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互动发展刍议
2017-02-13王芳雷康慧勇
王芳雷康慧勇
(1.2.内蒙古艺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10)
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互动发展刍议
王芳雷1康慧勇2
(1.2.内蒙古艺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内蒙古 呼和浩特 010010)
本文立足文化创意产业视角,通过对动漫与民歌融合发展的国内外现状及互动关系进行解析,说明其互动发展的可行性及民歌动漫化的优势。文章通过对动漫类别、形式、特点及呈现方式和科尔沁叙事民歌的题材进行具体分析,找出二者互动发展的途径和方式。最后得出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的互动发展有利于其各自发展的结论。
动漫;科尔沁叙事民歌;互动;发展
一
当今世界,科技的进步和文化的繁荣,促使文化创意产业如雨后春笋般飞速发展。文化创意产品伴随着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润物无声地渗透到人们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传统和主流艺术形式都在信息视觉化的当下积极寻求各自发展的“当代化”和“民族化”,以便使其更好地传播、发展和传承。正如普列汉诺夫所说“任何一个民族的艺术都是由它的心理所决定的,它的心理是由它的境况所造成的”。[1](358)
作为文创产业中颇具代表性的产业形式之一动漫产业的发展,得到了世界各国的高度重视。动漫作品,作为动漫产业的基石与支柱,其发展变化和进步提高与人们当代的生活境况和心理变化息息相关。中国动漫艺术的发展,经历了萌芽起步期、积极探索民族化的辉煌期,也有过在迷茫中求进步的低迷期。其发展进步的每一个时期,都伴随着中华民族境况和民众心理的巨大变化。21世纪的今天,文化创意产业高度发展,新兴媒体和动漫制作手段层出不穷。欧、美、日、韩等多元化的动漫文化,使受众的欣赏品味、欣赏习惯和欣赏角度迅速提升。然而,中国动漫艺术并未随着社会时代的发展,找到自己的发展方向和发展定位,也自然谈不上形成自己鲜明的风格特点。在主题思想、价值观念、美术风格的表现和传递上,依然在多元化的动漫文化中摸索前行。此种情形,要求中国动漫产业一定要排除阻力,积极探索动漫的“民族化”、“中国化”和“当代化”路径。即:能否为广大的动漫受众和中华文化的爱好者,提供优秀且独具中国特色的动漫艺术精品,成为现今动漫艺术工作者需要积极解决的问题。
科尔沁叙事民歌,是内蒙古自治区科尔沁草原地区最具代表性的民歌形式和文化符号之一。它基本上都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根植于当时当地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记录了蒙汉和其他兄弟民族融合及生存发展的历史轨迹,饱含着科尔沁人们的宗教信仰、游牧文化、婚礼习俗和生活传统等多元互动的民族文化内核,有“极强的叙事性、深邃的历史性、浓重的地域性、可贵的娱乐性等特点”[2](178-179)但由于受到地域、语言、传播媒介、信息载体等综合因素的制约和限制,使得以“口传心授”这种传统传承方式为主的科尔沁叙事民歌,在“全球化”和“现代化”带来的社会转型影响之下,遭遇了自己的发展危机和生存困境。也基于此,2008年,因其濒危性入选国家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在经济飞速发展、科技日新月异、文化创意产业蓬勃发展的今天,作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科尔沁叙事民歌,是“束之高阁”,还是放下身段,与人们日常生活“自觉融入”并逐渐实现民族文化的“当代化”转型,是与科尔沁叙事民歌有关的所有人都应积极思考的问题。
科尔沁叙事民歌艺术的“当代化”发展,或者说中国动漫“民族化”的进程也都处于寻找新突破的关键时期。二者的发展进步要求我们注重“传统思想的精华对当代生存状态的启示、传统的美学意蕴与当代美学观念的对接、传统文化符号的当代视觉转换”[3](109)等诸方面的现实需要。当前,科尔沁民歌的发展需要新兴媒材的介入,中国本土动画的发展需要民族文化内涵的滋养。二者的发展进步都进一步要求动漫工作者和科尔沁叙事民歌传承者积极思考两者有机结合并最终促成其互动发展和彼此进步。
视听体验是伴随人们一生的,人类也因其有了独特的视听享受而使生活变得丰富多彩。“人类社会中最社会化、最丰富和最贴切的符号系统显然是以视觉和听觉为基础的”[4](11)人们对视听艺术的体验及要求伴随着经济与科技的发展而不断变化和提高。作为集视听艺术于一身的综合艺术——动漫艺术而言,从其诞生起便积极寻求声音与画面的完美结合及互动发展。
我国在这方面的努力和进步,是有目共睹的,有许多根据民歌改编或与传统音乐有关的优秀动漫作品都受到人们的普遍欢迎。在“万氏兄弟”早期创作的动画长片《铁扇公主》中,猪八戒得到芭蕉扇后得意的边走边唱的桥段,声画紧密结合甚至可以被看成卡拉OK的雏形,赢得人们的普遍欢迎;在另一部动画短片《骄傲的将军》里,创作者根据剧情发展和动作画面的需要,在配音上给予其传统京剧的锣鼓点,传达出特殊的视听结合效果。无论在绘画风格样式还是在背景音乐上都积极传达中国精神和体现中国特色,让观众记忆深刻。
《嘎达梅林》这部连环漫画也是创作者根据科尔沁叙事民歌记载,经田野考察及采风活动,编辑整理剧本和其他素材并在创作中运用了大量的现代镜头和视听语言,完美的呈现了与民歌内容一致的连环漫画。传递了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下科尔沁草原地区人们自强不息的生命精神,具有极强的艺术价值、历史价值和教育价值。
国外的音乐动画长片《幻想曲》的创作,是受德国实验影像先驱奥斯卡•费辛格抽象图片与音乐对位的影响,将动漫角色和古典音乐巧妙调和,影像与音乐相互充实又彼此呼应,是当时音乐与动画结合的典范。此后的《幻想曲2000》继续采用先锋前卫的创作手段,视觉上重视动画技术所创造的画面效果,续写了《幻想曲》新的篇章。两部作品不仅促成了动漫与音乐的互动发展,还为动漫和古典音乐艺术在当代传媒语境下的互动融合,找到了迅速、快捷和令人易于接受的新途径和新手段,扩大了两者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存在和影响并推动了其各自良性发展,其他的例子还有很多,这里不一一列举。总之,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动漫与歌曲的互动发展已然成为可能并得到广泛的推崇。民歌的动漫化表达,有利于拓展民歌的传播渠道;动漫创作汲取民歌的艺术营养,在形式和内容上也有利于增强动漫作品的深度和内涵。
二
动漫涵盖的范围广泛,表达途径众多。但无论如何不外乎动画和漫画两种表达方式。其中按播放的时间长短和载体来划分,动画可以分为:影院动画、电视动画、短片动画、动画单本剧、MV动画等;按篇幅长短及其表现形式,漫画可分为:叙事漫画、绘本漫画、单幅漫画、四格漫画、插画等不同的形式语言。
无论动画还是漫画,都是动漫角色在创作者构架的世界观里实现自我价值的过程。内蒙古自治区的科尔沁叙事民歌,其题材、故事、角色、音乐都有独到之处。能够为动漫创作提供丰富的题材、丰满的角色、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和独具地域特色的音乐作品。我们可以紧密结合二者的特点和各自发展需要,参照前文动漫与民歌结合的经典案例,认真总结和分析连环漫画《嘎达梅林》的创作经验,创作出独具中国特色的动漫艺术作品,促使其两者各自更好发展。
单就动画而言,影院动画一般时常在90至120分钟左右。在此时间内一般同一角色的年龄跨度不大,辨识度要求较高,主要通过讲述一个具体的事件来揭示主题,场面宏大、结构严谨、节奏连贯。科尔沁叙事民歌中,能够考虑做成动画电影的民歌及其故事较多。如:《额日古勒黛》《铁木真兄弟》《嘎达梅林》等。《额日古勒黛》便讲述了一位年少的女英雄额日古勒黛,战胜抢走自己家花走马并打伤自己父亲的巴林王,最终为乡亲们赢回属于自己财富的故事。民歌歌颂并赞扬了一个敢于挑战封建制度、争取美好生活、追求独立自主、坚守忠孝的女性英雄形象。该角色有鲜明的性格特征,适合进行适当的改编、创作和艺术加工,制作成动画电影。
电视动画都是以集为单位,能够讲述细腻的故事和慎密的剧情。该类型的动画片时间跨度较大,角色的年龄阶段也可适当的放宽。叙事民歌《白虎哥哥》《扎那玛》《万丽》等大多以爱情题材为主,这些民歌有的是对爱情的诉说与描写,有的是对亲情或爱情关系的细致刻画,适合改编成极具温馨感的多集电视动画片。而且,这些角色和故事多以成人为主,改编后的动画必将拓展中国动画的题材和受众,推动其更好发展。
动画短片短小精悍、播放时间较短、艺术形式独特、具有极强的实验性和先锋性。科尔沁叙事民歌中,一部分是赞美神灵、祖先和萨满以求其庇佑的作品,如《求雨歌》《包仙幻顿》《渥都干杜莱》等,这些歌曲兼具叙事和抒情,部分描写和唱词有一定的玄幻色彩。如《渥都干杜莱》中记录了杜莱与王古尔相恋,但杜莱父母硬将其许配给他人,致使杜莱一病不起,一时间竟无药可救。其师傅巴亚力格派出得力助手为其行博并使其康复。后来杜莱在师傅家穿法衣、戴铜镜、击神鼓、祭先祖、求神灵,呼唤王古尔哥哥。最后,王古尔哥哥出现在行博现场与其团聚的故事,所以用实验性较强的动画短片的方式呈现较为合适。
再说漫画,叙事漫画“是以漫画的形式,通过连续的图像演绎有秩序的故事情节,从而达到通过图画进行叙事的目的,是区别于幽默或讽刺漫画等新的漫画类型。”[5](4)它适合表现大的故事和题材,上文分析的适合动画电影或电视动画片创作的叙事民歌可考虑先出叙事漫画再进行动画创作;绘本漫画,则是以绘画为主,附以少量文字的图画书。在科尔沁叙事民歌中,有的在真实的历史故事里融入了大量的神话传说,神话母体与民间故事融为一体,显得更加生动有趣。《巴拉吉尼玛和扎那》《金桃》就属于此类,我们可以对民歌及其故事内容进行节选或改编,绘制绘本作品供人欣赏。如《金桃》就讲述了善良的东嘎尔鸟为了给金桃的父母通报金桃的遭遇,抛下自己的孩子,回来后又取天河圣水拯救自己孩子的故事。整个故事充满神话色彩,适合改编成绘本供小朋友们阅读和欣赏;四格漫画通过四个画面分格来诠释一个故事,角色不多、对白精简、叙事性强。它涵盖事件的发生、情节的转折、幽默或讽刺的结局。在科尔沁叙事民歌中有一部分民歌以幽默讽刺为主,描写十分生动。民歌《北京喇嘛》讲述了北京喇嘛不安心修行却回草原寻觅旧情人九莲,谁料九莲已经与三爷诺颜相好。魂不守舍的北京喇嘛不甘寂寞,悄悄跑到九莲与三爷相会之地偷偷盯梢却被世人发现的故事。歌词如:“快看那没钱的北京喇嘛,六月的狗般吐出来舌头。三九的鸡般抬起了脚。”[6](853)歌词形象的描绘了北京喇嘛当时的肢体状态和内心所想,嘲弄他们“超逸的处世态度”的虚伪性。如果将这些故事内容或歌词用四格漫画或单幅漫画的形式进行创作,又何尝得不到优秀的动漫艺术作品。
动漫作品创作和表现的过程,其实就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科尔沁叙事民歌这一传统地域文化的“当代化”过程,更是民歌顺应时代发展,更好的传播、发展、传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动漫创作人员要对叙事民歌作品的题材进行归纳整理并认真划分,从中提取民歌所反映的主题思想、典型角色及其典型性格。这个过程本身就是创作人员对民歌所反应的地域人文精神再认识的过程。创作人员提取的这些典型必将落实到视觉图像的转换与体验、落实到传统思想精华对当代生存状态的启示、落实到传统与当代美学观念的对接上。最终以动漫的形式通过电影、电视、网络媒体及其他自媒体的形式展现具体的动漫角色和动漫场景。这些角色和场景也必会动漫化的展现本地区的服饰、发式、配饰、地形、地貌等诸方面的内容。动漫作品的创作过程就是科尔沁草原地区人文地理的具体呈现;进一步说,依据民歌创作的动漫艺术作品必将对民歌本身进行适当的改编和再创作,以便适合动漫具体情节表现和气氛渲染。这些音乐涵盖片头、片尾、背景音乐、音效等与画面有关的全部内容,涉及叙事民歌音节特征、调式特征、旋律特征、节拍特征、曲式结构和歌词的结构特点、修辞手法、美学特征、民族特性等民歌各方面内容的整理、研究与再创作。这些内容也同时涉及到创作人员的精心打磨与合理改编,从而达到音乐与画面水乳交融的艺术境界。民歌动漫化的实践就是一个创作人员与民歌深度接触的过程,它客观上促使民歌的传播范围由传承人传播拓展到动漫创作者和动漫爱好者的集体传播,扩大了民歌传播的范围;另外,民歌在动漫化的过程中是配合故事和画面出现的,这些故事和画面使受众对科尔沁叙事民歌的认识和理解更加具体深刻。它规避了受众在欣赏民歌时听不懂、吃不透、嚼不烂的尴尬和困惑。增强了科尔沁叙事民歌的传播效果。
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的互动发展,要综合考虑动漫的表现形式、民歌的题材及故事特点,通过认真的分析整理才能创作出优秀的动漫艺术作品。也基于此,才能使动漫更好的服务和宣传民歌。达到动漫与民歌“美美与共”的目的。
当代中国正处于高速健康发展的关键时期,经济、科技的飞速发展促使中国正在稳步的走向世界,世界也在积极的拥抱中国。中国在各方面都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傲然屹立于世界舞台之上。“中国热”已然成为21世纪世界的主旋律和话题之一。这背后必将是中国文化的传递和接受、是中华民族民族精神的彰显和升华。也基于此,文化建设成为我们各方面建设发展的重中之重。因为,它关系到中国的国家软实力建设。其实质是文化的传播和推广,核心意涵是价值观的传递。在文化创意产业飞速发展的今天,为大众提供优秀且独具中国特色和价值观的文化创意产品才是我国创意产业发展的核心。毋庸置疑,动漫就是这种产品的典型代表。正如动漫大师宫崎骏曾说:“动画是一个如此纯粹、朴素,又可以让我们贯穿想象力来表现的艺术……它的力量不会输给诗、小说或喜剧等其他艺术形式。”[7](1)由此我们不难看出动漫这种特殊的文化创意产品的影响力在当代文化传播和接受领域的重要作用。动漫作品能够使受众在文化产品的消费中潜移默化的认识和接受我们的文化及其价值观。诚然,优秀的文化创意产品的开发与受众对其自然的接受都取决于该文化产品所蕴含的特有文化魅力及其依附的传播手段和传播载体。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互动发展正是这种文创产品与现代传播美学的集中展示和巧妙融合。它有利于中国文化的发展繁荣,更有利于中国的国家软实力建设。
地域特色鲜明的科尔沁叙事民歌是伴随着中国鸦片战争的炮火和辛亥革命的步伐完善并发展的。它是草原各族人民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之一,也是其对幸福生活的生动描绘和不懈追求的别样写照,是中华民族精神和民族文化的地域表现,有极强的社会价值和教育价值。所谓:“盖音乐者使人有合群之美德,有进取之勇气,有爱国之热诚者也。……则内足以谋社会之公益,外之足以杜列强之窥伺,国未有不勃然而兴者。”[8](222)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的互动发展不仅可以拓宽科尔沁叙事民歌的发展视角,还能换起年轻一代对本土文化的热爱和自信。二者的互动发展是文化复兴和国家全面发展的现实需要。
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互动发展,必将使人们从动漫艺术作品中深度体会科尔沁地区浓郁的地理风貌和人文情怀。从而引起受众对该地饮食、服饰、配饰等各方面的好奇和兴趣,促进该地区旅游和文化的发展繁荣。经济的发展必将反哺民歌和地域文化的发展,促进其共同的进步和提高。
动漫与科尔沁叙事民歌的互动发展,是传统文化与新兴媒介及传播手段的一次有益的结合和大胆尝试。他推动文化走出去的同时也必将实现传统文化的“现代化”,推动政治、经济、文化的和谐健康发展。两者的互动发展是既有益于本土动漫品牌塑造,也有益于科尔沁叙事民歌保护、传承和发展的大好事,值得我们去积极尝试和勇敢探索。
[1](俄罗斯)普列汉诺夫著,曹葆华译.普列汉诺夫美学论文集[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
[2]王芳雷,孟醒.科尔沁叙事民歌在内蒙古动画创作中的资源优势[J].南京艺术学院学报(美术与设计),20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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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黄隽瑾】
Abstract: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and creative industry,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present situation and interac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velopment of animation and folk songs, and explains the feasibility of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and the advantages of folk song and animation.Through the concrete analysis of the subject type, form,characteristics and presentation style and Horqin narrative folk songs, the article finds out the ways and ways of the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of the two.Finally, the conclusion of the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between the animation and the Horqin narrative folk songs is conducive to their development.
Key words: Animation ; Horqin narrative folk song; Interaction; Development
刘长福教授回我院举办师生音乐会
由内蒙古艺术学院主办的两场“刘长福教授师生音乐会”——“情系草原”和“四海弦鸣”,近日在我院音乐厅隆重上演。
“情系草原”,是一场以草原文化为题材的具有蒙古族音乐风格的音乐会,由刘长福教授同他在内蒙古艺术学校任教期间培养的学生们共同演绎。开场曲为近百人齐奏的《草原新牧民》,这是由刘长福教授创作的二胡经典曲目,展示了内蒙古二胡演奏整体艺术的实力。
“四海弦鸣”音乐会,主要由刘长福教授各地的优秀学生共同演绎。开场曲也是刘长福教授创作的一首二胡重奏曲《欢乐的草原》。音乐会由刘长福教授演奏的《长城随想》第三、四乐章压轴,乐曲表达了人民对先烈的缅怀之情和对光辉未来的坚定信念。
刘长福是我国著名二胡演奏家、教育家,中央音乐学院资深教授、硕士生导师,我院杰出校友,1963年至1979年在任教学院前身内蒙古艺术学校,培养出一批优秀二胡演奏家。他始终牵挂着二胡艺术教育事业的发展。
On the Interactive Development of Animation and Horqin 's Narrative Folk Songs
Wang Fanglei1Kang Huiyong2
(1.2.Department of New Media Art, Inner Mongolia ArtUniversity, Hohhot Inner Mongolia 010010)
J60
A
1672-9838(2017)03-109-05
2017-08-10
本文系内蒙古自治区高等学校科学研究项目“科尔沁叙事民歌故事内容的动漫化表达研究”(项目编号:NJSY16353)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王芳雷(1982-),男,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翁牛特旗人,内蒙古艺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讲师,硕士。
康慧勇(1985-),男,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人,内蒙古艺术学院新媒体艺术系,讲师,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