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作用

王小燕

(中国人民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北京 100872)

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作用

王小燕

(中国人民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北京 100872)

调查研究是人文社会科学重要的研究方法， 是中国共产党人在革命、 建设和改革中形成的光荣传统， 也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基本方法。 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中， 调查研究已经不是新事物， 但从学理角度把握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地位、 意义， 科学地开展调查研究， 对开拓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发展的新境界仍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

调查研究；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人文社会科学

0 引 言

在九十多年的奋斗历程中， 我党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两次历史性飞跃。 在这一伟大历程中， 调查研究在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纽带作用。 调查研究法， 从狭义上讲， 主要指社会调查研究； 从广义上讲， 既包括社会调查研究， 也包括利用参与观察、 个案访谈、 座谈会、 查档案、 查历史材料等收集资料的研究方式。 目前，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视阈中对调查研究法的研究， 主要是从历史角度梳理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历程中的作用、 地位、 历史和意义等问题。[1-4]所以， 非常有必要从学理的角度， 讲清楚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地位、 意义以及开展调查研究应该注意的问题。

1 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中的地位

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 解决中国社会面临的现实问题， 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根本任务。 为了完成这一任务， 必须借助调查研究这个研究方法， 这不仅是由人类社会科学本身决定的， 也是由马克思主义本身和中国具体国情决定的。

1.1调查研究：社会学研究普遍使用的方法

像研究自然科学一样研究人类社会， 通过大量观察、 统计和数字综合， 揭示事物背后的普遍规律， 这是社会学研究的基本原则和路径。 如果说孔德提出的“观察优于想象”实证主义思想， 开启了社会学研究的大门， 那么马克思在社会实践基础上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阐述， 使社会学真正开始成为一门科学。 作为一种研究社会的方法， 调查研究由17世纪中叶英国人威廉·配第首先用于调查分析英国的经济状况， 他没有采用思辨的讨论， 而是用数字、 重量、 尺度和图表表达自己研究的问题。 随着资本主义工业革命的发展和数学、 自然科学的进步， 18世纪以来调查研究被广泛应用于工业化最先发展国家的社会事业和政府决策。 19世纪由查尔斯·布思历时十八年， 完成的《伦敦人民的生活和劳动》调查， 用大量的事实、 数据、 图表形象地显示了工业繁荣下贫困工人的悲惨生活。 1908年， 英国政府根据布思的报告， 颁布了《老年抚恤金条例》， 实行了失业保险， 并规定了重体力劳动的最低工资限度。[5]47-48在中国， 真正科学意义上的社会调查到20世纪初才开始。 20世纪20年代以来， 毛泽东深入中国农村完成的一系列的农村调查报告， 为中国共产党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道路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调查研究是社会研究中最常用的研究方法， 一方面是由可适用调查的课题丰富性决定的； 另一方面是由它可采用的多样性调查形式决定的。 就调查课题来看， 大致可以分为民意调查、 商业市场调查、 社会问题调查、 居民调查和学术研究性调查。 按调查对象涉及的范围来看， 可以分为普查、 抽样调查和个案调查。 限于时间、 财力、 人力和物力， 普查一般用于国家主导的量化统计。 相比较而言， 抽样调查和个案调查的应用范围更广。 按调查研究的目的， 可以分为描述性研究和解释性研究。 无论调查研究是描述调查对象的应然或实然的面目， 还是解释调查对象处于此状态的原因， 根本目的都是为了解决现实问题。 调查研究的过程一般分为调查设计、 抽样设计、 资料收集、 资料处理和撰写报告五个环节。

1.2调查研究：学习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方法

马克思主义理论不是纯粹的思想批判， 更不是纯粹形而上的思辨， 马克思和恩格斯完成唯物史观的转变、 实现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彻底批判， 进而论证资本主义的灭亡和无产阶级革命胜利的必然性， 都是建立在批判继承人类优秀文化成果和大量的社会调查研究基础上的。 恩格斯为了能够更深入地了解英国工人阶级的形式和生活状况， 直接与工人吃住在一起， 在实地调查和观察基础上完成了《英国工人阶级的状况》的写作。 “马克思、 恩格斯努力终生， 作了许多调查研究工作， 才完成了科学的共产主义。”[6]378马克思主义这样的形成过程， 决定了我们在学习马克思主义的过程中， 不仅要掌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 还要针对马克思主义的具体结论进行充分的调查研究， 了解得出结论的具体背景和原因， 不能迷信和照搬马克思主义的文本和个别结论。

马克思主义来源于实践， 又归于实践——指导共产党人为人类社会向共产主义的转变而努力。 马克思主义这种对于人类社会的现实性要求和实践指向性， 决定了要在调查研究中深刻把握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 观点和方法。 恩格斯针对照抄照搬马克思主义个别话语的人， 大声疾呼要从变化了的具体实际来运用马克思主义。 马克思主义产生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矛盾充分暴露的19世纪中叶， 揭示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规律。 近两个世纪以来， 资本主义通过改革不断调适自身矛盾， 并没有走向灭亡。 相反， 1991年老牌社会主义国家苏联， 走向了灭亡。 这是不是说明马克思主义过时呢？对于这一问题， 如果能够从2008年美国爆发的金融危机而引发的世界经济发展低迷的实际情况进行理性思考； 如果能够从在共产党领导下中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创造的经济成就的角度思考， 或许学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 相信马克思主义就不再是个问题。

1.3调查研究：认清中国具体国情的科学方法

在古代中国就已经存在的以征兵和征税为目的而进行的人口调查， 直到20世纪初才真正上升为研究社会的方法。 特别是马克思主义的传入， 极大地改变了人们认识社会发展的思维方式。 中国是四大文明古国中唯一一个完成现代型国家转型的国家， 历史悠久， 面积广阔， 人口众多， 民族多样， 领土接壤国家多， 海岸线长， 山地多， 耕地少。 这些客观因素决定了中国国情的复杂性。 另外， 中国是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最大、 发展最快的社会主义国家， 这样的因素又加重了中国国情的复杂性。 在这种复杂性中抽象出中国具体国情的一般面貌， 必须诉诸科学的调查研究。 只有深入社会、 深入基层、 深入群众， 经过科学的、 系统的、 全面的调查研究， 我们才能掌握大量的感性材料， 才能在感性认识的基础上形成理性认识， 才能对具体国情有一个科学的把握。 缺乏对现实社会的调查研究， 我们在思想上一定会犯主观主义错误， 在行动上一定会犯形式主义错误。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 社会实践是不断发展和变化的， 我们对社会的认识也不能一蹴而就， 一成不变。 中国的具体国情也会随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 时代主题的发展和世界格局发展趋势的变化而不同程度地发生改变， 这种变动性和发展性要求我们不断地进行调查研究， 不断地认识新事物、 获得新知识， 在实践中把握客观事物和社会现象的本质和发展规律， 才能及时把握变化着的具体国情。 中国具体国情的复杂性决定了我们面临的任何一个问题， 如果不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做出科学决策， 都会引发严重后果。

2 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的意义

在中国共产党人的视阈中， 调查研究不仅是一种科学工作方法， 更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内在要求。 调查研究认为错综复杂的社会现象背后是有客观规律的， 坚持一切认识都从实践中来， 从调查研究中获取解决问题的方法， 通过调查研究获得的认识还要再次接受实践的检验， 在哲学层面这与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观、 认识论、 群众观根本一致。 调查研究蕴含的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精神， 决定了其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中的意义。

2.1调查研究为党和政府决策提供重要依据

实践是认识的唯一来源。 调查研究是从实践中获取正确认识的有效方式。 “重视调查研究， 是我们党在革命、 建设、 改革各个历史时期做好领导工作的重要传家宝。”[7]这个传家宝， 首要价值就体现在保证了党的正确路线、 方针和政策的制定。 马克思等革命导师的书必须读， 基本原理也必须遵守。 但是中国问题的解决， 最终还是要靠我们自己调查研究来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调查研究的根本目的是把握事物的本质， 为社会问题的解决提供方法和路径。 党和政府能够作出科学的决策， 合理解决社会中的问题， 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关键。 任何认识都来自实践， 任何决策依据只能来源于调查研究。 决策是一个分析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过程； 调查研究是一个提出问题、 分析问题的过程。 调查研究是决策的前提和根据， 为了提高决策的科学化水平， 必须严格执行调查研究的每个环节， 做到先调研后决策， 不调研不决策。 颠倒调研和决策的顺序， 或者根据不符合实际的报告作出决策都是很危险的。 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 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解决中国社会现实问题提供依据， 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使命和任务。 毛泽东在20世纪30年代做了一系列农村调查后， 才充分认识到农民阶级在中国革命中的地位， 才制定了合理的农村土地革命理论。 20世纪60年代， 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带头针对中国国民经济的困难进行调研， 大兴调查研究之风， 才及时地为扭转经济发展的困境提供了正确措施。 改革开放以来， 中国经济体制、 社会结构、 生活方式和思想观念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伴随变化而来的是一系列社会问题的产生。 其中， 许多问题的解决都是基于全国人大代表、 全国政协委员和党内外人士的调研报告， 才有效地避免了决策失误。

2.2调查研究是传承党和政府优良作风的重要环节

勤俭建国， 反对铺张浪费， 艰苦朴素， 与人民群众同甘共苦， 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党性和中国共产党人优良作风的具体表现。 党和政府的工作作风不仅是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产生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客观要求， 也是共产党人本质属性和工作能力的体现。 调查研究是与马克思主义实践观相一致的。 调查研究是客观世界和主观世界改造相统一的实践活动， 在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不仅获得对实践的客观认识， 而且在不断地改造着主观世界， 做到了知行的统一， 理论和实践的统一。 具体来说， 这样的马克思主义实践观， 要求我们在工作中要坚持实践第一， 我们一切问题的解决都要在充分调查研究基础上， 通过去粗取精、 去伪存真、 由此及彼、 由表及里的思考、 分析、 综合， 形成正确的观点和方法。 不从客观实际出发， 不从现实可能性出发， 只从主观愿望出发的主观主义以及由此衍生的形式主义、 官僚主义和享乐主义， 是完全与我党一贯提倡的工作作风相背离的。 马克思主义不仅是思想旗帜， 还是现实的运动。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要创造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理论， 要在具体的工作中体现马克思主义作风和风格。 定期开展调查研究， 不仅是马克思认识论和实践观的学习过程， 而且有助于党在认识和改造客观世界的过程中进行自我世界观的认识和改造。 中国共产党人有调查研究和实事求是的优良传统， 但是“主观主义永远都会有， 一万年， 一万万年， 只要人类不毁灭， 总是有的”[8]90。 因此， 调查研究常态化、 持续化和制度化， 就显得尤为重要。 调查研究是中国共产党人优良工作作风的体现， 同时， 改进和传承优良工作作风也需要在不断地进行调查研究中进行。

2.3调查研究是保持党同人民群众密切联系的桥梁

马克思主义群众观认为，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 保持党同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 是中国共产党多年革命、 建设和改革的经验， 也是中国共产党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内在本质要求。 离开人民群众的支持， 中国共产党就是无源之水、 无本之木。 共产党人只有保持与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 才能从人民群众中获得持久动力。 共产党人没有与人民群众利益不同的特殊利益诉求， 是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价值追求的。 在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国情相结合的过程中， 人民群众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实践主体， 是调查研究对象的载体。 调查研究与“从群众中来， 到群众中去”的群众路线在马克思主义认识论上是统一的。 深入实践的调查研究是深入基层、 深入群众、 反映民意、 了解民情、 集中民智的过程。 调查研究是密切联系群众的过程， 在调查研究的过程中， 只有尊重人民群众， 学会与人民群众交朋友， 关心群众生活， 认真倾听人民群众的心声， 才能获得货真价实的信息。 “从群众中来”就是在群众中做调查研究的过程， “到群众中去”就是把调查研究的结果在群众实践中检验的过程。 调查研究与群众观在唯物史观上的一致性， 决定了调查研究是党保持同人民群众密切联系的坚实桥梁。

3 调查研究应该注意的几个问题

调查研究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与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的基本方法， 是与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 方法论和群众观相统一的。 在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过程中， 只有持续不断地进行调查研究， 才能继续开拓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发展的新境界。 深入开展调查研究， 应该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3.1明确调查的目的，掌握丰富的感性材料

科学研究始于问题。 解决问题是调查研究的目标追求， 也是调查研究的先导， 带着明确的需要去解决的问题， 有计划、 有组织、 有步骤地深入调查才能占有大量丰富的感性材料。 明确的调研目的， 为具体调研工作指出了方向， 也为感性材料的收集提供了指导。 调研目的明确后， 接下来便是围绕问题通过查阅相关文献、 请教专家和座谈会等形式进入感性材料收集的第一阶段。 通过第一阶段的材料收集， 建立起对相关问题的感性认识， 初步建立起对该问题的认识框架。 在第一阶段资料收集基础上， 大胆假设， 对深入社会、 深入群众的调查研究进行调研设计； 小心求证， 仔细地收集大量一手感性材料。 收集材料还要分清主次， 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 抓住重点和要点的材料越多越好， 越多越有助于上升到理性认识。 没有明确调查目的的调查研究“像乡下人上街听了许多新奇故事， 又像站在高山顶上观察人民城廓”[9]113。 这种调查研究用处不大， 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只能是费时、 费力的过场。

3.2端正调查研究的态度，反对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

调查目的明确了， 调查研究的态度就是关键性的因素。 调查研究中蕴含的认识论、 实践观和群众观是与马克思主义相一致的。 这样的哲学素养， 要求在思想上充分认识调查研究的重要性， 在实践中坚持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和求真务实的作风， 树立群众观点， 遵循认识发展的客观规律。 一切认识都来自实践， 问题的解决办法只能从实践中获知。 调查研究， 要坚持从实际和客观出发， 不能从主观臆想出发。 调查研究， 要始终坚持在“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中不断提高对客观事物的认识水平。 调查研究， 是在认识事物基础上解决问题的过程， 对事物的认识不可能一次完成， 这就要做好多次调查的准备。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和真正的英雄， 调查研究要有甘做群众的小学生的谦虚精神， 放下架子、 扑下身子， 取得人民群众的信任， 才能让群众讲真话。 不能充分认识调查研究的重要性和本质， 在调查研究中简单粗暴、 命令主义、 形式主义和官僚主义的作风， 不仅是马克思主义科学素养的缺乏， 也是党性不纯的表现。

3.3掌握调查研究的方法，把握全面的信息资料

问题就是矛盾， 矛盾都有普遍性和特殊性两个方面。 调查研究就是解决问题， 就是根据矛盾的不同方面采用不同的方法。 为了了解矛盾的普遍性存在特性， 除了通过相关文献、 专家访谈等形式外， 还可以采取“走马观花”的方法， 如参观考察。 它的目的不是得到问题解决的办法， 而是通过到基层去了解现场情况和体验现场， 获取初步的感性认识， 对问题的解决提出初步设想。 但是， 为了深刻了解矛盾的特殊性， 还要采取“下马观花”的形式， 深入“花”中进行历史的系统的调查研究， 比如： 蹲点(在较长时期内观察和研究)； 解剖麻雀(个案调查)。 要在“走马观花”和“下马观花”的结合中， 获取尽量多的有效资料。 在调查对象的选择上， 虽然课题不同， 相关人群可能有差异， 但是我们应该充分考虑年龄、 性别、 职业、 受教育程度、 地区等因素组合的科学性和合理性， 力求涉及更广泛的群众， 获得更全面的信息材料。

3.4科学研究所得材料，得出解决问题的正确观点和方法

从某种程度上说， 材料的研究水平最终决定着调查研究的水平， 这是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的关键环节。 因此， 对调查中所获得的所有材料进行科学的研究十分重要。 调查中获得的丰富材料， 通常情况下都是粗糙的、 无序的、 零碎的， 只有对其进行去粗取精、 去伪存真、 由此及彼、 由表及里的逻辑思考、 分析、 综合， 加以系统化、 条理化， 才能透过纷繁复杂的现象揭示事物的本质， 得出解决问题的正确观点和方法。 科学研究所得材料， 具体来说主要分为两步： 第一， 材料的分类和整理， 即对材料的准确性、 真实性、 合格性和可用性进行审查， 根据材料的属性与调研课题内容的相关度进行分类、 分组和编辑， 使材料系统化。 第二， 材料的分析和综合， 它是在资料分类和整理的基础上对材料进行深入分析， 资料的分析不仅涉及逻辑推理、 理论思索和创造性的想象， 对于定量材料还要涉及统计分析和计算机运算。 通过对材料定性和定量两个方面的考察和综合， 对事物的本质与现象、 内因与外因、 历史与现实等因素的把握， 进而得出对所调查事物比较科学的解释或者结论。

4 结 语

综上所述， 调查研究是研究社会现象、 解决社会问题的重要科学方法， 是学习马克思主义和了解中国具体国情的科学方法。 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和阶段， 中国面临的挑战和机遇都是前所未有的。 中国共产党人只有继续坚持优良的工作作风， 与群众同甘共苦， 持续不断地坚持正确和科学的调查研究， 才能不断作出正确的决策， 带领中国人民继续走在通往共产主义的道路上。

[1] 王红艳. 调查研究对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意义[J]. 思想理论教育导刊, 2010(1): 18-21.

[2] 梁小军. 调查研究在马克思主义大众化中的价值与启示——以中央苏区为考察对象[J]. 前沿, 2013(17): 21-23.

[3] 胡运锋. 毛泽东调查研究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J]. 河南社会科学, 2009(2): 137-139.

[4] 舒金城. 不做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论毛泽东关于调查研究方法的思想[J]. 毛泽东思想研究, 2014(4): 63-72.

[5] 袁方. 社会研究方法教程[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4.

[6] 毛泽东. 毛泽东文集(第2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3.

[7] 习近平. 谈谈调查研究[N]. 学习时报： 2011-11-21.

[8] 毛泽东. 毛泽东文集(第7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9.

[9] 毛泽东. 毛泽东选集(第1卷)[M]. 北京： 人民出版社， 1991.

TheRolesofInvestigationsandResearchesintheSinicizationofMarxism

WANGXiaoyan

(School of Marxism, Renmin University of China, Beijing 100872, China)

Survey method is not only an important research method of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a glorious tradition of Chinese Communists in the processes of revolution, construction and reform, but also a basic method to put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Marxism into Chinese practic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the research method is not new thing, but it is still of significant importance to develop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through the solid grasp at the theoretical status and meaning of the survey method, and carrying out researches scientifically.

investigation and research method; the sinicization of Marxism; Humanities and Social Sciences

1673-1646(2017)05-0016-05

2017-05-23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 引领与培育——当代大学生核心价值观生成的基础问题研究(13YJC710017)

王小燕(1986-)， 女， 讲师， 博士生， 从事专业： 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A81

A

10．3969/j．issn．1673-1646．2017．05．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