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政教授临证治疗肾病特色方剂及经验浅析

2017-02-28程小琳

河北中医 2017年2期

关键词：黄教授泽泻茯苓

程小琳

(天津中医药大学2013级博士研究生，天津 300193)

黄文政教授临证治疗肾病特色方剂及经验浅析

程小琳

(天津中医药大学2013级博士研究生，天津 300193)

黄文政教授长期从事中医肾脏病诊疗工作，对治疗肾病有着丰富的经验。黄教授认为，肾病病位在肺、脾、肾三脏及三焦，在临床治疗肾病中运用经验方剂根据病情加减化裁，辨证施治，均取得良好疗效。本文将黄教授临证治肾病特色方剂及经验进行概述。

肾疾病；中医药疗法；黄文政；名医经验

黄文政(1941—)，天津中医药大学教授，主任医师，博士研究生导师，中华中医药学会理事、内科分会理事、肾病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全国第二、四、五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当代著名中医肾脏病学专家，行医近50载，积累了丰富的临床经验，学术专长为中医内科肾病及各种疑难杂症。黄教授学识渊博，治学严谨，医术精湛，为人谦和，做事低调。笔者有幸侍诊，现总结其临床治疗肾病常用的经验方剂如下。

1 滋水清肝饮

出自高鼓峰《医宗己任编》。药物组成：柴胡、当归、白芍、熟地黄、山茱萸、山药、茯苓、牡丹皮、泽泻、酸枣仁。功效:清热疏肝解郁，滋阴养血补肾。主治：糖尿病及其多种慢性并发症、围绝经期综合征、高血压、脂肪肝、甲状腺功能亢进症、性功能减退、代谢综合征等有肝肾阴虚、虚火上炎、肝胆郁热病机者。证见：阴虚肝郁，胁肋胀痛，腰痠沉重，疲乏无力，夜尿频，夜寐欠安，少寐多梦，咽干口燥，舌红少苔，脉虚弦或沉细。临证应用：黄教授常用此方随证加减应用，用治肝肾阴虚之肾小球肾炎血尿、泌尿系感染等。方中柴胡、当归、白芍理气疏肝养血；熟地黄、泽泻、山药、茯苓、山茱萸、牡丹皮三阴并补，重在滋肾。在临床诊治时，凡辨证属肝肾阴虚、肝郁化热，证见胁痛、目涩、眩晕、腰膝痠软、咽干口燥、五心烦热，舌红、少苔、脉细数等，皆可以此方为主化裁应用[1]。肾虚腰痛时加杜仲—牛膝、狗脊—细辛；血热尿血时加仙鹤草、茜草、小蓟、白茅根等凉血止血药；血虚夜寐欠安时加首乌藤、合欢花、酸枣仁等养血安神之品。

2 加减柴苓汤

黄教授自拟加减柴苓汤，是据《景岳全书》卷五十四“柴苓汤”(药物组成：白术、茯苓、泽泻、柴胡、猪苓、黄芩)加减化裁而来。药物组成：柴胡、黄芩、茯苓、泽泻、萹蓄、瞿麦、知母、黄柏、白头翁、马齿苋、生甘草等。功效：解表清热，健脾利湿，疏利少阳三焦。主治：膀胱气化不利，湿热下注证。证见：尿频、尿急、尿痛、小便赤涩淋沥等尿路刺激症状，舌红，苔黄腻，脉数或脉弦滑而数。临证应用：黄教授常用此方疏利少阳气机，治疗湿热下注膀胱之淋证、血尿，急性泌尿系统感染，肾盂肾炎等。黄教授认为，就小柴胡汤而言，柴胡、黄芩和解表里，没有调节气化的作用，但由小柴胡汤合五苓散组成的柴苓汤，则变和解表里为调节气化的作用[2]。方中柴胡配黄芩，疏利少阳三焦气机；佐以白头翁、马齿苋清热凉血，泻火解毒；茯苓、泽泻、萹蓄、瞿麦通利膀胱，渗湿利尿，泄热通淋。治疗膀胱湿热泌尿系感染常与八正散合用，一般白细胞计数高，加用大血藤、败酱草即可，若白细胞明显升高且中性粒细胞比例较大时，白头翁、马齿苋可用量到30 g；尿道涩痛者，加冬葵子、王不留行以滑利尿道；有血尿者可加生地榆、凤尾草、马鞭草、小蓟、鲜茅根、茜草等，茜草用15 g，其余用量可用到30 g；伴腰痛者加鹿衔草、豨莶草等；如有结石者可加石韦、海金沙等；如果恶心呕吐加半夏、竹茹。

3 肾疏宁

黄教授自拟方肾疏宁，是在肾炎3号方的基础上精简和优化而来，是以疏利少阳三焦的小柴胡汤为基础加减化裁的组方[3]。药物组成：柴胡、黄芩、生黄芪、丹参、山茱萸、萹蓄、白花蛇舌草、鬼箭羽。功效:疏利少阳，益气养阴，清热利湿，活血化瘀。主治：证属少阳枢机不利，脾肾气阴两虚，或瘀热内蕴之肾小球肾炎。证见：气短懒言，神疲乏力，食少纳呆，腰膝痠软，颜面或四肢水肿，尿中泡沫多伴蛋白尿、血尿等，或伴口干口苦，目眩，胁肋胀满，舌红或紫黯，苔黄腻，脉弦或弦细数。临证应用：此方为黄教授治疗慢性肾小球肾炎的经验方，黄教授认为脾肾亏虚、湿热瘀血内蕴为慢性肾小球肾炎最为常见的发病因素，总以少阳三焦枢机不利为要。方中柴胡配黄芩，疏利少阳三焦气机，体现了黄教授三焦学术思想；佐以生黄芪、山茱萸健脾补肾，益气养阴；白花蛇舌草、萹蓄清热利湿解毒；丹参、鬼箭羽、益母草活血化瘀。若兼见肺气亏虚，易感冒者合玉屏风散去利湿解毒之品；风邪为患者加荆芥、防风、蝉蜕、僵蚕等；水肿者加茯苓、泽泻、汉防己、川木通、葶苈子等；蛋白尿者合水陆二仙丹等；血尿者加地锦草、荠菜花等；肾虚腰痛者加桑寄生、骨碎补、狗脊、细辛等。

另外，黄文政教授总结治疗慢性肾小球肾炎中医治疗有10法，即淡渗利水法、健脾益气法、补肾益精法、收涩固精法、清热解毒法、清热利湿法、祛风胜湿法、活血化瘀法、疏利少阳法和虫蚁搜剔法[4]。其中黄教授疏利少阳法治疗慢性肾小球肾炎的代表方剂即为肾疏宁。

4 清心莲子饮

清心莲子饮出自《太平惠民和剂局方》卷五。药物组成：生黄芪、黄芩、麦冬、地骨皮、车前子、莲子、茯苓、太子参、生甘草等。功效:清心利湿，益气养阴。主治：肺肾亏虚，心火妄动，气阴两虚，湿热下注证。证见：尿频、尿急、尿痛，男子遗精白浊，妇人带下赤白，心火刑金，口舌干燥，睡卧不安，四肢倦怠，阳浮于外，五心烦热，舌尖红，苔少，脉细数。临证应用：此方病机为思虑伤心，耗伤气阴，膀胱气化不利，湿热余邪不尽。黄教授常用此方治疗淋证之劳淋、久淋不愈，泌尿系感染，尿频等肾系疾病，尤其治疗老年女性反复发作的慢性泌尿系统感染，往往收效显著。此方温、清、补、利兼顾，配伍巧妙，诸药合用，共奏清心利湿、益气养阴之效。特别说明一点，黄教授用药平和轻灵，临证常用更为平和的太子参替代原方中大补元气的人参。太子参力量和缓，且益阴生津之力优于人参，因此黄教授临床常喜用太子参易人参或有刚燥之性的党参。另外，原方中的炙甘草黄教授亦以清热解毒的生甘草替换。清心莲子饮方中太子参、黄芪补气而清虚火；麦冬、黄芩清上焦心肺之热；地骨皮退肝肾之虚热；车前子清利膀胱湿热；莲子交通心肾,乃以水制火之意[5]。若肾阳不足者加附子、肉桂、巴戟天等；尿频者加乌药、小茴香；腰痛者加狗脊、细辛、牛膝等。根据患者自身病证辨证加减，清心莲子饮在肾性血尿、肾性蛋白尿、尿路感染证属气阴两虚，湿热蕴结型的疾病治疗中，疗效显著[6]。

5 止痒合剂(加味过敏煎)

黄教授自拟止痒合剂，是据《名中医治病绝招》祝湛予经验方“过敏煎”(原方：防风、银柴胡、乌梅、五味子、甘草各10 g)加味而成。药物组成：银柴胡、防风、乌梅、五味子、荆芥、蒺藜、赤芍、牡丹皮、蝉蜕、地肤子、白鲜皮、生地黄、当归、生甘草等。功效:解表和里，扶正固卫，养血活血，祛风止痒。主治：阴虚血亏，血燥生风之变态反应性疾病。凡过敏试验阳性者，均可采用本方。证见：身起皮疹，瘙痒，舌红苔薄，脉浮数或细数。临证应用：肾小球肾炎患者常有过敏病史或属过敏性体质，黄教授常用此方治疗肾小球肾炎患者兼有变应性鼻炎、荨麻疹、湿疹、紫癜、过敏性哮喘等各类过敏性疾病，均有较好疗效。方中银柴胡性甘微寒，益阴血，清血热；乌梅、五味子酸甘化阴，滋阴敛肺；防风、荆芥辛温散风；蒺藜、蝉蜕、地肤子、白鲜皮祛风止痒；当归、赤芍、牡丹皮、生地黄清热凉血，活血润燥；生甘草清热解毒，调和诸药。纵观全方，有敛有散，有补有泻，有升有降，阴阳并调，标本兼治，共奏养血活血、疏风止痒之功。随证加减：辨证属于风寒者可加桂枝、麻黄、荆芥、生姜等；风热者加菊花、蝉蜕、薄荷等；血热者加牡丹皮、紫草、白茅根等；热毒内盛者加金银花、连翘、生甘草、蒲公英、紫花地丁、白花蛇舌草等；过敏性哮喘者常加莱菔子、芥子、紫苏子、葶苈子、桔梗、杏仁等；过敏性紫癜者常加藕节炭、女贞子、墨旱莲、牡丹皮、生地黄、紫草、茜草等；变应性鼻炎者常加白芷、菊花、石菖蒲、辛夷、细辛、苍耳子、葛根、鹅不食草等。此类患者黄教授常详嘱宜忌，叮嘱患者服药期间一定要忌辣椒、羊肉、海产品、烟酒等刺激性食物，否则治疗将前功尽弃。

6 蝉蚕肾风汤加味

黄教授根据名医石志超的经验方加味组成蝉蚕肾风汤加味。药物组成：蝉蜕、僵蚕、党参、生黄芪、白术、山药、当归、熟地黄、土茯苓、茜草、鸡血藤、益母草、萆薢、覆盆子。功效:疏风解毒，化浊祛瘀，兼补脾益肾，滋阴补气。主治：慢性肾小球肾炎、肾病综合征之肾风证。证见：腰痠痛，双下肢水肿，尿中泡沫多，平素易感冒，神疲纳呆，小便量少，舌红苔薄黄，脉沉细。临证应用：黄教授临床常以此方加味治疗慢性肾小球肾炎、肾病综合征等疾病，中医临床多从水肿、虚劳等范畴论治。此类疾病之病因病机关键为“风毒”瘀滞于肾，夹湿夹浊，久羁为患，病久正气亏损，脾肾先后天气阴两伤。故从“肾风”论治更能切中病机，论治之时，当时时抓住“风毒”伤肾之病机关键。方中以蝉蜕、僵蚕疏风解毒，化瘀散浊，为君药；辅以鸡血藤、茜草活血祛瘀生新，益母草、土茯苓化浊利湿解毒，为臣药；再配以党参、山药、生黄芪、白术、甘草益气健脾，熟地黄、当归、覆盆子滋阴固摄，为佐、使药。诸药合用，风毒瘀诸邪可祛，先后天阴阳正气得复，而收良效[7]。黄教授在临床上常以此方与肾疏宁合方化裁，将从风论治肾小球肾炎与疏利少阳三焦法有机结合起来，往往收到满意疗效。

7 猪苓汤合化血丹

猪苓汤(药物组成：猪苓、茯苓、泽泻、滑石、阿胶)出自《伤寒杂病论》；化血丹(药物组成：煅花蕊石、三七、血余炭)出自《医学衷中参西录》方剂篇。药物组成：猪苓、茯苓、泽泻、滑石、阿胶(烊化)、煅花蕊石、三七、血余炭。功效:滋阴清热，活血利水，止血化瘀。主治：尿路结石、肾小球肾炎血尿、水肿等水热瘀血互结证。证见：腰痠痛，双下肢水肿，血尿，尿中有血块，心烦口渴，小便不利量少，便秘，舌红或紫黯，苔黄，脉细数。临证应用：黄教授临床常以两方合用，治疗肾小球肾炎患者顽固性血尿，肉眼血尿，疗效甚佳。方中猪苓、茯苓渗湿利水；滑石、泽泻通利小便，分消水气，泄热于下；阿胶甘平润滑，滋养阴液，以存津液；三七、花蕊石同为止血圣药，化瘀血而不伤新血；血余炭通利小便，治五淋，亦能化瘀血、生新血。诸药合用，利水而不伤阴，滋阴而不恋邪，化瘀生新，使热邪皆从小便而降，三焦俱清，则瘀血自除，血尿止。张锡纯论“盖三七和花蕊石同为止血之圣药，又同为化血之圣药，且又化瘀血而不伤新血，以治吐衄，愈后必无他患。血余炭化瘀血之力不如花蕊石、三七，补血之功则过之；原为人身之血所生，可自还原化，且煅之为炭，又有止血之力也”[8]。猪苓汤合化血丹滋阴清热，化瘀止血，利尿化石。黄教授在治疗时单刀直入，标本兼顾，用药针对性强，故效如桴鼓[9]。然此方黄教授只用来急则治其标，若瘀血去，血尿止，则立应增加扶正和胃之品，以免攻伐太过伤及正气。

8 加味三才封髓丹

黄教授自拟加味三才封髓丹，是据《卫生宝鉴》三才封髓丹(药物组成：人参、天冬、熟地黄、黄柏、砂仁、甘草)加减化裁而成。药物组成：天冬、太子参、熟地黄、黄柏、砂仁、炙甘草、丹参、茯苓、石菖蒲、远志。功效:泻火坚阴，固精封髓，补心益肾。主治：阴虚火旺、相火妄动、心肾两虚证。证见：气短乏力，心悸，梦遗滑精，失眠多梦，腰膝痠软，五心烦热，口舌干燥，性功能减退，舌红苔黄，脉滑数或细数。临证应用：黄教授临床用此方治疗肾阴虚火旺之疲乏无力，梦遗滑精，性功能减退等。方中太子参补脾益气；天冬滋阴润燥生津；熟地黄滋阴补肾；黄柏苦寒坚阴，泄下焦之火；砂仁醒脾理气；炙甘草补脾和胃，益气复脉，助太子参宁心益气，又可缓黄柏苦燥之弊；丹参补养心血；茯苓、石菖蒲、远志交通心肾。随症加减：少寐甚者加首乌藤、合欢花、酸枣仁之类；汗出者加生龙骨、生牡蛎、浮小麦、稻根须之类；腰痠乏力者加杜仲、牛膝、枸杞子等；遗精者加桑螵蛸、莲须、芡实等；肾精亏虚者合五子衍宗丸(药物组成：枸杞子、菟丝子、覆盆子、五味子、车前子)加减；阴阳不调者合二仙汤加减。

9 参芪桃承汤

黄教授自拟参芪桃承汤，是由《伤寒论》“桃核承气汤”和“参芪地黄汤”加减化裁而来。药物组成：桃仁、肉桂、大黄、炙甘草、生黄芪、山茱萸、太子参、熟地黄、山药、牡丹皮、茯苓、泽泻。功效:益气养阴，活血通络。主治：阴虚火旺、相火妄动、心肾两虚证。证见：气短乏力，心悸，梦遗滑精，失眠多梦，腰膝痠软，五心烦热，口舌干燥，性功能减退，舌红，苔黄，脉滑数或细数。临证应用：黄教授临床上常用于下消(糖尿病肾病)证属气阴两虚，瘀血阻络型。证见：咽干口燥，倦怠乏力，五心烦热，心烦失眠，溲赤便秘，肢体麻木，舌质黯苔少，有瘀斑，舌下络脉青紫迂曲，脉细数无力，或弦，或涩。本方用生黄芪、太子参益气；山茱萸、山药、熟地黄养阴；牡丹皮、茯苓、泽泻活血利水，茯苓、泽泻合用主治口渴而小便不利[10]；桃仁、大黄、肉桂活血通络；甘草调和诸药。临证加减：下肢肿甚者加车前子，增茯苓、泽泻用量；瘀血甚者加土鳖虫、水蛭、丹参、鬼箭羽等活血利水通络之品；皮肤瘙痒者加地肤子、白鲜皮；腰痛加鹿衔草等。

小结黄文政教授不仅是当代著名的中医肾病临床家，也是中医三焦理论、疏利少阳三焦等理论的倡导者和实践者，在治疗内科杂病上也有丰富的临床经验，同时也是中医药传统文化的传播者[11]。其在长期的临床实践中，尤其在运用中医治疗肾病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临证思维灵活，常用一些经验方和自创方剂，方剂应用灵活加减，注重“结构性理解”，并根据患者病情及兼证辨证应用，疗效显著，值得中医后学广泛借鉴学习及传承。

(指导老师：黄文政)

[1] 李沙.张智龙教授运用滋水清肝饮经验[J].中医学报,2014,29(6):739-740.

[2] 王耀光,黄文政.黄文政教授三焦学术思想论治肾病探讨[J].中医药通报,2012,11(5):24-27.

[3] 张丽芬,黄文政.肾疏宁的组方思路及防治肾小球硬化的机制分析[J].天津中医学院学报,2005,24(1):1-4.

[4] 黄文政.慢性肾炎中医治疗用药十法[C]//.中华中医药学会第二十一届全国中医肾病学术会议论文汇编(上).北京：中华中医药学会肾病分会,2008:2.

[5] 侯英华,王耀光.黄文政教授运用清心莲子饮治疗膀胱炎验案1例[J].吉林中医药,2011,31(11):1106，1122.

[6] 李海月,迟继铭.清心莲子饮在肾脏相关性疾病中的应用[J].黑龙江中医药,2015,(6):8-9.

[7] 董少宁,王耀光,黄文政.黄文政运用蝉蚕肾风汤经验初探[J].辽宁中医杂志,2011,38(9):1735-1736.

[8] 柳西河.重订医学衷中参西录：上册[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6:240-241．

[9] 赵雪娇,王耀光.黄文政教授化血丹治疗肾性尿血[J].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12,26(11):6-7.

[10] 黄煌.张仲景50味药证[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8:109.

[11] 王耀光.从“黄文政名老中医药专家传承工作室”的建立谈继续教育[C]//中医药继续教育新论2013.北京：中华中医药学会继续教育分会，20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