋转拂动茶盏中的茶汤,使之泛成汤花。运筅轻重缓急要得当,与“点注”配合默契,才能达到斗茶的最佳效果。宋代“斗茶”,比茶的汤色和在盏中的水痕来决定品种的优劣胜负,茶之汤色以纯白为上,青白次之,灰白又次之,黄白再次之;盏中水痕,以盏无水痕为绝佳”[24]。可见,宋时斗茶的评判标准均承袭《茶录》所记载的评价标准。

在制茶方面,福建产茶、制茶的历史可追溯到东晋以前,唐时福州,武夷山、建瓯一带均有产茶,或为贡品,或为馈赠佳品。至宋太平兴国时开始在北苑(即今建瓯武夷山一带)生产全国贡茶,后制茶技艺经过丁谓、蔡襄等官员的改进,制茶技艺日益精当且产量日益增加,尤其在蔡襄之后,制作团饼茶时不添加“龙脑”和膏,以保持茶的天然香味。如《福建省志·农业志》载曰:“北苑茶前后历经丁谓、蔡襄等人倡导、改进,采制技艺日精,名茶迭出。丁谓之龙团凤饼(大团)、蔡襄之小龙团(小团)、元丰时之密云龙、绍圣间之“瑞云翔龙”,品质日臻精美,此后又制“白茶”,造“龙团胜雪”,贡茶品种花色多达40多种。起初,贡茶均加入少许“龙脑”和膏,以增香气;到宣和时,茶叶本身品质已极佳,怕夺真味,始不用龙脑。北苑龙焙初建时,贡茶量甚少,年只五十片,后渐增,宣和时达47100多片”[25]。要之,经过蔡襄等人的不断努力,福建制茶业得到不断的改进和发展,这也体现出《茶录》记载的关于茶叶制作的工艺对福建地区的制茶业的深远影响。

4 结论

综上所述,《茶录》版本众多,有宋刊本、明刊本、宋刻本、明弘治十四年华程刻本、明嘉靖十五年郑氏宗文堂刻本、清顺治三年李际期委山堂刻本、旧抄本、影抄本等。不仅如此,其文献价值也极高。一方面,《茶录》对茶文化传承有非凡意义。它从色、香、味三个角度对茶进行品评,详述茶叶烹煮的方法和步骤,提升了我国古代品茗的艺术,对后世茶艺专著具有重要的借鉴作用。另一方面,《茶录》对福建地区制茶及饮茶之风的影响颇深。自蔡襄以降,福建制茶工艺不断进步,产量不断增加;建瓯、武夷山一带的斗茶之风盛行,这些都与《茶录》的影响紧密联系,相互勾连。此外,蔡襄的《茶录》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宋代对茶的品质之评价标准日趋严格,煮茶流程日趋完备和精细,这些变化彰显了宋代士人饮茶之风的演变,也表明他们越发关注品茗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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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胡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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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4-1102(2017)04-0078-04

10.13420/j.cnki.jczu.2017.04.018

2017-02-20

周宇(1992-),女,福建武夷山人,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历史学院硕士,研究方向为宋代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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