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计划行为理论的人格与锻炼行为关系---元分析回顾与路径模型的验证*

鲁松涛金胜真

（1.武汉科技大学体育课部，湖北 武汉 430081；2.武汉体育学院研究生院，湖北 武汉430079）

基于计划行为理论的人格与锻炼行为关系
---元分析回顾与路径模型的验证*

鲁松涛1金胜真2

（1.武汉科技大学体育课部，湖北 武汉 430081；2.武汉体育学院研究生院，湖北 武汉430079）

以11项实证研究为对象，综合使用元分析、路径分析方法，对基于计划行为理论探索人格特征与锻炼行为的关系进行量化探讨，并整合了计划行为理论与大五人格特征变量对锻炼行为的预测路径模型，以期说明不同人格特征锻炼行为的驱动因素和解释锻炼作用机理。结果表明：（1）外倾性与态度、行为控制感、锻炼行为显著相关，严谨性与态度和行为控制感显著相关。（2）态度、行为控制感、意向对外倾性与锻炼行为的预测有部分中介作用，态度、行为控制感、意向对严谨性与锻炼行为的预测有完全中介作用。（3）计划行为与大五人格特征对锻炼行预测的整合模型拟合度好，另外，模型整合过程中排除了计划行为理论的行为规范，认为行为规范对人格特征对锻炼行为预测没有显著的中介作用。

计划行为理论；大五人格；外倾性；严谨性；态度；行为控制感；意向；锻炼行为

1 引言

经常锻炼身体有许多健康益处，并降低了严重的慢性疾病的风险。然而，我国成年人进行身体活动与锻炼的人群不足50%，体力活动率似乎在下降，而活动和久坐的生活方式逐渐在增加。并且，加强科学健身指导，普及健身知识，宣传健身效果，积极引导广大人民群众爱健身、会健身、坚持健身的文明生活习惯，这些实践体育工作需要理论研究做指导[1]。确定哪些因素预测体育锻炼是解决这些问题的一个重要途径。建立预测运动与身体活动的基础理论模型，可用于开发基于实证的干预措施以至于增加身体锻炼人群。

不同的人锻炼的行为是否有很大的区别？这个问题学术界一直尝试着用人格特质以及行为理论进行研究，计划行为理论（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TPB）是从信息加工的角度，以期望价值理论为出发点解释个体行为决策过程的理论。该理论认为，行为意图是任何行为表现的必需过程，为行为显现前的决定，它反映了个体从事某特定行为的动机力量和思想倾向，表示人们在计划实施某特定行为中愿意付出的努力程度，被认为是计划行为模型的核心概念[3][4]。行为意图由态度、主观规范和行为控制感3 个相关因素决定，各因素预测行为意图的相对重要程度取决于行为类型及情景的差异[5]。TPB由于其理论模型的简洁性、便与操作性,在锻炼行为改变领域得到了众多的锻炼心理学家的认可[3][4]。Ajzen宣称 TPB 模型对特定行为的预测具有普遍适用性[5]。

当前对计划行为理论解释锻炼的诸多研究已经转变为计划行为理论结合其他理论或者变量来解释锻炼行为，其中结合人格特质来解释锻炼行为近来国外研究的热点，我国还没有出现相关研究。人格特质是个体具有的稳定的不易改变的心理特征,个体在连续性人格维度上存在差异,特质研究的一个重要问题就是探究构成人格的基本特质的内容和数量。多数研究者的观点已经趋于一致，人格的基本结构由五大因素构成：外倾性(Extraversion);宜人性(Agreeableness);严谨性(Conscientiousness);神经质(Nearoticism);开放性(Openness to experience)[11]。外倾性表示热情、自信,有活力,还具有幸福感和社会化的特性。宜人性表示利他、友好。公正性表示克制和拘谨,代表获得成就的愿望,它能部分反映对于目标的计划、坚持和有意识的努力。神经质主要与负性情绪有关。对于第五大因素开放性,部分特质论者也用智慧或文化来标识。

当前出现了基于计划行为理论、大五人格理论对锻炼行为预测的文献，着重研究的问题是计划行为各个变量对人格与锻炼行为的中介作用，计划行为与大五人格结合解释锻炼的研究,以及大人人格对计划行为意向行为对锻炼行为的调节作用[10].另外RHODES（1999-2007）[18-22]对该研究的文献最多达到5篇着重讨论的是从社会认知理论角度谈论大五人格和锻炼行为的关系。同时也对其他学者相关研究进行查阅发现，此类研究有一致的研究结论也有彼此矛盾的结论，比如几乎都认同大五人格中严谨性和外倾性对锻炼行为有显著的预测作用，但是是否能通过计划行为理论中态度、规范、行为控制感进行解释说明确有不同的意见，如Carolyn M（2015）[15]研究的结论是通过计划行为理论解释人格特质对锻炼行为的预测非常有限。由此本研究对此类研究做元分析显得及时，充分发挥元分析的作用，在这个众说纷纭的阶段可以梳理研究变量之间的相互关系，统一各个相关性的具体数据。并且利用元分析结构模型技术整合人格特征、计划行为理论解释锻炼行为中介模型，为今后该类研究做良好的理论和数据参考。

2 理论与假设

学术界最常用大五人格理论来说明不同人格的行为特征，在锻炼行为领域中同样如此。Kathryn2015[13]和Rhodes2006[22]用元分析技术来检验大五人格对锻炼行为预测机理，其中纳入的文献有34和31篇文章是相关大五人格和锻炼行为关系。在这里领域的研究中一致的研究是对锻炼行为相关性由强到弱是外倾性、严谨性，至于宜人性、神经质、开放性与锻炼行为的关系确有不同的研究结论，但普片认为外倾性和严谨性对锻炼行为的预测最强。对于基于理论解释的人格特征对锻炼行为预测中最多使用的是计划行为理论，没有出现相关的元分析。学术界对计划行为的研究已经趋于成熟，其中的各变量构成的模型已经非常稳定，因此被越来越多的学者学来解释行为或者预测行为，更有作为其中介模型去尝试说明复杂的理论模型。本文就是基于计划行为理论去探索人格特征与锻炼行为关系，以及验证计划行为理论与人格特征预测锻炼行为的整合模型。

2.1 人格特征、计划行为理论中各变量与锻炼行为的关系

本文选取以往研究中关于人格特征预测锻炼行为方面一致的研究结论，及外倾性与严谨性特征预测锻炼行为。确切说是那些较高外倾性格严谨性人格的人更加倾向于体育锻炼。尽管早在1991年Ajzen论证说明人格只是通过某些变量来间接的预测或者影响锻炼行为[5]，但是直到如今2015年此类研究数量少不足以能够证实是哪些变量和具体是怎么影响，虽然出现了相关性的元分析，但是其结论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且没有基于某种理论直接讨论人格与锻炼行为的关系。因此本研究基于计划行为理论探讨人格与锻炼行为的关系，使得该研究理论更具有理论基础。据此，本研究在变量相关性方面假设：

H1a:外倾性和严谨性与锻炼行为正相关。

H1b:外倾性和严谨性与态度、主观规范、行为控制感分别正相关。

2.2 计划行为理论在人格特征与锻炼行为关系的中介作用

Courneya2002研究得出结论计划行为理论中的变量对严谨性、神经质和锻炼行为的关系有中介作用，然而对外倾性与锻炼行为不起中介作用[8]。Conner and

Abraham(2001)认为严谨性虽然与锻炼行为有强烈的相关性，但是计划行为理论对其中介作用又非常有限，显然这两项研究的结论有差异[10]。最新的研究Carolyn2015通过多元回归分析证实计划行为理论下人格特征对锻炼行为的影响有限，该研究没有通过大五人格特征来验证[15]。因此此类研究结论矛盾，且没有出现过元分析加以验证，故本研究试图验证计划行为理论中各个变量对人格与锻炼行为关系中介效应，并提出相应假设:

H2: 计划行为理论中态度、主观规范、行为控制感对外倾性和严谨性与锻炼行为有显著中介作用。

2.3 整合模型假设

本文基于计划行为理论整合人格与锻炼行为的关系模型，假设模型如图1：并提出相应假设，H3:计划行为理论可以解释不同人格的锻炼行为。

3 研究方法

3.1 文献检索、筛选、编码

图1

本文是对基于计划行为理论人格与锻炼行为关系研究的元分析,因此文献检索包括中、英文文献。文献检索以电子数据库检索为主，并辅以人工检索。检索工作在2015年 3月展开。检索的时间跨度为 1995年 1月~2015年 3月。关于中文文献检索研究者分别以“计划行为理论或者态度、行为规范、行为控制感”、“人格或者大五人格”、“锻炼和体育行为”等为检索词1在中国期刊网、维普和万方3 个数据库进行题名和关键词检索，没有发现相关文献，证实国内没有相关文献。英文文献检索：分 别 以“TPB或者thoery of planned behavior”、“personality”和“physical activity 或者exercise”为检索词在PsycINFO、Elsevier Science Direct Online和EBSCO SPORTDiscus with Full Text体育学全文数据库进行题名和关键词检索，这种电子检索得到了 17 篇实证文献。研究者确定了 5项筛选标准, 只有符合下列所有条件的文献才被纳入元分析：(1)文献是关于探索计划行为理论、大五人格理论、锻炼行为中的同时至少包括三者部分或完整变量的文献;(2)研究样本是健康成人，排除Kerry2002[14]关于癌症病人锻炼行为中计划行为和人格特征的整合研究;(3) 有实证数据文献，排除GEORGE1999和Mark S2014两篇文献;(4)文献报告了各个变量的相关系数或其他可转换为相关系数的统计量;(5)同一数据使用一次以上时,以包含较多变量的文献为准，由此我们排除相关文献RHODES2002、2004、2005三篇文献。（6）同一文献可以纳入多个不同的样本，如Kerry2002关于该研究的一篇文献研究中有2个样本均可以纳入；（7）排除数据差异大，且有明显不合理的数据，如Bruijn（2009）相关的该研究中，外倾性对态度没有预测作用和对行为控制感的预测值是-0.19和所有结论矛盾且与实际不符，顾排除该文献。在将17篇文献按照上述标准逐一核对后, 有 10篇文献的 10个独立样本进入元分析，总样本量为 3804 名员工。

在编码方面，本研究遵循以下原则：(1)效应值(effect size)的编码以独立样本(independent sample)为单位;(2)本研究着重考察人格特征与锻炼行为指标的总体关系,因此对分维度报告结果的研究进行效应值平均化处理(按照Hedges, L.V.1998的方法)[12]。在程序方面,两位编码者进行独立编码以避免元分析中的主观判断问题。编码内容包括研究者、样本特征、文化特征、有效性指标、测量信度以及效应值等。本研究的编码一致性在90%以上。对不一致的编码内容,如果两位编码者经过讨论仍未达成一致意见,则交由第三位研究者判断。

3.2 分析技术

本研究主要数据处理工具为 Comprehensive

Meta-analysis 2.0、Amos21,采用相应的元分析技术[7]。研究主要采取的效果量为相关系数 r 和标准误 se，未直接报告相关系数及标准误而只报告了 t 值、F 值、卡方值或方差、标准差的，则根据相关公式转换求得[23]。

①在元分析中本研究采用皮尔逊相关r作为效应值元分析，用软件Comprehensive Meta-analysis 2.0进行效应值合并与转换，我们报道了效应值95%的置信区间。使用随机效应模型进行元分析，报告了异质性统计值Q与Tau2和发表偏绮Fail safe N[7]。

②合成数据矩阵的程序是：按照Fisher的方法把相关性r转化成可以合成比较的Fisher Z值，再根据权重进行合并总的Z值，最后将转换回r值即为合并后的相关性r值。

③Amos 21 则主要验证结构方程模型，检验假设 2。使用元分析得到的相关矩阵和样本量，研究者可以运用结构方程来考察变量之间的因果联系[2]。通过建立假设模型，对人格与锻炼行为关系的多变量中介效应进行评估。

4 研究结果

4.1 描述统计

表1列出了纳入文献的10篇文献，11个样本数据，报道了样本量，男女比例，以及年龄特点，纳入后总样本量是3804人，女子占总样本的69.4%，以大学生文主。文献主要来自北美，除了一篇来自澳大利亚，大多采用结构模型和多元回归的方法进行研究。其中RHODES对本研究的贡献最大，有4篇文章4个样本，Courneya的一篇文章纳入了2个样本。11项研究均采用量表测试的实证研究，主要采用的是结构模型和多元回归分析方法，大部分文献给出了测量信度区间，且在有效范围值内。

表1

表2

3.2 相关性分析

表 2 列出了元分析结果。外倾性与计划行为中的变量态度（0.348）、行为规范（0.113）、知觉控制（0.196）、意向（0.168）、锻炼行为（0.203）均是正相关，其中外倾性与态度相关性最强，与行为规范相关性最弱。严谨性与计划行为中的变量态度（0.181）、行为规范（0.034）、知觉控制（0.149）、意向（0.166）、锻炼行为（0.164）均是正相关，其中外倾性与态度相关性最强，严谨性与行为规范相关性最弱，且95%置信区间包括零，说明严谨性与行为规范相关性研究结论不稳定，数据不能说明严谨性与行为规范有相关。除严谨性与行为规范的关系，其他关系的失安全数均大于已有研究数，说明不存在严重的出版偏差问题。假设 1a得到验证，假设1b除了严谨性与行为规范外，其他相关性都得到证实。元分析结果还表明变量之间的关系矩阵，如表3.

表3

3.3 结构模型分析

为检验计划行为理论对人格与锻炼行为关系的中介作用，我们构建了模型。将相关矩阵录入 Amos分析假设模型发现，模型不适配，卡方值大且模型指标未达到标准。基于理论思路、Amos的修正数据以及模型搜寻功能我们找到最合理且拟合度最好的模型如图2，其中拟合度指标是Chi-square=173.76;df=6;GFI=0.98;NFI=0.95;CFI=0.95;RFI=0.90;RMSEA=0.08;SRMR=0.05.通过观测检查标准化残差值以及修正指数没有发现更好的路径模型，模型中没有将行为规范纳入,是因为数据上与外倾性和严谨性的相关不显着,元分析结果失安全数低,证明结果不稳定,且在模型中非常影响拟合度值，由此我们验证了假设3.

图2

模型中对锻炼行为解释方差值是54%，外倾性对锻炼行为有显著的直接作用，其标准直接效应为0.11，同时表明计划行为理论中的态度和行为控制感变量对人格特征外倾性与锻炼行为有显著的部分中介作用，其标准直接效应是0.179和0.239。模型对锻炼意向的解释方差是77%，严谨性与外倾性对其有显著的间接效应分别是0.083和0.198，也同样说明计划行为理论中的态度和行为控制感变量对人格特征与锻炼意向有中介作用。态度和行为控制感对锻炼意向的直接效应值是0.329和0.438。最后严谨性与外倾性对计划行为理论中态度和行为控制感也同样有显着的直接效应，严谨性对两者的效应值分别是0.171和0.324，外倾性对两者的效应值分别是0.110和0.107。由此我们验证了假设2。

5 讨论与结论

本研究基于计划行为理论探索人格特质与锻炼行为的关系，尝试用计划行为理论去解释什么样的人更加趋向于去锻炼。本研究将行为规范从模型中去除是因为严谨性与行为规范与行为规范都没有显著相关性，行为控制对锻炼意向预测作用可以由e3中的部分值代替，且Amos中Specifaction search功能显示如果在模型中有行为规范模型找不到合理的拟合度数值，由此我们将行为规范从模型中去除。另外该研究将计划行为理论与大五人格特征结合预测锻炼行为，考虑到模型的复杂性，因此使用的是计划行为理论最为主要的变量，没有将态度和行为控制感的分变量在模型中扩展开来。在元分析中10和文献11个样本所使用的计划行为理论的变量多数不一样，我们将其合并为主要的计划行为三变量发现，结论也有很多不一致的地方，例如RHODES2003认为外倾性对行为规范有直接预测作用（B值为0.36），然而大多数结论认为他们不具有相关，本研究也证实了这一结论。争议比较大的方面是严谨性对态度的预测作用中Hoyt2009和courneya1999认为不显著，可是元分析中其他八篇文献认为预测作用显著，最后本研究综合样本数据显示该预测作用确实显著，且证明之。本研究统一综合前研究不一样甚至矛盾的结论，对该研究领域研究进展显著的促进作用。

本研究结果显示了计划行为理论中的态度和行为控制感对外倾性和严谨性与锻炼行为关系有中介作用。计划行为理论对外倾性与锻炼行为的关系有部分中介作用，外倾性对锻炼行为也有直接预测作用，这一结论与现有所有文献结论相同。本研究认为外倾性对锻炼行为没有直接预测作用，而是通过态度产生的中介作用，这一结论与Davies2008、MCEAChAN2009相反，但是与Carolyn2015、Hoyt2009相同。严谨性与锻炼意向和锻炼行为均只是通过态度和行为控制感来中介作用与锻炼意向和行为的，除了Hoyt2009以外其他九篇文献都认同这一结论，这个作用为完全中介效应。也有部分文献认为外倾性与锻炼行为和锻炼意向有显著的效果性，Mceachan2009在实证研究中证明外倾性只与锻炼行为有直接显著相关，与锻炼意向无关，本研究证实了这一点。关于该领域的计划行为理论与人格特征的整合研究，本研究基于大样本3804的元分析，显得更有统计力，且模型拟合度较好。

虽然本研究解决了该领域部分争议的结论，但是本研究还存在一定不足，有待后续研究的完善。第一，本研究虽尽量避免，但仍难存在元分析中的偏倚问题，如二次取样的偏差。其次，鉴于文献的可获得性，本研究没有获得会议论文、学位论文以及未发表的相关研究文献，因此研究结果可能会造成估计偏差。第三是对调节变量的检验上，本文原本设计的样本特征以及文化特征的调节效应显得不成功，因为纳入文献中除2篇文献外其余均是关于在校大学生的样本研究，文化调节效应上绝大多数是来自北美的研究，因此本文没有对调节效应研究进行展开。第四，基于研究目的的需要，本研究未对计划行为理论的变量亚组进行研究，仅就三个主要变量态度，行为规范、行为控制感进行分析，另外关于外倾性和严谨性的分变量中也可能遗漏了部分仍然显著或者不显著的亚组效应值，我们可以更加具体讨论人格特质中最小分变量与锻炼行为相关性以及预测模型问题。这些问题的探讨有待后续研究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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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Relationship of Personality and Exercise Behavior Based on the Theory of Planned Behavior——Verification of the Meta-Analytic Review and Model

LU Song-tao, et al.
(PE Department of Wuhan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Wuhan 430081, Hubei, China)

We performed a meta-analytic path analysis of relationship between personality and exercise behavior within 11 research article based on planned behavior theory(TPB) in order to show different personality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xercise behavior to drive and explain exercise mechanism.Results show that:1)The extraversion was significantly associated with the attitude,exercise behavior,the conscientiousness associated with the attitude and Perceived behavioral control(PBC).2)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xtraversion and exercise behavior is partly mediated by attitudes,PBC,intention;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nscientiousness and exercise behavior is totally mediated by attitudes,PBC,intention.3)The integrating model of TPB and the big five personality on exercise has good fit,in addition,no significant relationship is found between behavior normal in TPB and any personality trait so that behavior normal is deleted in the integrating model.

planned behavior theory; big five personality; extraversion and conscientiousness; attitude; perceived behavioral control;intention; exercise

武汉科技大学青年科研基金项目(2014x2047)；

鲁松涛（1980－)，湖北荆州人，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体育心理学。