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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固原《创建城隍庙碑记》疏证

2016-12-16马建民

北方民族大学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景泰固原城隍庙

马建民,陆 宁

(1.北方民族大学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所,宁夏银川750021;2.北方民族大学土木工程学院,宁夏银川750021)



明代固原《创建城隍庙碑记》疏证

马建民1,陆宁2

(1.北方民族大学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所,宁夏银川750021;2.北方民族大学土木工程学院,宁夏银川750021)

关于固原城的修建,《(嘉靖)固原州志》收录有《创建城隍庙碑记》,《(宣统)固原州志》收录有《创修固原城隍庙记》。从内容来看,以上两篇记文内容大致相同。但是通过比较,可以发现两篇记文的标题、作者、文字表达形式等均有不同。这两篇记文的作者应当是“田赐”而非“田旸”,《创修固原城隍庙记》应当是后人在《创建城隍庙碑记》基础上修改而成的。

明代;田赐;《创建城隍庙碑记》;疏证

关于固原城的修建,《(嘉靖)固原州志》收录的《创建城隍庙碑记》详细记述了明景泰元年固原城的修建过程[1](91)。另外,《(宣统)固原州志》收录的《创修固原城隍庙记》也记述了明景泰年间固原城及城隍庙的修建过程。尽管以上两篇记文的基本内容相同,但是,通过比较可以发现两篇记文标题不同,作者分别记载为“田旸”和“田赐”,记文文字表达形式不同,叙述内容也各有侧重。笔者将围绕以上问题进行考述,以求教于方家。

一、《创建城隍庙碑记》收录及整理情况

《(嘉靖)固原州志》和《(万历)固原州志》是明代固原的两部志书。其中,杨经纂辑的《固原州志》刊刻于嘉靖十一年(1532年),刘敏宽编纂的《固原州志》成书于万历四十四年(1586年)。本文所讨论的《创建城隍庙碑记》就收录于《(嘉靖)固原州志》,而不见于《(万历)固原州志》。1985年,牛达生、牛春生校勘的《嘉靖万历固原州志》出版,为学术界开展对固原历史文化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参考资料。尽管《创建城隍庙碑记》被多次整理和收录,但对该记文的作者及其与其他记文的关系等,并未有学者进行考证。为便于下文论述,现将《创建城隍庙碑记》转录如下。

创建城隍庙碑记*按:笔者在牛达生、牛春生整理《(嘉靖)固原州志》的基础上,对《创修固原城隍庙记》标点进行了调整。平凉知府田旸

凡天下郡邑通得祀者,惟城隍与社稷为然,故当祀之。郡守皆躬自盥荐不敢慢,邑人四时皆得常祀,非如社稷止于守土者春秋二祀也。

固原州,大金为镇戎州,城围九里,有安边、镇夷二门,城隍建制,莫详厥初。

大明景泰庚午,宪副古并韩公等,董筑斯城,摘调洮、岷、临、巩等卫官军操守,都指挥同知荣福往来提督。未几,奏调平凉右千户所全伍官军立为所。推靖虏卫署指挥佥事张正掌所事,而荣候总其纲。乃以城池既完,非立城隍庙,则郡内之人何由知幽明同一理,感应同一机哉!荣候同张指挥使于是因其人力,捐己俸以倡其端,募众资以助其费,佥谋协同,郡公效力,殿宇廊庑,焕然一新。左司、右司、六曹分列东西,后为寝堂,前揭庙榜,圣母土地,秩然而有序。凡香案炉瓶之具,亦莫不极其精备。始于景泰元年三月三日,以是年秋八月告成,俾予记之。

予惟城隍之神,内至京师,外至郡邑,皆得崇祀,昭然可考。今荣候来总戎兵,保奠是方,乃于城完之后,不遑他务,而汲汲于庙神之建,可谓克知幽明之理矣。

由是庙貌巍峨而神为依止。水旱疾疫,以致其祷。吉凶祸福,以显其应。则将绵延千祀,庙食无穷矣。不勒于石刻,则后之来者,孰知庙之所由作乎!故凡有功于是庙者,咸纪其姓氏于碑阴,并系以侑神之乐,歌曰:神之来兮,以风以雨。惚兮恍兮,不知自何许。高城池深兮,实所主。祸福淑慝兮,血食兹土。候之政兮,迈前古。作新庙兮,兴百堵。鉴鍧其钟兮,坎坎其鼓。荐时物兮,洁樽俎。神之格兮,锡纯嘏。驱厉疫兮,(丰)[礼]社稷。吾民以宁兮,物皆卷舒。皇风清夷兮,遍寰宇。[1](91)

从记文的体例来看,记文分为“叙辞”和“赞辞”两部分。从记文的内容来看,“叙辞”部分较为详细地记述了固原城及城隍庙的修建缘由及过程。“赞辞”部分则对修建城隍庙的意义给予赞颂。从记文的文字特点来看,该记文文字就是普通的记叙文字。从记文反映的“创建城隍庙碑”形制来看,“碑阳”是记文基本内容,“碑阴”是参与创修城隍庙人员名录。

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收录及整理情况

成书于宣统元年(1909年)的《固原州志》是时任固原知州的王学伊在搜集固原地方资料的基础上纂修而成的,但该志书并未收录《创建城隍庙碑记》,而收录有《创修固原城隍庙记》。此外,1939年,张维编纂的《陇右金石录》成书,该书收录有《创修固原城隍庙碑》[2](701)。

通过比较,笔者发现《陇右金石录》所收录的《创修固原城隍庙碑》与《(宣统)固原州志》所收录的《创修固原城隍庙记》除标题及所加按语不同外,记文内容完全一致。张维在《陇右金石录》中指出:“(碑)在固原县城,今存……按:《明史·地理志》:‘固原州,本固原守御千户所,景泰三年以故原州城置。’《固原州志》:‘固原州城,北周始筑之,明景泰时重修。’碑云:‘景泰元年,召葺斯城。’与史微异。”[2](701)由此可知,张维在编纂《陇右金石录》时,《创修固原城隍庙碑》应该还保存在固原城。为便于论述,现将《(宣统)固原州志》所载《创修固原城隍庙碑记》也转录如下。

创修固原城隍庙记*按:笔者在陈明猷整理《宣统固原州志》的基础上,对《创修固原城隍庙记》标点进行了调整。前明知府田赐

景泰纪元,庚午之岁,西戎犯边,尘涌云扰,朝廷忧之,召葺斯城。司马韩公,督勇兴作,勇力弗给,更调协军,洮岷靖巩,均襄厥事。同知荣福,指挥张正,经营土木,殚虑竭精。城围九里,屹然保障,三边雄封,金汤乃固。自春徂秋,工用告成。

荣张二公,谋之司马。料量砖石,均称羡余,以筑祠宇,无虑缺乏。司马曰咨,当先城隍。城隍之祀,实辅社稷。神道设教,阴阳攸理,崇祀维诚,庙貌是壮。荣张唯唯,周咨士民,士民称便。诹吉力筑,州城中央,庙址以定,坐坎面离,爽垲明敞。正殿五楹,金身丈六,栋梁桷榱,中绳直影。献庙巍峨,棂扉洞达。两厦三间,罗刹森森,刀林剑池,孽镜如照。阎罗庄严,仿佛对簿。后拱寝宫,前列坊棁,铁狮铜猊,斑斓奇致。美奂美轮,载歆载格。时阅一稔,役动亿人。既核工费,白金万镒。司马好施,不累民力。乃荣乃张,更助俸钱,凡在官者,捐廉佽之。深恤尔民,厥功甚伟。俎豆告馨,神人以和。邀天之庥,众怀其惠。

惟大司马,萧关砥柱,城堞千寻,为万民卫;庙食千古,为万民福。缔造艰辛,鸿功骏绩。荣张运筹,克明禋飨。俾神式凭,俾民安止。乃嘱田赐,走笔为文,镌诸贞珉,以示不朽。赐也不才,诵芬咏烈,纪事以言,侑神以歌。歌曰:神灵之来兮,以风以雨。恍兮惚兮,不知自何许。城垣巩固兮,实神所主。福善祸淫兮,血食兹土。得司马之爱民兮,民受多祜;新庙巍然兮,超越今古。备时兮洁尊俎,铿铿其钟兮,坎坎其鼓。神之格兮锡纯嘏,驱厉疫兮丰稷黍,吾民以宁。万物皆春兮,鬯皇风于环宇。[3](382)

从记文的格式来看,《创修固原城隍庙记》也包括“叙辞”“赞辞”两部分。从记文的内容来看,该记文也对固原城和城隍庙的修建过程进行了记述。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与《创建城隍庙碑记》最大的不同:一是关于记文作者的记载不同,《创建城隍庙碑记》记载为“平凉知府田旸”,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载为“前明知府田赐”,且《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文中两次出现“田赐”的姓名。二是记文文字表达形式不同,《创建城隍庙碑记》文字是普通的记叙文字,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文文字一律采用四言的文字进行表达,记文的结构比较统一。

三、《创建城隍庙碑记》相关问题考证

(一)《创建城隍庙碑记》的作者

关于《创建城隍庙碑记》的作者,成书较早的《(嘉靖)固原州志》记载为“平凉知府田旸”,而成书较晚的《(宣统)固原州志》记载《创修固原城隍庙记》的作者为“前明知府田赐”。从语言风格来看,《(宣统)固原州志》所记载的作者信息应该是明朝以后所补记的,且记文中还两次出现作者的姓名“田赐”。尽管两部志书关于记文的作者记载不同,但两部志书都指出田旸、田赐曾任平凉知府。这为我们确定田旸和田赐,谁是《创建城隍庙碑记》的作者提供了重要的信息。

1.关于田旸。经查阅资料,笔者发现《明实录》及明、清、民国的地方志资料中有关田旸的数条记载。(1)《明英宗实录》载:“陕西临洮府同知田旸奏,监军内臣请止令随将讨贼,不许擅专兵权。”[6](3805)此是《明实录》中唯一一条关于田旸的记载,从记载内容可以看出,田旸在景泰元年(1450年)任临洮府同知,并非平凉知府。另外,清康熙时期高锡爵纂修的《临洮府志》中并无田旸的相关记载[4]。(2)明代地方志资料中也有关于明代平凉知府的记载。如明代嘉靖时期曾担任平凉知府的赵时春主持修纂有《平凉府志》,据《中国地方志集成》所收录的《(嘉靖)平凉府志》记载:“田场,直隶保定人,举人,成化间任。”[5](34)此外,《四库全书存目存书》也收录了中央民族大学图书馆藏的明嘉靖刻本《平凉府志》。但是,该书正好缺失明代平凉知府名录一页内容,无法与《中国地方志集成》记载相对照[6](689)。从此条记载来看,一方面,《中国地方志集成》所收录《(嘉靖)平凉府志》记载田场曾任平凉知府,此田场既非田旸,也非田赐。另一方面,该志书记载田场在成化年间曾任平凉知府,这与《创建城隍庙碑记》记载的固原城及城隍庙修建于“景泰元年”,且在固原城及城隍庙修建完成后平凉知府受邀撰写记文这一时间相去甚远。(3)清代地方志文献中也有关于明代平凉知府的记载。据《(光绪)甘肃新通志》记载:“田杨,保定人。”[7](718)另外,《甘肃全省新通志》也有相同的记载[8](第12册,623)。从此条记载可以看出,曾担任明代平凉知府的人员姓名不仅出现了田旸、田场,还出现了田杨。(4)民国时期由金良骥、姚寿昌等修纂,民国二十三年(1934年)铅印的《清苑县志》也记载田旸曾担任知府一职。但是,该志书并无田旸的任职时间、任职地区等信息[9](338)。

从以上所列资料的记载来看,随着时间的推移,历史文献中关于田旸的记载越来越模糊,且存在较多的讹误。如编修时间较早的《明英宗实录》尽管有关于田旸的记载,但田旸在景泰元年并未担任平凉知府,而是担任临洮府同知。此后,明万历时期编修的《(嘉靖)平凉府志》则记载曾担任平凉知府的田场为“直隶保定人”,且在成化年间任平凉知府。经过查阅资料,明清时期文献并无田场的相关信息。清代编修的地方志资料则记载曾担任平凉知府的田杨为“保定人”。经过查阅相关文献,明清史料有关于田杨的记载,但田杨是“嘉靖二十九年庚戌科进士,列第二甲九十五名”[10](2533),且田杨并未担任过平凉知府,其生活的时代与固原城修建的时间也相去较远。而《(民国)清苑县志》尽管记载有田旸姓名,但并无具体仕宦经历的记载。由此可见,尽管明清至民国时期文献有关于田旸的记载,但这些记载都不一致。笔者认为,这一方面可能是由于“旸(晹)”“场(埸)”“杨(楊)”字形相似,因此在文献刊刻、传抄的过程中容易发生讹误,导致史料记载不一。另一方面,可能是在相关资料的编纂过程中,编纂人员将生活时间较晚的人员误列为生活时间较早的人员。

2.关于田赐。从现有资料看,明代文献中并无关于田赐的相关记载,而清代至民国文献中则有明确的记载。如由李廷宝主持纂修,嘉靖十七年刊刻的《清苑县志》并无田赐的记载[11]。但由时来敏、郭棻修纂,康熙十六年刊刻的《清苑县志》则收录有田赐传:“田赐,大阳人,由县学宣德壬子举人,任陕西平凉府知府。赋性刚毅,尚气节,有丈夫风。居官不畏强御,僚友吏民不敢干以私,时褒城诸王深敬惮之。寻致仕,卒。”[12](11)此后,由李逢源、诸崇剑修纂,同治十二年刊刻的《清苑县志》[13](8)、李培祜、张豫垲等修纂的《(光绪)保定府志》[14](351)、《(民国)清苑县志》也收录有田赐传,且内容与《(康熙)清苑县志》所收录田赐传基本一致。

从以上清代至民国的《清苑县志》所载田赐传记来看:第一,这些志书明确指出田赐是明宣德壬子(宣德七年)举人,且曾任陕西平凉知府。这与《创建城隍庙碑记》《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文涉及的固原城修建于“景泰元年”这一时间正好接近。第二,从田赐被列入《清苑县志》《保定府志》来看,田赐的籍贯为保定府无疑,这也间接证明了上文明清地方志资料关于田旸、田场、田杨籍贯的记载。第三,从《(宣统)固原州志》成书的时间及记载内容来看,《创修固原城隍庙记》应该是志书作者在收录记文时对其进行了修改。因此,出现了记文作者被表述为“前明知府田赐”这一表述方式。这种收录方式在《(宣统)固原州志》中可以找到其他例证,如《(嘉靖)固原州志》所载元代固原《重修显灵义勇武安王庙记》与《(宣统)固原州志》所载《重修英济王碑记》实际上是同一碑记,但是,后世学者在载录时对其进行了删改,导致两篇记文的标题及内容与原碑额题及内容都不一致[8](第21册,88)。第四,笔者在上文指出,张维在《陇右金石录》所收录的《创修固原城隍庙碑》一文按语中指出,固原城隍庙碑当时还保存于固原。而《创修固原城隍庙碑》与《创修固原城隍庙记》除标题不一致外,内容完全一致。因此,笔者认为《创建城隍庙碑记》的作者是田赐,《(宣统)固原州志》关于《创修固原城隍庙记》的记载是后人在载录时进行了修改。

(二)参与固原城及城隍庙修建的人员

《创建城隍庙碑记》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都指出韩福等人参与了固原城及城隍庙的修建。关于韩福,明清固原方志未见记载。据《明英宗实录》记载,韩福曾任陕西巩昌府知府,后升任右佥都御史并参赞宁夏军务:“戊寅……致仕右副都御史韩福卒。福,山东胶州人,永乐乙未进士,擢行人司司正,升凤翔府知府。……陕西方面屡上疏留福,福乃调巩昌府,寻升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参理宁夏军务,进升右副都御史。”[4](6948)除此之外,《明实录》也明确记载了韩福由巩昌府知府升任右佥都御史并参赞宁夏军务的时间是在正统十四年(1449年),“庚寅……升巩昌府知府韩福为右佥都御史,参赞宁夏军务。从太监来福奏报也”[4](3572)。从以上材料可以看出,韩福于正统十四年升任右佥都御史并参赞宁夏军务。而《创建城隍庙碑记》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载固原城隍庙于景泰元年由韩福等人主持创建,且韩福曾“摘调洮、岷、临、巩等卫官军”,笔者认为,这表明曾任巩昌府知府的“韩福”就是主持创修固原城及城隍庙的“韩福”。

(三)关于固原城修建的时间

《创建城隍庙碑记》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载固原城修建于景泰元年,而《明史·地理志》记载:“固原州,本固原守御千户所,景泰三年以故原州城置。”[15](1005)张维在《陇右金石录》中曾指出,《创修固原城隍庙记》与《明史·地理志》关于固原城修建时间的表述不一致。鲁人勇等认为固原故城修复的时间既不是《创建城隍庙碑记》和《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载的景泰元年,也不是《明史·地理志》记载的景泰三年,而是景泰二年[16](253)。

从《创建城隍庙碑记》及《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载的内容来看,两篇记文不仅题目相近,而且内容也基本一致。因此,笔者认为这两篇记文实际上是同一记文,同一作者。之所以《(嘉靖)固原州志》和《(宣统)固原州志》分别记载有两个版本,可能是后世学者在录文时对碑文进行了修改。尽管《(嘉靖)固原州志》成书早于《(宣统)固原州志》,但是从历史文献记载和《创建城隍庙碑记》及《创修固原城隍庙记》的内容来看,《创修固原城隍庙记》记载的内容反而比《创建城隍庙碑记》可信。两篇记文关于固原城及城隍庙修建时间的记载,为我们提供了不同于《明实录》及《明史》的相关记载,这为我们再次梳理固原城及城隍庙修建诸多事件提供了新的视角和材料。另外,两篇记文中记载的相关人物,与相关文献的记载都可互相印证,这从另一个侧面提供了记文可信的证据。

[1](明)杨经,纂辑,刘敏宽,纂次.嘉靖万历固原州志[M].牛达生,牛春生,校勘.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

[2]国家图书馆善本金石组,编.明清石刻文献全编(三)[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3.

[3](清)王学伊,总纂.宣统固原州志[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2.

[4]明实录·明英宗实录[Z].台北:“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62.

[5]张羽新,主编.中国西藏及甘青川滇藏区方志汇编[Z].北京:学苑出版社,2003.

[6]中国地方志集成·甘肃府县志辑(十三)·嘉靖平凉府志·卷1[M].南京:凤凰出版社,2008.

[7]四库全书存目存书编纂委员会.四库全书存目存书·史部·嘉靖平凉府志[Z].济南:齐鲁书社,1996.

[8]北京图书馆,编.地方志人物传记资料丛刊[Z].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1.

[9]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编辑委员会,编.中国西北文献丛书:第24卷[Z].兰州:兰州古籍书店影印,1990.

[10]中国方志丛书·华北地方·第一二七号·清苑县志[M].台北:成文出版社,1968.

[11]朱保炯,谢沛霖,编著.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2](明)李廷宝,纂修.天一阁藏明代方志选刊续编(第一册)·嘉靖清苑县志[M].上海:上海书店,1990.

[13](清)时来敏,修,郭棻,纂.清苑县志·卷九·人物·仕绩[M].刻本,康熙十六年.

[14](清)李逢源.清苑县志·卷9·人物[M].刻本,同治十二年.

[15](清)张廷玉,等,撰.明史[M].北京:中华书局,1974.

[16]鲁人勇,等.宁夏历史地理考[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1993.

【责任编辑李延睿】

2016-06-07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宁夏历代石刻文献资料整理与研究”(13XZS004);国家民委科研项目“清代宁夏籍名将赵良栋家族研究”(14BFZ018);宁夏高校科研项目“明代宁夏地区进士群体及其文化活动研究”(NGY20140141)

马建民(1983-),男(回族),宁夏彭阳人,北方民族大学非物质文化遗产研究所讲师,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民族文化史研究;陆宁(1973-),女,宁夏同心人,北方民族大学土木工程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史研究。

K248

A

1674-6627(2016)05-01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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