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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祜族芦笙舞传承与传播的当代实践调查
——以普洱市澜沧县老达保寨为个案

2016-10-18王珏孔秀丽

西昌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6年3期
关键词:拉祜族澜沧芦笙

王珏,孔秀丽

(云南民族大学a.教育学院;b.民族研究所,昆明650500)

拉祜族芦笙舞传承与传播的当代实践调查
——以普洱市澜沧县老达保寨为个案

王珏a,孔秀丽b

(云南民族大学a.教育学院;b.民族研究所,昆明650500)

拉祜族芦笙舞是拉祜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以李石开一家四代的典型家庭传承、传承馆传承和拉祜族特有节庆活动传承等多种传承方式,以李石开一家带领老达保村民外出展演、雅厄艺术团展演、快乐拉祜演艺公司的原生态实景演出和芦笙舞进校园的传播途径,共同演绎了拉祜族芦笙舞的传承与传播的实践进程。拉祜族芦笙舞不仅在延续拉祜族传统文化本体有重要作用,而且这一载体还不断促进老达保拉祜族的自我发展。

老达保寨;拉祜族;芦笙舞;传承;传播

一、老达保寨概况

老达保寨隶属于云南省普洱市澜沧拉祜族自治县酒井哈尼族乡勐根村委会,属半山区,位于澜沧县城东南部澜沧至西双版纳国道214旁,勐根村委会西边,距离县城42km,距离乡政府驻地28km,距离村委会3km,总面积7.14km2。老达保全寨114户,473人均为“拉祜纳”支系,信奉基督教。老达保寨是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牡帕密帕》传承基地之一,还是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芦笙舞》传承基地之一,也是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拉祜族摆舞的传承基地之一,目前,老达保有2个国家级传承人,2个省级传承人,3个市级传承人,雅厄艺术团和澜沧老达保快乐拉祜演艺有限公司传播平台,文化精英李石开和其女儿李娜倮。拥有“云南省廉政文化示范点”、全国“十佳魅力新农村”等荣誉称号,是澜沧县“拉祜文化传承基地”之一[1]。

二、拉祜族芦笙舞的传承现状

澜沧县文化馆的非遗负责人石翠红(拉祜族)说:“国家级非遗《芦笙舞》目前看来还是比较乐观,澜沧县是全国唯一的拉祜族自治县,逢年过节必跳芦笙舞,老达保的男性基本都会芦笙舞。”芦笙舞在拉祜族仅限男性跳,因为村民中有:“女的跳芦笙舞对家庭不好”的说法。老达保芦笙舞有家庭、传承馆、节庆活动等多种途径传承。

(一)家庭传承

老达保歌舞文化的声名鹊起,离不开李石开一家人的突出贡献,选择李石开一家作为访谈对象,不仅因为李石开是省级拉祜族芦笙舞传承人,而且李石开一家四代人的芦笙舞均跳得特别好,对于拉祜族芦笙舞的传承可作为典范。

1.李石开

李石开,男,生于1963年,老达保村民,擅长芦笙舞表演和演唱部分拉祜族创世史诗《牡帕密帕》,2007年被推荐为澜沧“雅厄艺术团”首个副团长,2014年成为云南省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拉祜族芦笙舞代表性传承人。13岁时在父亲指导下正式接触芦笙舞,共有5位老师,分别是爸爸李扎目、舅舅李扎戈(芦笙王子,国家级传承人)、叔叔李扎拉、亲戚李扎倮(国家级传承人)和舅舅李扎瓦。学习时间是逢年过节和每周六晚上,李石开牢牢记住老师们的谆谆教诲,25岁时已基本把115套芦笙舞动作研究透彻,成为芦笙舞能手。

2.李石开父亲李扎目

李扎目,76岁,9岁开始学芦笙舞,有4个老师,分别是扎莫、扎海、扎妥和扎倮,白天干农活,晚上学芦笙舞,逢年过节因不用干农活学芦笙舞时间比较多。扎目说:“我们拉祜族开心就跳芦笙舞,累了就休息,自己喜欢可跟长辈学习,不收学费。”过年时村民成群结队串寨,亲戚邻居间用芦笙舞拜年、芦笙舞比赛等,看谁跳得最好。《快乐拉祜》原生态歌舞展演的《芦笙舞》和《打猎歌》两节目中,李扎目依然上台演出,对芦笙舞的热爱让他忘却年龄。扎目说:“我一跳起芦笙舞,就忘却劳累,只要还跳得动,就会一直跳。”扎目虽上了年纪但精神矍铄且不失热情,访谈时当即展示了几套他擅长的芦笙舞,尽管一句汉话不会说,不得不承认有音乐的地方就有交流,有舞蹈的地方就有沟通。

3.李石开儿子李扎努、李扎思

李石开有2个儿子,1987年出生的李扎努和1988年出生的李扎思,年龄相距不大,李石开基本一起教他们两个芦笙舞,每天晚饭后李石开跳芦笙舞给儿子看,慢慢地扎努和扎思对芦笙舞产生了兴趣,李石开就把儿子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上,一遍一遍地吹给孩子听。如果儿子吹芦笙音很准,就给予孩子鼓励,如果孩子吹得不太好,则给孩子指出来。等儿子学会吹芦笙后,则开始教他们跳芦笙舞,两个孩子一起学效率比较高。李石开说:“芦笙舞最难的地方,就是把吹芦笙和跳芦笙结合到一起,对记忆力和协调性的考验非常大。”芦笙舞通过耳濡目染的方式在家庭内部传承是拉祜族芦笙舞的主要传承方式。

4.李石开外孙张如达

李石开的外孙张如达,10岁,是女儿李娜倮的儿子,读五年级。“如达的芦笙舞已是同龄人中跳得最好的,甚至比一些大人跳的都好”,李石开讲这些时脸上露着笑容,因为如达的芦笙舞均为他本人所教。如达3岁开始跟外公学芦笙舞,那时如达爱吃、爱玩,李石开充分利用其天性,想玩时让他玩,想跳时让他跳,跟随如达意愿。每当教如达跳芦笙舞时,李石开会拿一些零食摆在桌子上,若如达想吃,就先跳一段芦笙舞,跳完之后可得到外公的零食。一般一套芦笙舞要教2~3天时间,每天煮饭和吃饭的地方就是如达的表演舞台,如舂盐巴辣子时,李石开就让如达跳《舂盐巴辣子舞》,李石开伴奏盐巴辣子调,如达跳芦笙舞,潜移默化中跟外公学习芦笙舞的一招一式。如达最早一次表演是四岁半在国家大剧院的舞台上表演芦笙舞。

以上可以看出,压力室试验研究与日本钢管桩协会的研究趋势基本一致,为土塞效应简化与量化提供了重要的借鉴意义。

(二)传承馆传承

老达保传承馆的建立使《芦笙舞》的传承方式发生改变,国家级非遗《芦笙舞》的省级传承人李石开表示:在他小时候,每年过年前一个月基本每晚都学芦笙舞,因为要用芦笙舞拜年。2010年老达保的传习馆建立后组成芦笙舞传习班,现有47个学生在学《芦笙舞》,学生多老师少,除却农忙季节,传习班周末会进行芦笙舞传习活动。这种规律的传习方式己不同于以前的家庭传承。自从快乐拉祜演艺公司成立后,传习课程基本变成排练,村长兼董事长的张扎啊说:“一般传承人在传习馆外面教学生,原来每周一次,但今年演出比较多,传习就没有时间弄。”在经济利益的驱动下,虽然各寨过年期间跳芦笙舞拜年,但村寨之间的互动己没从前频繁,年前的集中突击式学习也减少。

(三)节庆活动传承

据田野调查了解到,传统拉祜族男性学习舞蹈的最佳时间每年有三次:第一次是每年的正月初二到十六之间的拉祜族“扩塔”节期间,拉祜族的过年分为“大年”和“小年”,大年即是和汉族的时间差不多,从农历的正月初一到正月初六,大年初一是不吹芦笙也不跳芦笙舞的,大年初二需要跳起芦笙舞拜年,而且在大年的时候每个拉祜族寨子还要跳歌,跳歌即是由一群男性在中间围成圆形吹芦笙、跳芦笙舞,期间还会不断的变换步伐,在这群跳芦笙舞的男性中间会放一个圆形的竹编桌子,桌子上会放着各种五谷杂粮、各色鲜花以及供跳芦笙舞的男性引用的酒水,粮食和鲜花寓意着来年可以五谷丰登、风调雨顺,男性跳芦笙舞的外圈还会有一个更大的圈由女性和男性共同围成,在过年的跳歌期间大家会早早地吃好晚饭等待傍晚的“盛宴”。跳歌不分年龄和性别,男女老少手牵着手共同期待美好的一年,过年的这几天的跳歌除却祈祷来年的丰收,还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好机会。六天的大年过完,大家休息几天,等待的是更加振奋人心的小年,传说很久以前,拉祜族和别的民族发生战争,男的外出征战,寨子里只有老人、妇女和儿童,年刚过完,男人们带着告捷的好消息归来,然而年已经过去,妇女和老人们提议再给这些在外征战的男人们补过个年,以后便被称为“小年”,时间大约是在正月十三至正月十六,拉祜族人认为过完小年才算是真正的过完年。过小年期间最隆重的莫过于各个村寨之间轮流跳歌,跳歌最重要的则是芦笙舞的表演,哪个寨子的芦笙舞跳得好、跳的时间久、变换的步伐丰富,很能代表一个村寨的繁荣,因此这几天全寨子的人都会努力共同搞好本寨子的跳歌,为了能够让自己寨子的芦笙舞不停,很多年轻人会主动承担起传承的任务,不辞辛劳地向周围的长者学习,芦笙舞的学习在大年和小年期间的传承可说是一年中最集中的。除却村寨之间的相互交流学习,在澜沧县每年的大年初三,会从全县二十多个乡镇中选取两个乡镇到县上拜年,乡镇之间互相轮流,初三这一天被幸运选去拜年的乡镇,早晨早早出发,在快要到县城的时候就开始跳芦笙舞并用芦笙舞来向县上的领导致敬,表达自己的感恩和喜悦,在澜沧县城的葫芦广场还会和县城的民众互动,载歌载舞直至通宵。

第二次是农历六月二十四日的火把节期间,待到天黑村里会点好篝火,众人围着火跳芦笙舞;

第三次是农历的八九月间新米节期间,全村收完谷子,邀约亲朋好友庆祝新米节,大家一起跳起芦笙舞欢庆。拉祜族的芦笙舞带有“个人性格”色彩以及一次次的模仿与创新,并在创新与模仿中繁荣并传承下来,正如我们的采访对象李石开,他就有与众不同的拿手技艺,如《老鹰舞》《螃蟹舞》《蜻蜓舞》《鹿子舞》《水牛舞》等,都是他大胆创新出来的新套路,如今也己成为很多拉祜族会跳的舞步。然而跳芦笙舞时的曲调却基本一致,在老达保的拉祜族,同一个调子能配上很多套不同舞步,却不能因此忽略拉祜调子的地位。芦笙等声音较大的乐器是拉祜族舞蹈里不能缺少的因素,它们的节奏就像一个无形的指挥者,在众多人起舞之时有效地起到统一节拍、提示变化套路等作用。在老达保的年轻人中,我们可以看到集体活动特别容易勾起他们学习芦笙舞的兴趣,接下来的发展则看个人的勤奋程度了,他们会自己跟着跳得好的人学,学完了一个人的技艺又跟另一个人学,在这种过程中并没有严格的师徒关系,另投别人门下也不会招致之前传艺人的指责,整个过程都在“自由”、“自愿”的轻松氛围中进行。

三、拉祜族芦笙舞的传播现状

拉祜族芦笙舞的传承和传播是一个相互促进的过程,从1992年至今,在文化精英李石开一家人的带领下,芦笙舞第一次走出老达保、走出云南,如表1所示。

(一)参加外地演出

表1中所列演出仅选有拉祜族芦笙舞表演的活动,并非村民参加的全部活动,另了解到老达保村民参加的演出几乎均是澜沧县文化馆等部门进行安排,经常是县里相关部门一个电话,李石开则着手安排演出人数、节目等,劳务费由县政府部门支付,劳务费分乡、县、市、省四个级别,参演村民一天50~100元,普洱市内50元/天、昆明70元/天、北京100元/天的劳务费[2]。

(二)雅厄艺术团

“雅厄”拉祜语“人民大众”之意,泛指一切爱好文艺并有一定专长的村民。雅厄艺术团于2002年成立,属民间艺术团,由县文化馆馆长李剑锋任团长,李石开任副团长,李娜倮、钱路噶(班利)等任文艺队队长。截止2012年有120个成员,男女各60人,年龄20~45岁之间。雅厄艺术团成员由村民构成,白天干农活和家务,晚上排练,排练的方式有两类,第一类是拉祜族特有的芦笙舞以及特色吉他弹唱、无伴奏多声部合唱等内容,用于宣传和打造老达保拉祜歌舞艺术文化品牌,供游客观看和参加演出。第二类排练参杂傣族、佤族、哈尼族以及现代舞等元素,一般用于村民自娱自乐和村落联谊活动。成员除参加基督教活动外,其他演出均能得到一定补贴,20~50元不等。老达保村民通过表演芦笙舞等挣些零花钱,主要收入还是依靠农业。

表1 1992—2012年拉祜族芦笙舞表演活动

(三)快乐拉祜民族风情实景演出

老达保快乐拉祜演艺有限公司于2013年6月挂牌成立,成员是原老达保文艺队队员,约200人,村长张扎啊担任董事长,李娜倮(澜沧县唯一中共十八大代表、文艺骨干)担任副董事长。老达保114户中每家都有文艺队员,最多一家有3人在文艺队,演艺公司成立后相当于每家都有人在公司里“上班”。澜沧县政府对外宣传快乐拉祜演艺公司是“农民自发成立”,但在“自负盈亏”的公司中,董事长张扎啊和村民只是做好拉祜族芦笙舞等的排练和表演,其他还需请政府“帮忙”,如宣传、推广等。公司每三个月公司按照演出和总收入情况发工资,村民参加演出很积极,对演艺公司很满意。按照演艺公司报价,包场演出3 000元可观看8个节目,5 000元可观看12个节目,节目有拉祜族芦笙舞等。2014年老达保寨人均年收入约2 000元,是酒井乡最富有村寨,个别家庭年总收入达两万元左右。田野调查的国庆期间,有山东、韩国、日本、香港等国内外游客,村民每天演出2场,收入约12万。

(四)拉祜族芦笙舞进校园

老达保村民学习芦笙舞没有专业的理论术语,只是一招一式的言传身教,老达保的拉祜人上至70多岁高龄(李石开父亲李扎目)、下至几岁孩子(李石开外孙张如达)均活跃于全国各大舞台。老达保浓厚的歌舞氛围直接影响到寨子里小学。勐根小学于2012年开设芦笙舞、史诗《牡帕密帕》学习班等。学习对象为二至六年级学生。李石开现在勐根小学教芦笙舞和《牡帕密帕》,每周一、二、四、五上课,周三学校打扫卫生和开会不上课,李石开一天2节课,上午教吹芦笙、跳芦笙舞,下午教史诗《牡帕密帕》。学生用的芦笙刚开始是学校买的20个,现在均是文化馆赠给学生。李石开认为芦笙舞进校园是件好事,学校有很好的传承环境,一起学习,学生兴趣和积极性都很高。李石开告诉我们今年暑假他的学生还到深圳进行芦笙舞展演。

四、结语

拉祜族芦笙舞为拉祜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芦笙舞并不是一成不变的东西,拉祜族芦笙舞随时代更替有所创新发展,其传承与传播过程呈现以下特点:

1.拉祜族芦笙舞作为老达保歌舞文化的一种文化事项,从祭祀活动、节日庆典等传统娱乐方式转变为一种社会资源来服务老达保的社会经济发展,随着外来文化不断涌入老达保社区,村民的生产生活方式被改变[3]。村民通过展演拉祜族芦笙舞等,向观众诠释拉祜族歌舞文化,对拉祜族民族凝聚、民族认同等视域影响深远。

2.拉祜族芦笙舞的缘起、传承、传播等均以拉祜族的社会人文环境为依托,现代化步伐的推进使得外来文化与当地拉祜族芦笙舞艺术交融,市场经济意识使拉祜族芦笙舞服务社会经济的功能强化,致使原来人文生态观改变,现今拉祜族芦笙舞的传承与传播不仅顺应当代大众文化需求,也很大程度上试图满足消费群体的审美。

3.芦笙舞在拉祜族社会中发挥着交流娱乐、传承民族文化等多重作用,党和政府重视拉祜族芦笙舞艺术的传承保护并给予物质和人力支持,极大地促进了拉祜族芦笙舞的保护传承和拉祜族自身发展,使老达保村民的生活方式、思想观念发生改变,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得到提高。

拉祜族芦笙舞正处于不断变迁的社会中,为顺应社会发展凝合自身艺术属性,正在绘制一幅拉祜族社会文化的新图景。总览老达保拉祜族芦笙舞艺术十多年来历程,从申报非遗到借助媒体对外宣传推介,再到老达保快乐拉祜演艺公司成立,老达保拉祜族不断尝试为芦笙舞的传承与传播寻求契机。

[1]中国·澜沧.澜沧乡村信息网[EB/OL].[2013-10-26].http://www.pelcxxw.cn/ztzl/lcxcpjj/02495497953926177538.

[2]雷波,刘劲荣.拉祜族文化大观[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3]王正华,和少英.拉祜族文化史[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责任编辑:王明雯)

On the Current Practices of the Inheritance and Dissemination of Lahu People's Lusheng Dance:ACase of Laodabao Village in Lancang County,Puer City

WANG Juea,KONG Xiu-lib
(a.College of Education;b.Institute of Nationality Studies,Yunnan Minzu University,Kunming 650500,China)

Lahu people's Lusheng dance is an important part in Lahu culture.The four generations of Li Shikai family have been conducting many practices to inherit and disseminate Lahu people's Lusheng dance,including inheriting it within the family,establishing inheritance museums,celebrating Lahu people's traditional festivals,taking the villagers in Laodabao village out to perform,Ya'e Troupe's touring,the original performance of Happy Lahu Entertainment Company and taking Lusheng dance into schools.The protection of Lahu people's Lusheng dance is not only significant to the inheritance of Lahu people's traditional culture but also to the development of the nationality.

Laodabao village;Lahu people;Lusheng dance;inheritance;diseemitation

J722.227.58

A

1673-1883(2016)03-0016-05

10.16104/j.issn.1673-1883.2016.03.005

2016-06-31

2015年度云南省省级党群系统决策科学研究课题“云南少数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教育传承途径创新研究”。

王珏(1989—),男,甘肃庆阳人,在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民族文化传承与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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