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以上海对外经贸大学为例*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 郑维勇

一、引言

近年来，上海市教委根据教育部的招生要求，不断扩大市属高校在外省市的招生规模，尤其是中西部地区的招生规模。表1为上海对外经贸大学（以下简称“我校”）2007年—2013年招生总数、上海市生源数、外省市生源数及对应占比。

表1.上海对外经贸大学历年招生人数

从表1我们可以看出，我校上海市生源比例由2007年的89.51%下降到了2013年的38.56%，外省市生源比例从2007年开始逐年增加，由2007年的10.49%剧增到2013年的61.44%。此外，在外省市生源比中，西部地区的生源比逐年增加。以我校2016年为例，外省市（上海以外）的生源比例为58%，其中贵州、广西、四川、云南四省的生源比例分别为 7.2%、4.1%、3.6%、2.5%。我国东西部地区及城乡的基础教育发展不均衡，整体上表现为东部优于中部、中部优于西部、城市优于乡村。基础教育是高等教育的基础，由于基础教育的不均衡从而导致同一所大学的新生在文化基础、认知能力、语言接受能力等方面都存在差异。扩大非上海本地生源规模，从教育公平的角度而言具有积极意义，但这给我校英语教学带来了新的挑战。如何面对新生生源日益多样化的特点及新生英语水平差异日益加大的现状，使每位学生在大学阶段都能掌握应当具备的英语技能，成为当前大学英语教学亟待解决的问题。为此，我们有必要借助信息化手段及大数据来推动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将信息技术与大学英语教学进行整合，打破传统单一的教学手段，改变传统的“五个统一”的教学模式，凸显自主学习、个性化学习及实践学习的地位，形成分层次、立体化的教学模式。将大数据应用于教学实践特别是自主学习之中，以便真实反映学习现状，促进教与学的有效性。此外，大数据能把握学习者个体需求，促进个性化学习的发展。在上海市教委“085”工程建设项目的支持下，我校于2010年开展了“大学英语教学模式改革与自主学习系统建设”的研究项目。该项目以“分层次、立体化”作为指导思想，经过近6年的研究与探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下文将从理论与实践两个方面探讨我校的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以见教于专家同行，以期对其他高校的大学英语教学起抛砖引玉的作用。

二、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的理论

1.语言自身和语言学习具有层次性

语言学家将语言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层次为基本语言信号的构成即语音和文字；第二层次为语言基本运用单位的构成和组合的形式规律即语法和句法；第三层次为语言所要表达的概念结构即语义；第四层次为语言与语言使用环境的相互作用即语用。此外，人类学习语言一般要经过“尝试期、无意义词期、单字期、双词期、发展语法、接近成人语法、完全的语言能力”（Noam Chomsky，2002）这样的一个过程。由此可见，语言学习具有层次性。

2.建构主义学习理论

建构主义学习理论认为，学习是学生在教师的指引下通过相互协作、主动建构、最终形成知识的转化和能力的提升，学生是通过主动建构而不是被动接受获取知识。此外，建构主义特别强调真实情景或近似真实情景对学习者知识建构的重要意义（何克抗，1997：3）。可见，理想化的教学模式应该是教师、学生及学习环境三者之间进行的立体互动。在此教学模式下，教师为学生提供真实或近似的学习环境，引导学生积极参与课堂互动，从而既提高了学生的英语表达能力，又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而立体化教学恰好能诠释这种理想化的教学模式。立体化教学中强调通过多种教学手段，实现教学要素最合理的配置，从而促进学习者的知识建构。

三、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的实践

大学英语教学中实行分层次立体化教学，首先要承认学生在学习需求上有差异，它是开展分层教学的前提。在此基础上，为了提高学生学习的积极性及学习效率，我们为学生提供分层次立体化的学习环境 （郭建辉，2004：136）。依据教育学与语言学的相关理论及学生学习语言的心理特点，结合我校大学英语教学目标，我校大学英语教学改革通过分层次大学英语教学实践从以下四个方面展开：（1）着眼学生水平差异，实行学生分层；（2）着眼教学要求差异，实行教学材料分层；（3）着眼教学目标差异，实行教学目标分层；（4）着眼教学目标差异，实行教学评价分层。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实践从以下三个方面展开：（1）教师运用信息技术，提高课堂教学效率；（2）信息技术与英语教学进行整合，实现个性化自主学习；（3）通过举办各种课外实践活动，提高学生英语综合应用能力及学习兴趣。我校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型如图1、图2所示。

图1.分层次示意图

图2.立体化示意图

1.分层次教学模式实践

1）学生分层

近年来，由于我校在外省市招生规模的扩大，势必会出现学生之间的英语水准差异越来越大。以口语为例，上海生源学生的口语水平整体高于西部省份生源学生的口语水平。有些西部省份学生缺乏基础的语音训练，这就给大学英语教学来了极大的困难。因此，我们将学生进行分层，实行分层次教学。学生依据分级测试成绩分为四个层次：基础班、普通班、提高班、全英班。具体做法是：每年9月新生在进校后都参加在线自适应分级测试，测试内容包括语法、词汇、听力及阅读。分级测试成绩从低到高在0—10%段的学生编入基础班，测试成绩处于10%—90%段的学生编入普通班。对于测试成绩处于90%—100%段的学生再进行写作测试，根据写作测试成绩编入提高班和全英班。为了达到整体提高英语教学水平的目标，并结合我校英语教学的实际，对进入每个层次的学生比例都进行控制，每个层次及所占比例如表2所示。

表2.新生分组级别、占比及说明

每个级别的学生人数可在一定范围内进行动态调整，我校规定：每学期末学生可以根据自身学习情况申请调整级别，允许降级和升级。提出降级的学生只要向教务处提出申请即可，但提出升级的学生必须通过相应级别的测试，才能进入高一级别的学习。动态调整分层，可以在学生当中形成竞争机制，从而激发学生的学习动机。

2）教材分层

教材承载着的是教学理念、教学目标及教学要求。此外，教材、教师及学生三者之间存在相互制约的关系，合适的教材有利于教师的教学及学生的学习。对于教材的选择，我们在参照教学目标的前提下，充分考虑教师的特点及学生的水平。全英班及提高班的学生已具有较好的阅读能力及听说能力，我们需要在此基础上提高学生英语语言综合运用能力。因此，我校将原版引进的教材《Quest：Listening and Speaking in the Academic World》作为全英班的教学材料，《新编大学英语教程》作为提高班的教学材料，《体验大学英语教程》和《新世纪大学英语系列教材》作为普通班和基础班的教学材料。

3）目标分层

为了指导全国各高校非英语专业分级教学，教育部制了《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称之为“国标版”。我校在国标版的基础上结合大学英语教学的实际，制定了“上贸大版”大学英语教学目标。为了适应分级教学的需要，我校的教学目标同样将教学目标分为四个层次，如表3所示。

表3.上海对外贸大学英语教学目标分级表

4）评价分层

每个学生在文化基础、语言接受能力等方面的差异是大学英语教学评价分层的实践依据。因此，分层教学可以考虑评价分层，对各层次的学生实行不同的评价考核标准。我校改变传统的评价方式及评价主体，将终结性评价与形成性评价相结合及师生评价与生生互评相结合对学生进行评价，具体做法是：整合课堂活动记录、自主学习记录及作业、自主学习自评及互评等信息，根据教学目标的差异，制定出可量化、可操作及差异化的形成性评价体系。

2.立体化教学模式实践

我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实践是将基于多媒体的课堂教学、基于网络的自主学习及商务英语课外实践融为一体。

1）基于多媒体的课堂教学

传统的大学英语教学中，教师能借助用于教学的手段非常少，从而出现教师时常脱离具体语言环境开展英语教学的现象。学生在该模式下学习语音、词汇及语法非常吃力，造成教师教与学生学的效率都非常低（吴素红、李金英，2010：165）。随着多媒体时代的到来及先进教育理念的引入，我国的大英语教学模式也应从单一化走向立体化，将多媒体技术与大学英语教学进行融合。为此，根据学生分层及目标分层的教学模式，我校要求教师在确定教学内容及教学目标后，将多媒体技术与课堂有机地整合在一起，充分利用CAI（Computer-assisted Instruction）带来的便利，在课堂上设法运用多媒体技术为学生构建学习内容的文化背景、创设真实或接近的语言环境，让学生身临其境，从而提高学生的学习兴趣及提升学生英语水平。为了丰富大学英语课堂教学模式，我校还要求教师在课堂上通过设置任务的方式，让学生主动参与课堂教学。学生可以借助信息化手段来完成教师布置的任务，通过完成任务，学生既可以提高英语综合能力又能提升信息素养。

2）基于网络的自主学习

学生通过课堂学习英语的知识及时间都是有限的，为了满足学生课外学习的需求及实现立体化的教学目标所包含的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我校在多媒体课堂教学的基础上，开展 CAL（Computer-assisted Learning）学习即基于网络的自主学习（CAL辅助教师教学及辅助学生学习），从而实现了CAI与CAL的融合。我校的网络自主学习由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及商务英语应用能力自主训练平台组成。

（1）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

目前，市面上有各种各样的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外研社及外教社都有与教材配套的自主学习平台。但外研社与外教社的自主学习平台没有考虑地区、生源的差异，不具备很好的“兼容”性。为此，我校在上海市教委085工程项目的资助下自主研发了一款以建构主义学习理论为理论基础，适合我校实际的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自主学习平台的学习资源全部由我校大学外语教师提供，从而保证了内容适合我校学生的英语水平。我校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由三个模块组成：学生模块、教师模块及管理员模块。学生模块主要为学生提供学习及测试功能。学生模块由11个子模块组成，分别是：基础训练、拓展阅读、有声读物、今日测试、今日影视、美文欣赏、名人名言、英语知识、开心一刻、电子学档及友情链接等。教师模块主要是为教师提供监督学生学习及分析学业成绩的功能。教师模块由12个子模块组成：教师管理、学生管理、试卷管理、视听欣赏、阅读文章、学习管理、练习管理、答案查看、答案查询、成绩管理、数据分析及效度分析等。管理员模块是为管理员提供管理整个平台的功能。管理员模块由14个子模块组成：数据管理、文章管理、类别管理、导入试题、编辑试题、练习管理、试卷管理、资源管理、教师管理、学生管理、课表管理、成绩管理、效度分析及教务信息等。我校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中的“今日测试”模块更新频率为每周更新1次，其他模块的学习内容更新频率为每2周更新1次。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要求学生每2周完成1次基础训练（词汇练习、语汇练习、写作练习），每周完成1次“今日测试”。其中“今日测试”的题目是从题库中随机抽取出，即每位学生每周“今日测试”的题目都不一样，学生在完成“今日测试”后自主学习平台会立即反馈测试成绩。相比较于其他英语自主学习平台，我校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除学习内容上具备“本土化”的优势之外，更重要的是在自主学习平台中嵌入“电子学档”及为自主学习平台匹配强大的教育数据挖掘功能。我校将电子学档嵌入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中，主要因为它具备以下特点：

①突出了学习者的自主性。自主学习平台中，学习资料的搜集、作业的保存、作业的提交、自我评价等都由学习者自主完成，学习者是电子学档的主要建构者。

②实现了评价与学习的融合。电子学档能对学习者的学习过程全程记录，学习者可以不断地回顾、反思学习过程，而评价又贯穿于整个学习过程之中。

③实现了评价的多元化。电子学档除记录学习者学业成绩外，还记录学习者各种行为表现、作品、反思等描述性内容。此外，教师、学习者本人及学习同伴等都能对学习者的学习做出评价，从而实现评价方式及评价主体的多元化（周梅、邹晓玲，2010：59）。

学习者在使用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过程中，会产生大量的教育数据，借助平台自带的数据挖掘功能，可以获得大量有用的信息。利用大数据主要实现以下目标：

①推动教学变革

●量化学习行为，洞察学习规律。通过监测系统后台学生在线人数的时间曲线，可以获得学生在线学习课程高峰值的时间数据，洞察学习规律。

●开展学习分析，实现个性化教育。通过分析学生在各模块的学习时间，可以获得学生的学习兴趣点，有针对性地为学生推送学习资源，实现个性化教育。

●进行准确预测，施加教学干预。通过分析各学院、各学生的学习数据，可以获得需要加强监督的学院及学生名单，实现精准的教学干预。

②推动学习变革

●驱动教育数据，实现自适应学习。通过入学的分级自适应测试，能为学生提供相应级别的学习内容，从而实现自适应学习。

●利用可视化数据，改善学习支持。通过平台自带的调查问卷系统，可以定期就自主学习平台的技术性能及学习内容对学习者开展网上调查。通过分析调查结果，可以不断改善自主学习平台的技术方案及更新学习内容，从而改善学习支持。

③推动评价变革

●驱动教育数据，推动形成性评价。通过分析学习者的学习数据，结合电子学档中相关信息，可以对学习者的学习进行形成性评价，推动形成性评价的建立。

●集成教育数据，促进多元化评价。通过驱动教育数据，可以集成学习者的学习数据及电子学档中的相关信息，将终结性评价与形成性评价统一起来，促进多元化评价。

借助大数据为我校的自主学习保驾护航，避免了传统的自主学习平台流于形式的弊端，使得大学英语自主学习平台能真正地服务于大学英语教学。

（2）商务英语应用能力自主训练平台

我校是一所以培养商科人才为特色的高校。为了突出特色，我校从2001年9月起，从英国引进商务英语应用能力自主训练平台（Self-Access Multimedia Business English Training， 简 称SAMBET），成为全国首家运用多媒体软件系统开展商务英语应用能力训练的高校。学生借助该平台进行自主训练，改进语音语调，学习习惯表达，增加词汇语感及熟悉商务沟通技巧，实现情景应用。该平台所含课程为必修课（共4个模块），修学对象为大一、二所有专业学生，修学年限为二学年。课程学习方式为学生自主训练、语言中心助教（Teaching Assistant，TA）课堂指导、日常测试及能力考试组成。该课程的开设为提高我校学生商务英语应用能力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随着技术的发展及商务环境的改变，原 来 基 于 C／S （Client／Server）模 式 的SAMBET平台已不能更好地适应现在的学习模式及移动学习的需求。为此，我校将从2016年9月开始引入一款全新的商务英语应用能力训练平台Speexx来替代在我校使用了近15年的SAMBET平台。Speexx是德国数字出版股份集团公司推出的高校多语种学练平台，它是一款基于 B／S（Browser／Server）技术的 SaaS（Softwareas-a-Service，即“软件即服务”）系统。Speexx同时支持跨平台的移动学习，学生可以通过PC、手机及IPAD等工具进行学习。

3）商务英语课外实践

我校各专业的相关课程都重视实践教学，商务英语也不例外。商务英语课外实践是我校大学英语立体化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它主要包括英语文化节、商务英语大赛等。商务英语大赛不仅是我校大学英语教学的有机组成部分，也是我校的特色节目之一。我校每年都会举办一次商务英语大赛，至今为止已举办了10次。每年都有大量学生踊跃报名参加大赛。我校通过商务英语大赛，不仅提高了学生的商务英语语言应用能力，同时也为学生之间相互交流与合作提供了平台。

四、实施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的成效

自从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在我校各专业中实施以来，该模式对我校英语教学质量的提升有着明显的促进作用。我校从2010年开始进行大学英语课程改革实践，即应用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为此，我们将2010年前后的四级成绩进行对比分析，通过分析数据得出结论。

首先查看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的整体效果，我们将从两个方面分析新模式带来的整体效果。一是2010年前后四级考试通过率及优秀率的对比。为此，我们将2007级至2012级的四级成绩进行分析，对比实施新教学模式以后我校学生英语四级考试成绩，见表4。

表4.上海对外经贸大学2007级—2012级英语四级通过率及优秀率

从前面表1中我们可以得知我校2012级上海市生源比例由 2007年的 89.51%降到了40.81%，外省市生源比例由 2007年的 10.49%剧增到2012年的59.19%。虽然外地生源剧增，但我校从2010级学生开始实行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通过该模式的实施，确保了在生源结构发生重大变化的情况下，仍然保持了高通过率。与此同时，实施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后，在确保通过率不降的前提下，提高了优秀率，各年级通过率及优秀率的柱状图如下：

图3.各年级通过率、优秀率柱状图

二是2010年前后四级考试中听、读、写等技能得分的对比。为此，我们将2007级至2011级的四级成绩中听力、阅读、写作等技能得分进行分析，并对我校分层次立体化教学效果进行实证检验。

表5.上海对外经贸大学2007级—2011级英语四级考试各项成绩

通过表5可以发现，2011级全英班平均分达到了 606.42分，超过往年最高水平 555.35分（2009级）整整51分。与往年最高水平相比，分别超出 12.01 分（听力）、13.34 分（阅读）、16.14分（写作）和6.49分（综合）。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全英班学生的写作得分率有了较大的提高，从往年75%以下上升到了82%以上。

查看完分层次立体化教学的整体效果，接下来查看分层次立体化教学给不同层级学生带来的差异，我们对2010级各层次的大学英语四级考试成绩进行分析。

表6.上海对外经贸大学2010级大英语四级成绩

通过比较，可以看出2010级各班英语四级通过率及优秀率的差别，2010级全英班、提高班、普通班＋基础班的通过率分别为 100%、100%、97.59%，优秀率分别为 92.98%、81.01%、12.28%。可见，同级全英班、提高班的优秀率远远高于普通班及基础班，其对比折线图如下：

图4.各班英语四级通过率及优秀率折线图

此外，全英班的学生要求参加国际标准化考试“雅思”，我校2011级全英语班学生雅思考试成绩平均分达到7分，远高于当年中国考生5.5分的平均成绩，95.34%的学生到达了国外大学硕士研究生的入学要求，我校2011级全英班雅思成绩如下表所示：

表7.上海对外经贸大学2011级全英班雅思成绩

五、结语

本文基于上海对外经贸大学英语教学改革实践，提出了分层次立体化大学英语教学模式。该模式为学生创造真实的学习情境，强调教学任务的设计，通过完成任务，提高了学生英语应用能力；为学生提供网络自主学习平台，通过教育数据挖掘，不断为学生提供个性化的学习资源，提高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及自主学习能力；为学生提供英语实践活动，通过各种大赛，提高了学生的学习兴趣。经过我校6年的实践，达到了预期效果，为了使该模式能推广于其他高校，笔者提出以下建议供参考：

1.提升英语教师的信息素养

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引发了全球教育信息化热潮。信息化教学已经成为大学英语教学的必然趋势。因此，大学英语教师必须具备良好的信息素养以适应教育信息化的趋势（秦美娟、何广铿，2009：18）。为此，各高校可以通过加强政策指导，扩大资金支持，建立健全考核机制，开展信息技能实践活动及开展校本培训，为提升英语教师的信息素养创造条件。此外，英语教师也可以通过自主学习，建立信息意识、掌握信息知识、提升信息技术与课程整合的能力。

2.培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

教育部颁布的《大学英语课程教学要求》就对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提出了要求，强调新的教学模式应使英语的教与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不受时间和地点的限制，朝着个性化和自主学习的方向发展，并把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发展作为教学模式改革的目的之一。为了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各高校可以从激发学习动机、培养和优化学习策略以及根据自主学习的要求转变传统教师角色等方面着手（何莲珍、傅莹，2011：20）。只有学生具备良好的自主学习能力才能把自主学习和课堂学习有机联系起来，达到立体化教学预期的目标。

3.加强分级测试的研究

分级测试作为分层教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分层教学的前提及关键。分级测试的研究包括理论研究、实证研究及具体问题研究（吕丽珊、任杨，2012：73）。理论研究是将各种教学相关理论应用于大学英语分级教学的研究。实证研究是将各种分级教学理论应用于大学英语教学实践中。具体问题研究是各高校对自身在实施分层教学过程中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的研究。每个高校的生源情况、师资情况及信息化程度都不尽相同。因此，各高校要制定符合自身特点的分级模式、评价体系、管理模式等，使分级测试真正成为指导分级教学的有效手段。

4.创新自主学习平台的建设

自主学习平台作为立体化教学中的重要支撑点，它体现的是学生与学习系统及学习资源之间的一个互动，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对时间和空间的要求。自主学习的效果倚重于学习者的自学能力和自控能力，为了充分发挥学习者的主动性、积极性，各高校要创新自主学习平台的建设，本着以学习资源适用、学生积极参与和便于管理为原则构建适合本校学生的个性化自主学习平台。此外，自主学习平台要考虑设置区分不同水平学生适用的教学内容。

5.研究大数据在教学中的应用

伴随着信息技术的不断发展，人类社会已进入大数据时代。大数据将为未来的教育创新及变革提供有力的数据支持，它将驱动教学、学习、评价及管理等教育领域（张燕南、赵中建，2013：3）。英语教学要适应大数据时代的需要，各高校要研究大数据对英语教学活动的影响，要充分利用教学过程中产生的大量教育数据，并对大量教育数据进行挖掘及分析，使之为大学英语教学服务从而提高英语教学效率。

6.发挥实践活动在教学中的作用

“学以致用”是英语教学的最终目标，“活学活用”是英语教学的基本要求，实践是达到英语教学的基本要求及最终目标的重要途径。实践活动能激发学生学习英语的兴趣、发展学生英语的智力、培养学生的英语思维能力及提高学生的英语知识应用能力。因此，各高校要因地制宜开展“本土化”的英语教学实践活动，提高学生学习英语的积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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