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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情绪疗法对眩晕患者焦虑抑郁的影响

2016-12-01胥云霞董湘萍

护理实践与研究 2016年12期
关键词:不合理信念理性

岳 涛 张 芸 胥云霞 董湘萍 罗 敏



理性情绪疗法对眩晕患者焦虑抑郁的影响

岳 涛 张 芸 胥云霞 董湘萍 罗 敏

目的:探讨理性情绪疗法对眩晕患者焦虑抑郁的干预效果。方法:将2014年1月~2015年8月在神经内科以眩晕住院的84例合并焦虑抑郁的患者,随机等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对照组给予常规治疗、护理、健康教育及心理护理支持,观察组给予理性情绪疗法干预,观察两组干预前及干预后的眩晕程度和工作能力等级以及干预2,4周末HAMD,HAMA评分变化。结果:干预前后两组在眩晕程度和工作能力等级评分以及HAMD,HAMA评分明显比对照组低,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理性情绪疗法能明显改善眩晕患者的心理状态,缓解患者的躯体不适,值得推广。

眩晕;焦虑;抑郁;理性情绪疗法

眩晕是一种运动性或位置性错觉,造成人与周围环境的空间关系在大脑皮质中反应失真,产生旋转、倾倒、摇晃及起伏等感觉[1]。眩晕患者会出现情绪改变以及精神心理问题基本已得到公认,其中出现焦虑和抑郁情绪的概率都较高[2-5]。为了提高疗效,我科对其在抗眩晕治疗的基础上,给予理性情绪疗法,取得了较好效果。现报道如下。

1 资料与方法

1.1 一般资料 选取我科2014年1月~2015年8月收治的眩晕患者伴抑郁焦虑状态(HAMD>20分、HAMA>14分)的患者84例,随机等分为对照组和观察组,观察组男20例,女22例;平均年龄(54.71±11.72)岁;对照组男15例,女27例;平均年龄(57.02±9.15)岁;两组患者在年龄、性别等方面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1.2.1 培训人员 由神经内科护理专业人员任责任组长,具备眩晕的专科治疗知识、护理学知识、心理学知识,并接受过心理咨询师培训,考核合格。

1.2.2 测量工具 采用24项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6]:该量表由24条目组成,大部分采用0~4分的5级评分法,少数项目评分为0~2分的3级评分法。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6]:该量表由14条目组成,包括躯体性和精神性两大类因子。采用0~4分的5级评分法,各级的标准为:(0)无症状,(1)轻,(2)中等,(3)重,(4)极重。眩晕程度和工作能力:根据美国听平衡委员会主席Mensell(1995)年将眩晕的程度和工作能力分为6级:(1)眩晕对我活动毫无影响,评0分。(2)眩晕时必须停止手头工作一会,很快恢复能立即工作。开车或从事我选择的工作,不必因眩晕改变工作计划,评1分。(3)眩晕时必须停止手头工作一会,很快过去后恢复工作,开车或从事我选择的工作,因眩晕改变工作计划,评2分。(4)必须做出很大努力和调整好自己的精力才能胜任工作、开车或从事我选择的工作,但因眩晕经常做不到,评3分。(5)我无能力工作、开车、照顾家务,甚至连基本活动也受限,评4分。(6)我丧失劳动能力1年以上,因眩晕和平衡问题已接受抚恤金,评5分。

1.2.3 评定方法 观察2组眩晕患者分别于治疗前1周和治疗后2周末及4周未进行HAMA,HAMD的评分以及治疗前后眩晕的程度和工作能力的评分情况。

1.2.4 治疗方法 两组药物治疗基本一致,对照组按照眩晕疾病常规护理,观察组在此基础上使用理性情绪疗法对其干预。根据患者具体情况,制定个性化的心理干预方式,每周2次,每次40 min,持续4周。理性情绪疗法基本步骤:(1)心理诊断阶段。护理责任组长以热情、共情、尊重、积极关注患者,良好地沟通取得患者的充分信任,让患者有安全感。从而了解患者的一般资料及文化社会背景等,寻找患者的情绪困扰、行为不适的具体表现(C),以及与这些反应相对应的诱发事件(A),并对两者之间的不合理信念(B)进行初步分析。介绍ABC理论,使患者能接受这种理论及其对自己问题的解释。(2)领悟阶段。与患者进行深入访谈,准确地概括患者的真实想法和感受,来发现眩晕患者焦虑抑郁情绪的主要来源和认知方式,使患者知道自己不适当的情绪和行为是什么,产生这些表现的原因是什么,用默兹比提出的5条区分合理与不合理信念的标准,找到患者的不合理信念,抓住不合理信念中的“绝对化的要求、以偏概全和糟糕之至”与患者不适应的情绪和行为反应联系起来,从而对疾病的发生、发展、转归有正确的认识。(3)修通阶段。通过交谈、辩论对不合理信念主动提问和质疑,引导患者对这些观念进行积极主动思考。应用RET自助表让患者自己与自己的不合理信念进行辩驳。使患者认识到不合理信念与产生的焦虑情绪之间的关系,以合理的思维方式代替不合理的思维方式、合理信念代替不合理信念。(4)再教育阶段。强化患者合理的思维方式和合理信念,指导患者应用合理情绪想象、放松训练、RET自助表等技能来应对焦虑情绪的复发。

1.3 评价方法 采用24项版本汉密尔顿抑郁量表(HAMD)和汉密尔顿焦虑量表(HAMA),由心理评定人员通过交谈和观察的方式评定患者入院后3 d内、2周末及4周末的抑郁、焦虑情况。HAMD总分超过35分,可能为严重抑郁;超过20分,可能是轻度或中度的抑郁;如小于8分,则没有抑郁症状。HAMA总分超过29分,可能为严重焦虑;超过21分,肯定有明显焦虑;超过14分,肯定有焦虑;超过7分,可能有焦虑;如小于7分,便没有焦虑症状。由护理人员通过观察及患者的主观感受共同对眩晕的程度和工作能力做出1~6级的评定。将各项评分进行比较。

1.4 统计学处理 采用SPSS 17.0统计软件进行统计分析,计量资料用重复测量设计的方差分析。检验水准α=0.05。

2 结 果(表1,表2)

表1 两组患者干预前后不同时间点HAMD和HAMA评分变化(分,±s)

注:两组患者干预前后HAMD和HAMA评分比较,组间、不同时间点以及组间与不同时间点交互作用有统计学意义,P<0.05

表2 两组干预前后两组眩晕程度及工作能力评分的变化(分,±s)

注:两组患者干预前后眩晕程度及工作能力评分比较,组间、不同时间点以及组间与不同时间点交互作用有统计学意义,P<0.05

3 讨 论

理性情绪疗法是由美国著名心理学家埃利斯(A.Ellis)于20世纪50年代创立,其理论认为引起人们情绪困扰的并不是外界发生的事件,而是人们对事件的态度、看法、评价等认知内容,因此要改变情绪困扰不是致力于改变外界事件,而是改变认知,通过改变认知,进而改变情绪。治疗的主要目标是帮助患者以合理的思维方式和信念代替不合理的思维方式和信念。通过改变人的心理状态达到两个目的:一是影响患病躯体的病理过程,促使疾病痊愈;二是促使自己能够较好地调节从外部世界传递进来的信息,使自己和环境保持和谐一致的关系,有利于人的健康发展[7]。

结果显示,虽然两组治疗前后差异均具有统计学,但是观察组通过理性情绪疗法治疗后,其焦虑、抑郁症状较对照组明显减轻。患者因眩晕反复发作或治疗效果不佳而感到恐惧[8],认为眩晕预后不良,心理负担加重;同时对疾病知识了解较少,虽然想知道疾病的真相,但又怕得到不利的消息,因此,精神上高度紧张,忧心忡忡,成天思虑病情,担心疾病随时会发作,怕参加社交活动,从而产生恐惧心理,情绪低落,反而使眩晕加重。采用理性情绪疗法首先与患者建立信任关系,充分地评估患者的心理状态,通过运用沟通技巧,积极主动和患者及家属交谈,引导他们表达对疾病预后的期望,结合患者的问题,将专业知识通过通俗易懂的语言给予耐心解答,让患者感到医护人员像亲人、朋友那样在帮助他们克服病痛。让患者认识到自身在适应环境上的不健康行为,对待疾病的痛苦时产生的不合理信念、不良的情绪与疾病之间的关系,及早地去除致病因素,打断病理过程的不良循环[9]。通过医护人员的言行,给患者心理上的疏导、支持、鼓励、解释和保证,让患者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和应持的正确态度,消除不良的情绪和行为,调动自己的内在力量,与医师配合承担其治疗任务,建立更为健康的人格。通过理性情绪疗法治疗后,观察组眩晕程度及工作能力与对照组比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P<0.05)。观察组眩晕程度降低工作能力得到了提高,减轻了患者的恐惧心理,密切了医患关系,符合当今医疗模式强调的治疗关系。

[1] 贾建平.神经病学[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8:80-81.

[2] Wiltink J,Tschan R,Michal M,et al.Dizziness:Anxiety,health care utilization and health behavior-results from arepresentative German community survey[J].J Psychosom Res,2009,66(5):417-424.

[3] Neuhauser HK,von Brevern M,Radtke A,et al.Epidemiology of vestibular vertigo:a neurotologic survey of the general population[J].Neurology,2005,65(6):898-904.

[4] Ketola S,Havia M,Appelberg B,et al.Depressive symptoms underestimated in vertiginous patients[J].Otolaryngol Head Neck Surg,2007,137(2):312-315.

[5] Monzani D,Casolari L,Guidetti G,et al.Psychological distress and disability in patients with vertigo[J].J Psychosom Res,2001,50(6):319-323.

[6] 郭念峰.心理咨询师二级[M].北京:北京民族出版社,2011:174-178.

[7] 郑婉婷,莫锦萍,陈国珍,等,理性情绪疗法对乳腺癌患者抑郁焦虑的影响[J].中华现代护理杂志,2010,16(8):921-923

[8] 费才莲,荆瑶,杨亚娟等,侧头训练联合手法复位治疗难治性良性阵发性位置性眩晕患者的护理[J].护理学杂志2011,26(13):74-75.

[9] 张慧婷.理性情绪疗法对脑卒中后抑郁患者的影响[J].国际护理学杂志,2011,29(12):1886-1888.

(本文编辑 刘学英)

Effect of rational emotive therapy on dizzy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YUE Tao ,ZHANG Yun,XU Yun-xia ,et al(Mianyang Central Hospital ,Mianyang 621000)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intervention effect of rational emotive therapy on dizzy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Methods: Selected 84 cases of patients with anxiety and depression cured in neurology department from January 2014 to August 2015 and randomly divided them into control group and observation group equally. Control group received common therapy, nursing, health education and mental treatment; observation group received rational emotive therapy intervention. We observed their dizziness degree and work performance level before and after intervention, as well as the HAMD,HAMA score change after intervening two to four weeks. Results: Before and after intervention, the dizziness degree and work performance level as well as HAMD, HAMA score of observation group were obviously lower than those of control group and the comparisons ha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s (P<0.05).Conclusion:Rational emotive therapy can obviously improve patients' mental state and relieve their body discomfort so the rational emotive therapy is worth promoting.

Vertigo; Anxiety; Depression;Rational emotive therapy

621000 绵阳市 四川省绵阳市中心医院神经内科

岳涛:女,本科,副主任护师

2015-11-30)

10.3969/j.issn.1672-9676.2016.1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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