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视域下的职工文化建设*

李 欢

（陕西工运学院,陕西 西安 710003）

文化视域下的职工文化建设*

李 欢

（陕西工运学院,陕西 西安 710003）

职工文化作为一种客观存在，具有原生性、草根性的特点。职工文化建设，就是要对原生、草根的职工文化进行关注、引导，培植与转化，弘扬职工文化中的正能量，使它成为社会先进文化的组成部分，并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构建和谐社会、发挥工人阶级主力军作用的进程中担负起精神支柱作用。

文化视域；职工文化；文化建设

一、问题的提出

自习近平总书记在2015年“五一”节前夕发表 “4·28”重要讲话以来，职工文化就成为业内人士的一个热门话题，全社会对职工文化建设的关注度也居高不下。开展职工文化建设，发挥文化的整合功能，实现职工文化的核心内容与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融合与对接，在全体职工中努力形成普遍认同并共同遵守的局面。它不仅有利于夯实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践行主体，也有利于加强职工队伍、尤其是产业工人队伍的建设。职工文化建设是一项基础性工作，牵扯到职工文化内容的诸多方面，需要静下心来深入研究。

从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已经有学者在这一领域开始耕耘并有所收获。他们的研究领域，涉及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职工文化的重要思想及其现实意义[1]、职工文化的基本概念、内涵与特点[2]、职工文化与工会文化、企业文化的关系[3]、职工文化建设的分析与构想[4]、文化建设与职工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5]等方面，令人读后颇有收益，也启发人们深入思考。我们认为，职工文化是一种社会历史现象，具有原生性、草根性的特点。进行职工文化建设，就是要对职工文化中的原生与草根层面进行关注、引导与培育、转化，弘扬职工文化中的正能量，并不断地引导其向职工文化中的先进层面转化，最终融入到社会先进文化中来，使它成为社会先进文化的组成部分，并在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构建和谐社会、大力推进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进程中担负起精神支柱作用。这项工作将是保证职工队伍，尤其是产业工人队伍紧跟时代步伐。因此，从事工运理论教学与研究的同仁对此负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二、文化

（一）文化的概念

从词的释义来说，文就是“记录、表达和评述”，化就是“分析、理解和包容”，《现代汉语词典》这样解释“文”和 “化”，合起来的意思，即“人类在社会历史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特指精神财富，如文学、艺术、教育、科学等”[6]。本文也是从这个角度来理解和使用文化的。

（二）文化的内涵

从定义看，文化包含了物质和精神两个层面，其内涵有广义和狭义之分。广义文化囊括了人类在社会发展过程中所创造的一切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如物质文化、精神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等；狭义文化则特指人类所创造的精神财富，与人们日常生活关系较为密切的价值观、信仰、道德、规范等方面的内容，均属于精神文化的范畴，其中价值观被认为是文化的核心所在。

（三）文化的表现形式

社会人类学家马林诺夫斯基在他的著作《文化论》一书中的第二部分，论述了文化的几种基本表现形式：甲是物质设备；乙是精神方面的文化；丙是语言；丁是社会组织[7]。马林诺夫斯基认为，物质设备和精神文化只有在满足人类的生物需要和社会需要时，才能存留和传播。因此，我们发现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古老文化的逐渐消失与新生文化的渐次出现，都与是否能满足人类的生物需求和社会需求有关。历史学家阿诺德•约瑟夫•汤因比在《历史研究》一书里，曾分析全球自古以来的各种文化，结果发现绝大部分文化都是经历了兴盛衰亡的过程，最后成为遗迹。时至今日，有关文化的物质、精神等不同层面说早已被业内的广大学者普遍接受，甚至到后来在对文化的研究过程中，还有了更为详细的划分，比如饮食文化、服饰文化、政治文化、器物文化、制度文化等等。

文化作为一种社会与历史现象，久已有之。它不像器物，看似无形，实则存在。文化既凝结于器物之中，又游离于器物之外。它能够被传承，或隐或显，随处可见于一个国家或民族的历史、地理、思维方式、行为规范、价值观念当中。

（四）文化的功能

第一，从社会的发展方面来看，文化能够对社会发展产生深刻的影响。顺应时代发展的先进文化，能对社会的发展产生巨大的促进作用；相反，阻碍社会进步的落后文化，则会限制社会前进的步伐。纵观世界上许多国家和民族的发展历史，尤其是在发展的关键阶段，比如新旧社会制度的更替时期，这种影响非常明显。

第二，从人类的发展方面来看，文化不断地推动人类的发展与进步。人类在摆脱愚昧，不断从低级向高级演进的过程中，双手创造了丰富的物质与精神文化，这些不同形态的文化，尤其是优秀文化又反过来形成了“化人” 的力量，丰富了人的精神世界，增强了人的精神力量，促进了人的全面发展。

第三，从综合国力来看，文化显示了一个国家的软实力。胡锦涛在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指出：“当今时代，文化越来越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的重要因素。”[8]衡量当今世界各国是否强大的标准之一就是文化实力。

新中国成立以后，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一直把文化建设摆在一个重要的位置。2016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建党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不但重申了文化建设的重要性，更是从我国目前在全球所处的国际环境这一具体世情出发，倡导国人增强文化自信。我们认为，习总书记所倡导的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它“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9]，凸显了以习近平总书记为核心的党中央对文化建设的高度重视，也成为我们开展职工文化建设的理论依据。

三、职工文化

（一）职工文化的概念

在社会的变迁与历史的演进过程中，文化派生出了许多亚文化，职工文化就是文化的一个分支。

了解职工文化，首先需要明确职工的概念。我们将在第二、三产业领域中从业，并以工资收入为主要生活来源的劳动者称为职工，他们形成的群体成为职工队伍。就工会学领域的研究而言，在多数情况下，职工队伍与工人阶级队伍概念相当。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的职工队伍以产业工人为主；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的不断深入，职工队伍覆盖的领域有所增加，我国的职工队伍也在不断扩大；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变化，职工队伍在不同所有制结构经济组织中的分布也随之而改变。正确认识我国职工队伍的变化情况、内部结构以及突出问题，才能全面认识职工文化。

所谓职工文化，是指我国当代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实践活动，在我国职工群众思想观念与行为方式上的反映与积累，这既包括职工群众外显的行为方式，同时也包括职工群众内隐的价值观、思想、心理、情感、态度，以及在此基础上得以升华的职工理论等。

从这一定义出发，本文所讨论的职工文化属于狭义文化的范畴，包括职工群众所创造和积累的精神财富，职工的道德、规范、信仰、价值观等精神方面的内容。职工文化具有原生性、草根性的特点。中国当代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实践活动，弥散到了我国当代第二、第三产业生产的各个领域；同时参与这一活动的主体，也牵扯到了当今我国的普通职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从总体上把握职工文化建设。

（二）职工文化的原生性

职工文化的原生性，是指当我们这支职工队伍形成的时候，这种文化已经存在了。无论是新中国成立初期还是改革开放的新时期，职工队伍的绝大多数成员都来自于农民，即很多工人的“前世”脱胎于农民，只不过是加入职工队伍的早晚而已。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2016年，我国的农民工数量已经达到2.8亿左右。农民工在进城务工之前是农民，受所生活地域、环境、文化程度、风俗、习惯的影响，他们对社会现代化实践活动的心理、认知、情感、态度、价值观等等，这些关乎文化的核心内容有其自身特点。当他们加入到职工队伍当中，上述的这些特点会随着他们的迁移而带入新的工作与生活场所。因此我们认为，职工文化具有原生的特点。

（三）职工文化的草根性

职工文化的草根性，是指原生的职工文化根植于普通职工群众当中。在现实社会当中，文化，尤其是狭义上的文化，总是要通过一定的介质得到反映，而社会群体就是映射文化的介质。职工文化也不例外，普通职工群众是映射职工文化的介质。

新中国成立初期，我国的职工队伍主体是产业工人。上世纪80年代以来，职工队伍在原来以产业工人为主的基础上，又增加了知识分子、以服务业为主的第三产业从业人员以及大量的自由职业者。由于劳动内容有别，职工在劳动关系中所处地位的不同，再加上劳动条件、劳动保护、职场环境的差异，从而使从事不同工作的职工群体，在参与我国当代社会主义现代化实践活动过程中，形成了属于自身群体的特定的职工文化。它特色鲜明，内涵丰富，既包含有弘扬我国工人阶级优秀传统的价值追求，又不乏需要改造和提升的落后成分。职工文化深深扎根于广大的普通职工当中，具有草根性。

四、职工文化的演变

新中国成立，特别是“三大改造”完成后，我国进入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时期。受那时所有制结构单一形式的影响，职工队伍主要存在于国营和集体所有制企业中，并且以产业工人为主。新中国的政权性质使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不仅仅写在宪法里，更体现在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职工群众有一种普遍的获得感。所以，他们对于新中国怀有真挚的情感，较高的认同。因此当我们看到一个王进喜在大庆油田出现的时候，千百万个来自不同行业、岗位的王进喜会紧随其后，“学习铁人精神”已经成为一种时尚，蔚然成风。为了能够教育引导更多的职工全身心地投入到经济建设当中来，早日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宏伟目标，一方面国家进行顶层设计，通过报纸、广播等主流媒体大力宣传劳动模范的光荣事迹，选出其中的优秀代表参加像群英会、劳模表彰大会等全国性的会议，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并使其制度化，给予他们崇高的荣誉等；另一方面，企业也在基层通过工会组织把职工群众团结起来，让职工群众自己把发生在身边的典型人物和事迹创作成格调高雅的优秀作品，并通过晚会、歌舞、墙报等职工群众喜闻乐见的表现形式大力宣传他们的价值观和人生观。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职工队伍发生了很大变化。比如职工队伍年龄趋于年轻，文化程度相对较高；国有企业职工人数在减少；下岗职工、非国有企业职工、农民工、劳务派遣工数量大幅增加，知识分子成为职工队伍中的新成员等。所有这些变化，都对职工文化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随着我国经济改革不断向纵深领域的推进，经济生活，尤其是生产领域出现了一些如组织形式、就业方式等的新变化，促使职工群众面临的各种矛盾也日益凸显。

而现实社会能够帮助职工群众解决这些突出问题的方法和手段又常常不尽如人意。比如相关的法律法规不完善、国家构建和谐劳动关系的政策落实不到位、劳动争议基层调处机制的运行弊端、工会和职代会的作用发挥有限等，致使职工群众的合法权益得不到有效的维护。这些现实必然会对职工群众的思想、态度、心理以及行为产生一定的影响。

总之，“职工的政治理想、信念趋于淡薄，人生观、价值观趋于功利化和实用化。现实的困难和矛盾使得职工除维持生计外无暇顾及其它。职工更多地关注自己的工作、生活和涉及切身利益的事情，危机感普遍增强，职工心态的特点是：关注中充满担心，失落中饱含期待”[10]。

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2008年中国工会十五大报告首次阐述了关于职工文化建设相关内容；工会十六大报告再次强调了职工文化的重要性；同时，职工文化被载入《中国工会章程》，使职工文化建设有了法律上的保障；“2014年，全总明确提出要通过建设育人化人先进职工文化，在职工群众中倡导、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11]；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在4·28讲话中提出了打造健康文明、昂扬向上的职工文化的命题。而健康文明、昂扬向上的职工文化必须以弘扬劳模精神、劳动精神以及我国工人群众的伟大品格为核心。至此，职工文化建设的目标与方向已经十分清晰。

五、职工文化建设

（一）职工文化建设的目标

职工文化是一种客观存在，它具有原生性及草根性特点，这与我们现在所要建设的职工文化尚有距离。职工文化建设目标，是要对原生职工文化进行改造，为其注入更多符合社会进步的价值追求、昂扬向上的正向能量以及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因此，如何将原生职工文化融入职工文化建设中来，更好地发挥先进职工文化，塑造职工个体，以体现工人阶级的先进性，再由先进职工文化引导社会的作用，则是职工文化建设需要面对的主要问题，也是我们从事工运理论教学与研究者的使命所在。

（二）职工文化建设的核心

职工文化建设的核心是价值观的培养。价值观是人们对事物价值的总体看法和根本观点。它隐藏于人们的内心世界，左右着人们的情感，影响着人们对于事物的态度与看法。通常情况下，有什么样的价值观，就会表现出相应的行为。比如，我们经常能够在中国的供给市场上发现一些质量平平、甚至劣质的产品，这与广大群众对高质量产品的需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因此才有了以中国消费者去日本抢购电饭锅等一系列事件为代表的供需矛盾的激化。这看似是一个生产领域的问题，如果还用“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方法去解决，就有可能出现解决了一时，解决不了一世的局面。究其实，这是一些人的价值观出了问题，需要进行文化建设。

当然，在职工群众中，不乏在思想品德、技术工艺等方面的佼佼者。他们的代表既有像胡双钱、高凤林、孟剑锋等《大国工匠》纪录片中所宣传的能工巧匠，也有如窦铁成、巨晓林、徐振超这样的劳动模范。在他们身上，人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专一专注的工作态度、扎实深厚的专业知识，娴熟精湛的操作技能，还有在他们工作时所体现出的人生境界和价值追求。比如劳动模范巨晓林，虽然在参加工作时只有高中文化程度，但他在工作和生活中，却能不耻下问，利用一切机会学习钻研业务。正是在这样的人生境界和价值追求驱使下，经过20多年的积累，巨晓林硬是让自己具备了熟练掌握接触网上下部施工技能，并具有解决接触网施工中的复杂问题和指导本工种高级工技能操作的能力。职工文化建设就是要挖掘这些典型人物的事迹，讲好他们的故事，弘扬他们的先进文化。

（三）职工文化建设的重点

职工文化建设应该坚持问题导向。从上述分析得知，在职工队伍中，存在着不同的阶层，具有不同的文化与价值追求。这虽是一种客观存在，但却妨碍了职工群众的团结，难以形成强大的精神力量，因此，切不可等闲视之。职工文化建设，一方面，要发挥职工文化中先进因素的引领作用，通过树立典型，在职工群众中不断的汇聚正能量，使它在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构建和谐社会、发挥工人阶级主力军作用的进程中担负起精神支柱作用；另一方面，也要直面现实问题，采取切实有效的办法，对职工文化中的原生与草根层面进行关注、引导与培育、转化，为其注入更多先进文化因子，并不断地引导其向职工文化中的先进层面转化，直到这种先进职工文化能够被绝大多数职工所认可。比如，我们所提倡的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只有当它内化到广大职工群众心里，用以影响其价值判断甚至日常行为时，它才会对职工群体的价值体系产生显性影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职工文化建设任重而道远。

1.重视文化对职工群众的教化作用。以价值观、信仰、道德、规范等为主要内容的文化，虽然属于精神领域，但文化的作用却并不限于观念形态，人们的经济活动、行为方式、日常生活都与文化密切相关，体现着文化的作用。这种作用就是文化对个人和社会的“教化”。相对于物质文化而言，精神文化对人的教化作用更加广泛、持久与深刻。所谓广泛，指职工文化不仅作用于职工本人，还可以通过职工辐射到其家庭和整个工人阶级队伍；所谓持久，指职工文化与职业相伴，只要职工维持生活的工资主要来自于从事非农领域工作这种现实不变，职工文化都会对从业者产生影响；所谓深刻，指职工文化作用于职工心灵，塑造职工品质。因此，在开展职工文化建设时，一定要抓住关键，突出职工文化的教化作用。

2.对职工文化的不同层面进行整合。一种文化的生成与毁灭，必然有与其相适应的环境。文中所说的原生职工文化，基于当今的社会现实而存在，它固化于普通职工的心理，左右职工的思想、影响他们的态度、制约他们的行为，具有一定的稳定性。只有当现实社会发生了很大变化，所有或大部分使之产生的客观条件不复存在时，原生职工文化才可能自行消失。而包含有更多符合社会进步的价值追求、昂扬向上的正向能量，以及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的新型职工文化，不会自然而然地在全体职工中同时被认同，需要对职工文化进行整合。因此，在职工文化建设的过程中，一方面除去在普通职工不断地对先进职工文化进行灌输、培植外，还要不断寻找对接普通职工的突破口，让先进职工文化下沉；另一方面也要从现实出发，对原有的职工文化进行关注与引导，充分挖掘存在于普通职工身上的可用资源，给原生职工文化注入向上的力量。只有这样，新的职工文化才能为更多的普通职工群众所接受、吸收、认同，也才能使原生职工文化融入职工文化建设当中。当然，在职工文化建设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利用报纸、电视、杂志等各种手段，借助互联网+这种职工群众喜欢的传播平台，使职工文化建设更为有效。

3.在职工文化建设中回应职工关切。职工文化建设虽然属于上层建筑领域范畴，但它又以社会现实作为基础。因此，在开展职工文化建设的过程中，一定要脚踏实地。这就要求我们能够沉下身子，深入到职工群众当中去，了解他们的实际困难，把职工群众的冷暖真正放在心上。同时发挥好工会的基本职能，维护职工群众的切身利益。只有这样，才能拉近工会组织与职工群众的距离，职工群众也才能把工会组织看成是值得信赖的“娘家人”，也只有这样，职工文化建设才有自己的沃土与根基，建设工作才能在职工群众中开展。

4.将职工文化的表现形式和内容紧密结合。职工文化不同于职工文体活动，职工文化建设区别于文化宫、俱乐部的修筑，这是根本的问题，在职工文化建设中必须引起重视。“职工文体活动包括的绘画、书法、舞蹈、音乐、棋艺、摄影、文学、体育等内容，既需要丰富的活动形式，又需要各种外在先进文化的熏陶和滋养，还需要完善的文化阵地与设施，更需要彰显职工群众自身的文化修养和综合素质。职工文化的本质是文化，具有文化的‘人化’和‘化人’功能”。[12]职工文体活动是形式，职工文化是内容，前者为后者服务，二者切不可等同。体现职工文化的形式除了上文所说职工群众经常参加的文娱体育之外，还包括树立劳动模范典型、倡导新的价值观念、培养新的劳动态度、规范职工的日常行为等。我们在进行职工文化建设的过程中，可以对职工群众中最为熟悉的吹拉弹唱、打球照相等外在文化表现形式进行改造，使其为我们的职工文化建设服务。

六、结论

在2017年2月7日召开的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三十二次会议上审议通过了《新时期产业工人队伍建设改革方案》。该方案从促进我国经济社会持续健康发展的高度，提出了加快产业工人队伍建设的改革步伐。《方案》要求突出问题，创新体制机制，提高产业工人素质，造就一支有理想、守信念、懂技术、会创新、敢担当、讲奉献的宏大的产业工人队伍，这也是职工文化建设的应有之义。

[1][12]乔东.习近平关于职工文化的重要思想及其现实意义[J].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学报，2015(8):1-4.

[2][11]乔东.职工文化的特点与内涵[J]. 理论学刊，2014(6):108-112.

[3] 徐远火.论职工文化、工会文化与企业文化相互关系及其建设[J].西华师范大学学报，2008(1):17-21.

[4]李双.职工文化建设的分析与构想[J].工会信息，2014(7):9-10.

[5]陈晓晖，武一凡.以文化建设引导职工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J]. 中国劳动关系学院学报，2016(4):33-36.

[6]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编.现代汉语字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1204.

[7][英]马林诺夫斯基著，费孝通等译[M]. 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7:4-9.

[8]胡锦涛.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N].人民日报，2007-10-25.

[9]习近平.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6-07-02.

[10]高秉雄.从职工队伍状况的调查分析看加强企业党的建设[J].理论月刊，2002(6):94-101.

Cultural Construction of Staff and Workers in the View of Culture

LI Huan
( Shaanxi Labor College, Xi’an 710003, Shaanxi Province, China )

As a kind of objective existence, worker culture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original nature and grass roots. During workers culture construction, 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origin and grass-roots of worker culture, cultivate and transform it to carry forward the positive energy. The purpose of doing this is to make it a part of the advanced socialist culture and assume it the spiritual support role in the process of the working class realizing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 "Chinese dream", a comprehensive well-of f society and constructing the harmonious society.

culture; worker culture; worker culture construction

D633.1

A

1673-2375（2017）05-0076-06

［责任编辑：叶 静］

2017-06-15

李欢（1963—），女，陕西西安人，陕西工运学院副教授，法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政治文化，工运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