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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土司朝贡论明代播州土司社会发展

2016-10-19余仙桥

铜仁学院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播州朝贡杨氏

余仙桥

( 铜仁学院 科研处,贵州 铜仁 554300 )

从土司朝贡论明代播州土司社会发展

余仙桥

( 铜仁学院 科研处,贵州 铜仁 554300 )

播州杨氏土司积极向中央政府朝贡效忠,与中央王朝保持着密切的关系,适时掌握王朝的政策,在中央王朝的扶持下,播州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迎来稳定的政治环境。播州土司朝贡影响深远,从客观上促进了土司地区农业、畜牧业、工矿业的发展,促进了土司地区与中央王朝的文化交流,推动了汉文化在播州地区的传播。

朝贡;播州土司;社会发展

中央王朝对古代少数民族地区的治理,其中一种方式就是规定土司朝贡,一方面是联络感情,了解各地土司的动向,考察土司对当地的治理情况,同时土司的进贡物品也满足了中央王朝的物质需求。土司通过朝贡,表达对中央王朝的臣服,保持与中原地区的交流,使自身的合法统治地位得到中央政权的认可,客观上避免了地方社会对权力的争夺,维护了土司地区社会的稳定。播州土司朝贡的影响深远,主要表现在加强了中央王朝对播州土司的有效管控,促进了播州地区经济和文化的发展。

一、播州土司朝贡频繁,确保了土司的世袭特权,强化了中央王朝的管控

“土司在宋以前称‘大姓’,元朝将历代统治者的羁縻政策下实施的土官、土吏制度发展成土司制度,元、明、清三代方称土司。”[1]明初朱元璋为了巩固统治,对今贵州境内的土司进行归并和改置,如将黔东地区的田氏土司划分为思州宣慰司和思南宣慰司两大土司,将水西与水东土司合二为一,安氏、宋氏二土司同驻宣慰司城,由安氏掌印,遇事共同商量,使之互相牵制,目的是削弱其势力,以此加强对贵州宣慰司的有效控制,达到稳定贵州局势的目的。同时,又不断地规范并完善土司制度,通过设置卫所牵制土司,设置司学教化土司子弟,严格承袭防止权力私相授受等种种措施限制土司特权,以达到教化土司、巩固统治的目的。“平播之役”前,都匀安抚司在洪武年间被废除,永乐年间思南、思州两宣慰司被革除。这些都是前车之鉴。播州杨氏土司正是意识到了中央王朝的这一战略举措,诚惶诚恐千方百计归顺中央王朝,不仅朝贡次数频繁,而且贡品种类繁多,同时还积极发展播州地区的文化经济,以此巩固自己的统治职位。

明代播州土司朝贡活动非常频繁,为西南土司中次数最多者,有学者还专门根据《明实录》的记载统计出了播州历代土司朝贡的次数:“共计137次,杨铿19次、杨升35次、杨钦1次、杨炯5次、杨纲6次、杨辉12次、杨爱15次、杨斌13次、杨相10次、杨烈11次、杨应龙10次。”[2]对于少数民族地区的首领来说,不远千里,能够如此勤于向中央王朝靠拢,不能不令王朝统治者感动,因此没有理由不承认播州土司的合法地位。不仅如此,播州土司每次朝贡还带去了丰厚的礼物,为中央王朝输送了大量的战马、方物,其中不乏名贵稀有之物。除了严格遵守明王朝规定的朝贡外,播州土司还非常善于把握时机,但凡中央王朝有重大仪式,如诞生礼、寿礼、立皇太子等,都是播州土司朝贡的事由。播州土司朝贡类型包括庆贺性朝贡和事务性朝贡,其中事务性朝贡就涉及到土司的承袭。中央王朝规定土司承袭必须赴京,《明史·土司传一》记载:“尝考洪武初,西南夷来归者,即用原官授之。其土官衔号曰宣慰司,曰宣抚司,曰招讨司,曰安抚司,曰长官司。以劳绩之多寡,分尊卑之等差,而府州县之名亦往往有之。袭替必奉朝命,虽在万里外,皆赴阙受职。”[3]220对于承袭的顺序也有规定,中央王朝规定土司世袭顺序为“先子弟后族属,如无弟叔侄者,则其妻女继承,若无则由婿甥替袭,从其俗。”[4]173这些规定体现了明王朝对土司承袭的规范管理,从另一方面看,也有利于土司内部权力的平衡,避免相互之间的征伐,进而有利于播州地区的内部和谐稳定。因此,播州土司承袭而朝贡,体现了王朝的权威,同时也利于杨氏家族内部的有序发展,虽然在某些时期存在着嫡庶之争夺,但在中央王朝的直接控制下,并没有发展到如思州田氏土司那么严重的后果,这也是杨氏家族能够称雄西南地区几百年的原因之一。

二、明代播州土司积极朝贡,保持与中央王朝的密切关系,促进了播州地区经济发展

明代播州地区经济有了进一步发展,这主要得益于播州土司积极向中央政府朝贡效忠,与中央王朝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在中央王朝的扶持之下,播州地区经济发展迎来了稳定的政治环境。对于播州土司来讲,只有经济更好地发展,才能给中央王朝带来更大的贡献,输出更多的资源,向王朝效忠。从中央王朝的角度,边疆地区的和谐稳定,就是对其统治的有利保障,只有经济发展,臣民的生产生活需求得到满足,百姓安居乐业,才能实现地区的稳定。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中央王朝给予了播州土司一些支持,诸如税收优惠,技术支持,交通改善等措施,打破了自然环境给播州造成的发展阻碍,促进播州地区社会的发展。

(一)农业生产的发展

土地的开垦,提高了农业产量。播州土司在与中央王朝的朝贡往来中,关系更加亲密,政治上的壁垒也大大降低,这就为汉族人口向播州地区的移入创造了条件,在中央王朝与土司的协作开发下,交通条件也有所改观。由于交通条件的改善与汉族人口的移入,明代播州地区农业生产有了明显的发展。汉族地区先进的农业生产技术在播州地区广为传播,逐渐改进了播州地区原始农耕方式,农业生产面貌发生了显著变化。随着人口的增长,劳动力的增加,更多的土地被开垦出来,据史料统计:“有明一代,播州开垦的土地最多,相当于贵州布政司及贵州都司军民田土总数,以遵义县的266037亩最高。”[5]97农田水利工程的兴建,为农业生产的进一步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杨氏土司为了获取中央王朝的扶持,凸显政绩,带领辖地土民,凿山开石,兴修了许多农田水利工程,如:大水田堰(现为播雅天池)系杨氏带领仡佬族先民所建,锁水成湖,灌溉太平庄大水田坝子上的6000多亩良田,这一带成为了林茂粮丰的膏腴之地。政绩突出是杨氏土司得到中央王朝丰厚奖赏的重要原因。

贡品输出,刺激了经济作物的种植与发展。杨氏土司为了表达对中央王朝的忠诚,同时也彰显其对播州地区的治理有方,大量进贡方物,如茶叶和大木,客观上刺激了生产的发展。在“贡大木”与木材外运的刺激下,人工造林发展起来,茶叶及经济林经营兴盛起来,据何乔新《勘处播州事情疏》载,杨辉所拥有的茶园就多达“二十六处。”[6]据《茶经》记载:“茶,思、播、费、夷诸州,往往有之,其味极佳。”[7]505明代初期,明朝还在播州设立茶仓,“洪武三十一年(1398)五月,置成都、重庆、宝宁三府及播州宣慰司茶仓四所。”[8]113还引进和推广了蚕桑,培植了白蜡。明代李实所著《蜀语》记载了白蜡的培植过程:“白蜡虫生冬青树枝上,壳大如圆眼半核,谷雨节摘下,壳内细虫如蚁。至立夏节,生足,能行,用桐叶包系冬青树枝上,其壳底虫能作白蜡,走向叶背上住;其壳口虫仍为虫种,走向叶面上住,如入定状。七月后,叶背上者脱皮,走聚住枝上,身生白衣,渐厚,即白蜡也。至处暑节,采下,煎为蜡。叶面上者蜕皮走,散住枝上,渐渐长大。初如蚁,如虱;渐如粟,如米;至冬,如豌豆,如大豆。至明年谷雨,所谓大如圆眼半核者,壳上有蜜一点,至谷雨,蜜干,可摘,此即虫种也。”[7]504播州地区不仅产白蜡,而且还多次进贡到皇宫,《元和郡县志》记载:“播州元和贡蜡二十斤;溱州元和贡蜡四十斤:珍州开元贡蜡。”[7]504

(二)畜牧业的发展

播州土司进贡物品中,马的数量最多,而贡马的需求大大促进了播州地区畜牧业的发展。播州地区养马历史悠久,元代曾向中央王朝一次进贡上千匹。到了明代,由于战争的需要,卫所的建立和驿站的繁荣,用马量也是急剧增加。播州土司重视养马,一方面为供军事征调之用,另一方面也为满足贡马所需。明代播州土司贡马或单独进贡,或与方物同贡,或与金银器皿同贡。根据《明实录》所载统计(见明代播州土司贡马次数统计表),明代播州土司朝贡次数总计139次,其中贡马就高达120次,仅洪武年间贡马就有18次(见表1)。

表1 明代播州土司贡马次数统计表

播州土司向中央王朝贡马,不仅次数频繁,而且数量甚多,虽然史官并没有完整记录每一次贡马的数量,但从为数不多的几次记录中可见一斑,如《明实录》中明确记载播州土司贡马数量的几次:杨铿洪武二十年(1387)进献10匹,杨升永乐四年(1406)进献 40匹和永乐十五年(1417)进贡 30匹,杨应龙万历十三年(1586)派人进贡30匹。播州土司出手阔绰,令其他土司望尘莫及,充分反映了播州土司当时的养马业发展迅速。

除此之外,农业的迅速发展也带动了其他养殖业的发展。播州地区没有专门的牧区,畜牧业多为农家副业,还饲养牛、猪、羊、鱼等。播州地区养羊,但主要以山羊为主,“春夏之交,青草丰茂,毛泽而肥。食其肉,可以胜身,饮其酪,可以养性,真俊味也。”[5]113养猪是农家饲养的主要家畜,过年杀猪成为一种习俗,明代播州土司的庄园中,就有“11处养猪场之多”[5]114。随着塘堰的修筑,池塘养鱼也有所发展,成化年间土司杨辉有“鱼潭十三处”[5]114,将“地名落蒙水、老母潭等处占作鱼潭,捞取鱼鲜,禁人不许放水灌溉。”[5]114

(三)工矿业的发展

朝贡的经济意义,还体现在对播州地区工矿业的促进。播州地区矿产资源丰富,然而在明代以前,多是零星开采,而且矿种不多,常见的如陶土、粘土、石灰石,重要的有汞、铅锌、铁、金、银。到了明代,由于土司与中央王朝的密切关系,加强了播州地区与全国的经济联系,对矿产的需求增加,政府对坑治颇为重视,加上找矿、开矿、加工技术的提高以及交通条件的改善,矿业有了进一步发展。正德年间,川、湖游民纷至沓来,涌入婺川一带山间,开采汞矿,“居人指为生计,岁解水银一百六十斤入贡,而民间贸易往往用之,比于钱钞焉。”[5]157播州地区还产铅锌矿,在明代,因取云南的铜、贵州的铅以供鼓铸铜钱,于是铅的开采勃然而兴,何乔新《勘处播州事宜疏》:“有逃民于真州长官司管下了蛮坎等处偷挖铅矿,还有人在播州收买黑铅,一次竟达五千担。”[5]159铁的开采也在明代有所发展,播州杨氏土司擅开尚瓷寨等处铁治多达“24处”[5]160。播州杨氏土司在明代还开采银矿,史书记载“杨爱擅开银场,递年煎银万千余两。”[5]161再据《明实录》记载,明代播州杨氏土司贡金银器皿多达6次。具体情况见下页表2。

从表 2可知,播州杨氏土司在宣德、成化、弘治年间进贡金银器皿,其中杨辉进贡的次数最多,一般都是与马和方物一同进贡给中央王朝。播州土司进贡金银器皿从侧面反映了明代播州地区的矿业发展状况及手工业水平和铸造业繁荣发展。

三、播州土司频繁朝贡促进了与中央王朝的文化交流,推动了汉文化在播州地区的传播

表2 明代播州土司进贡金银器皿情况一览表

播州土司的朝贡,具有重要的政治和经济意义,在加强播州同内地、少数民族与汉族之间交流的同时,促进了播州土司与中央王朝的文化交流。对于播州土司而言,学习儒家文化体现了对中央王朝的认同,在思想和行动上与中央王朝保持一致,最终巩固自己在播州地区的基业。对于明王朝来讲,非常重视播州地区在巩固西南边疆中所具有的特殊地位,推动播州地区文化的发展,是明王朝统治策略的重要体现。

(一)学习汉文化

明王朝为维护其统治地位,提倡各地土司学习汉文化,早在明太祖朱元璋时期就“诏诸土司皆立儒学”[9]35。播州土司积极响应,杨铿于洪武十三年(1380)建立播州长官司学。永乐年间,杨升提出“请开学校荐士典教,州民益习诗书礼义。”[7]583其“修学校、延明师、育人才,而致文风日盛于前,此其祟儒术也甚至。”[7]965永乐四年(1406),播州长官司学升为宣慰使司学。

土司的子弟更是作为学习汉文化的先锋,一方面得益于中央王朝的强制规定,另一方面是土司摆脱蛮荒气息,提升自身文化素质的内在需求。在明代封建统治者的大力推动下,播州土司、土官及其子弟纷纷到儒学就读。对于远来求学的土司子弟,明王朝给予优待,准入国子监学习。这些入学的土司子弟,受到正规的汉文化教育,接受京城文化的熏陶,为以后治理地方打下基础,相当于给中央王朝在地方事务的管理中培养了一批后备人才。

通过正规的学校教育,播州土司的文化素养有了显著提高,提升了执政能力,也便于与中央王朝的沟通。其中载入史册的有“杨升执政明断宽裕,遇疑难则博询于众,先后九次赴京朝觐,得到永乐皇帝的宠信,屡赐玺书褒奖,他学问深广,撰文作诗出人意表。杨纲,守职勤、用人善、尊贤重士、崇儒好礼。杨辉博览经史,歌咏得唐人之音律;大书行草书皆遒劲可爱;在文学上颇有造诣。杨斌研究儒家经典、道藏、《易》学,诗文有功底,所作《桃源洞口题刻三首》,韵律工整,自撰自书的鹤鸣洞摩崖诗,书法飘逸飞舞,较有功力。嘉靖元年(1522),杨相积极主动请求中央王朝赐予儒学经典《四书集注》,得到了中央王朝的赐予。”[8]694这些土司正是学习汉文化的表率,受到中央王朝的认同与嘉奖,为其他土司树立了典范。

(二)模仿王朝礼仪

播州土司作为一方豪强,在饮食起居出行等诸多方面,所用的物品都代表了当时少数民族地区的最高生活水平,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彰显其权利与地位,认为这也是作为中央王朝地方管理者所应该具备的特殊待遇,“作为帝国承认的地方官员,土司在建筑设计、日常生活等方面也有意识地向中央王朝看齐,以显示其王朝国家地方社会代理人的政治身份。”[10]另一方面,也“有意识”地表达了对中央王朝文化价值观的认同。

播州土司在建筑风格上大量吸收借鉴了中央王朝的建筑思想及理念。以海龙囤为例,它既是杨氏土司的军事防御建筑,同时也是杨氏土司的行宫。海龙囤三面环溪,一面衔山,仅东西各有仄径可上下,地势十分险要。环囤有墙,长约6公里,其所围合的遗址面积达1.59平方公里。囤东尚存关隘6道,分别为铜柱关、铁柱关、飞虎关、飞龙关、朝天关和飞凤关;囤西三道,分别为万安关、西关和后关。囤顶平阔,“老王宫”和“新王宫”是其中最大的两组建筑群,面积均在2万平方米左右。“这是一组以中央踏道为中轴线、带有衙署性质的明代建筑群。”[11]

播州土司在服饰方面也遵循着明王朝的礼仪秩序。播州土司通过庆贺、献大木、立战功,得到了中央王朝的丰厚赏赐,其中服饰占据很大比重。例如,正德二年(1507),杨斌平叛有功,明武宗朱厚照册封其为昭毅将军,给诰命,同时赐予麒麟服。正德十六年(1521),武宗赏赐杨斌蟒衣玉带。万历十四年(1586),杨应龙进献质地优良的大木,明神宗朱翊钧赐予飞鱼服。这些服饰从式样、颜色、图案等方面无不显示播州土司的高贵地位。

播州土司对贵族生活的认同与向往,也表现在生活器具上极力追求新奇,颇具帝王将相风格。特别是名满天下的景德镇青花瓷。在遵义海龙囤遗址考古发掘出来的文物中,就有大量的青花瓷碎片。根据器底年款,“新王宫内所出青花最早产于宣德年间,最晚的则在囤被攻陷的万历时期,此外还有成化、嘉靖、隆庆时期的器物。”[11]这时期,正是播州杨氏土司的鼎盛时期。从器物的工艺图案观之,有“松、梅、竹、菊、兰、莲、桃、龙、凤、鹤、狮、虎、豹、狐、鱼、仙人、高士、远山、屋宇、亭榭”[11]等丰富而精美的图案。这是播州土司审美观的体现,客观上反映杨氏土司与封建王朝的文化互动。

播州土司作为一方诸侯,仪仗方面也效仿王公贵族,树立自己的威严。例如,遵义团溪出土的明播州土司杨辉的遗物中,“侍俑13件,持物俑14件,鼓乐俑13件,骑马持物俑14件,骑马背物俑8件,骑马武士俑6件。”[12]模拟了土司盛装出行的场面,就其仪式的政治文化结构与隐喻而言,显然是受帝王及流官出行礼仪的影响。

[1] 刘新华.土司制度的演变和明代在铜仁的改土归流(上)[J].铜仁学院学报,2007,(3).

[2] 陈季君.地缘政治学视角下明王朝与播州土司的政治博弈[J].遵义师范学院学报,2011,(5).

[3] 李良品.二十五史西南地区土司史料辑录[M].北京: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

[4] 吴永章.中国土司制度渊源与发展史[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88.

[5] 《贵州六百年经济史》编辑委员会.贵州六百年经济史[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98.

[6] 贵州省博物馆.遵义高坪“播州土司”杨文等四座墓葬发掘记[J].文物,1974,(1).

[7] (清)郑珍,莫友芝.遵义府志[M].内部资料,1986.

[8] 贵州民族研究所.明实录(贵州资料辑录)[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983.

[9] (清)张廷玉.明史[M].中华书局,2000.

[10] 岳小国,陈红.王朝国家的模仿与隐喻——人类学视阈下的土司社会与国家关系研究[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2012,(4).

[11] 李飞.遵义海龙囤考古手记三则[J].中国文化遗产,2013,(3).

[12] 刘恩元.遵义团溪明播州土司杨辉墓[J].文物,1995,(7).

Social Development of Bozhou in Ming Dynasty Seen from the Hereditary Native Officials Tributes

YU Xianqiao
( Depart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Tongren University,Tongren,Guizhou 554300,China )

Hereditary Native Officials in Bozhou pay tributes actively to the central government of China and maintain a close relationship with it,therefore,Bozhou has a stable political environment for the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Tributes from Bozhou have profound influences.The activity of paying tributes promotes the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e,animal husbandry and mining industry in this Hereditary Native Officials area,facilitates the cultural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is area and the central government of China,and propels the spread of Han Chinese culture in Bozh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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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48

A

1673-9639 (2016) 05-0028-05

(责任编辑 黎 帅)(责任校对 白俊骞)(英文编辑 谢国先)

2016-04-21

余仙桥(1986-),男,土家族,硕士,讲师,主要从事民族文化与社会发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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