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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问题研究
——以“互联网+”为背景

2017-01-25邓小云

知与行 2017年8期
关键词:学术期刊期刊互联网+

邓小云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 《中州学刊》杂志社,郑州 450002)

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问题研究
——以“互联网+”为背景

邓小云

(河南省社会科学院 《中州学刊》杂志社,郑州 450002)

学术期刊是比较典型的平面媒体,长期以来一直遵循以内容加工为主的传统发展模式。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人们的阅读习惯呈现出及时性、典型性、碎片化的特征,进行有选择的粗阅读之后才会进一步精阅读。回应现实需求,学术期刊也应该利用迅捷的数字化传播方式,从内容加工者的单一角色向加工者与传播者的双重角色转变。数字化发展不仅能提升学术期刊自身的影响力,还有助于增强编读互动,净化学术生态,体现学术期刊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学术期刊社要结合自身条件,或者与权威的网络服务商合作,或者延伸出自己的网络客户端,打造新的网络出版平台。不管采取何种路径,都需要树立开放、共享的理念,增强社会责任感和社会服务意识,以内容为根本,将内容与技术相结合、人才与渠道相结合,在增强自身影响力的同时提高学术效益和社会效益。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不应是个别现象,要在品牌期刊的示范带动下蔚然成风,形成学术期刊网络出版共同体。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需要政策扶持和技术人才等条件支撑,但不能有等靠要的思想,而要积极主动地探索实践。学术期刊可以采取的数字化发展措施很多,如在内容形成环节,建立针对作者、编辑、外审专家、社会公众四类人群的网络服务平台进行在线办公;在内容传播环节,设立自己的网页或微信公众号进行信息推送,设计“在线客服”与作者、读者进行互动;在配套运营环节,通过网络平台宣传、征订自己的纸刊,在纸刊上公示自己的网址、微信公众号、二维码等。

“互联网+”;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

“互联网+”背景下学术期刊发展既面临挑战,又面临机遇。一方面,学术期刊作为传统媒体受到网络媒体等新媒体的强烈冲击,新媒体在传播形式的适恰性上有压倒纸媒之势;另一方面,学术期刊自身也在借鉴新媒体的特色思考自身的转型发展问题,在找到合适的传播路径后会更加彰显内容厚重的优势。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新媒体是在吸纳纸媒等传统媒体内容的基础上蓬勃发展的,因此,传统媒体与新媒体是可以互鉴互补、互促互进的。本文基于传播环境及传播格局的变化,探讨学术期刊适应新环境新要求进行数字化发展的路径与对策。

一、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特殊意义

数字化是一场革命。在“互联网+”背景下,学术期刊如果不进行数字化转型,就将失去大量受众。学术期刊的使命是进行学术传播,推动哲学社会科学繁荣发展,增强国家文化软实力。在这个意义上,不管是市场化学术期刊还是公益性学术期刊,进行数字化发展都既有利于扩大自身的影响力,又有利于增强学术效益和社会效益。基于互联网的时空无限性,任何事物“互联网+”后都会扩大传播范围、提高传播效率,学术期刊借助于网络进行数字化发展也会达此效果,本文对此不再赘言。本文重点关注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特殊意义,将其概括为以下三个方面。

(一)公示真实信息,净化学术生态

目前,绝大多数学术期刊都接受邮箱投稿,大多数学术期刊都在自己的刊物上公布了编辑部公共邮箱或者各编辑室邮箱。但是,由于多数期刊没有在网络上注册自己的域名,致使该期刊的域名被其他人恶意注册后以该期刊的名义发布假邮箱进行欺诈性收费征稿,不少作者汇款给指定账号后却再无音讯,最后翻阅该期刊上的真实邮箱后大呼上当。类似的情况经常发生,有的杂志社因此报案,但受骗作者出于各种原因不愿实名举报,公安机关因没有具体的受害人而无法立案。在“互联网+”背景下,破除此种困境的方法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即通过网络渠道将学术期刊的真实邮箱等信息进行全天候公示。这就需要学术期刊重视网络手段的运用,抢占互联网传播阵地,不给恶意他人以可乘之机。这样做的附带效应是,那些出于应付评职称等功利性目的而妄想付费就能发文章的人也就打消了“抄近路”的念头,学者们都静下心来潜心治学,学术生态在一定程度上得以净化。

(二)增强编读互动,疏通稿源渠道

传统学术期刊只是内容加工者,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出版者、传播者,因而并不与读者发生直接联系,不能获悉读者的建议、意见和需求。在一定意义上,读者也是作者或者是潜在的作者,因此,传统学术期刊实际上并不与作者进行常态化的沟通、互动。现实中,很多学术期刊开设什么样的栏目、需要什么样的文章、采取什么样的版式风格等,差不多都是在编辑部封闭性地完成的。这些学术期刊在认识上存在一个误区:认为新闻性报刊在经营管理上需要以人的需求为根本,学术期刊的阅读对象并不大众化,因而不需要关注读者(作者)的需求。其实,学术理论本身就来自于实践。不与社会实践相结合,不了解社会发展态势,就不可能产生优质理论成果。同理,不与读者(作者)相融合,不了解学术前沿和社会需求,就不可能挑选出优质稿件。现实中,很多学术期刊的编辑都慨叹令人满意的来稿太少,实际上是缺乏与外界的互动。怎样与外界互动呢?一个非常奏效的途径就是“互联网+”。网络互动犹如面对面交谈,学术期刊借助于网络聚合受众,可以及时知悉作者的研究方向、学术前沿动态以及读者对期刊管理等方面的建议,其效果可以说“简约而不简单”。借助于网络进行稿约信息传播,对学术期刊而言是成本十分低廉而回馈相当优厚的稿源渠道。

(三)体现学术期刊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

从传播的角度看,我国很多学术期刊的社会服务意识不够强,只是简单地给读者呈现一本杂志,未能使杂志的功能和价值在服务中得到充分拓展和有效实现。这可能跟认识偏差有关:有的期刊人认为,学术期刊的内容比较高深,其服务对象是学术研究人员,而网络更多的是一种大众社交工具,因此,学术内容上网或不上网在价值体现上差别不大。这种认识的偏颇之处有两点:一是将学术理论当作一种精英文化,回避了文化的大众性;二是将网络当作一种社交工具,忽视了其更强大的传播平台功能。

理论上讲,我们要传播的文化要有明显的先进性、公共性、引领性。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就曾提出“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的光辉论断,这一论断也是我们今天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的要求。习近平同志强调,我们不仅要让世界知道“舌尖上的中国”,还要让世界知道“学术中的中国”“理论中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中的中国”[1]。我们的学术研究是为人民利益、为国家富强、为社会发展服务的,学术理论成果当然要传播得更广、惠益于更多人。学术期刊作为重要的学术载体,有责任创新传播途径,扩大学术成果的影响。

现实地看,广大读者包括科研人员不仅通过纸质媒介进行阅读,还经常性地从带屏幕显示的电子仪器如笔记本电脑、掌上电脑、手机等媒介上进行阅读。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发布的《第37次中国互联网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015年12月底,中国网民规模达6.88亿,其中手机网民规模达6.20亿,手机终端阅读发展迅速[2]。读者的需求主导着学术期刊的发展方向,学术期刊只有找到适合读者需求的传播形式,才能被阅读、被思考,从而引起共鸣或反响,进而在更大范围内被传播。学术研究就是在进一步的共鸣或反响中被深化的,学术文化正是在学术研究的深化发展中得以积累、沉淀、传播的。从更加长远、更加广阔的时空视角来看,学术期刊肩负扩大学术文化的社会影响力、让世界知道“学术中的中国”“理论中的中国”“哲学社会科学中的中国”的重要任务和光荣使命,必须因应“互联网+”背景下读者阅读习惯的变化,关注读者的阅读途径和阅读形式更新。

二、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现状分析

近几年来,传统学术期刊纷纷进行数字化出版改革。《2015—2016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显示,2015年国内数字出版产业整体收入规模为4 403.85亿元,其中,互联网期刊收入15.85亿元[3]。这表明,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在实践中已初见成效,但在数字出版产业规模中占比较小。这些数据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国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现状:有一定进展,未来发展面临诸多困难。

(一)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主要方式

目前,传统学术期刊主要采取两种方式进行数字化发展:其一,纸质期刊电子化。这又分为两种形式:一是传统学术期刊与国内大型数据库主要是中国知网、万方数据库、维普资讯网和龙源期刊网合作,以后者为网络出版平台,使读者可以在第三方网络平台上浏览或下载电子化的纸质期刊内容。这种形式可称为“借力型搬移”,是目前最普遍的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形式。需要注意的是,“借力型搬移”一般是纸本滞后于网络本,但近年来出于满足作者评职称检索需要等原因,一些期刊将拟发论文优先在一些权威的数据库上发布,从本质上讲,这种情况仍属于内容原样搬移。二是传统学术期刊以网络技术为依托,打造自己的网络出版平台(网站、微信公众号等),将纸质内容原封不动地以PDF文件等格式在自己的网络出版平台上发布。这种形式可称为“自力型搬移”,是少数学术期刊所尝试的数字化发展形式,如中国人民大学复印报刊中心通过其微信公众号“壹学者”同步发布该中心所有纸质期刊的内容(当然,该公众号的效能远不止此,还包括在线征稿审稿、在线识别作者、期刊、科研项目的相关学术信息以及推送有价值的阅读资源等)。不管是“借力型搬移”还是“自力型搬移”,都是纸质期刊传播范围的拓展,在本质上是内容载体的更换而非内容本身的变化。其二,传统学术期刊推出全新的网络版本,这种方式可称之为“自媒体化”。目前,有能力这样做的只是极少数期刊,如《新华文摘》作为权威的学术期刊,就有线上、线下两个内容不同的版本。“壹学者”公众号也发布一些原创期刊的内容。较之内容搬移,“自媒体化”是更先进的数字出版方式,彰显了学术期刊的实力和能力。

总体来看,国内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尚处于探索阶段,距离从内容数字化到服务数字化的要求还有一定差距。相比较而言,“借力型搬移”的传播效果十分可观。例如,中国知网的海外机构用户已遍布美国、英国、德国等30多个国家和地区,涵括哈佛大学、剑桥大学、美国国会图书馆等500多家用户[4]。在未来的岁月里,一些实力较强的品牌期刊会不满足于内容从纸本到网络的搬移而开发出更多优质数字产品。在不断的实践探索中,数字出版将有可能重组学术期刊的发展格局。

(二)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面临的困难

从实际情况来看,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取得了不小的进步,同时面临诸多困难。

1.急需政府层面更多支持。近些年来,政府层面对学术期刊创新发展给予了较多鼓励和支持,如继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学术期刊资助项目、中国科协精品科技期刊示范项目之后,于2012年设立了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学术期刊资助项目。但一是入选者为数不多,二是相关项目所提供的支持力度有限,不能满足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对资金、技术人才培训、数字产品制作、管理转型等方面的投入需要。另外,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相关考评机制还没有建立起来,这方面亟待政府引导、协调。

2.急需立法加强网络版权保护。学术期刊数字化加大了知识产权保护难度。我国《著作权法》和《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涉及计算机网络著作权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对作品的数字化形式、著作权保护及相应的法律责任等有明确规定,但相关条款的可操作性不强。如按照法律规定,网络平台服务商发布学术期刊发表的作品不仅应征得杂志社同意,还应征得作者同意,这在事实上行不通。《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收录的中文期刊达近万种,涉及海量作者,不可能一一征得作者许可。对此,很多杂志社采取的办法是:在“征稿启事”中声明作者若无相反要求,则推定其许可杂志社对其来稿进行网络传播。这种做法已经引起很多学者质疑,实践中产生了很多相关纠纷。因此,立法层面应适时推进网络版权问题的妥善解决,为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提供规范保障。

3.急需加强内生动力能力建设和数字化形式创新。从学术期刊自身来看,其数字化发展主要存在三大不足:一是动力不足。如前所述,我国政府层面或期刊行业还没有形成关于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考评机制,这使得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缺乏压力和动力,很多期刊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并不积极主动地考虑数字化发展问题。另外,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盈利模式也是个难题。没有良好、成熟、稳定的盈利模式,学术期刊数字化就不可能持续向前推进。电子杂志就陷入了盈利模式的困境,一些电子杂志不得不停刊[5]。二是能力不足。多数学术期刊习惯了内容出版者的角色,向立体化传播者角色转型的过程中面临相应的硬件配置、人才培养、管理转型等多重任务,完成相关任务的能力建设需要一个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三是数字化形式创新不足。目前,一些学术期刊在自己的微信公众号上发布杂志的PDF电子版,虽然文件体积不大,但页面幅度满屏,阅读起来甚为不便。另外,纸质期刊的内容进行网络搬移后如何永久存储,被多次转发后如何识别原始文献?类似问题的解决需要学术期刊依托现代科技进行数字化发展形式创新。

三、推进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建议

随着信息技术的进步和网络的普及,各类学术期刊都会在不同程度上不断迈入智慧期刊的门槛。现实中,多数学术期刊也都在进行这方面的探索。这里,笔者直面实践中存在的问题,谈谈对我国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路径及举措的看法。

(一)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宏观路径

1.确立开放、共享的理念。改革开放是近四十年来出现频率极高的词汇,也是很多领域恪守的先进发展理念。学术期刊创新发展也需要遵循以改革促开放、以开放促改革的辩证逻辑。在“互联网+”背景下,学术期刊要“开门办刊,拆门办刊”,跳出传统的纸媒办刊套路,把视野扩展到办公室之外,追赶人们的新型阅读需求,提供数字化阅读资源予以对接。开放意味着共享。学术期刊无纸化、数字化意味着社会化、信息化、低碳化,期刊人要在理念上做好服务社会、资源共享的准备。

2.培养新型编辑人才。要把学术期刊打造成为融平台,就要使其从业者成为既懂编辑工作又懂数字技术的融媒人才。为此,各地新闻出版部门要认真落实《新闻出版业数字出版“十三五”时期发展规划》的要求,推动互联网企业与传统出版企业的人才流动和经验交流,改变数字出版复合人才短缺的现状;要研究制定数字出版人才培养方案和资格认定、职称评定方案,建立学术期刊数字出版高端人才数据库,开展数字出版复合人才年度例行培训。学术期刊社要遴选一批骨干人员进行定向培养,使其具备驾驭网络出版运营技术的能力。

3.坚持内容为本、内容为王。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实质是传播方式的根本变革,但无论怎样,传播方式只是渠道、载体,没有好的内容,再好的渠道和载体也就失去了意义[6]。学术期刊如果重渠道轻内容,把主要精力用于打造传播平台,那就是本末倒置了。根本上讲,好内容才能成就好期刊。世界知名学术期刊《自然》《科学》等之所以誉满全球,一个主要原因就是把向读者提供高品质的内容作为关键追求。因此,学术期刊要在做新、做强内容上下足功夫,用优质的内容聚合读者,否则,线上线下传播都是浪费资源。

4.注重传播形式的多样化、新颖性。传统学术期刊要选择最佳信息转换模式,给读者提供很享受的阅读方式。除了传播介质、传播终端的改变,面向用户的文献信息结构和表现形式也要发生改变。要有精品意识和工匠精神,不是为数字化而数字化,而是为了更好地发展自身、满足读者需求而数字化。因此,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形式不能照搬照抄、千刊一面,各期刊要结合自身特色优势,对接不同网络元素,形成功能各异、效果多样的百花齐放格局。

5.打造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共同体。学术期刊之间只有互联互通,形成数字化发展共同体,才能产生规模化、市场化、集团化效应。有了集团就有了旗帜、有了标识,各集团成员就都能通过集团的网络分享而得以在更大范围内被关注,集团也因此更加强大。由于学术期刊各自的情况千差万别,要打造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共同体是有一定困难的,这需要一些知名品牌、资源和实力比较优厚的学术期刊发挥引领、带动、示范作用。对知名期刊而言,“要想走得快,就单个走;要想走得远,还得大家一起走”。名刊带动其他期刊进行数字化发展,有助于为相关法律政策提供多种样本的实践经验,促成更加科学的法律政策体系,最终受益的是学术期刊全体。

(二)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的具体措施

具体而言,“互联网+”背景下传统学术期刊可以从以下三个环节进行数字化发展。

1.内容形成环节。各学术期刊要建立针对作者、编辑、外审专家、社会公众四类人群的网络服务平台进行在线办公,平台上至少要设立作者投稿中心、专家审稿中心、编辑工作中心和社会服务中心。在作者中心登录后,作者可以看到稿约信息并有针对性地投稿,按照系统指示跟踪查询稿件被审读录用的情况并与编辑人员交流;在编辑中心登录后,编辑人员可以进行采稿、审稿等编辑事务,可以管理稿件并根据作者及外审专家的联系方式进行有针对性的沟通交流;在外审专家中心登录后,审稿专家可以在线审稿,与编辑部人员在线交流等;在社会服务中心登录后,社会公众可以获悉编辑部提供的出版法律法规、语言文字规范、标点符号用法以及权威部门发布的有关宣传用语的统一规范等,这些信息有助于培养作者。

2.传播环节。这一环节是最能体现数字化效能的环节,在这一环节学术期刊可以大有作为。不同的学术期刊可以结合自身情况,选择丰富多样的数字化方式、形式。实力雄厚的品牌学术期刊可以制作专门的网络版,进一步提升其传播力和影响力;可以设立自己的虚拟图书馆、电子期刊镜像站、电子阅览室、电子文献专题等进行深层次读者开发和情报开发,提供精品型数字化服务。多数学术期刊都可以设立自己的网页或微信公众号,进行信息推送。从推送频率上看,可以按日、周或半月、1月等时间单位推出一条信息。从推送内容来看,可以是整本期刊,也可以是期刊中每篇文章的全文或者摘要、节选,以及与期刊发展、学科建设、会议论坛等相关的学术资讯、重点作者的学术观点等。为了更好地服务读者,学术期刊网络传播平台上可以推送某领域专家学者对该期刊所发论文的点评和见解、相关读者的反馈等延伸性内容,设计“在线客服”与作者、读者进行互动等。个别学术期刊如自然科学类、文学类杂志,可以嫁接多媒体功能,产生影像、声音、动画等动态效果;可以将内容移植到数字电视等终端上,增强传播的鲜活性、趣味性。

3.配套运营环节。学术期刊网络出版可以提高内容的传播速度、降低期刊运营成本,但网络出版平台本身也有一个需要大范围传播的问题。对此,可以采取多种方法。如学术期刊在纸刊上公示自己的网址、微信公众号、二维码,期刊编辑在名片上标注其个人的微信号和杂志的二维码等。另外,学术期刊也可以通过网络平台宣传、征订自己的纸刊,如在公众号上推送的热文开头设计“点击‘阅读原文’,可购买该文的纸刊”等。这样,通过内容与技术的结合,达到合理的收费阅读的效果,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弥补学术期刊因盈利不足而缺乏动力进行数字化发展的弊端。

总之,通过精心、合理的设计,学术期刊是可以实现线上线下互动、多层次协同发展的。当然,学术期刊长期、稳定的数字化发展还有赖于相关法律政策进行规范、保障。对于实践中引发纠纷较多的数字版权保护问题,需要立法或政策层面进行统一规制,如要求网络期刊进行数字化登记、注册,获得许可后使用国际出版、图书馆等行业公认的数字对象标识符(DOI,Digital Object Identifier)[7]。该标识符被誉为“互联网上的条形码”,随着时间推移,数字对象的相关信息可能会有变化,但DOI不会改变,根据DOI可以找到原始文献。这样,不仅有助于化解网络版权纠纷及进行相应的责任追究,对恶意冒用者也是有力的震慑。

[1] 沈壮海.文化强国建设的中国逻辑[N].人民日报,2016-09-21.

[2] 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课题组.“十二五”收官之年的中国数字出版——2015—2016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主报告[N].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2016-07-22.

[3] 魏玉山.2015—2016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EB/OL].中国出版网,2016-07-19.

[4] 石峰.中国期刊数字化的现状和未来——在第二届亚太数字期刊大会上的演讲[EB/OL].人民网,2010-11-30.

[5] 汤仙月.阅读方式的改变与法学期刊的数字化发展——基于36种法学期刊的量化分析[J].上海政法学院学报(法治论丛),2016,(5):128.

[6] 贾立政.感受美国期刊数字化转型[J].新闻战线,2014,(3):110.

[7] 吴星,等.学术期刊数字化新特征及发展对策[J].石家庄铁道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5,(2) :94.

〔责任编辑:张 毫〕

2017-07-16

2017年度河南省社会科学院基本科研费项目“媒体融合背景下河南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问题研究”(17E35)

邓小云(1972-),女,河南新安人,副社长,研究员,法学博士,从事环境资源保护法、公共文化服务保障法研究。

G237.5

A

1000-8284(2017)08-0121-05

基金成果传播 邓小云.学术期刊数字化发展问题研究——以“互联网+”为背景[J].知与行,2017,(8):12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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