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的家风思想略论

2017-01-24张俊国

中共杭州市委党校学报 2017年4期

□ 张俊国

习近平的家风思想略论

□ 张俊国

习近平在对家风长期思考的基础之上，形成了内涵比较丰富的家风思想，如“家庭是人生的第一个课堂”，“家风是一个家庭的精神内核”，“家风是社会风气的重要组成部分”，要注重发挥妇女在“树立良好家风方面的独特作用”，领导干部的家风“是领导干部作风的重要表现”等。研究和探讨习近平的家风思想，无论对于正确了解与认识习近平治国理政的总体思想，还是对于科学把握和有力推进习近平关于党风政风民风根本性好转的战略部署，无疑都具有十分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指导意义。

习近平家风社会风气

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作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提出了一系列治国理政的新思想、新观点和新理念，从而带来了家庭生活和社会风气等领域的许多新变化，也呈现出了一些新的面貌和新的景象。习近平关于家风的思想及其成效就是其中比较突出的一个方面。在习近平看来，家风既是一个家庭的精神内核，又是整个社会风气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更是党员领导干部工作作风和生活作风的一个重要表现，因此，全社会都要高度重视家风的问题。只有每一个家庭的家风搞好了，才能促进党风政风民风的好转，并进而促成整个社会风气的根本性改善。这既是当今治国理政的最高精神追求，也是能否保证各项治国理政举措落到实处的实践期盼。

一、“家庭是人生的第一个课堂”

所谓“家庭”就是指以婚姻和血缘为纽带而形成的共同生活单位。在这样的生活单位里面，“夫妻之间的关系，父母和子女之间的关系，也就是家庭”。家庭自从在人类社会出现以后，就处在不断发展变化的状态之中。从社会形态来说，家庭“是随着社会从较低阶段向较高阶段的发展，从较低的形式进到较高的形式”；[1](P33)从社会关系方面来说，家庭是由“起初唯一的社会关系”，进而“增长产生了其他更多的新的社会关系”。[2](P34)人类社会自从有了“家庭”以后，每一个人的生活便与“家庭”息息相关！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十分重视“家庭”在个人成长过程中的作用，素有“天下之本在家”之说。由于这样的缘故，中华民族在家庭建设方面始终把重视家庭与重视亲情看得高于一切。在家庭成员的关系问题上，中国人十分向往尊老爱幼、贤妻良母、相夫教子的意境；在家庭建设的美好愿望问题上，中国人非常推崇家和万事兴、天伦之乐、勤俭持家的操守。唐代诗人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正是中国人这种深厚家庭情结的一个生动表达。习近平作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在他的治国理政思想与实践之中一直对家庭的重要作用予以高度的关注与重视。他指出，中国自从实行改革开放政策以来，尽管人民的生活水平在不断提高，城乡家庭的结构和生活方式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但是谁也无法否认这样的一个事实，即家庭的生活、家庭的社会功能和家庭的文明作用在个人成长、家庭幸福和社会安定方面所具有的不可替代的作用。在他看来，无论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也无论每一个时代如何变化，无论每一个时代的经济社会如何发展，就中国人的传统生活习惯而言，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还是“生活在家庭之中”。[3]

由于在一个家庭之中，子女既是这个家庭之中的生机与活力，也是希望与未来，因此，家庭对于子女的意义就非同一般。在习近平的心目之中，“家庭是人生的第一个课堂，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4]有鉴于此，他特别强调全社会都要重视家庭建设问题。由于家庭既是一个人人生起点的地方，也是“人们梦想启航的地方”。[3]所以，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就不单单是每一个家庭的一份责任，更是每一个家庭的一份义不容辞的义务。他希望每一个家庭都要承担起对子女或者晚辈知识与品德方面的言传身教的重担，使子女或者晚辈在家庭耳濡目染的良好氛围之中，能够“扣好人生的第一粒扣子”，也能够“迈好人生的第一个台阶”。[3]与此同时，他还希望每一个家庭都要承载起“传播中华民族传统美德”[3]的重任。因为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之中的夫妻和睦、勤俭持家、男女平等、尊老爱幼、邻里团结的观念，亲情、忠诚、善良、读书、责任、公益的理念，正是推动家庭幸福、社会和谐的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每一个家庭只有在提高家庭成员精神境界、文明素养等方面有所作为，才能够为培养子女“自觉承担家庭责任、树立良好家风”[5]以及为社会做出有益贡献等方面打下良好的思想基础、品德基础和人格基础。

二、“家风是一个家庭的精神内核”

一个家庭能否做到源远流长、薪火相传，其关键性的因素就是这个家庭的家风是否得以相传。所谓家风是指一个家庭在其家族不断发展演变的过程之中逐步形成的一种较为稳定的、被家庭成员所高度认可的，并能够自觉或者不自觉遵守的为人之道、生活方式、生活习惯、生活作风的家庭道德规范的总称。家风的形成不是空穴来风，也不是一蹴而就，而是与该家庭或者家族之中是否长期或者世代对其成员进行家训、家规和家教等潜移默化的诫示或者训导密切相关的。在家风的传承问题上，家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家训主要是指长辈对晚辈、家长对家人、族长对族人的训示教诲。此外，还有一些是夫妻间的嘱托和兄弟姊妹间的诫勉。家训相对于家规而言比较正式，经常以姓氏做为家训名称，由长辈代代相传留于子孙后代。家规一般是由一个家庭或者家族所遗传下来的教育规范后代子孙的一种言行准则，有时候也把家规称为家法。相对于家训而言，家规的内容比较具体、细微甚至琐碎，但可操作性相对来说比较强。它在家风的传承方面同样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家教是子女或者晚辈在家庭之中接受的影响和教育。家教的特征是家庭内部家长对子女的言传身教。家教的本义是家长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教育子女做人做事的礼数或者道理，从而帮助子女身心健康地成长。家教的重点不是“传道、授业、解惑”，而是体现在非智力因素的引导方面，如感恩、尊重别人、懂得基本的言谈举止规矩、知道如何做人的道理等。家教对于家风的传承同样不可缺少，甚至还更普遍于家训与家规的运用。就一般情况而言，一个家庭之中的子女常常是从开始学习说话之时起就接受家教的。古人云：“爱子，教之以义方”，“爱之不以道，适所以害之也”。正是从这样的意义上，习近平指出：“有什么样的家教，就有什么样的人”。[3]他还以个人为例来说明家教对于自己成长的影响。他说，他从小就看妈妈给他买的小人书《岳飞传》，里面讲到的精忠报国的故事在他的脑海中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由此，他产生了强烈的爱国之心和报国之志。所以，他希望每一个家庭之中的父母或者长辈，“应该把美好的道德观念从小就传递给孩子，引导他们有做人的气节和骨气，帮助他们形成美好心灵”，[3]这样，对于子女的一生都会十分有益。在他看来，在一个家庭或者家族里面，只要家庭成员或者家族成员能够长期按照家训、家规、家教发语行事，那么，久而久之，这个家庭或者家族就会形成一种独具特色的“家风”。这样的家风既“是一个家庭的精神内核，也是一个社会的价值缩影”。[6]它用之于家庭，不仅使其家庭成员的身心健康得以顺利地成长，而且也使家庭之中的孩子在长大之后能够顺利地“成为对国家和人民有用的人”。[3]在现实社会生活之中，他不仅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曾经在给父亲的一次祝寿信中写道，自己自出生以来一直生活在父母的关怀和温暖之中，在父母耳提面命的教导和家庭环境的熏陶之下，他“对父母的认知也和对父母的感情一样，久而弥深”。他认为，自己不仅“从父亲这里继承和吸取的高尚品质很多”，而且在严格的家教之下，自己从小就养成了“勤俭持家习惯”。他把自己的家风称为“堪称楷模的老布尔什维克和共产党人的家风”，并认为“这样的好家风应当世代相传”。[7]

其实，在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发展的历史长河之中，中国人家风之中的精神内核——家和万事兴、耕读传家、勤俭持家、知书达礼、遵纪守法、尊老爱幼、母慈子孝、妻贤夫安、兄友弟恭等都已经积淀成为中华民族传统家庭美德之中的心灵之魂。这样的家庭美德不仅已经深深地“铭记在中国人的心灵中”，而且也深深地“融入中国人的血脉中”。在中国未来的发展过程中，中国人家风之中的这些精神内核必将成为“支撑中华民族生生不息、薪火相传的重要精神力量”。[3]

三、“家风是社会风气的重要组成部分”

近年来，尽管人民的物质生活有了极大的改善，但家风建设却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忽视，甚至在不少家庭或者家族之中优良家风的传承上出现了断层的现象。其严重后果就是：对于一些手握公权之人来说，他们缺失了“勤政为民”的情操与旨趣。他们，有的“变着花样收钱敛财”；有的“花天酒地，骄奢淫逸”；[8](P364)“有的高高在上，漠视群众疾苦，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严重；有的执法不公，甚至成为家族势力、黑恶势力的代言人，横行乡里、欺压百姓”；[8](P368)有的“很会伪装，喜欢表演作秀，表里不一、欺上瞒下”。[8](PP373-374)对于普普通通的民众来说，他们缺失了“为人处世”的基本规则与操守。他们有的为了满足膨胀的物欲而自私自利、损人利己；有的整天钻进挣钱的迷雾里面，对子女只知道满足其物质上的需要，却不知道给予子女应有的情感呵护；有的不注重自身的人格修养，一味沉迷于赌博、喝酒、打牌、婚外恋的怪圈之中。这些都已经成为污染当今社会风气的主要毒素。针对此，习近平明确指出：“家风是社会风气的重要组成部分。家庭不只是人们身体的住处，更是人们心灵的归宿”，[3]以此试图唤起人们对于良好家风的记忆与温暖。因为无论古今中外的历史都已经证明了这样的一个道理，即“家风好，就能家道兴盛、和顺美满；家风差，难免殃及子孙、贻害社会，正所谓‘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3]由此可见，家风对于社会风气的影响到底会起着怎么样的作用。在习近平看来，当今社会之所以会出现如上所述的种种怪象，就是由于这些年良好家风缺失所引发出的一种恶果。这是因为无论对于公务人员还是普通民众来说，任何一个人的腐化、堕落、变质无不是“从生活作风不检点、生活情趣不健康开始的”，无不是“从吃喝玩乐这些看似小事的地方起步的”。如果一个人在“生活作风上不检点、不正派，在道德情操上打开了缺口，出现了滑坡”，那么，无论如何他也就很难“对社会风气起到正面引导和促进作用”。[9](P261)

孔子曰：“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一家仁，一国兴仁；一家让，一国兴让”。这说明中国的古代先贤早已知道了个人修养、家风和社会风气之间是一种正相关关系。正因为如此，古代的圣贤明君无不崇尚“古之欲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10](P24)的治国理政要义。习近平深谙此中的道理，所以他十分注重从中国古代治国理政的思想与实践之中汲取营养与智慧。他指出，在中国古代历史上，人们历来是讲究“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11]的道理的。在这里，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是对个人自我修养方面的要求，而齐家则是对个人在社会方面上所应该具有的修养要求，治国平天下是对个人在国家层面上所应该具有的修养要求。既然个人在家国之中的作用如此重要，那么，每一个人、每一个家庭都要首先从我做起、从自身做起，力争成为促进社会风气好转的倡导者和践行者。因为只有家庭的和睦，才会有社会安定局面的出现；只有家庭的幸福，才会迎来社会祥和的曙光；只有家庭的文明，才会反映社会文明的真容。历史和现实都告诉我们，一个家庭的前途命运往往是同该家庭所在国家和民族的前途命运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的。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只有“千家万户都好，国家才能好，民族才能好”。同样的道理，对于民众而言，只有“国家好，民族好，家庭才能好”。[3]

四、要注重发挥妇女在“树立良好家风方面的独特作用”

妇女作为人类社会之中的一个重要群体，其在社会和家庭之中的地位与作用古今中外都有不少精辟的论述。在中国古代的传统家庭之中，虽然大部分妇女都不识字，经济上也不独立，甚至连个政治名分都没有，但却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正因为如此，古人一直有“闺闱乃圣贤所出之地，母教为天下太平之源”之说，更有“妻贤夫祸少，妻贪夫招罪”之训。德国教育家福禄培尔也说过：“国民的命运，与其说是操在掌权者手中，不如说是掌握在母亲手中”。前苏联教育家克鲁普斯卡娅断言：“如果你在家教育儿子，就是在教育公民了，如果你在家培养女儿，那就是在培养整个民族”。毛泽东也曾经指出，在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过程之中，由于“妇女占人口的半数”，所以，妇女“是决定革命胜败的一个力量”。他还指出：“全国妇女起来之日，就是中国革命胜利之时”。新中国成立以后，他更作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论断。由此可见，一个民族的兴衰，一个社会的和谐，一个家庭的安康，妇女在其中究竟能够起着多么大的作用。习近平对妇女的作用同样是重视有加。他指出，从人类社会发展的宏观层面来看，妇女不单单是社会物质文明的创造者，也是社会精神文明的创造者，更是社会进步和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可以说，“没有妇女，就没有人类，就没有社会”；[12]从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开放的中观层面来看，党和国家“更需要我国广大妇女贡献智慧和力量”；从家庭建设的微观层面来看，由于“妇女特有的身心特点、生育和哺乳功能，决定了妇女在增进家庭和睦、科学养育后代、促进社会和谐”[13]以及在“弘扬中华民族家庭美德、树立良好家风方面”能够发挥出来其他社会群体所无法比拟的“独特作用”，所以，他特别希望广大妇女要自觉肩负起教导子女、养育后代、善待老人的责任，既在家风建设之中发挥作用，又在家业兴旺之中贡献才智。他更希望广大妇女在促进形成良好社会风尚方面能够独领风骚。因为广大妇女能否这样做以及这样做的程度如何，不仅仅关系到自己个人的家庭幸福问题，也关系到整个社会的安定有序问题，更“关系到下一代健康成长”[14]的问题。

在这一方面，习近平不仅为全党和全国人民树立了标杆，而且还身体力行作出了榜样。习近平的夫人彭丽媛虽然身居国家元首夫人之位，但对于自己事业和家庭之间关系的态度却很鲜明。她认为：“一个女人，事业和家庭都很重要。若叫我为事业，不要家庭、不要孩子，我觉得不可以理解”。正是她的以身作则，所以她的家庭就不仅仅是自己的靠山，更“是平静的港湾”。与此同时，她的家庭，也“同所有老百姓一样，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是一个幸福的家庭”。[15]这既是习家家风长期熏陶和潜移默化影响的必然结果，也是习近平夫妇长期不断加强自身修养的当然归宿。

五、领导干部的家风“是领导干部作风的重要表现”

任何一个时代，中国人都非常看重当政者的做人与做官之道，即“修其心治其身，而后可以为政于天下”。在中国的古人看来，一切“设计严密的政治体系，最终均需落实到具体个人。所以，对为政者而言，个人修养水平至关重要，可以说是安邦治国的基础所在”。[16](P62)党的十八大以来，尽管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不断加大对于领导干部的反“四风”力度，但“目前，在一些地方和部门，作风问题依然突出”。[17]因此，对于领导干部的反“四风”问题仍然任重而道远。

领导干部之所以会出现大量的“四风”问题，其中的原因很多，但在习近平看来，“从近年来查处的腐败案件看，家风败坏往往是领导干部走向严重违纪违法的重要原因”。[8](P367)习近平认为，有一些领导干部自己“在前台大搞权钱交易，还纵容家属在幕后收钱敛财，子女等也利用父母影响经商谋利、大发不义之财”。有的领导干部不是将自己的时间与精力用在“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之上，而是“将自己从政多年积累的‘人脉’和‘面子’，用在为子女非法牟利上”。[8](P367)古人尚知“将教天下，必定其家，必正其身”的道理，而这些领导干部则是忘乎所以、肆意妄为。所以，习近平认为这些领导干部这样做的结果无论对于他个人、他的家庭还是对于国家和人民的事业来说，其危害都是极大的。为此，他奉劝这些领导干部一定要切记“心术不可得罪于天地，言行要留好样与儿孙”的古训，并特别强调“每一位领导干部都要把家风建设摆在重要位置”。[8](P367)为此，他要求各级领导干部首先要管好自己的配偶、子女和身边工作人员。因为“一段时间以来，一些领导干部对家风建设重视不够，引发许多问题”。应该说，这些问题的出现和存在确实已经到了不得不引起高度重视与必须痛加整饬的地步了。在他看来，“一些领导干部手中一旦有权，其亲属子女就贪欲丛生、借权生财、借势欺人、违法乱纪，最终形成家族式腐败”，出现这样的问题，究其原因，很明显，无一不是“与这些领导干部家规不严、家风不正有关”。[18]有鉴于此，领导干部一定要对自己的配偶和子女“操这点心”。如果不操家风建设的心，那么，“家里那点事有时不经意可能就溜过去了”。他提醒领导干部“要留留神，防微杜渐，不要护犊子”，[8](P367)否则，会在无形与无意之中害了子女、害了家庭。同时，各级领导干部要带头抓好家风。因为“领导干部的家风，不是个人小事、家庭私事，而是领导干部作风的重要表现”。[19]在这里，领导干部个人的作用十分重要。只有领导干部本人能够“做到廉以修身、廉以持家，培育良好家风”，他才能拥有“教育督促亲属子女和身边工作人员走正道”[20](P68)的资格、能力与水平。与此同时，领导干部只有“做家风建设的表率，把修身、齐家落到实处”，遵纪守法、艰苦朴素、不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他才能“为全社会做表率”。[3]另外，领导干部只有在“弘扬真善美、抑制假恶丑”与在“营造崇德向善、见贤思齐的社会氛围”[8](P360)中发挥出自己应有的作用，他才能在“为政清廉才能取信于民，秉公用权才能赢得人心”[21](P385)的征程中走得愈来愈远。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习近平家风思想的内涵确实丰富，寓意也确实深刻，立意也确实长远。利用这样的家风思想作为指导个人“修身养性”的指针，就不难做到“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16](P81)焉！利用这样的家风思想作为指导家庭“安身立命”的策略，就不难达到“家和万事兴”的崇高境界；利用这样的家风思想作为指导社会风气根本好转的方式方法，整个社会就不难呈现“风清气正”的良好图景。因此，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今天，之所以要大力倡导和践行优良家风，其目的就是要促进子女健康成长，促进老人老有所养，促进家庭和睦美满，促进亲人相亲相爱。唯有“千千万万个家庭的家风好”，子女才能被教育得好，整个社会风气也才会有好的基础；也只有每一个家庭的家风好，千千万万个家庭才能“成为国家发展、民族进步、社会和谐的重要基点”。[4]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3]习近平.在会见第一届全国文明家庭代表时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12-16.

[4]习近平.在2015年春节团拜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2-25.

[5]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十二次集体学习时强调党委领导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全民行动推动老龄事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N].人民日报,2016-5-30.

[6]弘扬优良家风涵养核心价值[N].新华日报,2014-3-7.

[7]习近平给父亲的一封生日贺信[EB/OL].http://politics.people.com.cn/n/2015/0224/c1001-26591227.html.

[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文章选编[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党建读物出版社，2016.

[9]习近平.之江新语[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5.

[10]朱柏庐.治家格言(卷1)[M].北京：中国友谊出版社，1997.

[11]习近平.青年要自觉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与祖国和人民同行努力创造精彩人生[N].光明日报,2014-5-5.

[12]习近平.促进妇女全面发展共建共享美好世界——在全球妇女峰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5-9-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