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进步就业效应的研究述评
——兼论全要素增长率驱动型经济增长条件下的就业创造
2017-03-09朱翠华
朱翠华
(广东财经大学 财政税务学院,广东 广州 510320)
技术进步就业效应的研究述评
——兼论全要素增长率驱动型经济增长条件下的就业创造
朱翠华
(广东财经大学 财政税务学院,广东 广州 510320)
新常态下的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将从微观到宏观改变整个经济社会系统,改变就业、增长、收入分配等的运行轨迹。梳理技术与就业关系的研究,在理论上可以深化对技术进步就业效应的认识,揭示二者之间的关系路径和结构效应,同时,也可以为“民工荒”与大学生就业难并存、“无就业增长”、收入分配差距等问题提供新的研究视角。
技术进步;就业创造;全要素生产率
一、问题提出
关于技术进步影响就业的研究可谓浩如烟海,迟日旷久。机器代替劳动力的现象自英国工业革命爆发以来引起了人们的广泛关注,争论百年之久仍是共识少于歧见。尤其是20世纪70年代,以新材料、新能源技术为主导,以信息及电子技术为核心的新科技革命对全球经济影响巨大,人们又一次将就业压力的增长与科技发展的突飞猛进联系到一起,不可避免地产生了对就业与技术发展相关性研究的热情。
如今,以新一代信息技术与生产技术深度融合为特征的智能生产模式,正在引发新一轮的生产变革。当机器人在各类工作场合四处疾走,当3D打印技术进入人们的生活,当人们对自己创造的科技叹为观止的时候,技术的副作用——劳动力的节省日益凸显。尤其是中国经济已步入以经济增速放缓以及经济增长动力转型为主要特征的“新常态”,经济增速由高速增长转向中高速增长,经济发展动力从投入驱动转向创新驱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将从微观到宏观改变整个经济社会系统,改变就业、增长、收入分配等的运行轨迹。在这个转变过程中,中国亟需从技术等的改善中获得更高的生产、配置效率,以实现经济增长向全要素生产率支撑型模式的转变[1]。而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必然会形成“创造性破坏”的环境,以获得资源重新配置效率,劳动力资源在这一重新配置过程中将会同时面临就业的创造与消失。
研究技术进步与就业的关系,对于劳动力市场积极应对“新常态”下因经济增速放缓、结构转型、增长动力转换而面临的新挑战,实现更充分、更高质量就业及和谐的社会构建都有着十分重要现实意义。同时,也可以为“民工荒”与大学生就业难并存、“无就业增长”、收入分配差距等问题提供新的研究视角和解决方案。
二、技术影响就业的相关争论
就业数量与结构随着技术的变迁而不断变化,这一变化过程在不同历史时期有着不同的时代特征,往往成为人口学家以及经济学家们不断争论的话题。为了研究这一话题的最新动态以及相关前沿,笔者通过对国内外相关文献进行梳理以及系统的回顾与评价。
(一)全要素生产率提高或技术进步对就业的破坏作用
早在1739年,阿贝·迪居埃就将机器看作是“使穷人和懒汉增加的东西”,认为“任何工厂不应使用机器,这样就会有很多人就业”[2]。伴随着19世纪上半叶失业率的高居不下,许多学者坚信技术会造成失业。继工业化带来生活的不断改善,人们对机器的恐惧感逐渐降低。然而,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失业率的再次攀升,使得一些经济学家们又一次担忧起技术对就业的副作用。约瑟夫·熊彼特(1934)提出了“创造性破坏”,也就是说每一次技术变迁过程或都伴随着旧技术体系的破坏以及新技术体系的诞生。故而技术进步必将伴随着就业破坏[3]。事实上,即便技术进步不淘汰旧体系,伴随着不断提升的生产率,既定数量的工作所需的人工也将不断减少。之后有学者系统化了熊比特的创造性破坏以及劳动力市场搜寻匹配模型,形成了分析技术发展与就业创造/破坏关系的一个新的理论框架[4]。在这一新的框架体系中,熊彼特的“创造性破坏”体系中的间接以及直接效应得以被着重分析。于是,均衡的失业率被表述为(1-u)/S=m(1,v)。这一等式左边表示失业流量,其中S代表岗位生命周期,u的经济含义为失业率;等式的右侧代表劳动者获得新岗位的流量,其中劳动者与岗位空缺的匹配速度(m)是岗位空缺(v)的增函数。于是上述等式可以变形为:u=1-m(1,v)×S,这一等式的经济含义为:失业率的影响因素包括空缺岗位生命周期以及空缺岗位与劳动力的匹配速度。若新创造岗位的生命周期随着不断加快的技术进步而不断缩短,那么技术进步就业破坏效应较强,这就是熊彼特“创造性破坏”的直接效应。而其间接效应是指,技术进步缩短了工作岗位的生命周期,进而投资回报率降低,于是阻碍了新岗位的诞生,增加了失业率。2010年的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也在不同角度拓展了“新古典熊彼特主义”,他们的理论认为企业发展的技术形式包括:更新原有技术但保留原有岗位,采用新技术使得原有岗位消失。企业是否采用新技术取决于技术更新成本以及采用新技术的成本,若前者成本高,那么企业将采用新技术使得原有就业岗位消失,反之企业将更新技术并保留原有就业岗位[5]。
得出全要素生产率提高会带来就业减少的实证研究文献也不胜枚举。近年来,技术变革速度不断加快,许多常规工作采用了自动化方式,这些自动化不仅不断进入越来越多的传统行业(如零售业、制造业等),甚至进入了金融、医疗、教育等现代行业,导致一些就业岗位的消失。故而有学者悲观地认为生产率健康增长和就业岗位疲弱增长背后的原因是技术进步[6]。并且在未来继续呈指数化发展的科技将会导致更大的就业压力和社会不平等。
(二)全要素生产率提高或技术进步对就业的促进作用
对机器或技术的发展持乐观态度的学者们坚信技术发展不会减少就业。人们总会在分工日益的细化中找到新工作。技术发展会通过新部门的创造而带来就业的增加。有学者整理出技术进步就业补偿机制的六种模式:第一,技术发展降低产品价格的补偿机制。产品价格的降低增强了产品竞争力,促进了产品需求,继而通过扩大生产引致更多劳动需求。第二,新机器、新技术使用的补偿机制,即新技术体系的发展将带来更多新的就业机会。第三,技术创造新投资的补偿机制,也就是说随着技术性失业群体的不断扩大,劳动力工资可能下降,进而生产者将雇佣更多劳动力。第四,技术进步增加了人们收入带来的补偿机制,即技术进步通过提高人们收入进而带来了更多的需求,产品需求的提升将引致更多劳动需求。第五,技术进步创造新产品的补偿机制。第六,技术进步带来新投资的补偿机制[7]。有学者提出了技术进步创造就业的资本化效应[8]。其在搜寻以及匹配模型的基础上厘清了非物化技术进步就业创造机制,即技术进步能够提高劳动生产率,劳动生产率的提升意味着生产者可以通过创造就业机会来增加收益。费曼多(Femando,2001)分析了劳动与资本的替代效应,即技术的发展提升了利率水平,故而资本的使用成本将会提升,促使生产者使用劳动力替代资本,增加就业[9]。
实证研究得出全要素生产率提高会带来就业增加的文献俯拾皆是,如格林南和居勒克(Greenan&Guellec,2000)以企业为背景,研究了产品创新以及过程创新对就业的促进[10]。有学者研究发现在知识密集的服务业技术进步对就业是促进作用[11-12]。虽然工人们需要一定的时间才能获得新型工作岗位所需要的专业技能,但是从来没有职位不足的情况。从长远看,就业率是相当稳定的。
(三)全要素生产率提高或技术进步对就业结构的影响
20世纪80年代以来,高技能劳动人数占比在不断提升,尤其是在发达国家劳动力市场中此现象更为显著。无论就业人数还是工资,高技能劳动者与普通劳动者之间的差距在逐渐扩大。这一现象无论在美国还是其他的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成员国均有不同程度体现。这意味着低技能劳动者的境况随着技术发展而变得有些糟糕,于是更多研究集中于“技能偏向效应”。所谓“技能偏向效应”是指对技术工人的需求随着技术的发展而不断提升,而对非技术工人的需求随着技术的发展不断下降,这一研究打破了原有劳动力市场研究中劳动力同质性的假设。但是如何区分技能与非技能劳动力尚无统一标准,一些学者以受教育年限作为划分依据,一些学者以白领、蓝领或者金领来区分。事实上,技术发展过程中对劳动力的技能偏向效应并非自技术发展之初就呈现。早在十九世纪,机械化初步发展时技术发展反而更倾向于强化非技能劳动者的需求数量。直至二十世纪,技能与技术的互补性才日益凸显,即技术发展需要更多的劳动者具备操作或研发新机器或技术的能力或拥有更高的教育水平等,以适应技术带来的岗位所需新技能的变化。于是高技能劳动力在技术发展同时不断替代低技能劳动者,技能与技术之间的互补性也不断加强,就业高级化趋势日渐凸显。“技能偏向性效应”也常用于解释高技能劳动者就业比重和收入的不断提高带来的收入不平等问题等。研究表明中国技术呈现出了技能偏向的特征。另外,许多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分析了就业与技术之间的直接或间接关系。
(四)全要素生产率提高或技术进步对就业影响的双重作用
技术进步与就业数量以及结构关系的研究不断深入,愈来愈多的相关研究同时包含了技术进步就业创造效应以及技术进步就业破坏效应。有学者利用多部门动态模型估计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英国的就业状况,并认为技术进步带来的就业消失会通过各种补偿机制进行补偿,并且分析了各种补偿机制的作用效果,其中价格补偿机制最佳。在其之后的文章中,仍利用这一理论估计了英国1985—1995年的就业状况,结果表明,就业补偿机制带来了28万的就业增长,其中贡献率较高的补偿机制是新投资补偿以及价格补偿机制。这意味着,尽管科技的发展会带来一些就业岗位的消失,但技术发展又能通过创造更高投资水平以及更高需求水平而引致更高的劳动需求[12]。卡姆巴克和库斯(Kalmbach&Kurz,1990)也提出了类似模型研究德国的技术发展与就业,证实了补偿机制的有效性,但却不能完全补偿技术带来的就业消失[13]。有学者的研究表明技术带来的产品创新以及过程创新均能创造以及破坏就业[14]。产品创新创造新产品引致新的劳动需求,但新产品将挤占旧产品市场,导致旧产品的生产所需劳动人数下降。过程创新会通过劳动生产率的提升节省劳动力,但同时过程创新会减少生产成本,增加产品需求进而提升劳动需求。国内学者对于就业增加量以及减少量的研究甚少。马弘和乔雪(2013)曾研究了制造业或工业企业的就业创造与就业消失,但发现并非是全要素生产率提高带来的影响[15]。
三、技术与就业关系争论对目前中国新常态背景下就业促进与创新战略融合的启示
总结相关文献可知,技术带来的就业损失效应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技术进步减少了单位产出所需劳动力数量,使得同样产出所需劳动力数量减少。其次,技术进步使得很多类型的工作变得不再必要,导致一些部门劳动需求的减少。
就业创造效应主要表现为以下几个方面:首先,技术进步使生产成本降低,企业会因此获得额外利润而扩大再生产,引致劳动需求的增加。其次,技术进步发展了生产力,使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对各类产品的需求会增加,刺激生产者扩大生产,引致劳动需求的增加。再次,技术进步创造很多新类型的工作,导致一些部门劳动需求的增加。
由此可见,技术进步对就业的创造和破坏均可以通过不同路径来实现(如图1所示),由于现有文献大都未能将这些路径有效组合在一个理论分析框架中,各类实证分析也仅从其中某个角度计算技术进步就业效应,得出的结论显然是不可靠的。另外,技术进步对就业的创造或补偿是一种间接的、长距离传导机制,其效果会因传导链条上的各类因素的影响而被弱化。例如技术进步带来生产成本的降低,若生产成本降低能有效降低产品价格,或将带动产品需求,进而带来产出的扩张和就业的增加,但是,如果企业为了获得高额垄断利润而未能将生产成本降低转化为产品价格的降低,那么技术进步对就业的创造效应会大打折扣。
图1 技术进步就业效应图示
故而,可从对技术与就业关系讨论的各类文献的总结中,得出如下启示:
1.处理好新常态下创新战略与就业促进的关系,避免出现“无就业增长”
技术对经济的推动作用已达成共识,但技术对就业的影响并不总是尽如人意的,若技术创造就业的数量低于破坏就业数量,技术在促进经济增长的同时却带来了就业总量的降低,就会出现“无就业增长”的状态。如图1所示,无论就业创造还是就业破坏,从技术的进步到就业的变化中间会受到众多因素的影响(图1中斜体字),为了提高技术创造就业的效果以及降低对就业的破坏,可从中间变量着手创造适宜技术创造就业的环境等方法,促使中国在新常态下的创新战略与就业促进政策并举。具体来说,在就业消失方面:一定时期技术的进步能引起多少就业的消失,取决于技术进步类型、全要素生产率提高程度等多种因素。例如:若技术进步更倾向于节省劳动力,就业消失数量就大;若技术进步更倾向于节省资本,就业消失数量就小一些。在就业创造方面:一定时期技术的进步能带来多少就业的创造,取决于市场垄断状况、产品的需求价格弹性、资本劳动替代弹性、新产品与旧产品的替代程度等。例如,全要素生产率带来了生产成本的降低,于是产品价格下降,产品需求增加,继而引致就业增加。然而,若产品的需求价格弹性小(产品价格下降,产品需求增加数量少)或存在市场垄断(生产者为获得垄断利润,在产品成本降低时产品价格下降幅度有限),那么就业创造能力有限。故而,为了培育良好的技术创造就业的环境,可从控制市场垄断等手段入手。为了降低技术破坏就业的数量,可从鼓励资本节省型技术进步等政策入手[16]。
2.不同行业政府干预政策不同,推动实现更高质量的就业
从对就业与技术关系的总结中可知,在技术的发展过程中就业消失不可避免,就业创造亦是大势所趋,即技术在破坏就业的同时带来了新的就业。若就业消失更多体现在高污染、高能源消耗等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要求的企业或行业,就业创造更多集中于高新技术等更适应经济发展要求的行业,就业质量在提高,反之就业质量下降。为了提高就业质量,可通过财税政策等手段尤其对适应经济发展要求的行业的就业创造给予较大的支持力度。
3.不同阶层政府干预政策不同,促进社会稳定性提高
参照六次人口普查中关于职业的分类标准,全部就业人口划分为七大职业:(1)国家机关、党群组织、企业、事业单位负责人;(2)专业技术人员;(3)办事人员和有关人员;(4)商业、服务业人员;(5)农、林、牧、渔、水利业生产人员;(6)生产、运输设备操作人员和有关人员;(7)不便分类的其他劳动者。随着技术发展,就业人口的职业结构也随之发生变化,职业结构的变动反映出劳动力本身就业转移的本质特征。若就业结构的变化朝着两头大中间小的“纺锤形”结构演变,这种就业结构中分配差距比较小,社会稳定性好。因此在促进就业政策方面应着重促进中间阶层各类职业的创造。
4.促进就业岗位变迁与劳动力技能结构的匹配,降低结构性失业
技术的进步带来的就业结构的变化(更多“体面”的就业岗位的诞生),需要劳动力知识技能结构的改善并与之相匹配,否则劳动力市场会出现结构性问题[17]。例如,目前中国大学生就业难与“民工荒”同时存在,一种可能的解释是:这是由于全要素生产率提高带来的就业岗位结构的变化与人才结构不匹配造成的。具体来说,中国1999大学扩招带来了大学生数量非渐进式的变化,而全要素生产率提高没有带来足够多的“体面”工作满足这一突变状况,进而造成了大学生就业难;由于缺乏培训、教育等原因,满足新创造就业岗位所需技能要求的民工不足导致了“民工荒”。故而,在创新战略驱动下应同时重视对各类从业人员职业技能的培训,鼓励终身学习,以保证劳动力技能的变化和提高能够适应技术变革带来的岗位所需技能的变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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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姚望春)
A Review of Employment Effect of Technology Progress—Job Creation Under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Driven Economy
ZHU Cuihua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Guangzhou 510320,China)
Strategy of innovation-driven development under new normal state will change the complex economic system,including the employment,development and division of income,for example.Consequently,reviewing foreign documents related effect of technology progress is necessary,which aims at unceasingly deepening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technology progress and employment.It also offers a new method to study the phenomenon of coincidence of “peasant-worker shortage” and “the college students’ difficulty of getting jobs”,jobless growth,and so on.
technology progress;employment creation;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10.13504/j.cnki.issn1008-2700.2017.02.012
2016-03-11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全要素生产率驱动型经济增长条件下的就业创造”(15CRK018)
朱翠华(1983—),女,广东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讲师,经济学博士。
F241.4
A
1008-2700(2017)02-0096-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