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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基因食物:不确定性,信任与责任

2017-03-12鲁西亚马蒂内利玛戈扎塔卡巴兹文森佐帕沃尼

洛阳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7期
关键词:公众参与风险评估安全性

鲁西亚·马蒂内利 , 玛戈扎塔·卡巴兹, 文森佐·帕沃尼 著

(1.意大利 特兰托市 缪斯-特伦托科学博物馆; 2.波兰 厄索夫大学 基础科学与应用生物技术研究所; 3.西班牙 马德里 公共产品与政策研究所)

别应龙 译

(重庆科技学院 人事处, 重庆 401331)

李宏伟 校

(华中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湖北 武汉 430079)

转基因食物:不确定性,信任与责任

鲁西亚·马蒂内利1, 玛戈扎塔·卡巴兹2, 文森佐·帕沃尼3著

(1.意大利 特兰托市 缪斯-特伦托科学博物馆; 2.波兰 厄索夫大学 基础科学与应用生物技术研究所; 3.西班牙 马德里 公共产品与政策研究所)

别应龙 译

(重庆科技学院 人事处, 重庆 401331)

李宏伟 校

(华中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湖北 武汉 430079)

那些正式通过的与转基因食物有关的规定, 被期待能够给予那些一直认为被批准售卖的产品是安全的消费者以安全保障。 大多数科学家一致认同转基因农作物的安全性。 然而, 对健康风险作出的相互矛盾的报道, 与出现在科学文献中的那些转基因农作物联系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 人们都赞同这样一种结论, 即风险评估也具有科学不确定性, 并且, 这种科学不确定性需要的不仅仅是科学知识。 要建立并解决科学内在的不确定性与来自普通消费者所要求的安全感之间的争论, 科学共同体连同业界、 政策制定者一起, 应该创建一个开放的、 具有自我反思性的、 兼顾了多个学科背景的技术评估程序, 并且, 这个技术评估是, 经由不同社会参与者们所构成的社会知识再综合形成的科学知识而做出的技术评估。 尤其是参与其中的科学共同体, 还应该坦承转基因农作物的一些不确定性和风险性的存在, 并保证有关转基因农作物的研究不受那些大公司地位的左右。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一些研究机构所委任完成的科学知识的增长应该促使把这些研究机构本身当作一个新的讨论事情的聚集点, 并使民众能获得有建立民主管理的可能性的必要工具, 使他们能够通过生物学创新, 在现在和未来两者间作出选择, 并能够成为知识社会中的积极参与者。 关键词: 转基因食物; 公众参与; 风险评估; 安全性; 科学不确定性; 社会信任与社会责任

一、 引 言

自从1983年转基因技术取得了第一次实验成功以及在1995年至1996年间, 世界上第一次把转基因农作物投入到商业化以来, 现在转基因农作物的耕种覆盖面积已占到全世界耕种面积的11%。 按照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用服务组织(ISSAAA)的数据, 在1.75亿公顷的总耕种面积中, 有54%的耕种地在发展中国家。 2013年, 有1800万农民在种植靠生物技术才有的农作物, 这里面有大豆、 玉米、 棉花、 加拿大低酸油菜籽这些被最普遍耕作的农作物, 它们代表着那些具有抗除草剂和具有抗虫性的, 或是两者都能抵抗的转基因农作物。 这些技术的应用是以那些起初是旨在提高庄稼产量和家畜产量而用于农作物和动物方面的转基因和基因调整技术为基础的。 最近, 关于转基因技术的科学研究的目的是为了既要能不断改善各种食品的特性和人类所需的营养, 又要能不断获取各种制药用的化合物和有营养的化合物。

尽管转基因农作物的扩张在全球范围内不断增长, 但因为它们而产生的忧虑和敌视也从没停止过。 相反, 那些涉及人类健康与动物健康的风险、对采取了农业商业化种植模式的环境所造成的影响、 对不同社会参与者所产生的影响, 以及粮食自主权与贫穷人口受到全球性的排挤的相关问题和承诺会经济创收和粮食丰收的发展中国家的相关问题, 所有这些方面的问题都被转基因农作物给放大了。

把农业生物技术基因工程发展成为“生物强化型”转基因农作物和把转基因动物用于解决营养不良、 饥饿、 人类疾病这些特殊目的并经过重新调整了的计划值得关注, 因为正是这项经过重新调整了的计划造成了科学机构对这些广受关注的事情做出了最新回应。 尽管这些正在被经过重新调整了的计划至今也没有解决、 减少或者是消除围绕着转基因农作物的那些社会方面和伦理方面的忧虑, 许多跨国公司也曾对这些计划持以冷漠和敌视的态度。 此外, 对转基因农作物的评估仍然聚焦在健康方面的风险和环境方面的风险上, 而业界和生产商都直接参与到了过程评估之中, 而这样做就削弱了评估标准和评估程序的中立性和可靠性。

我们再谈先前关注的生物伦理学方面的问题, 在本文的其他部分, 我们将首先评述并探讨有关重新制订计划所存在的一些局限性, 然后再评述并探讨那些风险评估方案所存在的问题。 在本文的第三部分, 我们将会对各种源自伦理研究和社会科学所作出的贡献的忧虑作出评述。 在文章结语部分, 我们将对怎样解除一些现存的忧虑作出相应的建议, 这些建议尤其会关涉到对监管机构、 行业的信任问题, 以及科学本身与它在创新、 管控和执行中所要肩负的责任的问题, 还有科学所承担的收益与风险的问题。

二、 所做出的那些承诺及对转基因农作物的各种关注:难道是一种经过重新调整了的计划吗?

提出通过一些基因操作技法来提高生命质量的诱人承诺目前引起了不同方面的关注。 有些关注是涉及一些生物技术公司和种植转基因农作物农场所提出和采用的商业模式的, 有些关注是谈对人和动物的健康影响的, 有些关注是谈论在不同的境况下, 为保证转基因农作物的安全性而采用的实际做法和实际所采用的规则的, 或者是一些对被认为是有必要对转基因农作物的风险计算与评估所具有的特定的知识的关注, 最后一种是一些对环境所造成的社会影响的关注。 这些批判和关注并没有被局限在那些纯理论性的和学术性的出版物里; 它们同样能在那些不胜枚举的文件和传单中, 以及一些涉及生物社会学层面的问题和环境保护协会和非营利性组织的网站上所列举的条目中被找到。

在欧洲一直被采用的那些监管措施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诸如预防性的行为准则, 由欧洲食品安全局(EFSA)负责管理许可、 审核的监管规定, 以及大量对转基因农作物所采取的延期偿付的措施。 然而, 在这些为解决曾由从事转基因农作物最科学的机构深入研究过的关注问题中, 最有意思的一个计划就是曾提出, 要对基因工程研究作出再调整, 通过增加农作物的生产率来获得那种新的且具有社会性和知识含量的好处。 结果, 正如前面所评述的, 不同物种的新的生物技术农作物被培育了出来, 培育它们的目的旨在获取那些营养价值得到了提高了的食物, 这些食物的营养价值的提高是通过添加/增加如各种微量元素、 维生素(通过生物营养强化技术)必需的化合物, 或是通过各种能提升健康水平的制药用的化合物和有营养的化合物(通过生物制药技术)来达成的。 为了获得经过改良了的家畜和能从质的方面定量化提高食物来源(通过生物制药技术)转基因方法也曾被用于动物的开发研究上。 例如, 最近, 通过转基因技术发展得到了强化了的“超级鱼”, 就像那种适宜于大规模水产养殖的鲑鱼(AquAdvantage salmon)*AquAdvantage salmon又被称作AquAdvantage fish。 一种通过转基因技术对野生鲑鱼进行过改良的, 用于大规模商业养殖的鲑鱼。 个头要比野生鲑鱼大许多, 在北美市场被命名注册为“AquAdvantage”牌, 意为适宜于大规模水产养殖。被生产了出来, 还有许多转基因动物被用来当作生物反应器, 以用于生产人奶中的人体所需的蛋白(即掌握了转基因技术的医药农学家, transpharmers)。

农作物的生物营养强化技术(crop biofortification)也曾被作为一项计划提出过, 其目的是通过现代生物技术解决发展中国家的营养不良问题。 例如, 培育能在大米中生成维生素A的“黄金大米”项目使用的就是这种农作物的生物营养强化技术, “黄金大米”项目不仅是第一起应用生化途径的工程案例, 它也是转基因农作物所具有的潜在性与社会争议典型案例。 从其他方面来看, 这种做法一直被认为, 像这种项目并没有用任何相关的社会、 经济方面的方式以及政治方面的方式来解决营养不良这个问题, 他们旨在为这些复杂且有社会争议的问题提供一种技术性的解决方案。 尽管解决营养不良这个问题的办法还很单一, 但这个项目的目的还是为了对当前转基因研究进行重新调整, 并致力于解决这些发展中国家都存在且大多数都在遭受的与转基因相关的社会问题。 然而, 目前培育类似于“黄金大米”的转基因农作物一直都受到这些发展中国家所坚持奉行的支持那些“传统的”转基因农作物的种植和栽培的政策性的计划的影响, 由此一来, 用这些类似于“黄金大米”的转基因农作物来替代对农作物品质的改善, 其目的是为了增强农作物生产率的各方面特征, 国际农业生物技术应用服务组织对这项研究也曾给予过报道。

一方面, 为了同营养不良和饥饿斗争而做出的基因工程的重新调整计划尚未在转基因业界内取得成功, 其原因是转基因跨国公司的强烈反对或是这些公司一直以来的漠视, 致使这种调整计划备受挫折, 或是陷入完全瘫痪的状态。 另一方面, 这个经过重新调整了的计划一直未取得成功的原因也是由于它把精力花在了不断要处理和解决那些逐渐被暴露出来的问题, 即因整个转基因技术上所做的尝试而伴生的问题。 事实上, 与转基因技术联系在一起的那些多样性和复杂性的问题一直保持着增多的态势, 而风险评估的程序只是保守处理那些与人类干预自然相关的、 能被察觉到的风险, 这种人类干预自然和在转基因农作物中“翻越”(crawl)杂交方面和遗传学上的障碍是一回事, 尤其和那种上溯到本源也无亲缘关系的物种之间的基因转移是一回事。 就一些农产品的应用而言, 最近一份对相关科学文献的分析作出的系统述评表明, 欧洲地区对转基因的风险认知要比北美、 亚洲地区更敏感一些, 这种结论与对转基因所带来的益处的认知却相反:在北美、 亚洲地区对转基因引发的伦理方面的问题要又比欧洲地区要敏感一些; 而通常来说, 转基因农作物的应用所引发的伦理方面的问题要比转基因动物方面的应用更容易被接受一些。 值得强调的是, 对转基因的风险感知与对转基因所带来的益处的感知不但同转基因农产品应用的所有方面都有关联, 而且这两种感知能力也在日益增强。

由于转基因风险评估的实施, 大多数科学家一致认同转基因农作物的安全性。 然而, 大多数研究者却拿出了相反的结果, 其目的是强调转基因农作物所代表着的那些潜在的环境危害和人体危害。 关于健康风险的这两方相互矛盾的研究是与转基因农作物所支持的结论联系在一起的, 该结论认为, 风险评估最终要以如何定义科学的不确定性或如何定义“后-常规”科学(“post-normal” science)为根据的, 也就是说, 科学的不确定性很高, 其风险性也相应很高。 像转基因技术这样的科学, 需要用不同于那些比较传统的科学领域所采用的方式来处理; 它不仅仅是需要综合科学知识与社会性的知识这两方面知识, 还需要有评估和决策具有明确的、 更复杂的、 民主的、 知识面覆盖广的程序, 这比那些在实际上只在知识所属的领域运用要强。

三、 安全性与信任:科学所具有的不确定性与对转基因农作物做出再保证的坚决要求

转基因食物的生产、 储存、 流通、 发放、 销售、 标记和可追溯等各个环节都在专门的法规的全方位管制之下, 但它们也许在不同的国家之间有着极大的差异。 这些法规最核心的要素就是, 整个程序要与把针对转基因农作物的评估中关于安全性的评估的协议联系在一起。 例如, 美国食品与药物管理局(FDA)关于被注册为适宜于大规模水产养殖的鲑鱼(AquAdvantage fish)的审批程序, 从1995年开始起到2014年12月仍然悬而未决; 这就是为销售转基因动物所必需的复杂的官僚主义程序的一起典型案例。 而对于转基因农作物来说, 长时间种植与高费用种植成本是为保证转基因能得以投产所需历经的所有官僚行政步骤和科学步骤, 这个过程是需要获得许可的, 同时它还要求进行田间试验, 尽管田间试验的要求非常严苛, 但还是备受批评, 因为田间试验会潜在地让人们对生物技术的选择感到失望。

然而, 采取一种谨慎严格的法规意味着使消费者相信那些经过审批了的转基因产品是安全的。 可是, 在一些国家, 尤其是在欧洲地区的国家, 民众、 公民社会组织(CSOs)和公众舆论仍然对转食用基因食品充满了疑虑。 外原性脱氧核糖核酸和转基因蛋白质所具有的那些隐匿在人们意料之外的不利影响, 都会导致那些令人感到惧怕的风险的诱发, 这些风险或是毒性反应、 过敏性、 炎症反应中的某一个。 从1995年开始, 除对营养价值做实质等同的分析外, 还在某种转基因农作物同与它在遗传性上最相近的对等物作对比时, 也把成分分析考虑在内, 至此, 才算是完成了转基因农作物所产生的健康影响的大规模评估。 这种大规模评估主要集中在玉米、 大豆(这些被发放了的且被主要种植的转基因农作物)上, 其次是大米和土豆。 那些为保证分析是经过检验了的、 公认的准则是由像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1998年通过的)、 国际生命科学研究所(2004年通过的)、 欧洲食品安全局(2008年通过的)、 食物与农业组织(国际食品标准委员会2009年通过的)各种实体机构提供给。 这些实体机构认可这些准则的目的是为了保证运用了生物技术的农作物是与那些经使用传统育种技术而开发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农作物是“一样安全的”。 已经得到确认了的安全评估是以大鼠、 牛、 家禽和像鱼以及在猪、 绵羊、 山羊、 猴子身上那样的模拟系统开展活体体外实验、 长短期实验和多代饲养为根据的。 分析就是要评估体重、 器官的重量、 各项血液学数值、 酶的活性、 对器官和细胞组织做病理学检查以及检测转基因的脱氧核糖核酸。 为了检测/排除那些始料未及的影响, 最新的现代技术已作为对一种传统检测方法的补充, 成功地应用在了用转基因食物饲养的动物身上。 那种为了对尿液和粪便中的代谢物的变化进行检测而用核磁共振技术(NMR)做的代谢组学分析的做法, 以及基于变性梯度凝胶电泳技术(DGGE)所做的关于肠道微生物菌丛(微生物群)的细菌轮廓的分析都值得商榷, 因为把受到偶然污染了的、 被当作食物的农作物作为转基因农作物来研发的目的, 并不是为了人类可能会食用它们, 所以, 对像后来提到的那种类型的、 用于饲养动物的农作物做一次与健康有关的安全性评估也一直被推荐为最佳做法。

按照在那些转基因农作物可能存在的风险做出了评估的大量文献的基础之上所做的全面的、 批判性的评述来看, 在一些转基因品种与这些品种的同基因对照物之间所做的毒理学、 生物学、 代谢性方面的检测中发现, 它们并没有明显的差异, 也没有测定出转基因物质所含的负面影响。

已进行过的研究认为, 生物体中的转基因脱氧核糖核酸和转基因蛋白质在经过摄入食物后, 有可能会从转基因的转移变为动物种源的衍生品, 或是让人体细胞组织成为主要的摄入体。 这就为监管机构和消费者提供了保证, 因为有分析证明, 基因和蛋白质会在消化道中迅速地分解, 但是它们不会在那些肠道的食糜、 血液或是其他可以被检测的细胞组织、 器官以及用于饲养动物的蛋、 奶中被检测出来。 饲养大鼠也一直被用于检查从基因转变中得来的衍生物的安全性, 就像重组人体乳铁蛋白(rhLF)的案例, 它表明转基因克隆牛可以被用于婴儿食用的奶粉中:对大鼠做的90天测试表明, 奶粉中含有的来自健康的转基因克隆牛的乳铁蛋白与各种传统的乳铁蛋白品种一样安全。

基于这样的科学证据, 大多数科学一致认同转基因农作物的安全性, 科学共同体也声称, 还没有检测到与转基因食品有关联的重大风险。 已得到确认了的叙述是支持那些被认为是经过彻底检测了的和完全安全的、 已获批了的转基因食品的, 因为除化学性的食品添加剂以外, 还没有对整个食品种类进行过类似的仔细研究和分析。

然而, 其他的研究表明, 与转基因农作物有关联的一些健康风险在科学文献里是有用的, 其中的一些研究质疑把常规性的评估周期时长用在家畜身上, 以评估毒性反应和营养物的表现, 因为在欧洲和美国, 90天是被用来要求做那些经过检验了的分析的。 这些研究声称检验应该延长到至少几个月或者甚至是几年来发现与摄入了转基因食物有关的长期影响。 对用于那些动物身上的生物化学与实验对照物之间存在的统计学上的差异意义的解释的怀疑也一直在加深。 利益所引起的一些冲突是由于牵涉其中的那些生物技术公司, 与把商业化了的转基因农作物, 用于那些关于安全性的研究所指出的问题具有责任关系而引起的。 假如没有丑闻的话, 绝大多数科学文献都会报道那些令人放心的研究结果。 显然, 对健康的强烈关注是同与对信任的关注交织在一起的。

在这些激烈的争论中, 基于被指控存在严重的不正确的实验设计与统计分析出来的不良影响, 像这样的实验结果通常一直以来都遭到科学共同体中的绝大多数研究者的反对。 然而, 值得一提的是, 因为有一些事件所具有的那些关键性的实验结果和把一般大众和媒体宣称转基因具有潜在的风险这个观点作为论点的缘故, 它们已经变得声名狼藉。

第一份关于转基因食品具有负面健康因素的分析就是于1998年发表在《柳叶刀》(TheLancet)上被称作“普斯陶伊事件”*普斯陶伊事件: 英国罗维特研究所普斯陶伊(Pusztai)博士用转雪花莲凝集素基因的马铃薯喂大鼠, 他于1998年秋在英国电视台发表讲话, 声称大鼠食用后“体重和器官重量减轻, 免疫系统受到破坏”。 此事首次引起国际轰动。 绿色和平组织、 地球之友等反生物技术组织把这种马铃薯说成“杀手”, 策划了焚烧破坏转基因农作物试验地、 阻止GMO产品进出口、 示威游行等。 英国皇家学会对此非常重视, 组织了同行评审, 并于1999年5月发表评论, 指出普斯陶伊的实验存在六方面错误:1. 不能确定转基因和非转基因马铃薯的化学成分有差异; 2. 对食用转基因马铃薯的大鼠未补充蛋白质以防止饥饿; 3. 供试动物数量少, 饲喂几种不同的食物, 且都不是大鼠的标准食物, 很少统计学意义; 4. 实验设计不合理, 未作双盲测定; 5. 统计方法不当; 6. 实验结果无一致性等。 此后不久, 罗维特研究所宣布普斯陶伊提前退休, 并不再对其言论负责。(“Pusztai affair”)的实验室分析。 它是在苏格兰罗维特研究所(Rowett Research Institute)被意识到的, 该项实验分析的目的是为了评估, 给短期内喂食转基因马铃薯的大鼠体内表现出来的, 因雪花莲凝集素(GNA)的转基因而造成的影响, 其中的雪花莲凝集素具有提高线虫纲动物和昆虫的抗药性的作用。 这个实验分析是通过对大鼠的胃肠道细胞组织(回肠、 胃、 盲肠、 空肠和结肠)进行组织学检查完成的。 通过与对照组相比, 喂食了转基因的和添加了雪花莲凝集素的野生的两种马铃薯的大鼠的胃的黏膜厚度明显要厚一些。 在把转基因马铃薯作为主食的大鼠的空肠里观察到了大量的(细胞)增殖现象, 但在对照组里却没有发现这种现象。 该项实验分析的作者伊文(Ewen)和普斯陶伊(Pusztai)提出, 把后一种结果当作转基因技术的产物。 他们俩还指出, 造成这种变化的原因, 要么是因为用于转基因的植物载体, 要么是因为马铃薯基因所具有的渐成发育的位置效应*位置效应(a position effect of the exogene): 一种生物化学效应, 指的是基因在染色体或基因组上的位置发生改变(如易位、 倒位或交换等)而使其表达发生改变的现象。 有的基因迁移至新的位置后失去表达活性,有的则相反。 由于一个或多个基因对基因型的其他基因来说位置发生了变化,而引起表现型变化的现象。 这种情况多见于因移位、 逆转或交换而改变基因在染色体上的位置时出现的表现型变化。造成了这种变化的产生。

两次官方审查核实了这些骇人听闻的发现是由苏格兰罗维特研究所和英国皇家学会(The Royal Society)作出的。 据报道, 那些实验数据并不支持实验结论, 还发现与这项检验相关的实验设计、 喂食大鼠的饮食成分、 用于实验的大鼠数量、 实验的统计方法以及实验的一致性等这些都是这项实验的缺点。 作为接踵而来的后果是, 普斯陶伊被暂令停职、 《柳叶刀》因为刊印了这篇文章, 它成了被科学共同体强烈指责的对象。

“塞拉利尼事件”(“Séralini case”)是支持转基因食品具有危害的最具争议性的研究。 塞拉利尼的实验旨在评估含有农达牌抗草甘膦剂的NK603型转基因玉米(Roundup-tolerant GM maize NK603)的长期毒性反应, 这种转基因玉米曾被欧洲食品安全局(EFSA)认为是安全的。 按照塞拉利尼等人的观点, 两年来, 通过给大鼠喂食了含有或不含有除草剂添加剂的NK603型玉米, 与喂食没有转基因食物的对照组相比, 喂食了含有除草剂添加剂的NK603型玉米造成了大鼠的肾脏病变以及具有明显性别差异的大鼠死亡率的上升, 雌鼠罹患了严重的乳腺肿瘤, 雄鼠罹患了肝瘀血及肝坏死。 塞拉利尼的实验提出, 除草剂中非线性的内分泌干扰激素(endocrine-disrupting)所产生的结果和转基因玉米中转基因的超常表达及其新陈代谢的影响是一回事。 塞拉利尼的实验结果一经发布就引发了媒体和互联网上的争论, 它再次挑起了普通消费者对运用生物技术制造的食品和动物饲料的担忧, 不同层面的社会参与者的那些激昂的批判也都不同程度地参与到了关于生物技术的争论中。 法国和俄罗斯政府都发起了关于NK603型玉米安全性的调查, 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还出台了对进口NK603型玉米的临时禁令。

一些严重的实验缺陷在这次调查中被一些学者发现, 尤其是在实验中使用了没有资格为实验标本的SD型大鼠*SD型大鼠(the Sprague Dawley rat): SD大鼠为专供实验用的大鼠的一个品系, 它是在1925年, 由美国斯泼累格·多雷(Sprague Dawley)农场用Wistar大鼠培育而成。 其毛色白化, 被广泛用于药理、 毒理、 药效及GLP实验。 相对于一般老鼠而言, SD大鼠有如下6种明显特征:1.毛色白化且一般成年大鼠体长不小于18厘米; 2.长骨长期有骨骺存在, 不骨化; 3.头部狭长, 尾长接近于身长10周龄时雄性大鼠体重可达300~400g, 雌性大鼠达180~270g; 4.SD大鼠的生长发育期长, 但生长发育较Wistar为快、 产仔多; 5.对性激素敏感性高; 6.对疾病的抵抗力较强, 尤其对呼吸道疾病的抵抗力很强。 也正因SD大鼠的第5、 6个明显特征, 所以, 塞拉利尼本人及其科学团队、 支持他的科学家都认为他并不存在任何过错。, 这种大鼠天生就易罹患肿瘤。 一些科学家宣称要撤销塞拉利尼的这篇论文, 而欧洲食品安全局主张提出拒绝承认这篇论文, 因为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这篇论文靠不住, 欧洲食品安全局还说, 无须重新审查欧洲食品安全局本身先前所做的关于NK603型玉米安全性的评估(欧洲食品安全局, 2012)。 一年以后, 《食品与化学品毒理学》期刊(FoodandChemicalToxicology)的主编要求撤回塞拉利尼的那篇论文并承认, 塞拉利尼的实验数据没有错误, 该实验也没有不端的行为, 没有欺诈或是存心曲解。 在塞拉利尼的下一篇论文中, 塞拉利尼等人对他所做的实验作出了辩护, 并宣称他的实验可作为科学评估关系到利益冲突的、 具有历史意义的案例, 因为在他的实验中生物技术行业也参与进来了。 最近, 最新一期的《欧洲环境科学》期刊(EnvironmentalSciencesEurope)接受了那篇被驳回了的文章, 并且没作任何改动。

关于科学共同体内部对于风险计算与评估的争议, 清楚地揭示了问题的复杂性并支持如下结论, 即风险评估事实上是建立在科学所具有的不确定性之上的, 而科学具有的不确定性是不能简单地依赖于科学知识的, 尽管或许科学知识是至关重要的。 另外, 风险评估还需要各种不同的知识的社会性集合。 事实上, 虽然这些争论并不能完全使人们对转基因农作物到底是安全的还是不安全的感到放心, 但它们其实已经强调了在风险评估中, 不确定性所具有的作用。 虽然大多数科学研究倾向于隐瞒这种带有根本性的不确定性, 而把精力放在被定义为“生物识别”(“bio-identification”)的东西上, 极少数兼具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双重背景的科学家坚持认为, 科学所具有的不确定性不能被减小或消除。 因此, 请重新考虑风险评估中的现行标准和现行程序, 以便把知识的不同来源都纳入进来, 并鼓励更多的团体参与到关于转基因农作物的决策中来。

从根本上说, 他们坚决主张, 当科学所具有的不确定性不能单靠科学被减少或克服时, 科学知识需要与一种更宽泛的意义上的各种知识来源相结合, 科学知识不仅仅是, 也不是必然地与遗传学、 生物化学、 病理学领域的研究有关联, 而且科学知识还与研究者、 农民以及消费者的经验性知识有关联。 此外, 考虑到需要对发展转基因所具有的高风险、 危险性和收益做测量、 做评估, 并由范围更广泛一点的利益相关者来做决定, 所谓的利益相关者就是包括了公民社会组织、 消费者协会和社会活动团体等在内的各种群体。 扩大对转基因农作物的利益相关者的平台的目的是为了确保所作的任何决定实际上都是由社会中一个庞大的且具有重要意义的群体共同分担和支持的, 这样做也是为了把责任分摊到一个范围更广泛的由参与者所构成的群体之中。 责任被分担了, 信任就增加了; 处在危险之中的不同参与者就会倾向于更加信任彼此, 假如有任何差错的话, 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协调行动也将会更加迅速、 容易和有效。

四、 现代技术评估与公共知识:责任、 信任与民主

虽然风险评估的实施造成了关于转基因农作物对人类、 动物健康以及环境的影响无休止地被讨论, 实施风险评估所用到的也只是那些的被证实了的相关性、 可靠性以及可被接受的科学知识, 民众早就开始利用他们自己的社会性、 经验性的知识对转基因农作物的需求、 适当性及影响进行质疑了。 这种知识已经被逐渐地纳入到我们已经知晓了的、 关于现代技术的评估政策之中了, 但是它并没有影响到协议和程序的传播以及对风险评估的约束。

我们要确定并讨论的是, 这种为了改善科学、 行业与政治之间的关系而让公众参与到科学中的最好办法, 并且, 值得让我们记住的是, 是怎么做到让这些讨论已经发展了至少有20年的。 在上世纪80年代的时候, 对科学的社会认知的经典研究是为了处理公众与科学的关系而从一个被称为“缺失模型”(“deficit model”)的观点开始的, 这个模型的重点是研究科学知识的水平是如何影响到公众对科学和现代技术的支持的。 由于这项研究的吸引, 科学家们起初的反应是增进公众对科学知识的理解水平并对被告知要去着手处理这样一个任务而感到不信任。 然而, 到了上世纪90年代的时候, 发现缺失模型并不适用于解释对极富争议性的现代技术的态度, 因为公众对待科学与现代技术的态度并不仅仅关系到民众的科学知识, 还关系到其他一些社会、 文化和政治因素。

这样一来, 一些作者开始考虑社会、 文化和政治因素对增加或减少公众支持新现代技术的程度。 他们的研究提出, 科学世界与公众之间处于一种不同的关系, 后者以一个积极的参与者作为其特征, 准确地说, 基于他们自身所具有那种根据具体情况的因素而决定的知识, 可能会影响到科学和现代技术的发展与应用。 这些社会性、 经验性的知识在当时被认为是有必要通过专家们来提供补充的科学知识和技术知识。

随着使用上述那种根据具体情况的因素而采用方法的深入, 一些研究最终表明, 社会信任是解释科学与现代技术的社会接纳程度的关键因素, 对科学与现代技术的社会接纳程度需要通过对话、 争论以及公众参与决策等这些举措来重建和改善。 这种与公众对话、 把公众吸纳进来的, 让民众出现在这一时刻是一种为弥补科学和管理中公信力和信任感的丧失的有效措施。

然而, 很快就在具有实际目的的对话中出现了争论的场景。 例如, 就有人建议, 公众对话的目的不是为了消除争议, 而是为了对与公众舆论起争议的究竟是什么作出澄清。 此外, 决策科学与现代技术政策需要经常频繁地处理科学与政治之间的灰色地带的社会技术问题, 所谓社会技术问题就是, 那些需要求助于科学但是科学又不能帮它解决的、 现实存在的问题。 为了能够让新型的决策也可以把社会知识统统考虑进来, 了解各种新型的经验和各种新型的知识已成为必需, 也就是说, 知识是建立在社会经验之上的, 这就意味着所谓完全彻底的纳入机制就是在决策中给公众和公民社会组织都安放一个席位。 科学的民主化与公众参与决策的纳入机制都是被当作为克服结构性的不确定性和获得一种健全的社会知识的途径。

虽然可以不理会这种具有辩证色彩的转向, 但是, 公众参与、 公众选择、 公众的优先权与科学的日常实践之间的联系仍然是模糊的、 难以把握的。 对话往往是被限制在针对研究、 发展和开发周期中的特定阶段所提出的那些特定的问题之中的。 可能会出现的风险被无休止地争论着, 而那些关于价值、 远见以及激励科学的努力, 即所谓的既得利益的深层次的问题仍然未被提及或未予回答。 这样一来, 更多的偏激的方法对以对话为基础的方法提出了质疑, 因为它们不会把以下这些问题真正地作为问题来考虑, 这些问题包括:谁是公众? 公众这个群体是怎么组成的? 谁来决定哪些事情需要被谈论? 谈这些事情的根据是什么? 在政策制定的哪个阶段才能参与进来? 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

这些问题多半仍然没有被解决, 但是也不能直接把它们忽略掉。 各国政府继续依靠专门的科学知识来维系以及合法化他们手里的公共权力, 逃避在那些正在不断涌现的冲突中所应担负的责任, 也不信任那种理想型、 被构建的公众群体。 例如, 这种情况正在日益明朗, 公众并没有意义明确的立场, 因此我们一直都面临一种由不同的公众群体存在的情况。 我们也应承认, 通常来说, 民间社会组织和公众很少反对科学, 他们都支持科学研究, 但是呼吁科学研究要有一个更具开放性、 自反性的决策程序, 这样知识产生的机制、 研究议程上需优先处置的事项、 规章性的管理体系、 所有权以及有关事情的发布准则都可以开诚布公地被质疑和进行处理。 最后, 几种方法已经表明, 不具备专业知识的公众和各种不同的现代技术的使用者是如何用颇具价值含量的经验性知识来对现代技术评估做出贡献的。

即使有这些批判存在, 现代技术评估仍在继续处理风险评估方面关于科学、 现代技术的问题, 那些风险考虑是, 出于把涉及专家的意见当作“科学的”, 把指向公众意见的当作“感知”两方面考虑提出的。 反过来, 把公众“问题化”妨碍了对监管体系和知识生产系统的深度质疑, 对这个一问题的认识仍然没有被看见, 因此也就没人对此提出质疑。 决策中所应肩负的责任一直没有被分担给政策制定者和行业, 尽管有不计其数的用于现代技术评估的技巧方法和事项, 但信任一直没有被重建起来。

这种情况似乎很迫切, 即把对现代技术评估的研究置于一种从根本上完全不同的见解之下并对科学、 政治和社会之间的关系提出新的问题。 某些问题的理由和方法, 而不是其他的, 已经成为了公众政策要处置的对象了; 其中包括, 怎样去开展这项工作以及作为采取这种行动所导致的结果; 通过目前的创新导向, 我们要试图建立一个怎样的社会; 当在对单一性的现代技术做评估时, 应该注意, 处理各项事物的优先权就成了关键问题。

五、 结论

最后, 我们倒是想对一些重要问题做下评论, 这些重要问题是关于怎样建立信任和解决科学所具有的不确定性与对安全性的需求之间所存在的争议。 知识是由生物学创新所引起的不确定性和一些社会性的争议造成的, 它不仅与伦理学、 风险有关联, 也同新现代技术所具有的政治经济学, 科学与行业之间日益深化的关联, 关于选择什么样的知识才可以被认为是“有效的”知识的标准, 谁能获得参与许可以及参与得益是怎么产生的、 经济得益又该怎么划拨, 成本与潜在损失的分摊等等这些都有关联。 由转基因农作物和转基因动物制造而成的食品就是一个值得注意的案例, 科学与社会之间对它既存在争议又存在互相影响的情况, 当生物学创新离开了实验室、 进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并负荷有承诺和关切的时候, 政治就变得触手可及了。 要想建立信任和解决科学所具有的这种内在的不确定性与来自普通消费者、 科学共同体连同行业和政策制定者所坚决要求的安全性之间的争议, 就应该建立一个开放的、 其自身具有自反性的、 兼顾了多个学科背景的现代技术评估, 并且, 其中的科学知识是由不同的社会参与者所构成的社会知识再综合形成的。 从这一方面来说, 透明度就成了关键的、 基础的第一步。 涉及食品生产的争论应该是一个开放的、 能让所有关涉方都能更有效地投身其中的辩论, 其中包括受到邀请的公众和未受到邀请的公众。

尤其是, 科学共同体也应该公开承认那些不确定性和风险的存在, 并确保对转基因农作物的安全性的研究不受那些大公司地位的左右。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一些研究机构所委任完成的科学知识的增长应该促使把这些研究机构本身当作一个新的讨论事情的聚集点, 并使之成为一个所有人都能投身到科学创新、 学习, 共享专业知识和经验的最重要的会议焦点。 值得强调的是, 科学博物馆和科学中心可能会对促进这场对话起到关键作用, 还能有效地推动知识构建过程, 这不仅涉及最前沿的科学知识的制造者, 诸如科学家和科研人员, 也涉及其他类型的社会性知识的制造者, 诸如企业、 政策制定者、 公民社会组织以及抱有兴趣的民众。 最终的目标是, 使民众能获得有建立民主管理的可能性的必要工具, 使他们能够通过生物学创新在现在和未来两者间做出选择, 并能够成为知识社会中的积极参与者。

[责任编辑 尚东涛]

TransgenicFood:Uncertainty,TrustandResponsibility

Lucia Martinelli1, Malgorzata Karbarz2, Vincenzo Pavone3

(1.MuseMuseum,Trento,Italy; 2.FacultyofBiotechnology,UniversityofRzeszow,Poland; 3.InstituteofPublicGoodsandPolicies,Madrid,Spain)

Trans. by BIE Ying-long

(PersonnelDepartment,ChongqingUniversityofTechnology,Chongqing401331,China)

Proof. by LI Hong-wei

(SchoolofMarxism,CentralChinaNormalUniversity,Wuhan430079,China)

The officially authorized regulations concerning trans-genetic foodstuff are supposed to guarantee the food safety of consumers who presume that products permitted to sell are safe. The majority of scientists agree on the safety of trans-genetic foodstuff. Nevertheless, when the contradictory reports concerning health risks are associated with trans-genetic foodstuff mentioned in scientific literature, people tend to agree that risk assessments also carry the uncertainty of science, which requires more than scientific knowledge. To establish the debate between the inherent uncertainty of science and a sense of safety the regular consumers demand, the science community, the business community concerned and the policy makers are supposed to establish an assessment mechanism that is open, self-reflexive and coordinative with various scholastic backgrounds. And this mechanism should be based on scientific knowledge derived from social knowledge from the social participants, especially on the part of the scientific community. This mechanism is also supposed to disclose the existence of related uncertainties and risks, and guarantee that the researches of trans-genetic foodstuff are not controlled by business giants. In a certain measure, the growth of scientific knowledge entrusted with scientific institutions should facilitate the scientific institutions becoming a new focal point of discussion and entitle people with the possibility of establishing democratic management, the options of making choices between the present and the future, and the opportunities of proactively participating in the knowledge based society.

trans-genetic foodstuff; people’s participation; risk assessment; safety; scientific uncertainty; social credibility and responsibility

2017-01-10

鲁西亚·马蒂内利(Lucia Martinelli), 农学博士, 转基因农作物专家, 意大利缪斯-特伦托科学博物馆研究员, 现任意大利特兰托自治省平等机会委员会主席。 玛戈扎塔·卡巴兹(Karbarz), 波兰厄索夫大学基础科学与应用生物技术研究所教授, 研究方向为转基因技术与转基因农作物。 文森佐·帕沃尼(Vincenzo Pavone), 西班牙马德里公共产品与政策研究所(IPP-CSIC)教授, 研究方向为转基因技术与转基因农作物。

译者简介: 别应龙(1983─), 男, 湖北沙市人, 哲学硕士, 讲师, 研究方向:技术哲学, 科学技术文化。

N031

A

1009-4970(2017)07-0009-07

校对者简介: 李宏伟(1963─) , 男, 河北任丘人, 博士, 教授, 博士生导师, 研究方向:科学技术哲学, 科学技术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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