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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阶层的政治权利与中国政治发展

2016-09-08周庆智

关键词:政治权利阶层农民工

周庆智

(中国社会科学院 政治学研究所, 北京100028)



农民工阶层的政治权利与中国政治发展

周庆智

(中国社会科学院 政治学研究所, 北京100028)

由先赋性身份不平等所造成的政治权利不平等,是农民工阶层所面对的政治现实。当今,农民工阶层参与城市公共事务的制度化渠道几乎没有,其维权诉求大多以个体抗争或集体行动的非制度化方式来表达。但农民工阶层已发生结构性变化:一是农民工群体的基本权利得不到保障且不断恶化,促成其逐渐觉醒的政治诉求;二是农民工尤其是新生代农民工日益表现出政治参与扩大需求。经验事实表明,农民工阶层未来政治权利诉求的指向,一方面是政治经济社会权利的制度平等正义问题,另一方面是社会财富分配公平与分配正义问题,这种变化与中国政治发展紧密相关。中国农民工阶层是一个历史现象,其未来发展走向或成为影响中国政治和社会稳定的消极力量,或成为推动中国民主政治建设的积极力量。这取决于能否赋予农民工阶层以平等的政治经济社会权利以及政治参与的法治化与制度化。

农民工阶层; 政治权利; 政治发展; 政治参与制度化

改革开放30多年,农民工群体政治权利实现问题及其潜在的政治影响,一直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和阐释。或者说,对农民工群体基本权利保障方面关注较多,比如,生存权、劳动权等关注比较多,而对农民工群体政治权利实现问题,却关注不够、也不多。基本权利的获得,非常重要,但如果没有政治权利的实现,即便获得基本权利,也难以得到保障,甚至得而复失。改革开放以后,进城务工的农民成了“农民工”,在社会学意义上,成为身份群体或利益群体,并表现出阶层化或阶层固化①的趋向。其分层标准来自于他们的社会地位、职业和收入的相似或相近,因此而产生的认同感和归属感以及趋同的价值观,而阶层属性则来自于其先赋的户籍身份——农民,以及由城乡制度性歧视所造成的一系列权利不平等事实。

农民工首先是一个身份群体,其次才是一个社会职业群体。这个身份群体的社会意义或政治法律意义,源自1958年的户籍制度。由户籍制度所构成的城乡二元分治体系,是由一系列制度做支撑,比如农业集体化、人民公社、城乡资源分配体系等。这一切制度安排在改革开放以后塑造了一个特殊群体——农民工阶层。

不能想象,在一个现代国家中,政治权利不平等的群体或阶层能够成为政治发展的稳定力量;同样不能想象,不从体制上消除政治权利不平等,就能够把农民工这个受歧视性政治经济社会制度排斥的社会群体稳定在政治发展的体制结构当中。

2018年3月,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在参加重庆代表团审议时进一步要求重庆在加快建设“两地”的基础上,努力推动高质量发展,创造高品质生活。

一、作为社会阶层的农民工群体

农民工群体的出现始于改革开放。由如下制度变化所推动:第一,农村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实施。这个制度不但使农民解决了温饱,而且使农村出现大量剩余劳动力。第二,乡镇企业的兴起。家庭联产承包制能够使农民解决温饱,但不能使农民富裕起来,大量剩余劳动力开始进城务工,乡镇企业由此兴起。②第三,因大中城市发展和就业机会产生的拉动效应,同时,乡镇企业的衰落③,农民剩余劳动力资源向大中城市集中。

从上世纪80年代以来,尤其是本世纪以来,农民工群体规模一直处于增长态势。根据国家统计局抽样调查结果,2014年全国农民工总量为27395万人,比上年增加501万人,增长1.9%。其中,外出农民工16821万人,比上年增加211万人,增长1.3%;本地农民工10574万人,增加290万人,增长2.8%。

表1 农民工规模④ 单位:万人

同时,农民工群体流动范围也在不断扩大。根据国家统计局2014年全国农民工监测报告,流入地级以上城市的农民工比重继续上升。在外出农民工中,流入地级以上城市的农民工10885万人,占64.7%,比上年提高0.8个百分点。其中,8.1%流入直辖市,比上年下降0.4个百分点;22.4%流入省会城市,比上年提高0.4个百分点;34.2%流入地级市,比上年提高0.8个百分点。跨省流动农民工77%流入地级以上大城市,比上年提高0.4个百分点;省内流动农民工53.9%流入地级以上大城市,比上年提高1个百分点。

表2 2014年外出农民工流向地区分布及构成⑤

所谓农民工群体,是从事非农产业的、生活和工作在城镇中的、基于相近的社会地位、职业、收入的农民社会群体。⑥这是一种准群体(quasi group),亦即具有相同身份特征的人群,它表述的是一种身份类别⑦。换言之,这个群体没有内在的组织结构,没有明确的群体界限,是具有某些相似性的社会成员的聚合体,或称农民工群体。

但农民工群体不能简单地等同于工人阶层或农民阶层,或者说,从农民工群体现实的社会属性上看,他无疑已经是一个社会阶层。作为一个阶层的农民工群体,所依据的衡量标准,不惟是经济标准,而是多元的标准。韦伯的社会分层有三个基本维度:财富和收入(经济地位)、权利(政治地位)、声望(社会地位)。三种地位并不分立,交织在一起。⑧但不管用什么标准,农民工群体都不是“产业工人的重要组成部分”⑨,同时,农民工尽管身份是农民,但他又不属于农民阶层,它本身已经是一个具有多种相似性的类别群体。也就是说,尽管农民工是从农民阶层分化出来的,但产生了许多不同于农民阶层的特征。从职业形式(从事第二产业或第三产业的生产活动)、劳动时间(在城市从事非农业的工作时间要长于在农村劳动的时间)、经济来源(以工资收入为主)、生活方式(工作节奏和生活节奏是属于城市的)、社会地位(高于农民,低于市民)等方面上看,农民工的主体在农村社会是一个异于农民的阶层,在城市社会也是异于城市居民的阶层。⑩因此,农民工群体已经获得了自身作为一个阶层的特征和属性。

截至发稿前预售票房破亿,想看人数、百度指数、预售票房均位列同档期第一,一部原本小众的文艺片预售成绩超过了《毒液》5800万的预售票房,就连主创团队自己也始料未及。毕竟,导演毕赣上一部《路边野餐》票房不过646.4万,而现在的预售成绩已经创下文艺片最高预售纪录。

月季(Rosa chinensis Jacq.)是蔷薇科蔷薇属植物,原产于我国,在我国有 2000 多年的栽培历史[1]。由于其极强的观赏性和适应性,广泛应用于园林绿化中,成为我国北方城市北京、天津等多个城市市花,建立了多处月季品种齐全、集中的专类公园。

二、政治权利意义上的农民工阶层

如前所述,户籍身份是农民工阶层的一个独特的社会属性,这是分析农民工阶层政治权利现状的一个基本出发点。

注释

总之,农民工阶层政治上处于无权地位,在城市,他们与政治没有任何制度化联系。这造成农民工阶层的组织化程度低下,或者说,农民工群体的政治组织化程度和政治参与水平,基本上处于初级社团的层次上,比如地缘、乡缘、亲缘、血缘等联结上。概言之,农民工阶层整体上还是一个自在的阶层而不能成为一个自为的阶层,这一切的根源就体现在社会制度和社会政策上。

也就是说,农民工阶层不是一个社会职业群体,而是一个具有先赋性的社会身份群体。社会分层的本质是关于人们之间的利益或资源占有的关系。但由法律制度固定下来的社会分层,或由制度设置所造成的社会分层,从而形成的社会经济地位差别,如此形成的社会阶层,就具有先赋性社会属性。换言之,农民工阶层的特别意义就在于,他受到两大制度——土地制度与户籍制度——的制约,其权利具有先赋性的不平等制度因素,这造成他们进入了城市,但不能融入城市;离开了农村,却仍然保留着与农村的某种制度性联系,他们因受制度限制而非城非乡,亦城亦乡,非工非农,亦工亦农,游走于城乡之间,不仅是社会边缘人,也是政治边缘人。在上述意义上,农民工阶层的出现和存在是一个历史现象,是社会制度和社会政策不平等的产物。因此,所谓“农民工阶层”,其特殊性在于,这个社会身份群体被体制赋予了所有的社会不平等的实质意义。

三、政治发展意义上的农民工阶层

也就是说,在城市,农民工没有利益关怀和权利分享,也就不会有认同感和归属感,因此,也就没有出路;而农村,已不是他的生活共同体、文化共同体,更不是他的利益共同体,因此,也就没有退路。这就是这个阶层面临的现实和现状。

鉴于上述,农民工阶层政治权利的获得对未来中国政治发展的影响,无外乎有两种可能性:或者成为中国政治发展的毁坏性力量;或者成为中国政治发展的建设性力量。而这两种可能性,或者是来自农民工阶层内部形成政治化的集体行动的结果。或者是来自政府因应农民工阶层政治权利诉求并顺应当前政经情势发展而努力推动体制上、制度上改革的结果。

一种可能性:农民工阶层政治化,在一定的条件下可能转化为组织结构严密的群体。虽然农民工阶层不是一个正式的组织形态,而是具有某些共同的特征和属性,由身份和等级分化造成的连续性的等级排列群体。但是,如果下列条件得到满足,农民工阶层就会转化为正式组织:

1、社会身份的不平等造成的权利不平等的制度不能改变。当前,人口城镇化推进缓慢,与工业化严重失衡,根源在与一系列将城乡分割开来的制度安排,其中户籍制度发挥着资源占有与分配的功能,它造成的后果是:一次分配不平等,二次分配加大了这种不平等。户籍制度造成的城乡居民权利不平等和贫富差距,在当前的城镇化建设中,不是在缩小,而是在进一步扩大。这些权利不平等包括:一是对农民工经济权利的剥夺,这包括财产权、平等竞争权利、就业权利,等等。概言之,户籍制度具有的公民基本权利、政治权利、经济权利、社会权利的不平等,无不受到一系列社会制度体系支撑而固化下来。二是违背了现代民主社会的基本权利原则,诸如“人人生而平等”的原则、迁徙自由的原则,等等。三是农民工的政治权利无法得到平等保障。政治生活基本上是对城里人开放,对农民工基本上不开放,也就是说,农民工基本上没有诸如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以及担任国家公职的权利。

1.3 结果 患者均顺利完成手术,均采用后路徒手全节段椎弓根螺钉技术矫形。平均手术时间182 min,平均出血量3 500 mL,无感染病例。术后畸形均得到矫正,运动功能正常。平均住院14 d。

3、劳工权益不能得到维护。经济社会变革带来了农民的流动,也带来了资本的流动,资本的流动又促进了劳动力的流动,同时,大中城市的工业化和人口聚集效应愈来愈明显,农业流动人口大规模向大中城市集中。这一切结构性变化意味着原有的利益协调机制必须做出调适,或者说,必须把农民工阶层的权益纳入当今城市社会新的劳资关系当中。但现实是,原有的利益协调机制失去了常规的功能和作用,而新的利益协调机制还没有建立起来。农民工被排除在政府、企业和工会(代表工人)的所谓“三方机制”之外,农民工阶层没有集体谈判能力;不仅如此,通过城乡身份差别、户口制度等降低农民工的议价地位并压低劳动力成本。同时,以户籍制度为基础形成的二元劳动力市场,使得农民工在就业、工资、基本人权以及政策等方面受到一系列限制和歧视。

另一种可能性:农民工阶层作为一种潜在的政治力量转化为中国政治发展的推动力量,取决于如下方面:

四、结语

对农民工阶层来说,社会经济地位的差别是造成其政治权利不同等的结果,而不是原因,因为任何社会都存在社会经济地位的差别,都存在社会不平等。也就是说,造成农民政治权利不平等的根本原因是,农民工是农民而不是公民,他们的公民权利包括政治权利无法延伸到户籍身份所在地之外,比如城市,并且,赋予其农民的户籍身份是建构在一系列政治社会经济法律制度的差别体系上。

2.2 两组治疗前后空腹、餐后2h血糖及HbA1 c水平的比较 治疗后,两组空腹血糖、餐后2h血糖及HbA1 c较治疗前比较,均有显著改善(P<0.05),但两组治疗后FPG、2hPG、HbA1c相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紫杉醇可通过抑制微管蛋白解聚,促进微管蛋白聚合等作用来保持微管蛋白的稳定性,从而抑制肿瘤细胞的有丝分裂。此外,紫杉醇还具有显著的放射增敏作用,可能与该药物使肿瘤细胞中止于对放射较为敏感的G2及M期密切相关[12]。国内外的临床试验显示,紫杉醇联合铂类用于中晚期鼻咽癌的治疗能够有效提高治疗总有效率,且药物毒副作用较小,已逐渐发展为鼻咽癌化疗的常用治疗方案[13]。奈达铂的抗肿瘤作用机制与顺铂基本一致,与顺铂相比较,该药物的恶心及呕吐的胃肠道反应、肾毒性均显著减轻[14]。为此,我们探讨了紫杉醇+奈达铂新辅助化疗联合同期放化疗治疗中晚期鼻咽癌的临床疗效。

当岩棉保温板厚度为150 mm,聚合物砂浆层厚度为25 mm,冷拔低碳钢丝插丝率约0.05%时,利用多层围护结构热阻计算公式和围护结构传热系数计算公式可计算得到岩棉复合型保温模板的传热阻R为2.49 m2·K/W、传热系数K为0.4 W/(m2·K)。

④⑤国家统计局:2014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国家统计局网站,发布时间:2015-04-29 09∶30.

表2中的数据表明,一级反应器的有机硫水解率对各级反应器的运行状况存在较大影响。随着一级反应器有机硫水解率的降低,各级转化率和总硫转化率均有所降低。一级反应器有机硫水解率变化10百分点左右,对装置总转化率的影响可达0.4百分点,可见有机硫对装置各级转化和总硫转化率均有明显影响。

②小城镇和乡村工业(乡镇企业)的发展成为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经济社会复兴的一个方向性问题。1980年代乡镇企业崛起,同步带动农村建制镇增长。据国家建设部提供的相关数字显示,到2003年底,全国共有建制镇和集镇42000多个,其中建制镇2万多个,集镇22000多个,县城以外的小城镇镇区的总人口约1.91亿。10年间约有1亿的农村人口先后落户小城镇,有力地促进了小城镇的发展(数据来自文军“重新认识费孝通的小城镇理论”,《社会观察》,2010年11月)。

③1990年代之后的城镇化发展过程中,费孝通倡导的小城镇发展战略,在理论上和实践上遇到了许多新问题,至上世纪末,“小城镇,大战略”实际被放弃。关于这方面的进一步讨论,可参见李培林著《社会改革与社会治理》,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年,第180-182页。

2)以单井、注配间和管线为治理对象,采取闭环控制、分压注水、空穴射流清洗管线、老化管线改造、酸化解堵、化学洗井、方案优化等综合性治理措施,取得了一定的节能降耗效果,累计节电67.03×104kWh。

⑥张雨林:“小城镇建设与城乡协调发展”,《中国社会科学》1986年第4期。

⑦朱光磊等:《当代中国社会各阶层分析》,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8年,第323页。

当教学内容为传授知识时,应先在病房外研究病人的基本资料并提出重点问题,访视病人后再离开床边作进一步讨论,不应在病人及其家属身边进行过多讨论;当教学内容为诊治决策时,更应谨慎选择床边教学的场合。实现良好床边教学的具体措施如下。

⑨2004年中央一号文件说,“进城就业的农民工已经是产业工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资料:2004年中央一号文件(全文)》,2012年1月30日,来源:新华网);陆学艺就认为“农民工成为体制外产业工人的主体”,其社会分层也没有把农民工单独分类,只是把农民工归于产业工人阶层中的一个“相对独立的群体”(参见陆学艺:《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年,第21页)。

这四个环节紧扣教材,通过诵读、小组合作交流、质疑问难,让学生深刻体会细节描写的方式,品评细节描写的无穷魅力。

以上讨论的是轴线为直线的旋转对称结构波导中的SPP本征模.对于具有上述旋转对称结构的弯曲SPP波导,如果保证其中的SPP绝热地传播,即本征模之间不相互转化,则波导中的本征模仍然可以用(4)~(6)式表示,只需将其中的z替换为沿着轴线距波源的距离l即可.因此,当波导仍然由银和εI=εⅢ=10的材料构成,且RI=85 nm,RⅡ=90 nm,光子能量为2.1 ev时,待定系数仍为表1中的数值.

鉴于鄱阳湖生态经济区重要圩堤的管理机构专业属性不一,行政管理多头的现状,以及河道堤防管理机构与堤防管理机构并重的现象。应建立鄱阳湖生态经济区湖泊圩堤管理局,下设县级河道堤防管理局为主体的管理模式,部分3级与所有4级圩堤可以设堤防管理站,堤防管理站隶属县级河道堤防管理局。鄱阳湖生态经济区、县级、管理站等湖泊河道堤防管理机构的人员应全部纳入公益性事业编制。

责任编辑王敬尧

Peasant-worker Hierarchy and China’s Political Development

Zhou Qingzhi

(Institute of Political Science, Chinese Academy of Social Sciences, Beijing 100028 )

The inequality of political rights caused by congenital imparity in status,is the political reality the peasant-worker hierarchy faces. Nowadays, there are hardly any institutional ways for those people to participate in city public affairs, so they have to resort to individual defiance and non-institutionalized collective actions. However, structural changes of this hierarchy have emerged: on one hand, the civil rights of peasant-workers are not guaranteed and deteriorate constantly, which have triggered off their arousal of political appeal. On the other hand, peasant-workers, especially the new-generation one, have been transforming from a self-being hierarchy to self-making hierarchy and requiring more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Experimental facts indicate that the focuses of political appeal of this hierarchy lie in the institutional equality and justice of political, economic, social rights, as well as the fairness and justice of distribution of social wealth. This sort of transformation is related closely to China’s political development. As a historic phenomenon,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this hierarchy, might be a passive power which can affect China’s politics and social stabilization, and also be a positive power which can promote China’s democratic and political construction. The latter depends on endowing the hierarchy with equal rights in political, economic and social aspects, and legalization and institutionalization of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peasant-worker hierarchy; political rights; political development; the institutionalization of political participation

2015-10-18

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攻关项目“新时期我国农村综合改革研究”(12JZD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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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加剥夺政治权利的具体适用问题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