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时空耦合关系
2017-03-15罗小锋
罗小锋, 袁 青
(1.华中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2.湖北农村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0)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时空耦合关系
罗小锋, 袁 青
(1.华中农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0; 2.湖北农村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0)
在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基础上,运用耦合协调度模型,对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及其时空差异进行了实证分析。研究发现:(1)1993—2013年间,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变化平稳,一直处于颉颃阶段;两者的耦合协调度逐年增大,由低度耦合协调演化为高度耦合协调;(2)各地区间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均处于颉颃阶段,但耦合协调度则存在一定差异,贵州、西藏、甘肃三省属于低度耦合协调类型,北京、上海、江苏、福建处于高度耦合协调,其余省份则处于中度耦合协调阶段。在新型城镇化进程中,要继续转移农村剩余劳动力,提高农村劳动力素质。同时,应考虑不同地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发展条件的差异,采取因地制宜的新型城镇化发展战略。
新型城镇化; 农业技术进步; 农村劳动力; 耦合协调度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城镇化发展迅速,截至2013年,城镇化率已达53.73%,有超过一半的人口都生活在城镇,城镇化成为未来拉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引擎[1]。然而,在城镇化快速推进的过程中也暴露出了诸如城乡发展不平衡、城乡发展差距加大、农业技术水平滞后等一系列亟待解决的难题。如何实现由注重城市优先发展的传统城镇化向强调城乡互补、协调发展的新型城镇化转变,是当前政府管理部门最为关心的问题,城乡发展的协调性问题也因此成为学术界关注的焦点。
技术进步是提高生产力水平的关键,通过农业技术进步能有效促进农业增长、缩小城乡差距、满足新型城镇化统筹城乡发展的内在要求[2]。而城镇化发展也影响了农业生产方式的转变,随着城镇化水平的提高,农业生产会因耕地资源和农业劳动力的减少而更加依赖于资金、技术等现代生产要素的回流,以提高效率和集约化水平[3]。可见,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存在密切的互动关系,那么,这种互动关系是协调的吗?它们在时间和空间上又有哪些差异呢?厘清这些问题既有利于全面把握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互动关系的现状,也是现阶段探讨城乡一体化发展乃至整个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内容。
近年来,学者们也很关注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关系研究,目前主要集中于从单方面探讨城镇化对农业技术进步的作用[4-8],抑或农业技术进步对城镇化进程的影响[9-11]。从两者的量化测度方面来看,传统的城镇化水平主要以单一的人口城镇化水平为代表,农业技术进步则采取DEA模型[4,8]、Malmquist指数[5]和SFA模型[6]等方法测度其水平。然而,这难以全面把握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内涵,更无法深入研究两者间的互动关系及其耦合协调发展程度。基于此,本文以1993—2013年为研究时段*虽然国家于2014年才作出新型城镇化发展规划,但新型城镇化的相关指标数据在往年已有提及,王新越、李红波、高志刚等学者也以此做过相关研究。,在科学构建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运用物理学中的耦合协调度模型,对我国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耦合协调度的时空差异进行分析,为协调城乡发展、制定区域新型城镇化发展对策与措施提供科学依据。
一、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耦合机理分析
传统意义上的城镇化是指人口不断向城镇聚集的过程,包括城镇数目增多与城镇人口数量不断增加这两个方面,且在城镇化进程中会伴随着第二、三产业产值比重的不断提升。相比传统意义上的城镇化,新型城镇化的核心仍是人的城镇化,但更强调城镇化建设质量的全面提升,尤其是要推进城乡建设一体化,统筹城乡发展。农业技术进步一般是指除劳动力、土地、资本投入外一切使农业经济增长的因素总和,包括农业劳动者素质的提高、管理决策的科学化、生产条件的改善、资源的规模节约等方面[12-13]。
一方面,新型城镇化能促进农业技术进步。新型城镇化能加速农村剩余劳动力向城镇转移的速度,农业投入劳动力减少能推动农业生产规模化和机械化水平的提高;新型城镇化的发展既能带动农村二、三产业的发展,还能为农业生产提供所需要的优良品种、机械设备和农药化肥等物质资本和资金投入,从而替代大量的农业劳动力,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诱发农业技术进步。另一方面,农业技术进步能够有效推动新型城镇化进程。农业技术进步的实现能够有效提高农业劳动生产率和土地生产率,农业产出的大幅增加,为新型城镇化提供大量粮食、劳动力、土地和资本等要素资源;农业技术进步在提高农业产出后,将有效提升农村人口的消费能力,为新型城镇化的发展创造出广阔的消费市场,进而带动非农产业的发展,推动新型城镇化的进程。
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是推动我国城乡经济发展的重要动力。虽然新型城镇化并不一定要求农业技术进步,如某些农业发展并不突出的地区,往往新型城镇化对整个经济发展起到主导作用,但在大部分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相互促进,共同驱动我国城乡经济协调发展。十三五规划中提出要推进城乡一体化发展,加大城乡统筹发展力度,缩小城乡差距、而农业技术进步是农业现代化的重要支撑,对统筹城乡发展起着重要作用。
二、耦合协调度模型与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一)研究方法
由上述理论分析可以看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两个子系统间存在一定程度的耦合关系。在探讨两个及其以上系统之间的耦合协调关系时,耦合协调度模型被广泛应用[14-17]。为深入探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之间的耦合关系,本文利用耦合协调度模型进行分析[14,18]。
1.功效函数
设变量ui(i=1,2,…,n)为“新型城镇化—农业技术进步”的系统序参量,fij为第i个序参量的第j个指标,其值为Xij;αij、βij为系统稳定临界点上各序参量的上、下限值。因此,“新型城镇化—农业技术进步”系统对系统有序的功效系数uij可表示为:
(1)
式(1)中,uij为指标fij对系统的功效贡献。
对于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子系统,运用集成方法计算出子系统内各指标有序程度的综合贡献率。
(2)
式(2)中,ui为子系统对总系统有序度的贡献大小,λij为各功效系数的权重。
2.耦合度函数
耦合度函数是反映系统间相互依赖的影响程度。结合聂艳[14]、王丽芳[16]、魏金义[18]的研究,对于新型城镇化子系统u1与农业技术进步子系统u2,其耦合度函数可构建为如下形式:
(3)
由式(3)可知,耦合度值C∈[0,1]。当C趋近于0时,耦合度极小,说明两个系统之间处于无关状态,在此表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间不存在耦合关系;当C趋近于1时,耦合度极大,系统之间实现良性耦合,表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达到良性耦合。借鉴相关研究[14-15],将耦合度值划分为4个区间段,用来表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在时间序列上的4个耦合过程(见表1)。
3.耦合协调度模型
耦合度能反映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程度,但无法度量系统自身协同发展的整体功效。为克服耦合度函数的某些缺陷,真实反映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之间的实际情况,构造了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模型,以更好地对两者的耦合协调程度进行区域比较。函数形式如下:
(4)
式(4)中,D为耦合协调度,T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两者的综合调和指数。α、β为待定系数,分别表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两个子系统对总系统整体协调效应的权重。在分析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关系时,两者同等重要,所以α、β均取值0.5。与耦合度类似,可将区域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值D划分为4个层次(见表1)。
表1 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的判别标准及类别
(二)指标选取与数据来源
1.指标体系构建
为合理反映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之间的耦合关系,需要构建合适的评价指标体系。关于新型城镇化的衡量指标尚无统一看法。但总体来说,大部分学者均基于新型城镇化的内涵,从经济城镇化、社会城镇化、空间城镇化、生活城镇化、城乡一体化等方面分别选取人均GDP、城镇职工基本养老保险覆盖率、城镇居民人均道路面积、建成区绿化覆盖率和城乡恩格尔系数比等指标,运用复合指标法来评价新型城镇化水平[1,19-20]。对于农业技术进步,目前大多采用综合指标法以全面评价农业技术进步。李京文等[21]和罗发友[12]从农业技术进步的内涵出发,构建了反映我国农业技术进步的指标体系,主要包括耕地灌溉率、化肥施用水平、农业劳动力受教育程度等10个指标。在借鉴相关文献研究的基础上,根据两者的耦合作用机理,结合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内涵特征以及数据的可获得性,构建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评价指标体系(详见表2)。同时利用变异系数法计算得出各指标的权重。
2.数据来源
本文搜集了1993—2013年全国以及31个省(市、区)的上述各指标数据,其中,新型城镇化的指标数据来源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和各地区统计年鉴,农业技术进步的指标数据来源于历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全国耕地面积数据来自于新中国55年统计资料汇编和国土资源部国土资源公报,2006年以后的农业劳动力人数数据来源于中国农业统计资料,部分指标数据根据原始数据整理计算得出。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某些指标在个别年份存在缺失值,本文采取均值插补的方法对其予以补充;对于2003年31个省(市、区)的城镇人口比重数据,是根据联合国法利用2000和2005年的城镇人口比重数据得到的理论修正值[22]。
表2 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评价指标体系及权重
三、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分析
在构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耦合评价指标体系的基础上,收集、整理相关指标统计数据,并计算出各评价指标的现状值。按照前文的研究方法,本文测算出了1993—2013年我国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见图1),并以2003年和2013年作为代表性年份,对我国各省(市、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进行了对比分析(见表3和表4)。
(一)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耦合的时序演变分析
从图1可以看出,1993年以来,我国新型城镇化的序参量值呈现出逐渐增长的趋势,农业技术进步的序参量值呈现出波动上升态势,且新型城镇化序参量值u1的增长速度和农业技术进步序参量值u2的变化速度持平。由于国家长期提倡转变发展战略和经济体制改革,形成了现代化发展战略和市场经济体制[23],加上相关城市、农村发展政策的拉动,推动了新型城镇化进程和农业技术进步水平的提升,也有利于农业现代化的发展。
从耦合关系来看,1993—2013年间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值始终介于0.4540~0.5000之间。由此可以看出,在这20年间我国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关系一直处于颉颃阶段,耦合态势较为平稳。就耦合协调度而言,1993—2013年间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总体趋势不断上升,由最初的低度耦合协调演变成高度耦合协调。从具体的演变阶段来看,1993—2000年间,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处于低度耦合协调阶段,2001—2005年间协调度有所上升,达到中度协调水平,到2006年以后,农业技术进步和新型城镇化的关系演变到高度耦合协调阶段,耦合协调度值也从0.5098提升至0.6805。随着国家各种政策的出台,我国新型城镇化水平快速提高,由于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相互促进,农业技术进步水平也不断提升;同时两者之间又相互制约,造成两者的耦合度与耦合协调度虽然逐年上升,但并未达到最佳水平。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虽已有了较大程度提升,但两者的高度耦合协调仍建立在颉颃阶段的基础之上。
图1 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变化曲线
(二)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耦合的空间差异分析
表3的结果显示,2003年和2013年我国各省(市、区)的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序参量值差别较大,主要是因为区域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条件等的差异,造成各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水平高低不一。近十年来,我国大多数地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水平均有提高。具体来看,2013年新型城镇化序参量值以北京为最高,表明北京的新型城镇化水平居于全国首位,其次分别是上海、天津、江苏、浙江,这些省(市)都属于我国经济发达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很高,资金、技术等现代生产要素相对充裕,更有利于新型城镇化的发展;而安徽、贵州、甘肃、西藏等中西部地区,由于经济发展条件较差,新型城镇化水平较低。2013年农业技术进步序参量值的大小略有不同,农业技术进步序参量值以上海为最高,表明上海的农业技术进步水平在我国处于领先水平,其次较高的为福建、北京、江苏、广东、山东,这些地区经济较为发达,农业发展的机械化、规模化、专业化程度较高,劳动、土地、资金生产率相对较高,更有利于农业技术进步;其他地区农业技术进步水平相对较低。
表3 各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耦合度和耦合协调度测算结果
从表3和表4中可以看出,近十年间,我国各地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强度均存在一定的区域差异。根据耦合度的判别标准,我国31个省(市、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关系都处于颉颃阶段,只是在具体程度上存在差别。具体来看,河北、上海、福建等14个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略有上升,其他地区则都存在不同程度的下降;2013年河北、上海、海南这3个地区的耦合度值最大,均为0.5000。从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来看,北京、天津、辽宁等8个省(市、区)的耦合协调度有所降低,其他地区则均有不同程度的提升。依据耦合协调度的判别标准,我国31个省(市、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关系可分为3种类别:2003年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系统处于低度耦合协调阶段的省份主要有山西、内蒙古等9个省(区),2013年只有贵州、西藏、甘肃3省(区)属于低度耦合协调阶段,由于地处西部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相互制约作用偏大,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两者的协调发展;2003年天津、河北、辽宁等20个省(市、区)均为中度耦合协调关系,2013年天津、河北、山西等24个省(市、区)为中度耦合协调类型;2003年仅有北京、上海两市属于高度耦合协调阶段,2013年处于高度耦合协调阶段的省份有北京、上海、江苏、福建4个地区,其中江苏、福建由中度耦合协调型转为高度耦合协调型,这两个省地处东部沿海,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基本上能够形成相互促进的局面,有益于两者的协调发展。总体而言,当前我国多数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关系都处于中度耦合协调阶段之上。
表4 各地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耦合的空间差异
四、推动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协调发展的政策取向
我国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增长速度持平,使得两者间的耦合度值保持平稳,其耦合关系一直处于颉颃阶段;两者的耦合协调度有了较大程度提高,由低度耦合协调逐步演变为高度耦合协调,但高度耦合协调仍然建立在颉颃阶段的基础之上。因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虽然相互促进但也相互制约,导致这两者间的耦合协调关系未能达到最佳水平。
我国各地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性存在一定的区域差异。由于各地区资源禀赋条件、经济发展环境等存在较大差异,造成各地区耦合度的变化趋势各异,其中,大部分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度呈现不同程度的下降。目前,仅北京、上海、江苏、福建4省(市)为高度耦合协调,其余多数地区的耦合协调发展水平相对较低,仍处于中度耦合协调阶段。高度耦合协调地区经济发达,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能够很好地相互促进,形成协调发展的良好局面。贵州、西藏和甘肃则处于低度耦合协调阶段,由于地处西部地区,经济发展处于劣势,新型城镇化的发展与农业技术进步没能协调共进。此外,约83.87%的地区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度值小于其耦合度值。
新型城镇化的要求是实现城乡发展一体化,农业技术进步是现代农业发展的重要支撑,两者间的高度协调发展是统筹城乡发展的必然要求。近年来国家一直出台相关政策支持城镇建设和农业发展,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我国城镇化和农业技术水平的提高,但是两者发展的耦合协调程度仍有较大的提升空间。在新型城镇化建设背景下,要继续加快农村剩余劳动力转移,促进人口城镇化;加强农村教育和技术培训,提高农村劳动力素质,推动农业技术进步。同时应继续加大农业科技投入,加大农业技术创新和推广力度,促进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发展。此外,由于各地区新型城镇化与农业技术进步的耦合协调发展程度存在差异,需要结合不同地域的实际情况来采取相应的发展措施。在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耦合协调度较低的地区,应在加大政策扶持力度的基础上,明确当地真正的技术需求,有针对性地加强农业科技成果的转化力度,充分利用该地区的资源禀赋条件全力发展,努力打破两者的“双低”局面;而在新型城镇化和农业技术进步耦合协调度较高的地区,需要其继续保持发展势头,利用自身优势,不断加大农业科研、推广的投入,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强化两者的“双高”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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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tial-Temporal Coupling Relationship between New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Progress
LUO Xiao-feng,YUAN Qing
(1.CollegeofEconomics&Management,HuazhongAgriculturalUniversity,Wuhan430070,China;
2.HubeiRuralDevelopmentResearchCenter,Wuhan430070,China)
Based on constructing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using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model, this paper analyzed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and spatial-temporal difference of new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progress in China empirically. The study found: (1) During years 1993-2013, the coupling degree between the two changed smoothly, it has been at the stage of mutual confrontation;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both has gradually increased, and has evolved from low coupling coordination to highly coupled coordination; (2) the degree of coupling between the two across regions was in antagonistic stage, but there was a certain difference between the coupling degrees of coordination; Guizhou, Xizang and Gansu provinces belonged to the low coupling coordination type, Beijing, Shanghai cities and Jiangsu and Fujian provinces were at a highly coupled coordination, and the remaining provinces were at the stage of moderat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uring the new urbanization process, we should continue to transfer rural surplus labor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rural labor force. Meanwhile, the development condition differences of new urbanization and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progress in different areas should be considered and take new urbanization development strategy to local conditions.
new urbanization; agricultural technology progress; rural labor forc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2016-09-25
10.7671/j.issn.1672-0202.2017.02.003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15AZD071)
罗小锋(1976—),男,湖北武汉人,华中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农业经济理论与政策、资源环境与灾害经济。E-mail: luoxiaofeng@mail.hzau.edu.cn
F291.1
A
1672-0202(2017)02-0019-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