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固相萃取/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法同时检测生物样品中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

卢敏萍，黄克建，周　哲，林翠梧,4*，杨　宁，刘晓锋，高凡钦

(1.广西大学　化学化工学院，广西　南宁　530004；2.广西壮族自治区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广西　南宁530012；3.赛默飞世尔科技(中国)有限公司，上海 　201206；4.广西高校应用化学技术与资源开发重点实验室，广西　南宁　530004；5.西安力邦医药科技有限责任公司，陕西　西安　710065)



在线固相萃取/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法同时检测生物样品中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

卢敏萍1，黄克建2，周哲3，林翠梧1,4*，杨宁2，刘晓锋2，高凡钦5

(1.广西大学化学化工学院，广西南宁530004；2.广西壮族自治区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广西南宁530012；3.赛默飞世尔科技(中国)有限公司，上海 201206；4.广西高校应用化学技术与资源开发重点实验室，广西南宁530004；5.西安力邦医药科技有限责任公司，陕西西安710065)

建立了同时测定全血、尿液和肝组织等生物样品中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在线固相萃取/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On-line SPE/LC-LIT/MS)分析方法。样品经乙腈处理，稀释和离心后直接进样。经Waters Oasis®HLB在线SPE柱富集纯化，以BETASIL C18柱为分析柱，甲醇-水(均含0.1%甲酸)为流动相进行梯度洗脱；使用电喷雾电离(ESI)正离子模式测定，扫描方式为选择反应监测(SRM)和连续反应监测(CRM)。18种农药在考察的质量浓度范围内线性关系良好(权重因子1/X)，相关系数为0.994 3～0.999 4；在全血和尿液中的检出限为0.1～5 ng/mL，在肝组织中的检出限为0.1～5 ng/g；3个加标水平的回收率为90.2%～114.5%，相对标准偏差(n=4)为0.5%～7.5%。该方法简单准确，灵敏度高，能够满足生物样品中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快速分析要求。

在线固相萃取；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法；连续反应监测(CRM)；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生物样品

氨基甲酸酯类农药是继有机氯、有机磷类农药后发展较为迅速的一类高效、广谱杀虫剂，具有分解快、残留期短、高效、选择性强的特点[1]。该类农药的毒性机理与有机磷类农药相似，主要通过抑制体内乙酰胆碱酯酶的活性，使酶失去对乙酰胆碱的水解能力，造成组织内乙酰胆碱的蓄积而中毒。20世纪70年代以来，由于有机氯农药品种相继被不同国家禁用或限制使用，以及抗有机磷农药的昆虫品种日益增多，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使用量逐年增加[2]，因不科学使用而造成的人畜中毒现象时有发生。近年来，该类农药的残留分析备受关注[1]。

目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检测技术主要分为生物检测(如酶抑制法、免疫分析法、生物传感器法[3]等)和色谱检测，涉及的样品有粮谷、蔬菜、水果、茶叶、烟草、中药材、水体等，而生物样品中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检测方法鲜有报道。我国现行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国家标准及行业标准检测方法包括酶抑制法[4]、气相色谱法(GC)[5-6]、高效液相色谱法(HPLC)[7]、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LC-MS/MS)[8-12]等。上述方法中，胆碱酯酶抑制法可快速判断出样品中是否含有对胆碱酯酶有抑制作用的高剂量有机磷或氨基甲酸酯类农药，但方法特异性差，无法定性确证；氨基甲酸类农药的极性较强、热稳定性差，部分化合物在气相色谱分析的温度下发生分解，采用GC或GC-MS并不理想[2]，同时也缺乏高灵敏度的选择性检测器[1]；HPLC的灵敏度较高，但在分析组分复杂的样品时色谱分离难度较大，选择性差，近年来多采用柱后衍生进行荧光检测[1]；LC-MS/MS适用于难挥发、热不稳定化合物的分析，因具有灵敏度高、选择性好、结果准确等优点，近年来已广泛应用于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检测[2,8-15,17,20]。

生物样品因基质成分复杂，既需要高灵敏度的检测技术，也需要快速高效的前处理方法。目前，检测氨基甲酸酯类农药残留的相关标准及文献研究最常用的前处理方法为离线固相萃取柱净化法[2,8-14,17]，其他方法如液液萃取法(LLE)[15-16]、分散固相萃取法(dispersive SPE)[18-19]、基质固相分散法(MSPD)[20]等也有报道。但上述前处理方法操作繁琐、费时费力，难以满足生物样品中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快速检测要求。随着色谱技术的迅速发展，仪器的自动化程度越来越高，在线固相萃取(On-line SPE)技术应运而生。该技术可显著简化样品的前处理步骤，具有自动化程度高、富集效果好、样品损耗低、SPE柱可重复使用等优点，近年来在法庭毒物分析[21-22]、药物分析[23-24]、食品安全[25-26]、环境科学[27]等领域得到广泛应用。目前，尚未见采用在线固相萃取分析生物样品中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检测方法报道。本研究建立了在线固相萃取技术结合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同时检测生物样品中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分析方法，该方法快速简便，采用选择反应监测(SRM)和连续反应监测(CRM)模式进行质谱检测，CRM扫描模式在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分析方法中为首次报道，可进一步降低基质干扰，方法检出限远低于相关标准，适用于生物样品中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分析测定。

1　实验部分

1.1仪器与试剂

DionexTMUltimate 3000TM双三元液相色谱系统(美国赛默飞世尔科技有限公司)，配DGP-3600SD脱气机、TCC-3000SD柱温箱(带六通阀)、WPS-3000TFC-ANALYTICAL自动进样器。质谱系统：LTQ XLTM型线性离子阱质谱仪(美国赛默飞世尔科技有限公司)，配加热电喷雾离子源(HESI-II)、XcaliburTM数据处理系统、Mass Frontier 7.0TM软件。3-18R高速冷冻离心机(美国TOMOS公司)；SB 3200-DT超声波清洗器(宁波新芝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Master-s UV 超纯水发生器(上海和泰仪器有限公司)。

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单一标准溶液(100 μg/mL)：涕灭威、涕灭威砜、涕灭威亚砜、灭多威、灭多威肟、抗蚜威、速灭威、残杀威、呋喃丹、恶虫威、西维因、硫双威、异丙威、仲丁威、甲硫威、乙霉威、猛杀威、茚虫威(农业部环境保护科研监测所)；甲醇、乙腈、甲酸、乙酸铵(色谱纯，美国Fisher公司)；实验用水为超纯水。

1.2标准溶液的配制

将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单一标准溶液用甲醇稀释，配成5 μg/mL的混合标准储备溶液。使用时根据需要以甲醇稀释单一标准溶液和混合标准储备溶液，配成不同质量浓度的单一标准工作溶液和混合标准工作溶液。所有标准溶液于4 ℃下保存。

1.3在线固相萃取与色谱条件

在线SPE柱：Waters Oasis®HLB(20 mm×3.9 mm，15 μm)；左泵为在线固相萃取泵，流动相：A为水，B为甲醇。分析柱：BETASIL C18(100 mm×2.1 mm，3 μm)；右泵为分析泵，流动相：A为水(含0.1%甲酸)，B为甲醇(含0.1%甲酸)。柱温40 ℃；进样量50 μL；梯度洗脱条件及六通阀切换程序见表1，On-line SPE/LC-LIT/MS的流路图见图1。

表1梯度洗脱条件及六通阀切换程序

Table 1Gradient elution and valve switching programs

图1在线固相萃取/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的流路图

Fig.1Diagram of on-line SPE/LC-LIT/MS a.Injection and enrichment of the sample;b.Transfer and elution process

1.4质谱条件

电离方式为ESI正离子模式，扫描方式为选择反应监测(SRM)和连续反应监测(CRM)；喷雾电压为4 000 V；棱镜电压为57 V；鞘气(35 arb)和辅助气(15 arb)为氮气;碰撞气为氦气；离子源温度为300 ℃；毛细管温度为350 ℃；隔离宽度为2 amu。18种农药的主要质谱参数见表2。

1.5样品处理

全血和尿液处理：吸取0.2 mL全血或尿液置于10 mL试管中，加入0.6 mL乙腈，涡旋振荡1 min，再加入2.2 mL水，超声提取5 min后，以10 000 r/min转速离心5 min，上清液供On-line SPE/LC-LIT/MS分析。

表2　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主要质谱参数

*quantitative ion pair

肝组织处理：称取0.5 g经绞碎均匀的肝组织，加入1.5 mL乙腈，涡旋振荡1 min，再加入5.5 mL水，其余操作同全血处理。

2　结果与讨论

2.1质谱条件的优化

通过蠕动泵向质谱仪注入1 μg/mL的标准溶液，确定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最佳质谱条件。在优化过程中，发现棱镜电压对该类药物的质谱行为影响很大。当棱镜电压达到60 V以上时，大部分药物开始发生源内裂解，其一级质谱图除准分子离子峰外还同时出现二级甚至三级子离子峰，且随着棱镜电压的继续升高，子离子的丰度逐渐增强。通过自动优化，得到最佳棱镜电压为57 V，此时母离子的丰度及稳定性最佳。

取浓度为200 ng/mL的18种氨基甲酸酯单一标准溶液，分别进行MS3数据依赖扫描，确定各化合物的母离子、二级子离子和三级子离子信息。结果显示，灭多威肟的MS2离子为m/z58.0和m/z88.0，无法进行下一级裂解，而其余农药均可裂解得到MS3子离子。除灭多威肟外，对其余17种农药的MS2和MS3子离子强度进行比较，发现涕灭威、涕灭威砜、涕灭威亚砜、速灭威和硫双威的MS3子离子强度相比MS2子离子明显降低，不能满足灵敏度要求，而其他12种农药的MS3子离子能获得较高的灵敏度。目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分析主要采用LC-MS/MS多反应监测(MRM)模式进行检测[2,8-12,14-15,17,20]。本研究分别采用SRM和CRM扫描模式，对空白血添加低浓度药物的样品进行测定，根据上述12种农药的测定结果确定最优的扫描模式。结果显示，与SRM模式相比，采用CRM模式时上述12种农药的响应信号下降，但基质干扰明显降低，且仍能获得较低的检出限，因此这12种农药选择采用CRM模式进行检测，而前述灭多威肟不能裂解MS3子离子，涕灭威、涕灭威砜、涕灭威亚砜、速灭威和硫双威的MS3子离子灵敏度较低，因此，这6种农药采用SRM模式检测。两种扫描模式下获得部分农药的色谱对比图见图2。18种农药定量离子对的可能裂解途径见图3。

2.2流动相的优化

选择BETASIL C18作为分析柱，考察了甲醇-20 mmol/L乙酸铵溶液(均含0.1%甲酸)和甲醇-水(均含0.1%甲酸)两种流动相体系。结果发现，当采用前者作为流动相时，18种农药的一级质谱图几乎均出现[M+NH4]+离子峰，且大部分为最强峰，而相应的[M+H]+离子峰却很弱，将乙酸铵溶液的浓度由20 mmol/L降至4 mmol/L时，此现象未得到改善；将[M+NH4]+作为母离子进行二级裂解，发现相应的子离子响应较低，表明[M+NH4]+离子并不稳定，用其子离子来定量缺乏准确性。当采用甲醇-水(均含0.1%甲酸)作为流动相时，上述[M+NH4]+离子峰消失，其中涕灭威、涕灭威砜和涕灭威亚砜的最强峰为[M+Na]+离子峰，其余15种农药的最强峰为[M+H]+离子峰，两者作为母离子进行二级或三级裂解，其子离子的响应稳定、灵敏度较高，因此选择甲醇-水(均含0.1%甲酸)作为流动相。

2.3在线SPE阀切换时间的优化

采用Waters Oasis®HLB柱作为在线SPE柱，该柱为反相保留机理，对酸性、中性和碱性化合物均具有吸附作用[21]。合适的阀切换时间可以保证在上样过程中有效除去基质干扰，是在线SPE的一个显著影响因素。本实验采用在线SPE柱代替分析柱直接与质谱检测器连接，以水为流动相对空白基质样品进行测试，通过观察色谱图确定合适的阀切换时间。结果表明，空白样品中的强极性基质流出SPE柱所需时间为3 min，为有效除去基质干扰，阀切换时间应设置晚于该时间，因此选择在4 min时将六通阀由1_2切换至6_1状态。

2.4乙腈含量对在线SPE的影响

因生物样品的基质成分复杂，本研究选取乙腈对样品进行简单处理，以避免堵塞SPE柱、污染离子源，同时减少基质干扰，提高检测灵敏度。配制乙腈含量分别为10%，20%，30%，40%，50%，60%，70%，80%，90%和100%的混合标准溶液，考察溶液中乙腈含量对在线SPE萃取效率的影响。结果显示，当溶液中乙腈含量为10%～30%时，18种农药的SPE萃取效果较好，其中乙腈含量为20%时的萃取效率最优，均在85%以上。随着乙腈含量的继续升高，各目标物的萃取效率发生不同程度的下降，其中涕灭威亚砜和灭多威最为明显。因此，确定将样品稀释至乙腈含量为20%。

2.5样品稀释液对在线SPE的影响

考察了0.1%甲酸水溶液(pH 4.0)、中性水和三羟甲基氨基甲烷-盐酸缓冲溶液(Tris-HCl溶液，pH 9.2) 3种不同pH值的稀释液对在线SPE的影响。结果表明，采用不同稀释液的萃取效果各有差异，其中涕灭威、涕灭威砜、涕灭威亚砜和灭多威使用碱性稀释液的萃取效果最好，使用酸性稀释液的萃取效果最差，其余14种农药均为使用中性或酸性稀释液的萃取效果较好，且中性或酸性稀释液的萃取效果无明显差异。综合考察结果，选择中性水作为样品的稀释液。

2.6标准曲线与检出限

分别在空白全血、尿液和肝组织基质中添加18种农药的混合标准工作液，配制浓度分别为0.1，0.2，0.5，1，2，5，10，20，50，100，200，500，1 000 ng/mL(肝组织为ng/g)的加标样品，按“1.5”方法进行处理，在优化实验条件下进行测定。以目标物的质量浓度(X，ng/mL或ng/g)为横坐标，对应峰面积(Y)为纵坐标，用加权(权重因子为1/X)最小二乘法回归运算，建立线性标准工作曲线。采用逐步稀释法进行测试，以信噪比S/N≥3确定检出限(LOD)，以S/N≥10确定定量下限(LOQ)，结果见表3。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在考察的浓度范围内呈现良好的线性关系，相关系数(r2)为0.994 3～0.999 4。18种农药在全血和尿液中的LOD为0.1～5 ng/mL，肝组织中的LOD为0.1～5 ng/g。

表3　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线性范围、检出限和定量下限

*:ng/mL for whole blood and urine samples;ng/g for liver tissue samples

2.7回收率与精密度

分别在空白全血、尿液和肝组织基质中添加18种农药不同质量浓度的混合标准工作液，配制低、中、高3个浓度水平的加标样品，按“1.5”方法进行处理，在优化实验条件下进行测定，方法的精密度和回收率结果见表4。全血中18种农药的回收率为90.2%～114.3%，相对标准偏差(RSD)为0.5%～7.5%；尿液中的回收率为90.9%～114.5%，RSD为0.5%～7.2%；肝组织中的回收率为90.6%～114.2%，RSD为0.8%～6.5%。

表4　回收率与精密度实验结果(n=4)

*:ng/mL for whole blood and urine samples;ng/g for liver tissue samples

2.8实际样品分析

应用本方法对广西壮族自治区公安厅物证鉴定中心受理的3起中毒案件的样品进行检测，分别取1例血样、2例尿样。其中，在血样中检出呋喃丹，浓度为11.8 ng/mL，2例尿样中未检出上述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

3　结　论

本研究运用在线SPE技术建立了同时测定生物样品中18种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检测方法。样品经乙腈处理，稀释和离心后即可直接进样，通过在线SPE自动进行富集纯化。本方法快速简便，避免了繁琐的前处理过程，大大缩短了分析时间。液相色谱-线性离子阱质谱采用SRM和CRM扫描模式，其中CRM模式首次用于氨基甲酸酯类农药检测，其具有基质干扰小、选择性强、检出限低等优点，非常适用于生物样品中氨基甲酸酯类农药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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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multaneous Determination of Eighteen Carbamate Pesticides in Biological Samples by On-line Solid Phase Extraction Coupled with Liquid Chromatography-Linear Ion Trap Mass Spectrometry

LU Min-ping1,HUANG Ke-jian2,ZHOU Zhe3,LIN Cui-wu1,4*,YANG Ning2,LIU Xiao-feng2,GAO Fan-qin5

(1.School of Chemistry and Chemical Engineering,Guangxi University,Nanning530004,China;2.Institute of Forensic Science,Public Security Department of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Nanning530012,China;3.Thermo Fisher Scientific(China) Co.,Ltd.,Shanghai201206,China;4.Guangxi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Key Laboratory of Applied Chemistry Technology and Resource Development,Nanning 530004,China;5.Xi'an Libang Pharmaceutical Technology Company,Xi'an710065,China)

A new and sensitive analytical method was developed for the simultaneous determination of eighteen carbamate pesticides in biological samples by on-line solid phase extraction(on-line SPE) coupled with liquid chromatography-linear ion trap mass spectrometry(LC-LIT/MS).The samples were treated with acetonitrile,followed by dilution and centrifugation.The resulting solution was injected into LC system directly and processed with an Waters Oasis®HLB On-line SPE column for enrichment and purification.Separation was performed on a BETASIL C18column with mixed mobile phases of methanol and water(both containing 0.1% formic acid) by gradient elution.The analytes were detected in selected reaction monitoring(SRM) or consecutive reaction monitoring(CRM) mode through positive electrospray ionization(ESI+).The calibration curves were linear within the investigated mass concentration ranges of the analytes(weighted 1/X),with correlation coefficients(r2) of 0.994 3-0.999 4.The LODs were in the ranges of 0.1-5 ng/mL for whole blood and urine,and 0.1-5 ng/g for liver tissue.The recoveries at three spiked levels ranged from 90.2% to 114.5%,with RSDs(n=4) of 0.5%-7.5%.The developed method is simple and accurate,and is sensitive for the rapid determination of eighteen carbamate pesticides in biological samples.

on-line solid phase extraction(on-line SPE);liquid chromatography-linear ion trap mass spectrometry(LC-LIT/MS);consecutive reaction monitoring(CRM);carbamate pesticides;biological samples

2015-12-08；

2016-01-26

林翠梧，博士，教授，研究方向：天然有机化学，Tel：0771-3275878，E-mail:lincuiwu@gxu.edu.cn

doi:10.3969/j.issn.1004-4957.2016.07.001

O657.63；F767.2

A

1004-4957(2016)07-0777-08

研究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