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对新兴经济体国家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
2016-09-20龙世国湛柏明
龙世国,湛柏明
(中南民族大学 经济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美国对新兴经济体国家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
龙世国,湛柏明
(中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选取2000—2013年美国与19个新兴经济体国家的贸易与直接投资面板数据研究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结果显示:美国对大部分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直接投资均有显著的进口扩张效应与出口扩张效应,且直接投资对初级品的进口影响程度显然大于对工业制成品的影响程度;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具有明显的国别差异,美国对不同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具有国别差异的贸易结构效应;美国直接投资对19个新兴经济体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条件都产生了恶化效应,其中对工业制成品贸易条件的恶化程度要远大于对初级产品的恶化程度。
美国;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贸易效应
一、问题提出
对外直接投资与对外贸易是促进世界经济发展的两个重要方式。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以美国为中心的发达经济体与新兴经济体呈现出脱钩化增长,大多数发达经济体呈现出低迷萧条状态,而新兴经济体却凭借其超出市场预期的正增长而备受瞩目。新兴经济体在发展过程中存在巨大资金需求缺口,甚至中国主导的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都远远无法满足新兴经济体的资金需求,但随着新兴经济体不断放宽对外直接投资的限制,美国加大了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据美国BEA数据库显示,截至2013年底,美国对外直接投资总额为4.66万亿美元,位居全球第一。其中,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额达到4.84千亿美元,流量创下历史新高且占其总投资额的10.4%,直接投资排名前五的国家分别为墨西哥、巴西、中国、智利与韩国。从美国与新兴经济体的经济发展水平与要素禀赋角度分析,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以市场寻求型与要素需求型为主,当然也有部分其他政治目的的直接投资。
纵观现有的文献,国外学者对对外直接投资贸易效应的研究,主要是基于“替代论”与“互补论”的视角。其中,早期的学者倾向于认为对外直接投资将产生贸易替代效应,比如,蒙代尔(Mundell,1957)利用加入关税的2×2×2贸易模型,剔除生产要素在国际市场中不能流动的假设条件,研究发现国际直接投资与国际贸易存在替代性的关系[1];帕凡玛伊(Pfaffermayr,1996)运用寡头垄断模型分析了奥地利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发现奥地利的资本密集型产业对外直接投资与出口之间存在替代性关系[2]。后来,“替代论”渐渐被“互补论”所覆盖,小岛清(Kojima,1978)认为母国的直接投资能够提高东道国的技术水平,从而提高东道国的贸易竞争力与出口能力,因此对外直接投资将对东道国有积极的促进作用[3]。
国内有很多关于对外直接投资贸易效应的文献,项本武(2009)使用2000—2006年中国与50个国家的投资与贸易数据,运用PVEC模型证明中国对外投资对母国的进出口贸易在长期有促进作用,而在短期,对外直接投资对对外贸易不呈现替代效应[4];张春萍(2012)分析中国对不同类型国家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发现,中国对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直接投资具有较强的出口创造效应与较弱的进口创造效应[5];王胜等(2014)利用扩展的引力模型分析了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贸易效应的国别差异,研究发现中国对发达经济体与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对母国出口贸易具有替代效应,而对资源丰裕型国家的直接投资对母国进出口贸易存在显著的创造效应[6]。此外,杨来科和廖春(2006)、唐杰英(2009)、张海波和闫国庆(2010)、王星杰和汪素芹(2013)等学者研究了其他国家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其中杨来科和廖春(2006)分析了美国对华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认为美国对华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同时具有“替代性”与“互补性”,但总体上贸易替代效应要远远大于贸易创造效应[7];唐杰英(2009)认为日本的对外直接投资与贸易是互补的,直接投资对其进出口均有显著的促进作用[8];张海波和闫国庆(2010)利用1985—2008年东亚国家的面板数据,研究发现长期东亚对外直接投资对进出口贸易均有创造效应,而短期则截然相反[9];王星杰和汪素芹(2013)的实证结果表明美国在华投资与对华出口之间存在着替代关系[10]。
通过文献梳理可以看出,国内学者常以中国为研究对象分析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而未考虑作为发达经济体代表的美国对以中国为代表的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实际上,美国与新兴经济体在贸易中的互补性明显,在一定意义上美国与新兴经济体呈现出“共享式”增长。此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既可能是数量的增加,也可能是贸易结构的变化,从贸易扩张的二元边际视角可以将贸易扩张分为内涵扩张与外延扩张,长期以来研究者重视研究直接投资的内涵式贸易效应,而忽略了外延式贸易效应。基于此,本文借鉴现有研究成果并使用美国与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直接投资与贸易数据,从贸易扩张的二元边际视角分析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国别贸易效应。
二、模型设定及数据来源
(一)模型设定
为检验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本文分别从贸易流量、贸易结构与贸易条件的视角进行分析。
首先,为研究直接投资的贸易内涵扩展效应,本文分别以初级产品(P)与工业制成品(M)的出口(EX)和进口(IM)作为因变量,所有变量均取对数以便消除异方差,分别为lnEXP、lnEXM、lnIMP、lnIMM与lnOFDI,以lnOFDI为自变量建立基本回归模型:
lnEXPit=α1+β1lnOFDIit+μit
(1)
lnEXMit=α2+β2lnOFDIit+μit
(2)
lnIMPit=α3+β3lnOFDIit+μit
(3)
lnIMMit=α4+β4lnOFDIit+μit
(4)
为检验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是否具有国别差异,运用软件Eviews 8.0进行Hausman检验,Hausman检验的目的是确定模型中个体影响设定为固定影响还是随机影响,该检验的原假设为随机影响模型中个体影响与解释变量不相关。
其次,结合研究目的,本文使用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比例的变化来显示贸易外延扩展效应,将“出口商品贸易结构指标(E)”定义为“初级产品出口贸易量除以出口贸易总额”,而将“进口商品贸易结构指标(I)”定义为“初级产品占进口量除以进口贸易总额”,将直接投资取对数形式进行建模:
Eit=α5+β5lnOFDIit+μit
(5)
Iit=α6+β6lnOFDIit+μit
(6)
最后,为了研究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对东道国贸易条件的效应,分别以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条件作为因变量。为消除时间序列中有可能存在的异方差,本文分别对初级产品贸易条件(PP)、工业制成品贸易条件(MP)与美国直接投资(OFDI)取对数,建立如下回归模型:
lnPPit=α7+β7lnOFDI+μit
(7)
lnPPit=α8+β8lnOFDI+μit
(8)
上述模型中所有的αi为各模型中的常数项,系数βi为OFDI对各模型中因变量的弹性系数。若β1、β2为正,则表示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促进了东道国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出口贸易,即有互补效应,反之为替代效应;若β3、β4为正,则表示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促进了东道国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进口贸易,即体现出生产效应,反之为消费效应;若β5、β6为正,则表示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产生了正贸易结构效应,即初级产品在出口贸易与进口贸易中的比重随直接投资额的增加而增加;若β7、β8为正,则表示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分别对东道国的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条件产生了优化作用,反之则表现为东道国贸易条件的恶化。
(二)数据来源
虽然新兴经济体在最近十年来得到广泛研究,但到目前为止理论界都没有给出具体的界定标准,IMF、UNCTAD以及MSCI等机构分别列出了新兴经济体目录,而且巴拉(Bal Krishnan)、科斯(Kose)等学者在其研究成果中也提出了新兴经济体国家目录。由于不同的研究机构和学者对新兴经济体相关研究所涵盖的国家存在差异,本文结合以上相关研究,筛选出专家学者比较认可的19个国家作为“新兴经济体”的新界定,其中亚洲有7个国家,分别为中国、韩国、菲律宾、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泰国和印度;欧洲有4个国家,分别为俄罗斯、波兰、匈牙利和土耳其;非洲有2个国家,分别为埃及和南非;北美洲有1个国家,为墨西哥;拉丁美洲有5个国家,分别为哥伦比亚、秘鲁、巴西、阿根廷和智利。
考虑到美国对外直接投资在1999年进行了统计准则变化以及南非仅有2000年以后的贸易数据,本文最终选取2000—2013的贸易数据与直接投资数据进行分析。美国对19个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直接投资数据来源于美国商务经济分析局(US BEA),而新兴经济体国家对美国的进出口贸易数据来源于联合国商品贸易数据库(UN Comtrade),根据联合国国际贸易标准分类方法(Standard International Trade Classification,SITC),将贸易商品分为初级产品和工业制成品,其中SITC-9为非常规商品,在本文不予分析。中间品对应于SITC0-4,包括食品及主要供食用的活动物、饮料及烟草、非食用原材料、矿物燃料、润滑油及相关材料、动植物油脂和蜡;工业制成品对应于SITC5-8,包括化学品及相关产品、轻纺产品、橡胶制品、矿冶产品及其制品、机械及运输设备、杂项制成品。
三、实证结果及分析
(一)直接投资的贸易内涵扩张效应
本文利用Eviews 8.0进行回归分析,首先利用Hausman检验判断模型中的个体影响应该设定为固定效应还是随机效应,检验结果显示P值为0.908 2,小于1,因此接受建立随机效应模型的原假设,建立随机效应变截距模型。
通过将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额与各东道国贸易数据进行回归(如表1),结果发现直接投资对东道国的进出口贸易均产生了促进作用,这说明美国与这些新兴经济体国家在很大程度上存在互补关系,诚然也存在竞争关系,但是总体上互补关系大于竞争关系。其中在对东道国进口贸易的影响中,直接投资对初级品的进口影响程度显然大于对工业制成品的影响程度,其促进系数分别为0.981 0与0.675 9,说明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一部分直接投资为要素需求型。因为这19个新兴经济体中的中国、印度、巴西等国家的劳动力要素成本比美国低,所以美国将一部分劳动力密集型产业转移到新兴经济体国家,然而在海外建厂必然会带动美国高新技术生产设备和中间品的出口。另外,在对东道国出口贸易的影响中,直接投资对初级产品的出口影响程度显然也大于工业制成品的影响程度,两者的促进系数分别为0.838 1与0.442 4,这也说明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中的另一部分直接投资为资源寻求型。因为美国是资源匮乏型国家,美国通过在新兴经济体国家建立跨国公司,将东道国的初级品出口到母国进行加工进而消费与销售,显然作为高新技术代表的美国在新兴经济体国家建立跨国公司,势必提高东道国各行业的技术水平与贸易竞争力,所以使新兴经济体国家工业制成品的出口数量也在不断增加。
为研究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国别贸易内涵扩张效应,本文利用个体随机效应变系数模型对美国直接投资的19个东道国进行回归分析,回归结果见表1。在直接投资的出口贸易扩张国别效应中,美国对阿根廷、菲律宾的直接投资对初级产品有较强的出口抑制作用,其中促进作用最小的5个国家分别为埃及、智利、印度、土耳其与中国,促进作用最大的5个国家分别为秘鲁、马来西亚、墨西哥、哥伦比亚与印度尼西亚,其系数均大于1.4;美国仅对菲律宾的工业制成品的出口贸易产生了抑制作用,促进作用最小的5个国家分别为埃及、匈牙利、印度、韩国与俄罗斯,促进作用最大的5个国家分别为阿根廷、巴西、智利、哥伦比亚与秘鲁。在国别差异的进口贸易效应中,美国仅对巴西、马来西亚直接投资对其初级产品的进口贸易产生了抑制作用,促进作用最小的5个国家分别为哥伦比亚、埃及、菲律宾、俄罗斯与土耳其,促进作用最大的5个国家分别为智利、中国、墨西哥、波兰与南非,说明美国在这些国家建立跨国投资公司的目的在于利用比较优势进行加工制造;美国对各国家工业制成品的进口均起促进作用,其中促进作用最小的5个国家分别为阿根廷、匈牙利、韩国、马来西亚与墨西哥,促进作用最大的5个国家分别为哥伦比亚、印度尼西亚、秘鲁、南非与土耳其。
表1 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内涵扩张效应
表1(续)
(二)直接投资的贸易结构与贸易条件效应
直接投资产生的贸易效应不仅仅表现在对东道国进出口贸易流量的影响,还有对东道国贸易结构改善以及贸易条件的影响,如表2。通过Hausman检验发现其检验结果的P值为0.001,小于0.05,因此决定建立固定效应变截距模型分析直接投资的贸易外延扩张效应,即结构效应。结果发现进口贸易结构与出口贸易结构的系数分别为0.033 1与0.060 2,系数均通过0.05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使新兴经济体进出口贸易结构中初级品的比例逐渐增加,而工业制成品的比例下降,说明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一方面是利用新兴经济体的比较优势从国外进口初级产品进行加工贸易,另一方面是通过跨国公司之手将东道国的资源转移出国。其中,美国对阿根廷、智利、中国、埃及、菲律宾、波兰与南非的直接投资对其出口贸易结构产生了负作用,说明这些国家出口结构中的工业制成品的比例在不断增加;而美国对埃及、菲律宾与俄罗斯的直接投资对其进口贸易结构产生了负作用,说明这些国家的初级产品的进口量会随直接投资的增加而减少,美国的直接投资促进了这些国家的生产能力。另外,研究发现埃及与菲律宾的初级产品占进出口贸易的比例会随直接投资的增加而逐渐减少。
然后,本文通过计算各国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条件,分别研究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条件效应,研究发现,美国直接投资对19个新兴经济体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条件都产生了恶化效应,其中对工业制成品贸易条件的恶化程度要远大于对初级产品的恶化程度,其系数分别为-0.197 1与-0.099 5,结果均通过0.05的显著性检验,说明美国在新兴经济体国家建立跨国公司对新兴经济体整体上产生了不利效应,但是也有产生有利效应的国家。其中,美国直接投资优化了初级产品贸易条件的国家主要有埃及、匈牙利、韩国、菲律宾与俄罗斯,说明这些国家正是因为美国的直接投资而使其初级产品的贸易条件有所改善;美国直接投资优化了工业制成品贸易条件的国家主要有阿根廷、中国、匈牙利、墨西哥、波兰与南非。
表2 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结构效应与贸易条件效应
表2(续)
四、结论及政策启示
(一)结论
本文使用2000—2013年美国与19个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与贸易数据,实证分析美国直接投资对新兴经济体国家的国别贸易效应,得到以下结论:
1.美国对大部分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直接投资均有显著的进口扩张效应与出口扩张效应,且直接投资对初级品的进口影响程度显然大于对工业制成品的影响程度;与此同时,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具有较为明显的国别差异,其中,美国对新兴经济体国家的直接投资的贸易扩张效应呈现促进作用,对绝大多数国家的初级品出口贸易具有促进作用(除阿根廷和菲律宾外),而对大多数国家初级品进口贸易具有促进作用(除巴西和马来西亚外)。
2.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使新兴经济体进出口贸易结构中初级品的比例逐渐增加,而使工业制成品的比例下降。此外,美国对阿根廷、智利等国的直接投资对其出口贸易结构产生了负作用,而美国对埃及、菲律宾与俄罗斯的直接投资对其进口贸易结构产生了负作用,总之,美国对不同新兴经济体的直接投资具有国别差异的贸易结构效应。
3.美国直接投资对19个新兴经济体初级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贸易条件都产生了恶化效应,其中对工业制成品贸易条件的恶化程度要远大于对初级产品的恶化程度,说明美国在新兴经济体国家建立跨国公司对新兴经济体国家整体上产生了不利的效应,但是也有产生促进效应的国家。
(二)政策启示
1.目前,美国对新兴经济体的投资主要是借助其低价的劳动力要素,生产出附加值较少的产品再进行全球销售,这种类型的直接投资对于新兴经济体国家的技术进步以及经济的长期稳定增长并不能起到较大的作用,新兴经济体国家应该适当开放市场,如果实现跨国投资从要素需求型转向市场需求型,这将提高新兴经济体国家各行业技术水平。
2.在直接投资产生贸易结构效应的同时,各新兴经济体国家应该审时度势,根据本国的资源禀赋与相对优势,进行产业结构调整,引导部分产能过剩的产业向其他产业转移,使得初级品与工业制成品的进出口贸易结构适合本国的发展需要,促进新兴产业以及服务业的发展。
3.各新兴经济体国家应该时刻关注贸易条件,贸易条件是判断一国贸易利得的重要指标,因为新兴经济体国家相比美国而言都是“小国”(除中国和俄罗斯),贸易条件并不能由“小国”所决定,所以各新兴经济体国家应该加强相互合作,努力达成各种自由贸易区,进而创造良好的贸易环境。
[1]MUNDELL R A.International trade and factor mobility[J].American Economic Reviw,1957,47(3):321-335.
[2]PFAFERMAYR M.Foreign outward direct investment and expors in Austrian manufacturing substitutes or complements[J].Weltwirtschaftliches Archive,1996,132(3):501-521.
[3]KONJIMA K.Direct foreign investment:Japanese model versus American model[M].New York:Praeger Publishers,1978.
[4]项本武.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基于面板数据的协整分析[J].财贸经济,2009(9):77-83.
[5]张春萍.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12(6):74-84.
[6]王胜,田涛,谢润德.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J].世界经济研究,2014(10):80-86.
[7]杨来科,廖春.美国对华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J].财贸经济,2006(12):72-76.
[8]唐杰英.日本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及其启示[J].世界经济研究,2009(12):65-70.
[9]张海波,闫国庆.东亚新兴经济体对外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J].国际经贸探索,2010(6):66-70.
[10]王星杰,汪素芹.对外直接投资的出口贸易效应的实证分析——基于美国在华投资的视角[J].南京财经大学学报,2013(3):19-27.
(责任编辑:席燕平)
The Trade Effects of 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s Direct Investment in Emerging Economies
LONG Shiguo,ZHAN Boming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 430074,China)
This paper selects the panel data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19 emerging economies of 2000—2013 to study the trade effects of direct investment.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US direct investment in most emerging economies have significant import expansion effect and export expansion effect,and FDI impact on imports of primary products is clearly greater than the impact on industrial products.At the same time,the US trade effect of FDI on emerging economies has obvious national differences,the US direct investment in different emerging economies has different trade structure effect; the US direct investment has worsening effect on 19 emerging economies, primary products and trade terms of industrial manufactured goods,and the worsening effect on the latter is much larger than that on the former.
America; emerging economies; direct investment; trade effects
10.13504/j.cnki.issn1008-2700.2016.04.009
2016-01-26
龙世国(1991—),男,中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湛柏明(1962—),男,中南民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为世界经济与国际贸易。
F74
A
1008-2700(2016)04-0066-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