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PP背景下中国自由贸易园区构建研究——以江苏省为例

曹旭平，朱福兴，胡丽娜（.常熟理工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　常熟　25500；2.苏州大学商学院，江苏　苏州　2502）

【管理研究】

TPP背景下中国自由贸易园区构建研究
——以江苏省为例

曹旭平1，2，朱福兴1，胡丽娜1
（1.常熟理工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江苏常熟215500；2.苏州大学商学院，江苏苏州215021）

TPP谈判已达成基本协议，其贸易规则均高于江苏标准。TPP谈判进程加快倒逼江苏开放型经济体制与政策进行深化改革，筹建江苏自由贸易区的迫切性得到进一步显现。TPP背景下江苏筹建自贸区具有区位交通条件优越、综合保税区数量多、开放型经济发展基础好、人才及科技创新资源丰富等一系列优势，但也存在与上海太近、缺席“一带一路”终极名单等不利因素。文章提出主动对接TPP与上海自贸区标准、凝练苏州自贸区申报特色、走“一带一路”路线积极筹备申报连云港自贸区等战略对策。

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自贸试验区；一带一路

一、引言

2015年10月美国、日本、澳大利亚、智利等12个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简称TPP）谈判国在亚特兰大达成基本协议，同意在投资、政府采购、知识产权、竞争政策等诸多领域统一规范及开展自由贸易。一个占世界经济总量近40%、世界贸易总量三分之一的“历史最高标准”自由贸易体系诞生，对全球贸易格局演变进程将产生重大影响。TPP是一个比WTO规则更优惠的排他性自贸联盟，美国、日本分别为世界第一、第三大经济体及中国重要贸易伙伴，而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至今未能参与谈判，可以说TPP将给中国带来贸易转移、外商投资下降、国际贸易话语权降低等诸多风险因素。江苏省是中国开放型经济最发达地区之一，2014年其进出口额达5637.6亿美元，占全国贸易总额的13.09%，居国内省域排名第2位。江苏与TPP成员国贸易往来密切，2014年其与美国、日本的贸易额分别高达620.52亿美元、593.96亿美元［1］，TPP游戏规则将对江苏开放型经济带来巨大冲击。

作为应对TPP的主要措施，中国政府于2013年底挂牌建设上海自由贸易试验区，在区内实施制度、机制与体制的全面创新型改革，力图创造一个符合国际惯例、与TPP规则接近、开放创新型市场经济环境，培育更多具有国际竞争优势的产业与企业，提升上海经济龙头效应及国际影响力，打造中国经济升级版。上海自贸区成立以来，一系列涉及贸易便利化、投资管理、金融创新、政府职能转变等27项制度创新成果已经在全国及部分地区推广，另有数十项制度创新措施也已成熟，不久也将在全国复制推广。上海自贸区首期面积仅为28.78平方公里，为进一步拓展上海自贸区的改革开放领域和空间范围，吸纳更多企业及主导产业布局于自贸试验区，2015年4月上海自贸区又将陆家嘴金融区、金桥开发区、张江高科技区纳入其中，总面积扩展至120.72平方公里。

为应对TPP及在新一轮经济体制改革中争取主动，国内自由贸易试验区筹建热情高涨，包括苏州、重庆、西安等30多个市相继向国家提出自贸区筹建申请，竞争十分激烈。2015年广东、天津、福建等自贸区获批，目前国内总共有4个自贸试验区。最新消息显示，第二批自贸试验区的21项改革经验和8个创新实践案例已上报国务院，并有望向全国推广，而第三批自贸试验区也有望近期推出，实施推广前两批自贸试验区的可复制经验，进一步扩大对外开放及制度创新，确保我国“一带一路”战略的成功实施及“十三五”经济的可持续稳定增长［2］。江苏地处“一带一路”交汇点，并具有良好的经济发展基础及对外开放条件，其自贸区筹建方案已成型并上报国务院，全力争取获批第三批试点。

二、TPP背景下江苏自由贸易园区建设的战略价值

（一）TPP对江苏开放型经济产生的主要挑战

1.TPP贸易规则及标准均高于江苏标准

美国主导的TPP贸易谈判核心目的并非只针对亚太地区经济整合，而是旨在突破WTO规则限制并掌控新一轮全球贸易规则制定权。据悉，TPP详细协议预计10万字左右，12个成员国各自对TPP协议的具体承诺，市场准入、关税减让、例外等内容预计超100万字，目前均没有正式公布［3］。TPP协议内容除了涉及贸易便利化、原产地规则、投资负面清单管理等经贸类议题外，还广泛涉及政府采购、环境、劳工等非经贸议题，这是我国已签订的自由贸易协定中未涉及的，可以说江苏现有的国际贸易规则及标准远低于TPP标准［4］。美国未来一定会将TPP标准向全球推广，一旦TPP协议未来落实并扩大适用国家，江苏开放型经济发展只能被动接受TPP标准。

2.TPP贸易转移效应影响江苏出口

出口是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也是江苏开放型经济的主推动力及表现形式，但TPP作为区域经济一体化组织所带来的贸易创造及转移效应会直接影响江苏对TPP成员国的出口。江苏是中国第二大出口省份，其对美国、日本、新加坡、澳大利亚等TPP核心成员国的出口量较大，2013—2014年江苏对TPP成员国出口额及其占江苏总出口比重如表1所示。江苏对TPP现有成员国贸易总出口的比重已超过40%，江苏出口对TPP成员国的依赖度较高。此外，江苏另一重要贸易伙伴韩国也明确表态要加入TPP，2014年江苏省对韩国市场的出口额达166.37亿美元，一旦将来韩国加入TPP，那么江苏对TPP的贸易依赖度将超45%。可以说，TPP的贸易效应将给江苏的出口贸易带来巨大挑战。

（二）TPP对江苏开放型经济的积极意义

TPP虽由美国主导并带有制衡中国、削弱新兴经济体话语权的企图，但其提出的贸易便利化规则、准入前负面清单的投资管理模式、环境及国企改革等一系列高标准都符合江苏的未来改革方向，TPP谈判进程加快有利于倒逼江苏开放型经济的体制与政策的进一步深化改革，形成更加开放、自由、与TPP接轨的国际贸易新体制。其实，这种倒逼效应在江苏已显现出来。2013年昆山深化两岸产业合作试验区获国务院批复设立，开展包括台资企业集团内部人民币双向借款业务在内的跨境人民币业务试点，2014年苏州工业园区也获批试点跨境人民币创新业务；2014年苏州综合保税区获国务院批准，成为开展调整税收、促进贸易多元化试点；2014年江苏太仓港与上海港开展战略合作，将太仓港作为上海港的延伸，实现沪太通关一体化；2015年苏州工业园区开展开放创新综合试验的总体方案获国务院批准，将构筑开放合作示范、产业优化升级示范、国际化创新驱动示范、体制改革示范和城市综合治理示范等五大平台。可以说，这些都是江苏版的自贸区 “先行先试”典型，有利于江苏开放型经济更好地与国际接轨。

（三）江苏建设自贸区应对TPP的好处

近年来国内外经济形势复杂多变，江苏作为中国开放型经济最发达地区，其出口贸易增速也极为缓慢，在TPP成员国不断增加及谈判取得进展的背景下，江苏自贸区构建的迫切性进一步显现。首先，构建江苏自贸区有利于进行更加开放、自由的制度创新改革尝试，构建江苏开放型经济与世界经贸新标准相适应的创新模式，缩短与TPP标准的差距，甚至可为未来中国加入TPP打下坚实的基础。其次，江苏自贸区建设会在省内激起一系列的投资促进效应、贸易促进效应、就业拉动效应、产业结构效应、制度变迁效应等一系列连锁效应，有利于繁荣地区经济。最后，上海自贸区建设形成的“先行先试”政策高地对江苏经济资源产生了一定的虹吸效应，江苏自贸区的建设无疑会降低这种负面效应的影响，提升其在长三角区域中的经济影响力。

表1　2013—2014年江苏对TPP成员国出口额及其占江苏总出口比重

三、TPP背景下江苏构建自贸区的优势与劣势分析

（一）优势分析

1.区位及交通优势

江苏辖江临海，扼淮控湖，与上海、浙江、安徽、山东接壤，地理位置特殊，更是“一带一路”重要交汇点，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与广阔的经贸合作。其中，江苏连云港市是陇海、兰新铁路东部终点港，被称为新亚欧大陆桥东桥头堡和新丝绸之路东端起点，也是我国中西部最便捷经济的出海口。此外，江苏交通基础设施国内领先，拥有航空港、高铁、高速公路、内河航道、海洋港等完善的综合交通体系，交通物流便利程度高。2014年省政府印发的《关于印发江苏交通运输现代化规划纲要（2014—2020年）的通知》显示，2020年江苏省的交通运输发展水平要赶超中等发达国家，其中苏南地区要基本实现交通运输现代化［5］，为江苏开放型经济发展提供可靠物流保障。

2.综合保税区规模全国第一

综合保税区是中国政府为改善投资环境，最大化利用外资和引进技术而设立的特区，它与保税港区一样具有开放层次高、优惠政策多及手续简化等特点，境外货物进入保税区要实行保税，境内区外货物进入保税区视同进口。江苏开放型经济发展基础良好，拥有完整、数量众多的海关特殊监管区域，包括保税港区、综合保税区、出口加工区及保税物流中心，其中保税港区为张家港保税港区，综合保税区包括苏州工业园区、无锡高新区等10家，数量居全国省域排名第一。综合保税区的开放程度仅次于上海、福建、广东、天津等四大自贸试验区，其向自由贸易试验区转型具有较多的优势，江苏众多的综合保税区数量及丰富的运营经验有利于筹建自由贸易试验区。

3.开放型经济发展基础较好

江苏地处我国经济发展水平最高的长三角经济圈，其与上海、浙江组成的长江三角洲城市群是当今世界6大城市群之一，是拉动亚洲乃至世界经济的引擎，多年来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与地区发展民生指数居全国省域第一，经济发展赶上中上等发达国家水平。江苏是中国制造最强省，其工业总产值占全国比重的八分之一，连续五年居全国第一。2014年江苏省GDP达6.51万亿元，占全国比重的10.23%；服务业增加值30396.5亿元，占全国比重的9.91%；出口贸易额达3418.69亿美元，占全国比重的14.59%；实际利用外资281.74亿美元，占全国比重的23.56%。2015年百强县综合排名中，江苏昆山、江阴、张家港、常熟包揽前4名，江苏太仓与宜兴也分列第7、第9名［6］。总体来说，江苏开放性经济具有工业基础雄厚、现代服务业发展水平高、开放程度高、县域经济尤为发达、吸引外资能力强等特点，具备全球化时代与其他国家合作的经济基础条件，筹建自贸区将有利于江苏企业更好地开展国际合作，有利于进一步提升江苏开放型经济的国际竞争力。

4.人才与科技资源优势

江苏高等教育发达，人才资源优势国内领先，可为自贸区筹建提供可靠稳定、高质量的人力资源保障。截至2014年底，江苏共有普通高校134所、在校大学生183万，规模排名居全国各省市（自治区）首位；2014年江苏高校获得高等教育国家级教学成果奖79项，特等奖和一等奖总数全国第一；目前，江苏高等教育毛入学率已达51%，在全国名列前茅［7］。此外，江苏企业科技创新能力及创新环境也具有较大优势，《中国区域创新能力报告2014》显示江苏创新能力力压广东、北京、上海，已连续6年居国内省域第一名［8］。良好的科技创新能力可为江苏自贸区先进制造业、现代服务业的高端化提供技术支持，进一步巩固江苏企业科技创新能力在国内领先的地位，提升江苏企业及产业的核心竞争力。

（二）劣势分析

1.江苏与上海毗邻，短期内获批自贸区的示范效应不突出

江苏是国内最早着手自贸区申报的省份之一，省政府早已明确将苏州市作为对接上海自贸区及申报自贸区首选城市。作为江苏开放型经济的最强城市，2014年苏州市出口贸易达1811.8亿美元，占江苏省出口比重的53%。苏州在第二批自贸区申报竞争中一直在努力，也得到了省政府大力支持，但最终未能如愿，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1）苏州毗邻上海，文化历史趋同，对接上海自贸区的区位优势较强，但从申报自贸区的角度恰恰成了一大不利因素。自贸区建设试点乃国家战略布局，与广东、福建、天津相比，苏州自贸区在全国的战略结构地位优势不存在。（2）作为全国的试点，上海自贸区试点制度创新的发展空间还很大。当前上海自贸区制度创新仍在进行中，有关金融、服务业领域的许多制度创新还不具备推广条件。短期内如果苏州获批第二批自贸区试点的话，可能会对上海自贸区经济、资源产生竞争效应，有可能对上海自贸区的制度创新进程产生影响。（3）苏州一直担任着上海后花园、承接上海产业转移的角色，上海自贸区建设会引起新一波产业向外转移，短期内会对苏州经济与社会发展产生直接影响，上海自贸区制度创新的虹吸效应和辐射效应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显现出来，苏州乃至整个江苏的对接措施目前仍然处于调研及尝试之中。

2.缺席国家发改委的“一带一路”终极名单

2015年3月，国家发改委发布《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圈定了“一带一路”终极名单，涉及18省，包括新疆、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内蒙古等西北6省，黑龙江、吉林、辽宁等东北3省，广西、云南、西藏等西南3省，上海、福建、广东、浙江、海南等5省，以及内陆重庆，规划还提及要发挥港澳台在“一带一路”中的作用［9］。从古代来看，郑和下西洋的海上丝绸之路起点之一就是江苏太仓市。江苏省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张步甲认为没有陇海线就没有丝绸之路，经济学家刘志彪也认为“一带一路”中不能没有江苏连云港［10］。江苏是“一带一路”交汇点，但并未出现在该名单中，对江苏自贸区申报进程产生了不利影响。“一带一路”与TPP都是经济全球化的产物，以开放型经济为主的江苏绝对不能放弃这两辆“班车”。

四、TPP背景下江苏构建自由贸易园区对策措施

（一）主动对接TPP与上海自贸区标准

深入研究TPP涉及知识产权、劳工、环境等各领域的执行标准，引导省内企业主动学习及对接，例如进一步提高知识产权领域执法水平，鼓励企业加大知识产权创新研发投入及人力资本建设，发展先进制造业及现代服务业来升级现有产业结构，引导产业产品价值向“微笑曲线”两端延伸，支持江苏企业加快布局海外生产及营销网络，全面提升江苏企业在全球价值链中的地位。实时跟踪上海自贸区制度创新演变进程及效果，主动对接上海自贸区以优化现有产业结构，加大上海自贸区成功制度创新措施的复制及推广力度，力争在未能申请成自贸区前落实更多的自贸区功能。例如，江苏部分特区的跨境人民币业务试点、沪太通模式、苏州工业园开放创新综合试验区等类似做法值得进一步推广。

（二）凝练苏州自贸区的申报特色

上海自贸区挂牌以来，全国各省市纷纷向中央提出设立自贸区申请，但仅有广东、福建、天津获批第二批自贸区试点，分析可知自贸区获批其实更看重特色及示范性。天津自贸区是中国北方的唯一自贸区，要作为京津冀经济区联动发展新引擎，推动北京、天津、河北协同发展，并对接日韩东北亚经济圈。福建自贸区辐射台海，承接台湾制造业与高新产业转移，推动海峡经济带成为中国东南沿海的第三个增长极。广东自贸区借力前海、横琴等特区开展与香港、澳门的现代服务业创新合作，实现珠三角地区的产业升级与发展方式转变。苏州紧邻上海，长期承接上海产业转移，其自贸区申请须突出与上海自贸区的不同特色，否则其示范效应不突出。苏州自贸区申报特色可从以下几点入手。

（1）苏州自贸区作为中外合作制度创新进一步升级的全国典范。以中新合作苏州工业园区、昆山深化两岸产业合作试验区为切入点，强调中外合作制度创新成功的示范性。

（2）苏州自贸区与上海自贸区错位、互补发展。以先进制造业及现代生产性服务业为未来苏州自贸区主要发展方向，强调现有制造业转型升级及服务上海能力提升，与上海自贸区经济形成错位发展格局。

（3）苏州综合保税区为其申报自贸区奠定了坚实基础。目前苏州有工业园区、高新区以及昆山、太仓、吴江、吴中、常熟7个综合保税区，还有张家港保税港区，数量规模居全国之首。

（4）苏州自贸区是外资加工贸易升级的全国典范，也可作为地级市创建自贸区的代表。作为地级市的代表，突出苏州外资加工贸易模式在全国的典型示范效应。此外，上海是直辖市，其自贸区建设经验未必对无锡、常州、宁波等地级市具有较好示范价值，苏州自贸区试点则可弥补这一不足。

（三）走“一带一路”路线积极筹备申报连云港自贸区

“一带一路”战略也是中国应对TPP的另一法宝，咨询孙欣元等国内知名学者了解中国第三批自由贸易试验区很可能主要围绕“一带一路”进行遴选，按此说法江苏首选的苏州自贸区就难以入选第三批试点。丝绸之路经济带主要是依托新亚欧大陆桥，以陇海、兰新铁路为载体，将中国沿海发达地区与中西部紧密地联系，搭建内陆东西双向开发的开放平台。江苏虽然未被列入2015发改委版“一带一路”圈定名单，但其“一带一路”的交汇点的事实毋庸置疑，江苏连云港市是全国首批沿海对外开放城市、新亚欧大陆桥的东桥头堡及陇海铁路终端港，东面与日本、韩国隔海相望并有着悠久历史渊源，中亚各国通过连云港出海，筹建连云港自由贸易港也可为将来的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建设奠定良好基础。积极筹备连云港自贸区作为江苏省的第二套方案或许有出奇制胜的可能，其特色与当前国家的战略关注点十分吻合，这一点是苏州自贸区方案无法比拟的。

［1］江苏省统计局.江苏统计年鉴2015［Z］.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5.

［2］中国证券网.第三批自贸区试点望推出，多地方案待审批［EB/OL］.（2015-12-21）［2015-12-25］.http://www. cnstock.com/v_news/sns_bwkx/201512/3659099.htm.

［3］孙元欣.TPP对中国的影响及应对之道［Z］.上海财经大学内部资料，2015.

［4］赵亮，陈淑梅.应对TPP我国建设自由贸易园区研究［J］.经济体制改革，2014（5）:63-67.

［5］江苏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印发江苏交通运输现代化规划纲要（2014—2020年）的通知:苏政发〔2014〕74号［A］.

［6］李慧萍.2015百强县发布 ［EB/OL］.（2015-11-25）［2015-12-27］.http://city.shenchuang.com/guonei/20151125/ 275934.shtml.

［7］江苏教育厅.高等教育毛入学率51%全国名列前茅［EB/OL］.（2015-03-13）［2015-12-08］.http://news.sohu. com/20150313/n409740668.shtml.

［8］中国科技网.2014中国区域创新能力报告出炉，江苏仍位列第一 ［EB/OL］.（2014-12-26）［2015-12-27］.http:// www.wokeji.com/qypd/qypdxwzbc/201412/t20141226_912 534.shtml.

［9］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外交部，商务部.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EB/OL］. （2015-03-28）［2016-03-22］.http://politics.pelple.com.cn.

［10］人民网.舆情:“一带一路”，江苏“缺席”了吗？［EB/OL］. （2015-03-29）［2015-12-27］.http://js.people.com.cn/n/ 2015/0329/c360299-24314773.html.

（编辑:张薛梅徐永生）

A Research into China's FTA Establishment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PP:A Case Study of the Practice in Jiangsu Province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Changshu Institute of Technology，Changshu 215500，China；2.Dongwu Business School，Soochow University，Soochow 215021，China）

A basic agreement has been reached through TPP negotiations，and its standards concerning trade rules are higher than that of Jiangsu Province.The speeding TPP negotiation process is conducive to accelerate the deepening of the opening economic system and policies in Jiangsu，which presupposes the urgency of establishing Jiangsu FTA.There are a series of advantages for Jiangsu to build FTA，including superior location and transportation，numerous comprehensive bonded zones，fine open economic development foundation，rich talents，and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novation resources.There also exist unfavorable factors，such as overcloseness to Shanghai，the absence in the ultimate list of“One Belt One Road”.Such countermeasures as actively docking TPP and Shanghai FTA standards，condensing Suzhou FTA report features，preparing for the application of Lianyungang FTA from the angle of“One Belt One Road”have been put forth.

TPP；Pilot Free Trade Zone；One Belt One Road

F 741.2

A

1671-4806（2016）03-0001-05

2016-03-23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4BGL101）；江苏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EYD001）；常熟理工学院本科毕业论文重点资助课题（WK1601）

曹旭平（1979—），男，江苏宜兴人，副教授，管理学博士，苏州大学金螳螂博士后流动站博士后，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贸易；朱福兴（1964—），男，江苏苏州人，教授，研究方向为区域经济；胡丽娜（1992—），女，河南郸城人，研究方向为国际营销与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