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方案”对侨务工作转变的新要求

张国雄

(五邑大学 广东侨乡文化研究中心，广东 江门 529020)

“中国方案”对侨务工作转变的新要求

张国雄

(五邑大学 广东侨乡文化研究中心，广东 江门 529020)

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中国方案”，对侨务工作的目标、任务、重点提出了新的要求。为此，侨务工作的领域必须扩展，从更多着眼于国内大局向兼顾国内、国际两个大局转变；充分调动华侨华人资源为中华文化传播服务，充分调动华侨华人资源为中国走出去服务，充分调动华侨华人资源更好地为住在国与祖国友好发展服务；创新工作思路、工作机制、工作方式，形成侨务工作的新格局。

“中国方案”；侨务工作；新要求

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7月1日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所作的报告中明确提出：“全党同志必须牢记，我们要建设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而不是其他什么主义。历史没有终结，也不可能被终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是不是好，要看事实，要看中国人民的判断，而不是看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的人的主观臆断。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完全有信心为人类对更好社会制度的探索提供中国方案。”这是习近平代表党中央向全党提出的历史使命，也是代表中国政府向世界表达的心声。

“中国方案”的宣示和实践给侨务工作提出了新的目标、要求和任务。如何把握侨务工作在“中国方案”实施中的地位和作用，明确职责，是新时期侨务工作须首先解决的问题。本文拟对此进行一点探讨，以求教于侨务工作研究的学术同仁和务实工作者。

一、“中国方案”的提出和基本内涵

“中国方案”的表述进入国家领导人正式文稿并向世界宣示，可以追溯到2013年。

2013年9月5-6日习近平在俄罗斯圣彼得堡参加了二十国集团领导人会议，随后王毅外长在向媒体介绍习近平出席此次峰会的有关情况时表示：出席二十国集团领导人圣彼得堡峰会是我国采取的又一次重大外交行动。习近平主席准确把握世界格局变化和中国发展大势,把国情与世情的变化、发达国家与新兴市场国家的共同利益、中国的发展与全球经济增长有机结合起来,在重要多边舞台宣示主张,提出方案,推动了二十国集团峰会机制的发展和全球经济金融的治理进程[1]。可以理解，这是习近平首次在国际重大外交活动中提出了“中国方案”的表述。

在“中国方案”早期的表述中，同时有一个概念并行使用，那就是“中国智慧”。2014年3月28日应德国科尔伯基金会邀请，习近平在柏林发表了一场重要的演讲，全面阐述了中国的改革与和平发展道路。他表示：中国愿以开放包容心态加强同外界对话和沟通，虚心倾听世界的声音。也期待外界能够更多以客观、历史、多维的眼光观察中国，真正认识一个全面、真实、立体的中国。中国的发展绝不以牺牲别国利益为代价，中国绝不做损人利己、以邻为壑的事情。我们将从世界和平与发展的大义出发，贡献中国智慧、中国方案[2]。

2014年7月14日习近平在出席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六次会晤期间，接受了拉美四国媒体的联合采访，他再次表述了“中国方案”的提法，这引起了国际舆论的更广泛关注。习近平表示：“我们将更加积极有为地参与国际事务，致力于推动完善国际治理体系，积极推动扩大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我们将更多提出中国方案、贡献中国智慧，为国际社会提供更多公共产品”[3]。

在国内，习近平是在一个十分隆重的场合——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纪念大会上，首次向全党郑重地提出了为人类探索更好社会制度提供“中国方案”的重大使命。

从2013年9月到2016年7月，习近平在国内外不同场合所作的“中国方案”的表述，其内涵也是在不断丰富完善的。

“中国方案”要解决的问题，或者说提出的背景，一开始就是基于对世界格局变化和中国发展大势的把握，立足国内、国际两方面，将中国的发展与世界的发展更紧密地结合起来；在国际上，兼顾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的利益，推动扩大发展中国家在国际事务中的代表性和发言权。“中国方案”的提出表明了中国将更多地参与世界事务、推动国际治理体系完善的愿望。如果说，最初的“中国方案”表述还比较有具体的国际事务针对性，比如全球经济发展模式、环境治理、反恐等事项，那么“7·1讲话”则将“中国方案”的目标提炼为“人类对更好社会制度的探索”。这是一个更高层面上的表述和追求，反映了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对世界发展的一种责任感。

十八大以后，中国政府向世界表达出贡献“中国方案”的愿望，它的底气来自中国悠久的文化传统，尤其是30多年的改革开放历程让中国人民对自身发展道路的自信，更来自于我们对今后发展大势的把握，中国的发展与世界的联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紧密，而世界的发展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离不开中国。国内是基础，世界是目标，世界发展到今天，需要中国承担起更多的责任。

“中国方案”是中国智慧的表达，是为探索人类更好的社会制度提供一种有别于现有的以西方为主导的发展模式，旨在让世界治理体系更加完善，让发展中国家对自身发展道路的选择有更多样化的参考。因此，笔者以为“中国方案”有几个基本的特点：

第一，世界发展的模式和道路是多样的，发达国家的发展模式不是唯一正确的，不是人类唯一必须走的道路，世界上没有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唯一模式和道路。所有国家的发展都应该从自身的国情出发，根据自己的历史文化传统和经济发展状况，寻找最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中国传统哲学的实事求是启示我们，历史没有终结，也不可能终结。

第二，“中国方案”是世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智慧的结晶，它首先是贡献给世界的发展中国家参考。有关世界发展的理论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发展理论基本上是基于发达国家的历程总结出来的，这些理论有没有水土不服的问题？一些发展中国家的经验已经警示我们，不能照搬照抄。中国的经验表明，发展中国家的根本问题、首要问题是发展，必须以发展为中心，首先解决好民众的生存问题，把经济搞好。国家治理应该有先后顺序，民主、人权也是发展中国家的追求，吃饱饭，有衣穿，有房住，就是发展中国家现阶段最大的人权。西方基于发达国家状况制定的人权标准和民主标准要强制发展中国家实施，必然带来动荡和更大的人权灾难。

第三，经济全球化的进程已经将世界融合为一个整体，当今的世界治理是大家共同的责任，世界各国不分大小一律平等，都拥有参与世界治理的权利；解决一国的内部问题，解决世界的问题，仅靠一个国家或几个国家已经很难完成，需要世界各国齐心协力共同参与方可实现。2016年9月3日习近平在二十国集团工商峰会上讲话指出：世界各个国家已经不是孤岛，所有的国家都是地球村的居民，我们要培养命运共同体的意识，既然大家是一个命运共同体，那么当然家里边出了事以后，就要共同参与解决。可是我们看到，在以往的国际事务治理中，大国、强国的发展，他们利益的获得，往往是建立在牺牲别国尤其是牺牲发展中国家、牺牲小国的利益之上，“中国方案”主张不能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以邻为壑。世界190多个国家，大小不同，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历史文化传统不同，宗教信仰不同，面临的问题自然是有差别的，各有自己的利益追求。“中国方案”倡导求同存异，尊异求同，符合这一国际现实。中国传统的“和”文化为世界各国共同参与国际事务治理提供了哲学基础。2014年5月15日在中国国际友好大会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成立60周年纪念活动上，习近平发表讲话指出：“中华文化崇尚和谐，中国‘和’文化源远流长，蕴涵着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协和万邦的国际观、和而不同的社会观、人心和善的道德观。”[4]了解了中国传统的“和”文化，就能够更好地理解“中国方案”的共同参与主张。2013年中国发出“一带一路”倡议以来，习近平的讲话中使用频率最高的字之一就是“共”字，共同体、共商、共建、共享，这都表现了中国的文化智慧和文化自信。

上述“中国方案”的三个基本点，是立足中国，又跳出中国，向世界提供的不同于西方发展观的一种思考和探索，反映的是世界发展的规律。走最适合自己的路，坚持以发展为中心，世界的事大家办，可以获得世界各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更高的共识，具有最大的公约数。这就是“中国方案”向世界贡献的中国智慧。

“中国方案”是对世界的贡献，但是工作要从国内做起。如何调动6000万华侨华人资源为“中国方案”实施服务，成为了侨务工作者必须认真思考的问题。

二、侨务工作的新使命

“中国方案”的提出，表达了中国将更多地参与国际事务治理的愿望。在中国更多地参与国际事务治理的未来发展中，侨务工作是与之联系最为紧密的领域之一，任务将更加繁重。“中国方案”也向侨务工作提出了新的要求，为侨务工作的创新提供了更大的发展空间。

这个新要求的根本点是：侨务工作领域要扩展，从着眼国内大局向兼顾国内、国际两个大局转变。

在我国改革开放的伟大实践中，华侨华人一直是一支不可替代的战略力量，从邓小平的“机遇论”到江泽民的“资源论”和“优势论”，都对华侨华人参与、推动改革开放进程的贡献给予了很高的期望和评价。从他们的论述中，不难看出，国家对华侨华人这一战略资源的运用，着眼点更多是立足于国内，是从国内这个大局来认识华侨华人资源战略意义的。

江泽民的侨务论述中，将侨务工作的主要任务集中在吸引侨资、引进侨智、中外交流、祖国统一及统一战线等诸方面，关注国内大局的特点很鲜明。所以，在侨乡，人们将侨务部门称为第二招商局，不是没有道理的。

胡锦涛在接见2005年全国侨务工作会议的代表时讲话指出：“我国有数千万海外侨胞，居住在100多个国家和地区，他们对中国怀有特殊感情，拥有比较雄厚的经济实力和大量高层次人才。我们国内还有3000多万归侨侨眷，他们活跃在各条战线，与海外侨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中国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广大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为中华民族的独立和解放、为国家的繁荣和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在中华民族史册上写下了光辉的篇章。历史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广大海外侨胞和归侨侨眷是推进我国现代化建设、实现祖国完全统一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重要力量。”[5]胡锦涛接见全国侨务工作会议代表的讲话也集中反映了党中央对那一时期侨务工作的总体要求。他指出，在凝聚侨心、发挥侨力，为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作贡献方面，侨务工作大有作为；在反对和遏制“台独”分裂势力，推动祖国和平统一进程方面，侨务工作大有作为；在开展民间外交，传播中华优秀文化，扩大中国人民与世界各国人民友好交往方面，侨务工作大有作为。[5]胡锦涛归纳的侨务工作三个“大有作为”，前两项也都是围绕国内问题和中国自身发展的问题展开，即全面实现小康社会建设目标和祖国和平统一；第三项是着眼世界，开展民间外交，民间外交的目的还是支持国内建设，立足国内的总格局没有变。所以，这一时期的侨务工作同样将更多的目光集中在了国内。

“中国方案”显示出中国要解决的时代命题与前30年的改革开放相比，已经有了很大变化，最突出的变化是解决中国的问题越来越离不开世界大的格局，中国对世界的发展也承担起了更多更重的责任。因此，所有工作必须由立足国内，向兼顾国内、国际两个大局转变。在习近平关于“中国方案”的多次论述中，我们都看见了把握中国发展大势和世界格局变化鲜明的特点。

其实，对比习近平关于华侨华人的论述，也不难看出清晰的变化。他在福建、浙江工作期间也是侧重强调华侨华人对中国改革开放的意义，与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的有关论述一脉相承。但是，2010年之后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相关侨务论述在继承的基础上有了大的发展，开始比较多地论述华侨华人在帮助中国融入世界与世界共同发展、向世界传播中华文化、贡献世界和平的地位和作用了，国际这个大局的分量明显提升。2013年以来，习近平在论述“一带一路”倡议时多次提到华侨华人是不可替代的战略力量，就是他的侨务思想转变的典型反映。2015年9月23日，在美国西雅图侨界欢迎招待会上，习近平大篇幅论述了他对美国华侨华人的三点希望：一是积极融入美国主流社会，遵守驻在国法律，尊重当地习俗，同各族裔人民和睦相处，推动当地经济社会发展；二是发挥学贯中西、融通中美的优势，为中美互利合作牵线搭桥，为中美关系增加正能量，为中美友谊大厦添砖加瓦；三是积极主动宣介中华文化，讲好中国故事，增进美国人民对中国的了解，夯实中美关系民意基础[6]。也就是希望华侨华人为当地经济社会发展多做贡献，在中美两国间牵线搭桥，做文化使者，用文化滋润两国人民的相互认识，拉近情感距离，为中美新兴大国关系的构建培育夯实民意基础。他论述的视角、着眼点，是当地，是中美关系。这不是不需要美国华侨华人积极支持、参与中国国内的建设发展了，而是在一个更加广阔的视野、更丰富的层面上，认识和肯定美国华侨华人的地位和作用。习近平对美国华侨华人的希望，同样也表达了中国政府对世界华侨华人地位和作用的新认识。江泽民、胡锦涛也论述过华侨华人在中外交流中的作用，习近平的论述将这一问题上升到了一个更凸前、更重要的位置，华侨华人发挥作用的空间比以往都更为广阔，对他们贡献的期望也更具国际性。

习近平对华侨华人资源的战略意义、作用的相关论述的重大发展，无疑是国内、国际格局重大变化和时代进步的客观科学反映，更有政治家的高瞻远瞩。

华侨华人资源的战略意义和作用发生重大转变，必然带来侨务工作的视野、领域、格局、重心、内容和方法的一系列转变，要由过去工作围绕国内展开，以国内为中心，为国内服务，转变到树立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并重的意识，为两个大局的发展服务；发挥好华侨华人资源对世界发展、世界和平的作用，也就是对中国发展的支持和贡献，这是辩证的统一。侨务工作的资源更丰富，责任更重大。具体说，侨务工作的新使命是：

(一)侨务工作要充分调动华侨华人资源为中华文化传播服务。中国发展大势和世界格局的变化，赋予中国政府、中国人民的时代命题是：中国如何更好地发展，世界如何更好地发展。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更加重视向世界讲好中国故事，传播中华文化，笔者以为这一方面是为中国发展服务，夯实中国与世界各国人民的民意基础；同时，也是为人类寻找更好的社会制度贡献中国智慧。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海外6000万华侨华人都是中华文化的载体，正如习近平总书记的评价：“我们的同胞无论生活在哪里，身上都有鲜明的中华文化烙印，中华文化是中华儿女共同的精神基因”[7]。而他们又熟悉当地的历史文化、社会法律、习俗信仰，了解当地其他族裔民众的思维特点和行为方式，如果能够让他们成为传播中华文化的使者，为中国如何向世界传播中华文化出谋献策，中华文化被世界各国人民认识和接受的成效必然放大。在世界舆论场、世界话语权仍被西方社会掌控的情况下，华侨华人的民间传播渠道就显得更为重要。侨务部门在开展海外侨务工作时，应加大对侨界民间文化传播的重视，充分利用各类侨团、学校、传媒资源和渠道，传播中华文化。比如，以往我们不太重视的武术团体，也应该发挥其重要作用。武术是中华文化的符号和象征，饱含中华文化意蕴，武术在海外传播的意识形态感最弱，不像孔子学院等那样易受到当地意识形态的攻击。加强与海外武术团体的联系，挖掘武术的中华文化内涵，提升武术的文化形象，对于提升中华文化的大众性和传播力，都有极大的作用。

(二)侨务工作要充分调动华侨华人资源为中国走出去服务。2013年以来，中国政府向世界发出了“一带一路”倡议，这是中国走出去战略的重要抓手，也是中国为人类尤其是为发展中国家探索更好的社会制度的重大实践。“一带一路”穿越欧亚大陆和北非，沿途有60多个国家，涉及44亿人口，政治制度、宗教信仰、文化传统、经济发展水平等差异都很大，机会成本高，困难多。同时，“一带一路”沿线尤其是海上丝绸之路沿线，是华侨华人第一大分布区域，如何调动这一战略资源助力“一带一路”倡议的顺利实施，侨务工作者责无旁贷，也大有可为。“一带一路”的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五大“互联互通”领域的开拓，讲究因国而异、一国一策，这为华侨华人资源作用的发挥提供了非常大的空间，通过华侨华人的渠道与不同国家的政府、企业、社会、民众对接，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同时，“一带一路”的“互联互通”也给沿线地区华侨华人带来重大的发展机遇，努力让“一带一路”项目尤其是中国企业走出去的项目更多地鼓励华侨华人参与，向华侨华人开放，与当地华侨华人合作，让华侨华人资源伴随“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而发展壮大，这不仅是调动华侨华人资源更好地助力“一带一路”倡议实施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可以达到更好地涵养华侨华人资源，为侨务工作可持续发展、更好地服务于“中国方案”打下更加坚实的基础。

(三)侨务工作要充分调动华侨华人资源更好地为住在国与祖国友好发展服务。中国在发展进程中与世界各国塑造了相互交融的国际关系，尤其是与世界大国如美国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新格局，中外交往面临的挑战比改革开放前30年复杂了很多。当今传统大国对中国的发展有压力有忧虑，中国周边的发展中国家对中国的发展也产生了更多的安全忧虑，他们对中国和平发展的愿望和道路心生疑惑，感觉不踏实，何况在西方控制世界舆论场话语权并有意散布“中国威胁论”的情况下，中外关系的发展已经不是中国与某个国家之间的事情，更日益成为影响世界和平的大事；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就在努力寻求一个和平的外部环境，而今天中国与世界各国的友好交往已不仅是保障国内发展的战略需要，更具有国际性。6000万华侨华人分布在世界各地，住在国与中国友好交往是他们非常关心的重大事项，他们也有渠道和力量去加以维护。习近平2015年在美国西雅图侨界欢迎招待会上对美国华侨的第二点希望就是为中美关系增加正能量，为中美友谊的大厦添砖加瓦。这不仅是对美国侨胞的希望，也是对世界华侨华人的期望。2014年他在北京接见第七届世界华侨华人社团联谊大会代表时就指出，中国坚持走和平发展道路，是世界繁荣发展的正能量，广大侨胞要运用自身优势和条件，积极为住在国同中国各领域交流合作牵线搭桥，为促进世界和平与发展作出新贡献[7]。习近平的讲话为侨务工作调动华侨华人资源服务于中外友好交往、促进世界和平发展指明了工作方向和工作重点。

三、结 语

中国政府向世界宣示“中国方案”之后，侨务部门的视野和重心必须随之转变，要将国外这个大局放到与国内大局同等重要的位置，这给侨务部门提出了工作创新的使命。侨务部门对调动华侨华人资源服务国内发展大局的工作思路、工作机制、工作方式、工作重点比较成熟，已积累了30多年经验，虽然服务国内大局依然是侨务工作的重要任务，同样需要创新，但相对而言基础较好；而服务国际这个大局则难度很高，任务很艰巨，工作思路、机制、方式、重点的探索和构建都有待发展。

从调动华侨华人资源更好地助力中华文化传播、“一带一路”倡议和中外文化交往方面入手，形成侨务工作的新机制，创新工作的新方法，明确工作的重点任务，是服务国际大局、形成侨务工作新格局的路径。

[1] 新华社.宣示中国理念提供中国方案传递中国信心——外交部长王毅谈习近平主席出席圣彼得堡二十国集团领导人第八次峰会[N/OL].新华每日电讯，2013-09-07(2).[2017-02-28].http://news.xinhuanet.com/mrdx/2013-09/07/c_132699811.htm .

[2] 中新网.习近平谈中国改革：当前改革已进入深水区[EB/OL].(2014-03-28)[2017-02-28]. http://finance.sina.com.cn/china/20140329/054618652732.shtml.

[3] 新华网.习近平：将在国际上更多提出中国方案[EB/OL].(2014-07-14)[2017-02-28]. http://news.sina.com.cn/c/2014-07-15/012830518639.shtml.

[4] 新华网.习近平：在中国国际友好大会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成立60周年纪念活动上的讲话[EB/OL].(2014-05-15) [2017-02-28]. http://news.xinhuanet.com/politics/2014-05/15/c_1110712488.htm.

[5] 中广网.胡锦涛:侨务工作大有作为 要深刻认识其重要性[EB/OL].(2005-02-28)[2017-02-28]. http://www.cnr.cn/news/200502280392.html.

[6] 人民日报全媒体平台(中央厨房).习近平出席美国侨界欢迎招待会并讲话[EB/OL].(2015-09-23) [2017-02-28].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5/0924/c1024-27630153.html.

[7] 中新网.习近平会见第七届世界华侨华人社团联谊大会代表[EB/OL].(2014-06-07) [2017-02-28]. http://news.ifeng.com/a/20140606/40628142_0.shtml.

[责任编辑 李夕菲]

2017-02-28 基金项目：本文为中华全国归国华侨联合会特别委托项目“海外华侨华人生存环境的变化与‘根’的意识的演变”(批准号：14TZQK003)的阶段性研究成果。

张国雄(1955— )，男，江苏宜兴人，博士，教授，主要从事世界遗产、华侨文化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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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1513(2017)03-000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